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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理她,她便起来后嚷嚷着说是我把她撞倒的,还说我意图将她推下水池!我勒个去的,你都不知道当时她们那嘴脸、那不要脸的劲儿,我都没法跟你形容!”
当时,妃子小黄与其侍女以二对一,开始了众口铄金的舆论攻势。什么“企图推下水池淹死我本宫!”、“大胆奴婢以下犯上!”、“目无尊长不知悔改!”、“大刑伺候玩不死你!”、“就是妙贵妃亲至也救不了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跪下叩几个响头请罪求娘娘开恩!”之类的,全都冒了出来。
“嗯,三妙备受皇帝关注。她们不敢直接动她。便想剪除三妙的党羽。你我假扮她的陪嫁丫鬟。是她最近的亲信,我又从不露面,这些人便从你身上发难了。皇宫人多,或许你一路上被人看到了行踪,她们便尾随而至。也可能只是巧合,她们恰好在流珠池畔遇到你,便临时起意欲要坑害。那里位置偏远,也再无其旁人作证。一个妃子舍却脸面硬要构陷一个宫女的话,还真是没有办法自证清白。”娇娘好奇道:“对了,你又如何应对的?”
“哼哼!有人提出控告,咱至少要给她个说明白的机会。”杨绮冷笑一声,五指一握:“她不是说我想淹死她么,我自然要问问到嫌疑人底是想怎么淹死她咯——反正,那里有没有目击者的嘛。”
当时,侍女杨被弄得心头火起,根本懒得跟她们啰嗦。
“你说我要淹死你?行,那咱们得好好论论。调查取证一下。”她双手一探便抓着她们的脚踝把两人倒提起来,没等她们惊叫便果断采取了行动。噗噜噜。就像拿豆浆泡油条一样,侍女杨将两人直接摁进了流珠池里。两人在水底下死命挣扎,也毫无用处。两人拼命叫喊,但只有咕嘟嘟的水声,反而呛的差点断气。
哗啦,侍女杨将两人提出水面,面无表情问道:“是怎么个淹死法,是这一种吗?”
两人灌了一肚子水,又陷入了极度惊恐之中,哪里说得出话来。
“看来不是,那就继续调查。”噗通,换了个姿势再次把两人摁进水里,两人的挣扎如同蚍蜉撼树。半晌后再次提起,淡定问道:“是这种吗?”
“你、咳咳、你这大胆奴才,你可知这是满门抄斩的死罪——唔!”
“看来也不是,那咱继续。”噗噜噜,两人再次被摁进水里,侍女杨好似终结者般铁面无私。
如此上来下去,反复多次。不论是她们怕了、怯了想求饶,还是惊了、疯了想拼命,全都没有用。不论她们说些什么、怎么说、回不回答,全都是错。别说那小黄妃和侍女都不过是普通的弱质女子,就是特种部队里铁打的汉子也无法久受这种酷刑。上来下去没几次,便被整的欲仙欲死。
娇娘点点头道:“她们咎由自取,自作死不可活。不过我也没听到嫔妃横死这种大骚动,看来你没杀她们。”
杨绮一脸可惜的叹了口气:“唉,到底是妃子,虽然其心可诛,但真杀了的话必然满城风雨,咱们也没法在宫里好好待下去了。所以小惩大诫——泡了半宿,让她们仨月都不知道自己姓啥也就完事儿了。”
“以你的手段,怕是太医也查不出问题来。她们想让你‘被企图将嫔妃推下水池淹死’,你就让她们‘被自己不慎跌入池中淹傻’,也算是一报还一报。”娇娘点点头,然后又问道:“但这事儿显然没完,要不然你也不至于生这么大气,对吧?”
“当然没完,远远没完!那些宫女、侍婢,甚至红黄蓝三姐妹都只是顶在前头的小屁屁,真正出谋划策暗算咱的还在后头躲着呢。就在昨天,更过分的事出现了。情况,是这样的……”
第三次,刺杀
时间是宫廷生活第五日深夜。
地点是宫中最大湖泊的大龙池之畔。
情形则是这样的:宫中争斗,风波诡谲。侍女杨明明知道幕后之人还在运筹帷幄、随时出招,侍女杨也已经猜到是哪个家伙指使的,但是直接杀过去的话闹得动静还是太大了。为了闭关环境的安宁稳定,为了给娇娘创造一个优秀的学习和工作氛围,侍女杨决定忍了。
收拾了小黄妃一顿,侍女杨算是稍稍顺了口气。白天见到三妙和那些猪饲料们合纵连横、分化离间、各逞心机,侍女杨便觉得完全不想再看见这样的垃圾事儿。在侍女杨看来,和猪饲料们在穿的吃的那么点小细节上斗心眼子,简直就像是陪着蚂蚁过家家一样。于是侍女杨决定去干点让自己来劲儿的事——夜探大内高手。
大内肯定有高手,这是不言而喻的,只是不知道这大内到底有多少高手、分布在哪、什么水平。
她推测这大内最强的高手要么跟在皇帝身边。要么去守卫重要地点。莆田封神时。万岁圣胎毕竟不是本尊。加之当时还有要事,没瞧很通透。只记得皇帝身边一个貌似官职很大的家伙,看起来很不一般。其他的倒真没注意,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得了的高手。
既然皇帝身边没有,那么就必然在别的地方了。
高手难见,那就先摸清楚巡逻侍卫的水平也好。反正以后九成九得做点什么坏事,先打探清楚状况,也算是踩踩盘子。于是侍女杨在宫中随意走着。整个人看起来没什么不妥。她不需要真的靠近,便能远距离感知各处状况。
功夫不负有心人,果然让她感应到一个不一样的气息,是一个颇为不弱的高手,行踪飘忽不类普通侍卫。
“我还惦记着皇家宝库的事呢,正想锁定这气息,顺藤摸瓜看看能不能找到宝库。谁知道竟然被一个太监搅了局,没能第一时间跟上去。”杨绮一脸晦气的讲述道:“那家伙从背后靠过来,手里拿着根弓弦打算勒死我!”
“结果呢?”娇娘问过之后,想了想又追加说明了一句:“你当然没事。我就想问问那太监的结局。”
“还能咋样,有人明刀明枪的上杆子作死。哪能不成全他?咱根本懒得打,抓着他的领子当标枪一扔就行。如果我手感没错,他现在应该在万岁山顶上插着呢。”
万岁山是宫廷中第一高的人工山丘,恐怕这从天而降的太监将会成为宫廷鬼故事的一部分。娇娘不由笑道:“竟然是万岁山,我还以为会扔到某人的宫殿里,顺便把那太监的指使者也砸死呢。”
“没办法,也是忍了再忍才忍住了那股冲动。当时觉得一旦出了大事,朝野关注,咱们就在这儿呆不住了。理智如我,当然要放眼长远。可谁知今儿刚刚在御膳房门口遇到那个小蓝妃,我去这次更不得了,对着我就是一大顿的嘲讽啊!又是要教我怎么做奴才,又是要教我怎么下跪的,她奶奶个腿的还有完没完!”
杨绮表示这次没法忍了:“这帮娘们想当猪饲料想疯了,以为谁都和她们一样稀罕那头猪!娘的,不把这群死老娘们一个个摆平,咱就没有安生日子过!娇娘,你觉得嘞?”
娇娘点点头:“我觉得你说得对。”
“咦?你不劝我‘忍一时风平浪静’、‘在家好好呆着,不出门不见面就没事’之类的吗?这不符合你最近老成持重的形象啊。”
“哈哈,我怎么会劝你那些,你本就不是能在一个地方死呆着的人。”娇娘一身气息堂皇刚勇,凛冽而果断:“况且,强者为何要对弱者退避三舍?我们又凭什么要忍受那些家伙的非议构陷?她们既然宣战,我们拔剑便可。”
“哇,娇娘!”杨绮扑上去一把抓住娇娘,抱枕一般各种猛蹭:“你刚刚帅呆了啊!”
娇娘浑身一硬,然后又放松下来,只是不动声色的悄悄拿远了自己的一双手,目光温柔道:“去吧,想做什么就做,我何时不支持你呢。
“好!”杨绮噌的一下挺起身来,捏着下巴、一脸阴影,浑身散发着不详的气息,阴谋魔王模式全开:“让我想想,怎么把那群死老娘们一口气全教训服帖……”
这时,嘎吱一声门开了,三妙推门而入,看到了背对这边一副沉思者模样的杨绮。
“咦,你们商量什么呢,是遇到难题了么?看来你们的烦心事也不少啊。”三妙也是一脸苦恼:“唉,那个皇帝一路封禅,回京后便去太庙斋戒几日以全礼数,所以一直没露脸。今日礼毕从太庙里出来,这个忍了好几天的老色鬼总算忍不了了。一大早就有太监传信过来,说要招我今夜侍寝。你们说,我是陪他玩玩,还是用音功糊弄过去?”
娇娘不是杨绮,是个充分征求属下意见的好领导:“你觉得呢?”
三妙不胜矛盾,一脸纠结:“陪他玩玩也不是不行,但那老头子实在不是我喜欢的类型,看到他就没兴趣。但要说糊弄吧,他自己那么点意志力倒是一糊弄一个准,可又怕他身边有高手。万一被瞧出了问题,就又是好大一场麻烦。只要想想未来每天都可能有这种事,我就头疼啊!唉,我这魅力,怎么就这么大呢……”
啪,三妙尚未完成自恋,就见杨绮忽然转过身来一下拍在她的肩头上。
她看到杨绮缓缓抬起头来,那一脸笑容,让她后背上的寒毛都立起来了,结结巴巴道:“咋、咋了?”
“好!三妙同志说得好啊,为我党带来了一个开创性的思路!”杨绮双手啪啪的拍了拍三妙双肩,一脸又红又专的政委表情,那葫芦娃般浓眉大眼的五官摆放方式堪称正派角色的典范:“遇到了问题,就要在真因上下手。发现了困难,就要自根源上铲除。咱们只要铲平了‘根’、‘源’,哪怕是宫廷脑残大乱斗这种复杂问题,也可以自然而然的迎刃而解!”
“呃……”三妙呆然片刻,弱弱举手道:“虽然不知道你们刚刚聊了些什么,但如果我直觉没错的话,你难道是打算……”
“对,就是那个!”杨绮兴冲冲一回头:“娇娘,你快要突破了,现在到底状况如何,能动手吗?”
三妙闻言,立刻悄悄锁定了娇娘的气息,好似想趁着机会看出点什么。
娇娘却没有任何异状,她放下书卷伸了个懒腰,笑容恬淡而自信:“静极思动,是该活动活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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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5 突袭甘露殿()
嫔妃侍寝,约莫有两种大方式,好多小分类。
清宫剧那种提前把嫔妃脱光了,卷的跟个寿司卷似的送进寝宫的方式,对皇帝来说有很多好处。最重要的好处是防止刺杀、保证嫔妃没有随身带利器。最直观的好处是用不着皇帝亲自动手剥壳,掀开被子就能上马。
不过虽然某寿无法查到详尽资料,但这种方式在清朝之前,尤其是唐宋之时,貌似并不多见。况且速食肉卷虽方便,到底是缺了情调。男人终究是主动型生物,不亲手剥壳的话,总觉得少了很多乐趣。即便在清宫,真正受宠的嫔妃也不用这种方式侍寝。
那么皇帝就可以选择第二种方式,这种方式不用多解释——你咋做他就咋做。皇帝说到底也是肉…体凡胎,与你我没什么不同。
宋理宗,一代阅尽千花的老色鬼,又早已对三妙色与魂授,当仁不让是选了第二种。当然,安全方面的考量也不能疏漏。
天尚不黑时,三妙就明车明轿的去了承恩宫。一路上碰到的嫔妃、宫女,无一不是一脸羡慕嫉妒恨的表情。
三妙脸上神色拿捏得当,忐忑、紧张中还有点微微的“姐要飞黄腾达了!”的期待与兴奋。在那些关注者看来,完全是这个时候她最应该有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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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们做梦都想不到,三妙的兴奋,到底是为了什么事。
承恩宫中,三妙沐浴更衣。这里不是真正办事的地方。算起来其实是安检的所在。老嬷嬷们看她入浴,看她穿衣,看她梳头。绝不将警惕的目光离开她片刻。她毕竟是初次侍寝,对她的警惕心要更强些。
但她们千防万防,没防对地方。
为她梳头的宫女低眉顺眼的说明道:“妙贵妃万安,时辰也差不多了,您请出发前往甘露殿吧。等上约莫一刻,皇上就来临幸您了。”
“有劳了。”三妙脸上带着近乎完美的笑,那魅力把宫女都晃的一个失神。当宫女一个机灵回过神来时。三妙已经娉娉婷婷的走向了甘露殿。看着她魅力无限的背影,宫女不由咋舌。这男女通杀的魅力,实在太强了点。
今天的三妙。格外精神焕发。
当然,精神焕发的人不止她一个。当几个坏孩子凑到一起想干点什么坏事的时候,每个都会很精神,都会很兴奋。哪怕是见惯了大风大浪的大高手。在干今天这种坏事的时候也不能免俗。
搞定一国皇帝。这种坏事几个人干过?
当三妙走进甘露殿后,幽幽歌声便自殿中隐约传来。这歌声勾魂夺魄又清雅脱俗,当真极有水平。
殿外,一名侍卫忍不住嘀咕道:“通常嫔妃初次侍寝时都紧张的说不出话来,这妙贵妃却尚能吟曲,真是不一般。”
另一个侍卫一脸猥琐的接口道:“瞧见了吗,都说这次选妃以妙贵妃最能艳压群芳,今儿这一见。可不就是这样!”
第三人也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听说她本是歌妓,我要早知道。哪怕拿出十年俸禄也要……”
“慎言!”侍卫统领冷声呵斥道:“主仆有别,怎能妄议?”但呵斥之后,他也不自觉的小小声自语道:“这般风情万种的美人儿却嫁给个老头子,真是老天瞎了眼。那老头可别得了马上风、精尽人亡死了才是……”
甘露殿侍卫,就是皇上睡着他站着,皇上干着他看着的人——而且还只能看别的方向。哪怕嫔妃叫…床叫的再销…魂,他们也得专心致志的盯着四面八方的假山宫墙琉璃瓦之类的东西。看哪都行,就是不能看直播。
他们平日里倒也经历的多了,训练有素心志坚定之下也能斩杀邪念。但今天,在三妙的吟曲声中,平日被压下的念头不知为何微微抬头。大内侍卫血气方刚,他们毕竟不是阉人。
念动,则气动。他们不是超级高手,不能每时每刻都锁住自己的气息。气一动,便能被有心人瞧的一览无余。
“普通侍卫三十多年功力,侍卫统领四十多年功力。玩个女人,要三十个侍卫、六个统领守着,这听墙角的阵容够豪华的啊。”一个隐秘的角落中,杨绮一双大眼睛偷偷瞧着,疑惑道:“不过传说中的大内高手又在哪呢?”
娇娘和她一起潜伏着,闻言失笑道:“这些不就是么。怎么,你觉得他们太弱了?”
“是啊!堂堂皇朝中枢,就这么几个半掺水,怎么想都觉得寒酸。”
“你啊,真是的,你以为到处都是超级高手啊。你一路见的高手太多,把你的眼光养刁了罢了。”
娇娘玉手一指那些侍卫:“皇宫重在御敌于外,城墙、宫门处必然设下重兵。加上日常巡逻之人,高手数量已然远在我灵鹫宫之上。贴身护卫不在克敌,能拖延守护、等人支援便可。这三十六人,一般说来已绰绰有余。除非敌人大举来犯,否则让他们连一时三刻也拖不住的高手,天下屈指。”
杨绮点点头,但还是一脸不爽:“这个道理我也懂啊,但总觉得至少还应该有几个压的住场面的吧。要是都只这个水平的话,我岂不是可以硬杀强推的扫平整个皇宫?”
“你本来就是个怪物嘛,谁会想到去防备你这样的特例!别家高手都怕群战,尤其最怕箭阵攒射。你倒好,开着蛋壳闷头猛冲就行。不过,也是因为宫中嫔妃都没什么大背景才会如此。”娇娘的眼前闪过了逃离神秘岛时的情形,微带告诫道:“不要小看皇朝底蕴,国家和门派全然不同。真正的力量,未必放在明处。”
“嗯。也对。”杨绮所有所思的点点头,然后忽然眸光一闪兴奋道:“来了!”
天色已暗,有大批人马远远行来。作为皇帝最常来的地方。倒不用再宣什么“皇上驾到”之类的场面话。不过杨绮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那个兴匆匆的走在最前头的老头正是宋理宗。
——也就是那个敢对着万岁圣胎放大话、念淫诗、发奇想,还企图动手动脚的老色痞。
所以,她的眼神立刻险恶起来。
“看,你期待的大内高手来了。”娇娘一努嘴,示意着在宋理宗身边亦步亦趋的跟着的老太监:“八十余年功力,也算不错了。”
杨绮回忆了一下捏着下巴微微点头:“我见过这人。莆田时他也在。”只不过当时宋理宗身边左有熟人空性,右有一看着很牛的官员,这老太监混在里面完全不显眼。
“爱妃。寡人来啦!”宋理宗就像找花姑娘的太君一样,急不可耐的推开大门就冲了进入。
而那老太监则面无表情的对所有侍卫傲慢的尖声道:“别以为杂家看不出你们的小心思。告诉你们,都给杂家警醒着。若出了什么差池,就小心你们的脑袋!”
“是。刘公公!”侍卫们全都低头。没有人面露不满。看来,这老太监是宋理宗的贴身侍从、大内总管,在宫中地位甚高。
看他如此表现,杨绮果断伸手一指。娇娘心领神会的点点头:就他了,刚合适。
“都候着。”这老太监甩下跟班,走向甘露殿的偏殿。理论上他二十四小时都不能不离开皇帝身边,就连皇帝睡觉时也不能脱离他的视线。这不仅是保护,也是监视。是与那位大人私底下达成的重要约定。
但侍寝这种事,正在进行中的时候还是要回避一下的。
嘎吱。他推开了偏殿大门,走了进去。
唉,真是麻烦,皇上跟条公狗似的,每天发情时间都很长,运动次数都很多,给本座填了不少麻烦。比方说,处理掉那些怀上孩子的女人。如今这皇上,可不能随便有孩子。本座和那位大人不让他有,他就没法有。
嘎吱,他又关上了大门,准备偷懒。
也罢也罢,反正不远。以本座这功参造化的无敌实力,什么动静能瞒的过本座的耳目?飘花落叶、飞蝇走蚁,都在本座耳中无所遁形。瞅瞅那些自认为了不得的侍卫,看看那些互相吹嘘的井底之蛙,本座我才是高手啊哈哈哈!
——等等,不对!本座从不是如此扬扬自得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