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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击的王妃-第1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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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宫。

    活春宫越演越激烈。

    门外的两人已经热得热汗涔涔、口干舌燥……

    “不如偷偷瞧瞧?”

    “好,瞧瞧。”

    两人从门上戳了一个小洞,刚想凑上去看得时候,门突然打开了。

    宋乾思衣冠整齐地站在那里,神采奕奕,一脸餍足,显然刚刚发生的事令他很尽兴。

    “看什么看,再看就挖了你们的眼睛!”

    “属下不敢!属下不敢!”那两人连忙求饶道。

    宋乾思转头将门关上,那两人下意识地伸长脖子,只隐约闪过一片雪白的肌肤,不由得吞了一口口水。

    宋乾思踹了其中一人的屁股一脚:“那是爷的女人,你们敢再看,爷就宰了你们!”

    见宋乾思拔刀了,那两人连忙收敛了心思,跟在宋乾思身后,开始巡逻起来。

    宋乾思此人,乃是好吃懒做的典型,只是靠着一张嘴讨皇帝欢心。他带着几个人,装模作样地巡逻了一圈,便立即回去睡了一觉。

    他再来云王府的时候,便下令道:“将云王府的人全部带过来!”

    很快的,云王府的大大小小都被带到了院子里,从老夫人到管家,一共有十余人。

    云王倒台的时候,奴仆们已经逃得七七八八了,留下的都是公孙奕的亲人或嫡系。这些昔日里高高在上的人,如今却成了奴仆,宋乾思以及他的属下们都感觉到一种畸形的快感。

    “带走!”宋乾思一挥手,便朝外走去。

    副指挥不由得有些疑惑:“大人,将他们带去何处?陛下吩咐过要五城兵马司好好看着云王府,一个苍蝇都不能飞出去的。”

    “这就是陛下吩咐我将他们带出去的。”宋乾思凑近了副指挥,做出一个抹脖子的动作,“公孙奕已经死了,陛下将我找个地方把他们都解决了!”

    副指挥便没了怀疑。

    云王府上下十几个人都被赶上了马车,唯独除了云王妃顾水月。

    “老夫人,我刚听到了,他们是要杀了我们呢!”老王妃身边的老嬷嬷低声道,脸上带着惊恐。

    老王妃脸色微微发白,她自然早就感觉到了,她看了一眼刚刚退去稚气的儿子:“顾水月说不会让我们死的。”

    “老夫人,你没发现这里怎么没有顾氏吗?她早就是那个宋指挥的人了,所以不用死。”老嬷嬷冷哼一声,“她只顾着自己的生死了,哪里还顾得上其他人?”

    “住嘴!”老王妃的脸色变了又变。

    老嬷嬷一肚子的话,却也只能咽下去。

    马车在一个偏僻的地方停了下来,此地已经出了梁城了。

    宋乾思点了两个人:“你们俩留下来,其余人去那里守着!”

    “大人,这不妥吧……”

    “我还有些话问,陛下的命令,你们在这里听可以,等听完了就自我了断了!”

    副指挥连忙赔笑道:“大人莫气,属下这就带人去守着。”

    宋乾思拔出了手中的刀,那刀映着太阳,闪耀着阳光,闪得人几乎睁不开眼睛……

    “啊!”老嬷嬷发出一声尖叫声,响彻整个树林。

    皇帝正在宫中享受胜利的时候,一则消息以百里加急的速度送到了宫中,打碎了皇帝的美梦。

    皇帝手中的酒杯落在地上,里面的酒也全部散落出来,洒在了皇帝的一身。

    皇帝却像是毫无所觉,站在那里,呆愣愣的:“你在说什么?给朕再说一遍。”

    “陛下,隐贞死了,公孙奕逃了!隐贞统领带去的那些侍卫其实是公孙奕的人!”

    皇帝脸色铁青,直挺挺地坐回了龙椅上,整个人软绵绵的,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

    “陛下,这有蹊跷啊,若那些人都是公孙奕的人,他为何不早点逃脱,反而要忍受那些侮辱?”与皇帝一起喝着酒的大臣不由得有些疑惑道。

    “呵,朕被利用了。朕竟然亲自将他送出了梁城,送出了朔云,送到一个安全的地方。朕竟亲自放走了一个劲敌。”

    “陛下的意思是……他是故意的?”

    “朕落在他的圈套里,从他被抓获的那一刻起,朕就陷入了他的圈套里。若是他要离开梁城,朕肯定会百般阻挠,而这次,是朕将他送出去的。”

    皇帝瞪大眼睛,目眦尽裂,威严的脸变得颇有些狰狞。

    “公孙奕,你还真是可以,竟将朕耍地团团转!”皇帝于绝望中突然寻到一丝希望,“朕还没有输!让宋乾思来见朕,带着公孙氏一族来见朕!然后传出去,三日后,朕若是见不到公孙奕,便在梁城的城门之上凌迟顾水月!”

    侍卫领命要走,皇帝却已经等不住了,直接冲出了天宸宫,令人备马,自己骑着马便去了云王府。

    当他闯入云王府的时候,整个云王府竟是空空荡荡的,只剩下门口有两个人看守着。

    “府里的人呢?”皇帝问道。

    “宋指挥带着他们走了,说是要找一个偏僻的地方处决了他们!”看守的人回道,“不过顾水月还在府中,宋指挥享了福,顾水月便下不了床了。”

    皇帝的身形不由得抖了一下,差点站不稳,他心中腾起一种十分不妙的感觉。

    “顾水月在哪里?带路!”

    皇帝跟在看门之人的身后,朝着一间屋子走去,待走到那屋子前,那人猛地推开了门。

    只见一人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被子。皇帝掀开被子,赫然看到躺在床上的竟是穿着女装的宋乾思!

    “怎……怎么可能?大人和顾水月**一番,回了府睡了一觉才来,便带着人走了,再也不曾经过这间屋子了。”那人脸上写着难以置信,完全不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

    皇帝在椅子上坐了下来,表情已经不足以用‘狰狞’二字来形容了。

    若是顾水月抑或公孙奕在他面前,他此时的愤怒甚至让他徒手撕了他们。

    他几乎可以想象在这间屋子里发生的一切。

    守着门的人听着那活春宫听得口干舌燥,完全不知道房间里的情景与他们想象的截然相反。

    本该雄风大振的宋指挥,正以一个诡异的姿势跪着,脖子耷拉下来,毫无生气,明显已经是一个死人了。

    顾水月身上穿着宋乾思的衣服,面无表情地坐着,那些暧昧不堪的男女的声音都是从她嘴上发出来的……

    宋乾思踏进这个屋子后就从未出去过了,出去的‘宋乾思’其实就是顾水月!

    他竟是连着被这对夫妻摆了两道!

    纵虎归山,后患无穷。

    皇帝几乎可以预见到,因为他此时的一步错,会令他将来面临怎样的血雨腥风!

    秋风起天澜,这个天下不会再太平了。

第一百二十四章 猫鼠游戏(一)

    当云王畏罪自杀的消息传入京都的时候,许多朝臣百姓都暗自松了一口气。这件事终于了结了,这场战也打不起来了。说来也有些可笑,昔日里云王在战场上喋血杀敌方才换来朔云的安宁,如今反倒是用死完成了这件事。

    然而,朝臣和百姓们的喜悦并未持续多久。云王死后,望月纠集的徘徊在边境的十万大军并未散去,而是突然发起进攻,由于守城战士的松懈且一时无将可用,望月竟一时攻破了三座城。

    一夜之间,风云变色,直到现在此时,朔云的人们才隐隐惊觉,他们似乎受骗了。

    这场战是必然要打的,无论是云王活着还是死了。这或许就是望月的一场阴谋,云王死了,朔云便失去一员猛将,再也无人能挡望月的铁骑。

    然而,这世上并没有后悔药可以吃,他们纵然再后悔,云王也不可能活过来与望月一战了。

    只是,他们可以受骗,为何连皇帝也会受骗呢?

    千里之外。

    “这安逸的日子过得久了,就连一点血性都没了吗?望月都欺负到头上来了,而朔云竟想着用大将军的命来换取和平。这桩事记载在历史上都会被后人耻笑。”

    笼罩在晨光中莫云山,安宁静谧,山上站着两个人,皆都朝着北方站着。

    说话的人是一个羽扇纶巾的年轻男人,一副文人打扮,偏偏从骨子里流露出的都是痞性与桀骜不驯。此人名唤罗甯,乃是公孙奕的副将。

    “百姓的骨子里是渴望和平的,只要有人稍微煽动一下,他们的本性就会战胜血性,这一点无可厚非。”公孙奕客观分析道。

    “将军此时竟然还帮他们说话?几个月不见,向来心狠手辣的将军竟然变成了圣父?”他的语气里充满了嘲讽。

    公孙奕斜视着他,眼中闪过一道冷光:“罗甯,几个月不见,本将的副将竟然成了油嘴滑舌的文人,也不知本将座下的右将军盛今然怎么看。”

    罗甯的脸上立即飘上一丝可疑的红:“将军,您这就不够意思了,咱们男人间的谈话,您牵扯一个女人干嘛?我还有个疑问的地方,皇帝为何说你死了,要是说你逃了,反而对他有利一些。”

    云王逃了,那望月宣战便可以归罪于云王身上,朔云的百姓或许没那么快醒悟过来他们受骗了。朔云百姓会更加恨云王,觉得这一切都是云王导致的。

    “我们的陛下自然是权衡了利弊,他要云王成为一个死人。在他眼中,云王比望月更具威胁力。”

    “哟,将军,您还真是会往自己脸上贴金!”罗甯吹了一声口哨,流里流气道。

    公孙奕额头的青筋抽了抽,忍住暴打自己副将一顿的冲动,嘴唇紧紧抿着,望着北方。

    “将军,您的爱妻还在梁城做人质呢。将军跑了,皇帝一定勃然大怒,不知道怎么折磨您的爱妻,将军您就忍心?”公孙奕在边疆的三十万大军,便是罗甯带领着的。他未曾入京,只听闻将军娶了一房娘子,且对娘子宠爱非常。看着将军那张常年冷冰冰的脸,罗甯根本想象不到将军是怎样宠爱他那娘子的。

    “我了解她,若是她不能从梁城走出来,那就不是顾水月了。”公孙奕道,眼睛里暗暗含着一丝自豪。

    罗甯忍不住暗自撇了撇嘴。梁城如今可谓铜墙铁壁,一只苍蝇都飞不出来,将军夫人竟然能出来?也不知是将军对她太过相信,还是宠爱是假,将军早就打算放弃她了。毕竟成大事者,必须舍弃很多东西。

    两人在莫云上站了一会儿,便各自纵马下了山。

    公孙奕入了军营主账,罗甯汇报了一番,便出来了,刚走出不远,恰好与一人面对面撞上了。

    罗甯瞧着来人,便勾住了他的脖子:“段行,你是从梁城那边来的,这样匆匆赶来可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事关夫人的,将军嘱托过,一旦有事便让我立即来报的!”段行急切道,奈何罗甯的力气太大,他根本挣脱不了。

    “将军夫人怎么了?跟我说说。”

    “皇帝说要凌迟处死夫人,但是夫人带着整个云王府的人在皇帝的眼皮底下溜了。”段行道。

    罗甯颇有些目瞪口呆。他本来以为不可能的事,这位将军夫人竟是真的做到了!

    “这位将军夫人还真是不一般,若是能有机会会一会……”

    “恐怕没机会了,皇帝此番已经怒极,以重金买了齐重玉,让他将将军夫人抓回去!”

    罗甯听到这句话也是一愣:“齐重玉?你说的是那个齐重玉?”

    “还有哪个齐重玉,就是那个渤海王的世子,放着王爷的位置不继承,就要做个江湖人。他的追踪能力极强。孤身入西域,竟将那擅长伪装的穷凶极恶之徒抓回了朔云,在受害者家人面前处死,自那之后便名声大噪,无数人想要收为己用。”

    “齐重玉性格怪异,行为诡谲,向来只抓穷凶极恶之徒,夫人跟这不沾边,皇帝竟请得了他出山?”罗甯不禁问道。

    “千真万确,这下我们的将军夫人危险了,我得赶紧去汇报给将军了。”段行说着便要摆脱罗甯搭在他肩膀上的手朝营帐走去。

    只是他还未走两步,又被罗甯勾了回来。

    “这件事不能告诉将军。”罗甯道。

    段行不禁看向他,有些疑惑:“将军交代过的,夫人的一举一动都要汇报给他……”

    “你傻啊,将军要是知道齐重玉出手了,又怎能坐视不理?将军去救夫人,到时候就被齐重玉一锅端了。”

    罗甯说得确实有几分道理。

    “那……怎么办?”

    “跟哥哥喝酒去,这件事需要从长计议。”罗甯说着,便勾着段行的脖子,朝外走去。

    明州城距离梁城三百里的距离,紧挨着西川,延续了西川易守难攻的地势,是仅次于西川的战略之地。

    冬日的眼光照得人昏昏欲睡。

    在靠近城门口的一家客栈的二楼院子中,男人以慵懒的姿势躺在卧榻之上。

    书童展开一副画像在男人的面前。

    那是一个年轻女人的画像,漂亮的眸子,精致的五官,笑着的模样可以化开冬日的寒冰,眉宇之间带着一股媚意。

    “公子,这是您唯一的线索,您就多看两眼吧,早些抓到这穷凶恶极的女人,也好回山上修行去啊。”书童唠叨道。

    被书童唠叨地不耐烦,男人方才开口道:“就算本公子记住这张脸又如何?如今每座城都贴着顾水月的画像,你觉得顾水月还会顶着这张脸招摇过市吗?”

    书童愣了一下,不由得讷讷道:“公子说的有道理,那怎么办?”

    “追踪一个人,最忌讳的就是将注意力放在其样貌年纪上。”齐重玉悠悠道,“不论男女老少,身形也会变,只看骨头。”

    “骨头?”

    齐重玉从卧榻上起来,敲了书童的脑袋一下:“说了你也不懂。本公子算了算时间,守株待兔——守的也差不多了。”

    哭丧声由远及近,白色的纸钱落了一地,几个人抬着棺木从城外进入了城内。

    “老祖宗是生在明州城的,临死前唯一的愿望就是落叶归根,能葬在明州城。”

    “老祖宗啊,到明州城了,您看到了吗?”

    “您安心去吧,儿女们已经完成了您的心愿了。”

    那些人哭得哀哀戚戚,行人不禁驻足,望向那沉甸甸的棺木,暗自叹了一口气。

    “公子,你捡人家纸钱作甚?死人的钱,捡了就是不吉利啊!”书童见自家公子捡死人钱,连忙制止道。

    齐重玉根本不听他的,不仅捡了,还放到鼻间闻了闻。齐重玉闻着闻着,便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紧紧跟在那送葬队伍的身后。

    这葬也是葬在山上的,一行人抬着棺木朝着明州城的郊区走去。

    “大家都累着了吧,不如休息片刻吧。”为首的妇人道。

    于是便停了下来。

    老妇人走到了棺木的身边,手指在棺材板上敲了敲:“已经入了明州城了,但是有两个人一直跟着我们。”

    棺木里响起了两声回应。

    老妇人回头看了看,便看到两抹身影

    “青年公子与一书童打扮的少年。”老妇人继续道。

    老妇人等了一会儿,棺木里都没有传来响声。

    “阿娘,这两人来者不善。”少年公子走到老妇人的面前,低声道,“若是我没记错的话,那人便是齐重玉。”

    少年的话音落,老妇人的脸色便变了。

    躺在棺木里的顾水月的脸色同样变了。

    如今大街小巷都贴着她的画像,且以重金悬赏,而云王府其他人则显得无足轻重起来。于是,顾水月便想出这样一个办法,她躺在棺木里,以死后葬在故乡的说法入明州城。这本来是天衣无缝的计谋,奈何她遇上了齐重玉。

    齐重玉此人,顾水月早有耳闻,齐重玉跟着送葬的队伍,便说明他已经发现了什么。

    几人心思各异的时候,齐重玉已经带着书童,赶上了送葬的队伍。

    “老夫人,小少爷。”齐重玉朝着他们作揖道,“我是齐重玉,奉命捉拿朝廷钦犯。这出城入城都要严格检查的,你们被检查过了,但是棺木里的人却未曾被检查过。”

    公孙麟的身体突然绷紧了,手放在剑柄上,随时准备拔剑。

    齐重玉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像是看出了些什么:“莫非这棺木里的东西还不能看了?”

    老夫人连忙道:“齐公子莫要误会。只是这死者为尊,这棺木里的又是他的祖母,这孩子一时接受不了……”

    “你们送葬,但是这纸钱却产自梁城,莫非你们是从梁城一路送过来的?”齐重玉脸上的笑意突然退去,表情变得冷厉起来,“若是此时我看不到,稍后,便有州府的士兵拦下来看了。”

    “你!”

    老夫人连忙拉住了公孙麟。

    恰在此时,棺木像是突然滑了一下,发出一声轻微的响声。

    老夫人和公孙麟都捕捉到其中的含义。

    顾水月说‘开棺’。

    “娘!”公孙麟看向老夫人,眼里写着拒绝。这一招太危险了,太容易暴露了……

    老夫人捏了捏公孙麟的袖角:“为了能让老祖宗安心上路,断了某些人的想法,开棺吧。”

第一百二十五章 猫鼠游戏(二)

    棺木缓缓被推开了,里面的景象也展现在众人的面前。

    齐重玉站得最近,看得也最清晰。棺木里躺着的是个年约七十左右的老妇人,身上的皮肤已经干枯,布满了老年斑与尸斑。即使是秋日,老妇身上也已经溃烂,面目模糊,一股恶心的气味扑面而来。

    见此景,一旁看着的老夫人突然爆发了一声大哭:“老祖宗啊!您活着的时候操持这个家辛苦了一辈子,死了也不安宁,竟然有人要来开您的棺!”

    老夫人哭得越来越凄惨,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公子,这……还是别看了。”就连齐重玉的书童也看得头皮发麻,不由得拉了拉齐重玉的袖子道。

    齐重玉脸上没有任何嫌恶抑或惊恐的表情,就像一个物件一般打量着棺材中的人,甚至没有受到老夫人哭声的干扰。

    躺在棺木里的顾水月自然感觉到了那股凌厉的眼神。

    她屏住呼吸,进入入定状态。这一刻,是关系她生死的一刻。

    过了一会儿,齐重玉不仅没有离去,反而更加靠近了棺木,垂下了头,与顾水月靠得极近。

    顾水月听到一声极轻的笑声。

    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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