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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望族-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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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对了,我那有一壶上好的女儿红,我去给你拿来。”沈侃笑道,他知道对方好酒。

    “那你给我送过去吧。”春梅姐不想被人看见引起误会,转身笑着去了。

    院子里,金大娘郑重的道:“那媳妇不是好人,你离她远些。”

    “是。”沈侃点头,为春梅姐辩解无疑显得欲盖拟彰,所以还是什么也不说的好。

    等他拿着酒壶走了,采冬问道:“哪个媳妇不是好人啊?”

    “去去,与你无关。”金大娘没好气的道。

    “哼!”采冬不高兴了,一扭头进了屋。

    这边沈侃走到大厨房,就听里面传来了骂声,进去一看,春梅姐双手叉腰,对着几个老婆骂道:“你们这群不得好死的长舌妇,把我欺负的上不得台面,怪不得连小厮都不敢理我了!你们说,何见得我就是个淫…妇?难道连说话也不许说了吗?婆婆也防贼似的防着我,既这么,我往后倒偏要偷个汉子给她瞧瞧。”

    “瞧你那涂脂抹粉的风流样,还往后?早不知偷了多少野汉子了。”一个老婆嘲笑道,顿时引来一群哄笑。

    “我打死你个满嘴喷粪的。”春梅姐暴怒,就要上前撕人。

    正在这时,二太太甘氏和四太太孙氏带着人闻讯赶来,及时阻止,沈侃皱眉站在一边。

    因孙氏管着大厨房,春梅姐是她下面得力之人,先存了帮衬之心,等听完双方杂七杂八的争辩,一脸莫名其妙,开口问道:“到底哪个欺了你?哪个不理你?又是哪个提防了你?你先说个明白。”

    春梅姐不便说出婆婆来,气愤的道:“这院子里的混账婆娘,哪一个不来欺我?不管任一个男人过来,她们都会血口喷人说我偷人。”

    二太太甘氏好笑的道:“你好生说说吵嘴的缘由,别一打一大片,你这媳妇平日见着挺机灵,怎么就不明白众怒难犯的道理?”

    “是。”春梅姐突然将手里的东西往地下一扔,“今儿娘家送来些东西,我寻思买一匹缎子孝敬爹娘,便叫来兴儿那狗杂种,托他去买,谁知他理也不理我,跑了出去。我刚要叫住他,这些长舌妇就不三不四的指桑骂槐,当着太太的面,那些难听话我也不学了。”

    沈侃看了眼满地的铜钱,不由得松了口气,他还真怕春梅姐偷了人,落了把柄。

    “我当什么事儿呢。”孙氏也暗暗送了口气,当下对管事媳妇说道:“你去对门上说,帮买东西是外头的本分,就算不乐意也得说明一下呀,为何理也不理就走了?还引出这么一出,大过年的不得清净。你去叫人把那小子杖责十下。”

    “是。”

    管事媳妇应了,出去不多一会儿,兴儿跟着他老娘走了进来,跪在阶下说道:“小的要回明了太太,就算挨一百棍子也是甘愿的。”

    不好!沈侃一瞧这兴儿十四五岁,长得眉清目秀,就知道事情不妙了。

    果然,春梅姐好似被踩到了尾巴,叫道:“你休要讨死,胡乱说什么,赶紧滚出去。”

    “呦……”妇女们顿时一个个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来。

    “闭嘴!”孙氏的脸也顷刻间的沉了下来,“兴儿你说。”

    兴儿赶紧说道:“昨晚四更天小的起床撒尿,一时口渴,过来要泡碗茶喝。不想合该晦气,遇到了……”

    “你这狗杂种,撒你娘的慌。”春梅姐急得暴跳如雷。

    “你遇到了什么?”孙氏的脸色愈加阴沉,丝毫不理会她。

    “遇,遇见了春梅嫂子,她招手叫我过去倒水。”兴儿喏喏的道。

    “倒个水有什么?”二太太甘氏不以为然。

    “不是那样子。”兴儿神色古怪,“小的伸手去接水,谁知她不倒,反而在我胳膊上捏了几下。沈大娘吩咐过的,家里的小子,有哪个敢和春梅姐勾勾搭搭,立时撵出去,还有大柱哥也说过,谁敢给他戴绿帽子,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是以当时小的吓得半死,撒腿就往外跑,连茶也不泡了。春梅嫂子还一个劲的叫我回来回来,小的不敢答应,一口气跑了。”

    “你瘙了我的手,反倒诬陷我捏你?”春梅姐疯了似的跑出来就要打人,却被几个婆子笑嘻嘻的拦住。

    完了,沈侃知道此事已经无可挽回,不管到底是谁骚扰的谁,以春梅姐往日饱受诟病的作风,既然有人出面指证她不贞,那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孙氏冷冷看了眼一脸死灰的春梅姐,对连连叹气的沈安家说道:“你的儿媳,你自己看着办吧。至于兴儿,拖下去实打实的杖责二十。”

    当晚,春梅姐被公公婆婆撵出了沈家,对此沈侃根本爱莫能助。

    正月十三,家里决定要请戏班子来唱戏。十四日清晨,沈侃指挥下人们将正厅的门窗隔扇尽皆撤去,对面搭建戏台,房檐下挂上清一色的走马灯和彩穗宫灯。

    一路上的两侧厢房以及整个游廊,挂满了或用绸料和葛纱,或纸糊的各式各样小灯笼,地上摆满了菊花。

    正堂摆了五张梨花木的大八仙桌,青铜三足香鼎里烧了百合香。茶几上放了些小巧玲珑的盆景儿,各色花瓶插了岁寒三友等新鲜花卉。

    正月十五,上元节。午时,请来的戏班子吹吹打打,沈嘉猷亲手扶着老太太出来。

    沈侃请祖母在正中的软榻上坐了,丫鬟在一旁放上茶盅、点心、痰盂、唾盒、眼镜等物。

    沈沛文叶秀如等姐妹进了里间,沈嘉猷和想看戏的男丁在东边席上,西边席上是老太太的几个老妯娌和上了年纪的老辈,下手一席三位太太和本家太太们陪坐。

    “将屏风搬过去。”沈侃吩咐沈安,把男女之间隔开。

    老太太顾氏笑呵呵的说道:“把秀如、沛文、沛薇、雨琴四个丫头唤出来,坐在我两旁。”

    沈侃见没什么事了,准备去趟孙府,为了晚上走百病。可是沈嘉猷在场,不好走人,遂老老实实的先坐着听戏。

    戏台上头一出唱的是《福缘善庆》,沈侃好笑的看了眼沈仕,大家都坐着,唯有他站在父亲身边捧着个银壶。

    沈嘉猷侧身和几个子侄说笑了一会儿,神态十分和蔼,看了会儿戏,起身走了过去,先给母亲敬酒,又各个席上劝酒,女人们忙纷纷起身陪笑相让。

    老太太笑道:“我知道,你不愿呆在这里,想出去是不是?”

    沈嘉猷欠身笑道:“外头也摆了酒,有客人,想出去照应照应。再说我在这里大家都不方便。”

    “那倒是,好吧,就放你出去。”

    “是。”

    “你年纪也大了,不要多喝酒。”

    “是。”

    “随便照应一下子,就回屋歇息吧。”

    “是。”

    “好了,去吧。”

    “是。”

    远处的沈侃看着大伯又陪着说了好些话,这才侧着身子一步步的退出去,不禁感叹这古时的孝道!

    等沈嘉猷一走,沈仕当即把酒壶往桌上一放,兴冲冲的进了里屋。

    原来叶秀如四人在老太太跟前坐着闷得慌,适才对话的时候,她们躲在一边,早已一个接着一个的溜走了,人都在里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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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50章 请客吃饭() 
正月十六,年终于过完了。

    开春这村里的头一桩大事,无疑就是办学堂,请先生。

    昨天夜里,沈嘉绩打德州归来,因他平日为人,村里人得知后都很开心。

    一大早,就有朋友前来送好酒给他接风,然后陆续又有人送来菜肴给他洗尘,左邻右舍也纷纷登门看望,有的拿着礼物,有的则两手空空。

    总之大家伙都很尊敬四老爷,沈家下人也觉得与有荣焉,热情的招待来客。沈嘉绩也纷纷答谢人情,把从山东带回来的土特产一一分送。

    他回来的正及时,顾老爷等人前来商议,经过各方的反复争论,最终选定了一位老师人选。

    第二日一早,沈嘉绩带着沈侃赶往苏州城,路上坐在马车里,沈侃询问起德州的族人。

    沈嘉绩缓缓道:“比这边富贵且淳朴,村里环境清幽,家家不愁温饱,子弟读书的气氛令人羡慕,犹如一世外桃源。不过虽远离俗世纷扰,却也固闭,比不得江南这边人文荟萃,读书可以时时受益。”

    “哦。”沈侃头同意,读书是受大环境影响的,比如后世学习水准天下第一的上海学生,北上广的孩子肯定要比其它地区的孩子更见多识广一些,考上本地名牌大学的几率相对也大一些,毕业寻找工作的种种好处自不必了。

    德州即使交通便利,学习环境也无法与江南相比,更无法与吴兴沈家深厚的文学底蕴相提并论。

    沈侃道:“四叔,我年纪不了,今年会好生读书,也想出门游历一番,德州最合适,等有机会您让我去一趟吧。”

    “成。”沈嘉绩痛快答应了,那边亲人的盛情款待,令他非常感动,自然要时不时的派人过去沟通联系。

    进了城,马车熟门熟路的停在一个胡同口,沈侃随着沈嘉绩下了车,走进长长的胡同,眼前是一座很寻常的宅门,这才知道此乃自家位于苏州城的别院。

    以前的沈侃肯定知道,所以现在的沈侃装作很熟悉的样子。

    四五个下人跑出来迎接,从车后抬下来两个大框进了门,这边的管家沈中走过去一瞧,都是些鸡鸭鱼肉、兔子水菜之类。

    沈嘉绩边走边吩咐:“抬进厨上,速作一桌席面,摆在碧草轩。我的人已经去下了请帖,你叫人在街上望着。”

    “是。”沈中一边答应,一边笑着冲沈侃拱手。

    几个人径直进了内宅书房,沈嘉绩又道:“等客人到了,不必走前门,从西胡同请过来,我在后门等候。”

    请的什么人?沈侃很好奇,大约猜到里面应该会有自己未来的恩师。

    他习惯性的去了厨房,下人看见他出来了,呼啦一下围了上来,七嘴八舌的什么木哥儿怎么好久不来了?想死咱们了云云。

    一位四十岁的妇人埋怨道:“上元夜太太姑娘们来走三桥,为何不就近过来住上一夜呢?难道这边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

    “呃……”沈侃心里苦笑,我哪知道城里还有个家呢?也没人对我啊!

    不得已只好道:“人太多,太太不想劳累你们,毕竟过节,普天同庆嘛。”

    “哎呦!到底是太太恩德,体恤咱们下面人。”妇人笑道。

    “是啊。”沈侃打了个哈哈,顺嘴问道:“过年的赏赐这边都有吧?”

    “托少爷的福,都有都有。”

    “那就好。”沈侃心里直犯合计,怎么这事自己也一都不知情呢?

    其实并非是家里有意瞒着他,而是过年的赏赐一向由大太太负责,而周氏今年又交给了女儿,沈沛文不想让沈侃太累,便交代给了大管家。

    沈侃故意漫不经心的和大家话,暗中记住每个人的名字,省得露出马脚。

    半个时辰后,四位客人应邀而来,沈侃跟着沈嘉绩将他们请进来,到了碧草轩,宾主客气一番后,各自入座。

    厮献上香茗,又燃了檀香,沈侃就见沈嘉绩躬身致谢,道:“诸位兄长能来一望,已足铭感,何必赐祝呢!”

    其中一位相貌儒雅的中年人笑道:“你远涉而归,送些酒水软脚而已,恕笑。”

    “不敢当的很。”沈嘉绩拱手。

    这文人话听着真费劲,沈侃再一次叹息。

    一主四客坐下来吃茶话,无非聊些山东风土人情,舟楫风波之险,或当年乘船北上经过德州时的见闻,一路上的风景,还有去京城赶考的往事等。

    聊得开心,沈嘉绩叫沈侃去书房,将德州先人的文集诗稿,拿出来给大家赏鉴赏鉴。

    沈侃当下去了书房,将带来的一个匣子拿了过来。

    他自然不知道客人们的姓名,只听见四叔称呼相貌儒雅的中年人为潜斋兄,个头高高的称隐村兄,另两位一胖一瘦,胖子称呼霖山兄,瘦子称耘农兄,而沈嘉绩自号枫山。

    瞧瞧这五位的别号,就不难猜出都是或没能中举,或不愿出仕,即所谓的贤人隐士。

    没等观看,客人们先纷纷道:“沈家世代著族,家学渊源,今日得读尊先世遗文,弥令我等后人钦仰。”

    “谢诸位兄长。”沈嘉绩忙起身,谦逊的表示谢意,毕竟涉及到先人。

    沈侃就看他们恭敬的打开匣子,看诗词的看诗词,看文章的看文章,然后互相传阅。

    大概谁也不便故世之人的诗词文章不好,即使没什么出奇的,总之这个不免夸一句:“不愧是山东大地,这登泰山的诗句好生遒劲。”

    “嗯,这篇文字写得雅致旷逸。”另一个也夸道。

    隐村先生没什么可夸的,干脆道:“这纸板好,经年不腐。”

    沈侃想笑又不敢,赶紧转过身去,心这几位也就是寻常的文人而已,可惜没有穿越在大明狂士唐伯虎的时代,仅仅相差二十年。

    到了中午,摆上宴席,采取的是古时的饮宴方式,地上铺了地毯,两边各三张黑漆木桌,跪坐着吃饭。

    这边是潜斋先生坐首席,隐村先生次席,沈嘉绩陪坐末尾。另一边霖山先生首席,耘农先生次席,沈侃充作陪客。

    看来什么时代的人都喜欢怀旧,沈侃学着他们的做派,一板一眼,觥筹交错的光景,也不必细述。

    酒至半酣,沈嘉绩忽然斟满了一杯酒,起身过去放在潜斋先生的面前,道:“我有一事相求,预先奉敬一杯。

    瞧着这一幕的沈侃顿时明白了,这位潜斋先生八成就是自己的老师了。

    潜斋先生问道:“有何见谕?你明言好了。”

    “谜酒难吃。”一边的隐村先生插口,“你不明白了,我都替潜兄急得慌。”

    对面的耘农先生也道:“你我皆至交,枫山何妨明言?”

    沈嘉绩笑道:“今日共醉不谈俗务,但求兄长后日在家少等,我会恳请耘农同往。”

    “不妥。”潜斋先生连连摇头,“咱这里属你才能兼备,而以你之所能又何须求人?肯定是强人所难之事,你还是今日先明白的好。”

    沈嘉绩笑道:“也不是什么难事,就怕兄长不肯。”

    那边霖山先生好酒,沈侃又恭维伺候的好,正喝得高兴呢,见状大笑道:“尔等莫要客套,赶紧灌枫山的酒,何必惧怕?难不成他会叫你潜斋上天偷月呼?”

    “正是。”沈嘉绩赶紧举杯劝酒。

    如此你来我往再一次推杯换盏,他们都是好友,正是酒逢知己千杯少,人人喝得不亦乐乎。

    沈侃暗暗佩服沈嘉绩,果然做事有章法,先请人吃一顿饭,不谈正事,下次再。

    话当年沈侃初出茅庐的时候,办事就急于求成,请人吃饭的时候就迫不及待的了,结果人家一看就知道你是只菜鸟,一通忽悠,多交了许多学费。

    所以办事得稳,奈何沈侃以前急性子,总是学不会,当然这与年龄有关。

    一直喝到了太阳西斜,众人起席,吃完了醒酒茶,这才告辞。

    沈嘉绩送他们出了胡同口,道:“二位老兄,只求后日在家少等,兄弟必到府上请教。”

    二人头道:“恭候就是了。”

    醉醺醺的霖山先生指着沈嘉绩道:“今日酒喝得痛快,话却闷闷,你枫山生平就喜欢打哑谜,实在该罚。”

    所有人顿时大笑,当下互相拱手道别。

    沈侃却左右为难,按理应该提前给老师鞠一躬,套套近乎,可又怕打破了四叔的哑谜。

    无奈,装聋作哑吧。

第0051章 卿5本佳人() 
沈家村东头的一栋茅屋,一大清早,春梅姐爬起来收拾打扮。

    家中没有任何动静,她悲哀的发现丈夫依然没有回家,自从被赶出沈家后,暂时租住这里,人已经连续三天不曾回家了。

    没心情做早饭,她怏怏的站在窗前,院子里空荡荡的,没有看门狗,没有鸡呀鹅呀,什么都没有,带着恨意的目光凝视着村里家家户户升起的青色炊烟。

    连续深呼吸,尽量抑制住对丈夫的哀怨,无事可做的春梅姐遂四处搜寻自己和丈夫换下来的几件脏衣服,放在木桶里,拎着一步步的朝河边走去。

    草上的露水很快打湿了她的鞋袜,而她却浑然不觉。

    阳光照在她的背面,映出她那如同柳枝般的影子,长长的,显得身段更加的修长。

    常年劳作的面颊,依旧白皙,被阳光晒得洋溢出少妇所特有的红晕,弯弯细长的眉毛底下,闪动着一双天生含情脉脉的眼眸。

    她的出现,立刻使得村里的男人们骚动起来,不同于沈宅往来无白丁,乡下人用直接大胆的贪婪视线以及粗俗的语言,故意去撩拔这朵据说不安于室的鲜花。

    小路两旁的几个农夫故意停下手中的动作,互相大声的交谈起来。

    “老王,这么好的媳妇,为何大柱夜夜叫她守空房呢?”

    “这你都不知道?红杏出墙,惹得大柱不高兴了呗。”

    “要我说还是家花没有野花香,沈家几何时出现过丑事?一准是大柱迷恋上了外村的骚娘们。”

    “听人说,这媳妇好像在娘家养过什么汉子,是以大柱不待见她,成亲后总是往外跑。”

    “啊!原来……如此,瞧瞧那身段屁股,一掐一泡水,跟个熟透的桃子似的,她当姑娘时,我要遇见也一定不会放过,嘿嘿。”

    “你也不撒泡尿照照?娘们稀罕的都是白面书生,你算老几?”

    “书生能济什么事儿?呸!老子我壮的像头牛,可惜只有媳妇才懂得到底谁更妙。”

    “哈哈!”

    如果换了一般妇人,只能尽量装着没听见,苦苦忍受这些无耻之言,而春梅姐却浑不在意,轻蔑的瞅了眼那黑不溜秋的汉子,冷笑道:“像头牛?只不过一头黑骡子罢了,马和驴配出来的杂种。”

    “你。”那汉子顿时勃然大怒。

    “怎么?”春梅姐一挺饱满的胸膛,“是爷们的就过来打我呀!”

    “你,我,算了算了,好男不跟女斗。”汉子悻悻的缩了。

    “哼!”春梅姐不屑的继续往前走去。

    老王大笑道:“要得!这媳妇泼辣不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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