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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击的王妃-第1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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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短短几日的遭遇,对于李邺谨来说,是刻骨的仇恨。趁着人不备,他从狗洞里钻了出去。这一出来竟是到了大街上。

    李邺谨浑身脏兮兮的,头发披散,浑身恶臭,就像个乞丐一般。他在大街上匆匆地走着,路过的人都嫌恶地躲开了,与他保持着几丈的距离。

    李邺谨在街上一直走着、走着,只想着能逃离这个地方,走了许久,他突然撞上了一个人,接着,那个被撞得人狠狠一甩,竟将李邺谨甩了出去。

    昔日里高高在上的帝皇就像一条狗一样趴在地上,受尽折辱。

    “臭乞丐,离老子远一些。”那人恶狠狠地啐道。

    李邺谨为了最后一丝尊严,并未吃狗食。几日未曾进食,他浑身无力,一身的武功根本用不出来,只得任由一个地痞流氓打骂着。

    那人骂了好一会儿,才离去。

    李邺谨一直趴在那里,将脸埋在地上。好一会儿,他才缓了过来,缓慢地抬起头。

    “陛下!”

    李邺谨涣散的眼神中渐渐生了一缕光辉。

    “陛下,属下救驾来迟!”那人跪在李邺谨的面前道。

第一百五十八章 诱敌深入

    短短的数月时间,整个朔云已经分崩离析。公孙奕占领允州、燕州二城,李邺谨则占领了应州等三城。

    允州一战,堪称神话,公孙奕基本没有花费一兵一卒,便拿下了允州城。

    关于公孙奕是如何攻下允州的,民间存在诸多传言。

    有传闻宸王乃是紫微星转世,手下有一支神兵,轻而易举地爬上悬崖,出现在了允州南城门外。

    也有人说,宸王妃乃是神仙下凡,撒豆成兵,迷惑了望月的兵士,让他们自己打开了门。

    公孙奕攻打允州的事被传得神乎其神,宸王也被冠上了神奇的光环,完全摆脱了之前乱臣贼子的名声。这其中,其实也有百姓故意而为之的成分。燕州和允州的百姓都感激公孙奕救他们于水火之中。

    将来,无论允州和燕州归属望月或朔云,百姓的心中都唯有宸王一人。

    李邺谨在下属的拼命护送下,终于逃出了允州,入了连州,与剩下的四十万大军汇合了。

    手握四十万大军,李邺谨的腰板再次挺直了。他胸中的怒火熊熊燃烧,以十万大军守在应州城中,防止高罄从后方发起攻击,他带着三十万大军,攻向允州,开始全面反扑。

    望月三十万大军来势汹汹,允州城中,公孙奕只有十万兵士守城。

    “谁能拿下公孙奕的人头,赏银一万两!”李邺谨在阵前喊话道。

    一万两银子!足以让一个穷苦的人变成腰缠万贯的有钱人!

    无数将士都红了眼,朝着允州城发起更强的攻击。

    顾水月披着一身黑色的披风,头上戴着连着披风的帽子,立在城门上。秋季已经来临,凛冽的寒风吹起她的衣袍,她浑身都透出一股冰冷之感。

    公孙奕站在她的身旁,看着她白皙的脸庞与漂亮的眉眼,心突突地跳着。

    “阿澜,你真不该站在这刀山血海间。”公孙奕不合时宜地说了一句话。

    她这般曼妙,就该养在深闺,被捧在手心疼着,小心翼翼地呵护着。

    然而,她手中拿着剑,手中的剑刺入敌人的胸口,鲜红的血喷了她一脸,她脸眼睛眨都不眨的时候,却更加诱人。

    公孙奕朝着顾水月靠近了一些,心中想着,手便在她脸上摸了一把,那肌肤不仅白,还滑溜溜的,如同豆腐一般。公孙奕捏了一下不够,又捏了第二下,如此竟是停不下手了。

    顾水月眉头拧了起来。

    “宸王爷,你的城都快攻破了,脑袋都快丢了,还在想着这些有的没的?”顾水月凉飕飕道。

    她一喊‘宸王’,便是真的有些怒了。公孙奕立即正色,摸了摸自己尚且安全的脑袋,转身便拿过了身边的人的弓箭。挽弓如满月,箭便飞速飞了出去,朝着那乌泱泱的望月大军射去。那泱泱大军中的某位小将,一根破空的箭直接射中他的心脏,他狠狠地摔在马下,一命呜呼。

    “杀!”

    “杀啊!”

    天空中突然下起了小雨,望月的大军却像蚂蚁一样,蜂拥而来,射下一波,另一波又开始攻城。守城将士已经开始疲惫,攻城的人却像有永远用不完的力气,这场对决已见胜负的端倪。

    傍晚时分,一根巨大的柱子撞破了允州城门,望月将士像洪水一样涌了进来。公孙奕并非退去,而是带着将士们开始长开了巷战,且战且退。

    公孙奕试图将顾水月护在身后,只是一个不注意,他的王妃便冲到他前面,将那冲向他的人甩到了一边。顾水月身体灵巧,手中的剑像是有灵魂一般,人与剑合一,刺入敌人心脏,飘着漫天血花。

    公孙奕本来还想好好表现的,结果他反倒像是被保护的那一个。公孙奕手里拿着大刀,半天都没杀到一个人。

    打退了一波敌人,公孙奕戳了戳站在自己面前的人。

    “娘子,为夫觉得自己的男子汉气概完全被淹没了。”公孙奕道。

    顾水月眼珠子转了转,身体一软,便往身后的人身上倒去。

    “手好酸啊,夫君替我捏捏?”

    虽然好假,公孙奕还是颇为受用地捏了捏她的手臂。

    “娘子,你的脚是不是也酸了?”

    “哈?”

    “为夫背你吧。”

    公孙奕将顾水月背在背上,踏着尸体成海的巷道,一深一浅地,背着她朝着城外走去。

    在极端残酷的环境中,这竟成了十分美妙的一幕。夕阳的光辉照耀在他们身上,竟是腾起了一丝暖意,驱散着秋日的冰寒。

    李邺谨完全沉浸在仇恨之中,红着眼只想摘下公孙奕的脑袋,因此并未注意到允州像是一夜之间空了一般,百姓全都消失不见了。

    允州城变成一个惨烈的战场,尸横遍野,血流成河。李邺谨手下都是凭着一腔对万两银子的热血往前冲,而公孙奕下属更能沉得住气,实际上,李邺谨的伤亡比公孙奕大许多。但是李邺谨人多势众,死了一个,还有十个,这一番下来,公孙奕节节败退,直接退到了允州城外。

    李邺谨终于将印刻了他耻辱的允州收入囊下。

    李邺谨命人一把火将他原来住的府邸烧了,那里也是他受辱的地方。黄昏来临,大火的红光照亮半个天际。

    此时,允州城里的某间茶社里,两人面对面的坐着。

    这两人皆是宽袖宽袍,头戴纶巾,一派文人打扮。

    一人五十岁的年纪,蓄着胡须,胡须已经微微发白。另一人三十岁左右的年纪,气质温和,眼神深邃锐利,气质不凡。

    更奇异的是,那五十岁的唤了三十岁的一声‘师兄’。只是这声‘师兄’,嘲讽多余敬重。

    “你我同出一门,都是一个师父教的,我自认技艺并非不如你,为何师父就看重你一人?”姚时俭的眼中全是不甘。

    他活得比贺重言长,在师从贺重言的师父前,已经读遍古籍,请教了许多人,在天下小有名声了。姚时俭自负才华,一直沉淀自己,便等着有一日,一鸣惊人。

    然而,贺重言的出现改变了这一切。他什么都不做,都可以得到师父的夸赞。两人比试,贺重言永远将他压得死死的。

    姚时俭觉得不甘心,要么是师父偏心,要么是贺重言只会纸上谈兵!

    “所以,你就选择了下山辅佐李邺谨?”贺重言给姚时俭倒了一杯茶,问道。

    “纸上谈兵再厉害也没用,不如来一场真正的比试。你选择公孙奕,我便选择李邺谨!”姚时俭道。

    “李邺谨刚愎自用,不怀仁心,已经失去了民心。当年,师父在帝皇书上写下了两个名字,分别是朔云帝齐景与望月帝李邺谨,当李邺谨在天青镇杀了顾天澜的时候,师父便将李邺谨的名字划掉了。”

    李邺谨杀顾天澜,可谓不仁不义、丧尽天良,已经丧失了为人的底线。

    “但是有我的辅佐,李邺谨便可以登上帝位!”

    “呵,宸王设下圈套,李邺谨正往里钻着呢。”贺重言嘲讽地笑了一声,仿佛在笑姚时俭的不自量力。

    姚时俭的脸微微红了,眼睛却迸发出坚定的色彩:“我自有办法劝说李邺谨,但是——你这次不可出手。”

    贺重言抿了一口茶:“我得挑个良辰时日去见那个女人,近日都是大凶。”贺重言口中的那个女人正是‘顾水月’,他这话便是答应了姚时俭的要求。

    姚时俭掀起长袍,转身离去。

    贺重言依旧坐在原地,悠闲地喝着茶。

    他不会出手的。

    那个女人就足够对付姚时俭了。

    想到那个女人,贺重言便觉得有些牙酸,真是又讨厌——又不得不服。

    李邺谨骑着马追到城外,公孙奕带着顾水月仓皇出逃。

    李邺谨望着他们出逃的方向,带着几十万将士便要追上去。

    “陛下,不可!”姚时俭拦住了李邺谨的去路。

    望着这位曾被神化的所谓具有大才的人,李邺谨的眼里满是不耐烦。他的马直接冲了过去,待到靠近姚时俭的时候才停下来,马的前腿高高抬了起来,一脚下去便可以将姚时俭踩死。

    最终,马蹄在姚时俭的身边落下,距离他只有十公分的距离。

    “你还有什么话说?”李邺谨冷然问道,“你若是耽搁了朕追讨公孙奕这个逆贼,朕便将你剥皮拆开骨。”

    姚时俭不慌不忙,胜券在握:“陛下,请看地上的车辙痕。”

    李邺谨盯着地上的车辙痕看着。那些车辙痕很深,是公孙奕撤退留下的。

    “陛下,这些车辙痕很整齐,说明公孙奕并非慌忙离去的。他们离去的时候井然有序,这是公孙奕的阴谋,他做着一些只是为了诱敌深入。”姚时俭道。

    李邺谨盯着那些车辙的痕迹。

    姚时俭不说,他尚且未察觉怪异,姚时俭一说,确实又有几分道理。李邺谨心中熊熊怒火燃烧着,恨不得将公孙奕抓起来挫骨扬灰。只是他向来多疑,此时便将姚时俭的话放在心上,来来回回地想着,便停步不前了。

    半晌后,他才对身边的心腹道:“你先去刺探公孙奕逃往何处。”

    李邺谨忍着怒气,在原地安营扎寨,心急火燎地等着心腹的回应。

    姚时俭望着公孙奕逃离的方向,脸上扯出一丝轻蔑的笑。

    公孙奕以为自己的计谋天衣无缝,其实他早就看出来了——俘虏了李邺谨,却并不杀他,而是对他百般折磨。这激起了李邺谨的怒气。然后让李邺谨轻而易举地逃了出来。李邺谨的怒气被成功引爆,疯狂攻城,攻下城后,就疯狂地想要抓获公孙奕。公孙奕不过寥寥数万人,按常理根本对抗不了李邺谨的四十万大军。但是,姚时俭觉得,前方是个巨大的漩涡,引诱着狂怒的李邺谨前去。然后给以致命一击。

    这是一个完美的计谋,公孙奕差一点就成功了。

    可惜,他们的对手并非狂怒而愚蠢的李邺谨,而是他,姚时俭。

    等到刺探的人回来,就能揭晓公孙奕的阴谋了。

第一百五十九章 致命一击

    眠川一带风景秀丽,都是平原,一眼望去,无边无际,远处初升的太阳仿佛悬在地上一般,自有一派波澜壮阔。

    一辆马车在草原上慢悠悠地行进着,仿若富贵人家的少爷小姐远游似的,雇佣了一辆马车,边看边走。

    任谁都想不到里面坐着的是被人疯狂追杀的宸王及宸王妃。而那赶车的也并非雇佣的车夫,而是昔日顾天澜座下的第一枚猛将—云曜。

    云曜像一枚忠犬,喜欢黏着他的主子,所以当初甄选车夫的时候,云曜第一个报名了,最后由顾天澜亲自提名。

    云曜觉得欢喜。

    在阿澜姐姐的心中,他的地位卓越不凡。

    那时,云曜紧紧地跟在顾天澜的身后,目光落在公孙奕的身上,眼眸里不自禁带上了炫耀与警告—他早就看不惯公孙奕天天霸占着他的阿澜姐姐了!他与阿澜姐姐多年的感情岂是公孙奕这个外人能影响得了的!

    然而,公孙奕的脸上没有丝毫恼怒,反而有些似笑非笑,像是酝酿着什么坏主意一般。

    云曜心中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待他做了两日的车夫,云曜便知道公孙奕的笑从何而来了。

    云曜本来想做个称职的跟班的,却没想到事情全被公孙奕做了。端茶送水,公孙奕包了,鞍前马后,公孙奕也包了,就连脱衣洗衣,公孙奕也包了!这两日里,公孙奕一直黏着阿澜姐姐,根本没有给云曜靠近阿澜姐姐的机会。

    这两日,也让云曜认识到一个完全不同的阿澜姐姐。

    可谓勇猛无双的阿澜姐姐居然也有柔弱的时候,要公孙奕扶着背着!

    可谓气概十足只会吼人的阿澜姐姐居然也会发出那样娇嗔与喘息!

    云曜眼睛里心里都冒了火,但是偏偏无可奈何,只得将怒气发泄在马上,狠狠地一甩马鞭,谁知道马也和他作对,无论他怎样甩马鞭,马儿依旧悠闲地前行着,偶尔还要停下来吃个草!

    马车外,云曜全身都在冒火,马车里,公孙奕则忙着点火。

    ”赶了两日的马车了,娘子可是累着了?为夫替你捏捏。”公孙奕先是捏顾水月的肩膀,捏着捏着就捏到腰上。

    娘子不仅脸上光滑地如同丝绸一般,身上也是软绵绵的,一碰上便移不开了。

    公孙奕捏着捏着便觉得口干舌燥起来,将脑袋埋在顾水月的肩膀上,嗅着熟悉的气味,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全身都像是有一股火在燃烧着,胸腔中心脏剧烈跳动着,有什么在蠢蠢欲动。

    ”阿澜,这草地看着不错,阿澜可愿与我一起去滚滚?享受一番以天为盖以地为庐的感觉?”公孙奕沙哑着声音问道。

    顾水月面无表情地看着随地发情的男人,拒绝地很直接:”不想。”

    公孙奕兴奋而期待的脸顿时耷拉下来:”为何?”

    ”我不想滚了一身的草屑,顺便再养上几只虫子。”

    想着阿澜雪白的肌肤被蚊虫叮咬出两个红点,公孙奕道:”也对哦。”

    ”宸王,你现在要注意的不该是李邺谨为何还没有追上来吗?”

    马车停了下来,公孙奕跳下马车,趴在地上,静静地听了一会儿。他耳力极好,可以听到十里以外的动静。而此时,却是静悄悄的一片。

    公孙奕掀开马车的帘子走了进去,紧挨着顾水月坐下,顾水月从他的脸上得到了答案。

    ”李邺谨狂怒之下,应该像疯狗一样咬着我们才对。我们以这样的速度走了两日,李邺谨就算跟丢了两三次也该追上来了。”顾水月道。

    ”难道是我们的计谋出了问题?”公孙奕皱着眉头道。

    他们已经成功点燃了李邺谨的怒意,这计谋不该出问题。

    很快的,公孙奕便收到安插在李邺谨身边探子的消息,知道了缘由。

    ”李邺谨身边有一谋士,唤做';姚时俭';,他从我们撤退的平整的车辙痕中,断定我们撤退时是井然有序的,以此推断这是个陷阱,引诱李邺谨追上来,诱敌深入。”

    ”姚时俭?”

    ”阿澜认识他?”

    ”有谋略,但是求胜欲太强。”

    ”若为谋士,不就是要替主子打胜战吗?”

    ”以全城百姓相威胁,打胜战?”

    公孙奕懂了:”心术不正。但是,确实有几分本事。”

    他们精心设下的陷阱,竟然这样被人给破了。李邺谨不上当,还不如当初直接杀了他。

    马车彻底停了下来,两人站在空旷的草原上,望着允州所在的方向,眉头都不禁皱了起来。

    ”墨寒,换个方向,往这里走。”

    ”从这里直走是隐水河。”

    隐水河宽约二十丈,水流湍急,根本没有船能横渡这条河。

    公孙奕深吸一口气,如今的情况,也只能险中求胜了。这条线放得这么长,若是没钓到大鱼,还真是功亏一篑。

    李邺谨的四十万大军驻扎在允州城外。

    ”陛下,如今最好的选择是攻破燕州,直取寰州。”姚时俭道。

    李邺谨的目光紧盯着公孙奕撤逃的方向,没有说话。

    姚时俭知道,李邺谨并未死心。一则,李邺谨心中想的是擒贼先擒王,待抓获了公孙奕,那破燕州和寰州便简单许多,二则,李邺谨胸中怒火燃烧着,唯有杀了公孙奕方能解气。

    姚时俭心中略微有些嘲讽,李邺谨确实不如公孙奕,做望月的皇帝尚且可以,然而天下的王—他没有睥睨天下的气势。但是,谁叫他选择了他呢。即使是一滩烂泥,他都得扶上墙。

    待到李邺谨派去的兵士来汇报,李邺谨方才会死了这条心。

    等了两日,傍晚的时候,那派出追查公孙奕行踪的将士便回来了。

    ”陛下,公孙奕带着一众兵士仓皇出逃,竟然朝着隐水河的方向而去了!”

    兵士的话一出,李邺谨一喜,姚时俭却是脸色惨白!

    这怎么可能?

    车辙痕迹那么整齐,公孙奕就是在做戏,怎么可能是真的出逃?但是若非仓皇出逃,又怎么会朝着隐水河去?这简直是自寻死路。

    前路被隐水河切断,待到李邺谨四十万大军追上去,公孙奕根本无路可逃。

    纵然如此,姚时俭还是觉得很不对劲。

    公孙奕肯定酝酿着什么巨大的阴谋!

    ”所有将士准备,立即出发!”李邺谨却根本等不及了,立即下了命令。

    ”陛下,我觉得其中有蹊跷。”姚时俭道。

    姚时俭话音落,便被李邺谨一脚狠狠地踹了出去。

    ”姚时俭,因为你的一番谬论已经耽误了两日时间,若是两日前追上去,朕早已将公孙奕杀了。你此时竟然还想阻拦朕,是不是公孙奕给了你什么好处?”

    李邺谨那一脚踹得极狠,姚时俭捂着肚子,脸色发白,嘴唇微微颤抖着,眼中却流露出一丝绝望。他似乎想辩解什么。

    ”自你来到望月军营后,你的出谋划策并未令朕打赢一场胜战,反而节节败退,损失十万大军,且措施抓获公孙奕的最佳时机。”李邺谨心中的愤怒全发泄在姚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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