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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击的王妃-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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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沉默了片刻,然后道:“然后还要让他们到皇后的面前,看看是否可以激发药效吗?皇后伤重,这般惊扰她……”

    顾水月道:“下毒之人心狠手辣,意图谋害皇后,冤枉云王,其心可诛。若是此人尚在,陛下心中难安,朝臣人人自危,实在不是我朔云之幸!”

    皇帝终于点头:“试试吧。”

    皇帝从侍卫中选出了五个人,取那刺客的血喂五个人喝下,然后令人将他们带到皇后的凤来宫中。

    公孙奕被几个人看着,皇帝、顾水月以及几位重臣一起随着那几个被喂血的侍卫一起去了凤来宫。

    皇后已经睡下。

    那五个侍卫便一齐站在皇后的卧房外,手中武器尽去,左右手分别由其他侍卫抓着。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所有人的目光都紧盯着那五个侍卫。

    大约过了一刻钟,那几人还无甚变化的时候,皇帝终于没了耐心。

    “这般,公孙奕该认罪了吧。”

    皇帝话音刚落,其中一个侍卫突然‘啊’的叫了一声。只见他的眼睛微微发红,已经呈现狂躁的状态,想要闯进皇后的房间。其余人也发生相继的症状。

    皇帝的脸沉了下去。

    那几个侍卫被带了下去看守起来,皇帝则带着一众臣子回了天宸宫。

    这一夜注定是不平静的一夜。

    “看来那个骁云骑的刺客是真的中了毒啊!”

    “这下毒之人用心也太险恶了,谋害陛下,冤枉云王,这这……真是罪大恶极!”

    “陛下,一定要查出这下毒之人啊。拥有这样的药,简直就是个祸害啊!”大臣们忧心忡忡道。

    皇帝阴沉沉的眸子落在顾水月身上。

    “顾水月,你这般熟悉这种毒,其余人都是闻所未闻,莫非这毒是你下的?”皇帝突然问道,“你与皇后素有恩怨,下此狠手也并非没有理由。”

    皇帝此言一出,也并非无理,难道这是公孙奕和顾水月的阴谋?两人串通好的?一时间,几位重臣都觉得甚是有理。

    “是啊,我们都从未听过这种毒,顾氏,你怎么知道的?”

    “你说的像是见过这种毒一样。”

    顾水月回答不了这个疑问,她总不能说当年她在望月之时,曾经遇到过类似的事,对这种药有所了解。

    顾水月终于明白皇帝为何这般配合她验毒了,原来是想将这下毒的罪名推到她的身上!对毒药了若指掌,且和皇后有仇,动机和证据都有了。

    可惜,她顾水月从来都没有背黑锅的喜好。

第一百零五章 真相大白

    顾水月镇静道:“要做成这件事,并非对这种毒药足够了解就可以的。首先,要有接触刺客和皇后的机会。能够接近刺客的机会很多,但是对于皇后……我出宫后,今夜是第一次与皇后相见,根本没有接触皇后的机会。”

    顾水月思维清晰,很快反驳了皇帝的怀疑。

    “陛下,如今最重要的事是要找出这个下毒的人啊。在找出这个人之前,谁都脱不了嫌疑,其中也包含云王妃。”

    怎样找出下毒之人,这确实是一个难题。

    “陛下,臣妇以为,这一切还要从皇后处下手。”顾水月道。

    能够接触到刺客的人很多,但是接触到皇后的人却很少。所以从皇后这里查起,会简单许多。

    皇帝沉吟了片刻,便对身边的侍卫道:“去叫隐贞来。”

    男女有别,他不能让男侍卫去搜查皇后的房间,只能令隐贞去。隐贞本来就是侍卫统领,因为犯错被革职,成为了一名普通的侍卫,但是她的办事能力一直很强。

    她进入了皇后的房间。

    皇后早就醒了过来。

    当看到隐贞的时候,她的心微微的沉了下去。

    “发生了何事?”皇后的声音虚弱道。

    “娘娘,属下奉陛下的命令查探是否有人对娘娘下毒。”隐贞道。

    “下毒?”

    “今夜的刺客被人下了毒。”隐贞回禀道。

    皇后闭上眼睛。

    她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却没想到事情竟然朝着最坏的打算来了。

    “怎么确定是下毒的?”皇后继续问道。

    隐贞将确定那刺客被下毒的过程说了出来。

    皇后听得目瞪口呆,她没想到顾水月一个闺房中人,竟然见多识广到这种程度,连那种禁药也知道。

    皇后的心情很快平复下来,心中已经做好了下一步打算了。

    “竟然有这般骇人听闻的事,你仔细查查本宫的房间。”皇后叮嘱道。

    “属下遵命。”

    隐贞汇报后便开始认真地查探起来,几乎是一寸一寸地排查过去的,没有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很快的,她便寻出一个不一般的东西来。那是一个香囊,与皇后身上的气味十分相像。

    隐贞放在鼻间闻了闻,然后道:“娘娘,属下要确定一件事,先退下了。”

    隐贞说完,身影便消失了,离开的时候替皇后掩上了门。

    皇后脸上的表情重复安宁。若是这个结果,对她而言也未必是坏事。

    隐贞去得快,回来的也十分快。

    皇后受了重伤,不得移动,又作为重要的当事人,于是皇帝和朝臣一行,由天宸宫转移到皇后的凤来宫。顾水月作为主要的嫌疑人,也在其中。

    隐贞将香囊呈到了皇帝的面前:“陛下,这个香囊便是根源。属下刚带着香囊到那几个侍卫面前,那几个侍卫突然变得疯狂起来,想要袭击属下。”

    皇帝接过隐贞手上的香囊。

    那香囊绣得十分精致,明显是出自宫人之手。

    皇后躺在床上,窗前拉着一层纱,挡住了身形,声音却可以穿透。

    皇帝扭头问道:“皇后,这香囊是如何得来的?”

    皇后虚弱的声音从纱后面传来:“前段日子,臣妾身体不适,夜里总是睡不着觉。王嬷嬷做了一个香囊,给了臣妾,之后,臣妾倒是睡得好了。陛下,可是那香囊有什么问题吗?”

    皇帝道:“传王嬷嬷来。”

    王嬷嬷很快来了,被这阵仗吓了一跳,脚一软便跪了下去:“奴婢参见陛下。”

    “这香囊是你绣的?”皇帝声音威严问道。

    王嬷嬷抬头看了一眼,便确认道:“是奴婢绣的,娘娘睡不好,奴婢便想着做一个安眠的香囊。那里面的香料还是奴婢特意去问怜贵妃娘娘要的。”

    皇帝的眼睛微微地眯了起来:“你是说这里面的香料是怜贵妃给的?”

    “陛下,这事竟牵扯到怜贵妃?”

    皇帝的脸色已然有些不好看了。

    这本来是一桩刺杀案,为何到最后会演变成一段后宫争斗案呢?

    然而,已经查到这一步,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根本没有退路了。而且,下毒之人也确实可怕,若真是后宫之人,那便如同卧榻之侧有猛虎酣睡一般,他睡得也不安心。这件事必须彻查到底。

    皇帝道:“传怜贵妃过来。”

    怜贵妃很快就到了。她像是完全不知情的人一般,朝着皇帝请了安,便茫然地跪在那里:“陛下夜里传唤臣妾过来有何事?”

    “这香囊里的香料可是你给皇后身边的王嬷嬷的?”皇帝问道。

    怜贵妃一副迷惘的模样,像是想不起来了。

    王嬷嬷连忙道:“贵妃娘娘,十日前,老奴想做个香囊,凤来宫中没有合适的香料,老奴便想去库里领一些。您说您那里刚好有质量上乘的,便给了一些给奴婢。”

    怜贵妃仔细地回想了一下:“是有这么一件事。”

    怜贵妃这话一出,与她一纱之隔的皇后嘴角勾出一个笑。那一日,她听闻怜贵妃得了一批好香,便对身边的嬷嬷说自己睡的不安稳。之后的一切便都顺理成章了。

    曲槿怜聪明了十年,此刻竟然愚蠢了一瞬。她与曲槿怜暗自斗了十年,此时也该做一个了结了。

    “妹妹,原来你这样恨我。”皇后的声音自纱帘后响起,充满了悲伤与不可置信。

    “姐姐这话从何说起?”怜贵妃听着皇后的话,不由得问道。

    “妹妹先将这特殊的香料给了本宫,本宫日日放在床头,身上早就沾染了这个香气。今晚的宴会本就是妹妹安排的,妹妹轻而易举便可以给那所谓的刺客下毒,让他成为了真正的刺客,然后再来刺杀本宫。妹妹可真是煞费苦心。”皇后道,低低地叹了一声气。

    皇后的话便给怜贵妃定了罪。

    怜贵妃是皇帝最宠爱的妃子,且她刚刚被诊出怀有身孕。

    此时的皇帝想必十分为难。但是做出这般阴险毒辣的事,纵然她有身孕,皇帝也不得纵容她。

    顾水月从这场漩涡的中心点退到了边缘,成为了一个看戏的人。

    皇后的话看似合情合理,但是顾水月总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顾水月看向怜贵妃,并未从她脸上看出任何惶恐或绝望的情绪。

    怜贵妃突然抬起头,看向那层纱帘:“姐姐为了将这罪名扣在我身上,才是真的煞费苦心!”

    皇后猛烈地咳了两声:“怜……怜贵妃,你在说什么?本宫说这些话是有证据的,岂是将罪名扣在你的身上?请陛下明察。”

    怜贵妃不甘示弱道:“陛下,皇后所说的两件事,不止臣妾可以做到,皇后也能做到!而且,臣妾也有证据!”

    皇后和怜贵妃争锋相对,谁也不让谁,势必要拼个你死我活!

    曲槿怜语气坚定,皇后隐隐有些不安。但是想到这件事她办得干净利落,根本没有留下什么证据,恐怕是曲槿怜垂死挣扎才说出这样的话来。皇后很快冷静下来。

    “怜贵妃,你有什么证据便拿出来吧。”皇后道。

    曲槿怜眼中闪过一道狠厉的光,她们共同的仇敌本来是顾水月,但是皇后对她不仁,也别怪她不义了。

    曲槿怜朝着身边的宫人使了个眼色。宫人便匆匆跑了出去。

    很快的,一个人便被带了进来。

    那是个小宫女,跪在地上开始瑟瑟发抖起来。

    “陛下,那些表演者在表演前都会在外殿等待,并且有专门的人给他们端茶送水。这宫女便是其中一个。臣妾身边的老嬷嬷发现这宫女在往茶里加东西,便来禀报给臣妾。臣妾本来没觉得什么,直到听闻那刺客是中了毒才发疯的,臣妾不由得想到这件事。”怜贵妃看向那个宫女,“你便告诉本宫,到底是谁指使你在茶里下毒的?”

    皇后本来还有些不安的,此时发现曲槿怜说的证据竟是一个宫女,便彻底按下心来。

    顾水月也觉得,这条证据确实不够,她总觉得怜贵妃还藏有后招,这其实只是一个开始。

    宫女吓得差点哭起来,带着哭腔道:“是林太医给的,林太医叫奴婢放的!”

    当着宫女供出林太医的时候,皇后再也无法镇定下来了。

    “将林太医带来。”皇帝道。

    林太医本是太医院院史,因为和太子妃联合陷害顾水月,被免去了院史的官职,成为了一名普通的百姓。

    林止正跪在地上,颇有些疑惑:“草民参见陛下,参见几位娘娘。”

    “你可认识这个宫女?”皇帝问道。

    林止正看到那宫女的时候,眼神闪了闪,很快摇了摇头道:“不认识。”

    “你不认识这个宫女,她却认识你呢!”怜贵妃冷笑道。

    隐贞道:“陛下,属下在林止正的住处搜到两样东西。”

    隐贞说着,便将两样东西呈了上来,一样是一种香料,另一样则是一种黄色的粉末。那种香料,与皇后香囊里的香料是一模一样的。

    林止正一心想要报仇,所以并未听皇后的将剩下的全部销毁,而是又留了一份,没想到全部被隐贞给搜了出来。

    “林止正,你枉为大夫,不治病救人,反而用来害人!你从何处得来的方子,献给了皇后,又利用你旧日在宫中的人脉,令这宫女在茶里下毒。一切看似天衣无缝,实际上本宫都看在了眼里。”

    “这半个月来,宫里是本宫掌管,这宫里的许多事本宫都看在眼里。比如皇后偷偷见了昔日的林太医……”

    怜贵妃说这些话的时候底气十分足,且与真相一模一样,林止正以为他们已经审出了真相。这件事本就极其冒险,要么顾水月死,要么他林止正死。他早就做好了打算。

    林止正抬起头,脸色平静,在看向顾水月的时候才迸发出一股仇恨:“毒妇,你害死我女儿。奈何你诡计多端,我今生无法替女儿报仇,等做了鬼也要找你报仇!”

    顾水月勾起一个嘲讽的笑:“报仇?你可知阴间排着队找你女儿报仇的人更多呢。你要报仇,我等着!”

    林止正这便是已经认了罪。

    人证,物证,样样都齐全,事情的真相已经勾勒出一个雏形。

    皇帝不是傻子,这一切摆在他面前的时候,即使林止正没有指认,他也已经知道真相了。

    他此生最恨被人骗,凡是骗他的人,他都恨不得碎尸万段。

    “皇后,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皇后浑身无力地躺在那里,不是因为重伤,而是发自内心的无力与绝望。

    皇后知道大势已去。和顾水月斗,她输了,和曲槿怜斗,她还是输了。这一天,她输太多次了。她骗了皇帝,皇帝再也不会信任她了,她已经永无翻身之地。

    皇后拖着重伤的身躯从床上爬了下来,拉开纱帘,身着白色里衣,再也顾不得礼仪形象了,几乎是爬着到了皇帝的面前。

    “陛下,罪妾一时糊涂,请陛下看在多年的情分上,恩准罪妾长伴青灯古佛。”皇后跪了下去,身体近乎匍匐在地上。

    怜贵妃已经起身,站在皇帝的身侧。

    昔日荣尊无比的皇后此时低贱如此,而那个从掖庭宫出来的罪臣之女,如今正高高在上地站在皇帝身侧。

    胜者王,败者寇。

    自古以来都是如此,没有什么好怨恨的。

第一百零六章 与厉宁谈

    “出了这样的事,那个林止正肯定是完蛋了,难逃一死。但是皇帝和皇后是少年夫妻,两人多年的感情,只要太后和太子一起求情,皇帝念及旧情,或许就大事化了了。她选择出家,那就再也和皇家无缘了,真的只能长伴青灯古佛了。”饮珠替顾水月梳着头发,一边好奇地问道。

    宫里发生了这样的事,即使在极力压制着传闻,宫里宫外都已经传遍了。

    “皇后是个聪明人,她这样其实是一个人扛下罪责,保全了其他人。若是太子求情了,皇帝会不由得想太子会不会参与其中,这种念头一旦生了,怜贵妃只要稍加利用,就会有意想不到的结果。即便皇帝相信太子的仁厚和为人,不会产生这样的想法,只要皇后在后宫,皇帝每次看到她,都会想到昨夜发生的那件事,心中生了疙瘩,对太子的看法也会不同了。皇后做了做好的选择,只要太子的地位稳固,等来日太子登基,她便是太后,这样的日子算是熬出头了。”顾水月道。

    饮珠一幅恍然大悟的模样:“这宫中的水深,还真不是奴婢这样的人想得明白的。”

    皇后出了这样的事,皇后的位置便空中了,后宫的女人们,便属怜贵妃的地位最高了,她又得皇帝宠爱,且刚刚怀有身孕,在后宫的地位可谓如日中天。

    但是太子仁厚,大臣们对他的评价很高,而且有他的外祖王丞相撑着,太子的地位暂时稳固。

    公孙奕也确实不容易的,论权谋战术,他可谓个中好手,但是涉及这样后宅女子的争斗,他陷入其中,也是双眼一抓瞎,不知所谓了。

    好在,一切都已经逢凶化吉。

    她不用呆在那整日暗沉沉的宫中了,有好处也有坏处,好处便是不用每日睡觉都睡得不安稳,对于身旁每个人的动作,也不必再绕个百八十回去想她这样做的含义,整个人轻松了许多,不用那样紧绷着了。坏处便是,她进宫的最初目的便是挑拨曲槿怜和皇帝之间的关系,如今收效甚微,她出宫后,便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皇帝如今总喜欢派一些不知所谓的事让公孙奕去做,公孙奕也变得非常忙碌。在皇帝的高度警惕下,公孙奕还要悄悄地布置一些自己的事,每日回来都是疲惫至极,倒头就睡。

    在外面再累,再勾心斗角,回来时还能抱着娘子睡觉,这样的生活并不像以前一样,单纯为了满足心中的野心,而是添了一丝温情。

    夜深了,夜色正浓,月色清亮,顾水月睁开眼睛,盯着公孙奕那俊朗而略带疲惫的容颜,心中颇有感慨。

    因厉宁的到来,顾水月更加频繁地想到了上辈子的事,也想到了与公孙奕的那些恩恩怨怨。昔日里争锋相对的人,如今不仅并肩作战,还睡着一张床上,彼此毫无防备。

    顾水月越想越觉得惊奇,也没了睡意,伸出手在公孙奕的脸上摸了一把。

    本来已经睡得深沉的公孙奕,突然伸出手,抓住了顾水月的手,将她的小手包在掌心。

    “娘子不能因为为夫生得好看,便看得不舍得睡觉啊。”公孙奕喑哑的嗓音在她头顶响起。

    顾水月本来一直是厚脸皮,上辈子可没调戏过年轻的公子哥,此时突然有些害臊了,脸一红,便将脑袋撞进了公孙奕的怀里,假装自己睡着了。

    公孙奕不仅胸膛被撞了,就连心也被撞了一下,他这娘子,在任何危险面前都超乎寻常的冷静,可谓天不怕地不怕,此时这样的小女儿姿态稀少也尤为可爱。公孙奕摸了摸她的小脑袋,轻笑了一声,盯着她的头顶看了一会儿,才睡去。

    第二日自是神清气爽。

    公孙奕继续往外跑,顾水月则继续在家中绣花。

    饮珠看了自家娘娘手中的绣的东西,简直不忍直视:“娘娘,您还是先放下这些东西吧,到时奴婢给您绣一个,保准绣出您的风格,足以以假乱真。”

    “这可不行,这是给公孙奕绣的。”顾水月道。糊弄其他人还可以,可不能糊弄公孙奕,公孙奕此人何等精明。

    “娘娘,这的确是您的心意,但是王爷拿着您这手帕往脸上一擦,非得擦下一块皮来,娘娘,您忍心吗?”

    顾水月的针脚粗,看着就像一块布上绣了无数个疙瘩,往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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