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落日大旗-第1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若是单论武功,他就捕不下缺耳陈冷,所以才让他逍遥法外至今。

但是彭大正却是人热血好汉,他忍不住就掠上台去,对金太子照面就用铁链鞭下去。

彭大正是捕头,捕头不免有官腔,有时会对一些十恶不赦的犯人斥骂,他也有这习性。

当他铁链一甩,便骂了句:“狗娘养的,还不授首就擒!金太子的脸色忽然变了。

他双指一挟,就挟住了铁链。

然后立时冲了过去。

彭太正张大了口,睁大了眼,还没看清楚金太子是怎样进来的,金太子的右手剑,已全扎进他小腹里去。

彭大正眼泪鼻涕口水鲜血齐流,蹲倒台上,金太子飞起一脚,把他踢飞到人群里去。

金人大惊,才抓扶住彭大正。只见台上金太子,正缓缓用一条质地极好的丝绢抹揩金剑,一面冷笑道:“这人的血,怎么这脏!”

人群里又一人大吼道:“妈的,你少卖狂,老子跟你拼了!”

只见一紫衣短刃的精壮汉子,飞身上台,正是淮北徐州杀手,“仁义贫弱皆不杀”的杀手“单刀断刃”曹七!

捕头与杀手,原是好朋友。

彭大正的为人,甚是刚烈,恰好这曹七,也是十分正义之人。他们的“事业”,一是代表王法,一是触狂王法,但所敝的事情却都一样。

除暴安良。

所以彭大正从不为难曹七,曹七也从来不想使彭大正为难。

有时彭大正明知其罪行,但若无证据把他绳之以法的时候,只好暗地里请动这徐州杀手曹七,去把那人干掉。

所以淮北的武林中人,都非常尊敬这两位捕头与杀手的。

而这一对捕头、杀手,却不但一般人的对峙不两立,反而成了莫逆之交。

曹七冲上去的时候,刚好他就听到史文圣说:“宋金比武大赛,第二次比武,第一场,金太子胜彭大正,第二场——”

然后他就什么都听不到了。

永远听不到了。

因为金太子在他尚未落足于台前时,已化作一道金芒,冲了过来,两柄金剑,一左一右,全扎入他的左有肋里,仿佛要在他心脏里会师。

于是他倒了下去,血洒台下,随得一声惨叫。

这是史文圣刚好续了下去:“金方金太子胜曹七,已经连赢赢两场——”

众人立即大怒,纷纷站起,跃跃欲试,猛听一人朗声道:“慢着,切勿作无谓牺牲!”

另一人漫声道:“让我俩领教领教金太子之高招!”

这两人一发话,就把其他人的话音盖了下去,众人一看,只见两个懒懒散散的人,长身而出,正是不同道人和化灰和尚二人。

烈日已不再炎热,斜西的躲在云堆里,像一块无力而发光的湿水棉花。

而宋金两国大旗,在旗杆上,夕照下,犹猎猎飞扬!

化灰、不同,已上了擂台。

一下子,台下变得鸦雀无声起来。

化灰和尚忽然道:“两年前,我们在东海遇上龙大侠,知道他是剑中之雄,不禁邀约与之比剑,比剑的结果是——?”

不同道人淡淡笑道:“我俩始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我,龙大侠在五百招内,破去我们双剑合壁。”

化灰和尚道:“是的,所以我们对龙大侠的剑术造诣,极是深佩,也因为如此,我们在这两年来,痛下苦功,把‘长清’、‘长乐’两种剑术,删了七式,增了一十八式。”

不同道人道:“就算此刻龙大侠要与我们过招,我们也可以有把握在三百招内击败他。”

只见台下的龙在田,不住点头,却说不出话来。

他以前虽击败过化灰、不同二剑,但适才他亲眼见到这两人一剑击败呼桑兄弟,便知道其进步非同小可,自己单剑已非其敌。

化灰和尚继续沉思道:“我们之所以不再斗龙大侠,是因为他德高望重,仁义天下,剑术即是心术,若论心剑,我们已不如他,又何苦找他比有形之剑。”

不同道人颔首道:“所以,我们一直没有再找龙大侠比剑、并追随其左右,学习无形之剑。”

化灰和尚忽然脸色一凝,道:“便是今日——”

不同道人脸色一变,疾道:“你伤了龙大侠——”

化灰和尚接道:“我们要与你——”

不同道人道:“一决生死。”

话一说完,宛如蝴蝶,左右分飞。

分飞中,一剑碧玉,一剑黄玉,夹击而至,快如电击。

金太子右手金剑格碧玉剑,左手剑架黄玉剑!

化灰和尚剑势一转,黄玉剑反削金太子手腕。

不同道人剑势一反,碧玉剑刺金太子拇指。

金太子的金剑在指掌间飞旋,砸开两剑。

化灰和尚沉腕出剑,剑抹金太子的小腿。

不同道人震剑圈点,飞卷金太子的腋下。

金太子一声大喝,双剑舞得天衣无逢,把所有的破绽封死。

可是化灰和看也不看,剑尖疾点金太子右耳。

不同道人动身反剑,剑斩金太子的足踝。

金太子大惊,身退,险险封过,化灰、不同又挺身而上,眨眼间已傅三十招,金太子连反攻半招的机会没有。

原来这化灰和尚和不同道人,两人生性懒散,不理俗务,心清意明,平生别无所好,只喜欢游戏人间;直到五年前,他们在衡山之巅,目睹天涯三绝手之剑易水寒大败“扬眉剑”

楚冠玉,认为是平生仅得一见,剑之光华,已达极峰。化灰、不同,从此埋首剑理,乐不知返。

这两人原是天生聪敏,悟性特强之人,只不过三年时间,他们的剑术,已有“长乐”、“长清”二剑之称。

原因在于他们不仅练剑,而且修剑术,鉴名剑,并悟剑理,明剑气,所以成就也比别人高,进步更比别人快。

岂料两年前他们云游东海,见淮北大侠龙在田淮水讲剑,豪性大发,约其切磋观摩,一比之下,因化灰、不同剑招磨练还未到家,终于在经验应变上被龙在田单剑击败。

这一下比武之后,化灰、不同却成了龙在田的好朋友,两年来未离开过淮北一带,但他们也知自己剑法尚有瑕疵,于是加紧练飞,功力大增,并加了一十八式,这一十八式,就称为“误打误撞、无所谓有所因一十八剑。”

原来这误打误撞,无所谓有所因一十八剑,特点是一旦展开,一气呵成,根本使别人无机会出招,也不管是否成剑招,或是否命中要害,反正剑势抹拖扎捺,点圈卷拖,皆无所谓,只求伤敌就好。

敌人一旦受伤,就更容易对付了。

总之这套剑法一旦施用,保管剑招绵密,别人绝无反攻的机会。

既无反攻的机会,就只有落败一途。

金太子的“鹰燕双杀剑法”,剑着凌厉,剑势无匹,但一上来就给化灰、不同抢得先手,却也无可奈何。

金太子只好化攻为守,双杀剑转刚为柔,化阳为阴,全身无懈可击,偏偏长清、长乐叹剑,专择不是要害处来攻,使金太子狼狈不堪,有点捉襟见肘,只有守,不能攻。

譬如金太子这两招“鹰飞千里”、“燕剪西湖”,一起一落,上下盘俱封得滴水不透,偏偏化灰剑锋不刺其“太阳穴”而反削其耳,不同剑刃不斩其腰而点捺其肘侧,使得金太子跄踉身退,差点着了道儿,心道好险!

金太子惟有等化灰、不同剑套尽时,全力反击。

岂料化灰、不同,早已料到,化灰剑势将尽,不同剑势陡盛;待不同剑势已弱,化灰剑芒大现,使得金太子左拙右支,而化灰、不同这“一十八剑”,已反复用了四次。未伤及金太子,但金太子亦无法反攻一剑!

金太子急了,这样打下去,绝不是办法。

他知道只要等化灰、不同两人配合的密集剑势略略一顿,他就有办法抢回先手,全力反击。

可是连这样的一点机会也没有。

一直都没有。

其实化灰、不同心里何尝不急。

他们把这一套剑法已将近使完第五遍了,还伤不到对方一丝一毫,再这样打下去,如何是好!

化灰和尚,不同道人心中都有一个共同的意念,只要还有活下去的机会,他们定必好好地再设法增强这套剑法!

就在这时,第八十八招!

化灰剑斩金太子尾指,不同剑切金太子脚趾!

若攻向其他任问地方,金太子俱封守得住。

但这两剑为什么,为什么偏偏要切手指、斩脚趾呢?这两剑又不得不守,金太子只好一招“鹰落燕沉”,“叮叮”封住两剑!

而化灰、不同也立时攻出了第八十九招。

化灰藉着剑劲前取金太子脉门。

不同借着剑道迫割金太子臀部。

两人一前一后,贴着金太子的剑身侧击。

不料就在此时,“嗡嗡”两声,金太子的左右一尺三寸长的上剑,却变成了一尺七寸长!

化灰、不同同时向后翻出,但已迟了,双剑“哧哧”刺入他们的前胸。

但他们也退得十分之快,剑人三分,便已袖拔而出,凌空飞退。

金太子一招得手,双剑撒手飞出,飞追化灰、不同!

第十八章大旗飞扬

这一下突变,乃来自金太子双剑内的机关簧括。化灰、不同飞退得快,但双剑也追刺得快。

化灰、不同半空中各自怪叫一声,身法加快!他们连回剑挡架的时间也没有,惟有飞退!

这一飞退,化灰,不同,双双飞过擂台,掠过众人头顶,但金剑来势仍不止,两人背部“砰砰”撞中两根柱子。

化灰、不同,功力何等之高,这一撞下,柱子立断,原是旗杆,午后的日阳下,两面大旗,同时惯倒下来,飞扬舞落,煞是好看!

就在这时,化灰、不同劲将尽,势已慢,就要落下地来。也在这时,两柄金剑“飓”地一声,飞回擂台上,金太子手里。

原因金太子知道,自己发出去的力道也将尽,再追刺下去,这两柄剑会落在宋人手中亦未可知,而师娘是最珍惜这两柄剑的,金太子说什么也还不至胆敢惹他师娘生气!

因为他师娘在一次生气时,便撕了十一个外人,活生生地撕开,丢到火里去。

他纵里“西域金燕”最得宠的人,也不敢冒这个险。

反正化灰、不同,已给迫下台去!

化灰和尚、不同道人死里逃生,足尖点地,鲜血滴落,脸色苍白,几将晕倒。

这时群情汹涌,化灰和尚嘶声道:“无耻!”

不同道人掩着伤口,咆哮道:“使诈!”

金太子在擂台上悠然道:“可是你们却是落败了!”

只听史文圣在台上大声道:“宋金比武下回合,金太子连胜三场,若再胜一场,此次比武,便算金方胜利。”

上回合的七场是二胜二败三和。

这下回合一开始便是宋方吃三场败仗,除非还能连胜四场,否则宋方的败仗乃吃定了。

连胜四场,又怎么可能呢?金太子在台上、已成不败的征象。

狂妄、傲慢、自大、冷酷、深沉。

信无二怒吼道:“这不能算数。”

金太子一晒道:“你们可以再上来打呀,你们宋国还有一场啊。”

化灰、不同心里也十分清楚,要不是刚才一上来就制得先手,是绝不可能逼住金太子的。

而这次上去,金太子断不可能再给他们所乘!

更何况他们都已受了不轻的伤。

金太子的双杀剑法,是他们所招架不住的。

金太子虽然使诈,但出手只一招,便使化灰、不同挂了彩,剑法之恨、辣、准,是化灰、不同接不下的。

其实金太子早已心怀狠意,立意要杀他们两人,所以才出言相讥,激他们再度上台。

果然不同道人按捺不住,叫道:“好,再打就再打!”

忽然听得一个人沉声说道:“由我上去。”

众人起了一阵小小的骚动,化灰、不同转眼望去:只见一个黑衣青年,排开众人,徐徐向擂台行去。

化灰、不同都各自一震,心忖:我是谁?他们之所以惊讶的是因为我是谁刚才乃身受重伤,现在居然还能站得起来,又像已经复原了大半似的,而要身金太子挑战。

化灰、不同自知无法赢下这一场,可是我是谁呢?他,能吗?况且他受了伤!

而且这一场比试,若是败了,大宋就等于输下来了。

化灰、不同一阵犹疑,众人纷纷交头接耳,细细私语:“好,大侠我是谁出来,好好干他一场!”

“把金狗子打得稀哩巴啦的滚回去吧。”

“但是他受了伤啊!”

“他是金太子之敌么?”

这些话,同样也是此刻化灰、不同心里所想说的。

我是谁吃力地排开众人,装得一点也不吃力似的,因为他的敌人,正在擂台上,阴森森地盯着他。

不知怎的,他心里竟有些发慌,他不知道金太子是否看出了他已经受很重的内伤。

他必须要强撑下去,因为他知道,纵是化灰、不同上去,也是必死无疑。

自己也是。

可是自己可以拼命。

若论拼命之道,全场中没有一人能胜过他。

他也知道凭自己现在的武功、体能,要想胜得过金太子,那是妄想。

他是上去拼命的。

他只想趁金太子一个不防,把他掀下台来。

如果运气好的话,他还可以以一向换一命。

他一步一步往前走,看来勇决,可是身子每步移动,都剧痛攻心。

他现在需要调息——可是国家现在需要他去拼命。

当我是谁决定一件事情时,天下除了一个人之外,无人可以阻止他。

沈太公也不能。

但他是唯一能在这时候,向我是谁说几句话的人。

他不管我是谁听不听得进耳。

“如果你死了,我也不活了。”

沈太公当然也看出我是谁绝非金太子之敌,也看得出我是谁伤势有多重,更加看得出我是谁此去的居心。

——拼命。

——若拼不掉别人的命,拼掉的将是自己的命。

但他阻止不了我是谁,只好让他去。

能阻止得了我是谁的人,仍然没有来到。

沈太公只能决定一件事。

如果我是谁死了而金太子仍能活着,他是第二个上去拼命的。

这就是他那句话的意思。

金太子心中暗暗地笑了。

他一眼就看得出我是谁的伤。更加一眼就看得出了,我是谁是上来拼命的。

大江南北,我是谁是拼命第一好手。

当年之时,一掌把“铁拳”屈雷手臂斩断的好手。

如果有谁,武功与我是谁不相上下。与我是谁搏斗,则必败无疑。

因为我是谁敢拼命。

这些金太子都听说过,不过他还是照样的镇定。

因为他的武功并非与我是谁在伯仲之间。

更加因为他的双杀剑,不会让我是谁有拼命的时间。

他只在等我是谁来送死。

等着史文圣说出那一句:“大金国比武全胜!”

夕日西斜。

太阳把两支空晃晃的旗杆长长地拖在地面。

太阳斜照在擂台上,金太子悠闲地站在擂台上,我是谁一步一步地走到擂台边上——我是谁向上望了一眼,众人知道,一场惨烈无比,决胜负的一战,即将要开始了——我是谁一旦上了台,雷轰也不会下来,除非已有了一个胜负——宋、金两国的胜负!

我是谁的目光与金太子交接,伤佛四道电光交击,我是谁只觉一阵寒意,内心一震,但他立时决定,在他未丧失勇气前,必须已站地擂台上——于是他立即要飞身上台——只听史文圣漫声道:“宋金比武大赛,下回合第四场也可能是最后一场,金方金太子沉鹰对宋方大侠——”

就在这时,一声急促的马嘶突然打断了史文圣的语音、我是谁的身形!

“一声骏马长鸣,自擂台场地之外,带来了多少风尘,多少振奋!

马嘶响起,马蹄急奔,一人一马,白衣翻来,人与马已连成一线,在掠过旗杆之际,闪电般已捞起两根断柱!

“宋”!

“金”!

这人左右双旗,骏马急奔,大风吹来,仿佛这人有一双羽翼,众人都惊奇地让出一条路来。

骏马急奔擂台,猛地止歇,一声长鸣,蹄动不已;而马上人,真个像有一双翅膀,带动两面大旗,已先我是谁,飞上台去!

金太子一见此人身法,脸色立变!

他掌中剑立时不见了,两只手掌翻飞拍出!

“轻烟掌!”

瞬眼拍出三十六掌!

这人手上两面大旗,猎猎飞动,上下激舞,金太子的掌力都拍在旗而上,以轻制轻,竟发生不了任何威力;三十六掌刹那便过,这时史文圣才得及一声惊呼:“方振眉!”

这三个字一出,台下引起了一阵惊悸骚动。

台下的我是谁,终于站定,眼睛里也充满神采。

唯一能阻止他上台的人,终于到了。

三十六掌一过,两面大旗,恰好缠住金太子两只手掌,一拖一卷,一回,一晃,再是一送——一拖的时候,金太子吐气扬声,把桩立马,竟拖之不动!

一卷的时候,劲道陡变,金太子连忙改换重心,但身仍不禁侧了一侧。

一回的时候,双旗的劲力完全相反,金太子力聚盘根,居然仍不倒!

一晃的时候,回力全失,金太子忍不住反弹起来!

一送的时候,左旗重右旗轻,力道恰好把金太子送出擂台外,金太子百忙中一抓,不料对方左手忽松,金太子抓住一面旗子,呼地飞落在擂台之外,半空连打三个筋斗,终于卸去一送之力,飘然落地。

这两面旗子不过在瞬息间,已变换了五种巧劲,终于把金太子迫出了擂台!

金太子落地,才发现手上有样东西,一松手,那面金旗软弱无力地盖到他头上来。

金太子又羞又愤,猛退两步,让开落旗,抬目只见台上白衣人,左弓右箭步,双手一提一刺,“噗”地一声,把宋旗插在擂台上,落日残照上,这面宋旗,犹自在台上,猎猎飞舞!

台上之白衣人,亦是衣袂飘荡,虽然衣衫沾有不少尘埃,似是风尘仆仆,跋涉而来,衣鬓皆乱,喘息未定,但仍神色自若,向合下金太子遥相拱手笑道:“得罪了。”

金太子犹如大梦初觉似的。自牙龈里咬牙切齿地吐出了三个字:“方——振——眉?”

台上人笑道:“正是在下。”

台下欢声犹如雷动,整千张嘴在同时说话,急着要说话,连自己都听不清楚在说些什么,只知道说的是兴奋、喜悦!

方振眉一招五变,已逼落了金太子沉鹰!

连我是谁脸上也有了笑意!

沈太公忍不住呱呱叫跳了起来,一掌拍在身旁的包先定肩上!

包先定本已受了伤,这一掌震动了伤口,“唷”的一声叫了起来,刚好他又想叫“好”,所以一苦一乐,连在一起叫,别人也不知他在叫些什么。

夏侯烈、喀拉图等都变了脸色,面完颜浊,简直是死灰色。

三度逐他出宋境的方振眉,又出现了!

可是在擂台上的方振眉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