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曳影尘梦-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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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袁崇焕绝不姑息!”

“元素,你能不能冷静点再做决定啊。一定要这样弄得人心惶惶的吗?”谢尚政忍不住说道,“事情要一件一件的做,杀毛文龙,现在并不是最合适的时机,你何必要找不自在呢?”

“你说这话的用意何在?督师衙门的传票一直是由你来负责的,难道你从中得了什么利益,看见我这里要彻查了,就来为阻止我找借口?”袁崇焕一时敏感了起来,“我还没有问你的罪!传票是怎么搞的?下面有什么名堂?是谁活的不耐烦了,敢拿我大明朝寸板不许下海的国策谋暴利?你还在这里说什么时机?你现在除了给我反省彻查自己的手底下干不干净,别人的事情,你少往里掺合!”

谢尚政一时吃憋,进退维谷地杵在了那里。

“督师,学生以为谢参军的话不无道理,您还是三思的好。毕竟毛文龙不是一般的人,他在东江打了败仗还能受赏,朝中必定有坚实的后盾。贸然动手,怕就是天子也不会答应。”程本直慌忙调解两人初露的争端,“要不请示了天子,再做裁决,您看呢?”

“这件事若是请示就别指望能办成了!将在外军命有所不受!尚方宝剑足以先斩后奏,何用多此一举!”袁崇焕冷冽的笑着,不容置喙的强硬。

“督师……”

“不杀毛文龙,山海关也不用守了!”袁崇焕猛然正视之际,双眸射出足以杀人的寒光,他此刻的意念就如同两道锋利无比的钢剑直插向毛文龙的心口,仿佛已经看到了毛文龙鲜血的四溅,不知觉的嗜血样的笑着。

第四十四回

 这一刻,绎儿面对着眼前摊开的一堆女红,眸子里迸出如同袁崇焕一般的杀气,恨不能一把扯得碎碎的,扔到九霄云外去,永远别再让她看见一个零头。

她一心想逃避家法的处治,却不料人还未进得宁远城,便被祖泽润押回了的家。自此,又过上了对于她来说,牢笼般的生活。

眼前一团团五颜六色的丝线让她眩晕,她玩起刀枪棍戟是个好手,可却连一根针都驯服不了,未免太丧气。

“雁奴!”绎儿终于忍无可忍的叫出来。

“小姐!”雁奴应声匆匆近前。

绎儿一把把一堆女红推到她面前:“好雁奴!帮帮我!我实在做不了!”

“小姐——”雁奴拉长了声音,委屈不已,“上次把小姐跟丢了,太夫人罚我做了一大堆针线活儿,手都扎穿了!求求你!省省好!饶了奴婢吧!”

“真不够义气!”绎儿叫道,一脸愤懑,“平时我把你当生死姐妹,到了临了,你不是出卖我,就是逃的没了影儿!”

“小姐,平时奴婢沾你的光少,陪你受罚的时候多啊!你摸摸良心啊!”雁奴并不跟她避讳什么,一嘟小嘴,“奴婢好无辜啊!”

“好了好了!反正什么也不能指望你的!”绎儿一扭头不理恨恨的不去看她的脸,手上操起剪子三五下就把一团蓝莹莹的丝线铰了稀烂,“烦人!烦人!是哪个犊子折腾出来的女红?别让我找到她!不然我非要把她给碎尸万断挫骨扬灰不可!”

“哎哟!这是谁这么不小心,得罪了祖三小姐啊?”房门的门帘一挑,一个银铃样的声音透了来。

绎儿循声望了去,见了来人立刻起身迎了上去,一把抓住了来人的双手,仿佛捞到了救命稻草:“二姐!嫂子!你们怎么来了?来的正好!快来帮我!不然,我可要疯了!”

“是什么事啊?能把我们三小姐逼疯啊?”祖泽润的妻子沅娘嫣然调笑,一手拉了绎儿的二姐线娘坐了下来。

“刚进门就听见你嚷嚷着要把人碎尸万断的!谁得罪你了?这么恨他啊!”线娘半开玩笑的认真道。

“我是恨那个折腾出针线的人!她根本就是我的死对头!”绎儿愤愤的甩脱了线娘的手,新月眉儿一皱,拎起线团扔到两个人面前,“是我的冤家!”

“哟!冤家怎么用这儿了!”线娘轻轻刮了一下绎儿娇俏的鼻尖,“小丫头片子,口无遮拦!冤家是乱用的么?”

“怎生用错了?”绎儿忽闪了一下眼睛问道。

“这个冤家可不是乱用的,要不了多久你就明白了。”线娘笑盈盈的上下打量了一番绎儿,伸手捏捏她粉嫩的俏脸,绽出两个浅浅的酒窝,“小丫头,才半年没见,出落的更水灵了!”

“水灵什么呀!”绎儿心有余悸地下意识的摸摸肩头上的箭伤,唏嘘着遗憾,“上次受伤落了块疤,怪难看的!不能见人了!”

沅娘“噗呵”一声笑出来:“怎么?你要留给谁看啊?难道三妹有主了?”

“嫂嫂!”绎儿瞪了她一眼,嘟起了嘴,“不要乱说啦!”

“哎哟!长大了,是姑娘了,开不得玩笑了……”沅娘竭力掩住想笑的欲望,强作正经,却将目光投向了线娘。

“二姐,你可有半年没来看我了!今天是哪阵风把你吹来了?”绎儿撒娇的抱着线娘的肩头,“姐夫呢?我怎么没见着?”

“我就是被你这阵风吹来的!”线娘轻抚着绎儿的纤细的手腕,侧脸笑着。

“哦?”绎儿摸不着头脑,“我?”

“我们三妹要出阁了,我这个做姐姐的能不回来看看热闹?”线娘笑得如沐春风般的却又俏皮,向着沅娘递了个眼色,“看看三妹的如意郎君是何方神圣啊!”

“二姐又取笑我!”绎儿打开线娘的手,一脸嗔怒。

“你二姐怎么会取笑你?”沅娘拾了枚蜜饯放进嘴里,“不想知道郎君是谁么?”

“嫂嫂——你也笑我——”绎儿急得直跺脚,“别闹了!再闹,我可恼了啊!”

“我哪有笑你!”沅娘轻嗤一声,似是被蜜饯酸酸的怔了一下,眯嬉了一下眼睛,“你这个丫头啊!好话孬话都分不出来!我当然是说真的!你以为你二姐从关内大老远的跑来是好玩啊!”

“什么时候定的亲?我怎么不知道?”绎儿半信半疑,偷眼去看雁奴。

雁奴见事不妙,立刻闪身要溜。

“雁奴!”绎儿一抬手扯住了她,“哪儿去?”

“我……我去看看芙蓉糕蒸好了没……”雁奴支吾。

“我怎么刚才没听你说蒸着芙蓉糕呐?”绎儿狡黠的笑着。

“我忘了讲……”

“少来!你身上一股熏香味,明明是在熏衣服,还跟我使诈!”绎儿在她的脑门儿上屈指一弹,“还不老实说!”

“上……上个月老爷回来定的……”雁奴自知拗不过。

“定亲?和谁定亲?”绎儿一下子急了,声音也变了调子。

“还能有谁啊?三妹可比我命好!我那是进了洞房才知她姐夫长什么样儿,那种提心吊胆的感觉甭提了!”线娘明里向着沅娘说,实际却笑她的孩子气,“她就走运多了,从小被人家护在手心里,当个宝贝,我呀,都羡慕死了!哪像她姐夫,没心没肺的!”

“哎呀!别卖关子了!快说嘛!想急死我啊!”绎儿像热锅上的蚂蚁,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傻丫头!当然是赵公子了!”沅娘笑她迟钝。

“唔……”绎儿顿时双颊飞红,下意识一捂发烫的脸,把头埋的很低,“是……是祺哥哥……”

“怎么?害臊了?”线娘欠身偷看她脸上的可爱表情,“哦——脸红了嘛!”

“不……不是……”绎儿一改平日的伶牙俐齿,支支吾吾半天才挤出几个字,“我……”

“怎么?嫌瑞蓂不好?”线娘故意一副惊诧莫名的试探,“不想嫁他了?奇怪了!你小时候不是一口一个‘我就嫁探花郎’嘛!怎么说变卦就变卦啊!是不是移情别恋了?”

“没……我……二姐——”绎儿说也不是,不说也臊的厉害,只能红了脸,举止失措的用指尖反复缠绕着垂下的小辫子。

“既然不是,那你干嘛支吾?”沅娘继续急她,“这时候做事怎的就不爽快了?”

“哎呀!嫂嫂……”绎儿慌不迭地把沅娘往外推,“你走啦!走啦!我不跟你说了……”

“对啊对啊!嫂嫂是外人嘛!”沅娘应承着调侃,“我走——二妹呀,一会儿可要一字不落的学给我听啊!”

“啊——”绎儿连忙又拉起若有其事频频点头的线娘,“二姐,你也走啦!都走啦!”

沅娘和线娘笑成一团,连带着一起去看雁奴:“雁奴啊,我们就指望你了呀!”

“雁奴!你也出去!”绎儿又急又臊,“不许笑了!出去!都出去!我谁也不见了!”

“好好好!”线娘一扯沅娘,“嫂子,雁奴,咱们都走!不要妨碍人家想她的祺哥哥……”

“哎呀!气死我了!”绎儿一个劲儿的跺脚,把个楼板跺的咚咚响,抓狂似的大叫,“走啊!走啊——”

三个人一路笑着下楼去了,绎儿转身推开窗想让窗外的寒冷给自己发烧的脸降降温,却不料远远看见楼下花廊畔,赵祺一身冬衣回望楼上的笑颜。

厚厚的毛裘领子衬着他瘦削的面庞,浓浓的眉下,依旧是熟悉的温柔凝视。

四目相视的一瞬,绎儿心里一颤,慌不择路地反手关上了窗,压抑着砰砰乱跳的心,只留给赵祺一袭定在窗格上的剪影。

第四十五回

 转眼之间,已是一月飞逝。绎儿单手支颐,眼神早就不知道飞到了何处,对于面前孜孜不倦的教引嫲嫲根本是熟视无睹的,自然对她的话更是充耳不闻。

“三小姐!”教引嫲嫲拍拍案子,虽然没用多大的气力,也没多大声儿,却着实把绎儿吓的不轻。

“啊啊……你……你干什么大呼小叫的!”绎儿连忙抚抚自己砰嗵的心跳,翻了个白眼。

“又忘了!说话要温文尔雅,轻声细语!怎的又那么大声儿?”教引嫲嫲的柳叶眉几乎拧成川字,这小妮子怎么死不改悔?

绎儿立刻像一片蔫了的叶子,声音也低了八度,有气无力的耷拉着脑袋:“知道啦!”

“打籽绣做一遍给我看呐!”教引嫲嫲把圆溜溜的绣绷塞到她的手里。

绎儿接过针线,盯着圆古咙咚的绣绷上光滑的红缎布无从下手。绣绷在她的手上转了三四圈,却连一针也没扎下去。

“三小姐,你是不是又走神了?”教引嫲嫲虎起脸,“你今天完不成绣工,我可要报告给太夫人和夫人了!”

“居然威胁我……”绎儿的眼中迸出凶光,恶狠狠的瞪了她一言,暗下里咕哝了一句,咬牙切齿的郁闷着。

“快!绣给我看!”教引嫲嫲敲敲桌子,刻薄而残酷。

绎儿一瞥嘴,于是带着几分愤懑狠狠的一针扎了下去。

“啊——”才扎下去,绎儿就悔青了肠子,扔了绣绷叫了起来,“好疼啊!扎……扎手了……”

“三小姐,素闻你从小使诈的本事就强,夫人特意关照了的,多扎几次就习惯了。”教引嫲嫲冷血的拱拱眼皮,“谁开始学不扎手的!”

“我哪有装啊!你看呐!”绎儿赌气的一把将手递了去,“哪!还流血呢!”

教引嫲嫲却不理她,没有一丝同情的怜悯:“像你这样笨手笨脚十个指头不分丫的,不流血还是稀奇事呢!”

“喂!”绎儿腾得站了起来,刚要发作。

“哎——”雁奴慌忙上前插了一杠子,捧着一盘子热腾腾的点心和茶水,分开针锋相对的两人放在了桌子,“来来来!歇会儿再做嘛!”

“好吧!”教引嫲嫲恨铁不成钢的长吁了口气,坐正了身子,“那就歇一会儿吧!”

绎儿没好气的应了一声,端过一碗茶咕咚咕咚的喝起来:“渴死我了……”

“没规矩!放下!”教引嫲嫲大跌眼镜,一把抓住了绎儿的手,“混帐!刚讲过你,你就犯毛病了!这是什么样子?啊?”

“咳咳……你不是……说……说休息了嘛!”绎儿火大,又因为呛了水连咳带说的结巴。

“我是让你休息这个吗?你把妇言、妇工给我背一遍!好好反省!”教引嫲嫲也瞪着个眼睛。

“不……不是吧……”绎儿顿时感到头痛欲裂,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背!背不出来就给我抄!”教引嫲嫲恶狠狠的带着抓狂的愤恨,“我带了那么多的小姐,怎么就你祖家的三小姐是个扶不起的阿斗啊!真是……我就不信这个邪了!快背!”

“妇言……妇言……言……”绎儿拼命朝雁奴使眼色。

“往下背!”教引嫲嫲回头盯着雁奴,盱起了本来不大的三角眼。

雁奴憋了一脸通红,干着急的看着绎儿,无辜的惨笑。

“啊……呃……”绎儿小心的背着教引嫲嫲掳起袖子,眯起眼睛看手臂上作弊的小抄,“它那个……”

教引嫲嫲冷笑一声,一把扯住了绎儿的胳膊,一个个娟秀的小楷字在阳光下显得那么苍白可怜:“不错嘛!早知道你有这招儿!这大少奶奶可告诉我了,小时候,背女儿经时惯用的计量啊!”

雁奴不忍心再看了,背了身捂住了眼睛。

“今儿,你不把这打籽绣给我学扎实了,你休想出这个门儿!”教引嫲嫲下了死命,冷横着柳眉,不再有商量的余地了,“午晌也没觉睡了!学不好,晚上还要挨夫人的板子,你自己考虑吧!”

“我怎么这么倒霉啊……”绎儿哭丧着脸,欲哭无泪。

“还有,把妇言妇工妇德通通给我抄二十遍!”

“什么——”

“我就不信你背不得!”

“我只是背不得妇言妇工,为什么连妇德也要抄啊!”绎儿愤愤不平的攥紧了双拳。

“妇言妇工都背不得,你存心就是不好好学,妇德自然要背!让你端正态度!”

绎儿死死地咬了咬嘴唇,眸子溜光的一转,计上心来:“雁奴!笔墨伺候!”

“你干嘛?”教引嫲嫲疑惑的望着她。

“我先端正了态度再学针线呐!态度是关键啊!”绎儿背了手踱到书桌前,铺开了雪白的宣纸,“雁奴磨墨啊——”

她说着,向着雁奴挤了一下眼睛,雁奴立刻会意的眨眨眼睛,迎到了桌边。

“好好磨啊!别再溅到我身上!”绎儿故意低了头,抓起笔认真的写起来,还捋开袖子照着手臂上的抄誊,拖拉的雪白袖子不经意的铺开在桌上。

“哎!小姐这个字写错了!好像多了一横哎!”雁奴一边磨墨一边探出手指指戳戳。

“哪里啊?”绎儿皱起眉头。

“这里!”

“哪里啊!”

“这里!哎呀!这里啊!这……啊!”

墨砚打翻了,一掊乌黑的墨汁铺洒在了雪白的衣袖上。

“啊!你怎么搞的!我最喜欢这件衣服了!你……”绎儿一把摔了笔,气急败坏的大叫,“你怎么回事?每次都是的!笨手笨脚的!啊!”

“奴婢……奴婢是不小心嘛!”雁奴怯生生的垂首而立。

“这是第几次了?啊?每次都不小心,每次都这样!”绎儿大声的叫着,发泄一样。

“行了行了!去换了不就是了!有嚷嚷的时间都洗干净了!”教引嫲嫲被她们吵得头昏。

“是啦!”绎儿忙不迭一副恭顺温良的一欠身,“我这就去!”

“快去快回!”教引嫲嫲揉着太阳穴有气无力。

“快点!走啦!”绎儿一把拽了雁奴跑下了楼。

穿过花廊进了小花园,两人上气不接下气的倚在了假山后面喘着气,却又忍不住笑成了一片。

“哎哟!可把我憋死了!”绎儿深深吸了口气,“呵呵……还是我聪明……”

“是啊!可是这衣服怕洗不出来了呀……”雁奴心疼的扯着染了一大块墨的袖子唏嘘。

“反正马上过年了,又要做新的啦!”绎儿无所谓的轻笑着,“总比在手上扎洞好啊!”

“也是啊!扎的要紧么?我看看!”雁奴倒是护主心切,心疼不已的抓过绎儿的手看起来,“哎呀!红了哎!扎的好重的样子!”

“咝儿——哎!你干嘛动手弄啊!好痛你知不知道?”绎儿疼的直咧嘴,抬手给了雁奴一个凿栗。

“小姐,你一向不是自吹很厉害嘛!还说跟辫子军血战一场,如何如何的英勇无畏!原来连个小伤口都受不了直咧嘴啊!”雁奴摸摸被打疼的脑袋又质疑的笑起来,“在奴婢面前就实话实说吧!”

“你这个小蹄子!我多会骗你们了!我回来半身伤,你又不是没看到!”绎儿抽手又要打,雁奴机灵的闪开了,“要不是有人跟我一起,我早就把自己撂在东江了!你还在这里说风凉话!”

“小姐总说有人跟你一起,却从来不提名不道姓,奴婢当然怀疑啦!”雁奴习以为常的认真道,“哪个不知道小姐从小杜撰的本事就高人一筹!”

“哪个杜撰了?”绎儿一捞袖子,豁出去了似的,“他叫谢弘啊!”

“谢弘?啊——”雁奴惊怔的像见了鬼样的,“小……小姐!就是那个你前天晚上说梦话叫的人么?”

“你胡说什么啊?我多会叫他了?”绎儿脸不自主的一红,眼神一阵忽闪不定,她前天晚上是梦见和谢弘一起血战金军了。

“小姐叫了他好多声呢!我数了!足足……足足有十五六声呢!”雁奴异常的兴奋,好似还带着无比的兴趣,“他是谁啊?认识姑爷么?”

“要死啊!谁是你姑爷!”绎儿一听她喊赵祺的亲切就臊的慌。

“我是说,那个姓谢的公子认识赵公子吗?”雁奴不依不饶追问着。

“嗯,认识啦!”绎儿慌忙借着整理着装藏着通红的脸不让雁奴发现。

“人家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啊!难道小姐白天整天都在想谢公子?”雁奴托着腮帮子若有所思的出神。

“谁想他了!”绎儿抬高嗓门叫道,“你无聊啊!没事折腾这个!他那么讨厌,狗看见他都要绕着走,谁要想他!”

“哦!”雁奴虽是应承着,可神色显然是不相信。

“走啦!走啦!”绎儿怕她又要问,忙扯了她直奔沅娘的屋子兴师问罪,谁让沅娘“出卖”她来着。

方才进了院子,便被两个孩子围住了:“姑……”

“小姨——”

“哦!克勇啊!来!姑姑抱!”绎儿弯腰抱起伸出手撒娇的侄子。

“小姨!我也要抱!”线娘的儿子也撒娇。

“好好!等小姨再长两只手再抱荣儿!”绎儿腾出手搀他。

“那小姨什么时候才能再长两只手啊?”荣儿忽闪着澄清的大眼睛望着绎儿。

“哈哈哈……”绎儿笑他的童言无忌,“小傻瓜!”

“三妹!”线娘和沅娘听见声音迎出了门。

“二姐,你们家荣儿真可爱!”绎儿抚着荣儿柔软的黑发,“怎么样?让我也带两天?”

“你呀!省省吧!自己都照顾不好,还带孩子呢!”线娘弯腰抱起儿子。

“是啊!想要带孩子还不就是两三年的工夫!”沅娘从绎儿怀里接过克勇,“到时候跟赵公子要了孩子,看不忙死你!”

绎儿刚刚褪下红润的脸颊又发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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