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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妃,朕只要你-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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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便乖乖地望着天际的星星,没过多久,双眸就闭上了,随即,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男子察觉到了女子匀称的呼吸声,便站起身,轻手轻脚来至石板旁。待到确认她已经睡熟,弯腰将她抱了起来,向轿辇走去。

将安然入睡的女子安放在软塌上,他却并未即刻离开。暗夜里,眼瞳怔忡地凝视着模糊的面庞,良久,才下了轿辇。

下轿之后并未回到自己休息的地方,而是去了石板那里,躺在女子睡过的地方,凝望着天空,心事重重,久久不能入睡。

——————

瑶华殿。

岑妃坐在院子里,手把酒樽,举头凝望着夜空里的星月。

自打身子痊愈,她每夜都会出来喝酒、看星星。并非拥有风花雪月的秉性,实在是为了打发掉无聊的时间,——夜晚的来临只会让她更加寂寥难耐。

“娘娘,回房去吧,夜了……”翠儿将纱衣搭在她肩头,柔声说道。

“回房……回房也是一个人,有什么可回的,还不如在这里与繁星做伴……”端起面前的酒杯,将烈酒一口喝光。

“娘娘,您已经喝了好几杯了,如此下去,会醉的……”

“醉?本宫从未醉过!想当初一杯酒就把那个该死的庶女给喝得浑身红疹,差点死掉,可本宫喝了大半壶,却丝毫无恙。知道这是什么吗?这是能耐!做女人要是没点酒量,怎么母仪天下、统领后宫?”挥舞着双手,对着天空叫嚣道。

“娘娘小声点,这话若是被人听了去,传到皇上耳朵里,是要问罪的。”谨小慎微的婢女赶忙提醒主子。

“问罪?问什么罪啊?本宫已经与身处冷宫没什么区别了,难道会有比这个还凄惨的境遇吗?”用力放下酒樽,表情义愤填膺起来,“同样是相府的女儿,我哪一点不比她强?论地位,我是嫡出她是庶出;论样貌,我比她美比她媚;论天资,我比她聪明比她机敏。为什么皇上会宠。幸一个卑微的、愚钝的女人?”

思维还算清晰,说出的话也很有逻辑性,可见真的没有喝醉。

“娘娘,夜深了,翠儿陪您回房聊天吧,好吗?”婢女循循善诱,生怕主子酒后生事。

“不行,我要留在这里喝酒!”岑妃径自为自己倒了一杯酒,端起,仰望,“敬孤单的月儿一杯!”

语毕,又一饮而尽。

“啪啪啪!”清脆的掌声响起,随即便是冷飒的赞许声。

“没想到岑妃也有此豪情!”

男子的出现惊得主仆二人皆慌了手脚。翠儿赶忙搀扶着主子站起身施礼,因了惧怕的缘故,身子竟抖了起来。

“皇上大安!”

这时,暗色衣衫的男子已经走到桌边,径自坐下,“都起来吧,不必拘礼。”

许是动作幅度太大的缘故,岑妃被婢女扶着再度坐下之后,酒劲儿便渐渐上来了。

“皇上,怎么会深夜来此?是不是终于想起臣妾了?”岑妃竟嬉笑着,与素日里仪态端庄的样子迥然不同。

皇上蹙眉以对,“这就醉了?”

“没醉,没醉。紫筠还能喝的……”手指伸向酒壶,准备再倒一杯酒。

男子却把酒壶夺了下来,摇了摇,“这半壶美酒是朕的。你就安安稳稳坐在这里,陪朕说说话。”

岑妃有点不情愿,嘟着嘴巴收回手臂,“皇上,自打那日封妃之后,这是第一次来瑶华殿。”

语序没错,但舌头已然发硬,说出的话便走了形,倒是有点撒娇的意味了。

龙岳枭并不解释,拈起酒壶,往嘴巴里倒了一大口酒。

“臣妾想念皇上……”见没有回应,岑妃竟然泪眼婆娑,凝望着月色下的男人。

“身上的伤都好了吗?”男子看向女人,“听说新进宫的御医弄错了膏药,你竟白白受了许多罪……”

岑妃听闻,眼泪涌了出来,“原来皇上还惦记着紫筠……”

翠儿见主子并未回答皇上的问话,遂福了福身子,“回禀皇上,娘娘身上的伤已经痊愈。”

女婢的心思是细腻的,一来是替娘娘作答,免了怠慢之罪;二来是暗示皇上,娘娘的身子已经无碍,可以承。欢。做奴婢的,事事要为主子着想,有哪个奴婢不愿意跟着一个地位显赫备受恩宠的主子呢!

皇上又喝了一大口酒,瞥着女人,“你醉了,回房去歇息吧!”

“紫筠没醉!紫筠不回房!紫筠要陪皇上!”醉态演变成了媚态,硬着舌根回绝道。

“没醉?那好,既没醉,就起身给朕跳个舞吧!听闻相府的大小姐练就了一身的好舞蹈,可以称得上是冠绝皇城呢!”端起酒壶继续喝酒。

“好,紫筠跳给皇上看……”勉强扶着桌子起身,脚步踉跄着走了没两步,身子就开始往下堆。

“娘娘当心啊……”翠儿赶紧上前扶住,心里焦灼万分。本是一个大好的承宠机会,若是就这么浪费了,主子清醒以后一定会懊恼万分,搞不好还会连带着责罚她。

“放开,我可以的……”岑妃一把推开婢女,结果却害得自己重心不稳,向后摔去。

“娘娘——”婢女想要上前搀扶,已然来不及,遂惊呼着傻在了那里。

但见坐在桌前的身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窜到了岑妃身后,及时揽住了她的柳腰,并顺势将她打横抱起。

“皇上……”女人一愣,旋即娇羞百媚地把头埋进了男子的胸膛。

男子的脚步未做停留,转身奔寝殿大踏步走去。

婢女心中一喜,即刻原地跪下,“奴婢恭送皇上!”

其实她本该跟上去伺候两位主子的,可此情此景,若是少了奴婢们的干扰,想来两位主子进入正题的速度便会快了许多,这迟来的初次欢。宠还会尽兴一些。

翠儿虽然是个没经历过人事的黄。花闺女,却也跟着主子从教养姑姑那里听受过诸多男欢女爱的常识,心知皇上抱起娘娘,便是动了那个心思。此时,无人打扰,便是最好的催。情良药。

眼看着皇上抱着娘娘进了房,婢女双手合十望着月空,心中默默祈祷,惟愿娘娘今夜承。宠之后能够一举中的,怀上龙裔。如此,整个相府便大势无忧了。

寝殿这边,男子进房之后连门都没有关,径自将女人放在了幔帐围绕的床榻上。

“皇上……”女人的柔荑顺势缠绕在男人的脖子上,媚态在满屋的红色烛光下熠熠生辉。

“怎么了?”男子解开女子的双臂,淡漠地坐到了榻上。

“紫筠想念皇上……”楚楚可怜地撕扯着胸口的衣衫,看似有些不由自主。

“热吗?”男子竟然温柔地问了一声。

“嗯……好热……”衣衫已经被扯开,粉颈和大半个胸口显露无疑。

男子没有看向春光撩人的胸口,却把目光搁浅在了她的眉宇之间。当她蹙眉的时候,一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感扎了他一下。

不期然间,大手伸了出去,抚上了娇美的脸庞。

女人的身子颤抖了一下,随即,陶醉地闭上了眼睛,轻轻扭动着脖子,让自己的面颊摩挲在凉意十足的大手中,尽情享受着被抚。慰的快。感。

蓦地,女人察觉到另外一只大手也贴了上来,两只手竟固定住了她的头部,惶然睁眼看去,但见男子竟俯下了身躯。

不待女人有所准备,男子的唇已经印在了她的嘴巴上。先是小心翼翼地轻轻吻啄,温柔触碰;接踵而至的,便是唇齿之间的大肆进攻和掠夺。

女人心里潜藏的欲。念一下子被勾起,加之酒精的催化作用,便顾不得什么初。夜的羞。涩,竟伸出了翘。舌,与男子的纠。缠在了一处。

喘息声在榻上腾起,男人的大手渐渐松开,并且向下滑行,于女人的胸口隔着半。裸的衣衫揉捏起来。

女人口舌忙和着,想要吟叫却无法施行,只能压抑着叫声,不停地扭动身子,以承受猛烈的欲。念冲击。

肆意进犯的大手忽然戳进了衣衫的裂口,一下子便找到了重点,完全覆盖在了上面。

女人再也无法遏制澎湃的刺。激感,一把挽住男人的腰身,伸出手去扯拽他的腰带。

尽管欲火焚身,尽管带着醉意,女人灵巧的双手还是完成了解衣的任务,并且顺利地将男子的长衫褪了下去。因了天热的缘故,男子跟女人一样,也没有着中衣,褪去长衫之后,便只剩下了一条未及膝盖的短裤。

此刻,激吻已经快要达到窒息的程度,男子不得不松开嘴唇呼吸新鲜空气,然,额头却抵在女人的上面,两人之间距离近到只看得见对方的眼瞳。

“若是你一直这样乖巧,不倔强、不忤逆,朕何苦去折磨你……”男子呢喃着,手指不曾停歇,却逐渐少了力度,改做了温柔的抚。摸。

女人听了,心中一甜,想要积极献身的心便更加坚定。虽然是初。次,却也不想顾及太多,便把双手向下移去,隔着男子的亵裤,抚摸上了那处坚实。

“皇上,紫筠日日夜夜都在思念皇上,时时刻刻都在等待着皇上来宠。幸。今夜,就让紫筠好好伺候您吧……”淡淡的酒气喷薄而出,带着浓烈的情。欲,和甜甜的蜜糖气息。

而那只灵巧的手,已然开始有所动作,如羽毛般撩拨着男子的心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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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大家对情节走向提出意见哈~

劫财劫色

紫筠灵巧的手触摸在坚实的地方,情。欲便如羽毛似的,撩拨着男子的心弦。

“皇上,紫筠日日夜夜都在思念皇上,时时刻刻都在等待着皇上来宠。幸。今夜,就让紫筠好好伺候您吧……”她口中的酒气喷薄而出,带着浓烈的情。欲,和甜甜的蜜糖气息。

然,此话一出口,却如一道无形的咒语,令男子的手指戛然停下。旋即,头部抬起,悬在女人的上方,探询的目光看着她的脸。

“皇上……”女人带着不祥的预感,竭力使得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能够蛊惑人心。

男子却冷魅地看着她的面容,好似不认识一般绮。

女人被看得毛骨悚然,酒劲儿醒了一大半,却不甘心就这样毁掉迟来的初。夜,遂堆着笑,试图将白嫩的手臂攀援上男子的肩头,“皇上,让紫筠继续伺候您吧……”

不说还好,这一说,男子竟然霍然从她身上跃起,下了床榻,拾起掉在地上的衣衫,往身上穿着。

“皇上,您、您这是做什么?”岑妃半。裸着身子坐起,望着男子倒三角形的上半身。因了着急,声音打颤,听起来是不知所措的酢。

“朕倦了。”只这三个字,穿好衣衫,决然离去,竟不带一丝一毫的温情。

望着皇上无情的背影,岑妃一反常态,并未亮出上次那样的招牌性嚎啕哭声,而是怔怔地呆坐在榻上,看着无情关合的房门。

直到翠儿慌里慌张跑进来询问她是否安好,这才缓过神来。然,还是没有哭泣,眼眶里竟然连一滴泪水都没有。

“娘娘,皇上他……”翠儿不敢问得太深,只能欲言又止。

“翠儿,本宫与那个卑贱的庶女是否有几分相似之处?”新妃忽然问了这么一句。

婢女一愣,“娘娘怎么会问起这个?”

“回答本宫,是还是不是?”厉声责问道。

翠儿抖了个激灵,“是,娘娘和二小姐虽然不是一母所生,相貌却有神似之处。尤其是眉眼之间,十分相像……”

“够了!”岑妃粗暴地打断了婢女的话,“如此说来,只要那个死丫头存在一天,本宫便无法得到圣宠。”

“奴婢没能明白娘娘的意思,难道娘娘……”

“为了达成母仪天下的愿望,本宫将不惜一切代价!”贝齿咬住嘴唇,杏目眯起,“更何况只是个愚钝的庶女!”

翠儿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最终,又静静地阖上了唇。

——————

迎亲的队伍终于到达了边境小镇天云镇。

才休养生息了几个时辰,就有边境的戍守前来汇报,说已然遥遥地看到了送亲队伍的踪迹。

青笺便和迎亲的侍卫们一起到两国交界的地方去等候,总不能让人觉得怠慢了,——两天前这里就已经森严戒备,不允许寻常百姓在此逗留,就连日常的贸易交流都暂时停止。到底是和亲的大事件,不能出一点纰漏。

大约等候了一个时辰,但见华丽的送亲轿辇从远处行驶了过来,四周围绕着十几个携带着兵器的骑马侍卫,个个孔武有力的样子。

“老大,如果那些侍卫非要过境怎么办?”凌舜的副职走到他身边耳语道。

“照道理,对方应该知道这是不被允许的。可若是他们非要过境,我们也不能直接硬拦。到时候可以采取‘一盯一’或者‘二盯一’的方式予以监视,一旦发现有异常行为,直接就地处决。”凌舜冷静地命令道。

“是。”副职匆匆离开,将命令发布到每一个具体的盯防侍卫。

“丫头,若对方的侍卫执意过境,你切记要一直出现在我的视线范围内,以便我随时保护。”凌舜揽着青笺的肩头,低声叮咛。

青笺淡然摇头,阐述自己的看法,“哥,我觉得他们的侍卫不会过境,再昏庸的皇帝也不可能把事情做得这么明显。重点要防备的不在那些侍卫,而是那个肯嫁到代国来的长公主,以及随同长公主过境的随从。”

“你的意思是……”问得迟疑,是因为已经猜测到了什么。

青笺点头,“看情况再说吧。”

两人并肩而立,目视着由远及近的送亲队伍。

终于,庞大的送亲车马队在边境线那边停了下来。就见那些随行的侍卫下马之后列队站在轿辇两侧,一个领头的吆喝了一声什么,众人便齐刷刷地对着大红色轿辇跪了下来。

隐约听到轿辇内传出一个娇弱的女声,众人又呼啦啦都起身。旋即,纷纷翻身上马,站到轿辇后方,面对着代国的迎亲队伍。

接着,大红色轿辇被车夫赶着过了边境线,晃悠悠来至迎亲队伍前面。

轿辇停稳当之后,车夫跳下来打开了轿门,但见一个红衣女人摇曳着从上面走了下来。

在场的迎亲侍卫都是于宫中当差的,虽然宫里现今只有一位貌美的妃子,但绝对不乏可人的宫娥,因此他们也算是见过世面的男人。然,此女的出现,到底还是令众人眼前一亮,个别侍卫的注目礼持续到了女子走到队伍前开口说话。

“请问,哪位是代国负责迎亲的使节?”女子一开口,娇羞柔美的声音便漫布四散,原本刚把目光挪走的侍卫们的注意力又被吸引了过来。

“在下就是代国的迎亲使节,女官岑青笺。”青衣女子转头看着凌舜,“这位是迎亲侍卫长,凌舜。”

“两位好!我是乌蛮国和亲使苏婉雅,”随手指了指身后,“轿辇上的是我乌蛮国的乌弥长公主。”

青笺听闻,便和凌舜一起,走至大红色轿辇前,并肩施礼,“拜见长公主!”

“免礼。”娇俏的女声从里面传了出来。

这时,苏婉雅也跟了过来,“两位,为了赶在大婚之日前到达皇城,我们即刻启程吧。”

说话的当口,眼睛一直盯着青笺的脸看,虽不带异样的神情,眼神里却藏着什么东西。

青笺跟凌舜对了个眼色,“那就启程吧!”

凌舜看向苏婉雅,“既然长公主带着和亲使,迎亲使就不必上轿辇打扰了。若是有何吩咐,请和亲使吩咐在下便是。”

“还是请迎亲使上我们的轿辇吧,”杏目瞟了瞟迎亲的轿辇,“我们的轿辇很大、很舒服,别让迎亲使在那个小轿子里遭罪了。”

说完,嘴角噙着笑意,骄傲地挺着耸。起的胸口,摆着柳腰上了轿辇。

“哥,我上去了。我是迎亲使,是应该伺候在长公主近前的。”青笺举步预备上轿辇。

凌舜一把扯住她的手臂,嘴巴凑近她的耳际,“你之前的话有道理,这个和亲使不简单,当心着点。”

青笺淡然一笑,“放心吧,她的目的不在我这个小小的迎亲使。”

语毕,提起裙角,迈步上了轿辇。

进入之后,她并未即刻打量里面的奢华配饰,而是给端坐在榻上的粉衣女子行了个万福礼。

“起来吧,以后都是自家人了。”长公主的态度十分和蔼可亲,毫无架子。

“长公主,您还有什么需要,只管吩咐在下。”青笺不卑不亢地直起身子。

“虽然你是女官,可终究都是宫里的奴才。怎么你在未来的王妃面前不是自称‘奴婢’吗?”未及长公主有所示下,苏婉雅率先发难。

青笺淡然一笑,“在下在宫中是奴婢,但却是皇上宫里的奴婢。若是有一天被派到六王爷的玉章宫,便会在长公主面前自称‘奴婢’了。”

乌弥见气氛有些微妙,便招呼着二人坐下。

到底是公主的身份,两人都要顾及到公主的面子,遂各自坐好。

言语之间倒是未有交锋,苏婉雅的眼神却如利剑一般,不停地刺向青笺。起初青笺刻意忽略,最后索性迎着对方的目光看过去,脸上挂着友好的笑容。

苏婉雅并未回以笑意,冷冷地与她对视几秒,将目光挪向了别处。

这些细节都被乌弥看到,为了打破尴尬,她与青笺聊了起来。无非都是一些关于衣饰和服装等女儿家的私。密话,不牵扯到两国之间的任何敏。感话题。

当晚,青笺安顿好了长公主,便下了大红轿辇,往自己的轿辇走去。路上,被凌舜拦了下来。

“如何?”他将她拉到一旁,急促地问道。

“暂时还没有看出什么端倪。”掩口打了个哈欠,看上去有些疲惫。

“那个和亲使不是善类,她没有为难你吧?”搭着青笺的肩头,往迎亲轿辇处行走。

“顶多就是言辞上不太和善,旁的倒是没什么。或许,只是想给我们一个下马威,立一立长公主的威风。”又打了一个哈欠。

“好了好了,看来你真是累坏了。赶快上轿辇休息,有什么事不要自己扛,随时喊我。”扶着女子的手臂,送她上了轿辇。

“哥,我睡了。你跟大伙打起精神来,做好护卫的工作,千万不能有一丝一毫的疏忽。”回头叮咛凌舜。

“放心吧!有我呢!”推了推女子的肩头,示意她赶快进去休息。

女子这才安心进了轿辇。

然而,甫一进门,一个冰冷的金属就架在了脖子上。

“不许出声,否则马上就要了你的命!”黑暗中,一个压低的声音在她耳际警告道。

女子的心脏顿时“嘭嘭”乱跳,却没有惊呼出口,暗暗深呼吸,使自己冷静下来。

这时,凌舜的声音传进了轿辇内,“丫头,只管放心歇息,明早我叫你。”

因了贼人的警告,女子却不敢回应。

“丫头?”凌舜听不到回复,心里生疑,又喊了一声。

“打发他快点离开。”贼人提示着,将凉凉的东西往下压了压。

女子感受到脖子上传来的痛楚,心知即便是呼叫凌舜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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