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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妃,朕只要你-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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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先是闻到了浓郁的香味,随即,一个绵软的身子倚在了身上,接踵而至的是无骨柔荑的缠。绕,刹那间,他的心都酥了!

随着女人纤巧手掌的轻柔抚摸,侍卫的整个身体开始渐渐酥软。然,唯有一处,却是越来越坚实的。

乌弥一直在偷偷观察着侍卫的反应。起初他只是面红耳赤,不知所措;接着,他开始不停地耸。动着喉结,似乎在大口吞咽口水。

随着那只手的不老实侵袭,她发现侍卫的软甲竟然有一处变了形状。

“啊——”想明白所以然的乌弥尖叫着,捂着眼睛跑了出去。

旋即,苏婉雅一把推开了早已心猿意马的侍卫,“来人啊,拖下去乱棍打死!”

侍卫懵然四顾,还未从欲。望的沟壑里爬出来,就被人拉下去,毙了性命。

没过一会,乌托阔步生风走进殿来。

“事情有了变化……”他的心情看似不那么好。

“大帝,怎么了?”女人将男人拉到榻上坐着。

“代国的皇帝不肯娶乌弥,而是要乌弥嫁给六王爷龙岳桢。如此一来,计划就不如之前那般容易实施了。”捂着额头,有些伤脑筋。

女人冲宫人们挥了挥手,所有人都静静地挪着步子离开了。

众人甫一退下,女人就剥了衣服,钻进了乌托的怀里,为其宽衣解带,大肆云雨一番。

事毕,女人伏在男人布满胸毛的胸口,以手指娇懒地画着圈圈,“大帝,婉雅有一事相商……”

“何事?美人儿只管道来!”男人把大手伸进真丝被子里揉摸着。

“我想为大帝做一件事!”女人坐起身,正色以对,虽裸着身子,却与刚刚放。荡。淫。乱的模样迥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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榻上强者

乌托蹙起粗。重的眉毛,大手在被子里肆虐,脸色又浮现出了暧色,“美人儿为本帝做的事情已经够多了,还有什么需要美人儿费神的呢?”

女人妩媚地撩起头发,“婉雅要做的事情,便是让大帝成为世上最强大的男人!”

男人把女人的头揽回到自己胸口,口吻竟是由衷又欣慰的,“撂下别的烦恼不提,单是在床榻上,你已经让本帝感受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征服感了!在你这里,本帝已然是世上最强大的男人!”

“话可不能这么说!”女人仰起头,手指摆弄着男人的虬髯,“只在床榻上做强者,那不是真正的强者!真正的强者是征服所有敌人,变成这世上唯一的主人!”

男人拿下女人的手指,将她的小手捏在大手里,“美人儿的话,真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如此,倒是有母仪天下之威仪!最近本帝一直在考虑一件事,虽然你我行过大婚的礼仪,却未赐予任何的封号,让你一直这么没名没分地伺候本帝,实在是太亏待你了。本帝想着,待到乌弥出嫁之后,就举行大典立你为后……美人儿意下如何?峥”

他以为怀中的女人会为此而欢欣雀跃,至少也该是感激莫名,谁知她只是微笑着摇摇头,“大帝,现在还不是时候。”

“不是时候?那美人儿的意思是……”男人虽有些意外,却未表现出诧异。女人已经给了他无数次惊喜,多这一次不多。

“婉雅要助大帝成为世上唯一的霸者,那时才是婉雅成为帝后的时刻!”女人眼中绽放出烁烁的光芒,仿佛一个捕猎者终于逮到了猎杀对象客。

男人喟叹着摇头,“世上唯一的霸者……这个难度是很大的!若是美人儿真心想助本帝一臂之力,莫不如为本帝多生一些子嗣,由本帝的子子孙孙们去替本帝达成愿望……”

“大帝真是个没有上进心的帝王!”女人嘟起嘴巴,“吞并代国,是乌蛮国两百年的夙愿,难道大帝不想在自己在位的时候达成所望?”

“当然想!”男人的眼中腾起雄心勃勃的野火,“本帝岂止是想,简直要想疯了!可如今乌弥要嫁给代国的六王爷龙岳桢而非皇帝龙岳枭,这个夙愿实现起来就更加困难了……”

“婉雅要禀明的正是此事!”女人又挣扎着坐起,“大帝,婉雅要力助大帝在位的时候完成这个梦想!”

乌托哑然失笑,“宝贝儿,你预备如何帮助本帝实现一统天下的梦想呢?”

女人俯下身子,将面庞悬在男人粗犷的脸孔上,“我、陪、乌弥、去、代、国。”

一字一顿说毕,又直起了身子。

“什么?你去代国?”男人“扑棱”一下坐起,拥着女人赤。裸的臂膀,“本帝已经舍了乌弥这个亲生女儿,你若是也走了,本帝怎么办?”

女人嗔怪地点了一下男人挺括的鼻子,“儿女情长的男人是永远不可能有大作为的!”

“不行,你不能去!”男人一口否决了女人的提议。

“大帝……”女人拉着男人的手臂,撒娇摇晃着,胸口的肉便颤巍巍的。

男人瞥见了颤抖的肉,心里又软了,“你看看,连本帝这样阅女无数的男子都承受不了你的娇媚,若是把你送到了代国那个虎狼之地,想来美人儿定会被人染指的!”

女人听了,娇笑起来,“原来大帝是吃醋了呢!好酸的味道哟……”

“本帝就是吃醋!本帝的女人,任何人都不能碰,就连看一眼都不行!”虬髯抖了抖,气愤之情溢于言表。

“大帝,稍安勿躁嘛!婉雅去代国又不是和亲,别的男人不会有机会碰婉雅的!”努起小嘴亲了亲男人的嘴唇,“婉雅是大帝的,若是别的男人敢染。指,婉雅就是死也会保住自己的清白,以对得住大帝的垂爱!”

男人动情地凝望着女人,“本帝今生有你,真是上天赐予的最大馈赠!即便不会有人碰你,本帝也不能让你离开。”

“为什么啊?”女人有点失去了耐性,禁不住蹙眉以对。

“因为……”男人拥着女人躺了下去,“因为本帝离不开你!一天都不能没有你!若是你不在身边,本帝会憋死的……”

说着,刀枪入库,径自运动起来。

“啊……”女人失声呻。吟几下,随着进度的加大,声音渐渐夸大,直至声嘶力竭地用指甲抓挠着男人的裸。背。

“小妖精……你……真是……令……本帝……疯狂……”男人低吼着,猛刺沟壑。

“哦……大帝……大帝……大帝……”女人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只能不停地喊着。

金色幔帐包裹着的硕大床榻上,此起彼伏的喘息声和肉搏声交相辉映,不堪入目的画面正如一幅生动的春宫图,不,应该是生动的春宫剧才对。

良久,男人呼啸着结束了战斗,却已然无力从女人身上下去,径自趴在了肉感十足的身子上,有气无力地喘息着。

女人也不嫌被压着难受,将白白的手臂缠在男人的颈上,“大帝……答应了婉雅,好吗?婉雅不要一直窝在大帝的怀里承。宠,婉雅要为大帝尽忠,有所作为之后再合情合理地坐上帝后的宝座……”

“可是宝贝儿,本帝已经适应了每日与你缠。绵悱恻,若是你真的离开了皇宫,本帝要怎么过啊……”乌托还是不舍得。

想他好歹也是乌蛮国的国君,宠。幸过的女人自然数不胜数。然,只有身下的这个女子,却是他第一眼看到就念念不忘的。

其实,他是对她有所亏欠的,那件事虽然是个秘密,却一直令他隐隐地内疚着。

一个多月前,为了拉近与地方官员之间的关系,他循例到下面各个州县去巡视,自然,主要目的就是封赏一圈,以显示君王的仁厚之心。

在一个苏姓州官家里,他邂逅了苏州官的独生女儿苏婉雅,当时只匆匆地一瞥,便惊为天人。随即,他便封赏苏州官为朝廷命官,刻日去往皇城赴任。苏州官受此恩惠,自是感激涕零。

在稍后的酒桌上,他暗示苏州官,拥有那样一位倾国倾城的女儿,才是最大的财富。苏州官终究是在官场上混了半辈子的老。江湖,考虑片刻之后,便提议让自己的宝贝女儿进宫去伺候大帝。

乌托见苏州官如此开化,兴奋得又犒赏了好多东西,甚至在酒过三巡之后,还以“老泰山”称呼苏州官,令老头儿受宠若惊得频频跪地叩首。

翌日,乌托起驾回皇城,自然,一并带上了懵然不知的苏婉雅,名义便是进皇宫去做长公主的女伴。想到自己的父亲即将赴皇城上任,加之长公主的聪颖和可人是整个乌蛮国公开的秘密,能够得见其真面目实属天赐良机,婉雅这才勉强同意此行。

其实这一切都是苏州官主动与大帝协商过后的结果。原来苏婉雅是有心上人的,若是直言去皇城的目的是承。宠,想必她定会反抗。索性直接先骗到皇城去,到时候天高地远,时间一长,圣宠之下,婉雅一定会忘掉那个无名无势的蠢小子。

然,就在乌托带着苏婉雅回皇宫之后没几天,他便得到了消息,说是苏州官一家在上任的路上遭遇到了山贼,不仅财物被洗劫一空,老两口连同几个家奴一并被贼人灭了口。乌托当即庆幸,自己提前一步带了美人儿回来,若是任其跟随家人一同来皇城,想必就算没有遭到贼人毒手,定是被人弄到贼寨子里去做压寨夫人的。若是时运不好,没准被一大群贼人轮番凌辱,当真是生不如死的。

噩耗传到婉雅耳中,小女子当即哭昏过去,心疼得乌托不知所措。

她醒来之后,他即刻表示,要代替她的父母,好好照顾她。谁知,她并不领情,谢过恩之后便提出要回乡去为父母亲守灵。

乌托自然不是傻瓜,他知道婉雅的小情人儿还在她的家乡等她,遂坚决不同意婉雅的提议。他甚至还派了高手去她的乡下偷偷暗杀了那个勾她心魂的年轻人,然后又做出了年轻人十足坠崖的假象。

然,冰雪聪明的婉雅得知情人猝死的消息之后,联想到乌托之前的示好,瞬间便想到了始作俑者是他。她一改柔弱的性子,与他针锋相对,处处为敌。他赏赐她绫罗绸缎,她便非要穿粗布衣衫;他差人送来饕餮佳肴,她便故意去宫人房索要宫人的粗茶淡饭。

尽管她一次次忤逆他,他却愈发地迷恋她的孤傲之美。百般诱哄不得果,他便开始强要。

首次试探,是在大婚前夜。他刚刚挨到她的身子,还没等有所作为,便被她手持利刃逼下阵来;然,待他后退几步远,她竟然用利刃割破了手腕,意图自残性命。

第二次强要,便是在大婚之夜。白日里,他命人绑着她,强行举行了大婚典礼。不料,当他入夜之后醉醺醺地去了她的房间,却看见了白绫上悬挂着的纤弱身影。

吓得当即醒酒的他赶忙跃起,将她救下。虽然她已然勒昏了过去,他却没了再行欢爱的兴致,只是静静地守着她,待她醒过来,便怅然离开。

第三次是大婚几日之后,趁着夜黑风高的时候,他不顾国君的身份,偷偷潜入她的房间,摸到了榻上去。然而,搂抱住她的身子,刚刚摸索着亲吻到她的樱唇,就被惊醒的她大喊着推下了床榻。

自然,他一个大男人,要用强的还是很容易的,又怎么可能被弄下床榻呢!要命的是她踢中了他的要害,本来就敏感地蓄势待发,被她一踢,不掉下床榻才怪呢!

数次失败之后,他总结出了一个经验,那便是绝对不能在她清醒的时候完成首次结欢,须让她懵然受宠之后,不得不接受已是他女人的这个事实,如此才可驯服这只被愤怒控制的小母羊。

第二日下午,他差人在宫人房的膳食中加入了蒙汗药。为了诱哄她食用,他又故意差人给她送去了美味佳肴。自然,为了与他做对,她又去宫人房吃了粗茶淡饭,接着,刚回到自己的房间,她就昏睡在了床榻上。

当他出现在她榻边的那一刻,心脏几乎都要停止了跳动。令他意想不到的是,她醒时美貌不可方物,睡着的样子更是令人心生爱慕之情。

就那么屏着呼吸、揸着双手在榻边立了好久,他才宽衣解带,跃身于榻上。

她在静静地沉睡着,粗衣素服的样子别有一番风味,看起来清秀淡雅,一尘不染,净得仿似浴水而出的芙蕖。

他忍不住把嘴唇印在了她那小巧的唇瓣上,不期然,却闻到了她的幽幽发香,整个心神便激荡起来,再也抑制不住最原始的冲动,想要一涌而入,攻取最彻底的胜利。

然,当他把手指放在她的腰带上,去解开那个绑缚着纯洁与固守的结扣时,不止是一双手,他的整个身心都在颤抖,——这种感受远比他初次与女子欢爱的时候还要震撼。

经历了漫长的、耗费心神的除衣之旅,他终于得见她的胴体。未着片缕的她肌肤光洁得宛如初生婴孩,玲珑有致的身材却透出了女子特有的那种诱。惑力。就在那一刻,他想到了一个切合的形容,——她的身体,就是仙女与妖魅的合。体,是圣洁和媚惑的交织。

他的欲。望早在进房的那一刻就蓬勃了起来,此刻,女子的唯美诱。惑感、肆意偷欢的快。感、得尝所望的满足感,所有的因素集合到了一处,便使得他的欲念达到了最巅峰。

几乎没有温存,他就分开女子,疯狂地刺了进去。隐隐的阻力给了他一丝转瞬即逝的烦恼,却也令他因了自己是该领地的第一个入侵者而感觉分外满足。

许是太过激动,许是太过刺激,他遗憾地完成了短暂的第一次入侵。

翻身落在了榻上,凝望着她的睡容,很快,第二波狂潮就疯狂地席卷而来。他再度发起了侵略的攻势,却又是惋惜地以极快的速度结束了战斗。

养精蓄锐了好一会,再也按捺不住的时候,他才第三次赢取了战斗时机。这一次的战果令他满意,待到悠长的欢爱之行结束后,他躺在她的身侧,大手抚摸上她的平坦小腹,心中暗暗祈祷,他还没有尝够耕耘的乐趣,他的种子千万不要太快发芽。

整个晚上,他反反复复要了她八次之多。尽管因为怕弄醒了她而重复同一个姿势,可每一次都像是第一次那般令他心潮澎湃。

终于,第一缕曙光透过窗纱映射进来。毫无疲惫感的男人却察觉到了欢宠的异样,——她的气息十分微弱,身体也渐渐变凉。

惶恐之下,他喊来御医,结果众御医只说她是欢爱过度,至于如何医治,却是束手无策的。

遂,他便在煎熬中陪伴着,愧疚地等待她醒来,或者,死去。谁能想到她醒来之后竟然忘记了之前的种种,主动向他示好,并且比之前更加妩媚娇美、耐人享乐。

尽管她忘记了父母惨亡,忘记了与他之间的恩恩怨怨,他的心却一直内疚不安。如今她又要为了成全他的霸业远走代国奔波冒险,不要说他离不开她的身体,单是心底的愧疚,就足够成为他阻拦她的动力。

“大帝若是不同意婉雅去代国助乌弥探取情报,婉雅宁愿毁了自己的容颜,免得被人当作一无是处、只会承欢的无知花瓶!”女人忽然杏目微瞪,口吻却坚强决绝到不容男人忽视。

乌托沉吟片刻,“你想去多久?”

女人听闻有的商量,遂一改怒颜,“少则半年,多则一年。只要代国的情报刺探准确,婉雅就回来复命!”

“本帝可以让你去代国,但你得答应一件事。”男人忧心忡忡地说道。

女人听闻,顿时欢欣雀跃,“不要说是一件,就是十件都可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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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贱婢

代国,御乾宫,御书房。

青衣女子袅然站立在殿中,恭候皇上的差遣。

一大早,李韦就敲响她的房门,传了圣旨,从今天开始,她要继续为皇上奉茶,随时伺候圣驾。

此刻,龙岳枭正在专心致志地阅览奏折,他身后站着的李韦大致是因了昨晚熬夜的缘故,半眯着眼睛,萎顿地垂着肩膀。

终于,龙岳枭放下朱砂笔,看着刚刚批阅好的红字,“朕口渴。峥”

女子福了福身子,“皇上想喝什么茶?”

男子头都没抬,又操起一本奏折,“泡一盏你最拿手的来便是!”

“遵旨。”语毕,袅着身姿走了出去客。

稍顷,女子端着茶盘入内,将茶盏放到了男子的案头,“皇上请用茶。”

男子端起之后闻嗅片刻,“大红袍?”

女子点头不语。

男子品了一口香茗,瞥见了茶盘中放着的两颗精致点心,遂捏起一枚,放入口中。咀嚼之后,又以茶汁辅食,脸上的暖色便多了起来。

“这点心不是御膳房做的。”男子拂去唇角的糕点碎屑,“该不会是你做的吧?”

女子欣然点头,“正是奴婢做的。”

“还算入得口。”又信手捏起另外一枚糕点,放入口中,接着以茶汤润口。

放下杯盏之后,晃了晃僵酸的脖子,“李韦,给朕按一按。”

声音不大,本就混沌着的大太监没有听到,仍旧沉湎在神游太虚的境界中。

“李韦——”声音重了许多。

大太监这才从梦中惊醒,“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奴才该死,奴才该死,求皇上饶命……”

完全是下意识的求饶,许是他自己也晓得不该在当值的时候睡着。

龙岳枭不耐烦地挥挥手,“滚下去死一会,有了精神再来伺候朕!”

李韦愣了一瞬,“皇上,奴才不倦了,请皇上息怒!”

“朕让你滚下去死一个时辰,然后过来伺候朕用午膳!”说罢,回身就是一脚,踢在了奴才的胸口上。

被踢翻在地的奴才又爬着跪好,再三谢恩之后,惶然离去。

“皇上,请恕青笺多嘴。李公公没日没夜日地伺候皇上,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皇上如此待他,有些伤人呢……”女子到底还是没能忍住打抱不平的心思。

暴君似乎习惯了她的语出惊人,并未勃然大怒,而是淡然望了她一眼,“你既然知道自己多嘴,索性就在他补觉的一个时辰里替他做了太监该做的活儿吧!”

女子未做思量,径自走到男子身后,将纤细的十指搭在男子的后颈,轻重有度揉捏起来。

“皇上觉得这个力道如何?”女子随口问道。

“嗯。”鼻子里哼出一个字。

女子继续按摩,男子继续批阅奏折,偌大的御书房静得只有纸张被翻阅的声音。

两刻钟后,女子的手指已然酸痛,遂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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