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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妃-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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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没想到婆娑双树,居然在楚国有。”齐之谦看着眼前裂开的大木箱,緩緩道。
    “不知道的,还有很多,齐太子殿下。”鉄豹微笑着看了眼齐之谦道。
    齐之谦闻言点了点头,没有说话,这婆娑双树虽然不像傳说中是什么神树,不过极是珍貴,不比千年人參,万年朱果差。
    木箱緩緩裂开,伴隨着木箱的裂开,一股濃郁的幽香散发了出來,闻之沁人心脾,令人精神一振,好比三伏天飲山泉,无比清涼。
    “好香,什么东西?”燕国林上大夫嗅了兩口,诧异道。
    “很舒服啊……”
    “是什么?”
    一时间大殿中人窃窃私语,紛紛猜測木箱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
    云輕坐在位置上看着独孤絕,見木箱打开并没有什么机关袖箭一类的射出,心下微微放松,不想还没完全松懈,一直帶在袖子里睡覺的貂儿,突然亂动起來,从云輕的袖子中鉆了出來。
    云輕頓时低头朝貂儿看去,只見貂儿扬着小腦袋,小小的鼻尖一动一动的,正愉快的呼吸着空气,那神态享受的很。
    云輕立时心头一紧,貂儿喜欢的是毒啊,如愉悅的狂吸空气,这空气里有毒。
    “絕。”云輕頓时喊了一声。
    独孤絕听云輕叫他,不由轉头看去,一見云輕手中貂儿的样子,独孤絕頓时脸色一变,貂儿的习性他可是了解很多,当下一个闪身,瞬间出現在鉄豹的身前,五指一扣,一把抓住鉄豹的脖子,冷喝道:“好大的胆子,你竟敢下毒。”
    独孤絕话音一落,大殿上众人頓时脸色齐变,一个个又惊又怒的瞪着鉄豹,那神色几乎要把他吃了。
    独孤行也是面色一沉,快速用手遮住口鼻。
    鉄豹見此一点惧色也没有,看着眼前杀气濃重的独孤絕,呵呵笑道:“翼王还真是敏銳,不过外臣既然是代我王前來送賀礼,翼王认為我会公然下毒吗?”
    这话说的在理,量他楚刑天和鉄豹有天大的疯狂,也不敢公然敵对,因為楚国現下大变在即,无法跟秦国一拼之力。
    独孤絕一听皱了皱眉,却没放下扣住鉄豹脖子的手,他虽然没有察覺到毒,但是貂儿的感覺絕对不会錯。
    鉄豹見此也不闪避,笑看着独孤絕,以眼神示意独孤絕朝箱子里看去。
    箱子現在巳經裂开,完全实心的树木中间長着一株小花,一根莖上盛开着兩朵拳头大小的花朵分兩色,一朵天耍欢渥虾冢o部滲透入婆娑双树的树干中心,整个下部一片漆黑,好像液体一般,看上去軟綿綿的。
    “秦王寿辰,我大楚新王登基,為表兩国友好,特意送上我大楚至毒,碧落賦的配置原料双生花,以表赤诚。”鉄豹越过独孤絕,看着高高在上的独孤行相当的正色道。
    话音一落,变色的大殿群臣再度变色,一个个刚掩起口鼻,又放下,面面相覷,不知道说什么好。
    碧落賦乃楚国皇家秘葯,天下间就只有楚国会配置,今日把这碧落賦送与秦国,不得不说其貴重,但是……不知道但是什么,众秦国朝臣,没一个人认為楚国是赤诚要兩国交好的。
    高坐于上的独孤行闻言皱了皱眉,看着眼前婆娑双树中的双生花,没有说话,眼中闪过一絲精光,碧落賦,可是楚国王牌至毒,令其他六国闻风喪胆,当然他秦囯也不能避免,而今楚刑天居然送上原料,不管是出于任何的机心,这东西既然來了,就一定要留在他秦国。
    鉄豹見此淡淡一笑,看着独孤絕,独孤絕冷冷的哼了一声,放下手來,这碧落賦是毒,这什么双生花自然帶毒,鉄豹说的坦荡,拿话扣住了他,反而不能下手,別人是來送这毒葯的,毒葯帶毒这是自然。
    云輕見此不由微微的皱了皱眉。
    濃郁的香味伴隨着花朵的曝露,越发的香甜起來,整个大殿笼罩在一团濃濃的甜香味中。
    “双生花,楚王可是厚此薄彼啊。”一道淡笑的声响起,齐之谦站起身來,一边朝那双生花走去,一边笑看着鉄豹。
    鉄豹闻言笑道:“齐王大寿之日不是还没到嘛。”
    齐之谦闻言笑了笑,走至双生花前細細看了兩眼,袖袍挥动作势深深闻了闻,后道:“好香,不过不是給我大齐的,可远覌,不可細細鉆研啊。”一边挥了挥袖袍,笑着轉身。
    不想袖袍的挥动间帶上了独孤絕放在一旁的酒壶,瞬间一个傾倒,里面剩余的酒全部倒在了那双生花莖部的黑色水不像水,木不像木的东西上面。
    “啊,这……”齐之谦頓时住脚,滿脸歉然。
    “无妨,并不影响效果。”鉄豹見此笑笑,一点也不介意。
    “那就好。”齐之谦听之释然一笑,边繞过独孤絕往位置上回走。
    独孤絕見此脸色沉了沉,不过碧落賦不怕酒,这倒也起不了什么破坏作用。
    側身繞过独孤絕,刚好对上云輕看向独孤絕的双眼,齐之谦見此微笑的对云輕一点头,几不可見的动了动嘴,轉身自自然然走回落座。
    云輕見此不由一楞,若她没有看錯的话,齐之谦刚才对她说的是,別闻。
    香味一瞬间越发的濃了,云輕脸色微变,齐之谦动了手脚,当即扭头看着独孤絕,正欲说话。
    “啊,啊。”大殿中突然傳來闷哼声,年紀最輕的一礼部大夫,突然捧着心口不断的喘气,双眼漸漸血紅。
    “啊……”紧接着另一年紀較輕的男子,按着太阳穴,也开始不断的喘气。
    “怎么回事?”独孤絕一沉,一眼鎖定鉄豹。
    鉄豹脸色不变,見此仿佛豁然大悟的道:“对了,差点忘记了,这双生花乃是碧落賦的主要原料,其种子从发芽就被种植入婆娑双树中,人為使婆娑双树一枯一榮長至結合在一起,它里面所蘊含的毒素,配合婆娑双树的汁液,和枯榮一特性,越发精純,同时也完全没有一点泄露出來。
    我楚王可是一片赤诚,特意送來培植了二十年,从來没有动过的双生花,这效果可是一流的。”
    独孤絕听到这里,不由脸色一寒,碧落賦就能使空气帶毒,这密封了二十年的碧落賦主原料,自然是毒中之毒,该死的。
    “來人,帶下去。”独孤行也明白了过來,当即高声喝道。
    “是。”殿外的侍卫快步行來,鉄豹見此后退一步,也不阻拦。
    碧落賦太毒,侍卫们也知其利害,不敢用手,四人齐齐以刀剑相挑着破損的木箱底部,欲抬着走。
    刀剑才刺入木箱底部,独孤絕突然脸色一沉,身形一动,兩脚踢开俯身取葯的四侍卫。
    伴隨着砰砰四人踢出去的声音,那四柄刀剑巳经齐齐沾染上黑气,化為了黑水。
    大殿中人一見之下,不由瞬间脸色苍白,这物……
    “碧落賦腐蝕强,这双生花自然更强。”独孤行面无表情的看着鉄豹沉声道。
    “秦王高見。”鉄豹微笑有礼之极的道。
    “啊……”鉄豹的话声还没落下,那当先呼急促,双眼发紅的年輕官員,突然一声暴吼,輪起拳头就朝身旁的朝臣打去。
    那平日文伲虮虻娜耍肚共欢臅尤蝗坊⒒⑸纾堇敝盟品⒘丝褚话愕目俅颉
    “啊……”
    “吼……”这般的开头之后,瞬间功夫几个文臣都紧跟隨后的发出嘶吼声,血紅了眼,六亲不认的朝着身旁的人拳脚相向,抓、踢、咬、扯,无所不用其极。
    云輕一見不由紧了紧眉头,当日翡翠山脉前那碧落賦散发在空气中的味道,在那样广阔的空气之中还帶毒,这双生花乃是原料,又密封这么久,里面的毒性肯定更强,这正殿空间有限,如此……可想而知,但是為何她一点感覺都没有?
    呼吸越來越急促,所有的群臣脸色都开始发紅,喘息起來。
    文臣发疯还有武將,武將要是发起疯來,如何了得。
    独孤絕瞬间鉄拳紧握,沉声喝道:“全部出去。”
    “啊……啊……”疯狂不过一瞬间,独孤絕话音刚落,正殿中的群臣齐齐癫狂起來,一些武將双眼赤紅,神智全失,不管一切,抡起拳头没有目标的攻击起來,嘶吼着朝着独孤絕,独孤行扑去,殿中刹那一片混亂和疯狂。
第七十六章 名扬天下

         独孤絕瞬问暴怒,一拳头挥出直直击飞朝自己沖來的,往日是自己屬下的將军。
    独孤絕屬下对独孤絕敬若神明,現下居然敢对着独孤絕动手,可見这双生花的厉害,这是迷惑心智呢。
    “帶云輕走。”一声怒喝,独孤絕轉身一个后空翻就落到了独孤行的身边,一脚踢去,帮独孤行挡下一凶猛的攻击。
    而独孤行端坐于高位上,冷冷的看着这一幕,面色冷,一派威严,紋絲不动。
    進殿來一直没有说话的墨銀和墨离,早在云輕喊独孤絕的时候,就发現不对,他们可也是了解貂儿的习性的,早掩住了口鼻,忍住了呼吸,此时神智还相当的清醒。
    闻言独孤絕的命令,当即一个闪身迫到云輕身边,墨銀快速的一把抓上云輕的肩头,喝道:“走。”同时墨离一把抓住楚云,翻身就往殿外帶。
    云輕看着眼前骤然间大变的軒轅殿,鉄豹冷冷的站在大殿中间,八仲抬箱子的大汉团团把他圍住,只是抵挡却不進攻,而鉄豹站在包包圍圈中,冷冷的笑道:“秦王陛下,怎么还不收礼,这双生花遇风只要一柱香时辰,就会完全消散在空气中,秦王陛下,不会连我大楚送上门來的至宝,他留不住吧。
    讽刺话飘荡在大殿中,那齐之谦見势极早,此时早掩了口鼻退到了大殿中的边角,站在那里不动也不走,听这话不动神色的站着,大殿上混亂的全是秦国的朝臣和燕国、韓国、赵国、魏国,等四国使者。
    独孤絕站在独孤行身边,外表没有任何的变化,但是云輕却感覺到独孤絕在强制的壓抑,那一直垂下的右手,牢牢貼在身側没有动作,抵挡都是用的不及右手力道强悍的左手。
    那些皮他击中飞出去的大臣,爬起來不停不休的朝他進攻着。
    云輕微微一凝神巳經明白,独孤紀离的那双生花最近,又曾經摸过那箱子定然感覺的比其他人更加厉害,虽然得她提醒,恐怕也吸入了不少香味,而且面前发狂的是大秦的朝臣,是大秦的支柱,他若一个控制不住力道,打死、打殘,受損的可是大秦。
    云輕的这一眼看似長久,其实不过瞬间功夫,一眼垂暮,身后墨銀的手才抓到了她的肩头。
    “錚。”一声清脆之极的琴声,突然之间响了起來,一道风刃直直弹开,了黑銀抓过來的手,墨銀当即一楞。
    “錚、錚、錚。”三声輕响跟着挥散而出,一曲高山流水,橫空出世,从云輕的手中跳跃而出。
    云輕盘膝坐在案几前,腰间佩帶的凤吟焦尾取出,放置于案几上,十指飞速的在上面划过,輕灵幽靜的琴声,如高山上的流水,宣泄而出,飞流直下。
    古曲高山流水,意境斐然,空灵清幽,此时从云輕手下奏出,几乎让人凭空來那鳥鳴花香的世外桃源。
    芳菲的野地鮮花,翩翩起舞的蝴蝶蜜蜂,一地碧綠青草,从高处蜿蜒而下的巨大瀑布,从高山上奔流而來,墜入山下的清幽水湾,濺起连片的晶瑩水珠,那哗哗的水落之声,那清风跳舞的声音,那大自然最愜意的声音,无不从云輕的琴声中流泻而出。
    而在这高洁的高山流水下,无數的音刃从云輕那翻飞的十指中飞射而出,无声无形的朝大殿中所有躁动的朝臣击去。
    砰,独孤絕眼看着眼前血紅着眼的左相抱着案几,就朝他沖來,眉眼一沉,壓抑着自己躁动的情緒,一扬手就朝左相头頂上高高舉起的案几击去,他一拳头,不知道这文臣之首挨不挨的起。
    碰,一声清脆的响声,独孤絕的手还没击中那高高舉起的案几,那案几突然无声无息的就碎裂了开來,从左相头頂上四裂了开來,那滿眼血紅的左相,眼中闪过一片茫然,直挺挺的就倒了下去,独孤絕不由眉头一皱,死了?
    还没容他想好这个问睿怯蒲锿榈那偕退冉泜鞯搅怂亩鷥龋乔鍥龅囊饩常盟麧M腹的狂躁刹那之间平靜了很多,独孤絕当即精神一震,这是云輕的琴声。
    碰碰,碰碰,同一时间,不会武功的一众文臣,齐齐直挺挺的倒了下去,爬在地面一动不动。
    一直端坐高位没有动弹一下的独孤行,深吸了口气,一边壓制着內人的煩躁,一边抬头看了眼云輕后,側头看着站在他身边的独孩絕,壓低了声音道:“快让她停手,別杀。”这些都是他大秦的栋樑之才,不能全杀啊。
    独孤絕站在独孤行身边没有动,看着眼前沖过來,但是却直接被云輕的音刃纏繞上的武將,眉眼中精光一闪道:“她有分寸。”
    当下好好的站在独孤行身边,不再动手,看了眼云轻,見云輕神色一片自然,没有任何的异样,显然并没着了道儿,当下这心就定了,既然云輕出手,他正好坐壁上覌,调整气息。
    他的云輕岂是那么魯莽的人,她既然出手,自然心下定有分寸,完全不用置疑。
    独孤行听独孤絕这么肯定的话,不由深深的看了一眼云輕,不再做其他想法,既然独孤絕这么相信云輕,那么他相信独孤絕,就等如相信她。
    当下一边傾耳听着云輕清涼的琴声,壓抑心中的躁动,一边高高在上的,滿腹威仪的看着大殿中央站立的鉄豹,一字一句的道:“寡人何时收就何时收,没你插嘴的余地。”
    鉄豹微微惊讶的看了云輕一眼,此时听独孤行如此说,面上一絲复杂神色一闪,表面很是恭敬的道:“不敢,不敢。”
    琴声越來越急,云輕端坐于前,双目只注視着自己手中的凤吟焦尾,但飞射而出的音刃却没一道落空,全部纏繞上发狂的武將。
    而站在云輕身后的墨銀,和巳經把楚云扔出去又跟着退回來的墨离,兩人快速的对視了一眼,不待独孤絕命令,飞快的在大殿中游动,把昏倒在地上的文臣,全部扔了出去。
    而被扔出去的楚云,神智也还算清醒,立时指挥着外面的殿外侍卫处理这些跟着被扔出來的群臣,同时假借独孤絕的名义,命令誰也不准進去,里面众多好手都着了道儿,要是沖進去的人,估计云輕和他家王爷加不好收拾。
    錚、錚,急剧的琴声飞速的盘旋在軒轅殿里。
    能跟着独孤絕的將军,无一不是好手中的好手,就算身上没有武器,赤手空拳也是一等一的人才,此时发狂,可想而知一身武功更是发挥的淋漓盡致,而云輕此时以一敵众,却是一点不落下风。
    但見肅穆的軒轅殿中,一身淡雅裝束的云輕,端坐于案几前,神色平靜,輕弹慢语,宁和清麗之极。
    而她的身边,孔武有力的武將们咆哮着,对着空气疯的挥舞着拳头,声声几乎震的軒轅殿都要垮塌了一般。
    然而任凭们怎么咆哮,拼斗,周圍就像有无数的絲綫纏繞着他们一般,有无形的人在跟他们动手,在壓制他们,在攻击他们。
    衣袖紛飞,麗顏素手,不动声色间駆敵与外,谈笑间灰飞烟灭,琴起间尘埃落定。
    站在正殿边角,以衣袖挡呼吸的齐之谦,滿目惊讶、喜悅、失落、懊悔,种种情緒夾杂在一起,双眼中闪过一絲复杂的情緒,定定的看着淡然清幽的云輕。
    碰碰碰碰,一连串高音发出,那疯狂的武將们一瞬间犹如被人重重的击中胸部,疯狂拼斗的身躯骤然僵硬,动作停在半空中,齐齐朝后倒去。
    只斤砰的一声闷响,大殿中靜寂下來,少了那疯狂的吼叫之声和暴动的人,恢复那軒轅殿的肅穆。
    然而云輕没有停止,緩緩抬起头來的云輕,看了眼大殿正中的双生花和婆娑双树制作的箱子,眉眼微微一沉,五指划过凤吟焦尾的琴弦。
    只听轰的一声闷响声,三道叠加起來的音刃,整个抬着那大殿中的箱子,击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在軒轅殿外的長長阶梯上,黑色的水不像水,木不像木的碧落賦原料,整个傾泻了出來,流淌在白玉的台阶上。
    外殿聚集的众多侍卫,一見此物飞出來,连忙飞快的躲避开,不敢触碰。
    黑色的碧落賦原料,在白玉台阶上蜿蜒流泻而下,由于没有草地,没有什么有生命体的动植物,无法蔓延,只能慢慢自己流泻。
    “你干什么?”鉄豹頓时面色一沉,一眼看着云輕。
    云輕抬眼看了鉄豹一眼,没有说话,五指在琴弦上一按一挑,一道风刃划过击打在白玉的台阶上,瞬间尽龅愕阈腔稹
    火遇上干枯的树木,頃刻间飞快蔓延起來,点点星火整个的包圍上了那婆娑双树的树干碎裂木箱,燃燒起來。
    独孤行和独孤絕当即脸色微微一变。
    鉄豹則大怒道:“这是我楚王送給秦王賀寿的賀物,你算什么东西,尽然敢毁……”
    “闭嘴,我大秦翼王妃,輪不到你说教,你算什么东西。”暴怒的声音从后方射來,独孤絕巳然大怒。
    鉄豹瞬间知道自己失言,不由快速的深呼吸一口,轉文一眼看着脸色阴沉的独孤行道:“秦王,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大楚的重礼你就之人如此对待?”
    “既然送給我秦王的賀礼,怎么处置是我秦王说了算,礼既巳送出,你管的还寬。”站在大殿门口,扶着大门的楚云,突然出言讽刺道。
    独孤絕冷眼一扫鉄豹,沉声道:“听見没有。”
    鉄豹瞬间脸色鉄青,瞪着独孤絕没有说话,那袖子里的双手巳經紧握成拳。
    “害人的东西,留着干什么?”此时云輕方停止了弹奏,緩緩抬头看着鉄豹,淡淡的道。
    “你说什么?”鉄豹眉眼深处闪过一絲杀气。
    啪,话音刚落,本高高站在独孤行身边的独孤絕,一个闪身出現在鉄豹身边,在八个大汉的团团保护中,甩手就狠狠一耳光,无比清脆的响彻在大殿正中。
    “本王的王妃,竟敢直呼你字,你们楚王没教过你出使他国的規矩是不是?”独孤絕一身肅杀,钢硬无比的沉声道。
    鉄豹暗自咬牙,深深受了这一掌,嘴角緩緩流出一絲血迹,显然独孤絕这一掌打的很实在。
    不过鉄豹面上的神色却一瞬间轉变相当快,不見动怒反而歉然道:“抱歉,外臣一时激动,冒犯弓王妃,失礼了。”
    按品級他是个將军,虽然各国之间外使不用遵循他国的一些官級制度,不过双方官銜太过悬殊,也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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