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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巷子里的她们就要拐弯了,冷书傲吹掉嘴边的青叶,眯眼抱臂在胸,想着这凉妃娘娘怎么如此倒霉,嗨,得宠的妃子也许都这样!
反正也不急于一时,听听这宫里的八卦也不为过,上次老鸡说凉妃的时候表情很异常,啧啧,说不定他与凉妃有什么内情也不一定。
于是,冷书傲邪肆勾唇,几个闪身就跟上了那两个丫头。
很快就跟到了相府门口,他一边暗叹这相府的富有,一边注意听这两个丫头的对话。而此次若非一时兴起,等他日知道真相必当恨死自己今日没有寻根问底。
第24章 第二十四话:巧听真相之告别
相府花艳,杨柳依依,两个小丫头提着篮子从小径绕向一个爬满绿意的月门。
冷书傲见她们鬼鬼祟祟的,愈发好奇了。
终是等了一会儿,绿衣姑娘左右看看,才轻声对着粉衣姑娘说,“我告诉你,那个凉妃来自西域,长的标致着呢!都传她会媚术,要不皇上也不会那么宠她。小姐上次使计都没成功,夫人都气的直骂那凉妃是狐狸精。”
冷书傲一听就不乐意了,这简直是给西域泼脏水。
这时,那粉衣姑娘小心的问了句,“那小姐不就失宠了?”
冷书傲一听没什么好听的,还影响了自己的好心情,准备要走。
就在此时却听绿衣姑娘压低声音道,“你不想活了。这要老爷听到,你还有命在这儿嘛!跟你说,凉妃是皇上掳到宫里的,名叫冷书月,那可是姬先生的得意门生。小姐这次也确实是遇到对手了,这可是老爷无意从大将军那儿得来的信儿,千真万确。但听说玉妃娘娘好像得到信儿后反而还帮凉妃来着,这宫里的事儿复杂着呢!”
“唔,小姐真可怜。”
“夫人说这叫一如侯门深似海。”
两个丫头耸耸肩,皆是叹气。
“走吧。”
人已经走远了,而躲在树后的冷书傲只觉得一身冰凉。
脑中不停盘旋着那句话,“凉妃是皇上掳到宫里的,名叫冷书月。”
“冷书月,冷书月,凉妃,凉妃。”这两个词汇划上等号后,冷书傲几乎腰崩溃的疯掉,他怔怔的站在树荫下,一脸阴霾。
凉妃!
他的老姐被迫嫁了人!是妃了!依老姐那性子,他不敢想象与那些勾心斗角的女子中她要如何自保。
老鸡,南宫宁都知道真相,为什么不告诉自己!
他那么爱冷书月,可那两个人居然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瞒了如此之久。失踪本来就蹊跷,他以为冷书月是在一个安全的地方,却没想到不仅是在一个吃人的后宫,还是别人的妻子,这要他如何接受这个事实。
他怎么就那么信南宫宁所说的安全,如今这真相简直是将自己打入炼狱,不能超生。
月华宫
“咝。”冷书月在绣帕子的时候,不小心刺到了手,一下子心绪不宁起来。
昨日看了玉妃,还好无碍,否则,自己会更加愧疚的。也许是玉妃为了不让冷书月自责,才央冷书月为自己绣帕子,说就快到自己生辰了,想收到冷书月的礼物。冷书月一口答应下来,今日却一直没什么状态,有些昏昏沉沉的。
“怎么想起绣帕子了。”门口的声音打断了冷书月的思绪,她放下帕子,没有转头,只是为自己添了一杯茶,不答。
风玉霖十指攥紧,口气却轻松道,“还怨朕没有提前告诉你真相?”
“你是皇帝,我只是在履行契约。”
冷书月觉得前所未有的无力,在这里她只能靠自己,皇帝也不过是利用自己,想自保太难太难。
风玉霖当然不知她的心思,走近她,有几分无奈的意味,“此事非你不可,若提前告诉你……”
见他欲言又止的样子,冷书月轻蔑的笑了,“怕我毁了你的计划吗?”
风玉霖恨极了冷书月不冷不热的样子,怒道:“朕从来没有这么低三下四过!凉妃,你到底要朕怎样才肯接受朕!”
“是你要怎样才能让我平静度日,配合你真的很累。”
不知是不是起风了,衣裙摆动的有些凉意。
冷书月的睫毛颤了颤,唇色看起来有些暗淡,“还有八个月,再快些就好了,这玉送你就是。”
看着弱不禁风的冷书月那一脸疏离,风玉霖头脑一时有些发昏,气急道,“你总是如此威胁朕是不是,我要你永远留在这里,做我的妃,想离开我,休想,休想!”
一声声,就如嘶吼一般!
冷书月不动,只是笑,瞳孔无光。就似乎此刻身临世界尽头,生命油尽灯枯。
风玉霖遏制不住自己一腔的怒火,拽起她便是狠狠的吻。
她凭什么这样对待自己,为国家效力应当鞠躬尽瘁,感到光荣才对,她为什么就不能像其他妃子一样取悦自己,为什么一定要自私的只求自由。
而此刻的冷书月似乎就如凋零的残花,任由风玉霖摆布。风玉霖将她推倒在椅子上,一时就僵着,不发一语。
“吻够了吗?若没有其他事,请你出去!”冷书月淡淡出声,那是一种拒人千里的平静。
风玉霖冷哼一声,“月华宫从此将彻底封闭,朕去淑妃那儿。”说罢,拂袖而去。
风玉霖是气急了,他对冷书月彻底失了耐性。
冷书月的态度让他难以容忍,就连吻都那般索然无味。他暂且封了这月华宫,倒要看看没有自己的恩宠,冷书月能撑多久。等到她忍受不了寂寞的时候,自然会邀宠,到时候,莫说是吻,就连她的身也是自己的。
想到此,风玉霖眸光一闪,大跨步向冷宫走去。
香雨楼
浑浑噩噩的冷书傲在回香雨楼的路上遇到了陆广言,进一步证实了真相,他就如行尸走肉一般踉踉跄跄的回到了香雨楼。
姑娘们见到如此潦倒的月公子,都是一愣。
“月公子,你怎么了?”平日里最为机警的瑶华问了一句。
“你让老鸡和南宫宁去我那儿,我有很重要的事要说。”
冷书傲嘶哑的声音听起来是那么凄凉,瑶华有些担心的点点头道,“好,我这就去。”
月儿孤冷,冷书傲在收拾衣物,待南宫宁与姬先生进门时,他只是说,“我等会儿就去宫里。”
看着有些颓废的冷书傲,姬先生笑了笑,“看来你已经查明一切了,万灵节的时候,我们会配合你。一切小心!”
“你以为我会等到万灵节!”冷书傲转身怒瞪着姬先生和南宫宁,他压着火道,“我今晚就把她给救出来,到时候直接离开夙津,隐居。”
“也好。”姬先生依旧那般优雅,轻轻展了展衣衫,道,“既然如此,我便不送了。”
南宫宁从进门开始就预见了这一刻,她冷眼旁观着,痛只是在心间碾过,面上毫无生气。
“你怨我们对吗?”南宫宁望着窗外,悠悠开口。
冷书傲朗声大笑,眸中尽是死寂,“我只怨自己笨,恨自己过于相信你们。我那么爱她,你们视而不见,袖手旁观,罢了,我自己去,她一定在等我,我这就去。”
“你这个大傻瓜,你这样救的了她吗?你比谁都清楚,要从宫里带走一个宠妃是多么困难,否则,我和姬先生也不用策划那么久了。”南宫宁言语颤抖,那双剪水瞳眸此刻蒙上了水雾,让人看了不忍。
“我是傻,我傻的由你们欺骗,傻的自得其乐,她在宫里一定很苦,尤其她的病,这要我怎么放心,你们不告诉我,到底有没有想过她有多危险。我做不到那么冷血无情,我绝不能放任那混蛋皇帝欺负她。我好恨,若是早一点,再早一点,是不是她就不会做了皇帝的妻。”
冷书傲身着黑色锦衣,墨瞳内是一望无际的彻骨之伤,在烛火飘摇下,平日那么俊逸潇洒的人看起来竟然是这么的,悲凉。
见冷书傲那双染有血丝的眼睛不再富有神采,南宫宁仰天含泪,她要怎么办!
终是掉下泪来,她奋力咬清每一个字,“你这样就不危险吗?一个人与整个王室斗,为了她,你连命都不要了。”
“我爱她,就算她是我的亲姐姐。”一字一句,冷书傲似乎用尽了全身气力。
他爱她,七年前就爱的义无反顾了,如果为了冷书月这跟软肋,冷书傲不惜性命也会保护她。南宫宁就是太清楚了,才瞒着冷书傲,怕他会冲动,宫内斗争激烈,若是吊儿郎当能够救了冷书月,她也就不用操心了。
但她也许还是不能完全体会那种爱情,那就是生死与共。
也许,冷书傲他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了,更甚者,为救冷书月,他根本没打算活着出来。
“书傲,好好照顾她,学了这么多东西,会有用武之地的。”
姬先生默默的看着对立的两人,明明那么爱,却没有交集。
转念想到他的得意门生,是多么难得一见的才女,那样的光华是遮掩不住的,即便没有了夜莲的皇帝,还会有更多人觊觎,自古红颜皆薄命,希望冷书傲这一去能够保全她。
“你走吧!”南宫宁眉睫一展,收了眼泪,冷冷甩下这三个字便走出了房门。
“老鸡,好好照顾她。”冷书傲终是有些不忍,松了口。
“你还会回来的。”姬先生笑笑。
冷书傲不接话,拍拍姬先生的肩膀以示告别。
黑衣暗影没入窗外,姬先生摇摇头,出门找到了南宫宁。
“南宫姑娘,愿意听我一言吗?”
南宫宁立于空旷的院落,对姬先生的话置若罔闻。
“讲一个故事给你听,你会有兴趣的。”姬先生兀自坐到石凳上,夏日的夜风还是很凉爽的,姬先生平心静气的坐下,感受着夏风,目光深邃,似乎延伸至很久以前。
“书月其实不懂的感情,把错觉当了爱情,把爱情当做了亲情。她与书傲其实是天造地设,只是错生了身份。”
此话如同晴天霹雳,南宫宁猛地回头,不敢置信自己听到的一切。
青衣袅袅,耳畔发丝飞浮,只是她那睁大的眼瞳似是彻心的绝望。
“他们是姐弟,天造地设?姬先生,你在说笑吧!”如同抽干了气血,南宫宁虚无的话已是苍凉伤绝。
第25章 第二十五话:初见相惜之故事
仿佛时间倒流至姬先生初次拜访冷家的时候,淡淡的叙述,平静的眸光,那似乎真的只是一段故事而已。
冷家是书香世家,冷璃轩的文韬武略,在西域的名声仅此于姬先生。
还记得那年冷家夫妻请自己到家里一叙的情形。
那时冷家两个孩子还在院中玩耍,两人有说有笑。冷书月将姬四环挂到弟弟脖子上,侧头眨着那双清澈的眸子,笑的恬然。
那时的姬先生在一旁观察这对姐弟,似乎有种很不一样的感觉。
他见冷书傲深深望着姐姐,猝不及防的吻了冷书月的脸颊,也许看起来是姐弟间的玩闹,可是姬先生并不这么认为。
在冷书傲专注的眼神中,姬先生感到那是超越姐弟的感情,虽然只有十一岁的孩子,但是他搂住冷书月在颊边是的的确确是吻,男女间的亲吻。
冷书月对弟弟的笑容让姬先生也感到了异样,也许十四岁的冷书月不是不懂这代表什么,而是不想懂。她虽然面上嗔了一句'。 ',可还是摸摸脸颊,笑了。
站在姬先生身后的夫妻俩却满眼忧心,他们这才对姬先生说明了一切。
原来冷璃轩的妻子和来府上探望自己的妹妹月清茵是同一天生孩子的,当年阴错阳差,冷书傲被月清茵错抱了回去,而冷家的儿子不久后就夭折了。
十年后,冷书傲独自回到家里,说明了一切。
其实,远在他乡的姨娘已经病逝,她的姨娘早就发现冷书傲不是自己的孩子,可是,她知道自己的儿子已经夭折了,她舍不下冷书傲。于是,自私的将冷书傲留在身边整整十年,直到病逝前才将让冷书傲弄清了自己的身份。
冷家夫妻是极为担心这对姐弟会感情生疏,可说来奇怪,这两个孩子在一起是说不尽的话题。
他们的女儿,少言少语,也不怎么喜欢把心情表露出来。可是自从弟弟回来后,两个孩子日日黏在一起,冷书月的话明显多了起来,也喜欢笑了。
只是,让人担心的事发生了。
这两个孩子似乎感情太好了,别家的孩子都扎堆玩儿的融洽,可是冷家这两个个孩子,整日在一起,就像融入自己的世界一样,完全不理其他孩子,终日笑笑闹闹,同吃同睡。
而他们的儿子也不是一天两天喜欢亲亲女儿了,这冷璃轩不以为然,可他的妻子却察觉出了不对劲。
日子见长,冷璃轩的妻子无法在看着孩子们这样下去,于是,狠下心来将两个孩子分开。
似乎作为母亲的都会忽略一个问题,那就是孩子的逆反心理。
无论她怎么强迫他们和外面的孩子交流,还是让他们分开睡,这两个孩子总有办法在一起。
一次半夜,冷书傲发烧厉害,冷家夫妻喂孩子吃药,可冷书傲偏偏不吃,哭闹的厉害。冷璃轩无法,带了冷书月过来。
在冷书月的照顾下,冷书傲才睡安稳了,他搂着姐姐的睡容是那样的满足,而冷书月珍视弟弟的眼神更是安心的幸福。
第二日清晨,当父母看到一双儿女挂着笑容搂在一起的睡姿时,摇头无奈。
冷璃轩对姬先生说了很多关于孩子们的事,只盼望姬先生能够打开这两个孩子的心门,让他们可以看到更多美好的东西,而不是专注于对方,隔离外界。
其实,当姬先生看到这样的两个孩子时,是打心底喜欢的。或许也有被这对姐弟深厚的感情打动的因素,他决定让这两个孩子到他的私塾学习。
姬先生起初是高估自己的,冷书傲对自己的敌意,还有调皮捣蛋都是自己不能控制的。再言冷书月,虽然认真学习,可是却极为偏袒冷书傲。甚至有的时候,对自己也有几分不屑。
那时的姬先生头疼的要命,面对冷书傲的霸气而敌视的状态,他第一次发现站在冷书月身边的是一个强有力的保护神,有时,他几乎认为那是自私的占有。
然,他却意外的发现,冷书月在他面前是护着冷书傲的,可私下对弟弟的调皮捣蛋没少批评,甚至是斥责。
虽然之后冷书傲有所收敛,但因为姬先生而被老姐骂,他更是不平衡,最后委屈的在榕树下呆呆的叹气。
姬先生本来想去劝慰一下,而赶在自己前面就是冷书月。
她心疼的将弟弟搂在怀里,无比疼惜。
记得冷书月轻轻拍着冷书傲的背,柔声道,“书傲,不许生气,不然姐姐就不喜欢了。”
也许冷书月是出于本能的说喜欢,但冷书傲似乎认真起来,“老姐,以后我不捣乱了。可是,你不要喜欢老鸡,不要丢下书傲。”
姬先生有些哭笑不得,这冷家姐弟可不仅仅是父母口中的问题少年少女,简直就像万年蔓藤,缠绕不衰。
他记得冷书月警告过自己,不要当众说书傲的不是,否则依书傲的性格一定会更加逆反的,而她冷书月更不会袖手旁观。姬先生那时考虑到这点,也算同意了。可当他发现冷书傲对姐姐的依恋和冷书月对弟弟的疼惜时,他明白了,这对姐弟是超乎想象的相惜。
榕树下的少女笑着吻了吻弟弟的脸颊,纯然淡笑,“我永远不会离开你,没有书傲的保护,冷书月什么都不是。”最后几个字,她的目光是深邃的。
姬先生对那句话记忆犹新,他被震撼了。
也许这就是誓言,意味着他们将来的荆棘之情。
其实同龄的学生里,曾有人欺负冷书月,还有人拿冷书月和弟弟同吃同睡一事来说笑,姬先生就是教导,但也不尽人意。
而冷书傲似乎就是天生的王者,生得一双霸气而桀骜瞳眸,傲然一笑,潇洒出手,那几个孩子哪里还敢乱来。
姬先生一直记得冷书月对弟弟欣赏的目光,那中隐隐爱慕是属于女子对男子的倾心,姬先生他很清楚。
所以乃至几年后冷书月对自己说出喜欢的时候,姬先生告诉她,他们的感情只能止于此,也就是师生之间,因为他内心懂得也许自己是她唯一对外人的不排斥,于是,误以为是喜欢。
再回想榕树下的那对姐弟,好像在那之后一下子蜕变成熟,与姬先生至少看起来是冰释前嫌了。
冷书傲不再玩闹,又是难得的奇才,姬先生很偏爱这孩子,只是他志不在此,更喜欢武学。冷书月最终是自己的得意门生,大概应该是因为性格原因,天生聪颖的她好学认真,在所有学生里是最优秀的。
他们在学习中也学会了与人交流,虽然冷书月还是很少与人说话,但至少愿意开口了。这些冷家夫妻是极为欣慰的,姬先生也心怀一种前所未有的成就感。
可好景不长,在一年后,冷璃轩的妻子因病离世。这病是家族遗传病,她与妹妹都是患了这种传女不传男的绝症。
当年的葬礼很简单,而很快冷璃轩也染病卧床,不久便辞世了。
这样的变故让冷书傲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变得沉默寡言,幸而冷书月懂得如何抚平冷书傲的内心创伤,她用笑容将冷书傲两次面对至亲逝世的阴霾一点点拂散,也用属于他们姐弟的亲吻让冷书傲逐日恢复了以往的灿烂。
但也许时间会改变些什么,冷书傲在十五岁的时候,知道了姐姐喜欢了姬先生,虽然表面上与平日无异,但是在姬先生看来,很多时候,冷书傲会放释一些伤情,但并不表示他会让步,甚至警告过自己不许打姐姐主意。
冷书月对弟弟的亲吻也不像幼年那样纵容,当然,姬先生明白,不是冷书月疏离弟弟了,而是怕弟弟不明白这亲吻的意思,会对感情变得随意。
姬先生心想,其实,冷书月不必担心这个,冷书傲不会对其他女子随意,而对她的感情更是唯一。以至于最终让步到愿意让自己去喜欢他的姐姐,可是当他那么想的时候,他的姐姐已经是夜莲的凉妃了。
这些往事再次翻开来,就像重新去看一本陈旧的书,品味之余,似乎又多了些新的感慨。
就如姬先生最后对南宫宁做的总结,一个冷性,一个热切。
前者看似冰冷漠视,却内心柔弱。而后者看似潇洒不羁,其实侠骨柔情。说来他们都有一点相似,就是那股相惜的自私,冷书月在外人面前对弟弟是极为护短偏袒的,而冷书傲对姐姐是占有的自私,不容许他人觊觎。
可他们又一心为对方着想,一个愿意割舍依赖,让弟弟娶亲。而另一个可以隐藏爱恋,由着姐姐追求幸福,但也要远远守护。
七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在内心蕴藏沉淀的感情,终有一天会在阳光下绽放,到那时,相信他们才真正懂得该怎么面对。
姬先生的将故事讲完了,而南宫宁该流的泪也风干了,在夏风的萦绕下,久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