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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四环辞宫-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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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书月这才回神,看了一眼冰玉,道,“这里没什么事了,你先下去吧!”

“是,娘娘。”冰玉临走又别有意味的看了一眼冷书月,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皱了皱眉头。

床边是昨日被风玉霖撕烂的衣服,冷书月看着那衣裳又开始发呆,回想起昨晚那些场景,她就浑身不适。

“书傲啊!你在哪儿?”她的手紧握着那衣裳有些发抖,柔发也感伤的从肩旁轻轻垂落下来,似乎在安慰这落寞的女子。

她的心犹如飘摇的小船在找寻方向,愈发的彷徨。

月华宫是离皇帝寝宫麒麟殿最近的地方,想来这里处处都是眼线,自己早就被推上了风口浪尖,想要平静度日太难太难。

更何况,这传家玉与当年宝藏的传说息息相关,那首歌谣就是导火索,旦夕祸福,不是她能背负的,传家玉,姬四环,她真的没想到一切会变的如此,如果弟弟在身边就好了,至少不会那么的忧愁。

风儿一送,发丝飘开来,似乎又回到了她与姬先生随意奏曲的日子,只是,深宫中,高墙围堵,这段情也被压抑的不见踪迹了。

“老姐,你呀笑起来最好看了。”仿佛又听到冷书傲不正经的玩笑话,她隐隐含泪笑了,因为相信那个可以为自己与天斗的弟弟,会有那么一天,她可以踏出这个冰冷的皇宫,所以,她更要坚强,等那一天的到来。

香雨楼,夙津的一家艺馆,自然里面有很多美艳的姑娘,听说有的姑娘已经找到良人嫁了,而有的姑娘虽未嫁人,但牌价是越来越高。

说来这里的客人若想随便寻花问柳,那除了失望而归,还有愤懑异常。

原因呢,只有一个。

香雨楼不再是百年前的烟花之地,在这里想寻求男欢女爱的暗夜春帐,那是无稽之谈。这里的姑娘各个才华出众,并且洁身自好。在这里只有清茶一盏,亦或者抚琴浅唱,艺阁,艺阁,自是卖艺不卖身。

若是想见里面的姑娘,没有银子不可,而没有才学,这门一样入不得。

此时后院的阁楼里,花香飘散,随风而动。只是这楼上的噼里啪啦的碗筷摔落声是那样的不和谐,打乱了这里本来的宁静。

小轩窗,碎离霜。满地破裂的碗罐,青瓷碗上的点点闪光如同霜露冷寒。

冷书傲脚边的一片瓷碗的残骸顺着一条弧度滚了滚,继而刺啦磕到了前方的另一个碎

片,撞击声清脆也刺耳。

他猛然站起身,拼尽力气质问着门口的女子,“你告诉我,你到底有什么目的!什么知道下落,什么需要帮你做些事情,借口,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你骗我!”他的手颤颤发抖,似乎那骨骼也发出了细微可闻的咯咯声。

“你冷静点,如果不信我,大可以滚回你的西域,少来我这里耍你的少爷脾气,本姑娘没那么好的性子!”

那女子秀眉弯眼,看着应该知书达理,娴雅乖巧。

可是,她就这么一喝,眼底光利如梭,这冷公子立即止了声,当然不是被震住了,而是,气的。

“南宫宁,你少装蒜了,你骗我每天和你弄这些瓶瓶罐罐,到底居心何在。你觉得好玩儿吗?今天,要么你就告诉我姐姐在哪,我也不为难你。要么,你就承认自己根本就不知道她在哪,把你的目的说出来。”

此时,南宫宁已经走到他的身前,从容不迫,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样子,只让人为这冷家公子捏一把汗。

冷书傲目光一凛,手一把抓住南宫宁的肩膀,微微使力,语气尽是威胁,“否则,我决不放过你,本公子不会在这里浪费我一丁点的时间,你去找别人来帮你吧,我,不奉陪了。”

“你走好了,你姐姐是死是活反正与我无干,我才不急呢。”南宫宁不屑的拉开那只手,嘴角动了动,连瞧也不瞧他一眼。

“你!”冷书傲的火气似乎被什么一把点燃,大喊一声,“你少装这一套,你算什么,凭什么一天到晚要挟我,我老姐若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第一个找你算账。你懂什么是感情吗?你懂不懂啊?呵,你不懂!你只认识那些瓶瓶罐罐,对着死尸你可以做到面无表情,你冷血。”

说到此,冷书傲的怒气似乎更盛,南宫宁被他推坐在凳子上,结结实实的撞到了椅背,胸口似乎有什么堵住一样,耳边是一句狠狠的质问,“你哑巴了?还是心虚了?”

南宫宁不理他,尽管让冷书傲发疯,一股腥甜窜涌上喉部,面色苍白的她突然呕了一口血。她不紧不慢的拿出帕子,随便擦了两下唇边的血渍,竟笑了。

“继续啊,怎么不说了,不如我替你说。南宫宁是个骗子如何?”南宫宁的笑容里噎满了嘲讽,与生俱来的冷漠能够马上把冷书傲推离千里万丈。

第3章 第三话:玉妃到访之挑衅

冷书傲一见南宫宁吐了血,这才有些慌了,可嘴上还是不愿服软,“你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我都不知道?”

到底心里还是愧疚的,不论怎样都是他推南宫宁在先。

他伸手去扶南宫宁,而却不曾想被南宫宁愤然地闪开,然后她自己站起来一步步移向床边。

冷书傲也没敢惹她。因为他明白南宫宁若是生气起来,九头牛也拉不回她的怒气,只能让她冷嘲热讽完毕才算结束。

“我无情,我冷血,那我是吃饱了没事做才出手救你姐姐,我这是何必,差点丢了一条命,结果换来的是你这么优美的评价,我是不是该庆贺一下呢?”

南宫宁虽然嘴巴不饶人,句句讽刺,但她内心是极为酸涩的。朝夕相处,可是,他呢?眼里心里,无时无刻都在惦记他的姐姐,冷书月。

他何尝腾出一点点地方给自己,这才是天底下最大的讽刺,有趣,太有趣了。

二八年华,为情所困,心如止水,痴人说梦。

“她怎么样?你可知是被带去哪里的?那些人有没有伤害她?”

看到冷书傲如此紧张他的姐姐,南宫宁心里还是有点难受,“你姐姐她很好,没有一丝慌乱,但是,我听到她默念了一声你的名字。”

“你到底要我怎么样才肯告诉我老姐的下落,她是我最重要的人,这世上如果没有老姐,我就再也没有亲人了,你告诉我好不好?”

冷书傲生得一双霸气的眼睛,神采飞扬中漾散着几许傲然,几许潇洒,风流倜傥绝不为过。

此时,他卸下一切防御与傲气,握起南宫宁的手默默蹲下,低声请求,目光认真而恳切。

“扶我起来。”南宫宁这句话并不是命令,而是简单的要求。

对于有些人来说一个解释或者一句安慰很重要,而对于某些人,因为太清醒,那些不属于她的关心,有同无,没有必要!

月华宫

幽静的夜晚,摇曳起天河的寂寞,散落了一室的清光余辉。

“不欢迎朕?”

风玉霖今日并未着黄袍,松散的白衣束着一条嵌有蓝宝石的龙纹腰带,脖下稍稍松散,那是数不尽的蛊惑,缎子般的发丝根根舒散流泻而下,与那充满邪气的墨瞳相辉映,怎不摄人心魂。

冷书月见他来了,心神一紧,就如极力绷直的琴弦,稍有不慎,便会割伤手指。

“我知道你会来!”她刻意漫不经心的坐下,眼睫抬都没抬。

身侧的风玉霖不自在的笑笑,也跟着坐下,挨着她问,“我想问你,为何愿意正视这个身份。”

冷书月嘴角微微一扬,他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我知道你早晚会问起玉的事,与其如此,不若多救一条人命。”昨日,她不过是想转移话题,才故意说起这个所谓的真正开口的原因,也许是让风玉霖误会自己想让步,哪知今日他会主动问起这一桩。

“我,不会那么对你了。”

冷书月蓦地抬头,见风玉霖眼神有些不同往日,少了平日的居高临下,多了几许真诚,真是奇怪。

“那玉呢?”冷书月为自己倒了一杯茶,轻轻吹开杯上的热气,倒没把风玉霖当回事儿。

“你非要如此吗?难道不能和朕好好说话。”方才风玉霖用的是我字,而现在又耐不住性子了,不过,很快,他又冷静下来,沉声说,“你应该明白,歌谣里说的就是姬四环,如果通过这四块玉找到当年的宝藏,不论是对我,还是整个夜莲,都是很重要的。”

冷笑漫过这凉妃的唇边,果真,有目的。

“所以,我就应该无条件的把传家玉送给你,来满足你的一己私欲?然后再继续做你得宠的妃子,帮你平衡后宫,这是不是有些太荒谬了?”冷书月才不想去听风玉霖那些冠冕堂皇的理由,她不是个愚蠢的人,相反,她就是看的太透彻了。

“东风起,百花卓,西域之光非传言。”风玉霖低低念了一句,而剩下的歌谣也随之在冷书月的脑中浮现,这首歌谣对她来说熟悉的亲切,从小她就是听着这首歌谣长大的。

东风起,百花卓,西域之光非传言。

美人笑,与同歌,人杰地灵故此来。

姬四环,流百世,挚友情谊甘同醉。

月舞清紫透光色,秘宝所踪藏此间。

谁人探,谁人瞧,唯有琴箫两相依。

晓枫奏,羽衣飘,冰弦音起青叶赏。

碧天湛,照烟潭,岂止西域本始源。

谁人言说西域好,人间哪有几回闻!

在西域边境有两国,一国名天启,一国就是冷书月现在的所居之国,夜莲。

相传天启原有一宝,振国保昌。后因红颜祸根,天启连王盗走其宝,利用此物夺得天启的半壁江山,这夜莲的始祖就是连王了。

不过,谁也没有见过宝贝的真面目,百年前,它似乎传于西域,这歌谣的字里行间都将姬四环与之联系起来,这才有了姬四环与宝贝所踪之说。

姬四环,由四块环形玉组成。百年前,暮紫公主将之送与三位挚友,并且取她们名字中的一字刻于玉身,之后这玉代代相传,若想聚齐是难上加难。

夺宝即可夺得天下,夺四环玉就是宝贝之源,人人想夺之而坐拥江山,当然,风玉霖也不例外。

冷书月听着熟悉的歌谣,有很多西域的画面飞速在脑中闪过,只是,如今深陷在此,徒留伤感。

“朕希望有一天,你能够和朕一起找到夜莲遗失的宝藏,共享太平。”

风玉霖目光一下子变得深远起来。

冷书月却也不知怎的,失手打翻了杯子,她怔怔的看着地面的碎片,一语不发。

香玉楼

一声脆响,冷书傲把不小心把杯子给摔了,赶忙去收拾杯子的残片。

而南宫宁却也不理会,看了一眼冷书傲,继续自言自语。

“从这几具女尸的的死亡时间来看,都是三日一个周期。应该是同一人所为,但她们全身上下找不到一处伤痕,而且也没有中毒,太奇怪了。”

南宫宁在屋里来回走动,时而拿起验尸记录翻阅开来,却还是想不通死因。她转头问冷书傲,“你说怎么会死的无声无息,却又因失血过多而亡呢?”

这一转头不要紧,可南宫宁看到冷书傲竟然在摆弄窗台上的那盆不知名的花儿,就气不打一处来,“你有没有听我说话!”

南宫宁将那记录册扔到桌上,拉起脸瞪着他。

“哎,何必动气呢?”冷书傲不急不徐的倒了杯茶端给南宫宁,还是新杯子。

他扬唇勾笑,“如果本公子说她们都是内伤呢?”

“不可能,一点痕迹都没有,世间没有这等高手!”南宫宁一口否定。

“你道行还是不够深,欠考虑的笨女人!”冷书傲拿起桌上那本册子轻轻敲了一下南宫宁的头,朗笑离去,“无痕,你忘记那药水了?笨蛋!”

人都走远了,南宫宁还定定的望着门口,顿了顿,豁然开朗。

无痕这药水是个妙东西,有些细微的痕迹经它侵染,当真无痕无迹。不过,她南宫宁自是有办法的。

蓦地,南宫宁傻笑了一下,冷书傲终于耐下性子学起医术了。

如今也不知能瞒着他多久,他姐姐被抓到宫里之事绝不能让冷书傲知道。否则以冷书傲的性子非掀了后宫不可。

而若是不慎,他必会死无葬身。

其实,冷书傲的武功是不错,可是只要关忽冷书月,他所有的沉着冷静就会全都抛诸脑后了,关心则乱呐!先磨他的性子再说吧!至于救人,南宫宁思来想去,也只能找姬先生商量了。

后宫,其实就是权力的集散地。

宫妃们都是重臣之女,品级也与朝堂相对应。这无休止,没有硝烟的战争只会尾随得宠者到败落之时。

而冷书月这样一个没有任何背景的人,甚得荣宠,各个宫妃嫉妒归嫉妒,可也都在观望状态。半个多月过去了,这显眼的月华宫早晚都会迎来各路势力的挑衅,试想,谁又总会坐以待毙呢?

今儿一早,冷书月刚刚梳洗完毕,就听到门外有女声,而且并不是小环和冰玉。

“小环,门外怎么了?”冷书月话音刚落,就听见有人咯咯笑着走了进来。

“妹妹给姐姐请安了。”此人正是玉妃,打眼一看,真是姚丽水灵,犹如盛开的牡丹,美艳二字放在她身上是恰到好处。

紫红色的宫装长摆曳地,将这华丽的宫殿点缀的活色生香。玉妃噙着笑容,梨涡嵌于两颊,漾开的笑令人有种心旷神怡之感。

“你是?”冷书月瞧了一眼她头上耀眼的金步摇,这倒是在耀武扬威呢?还是来示好呢?不过,她并不讨厌玉妃。

冷书月的胳膊被玉妃热络的挽起,见她俏眼展笑道,“姐姐叫我玉儿就好,我住的地方与姐姐很近。今儿去了太后那里问了安,倒突然想起姐姐来了,妹妹一直都没有过来看过姐姐,这是过来跟姐姐来赔不是的。”

这话说的多有艺术,这其一太后都端出来了,明摆着是有太后给撑腰,后又是赔不是的,倒是说自己懂礼数专程上门,好像凉妃有些对她不闻不问,不如这个做妹妹的做的周全。看着那眼睛水灵灵的,天真可爱,说起话来,滴水不漏。

此时,冷书月微微含笑,“进来坐吧。”她不讨厌玉妃,可也不喜欢,语气平和,没有多大起伏。

两人到前厅坐下,冰玉为她们沏了茶。

玉妃看似认识冰玉,她对着冷书月笑吟吟的说,“姐姐,这冰玉怎么到了这里,皇上可真宠你,冰玉可是皇后身边最懂事的姑娘,跟了你,也是有福。”

冰玉是皇后的人,如此一想,冷书月暗暗心道,“这话里有话呢!”

玉妃抿了一口茶,放在那紫檀小桌上,看了一眼冰玉,对冷书月和声说,“姐姐,冰玉也是与我同名,可真是巧呢!”

好一个下马威,冰玉以往是跟着皇后,想来玉妃不是第一天知道这名字有相同之处了。

冷书月思忖着要怎么应对,忽地想起什么。于是,对身边的小环耳语几句,就忙离开自己的座位向玉妃走了过去。

“妹妹难得来姐姐这儿,我也没什么见面礼,这凤钗就送给妹妹了,也算是姐姐照顾不周的赔礼,希望妹妹不要嫌弃。”

在这宫里,即使有些话很令人厌恶,可是,却不得不说。

同样是赔礼,一来二去,玉妃自是无话可说。冷书月将小环递给她的凤钗就如此送给了玉妃,这还是风玉霖赏的。

玉妃身边的婢女赞了一句,“娘娘,这凤钗很配您呢。”

“多嘴,我哪里比的上姐姐。”玉妃虽是责怪婢女说错话,倒也很是得意。

“妹妹说笑了。”冷书月还是那淡淡的笑意,眼底处却是一望无际的安宁,她似乎永远都可以这样与世无争,淡雅娴静。

“姐姐,时候不早了,我这就回去,皇上下朝会过来用膳,失陪了。”

“好。”

树大招风,看似八面玲珑,却有时过于彰显,倒让冷书月有几许看不透,这宫里的女子确是难对付啊!不过,冰玉不用向她低头。冷书月这倒是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总之都是赔不是,名字自然不用改了。

“娘娘,奴婢,”冰玉这倒是想感谢冷书月,而却被冷书月阻止了下跪,“好了,你曾也是皇后身边的侍婢,自是有人会一次次挑衅,今日是她,也许以后还会有别人想拿你开刀,你只要安分守己,我不会袖手旁观的。”

“奴婢谨记娘娘教诲。”冰玉恭恭敬敬的向冷书月行礼,冷书月揉揉眉心道了一句她乏了,小环与冰玉也就退了下去。

门外又是一声太监的唱词,皇上可不又来了,冷书月不禁又绷紧了心弦。

第4章 第四话:悻悻而归之暧昧

今日的风玉霖看起来心情极好,一进门那是满面春风啊!

冷书月打眼一看,还不只一个人,看来今日用膳可热闹了。

“姐姐,看来要打扰你用膳了。”玉妃浅浅一笑,衬在风玉霖身旁倒似冷书月像外人一样。

冷书月看着他们,反而觉得这样很好,他们很相配,而自己本来就不属于这里。

从进门到传膳,风玉霖一直没有开口,这很反常。这一点,冷书月发觉了,而玉妃看起来却像是不知道。

饭菜已经摆好,风玉霖夹起一块豆腐,突然好奇道,“这是什么菜?”

“这是玉儿遣人带过来的,方才想着皇上要在姐姐这儿用膳,才自作主张的。”玉妃如此解释,风玉霖却似乎没怎么在意。

冷书月感到有点不自在,侧头一看,原来是风玉霖目光在自己身上,有些殷切,有一点点的,温柔。

她忙避开那眼光,自顾自的吃菜。

玉妃有些自讨没趣,也闭嘴了。

风玉霖忽然来了兴致,问,“这菜什么名儿啊!味道很好。”

“金钩挂玉牌,是玉儿特地找人做的。”玉妃得了夸赞,这忙补充一句。

冷书月夹菜的时候,发现碗里多了一块,她知道是谁给夹的,垂睫不语。

他到底是想怎么样,前日对自己无礼,后来又想知道宝藏的秘密,现在又细心温柔,哪个才是真正的他?

还是,他从来就没有坦诚过。但也对,他是皇帝,没有必要对任何人真心以待。

“这名儿很特别,是不是有什么典故?”风玉霖饶有兴致的问起玉妃。

玉妃这是要卖关子,故意对冷书月提起,“姐姐听说过吗?”

冷书月一顿,本来不想和玉妃计较的,可是也不能让她如此嚣张,公然挑衅。

“金钩挂玉牌,原本是白岑寂所创,后来经陌外公子改过配方后,广为流传。而这道菜原本是有一个典故的,传有一个叫潘福哥的才子省试高中。在主考官问及家世时,他才思敏敏捷,答曰,父,肩挑金钩玉牌沿街走;母,在家两袖清风挽转乾坤献琼浆。而事实上,这金钩挂玉牌就如你所见,是豆腐,豆芽。”

说完,冷书月不理会那两人的反应,为自己盛了一碗汤。

这道菜是传自于西域,冷书月怎么会不知道,况且,这道菜是冷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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