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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隐龙-第7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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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是无奈,王朝末日景象这就起来了,杀了你朝廷的官,最后你也没个屁放,可见当时湘军集团的跋扈。

    化解这个庞大的巨兽,满清可以说用尽了机关手段,他们用清流逼曾国藩往忠臣孝子那一边靠,然后几次三番的请曾国藩入京城当官。

    直隶总督称天下第一总督,曾国藩来这里上任都不用常驻保定,直接住京师都能那一片土了。

    相信曾国藩在四九城的日子一定很舒服,那些王公大臣还有太后皇上什么的,肯定要隔三差五的请他酒宴、听戏,要是身体还能顶得住,肯定也得送。

    我只要你曾国藩在京师享福就行,您享福了不折腾了,大清国也就有救了!

    但是曾国藩的老奸巨猾是满人不可想象的,就请大帅北上,来来回回整整折腾了三四年。

    从天京城被攻破之时起,朝廷就有意思让大帅北上,可是曾国藩却用北上这件事当成了一张王牌,吊着朝廷打。

    每当朝廷所做的一些事情让他不满意了,他就说长毛余孽又在什么地方闹事了,自己得带兵平叛去,一而再再而三的玩这个游戏朝廷苦不堪言。

    甚至当曾国藩和肖乐天达成了某种隐秘同盟之后,他的一举一动甚至暗中为肖乐天造了不少势。

    肖乐天攻破四九城的时候,是曾国藩率先表态这不是造反,而只是一次勤王行动,他率先给肖乐天的行为定了一个调子,结果天下汉人督抚都纷纷响应,最后弄的洋人也没辙了。

    这就是肖乐天在京师当了好几个月的摄政王的根本原因,要是当时曾国藩不定调,反而说肖乐天是叛逆的话,那就等着和勤王大军开战吧,没准洋人的雇佣兵也得上。

    江南钱票危机和苏州股市的成立,曾国藩也大大的出力,拼着身体不行了,还为肖乐天站台助阵,可以说江南华族势力的急速膨胀,那是离不开曾大帅的功劳的。

    蜡烛即将熄灭,风烛残年的老人知道自己没今年活头了,现在的他完全是名贵药材吊着命,鸦片烟止着疼,当然还有老农等一批内功高手帮他疏导经络,这才让他稍有精力去处理这庞杂的国政。

    四九城内的一切变动都逃不过那一双睿智的眼睛,当肖乐天虐杀莫里哀之后,大帅立刻意识到京师会有大变动。

    一场远东战争已经和沙俄搞成了生死仇敌,再加上暴怒的法国人准备报复,洋鬼子的插手一定会打破朝中的政局平衡。

    谁会在这场冲突中占到便宜呢,曾国藩用脚后跟想也是鬼子六!

    “不能让鬼子六过渡的膨胀,在陛下没有亲政之前,绝对不能让他对朝廷官员进行大清洗!必须要留下忠于皇上的官员……准备船只,进京!”

    大帅忠于动身了,就在肖乐天和载淳即将起航奔赴欧洲的时候,江宁的曾国藩稳定朝局北上。

    一千二百的亲卫,加上二十条兵舰,从江宁顺流而下,过**、仪征、丹徒在扬州北上大运河。

    过高邮、兴化、宝应直奔山阳入淮河……这一路上,沿途军民无不凛凛然,各地湘军分出去的营头,那些驻扎在当地士兵,一听说大帅过境全都轰动了。

    大运河两岸快马急递络绎不绝,电报局24小时昼夜不休,大帅的行踪随时随地向四方散步出去。

    “大帅已经抵达高邮,左军敏字营已然上了河堤,全营跪迎大帅……”

    “明日午时大帅兵舰过宝应湖,沿途官兵整肃地方,准备接待……”

    “宝应城发民夫一万,休整运河大堤,垫黄土三寸……”

    整条大运河已经彻底停了运,各地驻军和地方官吏把运河上的行船全都叫停,有的给驱散到周围的湖泊里,有的则顺在河道两旁给大帅的兵舰让路。

    河堤上到处都是凉棚,提前等候的官员们热的满身都是油,凉茶一碗又一碗的往下灌,沿着大堤全是挺胸叠肚的士兵,一个个标枪一样的护卫着大运河。

    此刻的江南,能战斗的兵全是湘军一脉,战争结束之后这些士兵都分部到各省各州府,化整为零成地方的守军。

    很多将领已经好几年没有见过大帅了,此次曾国藩路过自己的辖区,一个个激动万分,那些百战老兵也都丢掉了平日里的邋遢样子,一个个收拾的干干净净如新郎官一样。

    他们持枪肃立,等候大帅的检阅,就好像当年在天京城内一样,接受大帅的阅兵!

    “来了!大帅的兵舰来了……放炮!锣鼓齐鸣!”,、、,!

1794 老兵和大帅() 
轰轰轰经典的抬炮声响起,河堤两岸一片打马蹄袖跪下唱官名的声音。

    “高邮县令山阳同知扬州府尹参见大帅”这些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官老爷们,此刻一个个扯着脖子吼,生怕大帅听不到他的名字,看不见他的孝心一样。

    一个个手本和礼单捧的高高的,有人或许说这是公开的行贿,但是在晚清官场上,权势达到曾国藩这样的地步,受贿罪可就用不到他的身上了。

    门生故吏满天下,年龄高威望大,下面人送礼那叫孝敬。尤其是曾国藩亲手提拔的一批武将,面对曾国藩这叫恩主,有恩的主人的意思,给大帅送礼完全就是儿子给爹送礼一样天经地义。

    这种情况,就连清流都没法喷。可是万万没有想到,大帅兵舰上一点应都没有,也不说见也不说不见,就连这些地方官所准备的酒宴,大帅都懒得说一句赏收的话。

    兵舰缓缓而行,甲板上大帅亲兵一个个如铁标枪一样钉在了船头,目不斜视一言不。而穿舱内更是一片寂静,大帅就好像没有听见外面的麻雀叫一样。

    气氛渐渐的压抑了起来,跪在河堤上的官员们谁都不知道大帅这是什么意思,不见不说话,不打不骂就这么晾着,是不是咱们有什么事情没有做好啊?

    大清国淮河以南的官员心中都有一个很明确的认识‘宁得罪朝廷,莫得罪江南王!’朝廷在遥远的北方,而大帅可就在众人的面前,湘军的士兵都在各地方驻扎,惹急了没准命都得丢。

    就在官员都不知所措的时候,河堤上那些持枪站岗的老兵,望着熟悉的大帅旌旗一个眼眶红肿,有的热泪都流下来了。

    人在战场上所凝聚的感情是非常珍贵的,战争中一个战壕的兄弟情可比天平使节的酒肉兄弟更亲密,带领他们打胜仗的建军鼻祖,那就是士兵心目中的神。

    如华族新军热爱肖乐天一样,这些曾国藩一手训练出来的湘军,一样也崇拜大帅。

    “大帅给大帅请安了!我是湘乡一只耳啊!芜湖之战中阵斩六名长毛丢了一只耳朵的一只耳啊!”

    队伍中一名老兵突然冲了出来,跪在河堤给大帅磕头,上报自己的名。有第一个就有第二个。

    “给大帅磕头了在下长沙安华牛头岭铁刀背攻克天京的时候,九帅曾经赐酒!大帅万安,铁刀背给您磕头了”

    现场气氛顿时大乱了起来,那些曾经追随过大帅的老兵们,一个个爬在河堤旁边,向当年领着他们作战的老帅扣头请安,现场一片泪眼婆娑。

    就在地方官和军营将领准备弹压的时候,突然兵舰牵头角齐名,一个健硕的身影从船舱里出来“一只耳?铁刀背?哈哈哈你们这几个偷酒喝的小贼,配到扬州府来吃粮了啊!”

    “哈哈哈记得你们,都记得!”

    轰的一声,现场一片大乱那些老兵嚎啕大哭“呜呜呜大帅还记得我们这群杀才丘八啊!大帅没忘了我们”

    “大帅啊!呜呜呜还有没有仗打?带着我们吧,我们接着跟大帅卖命!”

    地方官吏没有请出曾国藩来,军营里的大官也没请动老帅,反而是这些普普通通浑身是伤痕的老兵,一声痛哭竟然惊动了曾国藩,走出了船舱。

    老帅也被感动了,他掏出手绢擦了擦眼角笑骂道“胡说八道,老子带你们打仗,目的就是让你们享受太平日子的,将来老死在床头有孙子送终,这才是好日子还打什么仗啊?不能打了,可不能再打了!”

    “一只耳啊!老婆娶到了吗?”曾国藩笑着对河岸嚷嚷道。

    这些老兵油子哄堂大笑不等一只耳开口就替他说了“娶媳妇了,早就娶了不过一只耳不成器,成天打老婆,我看早晚得把老婆打跑了!哈哈哈”

    “放屁!你们放屁!我那有,大帅别听他们放屁,我没有”

    曾国藩也笑了“不要打老婆,那是没出息的男人才干的事情呢!我曾国藩带出的好男人,上阵杀敌,不眨眼,威风煞气都要给敌人使,可不能家里横啊”

    “都好好过日子吧!你们能过太平日子了,也就算我这点心血没白费”说到这里曾国藩再也按捺不住情绪,老泪滚滚而落。

    大堤上的官员们一看这是个机会赶紧高声挽留“请大帅赏脸下船吃一杯水酒吧!大帅下船看看我们吧!”

    曾国藩给这些大头兵面子,却没有给那些官员们面子,尽管里面有很多都是他当年使出来的军官,可是避嫌曾国藩只是冲他们点了点头,紧接着身后的老农中气十足的吼道。

    “大帅有令,你们的酒宴赏收了,礼物拿去各自衙门办差,保境安民才是真的孝敬我以后切莫把银钱花在这种场面事情上,切记!”

    礼物一件也不要,酒宴赏收,所谓赏收就是不真吃,你也别送,我领了你的心意,就算我吃过了而已。

    就在曾国藩即将船舱之时,岸边的老兵卒们齐声磕头哀求“大帅什么时候还来啊!我们请大帅吃酒大帅看看我们啊!”

    老泪纵横的曾国藩摆了摆手“一定,一定!下次来一定看一看你们!”

    一语成谶,所谓好的不灵坏的灵,这些老兵们根本就没有想到,这将是他们人生中最后一次见到大帅。

    走进船舱,一直没有露面的九帅也正抹眼泪呢,毕竟朝廷没有让他京,可是老兄弟也想送送哥哥,就偷着上了船一直向北,他准备把大哥送入直隶境内,然后再坐船返江宁。

    岸上很多老兵他也认识,尤其那个铁刀背更是长沙的老乡,一名悍卒功勋卓著,在天京城自己曾经赐给他酒喝。

    “真想这些臭小子啊!真想和他们好好喝顿酒!要不是避嫌”九帅惋惜的放下了帘子,端起酒杯猛干了一杯。

    “别说这个了,我在宝应见老兵的消息一定会传到京师的,我倒是要看看鬼子六会怎么应对!”曾国藩靠在太师椅上,软软的熊皮托着他的腰。

    九帅放下杯子“想要逼鬼子六出招,其实最好就是您下船跟那些军官们喝几杯,满人那些胆小鬼要是一看大帅一路犒赏老部下,他们一个个都得吓疯了!”

    “您再调集几千精骑北上,就说太行山有土匪不太平,这就更让奕坐立不安了!我估计就这一两天,他就得出招!”

    曾国藩淡淡一笑“东太后希望我抗这颗雷好啊!那我就抗起来就是了,还真以为是洪杨之乱以前啊?跟我掰腕子,那就慢慢玩吧!”】,、、,

1795 角力() 
大清国内的局势已经从开始的混乱期渐渐的到一个新的稳定期之内,但是在新的稳定平衡到来之前一些应有的混乱还是无法避免的。

    现在的大清国内,慈禧和奕?所代表的守旧派势力暂时占据了上风,他们得到了法国和沙俄的暗中,并依靠西山大营的武力控制了京畿之地,朝廷内部已经是一家独大的格局。

    慈安和富庆为首的维新派立刻蛰伏,慈安称病去避暑山庄调养,富庆暂时留在京师维持大局但是也不敢和鬼子六针锋相对,甚至五天前奕?的管家耀武扬威的去富庆的电报局支取了十万银元的所谓新军柴炭钱。

    这就是赤果果的挑衅,结果富庆也忍了,直接把那十万柴炭钱在电报网工程中报销冲账了事。

    富庆的退缩就是一个信,这说明慈安也退缩了,朝中亲奕?的派系顿时气焰嚣张,在大街上都快横着走了。

    醇亲王奕譞手中控制着九门提督这个位置,京师治安力量都由他管控,不过奕譞自幼就不敢违逆哥哥,在这场朝中争斗里他只能小心的当个老好人尽量和稀泥。

    富庆和五爷奕誴达成了隐秘的同盟,其实也就是变相的投靠了慈安一派,在慈安的安排下他们的这些军事力量开始在张家口一带逐渐做大。

    热河都统和蒙古王公们还是亲近慈安的,现在对奕?的暂时退让,也就是卧薪尝胆韬光养晦的最佳时节。

    但是慈安不是白给的,所谓的退让可不是一泻千里的投降,她的退让可是层层设防的,避免奕?穷追猛打,慈安不得不放下身段写了一份密电直接发给了曾国藩。

    密电写了什么外人不得而知,不过相信慈安一定是放下了架子,希望大帅以大局为重陛下天下太平,赶紧北上杀一杀鬼子六的威风。

    曾国藩动了,而且是带兵北上,一路上还见了几次老部下,虽说只是见兵不见官,可是这信太明显了,奕?嗅到了威胁的味道。

    在曾国藩还没有进京之前,恭亲王属下迅速开始行动,那些鬼子六所豢养的笔杆子开始如疯狗一样的咬人,对朝廷上的那些忠于皇上的清流,还有暴露的湘军派系一一开始弹劾。

    兵部主事、刑部司元、大理寺丞、吏部同知……甚至翰林院的清流都有人被咬,一时间朝中人心惶惶,大家都知道鬼子六这是要大清洗了,他要把朝廷中的异己分子全都一扫而空,都换上他的嫡系。

    弹劾风潮愈演愈烈,五天后居然有人上书弹劾李鸿藻和翁同龢,这可是载淳非常的两名帝师,如果被弹劾下台将来载淳身边可就没有亲信了。

    恭亲王出招了,刚刚到骆马湖的曾国藩不甘示弱,当时密电京师嫡系反击,一时之间弹劾鬼子六嫡系的奏章也如雪片一样飞到了宫中。

    可是这时候慈安已经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北上了,两宫太后垂帘听政制度早已经破坏,慈禧是有喜有忧,喜的是终于自己成了唯一的拍板人了,忧的是慈安并没有死而只是短时间离开,自己要是做的太过分了,只怕将来拉清单啊。

    这就造成了一个诡异的现象,养心殿内弹劾奏章三尺高,但是却没有一份可以执行的下去,说白了此刻的朝廷完全成了菜市场,一群八婆正在骂街,实际动手的一个都没有。

    曾国藩不愧是汉人督抚的领袖,当他的官船直隶之后,天下督抚的电文也飞到了紫禁城,没有二话,人家也不说谁不谁,就问朝廷一句话。

    “你们这是在干嘛?折腾够了没有?如此对骂,朝廷体面合在!”

    威胁啊,赤果果的威胁,督抚这就是明着敲打奕?,不论做什么事情总要顾忌一下脸面啊!你要再这么不要脸下去了,那我们可就跟着一起不要脸了!

    奕?这次算是体会到汉人督抚们做大的苦果了,一群地方官就算你是封疆大吏也没听说过敢变相威胁朝廷的先例。

    虽然这些人说的还是有道理的,可是汉人督抚集体警告皇族亲王,这在大清国历史上还是第一次。

    奕?背地里摔了多少杯子,砸碎了多少家具,又打残废了几名太监这就不得而知了,但是当曾国藩的反击开始之后,守旧派的弹劾之风确实有所收敛。

    曾国藩北上,距离京师也越来越近了,南方这条水龙带来的漫天阴云,压的四九城都透不过气来了。

    也许真是历史上曾国藩的晚年是非常低调隐忍的,但是在这个世界上,晚清的格局早已经被打破,满人的衰弱要比真实历史更迅速,他们的疯狂也更甚之。

    曾国藩知道,自己必须要用临死前的这随后几年的时间,震住这一股歪风邪气,至少要等到同治帝亲政,也要等到肖乐天的华族能够站稳脚跟。

    时间对人都是宝贵无比的,曾国藩所做的一切都是护着汉人这股好不容易聚起来的元气不散而已。

    在洪杨之乱以前,满清二百年的压制、奴化、洗脑已经让汉人内心里的那口气弱化的快消散了,正是这一场战争,汉人兵丁用血勇鼓荡起了无数汉人心中的希望。

    这口元气算是聚集起来了,但是还是太弱小,实在是太弱小了!在肖乐天离开亚洲的这段时间内,满人守旧派一定会想尽办法打散这口元气。

    一旦被打散了,再想凝聚可就难了!

    “这口气不能散!这股元神不能泯灭!拼了我这把老骨头,我挡在前面给你们抗雷去,现在能制住奕?的,也只有我这个老头子了!”

    兵舰已经远远看见通州城了,远方旌旗一片那是欢迎大帅进京的官民队伍,远远还有锣鼓点和鞭炮声传来。

    “肖乐天啊!你走了没有?没走就赶紧滚蛋,我这条老骨头还能给你们顶几年啊?”

    “你已经把赌注下在普鲁士一方了,你不是信誓旦旦的跟我保证法国必败,拿破仑三世必死吗?那你就去欧洲……”

    “给老子我亲眼盯着替我老头子给拿破仑三世订上一根棺材钉!”

    “你要是赌输了,老子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1796 致远起航() 
肖乐天肯定是听不到大帅的喝骂了,早在曾国藩进京前半个月,致远还有另外七艘风帆战舰就已经在那霸国头军港杨帆起航南下直奔马六甲而去。

    致远经过了一次大清理,全部油漆一新,弹药库重新装填,甚至连每一根铆钉都仔细的检查了一遍。

    世界各国使用战列舰还真没有如肖乐天这样玩命压榨的,最早普鲁士的工程师在完成肖乐天这个梦想的大玩具之时就说过“致远这样的武器,单艘尽量不要形成战斗力,只有形成梯队才能投入战斗……”

    工程师说的没错,钢铁战舰不同于风帆战舰,其精密程度更高,维护成本更大,需要的技术工种也更多。

    每一艘战舰如果不是战时应该每巡航一年就大修一次,如果发生了战争,那么基本上每一次海战之后都要进行一次维修保养。

    这可不是风帆战舰找点木匠就能修理的了,钢铁战舰的维修是一个非常非常专业的学科,有时候一次大检修时间超过半年都是很平常的。

    在严谨的普鲁士人心中,这种战舰想要稳妥的给一个国家军事保护,就必须要做到三三舰队编制。

    三分之一的战舰在干船坞内维修保养,三分之一的战舰状态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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