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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看我,我也不瞒你们,我确实是受风了,这几天连轴转再加上冒了点风,现在浑身发烧就想找个地方睡一觉……”
“父老乡亲们!兄弟们……不用担心,我珲春就算睡着了我也睁着一只眼睛看着这条大江!刚刚你们已经看到了,这群罗刹鬼没什么可怕的,当咱们大炮响起来的时候,他们的将军也怕了……”
“哈哈哈……像条狗一样趴在冰面上被拖走了……所以说吗,只要咱们不怕他们,这些罗刹鬼就休想占半分便宜!”
“妈了个巴子的,可累死老子了,现在老子回去睡觉了,你们让我歇会行不行?”
几句话一垫底,军民的情绪顿时稳定住了,珲春把自己的病情说在了明处,不过就是发烧伤寒,百姓们也就放心了,不是要命的病就行。
“将军病了,咱们抬着将军回城啊!”人群中老苍头大吼一声,紧接着十多名高大的庄稼汉,扛着一块巨大的门板就挤了进来。
“抬着将军回城!将军在罗刹鬼手上救了我们一省的百姓!家家户户立将军的长生牌位啊!抬将军入城……”
1643 民族英雄()
人群顿时轰动了,还没等珲春反应过来,十多名小伙子已经把他按在了床板上,上面铺了厚厚的一层棉被,珲春身上还盖了四五层皮裘。1
“起!”人们大吼一声,十几名小伙子一起力门板上肩把珲春抬了起来,此刻数万军民拥挤成了一个人胡同,夹道欢迎火把举的高高的给将军照亮道路。
“将军城了!威武跪!”
瑷珲城下,拥挤数万军民此刻黑压压跪倒一地,珲春哪里见过这个场面当时眼窝一热,泪水夺眶而出。
黑龙江地区还有宁古塔地区,这是整个关外最受罗刹鬼欺负的地方了,以前国朝强大的时候情况还好一点,对面的罗刹鬼被康熙爷打怕了做什么事情多少还收敛一下。
但是老人们都现了,自从嘉庆朝之后罗刹鬼的探险队、商队什么的就逐渐的多了起来,而那时候边关的挑衅事件也逐渐频繁。
最受苦的还是老百姓,远东自古就是沙皇流放犯人的地方,能从富饶一点的西欧被配到这里,除了冒险家之外也就是那些罪犯了,这些人没什么道德底线。
没吃的就抢,没穿的就偷,杀人越货欺凌妇女,无恶不作!而且这些人跟土匪一个德行,遇到大部队正规军就逃,遇到小部队就打,要是遇到老百姓自然就是烧杀掳掠了。
关外的百姓就没有一个不恨这些罗刹鬼的,可是朝廷窝囊啊,从嘉庆以后就是王二小过年一年不如一年了。
在这些昏庸无能的地方官的眼中,只要罗刹鬼不点大兵来侵略,只要不占领国朝的土地,至于死几个百姓那就睁一眼闭一眼吧。
至于说北京城的朝廷,谁有空管你万里之外几个屯子,几个村子的血案,甚至都没有地方官往上举报。
一年又一年,百姓心中的火山积攒了越来越多的压力,以前以为奕山和罗刹鬼开战,会打几个漂亮仗给百姓们出出气,可是谁都没想到,一场仗打下来,一百多万平方公里的土地就打没了。
别说报仇出气了,这直接就是躺在地上装死了,关外百姓心中的伤疤还没好这又直接撒了一把盐。
这个时候谁要是能带着大家打一场扬眉吐气的外战,谁就是百姓心目中的英雄,而今天的珲春正好填补了百姓心中的这个情感空缺。
三万哥萨克大军,被珲春挡在了黑龙江以北,虽然没有直接交火,但是谁都知道将军黑了罗刹鬼两万两黄金,还逼退了敌人。
在一片黑暗的晚清,这样的胜利已经可以算是奇迹了,珲春受到如此规模的迎接也不算过分。
流着马尿的珲春强打精神想要起来,可是雾姐却了他并低声说道“这是你应得的,此刻树立起你的形象,对你以后统治这里有非常大的帮助,不要拒绝,接受这一切”
珲春擦了擦眼泪感激的抱拳道“多谢雾隐大人的妙计,没有你的指点我这辈子也休想有这样的荣耀啊!”
“没必要谢我,要谢就谢中情局吧!不瞒你说,丞相在中情局有一个民情分析部门,只要给他们时间,他们可以任意的在清国制造出英雄出来!”
“当然,如果他们愿意的话,也可也把英雄毁掉”
珲春吓的一哆嗦,感觉骨头缝里的寒气越来越浓了。如果说以前对肖乐天的感觉只不过是叛逆、有才、佩服、敌对等等情绪糅合在一起。
而此刻珲春心中只有敬和恐这两种情绪了,他没有见过肖乐天,但是从他和义勇军有所连续之后,他就无时无刻不感受到肖乐天的巨大影响力。
黑龙江的军民们以为珲春是民族英雄,而珲春自己却清楚,自己不过就是一个提线木偶而已,的计策都是雾姐和他身边的一些情报官所指定的。
甚至包括如何左右军民的情绪,这种计划中情局也要负责。
就包括这次江心谈判,珲春应该如何黑对方的黄金,如何用疯狂的气势压制对手,如何让南岸的军民感受到珲春的武勇,这都提前有计划安排的。
有计划、有预演、有节奏还有篝火、火把制造气氛,有节奏的喊杀声制造临场的声音效果。
这次和罗刹鬼的遭遇战,与其说是一场战争,更不妨说是一次现场版的舞台剧。
惊走了罗刹鬼,鼓舞了民心,树立了英雄而幕后的导演和编辑们则默默无闻的隐身于黑暗之中。
如此恐怖的力量不是珲春能够理解的,他除了敬畏之外也实在是说不出什么了。
“看我干什么?抬手向百姓挥手致意对了,这是你应该做的事情!你今天所做的一切,我都会如实的禀告陛下的!”
“珲春大人,您就等着公侯万代吧!”
当夜,珲春在万民敬仰的欢呼声中入了瑷珲城,全城名医云集守备府为将军大人诊治,四门大开无数信使骑快马将瑷珲大捷的消息送到全省各地。
至此就算那些不服珲春的地方官员也不得不承认,有了这场胜利珲春在关外的声望已经可以说是如日中天了,指望黑龙江省内的势力撵走珲春那就是痴心妄想。
黑龙江南岸一片喜庆欢腾,得到瑷珲大捷消息的地区军民无不精神振奋,更多的百姓开始犒军,更多的青壮开始自带干粮前往黑龙江协防。
瑷珲城的成功经验被无数渡口的军民所复制,整个黑龙江冰面上开展了一场画棋盘的比赛。
法杰耶夫一群人都已经疯了,这一路而来能渡河的地方居然全都被中国人破坏了,放眼望去到处都是炸药炸碎的冰窟窿,还有就是棋盘一样的经纬线,不过在这些罗刹鬼的眼里他们更愿意称之为中国人的农田。
黑龙江有的地方宽阔,有的地方狭窄,在最狭窄处敌我双方只隔着三四百米的距离,在这个距离上,哥萨克骑兵能看见对岸清国士兵冲他们比划各种侮辱的姿势。
有人冲他们撒尿,有人冲他们露,还有就是最经典的国骂“操!”各种各样的操随着风从南岸飘到了北岸,愤怒的哥萨克们空有一腔敢战的热血可是却无处泄。
“这条该死的河!为什么不冻的再结实一点!该死的中国人,早晚有一天我们会杀到你们的京师!占领你们皇帝的皇宫!你们等着吧”
1644 封锁的黑龙江()
晚清时代黑龙江省通往境外的道路其实就那么几条,西面呼伦贝尔地区此刻属于黑龙江管辖,这里是一片草原直接和蒙古相连,按理说这里是骑兵移动的最佳区域。天籁小 说
但是很可惜的是,大兴安岭隔断了东西交通,这群哥萨克根本就无法穿越这片原始密林。
西面的路走不通那就只能绕黑龙江流域,在瑷珲城的上游,漠河、安羅、库玛尔城等也算是比较合适的渡河区域,但是现在的哥萨克们是绝对不能走回头路的,一方面时间不够而另一方面也事因为那边就算渡河了也是清国内6,绕过山山水水指不定珲春又摆下多少伏击圈呢。
只有向东,一路向东寻找突破口,基里尔、科尔芬、扎伊……等等小镇的渡口全都被珲春破坏掉了,疲惫不堪的哥萨克只能寻找最后的的突破口,也就是果戈里之前过境的松花江口。
现实真的是无比残酷,当先锋营赶到y字形的松花江口之后,纵横交错的农田早就在这里他们了,看样子这些冰面已经破坏了好几天了,凿出的冰槽内铺满了黑土和木炭,经过几天的吸收热量,很多区域已经快要融化透了。
别说过骑兵了,此刻就算是一名孩子上冰都非常危险。
“上帝啊!珲春不是兵变吗?他为什么有这么高的效率,难道整个江防士兵,就没有特普欣的嫡系吗?”
法杰耶夫破口大骂,在他的心目中如此大规模的兵变,是很难在短时间稳定局势的,一个省的行政系统,从头到脚想要指挥命令,需要的环节数不胜数,珲春哪里有那么大的本事几天内控制一切?
可是他低估了八旗集团的独特性,这种亲戚套着亲戚,朋友连着朋友的级的家族,有时候内部的组织靠的是主奴关系和亲友血缘。
主子跟奴才交代几件事,朋友之间拜托一些事情,往往比走文件还要便捷。珲春的命令完全不用行政系统下令,他所控制的那些中高级将领,用信鸽和快马几封私信就结了,那效率可比走正常途径快得多。
而且所谓的特普欣嫡系也是个伪命题,晚清官员骨子里还是追求利益的,除非那些被派系所捆绑的很深的高层,其余中下层官员大多数还都是墙头草,那边风大往那边倒罢了。
特普欣和那几个死硬分子被珲春一勺烩之后,剩下的官员傻子才会去触那个霉头呢。
法杰耶夫看着破损的冰面,眺望南岸影影绰绰的清国营盘和哨卡,他甚至能听见那些清国奴的嘲笑,已经心力交瘁的法杰耶夫眼前一黑差点昏过去。
契科夫还有阿沙文一看不好赶紧策马冲过去扶住军团长“将军您醒醒!将军醒醒……大军现在不能没有你,你是我们的主心骨啊!”
“向东……向东!”法杰耶夫用微弱的声音说道“直奔乌苏里江口……我能感觉的到,我们的对手已经到了,他们就在乌苏里江着我们……”
黑龙江由西向东注入太平洋,而黑龙江的两条最大的支流,一个就是松花江,而另一条就是乌苏里江。
两条大河平行从南向北流淌注入黑龙江,而着两条大河的交汇口之间只有一百五十公里的距离,对于骑兵团来说以急行军度可谓朝夕至,但是此刻的哥萨克军团已经没有了锐气。
人马困乏,一个个瘦的都脱了膘了,一百五十公里的路程,大军足足走了两天半,等到法杰耶夫看到地图上熟悉的那个三角形的江心岛后,一股悲凉涌上心头。
“国运惨淡成这样吗?上帝为什么如此惩罚我们……”说完眼睛一黑,这名军团长居然被活活的气晕了过去。
黑龙江和乌苏里江的交汇处就是中俄北京条约所标注的边境分解线,两条大河在这里交汇,常年累月的泥沙冲击在江心形成了一座三角形的岛屿。
江心岛三面被江水包围,两条大江汇合后在岛屿的东北角直接北上向太平洋流淌。从这里开始,黑龙江就已经改变了名字,东北角往下游就是阿穆尔河。
这里的位置非常,属于两国边境之要冲!在阿穆尔河的东南岸一座名叫哈巴洛普咔的边境小镇,这是沙俄所建造的一座很的军事要塞,常驻一个团的兵力还有一千多沙俄居民。
但是此刻一切都已经不属于沙俄了,哈巴洛普咔小镇好像刚刚经历了战火,围墙内还有青烟袅袅而起,但是寨墙上的旗帜已经换成了义勇军的旗帜。
再看江心岛上人影霍霍,迎着北面的是一条绵长的防御阵地,无数士兵正在砍伐树木加固工事,一看对面出现了哥萨克骑兵,凄厉的角顿时响彻云霄。
“备战……备战……罗刹鬼来了!罗刹鬼来了……”
肖乐天和项少龙一听角之声立刻从工事内跑了出来,摘下望远镜向北岸眺望!
“奶奶的,终于来了!信弹,给北岸的游击兄弟信!让他们动手……我倒要看看这群哥萨克敢不敢冲过来!”
砰砰砰……南岸开始有节奏的向天空射信弹,橘黄色的焰火照耀天际,南北两岸十里清晰可见。
不仅如此,凡是看见这个信的秘密情报官们,纷纷掏出怀中的焰火开始射,信在大地上扩散更远的人们也收到了丞相的军令。
战场上有两只巨大的观测气球,一个被固定在江心岛上,一个被固定在哈巴洛普咔小镇中,天空中的观察哨兵能够清晰的看清楚焰火信是如何在大地上蔓延的。
江心岛打出了第一排信弹,紧随其后就是十里外一圈的情报官和游骑兵们,打出的第二轮信弹。
随后更远十里外第三层信弹腾空而起,再然后是四十里之外,五十里之外,半个小时之后方圆百里全都是信弹的炸响声,整片大地顿时沸腾了。
“将军!将军快醒一醒啊……将军!”好不容易才把法杰耶夫给唤醒,此刻的军团长双眼都浑浊了。
手下士兵惊恐的说道“不知道那些中国人在干什么?他们没有进攻,他们正在不停的往天空上打信弹!”
“一环又一环,不停的打信弹……”
“将军!将军不好了……北方出现数十个诡异的烟柱,好像很多地方都着火了!”
1645 坚壁清野()
“扶我起来!”法杰耶夫挣扎着站起身来,开始用望远镜环顾战场,身边两名师团长捧着地图给将军讲解刚刚战场上所发生的一切。
打仗打老了的人,一看战场态势就能明白对手的企图,法杰耶夫一看这阵势就知道遇到狠角色了。
“对面有高人啊!不是战术大家,而是战略大家!不知道是谁啊!好狠的阵势……咳咳咳!”情绪激动的法杰耶夫剧烈的咳嗦了起来。
“那些焰火是敌人坚壁清野的信弹!远方的火光一定是燃烧的村庄,这些中国人都疯了,他们在焚烧自己的村庄……”
说的一点错都没有,对抗侵略者最坚决的手段就是坚壁清野,在这片土地上义勇军取得了无数少数民族的新来,一个冬天他们和当地的鄂伦春人、野女真人、赫哲族人、蒙古人……都建立了非常亲密的关系。
对于这些外来的沙俄军队,远东各民族早就憋了一肚子火,心里藏了无数的仇恨,他们每一个部落,每一个村庄都遭遇过沙俄的劫掠,甚至还有屠杀侮辱妇女等暴行。
矛盾是不可调和的,因为现在的远东并没有建立非常稳定的统治,沙俄东西方的人员物资沟通渠道也没有建立好,这些远东驻军只能靠自己的力量去解决衣食住行的问题。
而远东的经济基础非常薄弱,根本就无法过多的税收,这些沙俄驻军只能靠抢劫和走私维持生活。
一边是不抢就没法活,一边是被抢了就活不下去,这几年之间沙俄军队和当地原住民之间的仇恨是越来越深了。
在真实的历史中,沙俄真正解决了这个难题是靠强力的镇压,一直拖到了西伯利亚大铁路通车之后。一条铁路改变了整个远东的经济结构,道路引发了经济增长,这才算彻底解决了驻军和原住民之间的矛盾。
而现在,沙俄没有时间了,他们想靠镇压拖延时间的战术被义勇军所打破,一场席卷远东的独立战争,彻底引爆了民众心中的火药桶。
当信弹飞上天空之后,阿穆尔河以北的地区全都行动了起来,喊着热泪的山民和村民把家中最后的浮财送上马背和爬犁,女人孩子在中情局官员和游击队的保护下迅速撤离。
而那些男人们则亲手点燃了自己的家,粮食、马料、肉干……一切能吃的能用的全都点燃了,一座座村庄在燃烧,黑烟直冲天际。
“烧吧,烧吧!一粒粮食也不给他们留!饿死这群罗刹鬼……呜呜呜……老子有手有脚,将来还能再建一个新家!”
旁边义勇军的士兵安慰着他“甭担心了!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以后跟着丞相混你就知道了,南洋的白米、美国的白面随便吃,牛肉、水果罐头管你够!”
“只要太平了,咱们自己建学校,丞相说了要搞学堂,孩子上学不要钱!”
仇恨再加上对未来美好生活的憧憬,刺激的这些关外汉子无比兴奋,整个坚壁清野的任务顺利无比。
当信弹炸响之后的一个小时之内,阿穆尔河北岸足足一百多个村庄全都变成了火海,成千上万的民众绕过主战场从东方渡河南岸。
这一招够狠,直接一棍子就打在了哥萨克大军的七寸之上,法杰耶夫此刻也有点手足无措了。
大军一路行来靠的就是抢劫,现在敌人坚壁清野一粒粮食都没有留下,这仗可就不好打了。
“现在咱们已经无法东进了,哪怕东方还有安全的渡口我们也赶不过去了,没有时间了,也没有那么多的物资补给!”
“再说了,对手能摆出这么绝户的计策出来,这说明东方的渡口一定也有埋伏,这种统帅不可能犯低级错误!”
法杰耶夫伸手指着大江“看看吧江心岛东西两侧的冰面也被破坏掉了,只有北面正对着咱们的二百米冰面是开放的!”
“敌人的目的很明显,就是逼咱们从这里,这个唯一的突破口强攻……哪里一定陈下了重兵,他们这是要和我们决战啊!”
“打吧!将军!”哥萨克大军众将已经看明白了眼前的局势,对面的敌人本来有时间破坏掉这最后二百米的安全冰面,但是他们没有,这就是摆明了要和哥萨克决战。
谁都知道骑兵正面冲击敌人的阵地是有伤亡的,可是别无选择啊!粮草已经耗尽,大军再也无法向前了,如果扩大劫掠的范围时间有不够用。
“将军啊!按照过去的经验,再有十多天就算中国人不破坏冰面,阿穆尔河也到了开河的节气了!我们没时间再筹集粮草了……”
“不就是决战吗?不就是死人吗?哥萨克什么时候怕过伤亡?”
“对,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难道要我们一枪不发打道回府?沙皇陛下不会放过我们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