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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望族-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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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吓得如儿赶紧上前,扶住她的身子,掐住人中,又大声叫钩儿快去取姜汤来。

    钩儿飞一般的去厨房要了碗姜汤,跪在床边,二人合力撬开沈沛薇的牙关,慢慢用茶匙送了几口汤进去。

    过了一会儿,沈沛薇缓缓苏醒过来,一阵心酸涌上,连续幽幽的叹了几口气,哭着说道:“我怎么那么命苦啊!与其今日如此,当初又何必把我救上来,岂不是多此一举?看来都是我生来苦命,怪不得别人,与其活在世上任人摆布现眼,莫不如现在死了倒也干净。”

    说完,沈沛薇放声大哭。

    如儿忙劝道:“小姐,你先别伤心,现在事还未成定局,得赶紧想法子应对要紧。”

    沈沛薇哭道:“我能有什么法子?你说。唯有一死便完事了,应什么对。”

    眼看着姑娘一脸绝望,紧急关头,如儿不能不把所知道的事全部说出来,便将昨日奉命去花园送汤,见到了柯文登,与他的对话都讲了。

    “都是大小姐教我说的,又吩咐我瞒着小姐。”如儿解释道,“所以据婢子看来,裴老爷他做事虚虚实实,实在令人难以揣测,这件事的真假还不一定呢,小姐你莫要坠入其中,自寻烦恼,让裴家人笑话小姐太愚蠢了。”

    “哦。”沈沛薇有些恍然,这才想起那日在阳台上,下面说话的男人之中,分明有五弟的声音。

    别说义父他老人家不是那样的人,老五也绝不会任由此事发生啊,如果他二人是这样的为人,那又怎会救助自己?

    “你说的不错。”沈沛薇马上镇定下来,“看来是义父故意试我,看我是否对柯郎真心。哼!那我也干脆来个将计就计好了。”

    猜到受了戏弄的沈沛薇又气又喜,附在如儿的耳边,“你如此这般的去说,怎么样?”

    “嘻嘻,好!”如儿拍手嬉笑,“可是,小姐你可不要当真啊。”

    “呸!”沈沛薇作势要啐她,如儿笑着起身跑了。

    这边如儿去了正房,慌慌张张的大叫道:“老爷、夫人,不好了,不好了!”

    正在屋里闲聊的裴知县夫妇吃惊的道:“发了什么事,这等慌忙?”

    如儿叫道:“刚刚奴婢将老爷吩咐的话对我家姑娘说了,她立时急了,在那里哭喊着要上吊呢,眼看不活啦。”

    “什么!”裴知县唬得一蹦三尺高,直接冲了出去。

    裴夫人母女等人也急急忙忙的追了过来,就见闺房的房门紧闭,裴知县大声说道:“沛薇!休要想不开,此乃老夫试你的心呀!哎呀,你休要自寻短见!”

    情急之下,他也不顾一把年纪,要用脚把门踹开。忽然吱呀一声,房门开了。

    大家伙就看见沈沛薇笑吟吟的走出来,轻笑不已:“爹娘的恩情未报,孩儿怎敢舍得死呢?”

    咦!女人们都莫名其妙,又见裴知县先是一怔,随即仰天大笑道:“好啊!哈哈哈,真是个聪慧丫头,可谓深知我心,也不枉为父一番美意了。”

    与此同时,沈侃看书累了,去了四叔书房。

    进了门,见管家说道:“昨日新任学正周先生来拜,说是老爷的同年,在大厅等了半日,结果没等到老爷回来,临去时大有不胜惆怅之意。”

    “我知道了。”沈嘉绩点头。

    示意侄儿坐下,沈嘉绩说道:“这位周学正,乃是铁弦铁大人的后人。”

    “铁弦?”沈侃很吃惊,那不是在济南誓死抵抗燕王朱棣之人吗?把朱元璋的牌位挂在城墙上,气得朱棣无可奈何的牛人。

    后来朱棣率兵改道攻占金陵后,又发兵去济南报几次兵败之仇,树倒猢狲散,眼看大势已去的山东官员闻风而降,铁弦也因此兵败被俘。

    据说铁弦进了京,朱棣亲自审问,铁弦大骂他是叛逆,被割下舌头耳朵鼻子,然后投入油锅,死时年仅37岁。

    虽然惨死,他的家族倒是没有被族灭,据称其父母被发配海南,妻女被送入教司坊充作军妓,长子充军,次子为官奴。

    到底建文皇帝身边的诸臣妻女们是不是都这个凄惨下场,不得而知,反正满清极力抹黑前朝可谓人尽皆知。

    史书上记载,朱棣死后,仁宗继位,马上下诏:“建文诸臣家属在教司坊、锦衣卫、浣衣局及习匠、功臣家为奴者,悉宥为民。”

    即使很多女性已经受了二十年的非人凌辱,死的死,老的老,但毕竟家族得到了赦免,也算不幸中的大幸。

    这位周学正就是铁弦之女的后代,当年他和沈嘉绩、裴知县同年中了进士,一个选择回家侍奉双亲,两个留在京城观政,如今周学正也被吏部外放,来到县里做了教谕。

    周学正和铁弦一样,都是河南邓州人,他素知沈嘉绩为人豁达正派,沈家乃江南书香名门,并且又是同年兄弟,所以初一到任,便迫不及待的前来拜访。就是没想到沈嘉绩有事在外,以至怅然而归。

    沈侃很开心,这下子县太爷和学正竟都是自己人,不求他们徇私,只要公平公正对待就好。

    如此一来,他对于来年的考试更有把握了,不然遇到些恶心人的官员……。

    看来这就是运道,当然也多亏了家世出身,这样的运气,普通人哪有机会获得?

    一时间沈侃颇为感慨,刚刚进来的沈佐了解了后,忍不住一脸兴奋。

    这时沈嘉绩提醒道:“休要以为学正乃我好友,尔等就能钻空子,恐怕正相反,考场上会愈加艰难,正是因为这个嫌疑呀!唉。”

    沈侃一呆,心说可不是嘛!长辈们光明正大来往,这层渊源很快就会传遍整个官场士林,那么他们为了避嫌,自然会对沈家子弟格外严格。

    “不怕。”沈侃马上说道,“严格些更好,就是要让所有人输得心服口服。”

    “你这么想就对了。”沈嘉绩笑道,可心里却还有隐忧。

    因为裴、周二位好友皆正经学者,做了官后变得越来越务实,也就是说,他们选材更注重的是才干,而不再是仅仅热衷于文采,说白了就是看重学子的综合实力。

    沈嘉绩心里暗道:“老五应该无需担心,博学能干正是他的长项,可是其他子侄就难说了。”

    老大沈仕文采飞扬,但失于历练,性子又轻佻了些,还发生了隐瞒家里纳妾一事,名声已经不大好听;老二沈化稳重博览群书,但失于灵活,过于古板。

    老三沈位和老四沈倬各方面都非常卓越,但就是因为太优秀,以官场上不成文的规矩,恐怕贺知府等官员会有意压他们几年,磨一磨锐气,此乃人家的一片好心。

    沈嘉绩看了一眼还在兴奋中的沈佐,微微摇头,而一想到自己的儿子沈象道,就不由自主的叹了口气,在人文荟萃的江南,仪表不佳往往就是致命伤呀!

    看着平静的沈侃,沈嘉绩心说他为何不是我的儿子?

第0120章 化俗() 
大清早,县学的李差人拿着名帖跑进来,说道:“大人,沈家村沈四老爷来拜。”

    慌的周学正急忙整衣出迎,双方见了面,他高兴的一把挽着沈嘉绩的手而进。

    在大厅分宾主坐下,沈嘉绩拱手说道:“昨日年兄光临寒舍,沈某失候有罪。”

    周学正说道:“一别多年,昨日渴欲一见,不期公出不遇,几乎一夕三秋。”

    沈嘉绩笑道:“惭愧!如今兄教谕一地,不似小弟这样寒酸。”

    “俗气。”周学正一摆手,“你若有意,必大器晚成,而我宦海几年还仅仅是个学正,才有愧同袍。”

    “你也俗气了。”沈嘉绩失笑。

    “那说些雅的。”周学正非常高兴,“今日就在我这儿一醉方休,休要说回去的话。”

    沈嘉绩忙说道:“我尚未一尽地主之情,况且你新任事忙,咱们来日方长。”

    周学正说道:“昨日我就安排好了在你家戴月而归,偏偏你不在家,既然人来了,自己弟兄,那就不要客气。我跟你说,我这里有岳父大人送的好酒,咱兄弟边喝边聊,今天任何事皆一概不问。”

    沈嘉绩见他多年不见还是如此热情,拿自己当至交,很是感动,当下也就不推辞了,笑道:“那就叼扰了。”

    “随我来。”周学正起身又挽着他的手,对李差人吩咐道:“将酒菜摆在明伦堂后的小房里,有客来了,就说我去上院见大人去了,将名帖记好。”

    “是。”李差人恭敬答应,心里说了一句老沈家起码这三年要了不得啊!

    当下二人说说笑笑来到后面,沈嘉绩见桌上碗碟都是贵重之物,问道:“如今达了?”

    “是李差人借的。”周学正笑着解释,“食材却是仪程,他日若再宴请你们,便要吃糠咽菜了。”

    沈嘉绩大笑,二人不用李差人伺候,自个把酒说话。

    席间周学正讲了些京城的现状,帝王的安康,国子监的规矩,一些趣闻,关外边镇的军民之苦以及缺少军械物资的艰难。又问了本地的民风士习,各位大人的性情严宽等。

    察言观色见好友似乎并没有出仕的意思,周学正便想起他的子侄,顺口也问了几句。沈嘉绩正想着这个呢,本身君子坦荡荡,兼且喝的半醉,便一五一十的将几个侄子的品性才华,素来的优点,挨个点评一番。

    村里,学堂。

    休息时,沈侃出来在后院转转,就见她正站在窗前,望着树杈上的一方蜘蛛网出神。

    蛛网有不少的露珠,看上去好像一个珍珠八卦网一样。

    沈侃现她的秀似乎梳了新花样,左边挽了个小环髻,右边却束了几根小辫,前额一层刘海,非对称的型,看上去有一种说不出的可爱慵懒。

    小环髻之下,垂着两只玉蜻蜓和红穗子,她一偏头,穗子直垂,青春靓丽的容颜,一身白底青竹叶的春衫,这姿势看起来几乎就是一幅美人图了。

    因沈侃要防备别人注意,不方便对她打招呼,可是心里那种暧昧的滋味,闹哄哄的,所以又不愿转身离开,便站在那里,想着看一会儿便悄悄回去。

    偏偏嗓子眼儿一阵痒痒,咳嗽了出来,立时惊动了出神的吴紫仙。猛一回头,身体迅往后缩去,忽然失声“咦”的一下,不由俏脸升起了两团红晕。

    如今二人的关系不同往日,她似乎是认为不该回避了,转而又扶着窗台,扬起绣眉,微微地张了张嘴,那意思是问病好了吗?

    沈侃微笑着点了点头,甜蜜于心。吴紫仙遂不再多问,嫣然一笑躲进屋了。

    下午,因天气潮湿闷热,把人都烦腻的可以,潜斋先生给学生们出了几个对联,意思是让大家早点做完功课,也好出去玩玩散散心,别闷坏了。

    而沈侃等几个大点的学生,给出了个散文题,类似后世的作文,无需八股也不用什么议论,触景生情即可,也就是写一篇数百字的游记。

    沈侃还是一如既往的用他那现代习惯写作,这时候的文坛大环境非常宽松,各种派别思想都有,正孕育着白话文的异军突起。

    关于白话文,最早是源于唐代的一种汉族文学形式,前身是汉人民间的故事即所谓的街谈巷语。

    经过时间的沉淀,白话经历了不断的丰富和拓展,到了宋代,话本式的风格基本成熟定型,但直到明代才迎来了真正的繁荣,并一举成为与传统抒情文言可以分庭抗礼的一大文学体系。

    明代四大奇书已经6续面世三本:《水浒传》《三国演义》《西游记》。等到了万历年间不仅长篇白话文将达到空前的繁荣,而且短篇白话文的创作也会呈现出繁荣景象。

    沈侃正好踩在这个节骨眼上,当然,他的用词造句习惯太前,比时下追求语言通俗易懂的白话作家更加的通俗易懂,并且没有半点粗俗之气。

    沈侃的作文无疑是文学向前展的结果,虽说一直在努力学习四书五经,但他并不愿被彻底同化。

    如果说穿越在明朝初年或是清朝,显然他的坚持是行不通的,必须与光同尘。幸运的是在即将要长期罢工的嘉靖年间,现在是一个充满进步与守旧、启蒙与顽愚、思想解放与钳制的时代。

    一方面,经济展使得人的个性开始觉醒,不少读书人开始张扬个性,追求人本意识,追求物欲财利,这些都会反映在中,对思想的探索,财货的追逐,动辄大肆描述男欢女爱,情情爱爱等等。

    另一方面,中央集权始终在加强思想控制,儒家的一统天下,使得几乎每一本里都是理学观念浓厚,伦理说教明显,也有少部分格外离经叛道的,所以社会上禁欲主义和享乐之风并行。

    真正白话的崛起,还得等到清末民初,因为外部内部的环境,简直就是一场革命。

    总而言之,嘉靖朝的言论环境和八股文上头,比之清朝无疑要好得多,清代真是到了奇葩的程度。

    曾几何时,沈侃一边在努力学习古代文化,一边也不放弃后世的习惯,他渐渐现,现代文学放在古代并非就像文盲一样,恰恰相反,有着非常多的优点。

    与其追在古代文人的后头,辛苦的附庸风雅,反不如融合之,创造出只属于自己的文范。

    反正得尝试不走寻常路,不然,用古文太难出头了。

    就像白话一样,起初被认为不登大雅之堂,为士大夫所鄙夷,乃是末技小道,但是不管遭受到多少排斥和嘲笑,白话仍然有强烈的社会需求,随着社会经济的不断展,尤其是宋代,生产力的迅提高,市民阶层的日益壮大,人们对文化生活的需求,白话好像转眼间就壮大了起来。

    沈侃不是无的放矢,他观察多了,现了这个趋势。

    历史上确实是在嘉靖年间,突然间就生了重大变化,文人似乎集体看好本认为俗而又俗的白话体裁,不仅仅评论,还大量的参与创作,比如著名的“三言”“二拍”。

    沈侃应该感谢阳明心学,正是因为“心学”的崛起,主张人皆可以成为圣贤,用俗的形式才能达到化俗的效果。阳明先生对于俗的重视,使得文人有了思想依据,作者由名不见经传的小文人,渐渐上升到了大文人。

    单单沈家来说,日后就出现了好几位戏曲方面的大家。

第0121章 喜书() 
不到

    修改的时候,他忽然抬头看向了对面,就见明眸皓齿的她也正望着这边。

    沈侃冲她笑了笑,而她却举起了两张纸,扬了一扬,那上面写满了字。

    见女朋友已经做完了,佩服的沈侃笑着点了点头,然后伸出大拇指晃了一晃。

    吴紫仙轻笑着摇了摇头,那意思是说不敢当。

    沈侃又指了指窗外栀子树上的栀子花,吴紫仙也顺着望过去,转而蹙眉凝视过来,她不解男朋友的用意。

    于是乎,沈侃将他很喜欢的现代“栀子花开”中的一段念给她听……

    “窗外栀子花开,窗前朵朵飘曳芬芳,素白淡雅凝涵香,温馨诗意结欢欣。如果能在开满栀子花的花海里漫步,定是惬意柔柔,栀子花仙飘飘飞舞,将花朵播洒,天空下起一场濛濛细雨,栀子花嫣然开放,我在花树下沉醉流连,这颜色是我爱极了的颜色,花香意浓,诗意朦胧。”

    吴紫仙安安静静的听着,不难明白他的意思,现代文学自是有着独到魅力。

    记忆力极佳的吴紫仙随手将这一段话抄写下来,冲着这边噗嗤一笑,就不见了。

    “我还未念完呢。”沈侃很失望,接下来就是他自己的‘大作’了。

    “再说她到底明不明白我约会的邀请啊?”

    …………

    酒逢知己千杯少,沈嘉绩这顿酒一直喝到了半夜,临走时周学正还握着他的手,说道:“待我新任这段日子忙过去,一定要到你那里再一醉方休。”

    “那是自然。”沈嘉绩重重点头,当下拱手而别。

    周学正返回书房,李差人早侯在这里,说道:“老爷,这县里有一位谭举人,你可知道?”

    “我不知。”周学正端起茶盏,摇头。

    李差人便说道:“这位谭举人可是一位大财主,以前学里的年礼、寿礼无不照应,就是学里有什么困难,惟有谭举人定会早早派人送来孝敬,所以前任胡教官甚为喜欢他。”

    周学正皱起眉头,觉得李差人这人说话可厌,借着酒意,二话不说起身去了后宅,可谓话不投机半句多。

    到了次日,副学正陈教官邀请他去吃接风酒,周学正没办法托却,只得去了。

    见了面,周学正说道:“老兄盛情,其实多此一举。”

    这位陈教官年逾六旬,做了一辈子的教官,为人忠厚老实,恭敬的道:“大人,老朽无物可敬,唯有几杯素酒,您休要见笑。”

    “不敢不敢。”

    见没有第三个人在场,对此周学正很满意,便欣然入席。

    陈教官年纪大了,举杯,那手臂哆哆嗦嗦的,“下官不能吃酒,多一盅就要咳嗽,大人要自己尽量喝些。”

    “兄弟我亦不能多饮。”周学正笑道,可不是吗,脑仁子还疼呢。

    吃了几口菜,他问道:“老兄在此掌教多年,不知学里县里的秀才,数哪一个是文行兼优的?”

    陈教官答道:“吴兴是个大县,江南文风数一数二,这一批学子才华横溢的多了,也不好说谁是第一。”

    “不错。”周学正点点头,“那品行端方的,数哪一个?”

    陈教官笑道:“都是守法奉公之人,大人尽可放心,吴兴没有哪个学子敢胡作非为。”

    周学正不好问好友家的几位子侄到底如何,因昨日沈嘉绩还讲到了潜斋先生、耘农先生等至交,便问道:“文昌街有个常耘农,为人如何?”

    陈教官说道:“他年轻时在我手里做了好几年秀才,后来出去了,别的不知道,我晓得各方有个什么事,求到他必然出面的,还曾拿出百八十两银子修补损坏的文庙。”

    “嗯。可惜年纪大了。”周学正说道,“那还有个谭举人,为人如何?”

    “也是个大善人。”陈教官似乎想到了什么,“今年大旱,学生们吃不上菜蔬,多亏了他一力供应,那文庙他也出了不少银子。前几****说得立碑记着你的好处呀,人家却执意不肯,我就寻思送一面匾,还没送成,现在请大人斟酌。”

    没等周学正开口,站着伺候的李差人插嘴道:“大人,上个月越溪镇的张相公央求给他母亲送个节孝匾,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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