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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书傲转头看着小四,眸湖里是一望无际的平静,更是深不见底的陌生。
“药是最好的,虽然用药的时日不长,不过,身子是恢复过来了。”
小四望了望冷书傲,欲言又止。
蓦然那一抹火红衣袂又一次闪过脑海,怎也挥之不去。
这情啊爱啊,果然是个磨人的东西,痛的时候,不会提前知会你半声,便悄无声息的给你致命一击,让你苦不堪言。
那个太后身边的人,不曾看过自己一眼,他,永远只是个过客。
今夜的月亮真是悲情,看着让人有掉泪的冲动。
而这夜的欢情,应是凄情。
脑中不断出现南宫宁的话,“知道么?连心蛊,连的是情,可你别忘了,你们还有亲情。也许,你姐姐根本不爱你。不,爱,你!”
亲情,亲情……
不爱你,不爱你,不爱你……
他始终是被命运玩弄于鼓掌之间,生有何欢?
冷书傲轻吻着书月的脸颊,喃喃吐出那三个字,笑了。
七年,他不敢爱。
如今,他爱与不爱,都是折磨,对自己,对书月,都是。
那么,他与书月到底该爱还是不该爱?
还是,等书月一切清醒,杀了自己一了百了。
遥想起幼年关于姬四环的歌谣,那时候,他们喜欢在榕树下边念边打闹。
欢笑,是最简单的。
而以后呢?
书月,你说,我还能爱你么……
枝头鸟儿清唱,似乎在说今日的天气不错。
冷书傲皱了皱眉,感到身上有种压抑的感觉。
他睁开眼,如此猝不及防被冷书月的恬淡的笑撞入眸底。良久,他都没有反应,就是呆愣的看着。
“书傲。”冷书月轻轻环住他的脖子,闭眼去吻书傲的唇。
冷书傲蓦然睁大眼睛,南宫宁那梦魇般的话,狠狠的在他心窝上戳了一刀。
可他舍不得推开书月,如今这蛊似是没有解,可她醒了,这到底怎么回事。
“书傲,你在想什么?”
冷书月侧开头,埋入书傲的怀里,红了脸。
昨夜,他们怎么会……
可为什么她依稀记得昨夜耳边被那三个字的苦楚弄的莫名感伤,可今日他们都未着丝缕,这分明是一/夜/欢/情。
“昨夜,我们……”
“傻瓜,永情蛊与连心蛊相生相克,用来续命的。只是需要我以身为引,所以,才……”
两人都有些尴尬,许也是有些日子没有这般亲近了,都觉得生疏了似的。
“书月,我真的很爱很爱你。你要记得!”冷书傲抱紧她,一字一句的在她耳畔重复着。
冷书月安静的听,泪湿了枕。
天气很好,冷书傲还是依照往常一样,抱着爱人,一起抚琴,作画,吟诗。
夜里,赏月望星。
屋顶上的两人像极了新婚的夫妇,只是,自那日后,冷书傲再也没有碰过冷书月。
仿佛这些看似温情的画面只是一个易碎的梦,随时都有可能幻灭。
这真情真戏,也许就快要散了。
等连心蛊一点一点被永情蛊焚噬的时候,就是书傲赴死之期。
小四偶尔也会来月华宫逛逛,专挑些好笑逗趣的话题哄他们高兴。
今日里,小四笑的见牙不见眼的说,“你们不知道喜公公昨天被我气的样子,比那茄子的颜色还难看。”
冷书傲好笑的问,“小四,你又交晚了?”
小四拼命的点头,于是绘声绘色的讲起来,“其实吧,我就占一点便宜。谁叫我的十字绣最得娘娘们的心呢?这喜公公又左右不敢得罪我。昨日熙妃娘娘急着要,喜公公见我还没绣,可不得气疯了么!而且我与熙妃娘娘的交情他喜公公可清楚的很,这不求爷爷告奶奶的让我赶紧给绣出来,就差给我跪下了。”
冷书月靠在书傲怀里,静静的听,纤长的睫毛下,淡淡的侧影将那冰凌之韵细微透出,令人不免怜惜。
冷书傲看着怀中人微笑恬然,也便跟着笑笑,可却总带着几分无欲无求的虚假之感,仿佛这只是按部就班的表情,做的完美无缺。
“怕是这病好不了了,书傲他变了。”
冷书月心里划过一丝寒凉,这秋好冷。
日子一天天过去,窗外的枯叶堆积的也越来越多。
连心蛊已经确定是解了,只是衍生的毒还不知是新的蛊,还是新的毒,不过,至少没有恶化,暂且无碍,也好。可书月什么时候会清醒呢?
冷书傲生怕那天到来,毁掉了他们二人温馨宁静的生活。而冷书月对书傲的伤不曾问过,可心里知道这蛊并非易得。
终是一天,小芝带回的消息,提前打碎了两人的如戏生活。
冷书月将字条轻轻递给书傲,“与君别,恨情欢。”
晶莹的泪珠,一滴一滴顺着冷书月的脸颊滑下,淡然的瞳眸里陷入了哀死。
“你去过那里,你们……情欢?”
失了血色的脸看起来已是绝心伤情,冷书月抚着剧痛的额,别过身去,声音犹若寒冰,“你厌倦了我,碰了她?”
“原来,你一直骗我,骗我……”
冷书月看着手足无措的书傲,笑容是那么通透,仿佛介乎生死之间,已无所恋。
抽手那把剑被她拔出,泪水打在剑刃上,顺滑而下,又绝望的坠落在地,一滴滴,情尽心亡。
此刻,冷书傲被书月的话一语点醒,这才大彻大悟,。
什么亲情,什么连心蛊,南宫宁就是报复自己而已。
若是连心蛊连的亲情,那毒解了,为何书月还会介怀他与南宫宁的事。
她解了蛊,为何到现在都没有所谓的清醒,她根本就是醒的。
她的性子没有变,她的情也没有变,她自始至终对自己,便是爱。
怎么就糊涂信了南宫宁的话呢?
“书月,我以为你不爱我,我错信南宫宁的话,以为连心蛊连的是亲情,她在挑拨离间,书月,对不起,对不起……”
冷书傲边解释边靠近冷书月,可是那剑刃没有离开过那玉颈,让冷书傲彻底方寸大乱。
“书月,南宫宁与我已经恩断义绝了。她恨的不是我与她欢情,而是凤楚然!”
冷书傲忽然想起凤楚然那日抱着南宫宁离开的身影,这才懂了南宫宁的意思。
情欢与凤楚然,是因为自己的绝情。
她伤害了凤楚然,伤害了自己,全是因为这个名震夙津的风流月公子。
如今,恨字万千刃,她想告诉这个月公子,是你下的狠手。
对不起,南宫宁!
只是男女之事,又怎么说的清呢?
若是说的清,他到底为什么会爱上自己的亲姐姐,便也就明了了。
冷书月眼神有些恍惚起来,书傲眼疾手快的打掉了剑。
他将冷书月紧紧抱进怀里,再也不肯放开。任凭冷书月挣扎,任凭她冷声要自己松开。
这一刻,冷书傲都不管不顾了。
他死死搂住冷书月,一声声的喊着,“不放,绝不放。”
声音嘶哑中是斩不断的心疼,“书月,对不起,对不起。”
冷书月唇角微动,眸色冰冷,“你,不信我的情,你,不要我。”
音色就如那严冬的冷风,为枯草冰露又添了一层寒。
热切的吻滚烫而至,唇齿纠缠,不舍不弃。冷书傲不由分说的将冷书月抱入床帐,眼角霸气,神采凛然桀骜,一如世人心中那百战不衰的月公子,救人无数,倾尽风流。
谁人倾心,谁人诉情,风流公子绝月绝情。
桃花情债,处处笔笔,潇洒挥剑绝此绝彼。
似一梦,痴一梦,把酒坦荡绝爱月冷。
堪一画,听一话,清辉夜下柔肠天涯。
春风一度,谁诉风流。
终究是生生不息,致死难离。
冷书傲轻咬爱人的耳珠,鼻息灼热,流转耳根。
“这一次,我决不放手。你怪我不碰你,怕我和别人欢情。那,本公子现在就要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欢情,什么叫醉生梦死。”
冷书月偏过头,轻抿着那饱满殷红的唇瓣,羞的不语。
方才那决绝心死,如今随着冷书傲褪掉她那最后一片丝绢而灰飞烟灭。
身体的一寸寸肌肤被冷书傲修手抚滑而过,伴着两人急促的呼吸,身下律动愈是明快。
痴缠的吻沁肤沁心,吮吻深情。
冷书傲紧贴着冷书月的身子,肆意索取。他目光邪气的凑近冷书月的眉眼,轻轻一吻,“够么?可本公子觉得一辈子都不够。现在要了你,可日日都想着念着你。你要我坐不能心安,夜不能安寝。你说,是本公子的错,还是你的错?是我该罚你,还是你该怨我呢?”
冷书月长睫轻轻一颤,撩动了她那静柔的清雅妩媚,弯眼如月弦,高洁似清流一泓,明眸皓齿,颊绯若霞,随那殷红唇动,情语入心。
“我喜欢书傲,便是贪欢一世,又如何!即便姐弟祸乱纲常,任人唾骂,也与你相守不弃,碧落黄泉,也随你去。”
抵死之吻,谁也放不开谁。
锁骨下,朵朵红梅绽放明艳惹眼。
吻印便是他们贪欢的见证,也是誓言的见证。
他爱她,她要他。
纵使千般万般阻隔,也斩不断那深情不悔。
蛊毒情毒,生死一线,交心交身,便是明日赴死,也含笑携手。
只因,身边是你,人生足矣。
“爱,你说不出口,可是我的书月,那句喜欢我的话真是叫本公子永生忘怀呢!”
冷书傲轻抚爱人的脸颊,还不忘在唇上点落暧昧。
两人深深看着对方,痴痴不离。
“你再说一遍给我听,好不好。”
气息相绕,融合着淡淡的温柔,轻语一声,清泉凝露般沁凉舒心。
“我喜欢书傲,如同书傲爱我一般。”
秉着那执念,信守,一语一字,诉尽情长。
第59章 第五十九话:偶也温馨之小闹
夙津的市井里近日热论起一件事儿。
大财主凤楚然要娶香雨楼的南宫宁,扑朔迷离的感情线可算是明朗了,看来先前的月公子并非南宫姑娘的心上人,不过常常住在香雨楼,这凤公子可真是宽容。
都说这南宫宁好本事,夙津的绝月栖凤可都巴巴看上她。如今凤公子要成婚了,夙津各家小姐的闺梦可就要破灭了。
前来买酒的姬先生倒是听说了此事,倒有些诧异。
而到了香雨楼与南宫宁浅谈几句,便已经将事情猜了个大概。
都是年轻气盛的孩子,一个个的为情所困,都是痴儿。
当他回到水榭,恰收到冷书傲的书信,看来,下一步就是要着手准备万灵节之事了。
信中所说,风玉霖即将回朝,万灵节潜逃已是迫在眉睫。
卓凤笙与玉妃两人如今借住在水榭,听闻此事,也主动参与其中,希望能够尽快救出他们。
接到消息的冷书傲,见信甚是欢喜。
看来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不过小四那儿带来了消息却不那么令人欢喜了。
她前些日子忙于冷书月的事,将查案丢在一边。
如今,结果便是太后所为,而那个帮凶则是那红衣男子。
这姐妹之仇,小环之仇,难报。
话虽如此,不过冷书傲可没打算放过那个红衣男子。
于是,红衣男子的罪责当然得皇帝亲自办,所以,这事儿交给陆广言是最好的。
冷书傲心里一合计,待陆广言一回来,恰好将此事禀报给皇帝,揭发太后和那男子之事,就算太后不治罪,那男子也难辞其咎。
而至于太后上次虽说险些害死冷书月,不过,好在给了解药,就算扯平了。、
秋日渐短,夜也越来越凉。
冷书月睡觉的时候总是不自主的抱紧书傲,仿佛已经习惯了他在身边,那种熟悉的温暖是永远戒不掉的依赖。
夜雨滂沱,冷书月靠在书傲怀里,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只是安静的望着床帐,冰颜淡然。
冷书傲挥手间,帐落。
潇肆扬笑,英气十足。回眸如鹰霸凛,勾唇似邪亦魅。
冷书月被猛然压下,鼻尖相触,心悸而目嗔。
“书月,将来为我生个孩子吧。”
说着已是寻着脖颈吮吻而下,指尖不安分的四处游移,冷书月顿感周身似被烈火点引,呼吸急促无序。
“书傲,今日是怎的了?”
冷书月本是询问却被那难耐的灼热感挑走了音调,声犹呻吟,神情妩媚,别有一番情趣。
“书月,等你痊愈了,便给我生个孩子,这样我就能留住你了。”
有孩子,有我,你还舍得离我们而去么!
冷书月默不作声,环住冷书傲的背,轻言,“可万一孩子是……”
“那就扔进河里,再继续生,总会生出个聪明伶俐的。”
冷书傲玩笑起来,顺带在爱人唇上轻咬一下,身下动作略微放慢,这便轻轻退了出来。书月的身子他是知道的,不能太过纵情。
冷书月有些无奈,便是想气也被书傲缠绵的长吻惹得无法,脖间气息横扫,已经快无法呼吸了。她喘息着咬在书傲的肩膀上,这已是长久的习惯,同一个位置已经被咬出了痕迹,也难怪曾被南宫宁给发现了。
“书傲,他快回来了,你……”
这几日冷书月是看得出书傲的焦急,愈是靠近万灵节,他便越是紧张,尤其风玉霖要回来了,书傲生怕出了什么纰漏,两人都逃不走。
冷书傲霸道的吻住爱人的唇,似是倾尽深情,攻城掠池。
爱人素手轻抚着眼前的俊脸,软唇与他的唇交缠着,便也是拼尽执念与之共舞。
良久,冷书傲将书月一把扣在自己怀里,目光犀利,“他不配拥有你。以后,我们的生命里只有彼此,跟这见鬼的皇宫一点关联也没有。”
风玉霖,若有一天你与我能公平决战,我定会杀了你。
入睡的冷书月朦胧出声,细细微微,“书傲,以后我们就在苍云山隐居,我要给你生个孩子,与你携手到老。”
冷书傲眉宇忽的一暖,闭眼深深在书月眉间吻了下去,“书月,我爱你。”
次日,字条上姬先生的警言,追风回到夙津了,看来丞相要有所动作。
冷书傲锁眉暗想,只要后宫一乱,也许能逃,可书月的安危还是令人堪忧。
身后一暖,腰间那双纤细的胳膊将自己抱紧。
“书傲,在想什么?”
冷书傲转了身,将书月耳际的碎发捋了捋,猝不及防的在她脸颊上印了一吻。
“在想书月怎么最近总是呆呆的看着我。”
“胡说。”冷书月别过脸,分明唇边添了笑意,淡淡的沁甜。
冷书傲捞过她的腰际,迫使书月的额抵着自己的,鼻尖相触,唇齿轻接。
“你到底在看什么?嗯?”
清冷的声音是诉不尽的爱语,“看你。想知道书傲在看什么,在想什么,在……”后面的话她忽然发现自己失言,颊边淡绯,抿唇便是埋入书傲怀里,轻轻将手搭在书傲肩上,好一个娇妻。
书傲自是知道冷书月心里想到了什么,便顺着她的话寻着她的唇轻笑而出,“我在看你,在想你,可总也看不够,想不够,要不够。你说,怎么办?”
怀里的人儿不敢出声,下意识抓紧了书傲的前襟,听着那稳健的心跳,眼中嵌进了幸福二字。继而,头稍稍一侧,避开了书傲暧昧的唇,埋入他的怀里,很深很深。
嗵的一声,门开了。
恰巧冷书傲修指刚刚抬起爱人的下颌,唇轻覆着那软唇品尝馨香,本是美事一桩,这被小四刚好撞上了个正着,得,气氛全破坏了。
冷书月忙推开满脸暧昧的书傲,避开那热切的眼神,左右尴尬。
“咳咳,看来我今儿早到了,早知道看完再进来,唉!”小四摊摊手,表示无奈。
“等会儿,早知道?小四,你说,你倒是看过几次?”冷书傲目光一斜,透着危险的气息,扬手作势要打。
小四一看不妙,立即跑到书月身后,左闪右避,不停做鬼脸。
“本姑娘喜欢看什么就看什么,才不要你个倒胃口的痴情狂来管。”
冷书傲嘴角抽了抽,指着书月身后的小四,扬言要教训这鬼丫头。
“倒胃口?痴情狂?你倒是连你老哥也敢调侃了。今儿本公子还非得清理门户不可,看我不揍你!”
冷书傲咬牙切齿的左右伸手在书月身后拉人,书月皱皱眉,又好气又好笑的看看这兄妹俩,他们这感情还真是要好,闹起来也真够能折腾,性子也是一个样儿。
回想起这段日子,书傲好久都没有这么开怀的笑过了,小四果然是个招人喜欢的孩子,看着便觉得欢喜,仿佛什么事儿到了这丫头嘴里,就变得有趣起来,让人忘了忧。
若是将来自己与书傲能有个这样的孩子,整日里打打闹闹的,那该多好。
以后相夫教子,日子平平淡淡,却也幸福知足。真好!
许是想的入神,这小四不知怎的一推,冷书月一下子扑到书傲身上,两人面对面摔倒在地,偏是一吻还真是巧了。
小四灿然一笑,干脆端杯茶喝喝,然后瞪大眼睛指着杯盏,目光晶亮,“好茶。”
“那个,你们继续哈,我喝茶。”她耸耸肩,气定神闲的坐了下来。
冷书月忍不住一笑,声音清透,却似万花中一抹清雅蝶儿,恍然入眼,竟是美的不可方物,雅的娉娉婷婷。
冷书傲定定看着爱人,不由内心一动,他的书月笑出声来,轻灵的让人不由想去吻。
这怕是在宫里,她最单纯的笑了。
冷书傲是看痴了,不禁用手抵住书月的后脑,抬头便吻了她。
冷书月羞得推开他,嗔怪着起身,“小四还在。”
“呀?我刚才可是在喝茶啊!不干我的事儿,那是某公子激情大放送。”得,冷书傲杀气腾腾的样子,小四吓得一抖,干笑道,“那个,真没看到,不过以前也就看过几十次而已,反正也不是第一回,你们倒矫情个什么。”
说罢,翻了个白眼,继续道,“哎,我说,一个惊天秘密,你们听不听?”
“哦?”已经起身的冷书傲若有所思的看看小四,双臂抱在胸前,一副懒洋洋的样子,“那倒是说来听听?”
冷书月没有做声,沉静的眸湖很快沉淀了一池的冷凝。
“太后中了蛊毒,需女子心肺之血,三日一换。”
小四眨眨眼,这话说得倒很随性。
若非那个偷听到太后与那红衣男子说话的情形,怕是小四永远也不知道真相。不过,那女孩子自言自语了很久,终是被那红衣男子发现,还是难逃一死。
本来小四是可以出手相救的,可那男子发现了她,淡淡一句,“就算今日不死,终有一日,她一样会被太后处死,你护的了她一世吗?”
小四当时只是质问了他,“为了太后,你手染鲜血,不觉得惨忍,愧疚吗?难道不能解?”
那男子却是轻笑,一身红衣与暗夜相衬,更是鬼魅异常。
“这蛊是我下的,有没有解药,我最清楚。”
她不知道为什么那男子愿意告诉自己真相,或许是因为自己年少,还是因为自己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