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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跑弃妃:王爷爹地是混蛋-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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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煊。”

她怀里的安煊,双目染红,眸心微微一闪,但最终那抹红还是盖过了眸心的黑色,变得冰冷起来。

她张嘴,一口就要往安罗的身上咬了去。

此时的安罗摸着她的头,并没有察觉到危险的逼近,还是拓跋尘的动作快,迅速的将安罗拉开,安煊的身子掉在苍狼的背上。

“她现在很危险,不要去靠近她。”

拓跋尘的声音听起来严厉极了,安罗不明所以地望着她的安煊。

“她发生什么事了?”

拓跋尘抿唇,“我都说了不你该把她生下来的。”

月色下,安煊小小的身子就站在苍狼的背上,她的五官仍旧漂亮,可向来俏皮的大眼,此时却显得有些空洞,那眸心里的慧黠变成了野性的掠夺。

安煊的神态,似乎与苍狼有些相近?

“血腥味让她体内的血液沸腾了起来。”拓跋尘握了握拳头,“她的力量……很大。”

不是那么轻易的就能制服的。

拓跋尘的话叫安罗震了震,如果连拓跋尘都这样说,那就证明此时的安煊的确很危险。

突地,安煊的眼里绽出红色的光芒,那光芒……安罗猛地抓住拓跋尘。

“你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安眼睛也会发出红色的光芒?”

拓跋尘看着她,笑容变得妩媚起来,他眉心的红痣因为这一笑而绽出红色的异彩,安罗怔怔地望着这张映在红色光芒的白皙俊颜,良久才困难的发出疑问。

“你……不是人?”

她迅速的回忆起,拓跋丰曾经说过的话,不知怎么的,将拓跋羽和玉嬷嬷嘴里的辰贵妃联系在一起,可是他长得的确像慕容珍华,这又作何解释?

安罗摇头,再摇头,退后,再退后,最后视线落在了不远处与苍狼周旋的安煊身上。

她的安煊是……狐狸吗?

这怎么可能,七年了,为什么她一点感觉都没有?

似乎看出她的难过,拓跋尘身影一晃,将她抱进怀里,似在安慰她……

安罗推开了他,“去阻止安煊。”

拓跋尘看了她一眼,依言接近了安煊。

拓跋尘和安煊的这一战有些久,安罗站在这里看着,很清楚的发现,安煊的力量似乎要比拓跋尘高了那么一点点,如果不是苍狼在一旁协助着,只怕根本没那么容易的能抓住安煊。

最后,他们把安煊扯进了屋里。

☆、小狐狸(3)

□□,被拓跋尘压着的安煊动个不停,红色的眼里闪着愤怒的光芒,那光芒似要活生生的把人撕裂般,野蛮凶狠得叫人心颤。

安罗跪在床边,她的手放在了安煊的眼上,盖去了那摄人的红色光芒。

“怎么才能让她冷静下来?”安罗问。

拓跋尘道,“我的力量被人封住,要控制住安煊体内的骚动不是易事。”

安罗面色沉重起来,难道就要让安煊一直这样下去吗?如果放任她继续下去,那她是不是会一直想要伤人?

“她身上有没有和我眉心一样的朱砂痣?”

“有。”安罗点头,“在臀部上。”

拓跋尘右手一抬,掌心凝聚一团红色力量,他慢慢的将它压向了安煊,一边对着安罗说,“把她翻过去,依我现在的力量,只能控制住一小会儿,你抓紧时间在那颗红痣上亲一下。”

安罗没有时间细想,只能依照他所说的去做,她迅速的将安翻过去,利落的扯下她的裤子,麦色的小脸贴近,在那红痣上轻轻一吻。

噗——

只见安煊的身上串起一团白烟,然后化成一只红色的小狐狸。

虽然已经猜到了个大概,安罗还是吓了好大一跳。

她震惊地望向拓跋尘,就见他脸色参白得可怕,甚至他站着的身子还晃了下。

这么弱的拓跋尘,她还是头一次见,一时间还有些不能适应。

“只有把她逼回原形,她才能消停。”

从吃惊中回神的安罗抱起那小狐狸,还是有些不敢想像,她的儿子是只狐狸?

一时间,她有些无措,只能凭本能的抱紧了小狐狸。

拓跋尘见她那样,便出手抱住了她。

“当初你阻止我,是因为这个吗?”安罗抱着小狐狸,低声问。

拓跋尘点了点头,环住了她的腰,“我从来没想过要有自己的孩子。”

可是,她已经固执的把安煊生下来了,就算他再怎么不想,也已经是事实了。

才刚回到尘王府,严生便急急的走过来,“王爷,东阳国国的主在屋里。”

严生看见了安罗怀里的小狐狸时,微微一惊,但很快的又恢复以往的酷相,“已经来了一个时辰了。”

拓跋尘朝安罗使了个眼色,安罗明白的点点头,抱着小狐狸进了侧院。

拓跋尘弹了弹身上的风尘,嘴角勾出一抹张扬的笑,抬腿大步往屋里走去。

“拓跋尘!”

才刚进屋,一道蓝色的身影便攻了过来,拓跋尘轻一扯唇角,麻利的闪开了,那蓝色的身影稳住身子后,愤怒地瞪着他。

“你竟然娶一个七岁的小女娃,你还是不是男人,还有没有身为王爷的格调。”

东阳国国君,洋澈,早在两年前,拓跋尘以领国使者出入东阳国时,便已经知晓了。

当初的确是有点诧异,当当的东阳国太子竟然跑到他琉璃国,而且是七王府的后山去修行,所谓何意,他自然也问过了,不过东阳国国的国师,居然很理直气壮的说。

“那里的环境好。”

所以,这事也就没有再继续查下去了。

☆、小狐狸(4)

拓跋尘挑了挑眉,“你就为了这个连日赶来我尘王府?”也未免太大题小作了,除非洋澈知道安煊是他的女儿。

想到此,拓跋尘的脸色沉了沉,洋澈对安陵愁月的喜欢,一直叫自己很不悦。

“她…你……就是个无耻淫魔。”

洋澈差点脱口而出安煊的身份,但最终还是咬没说出来。

站在他身后的则是轩辕真,他现在成了洋澈的贴身侍卫,保护洋澈的安全,他其实本来想跟着安陵愁月离开的,但安陵愁月却不肯。

七年前,安陵愁月带着还在襁褓中的小煊儿离开了东阳国,去了哪里谁也不知道,他们派了大批人马去查,可终究是大海捞针,一点儿线索都没有。

直到,尘王爷娶七岁小新娘的事情远闻至东阳国,因为年纪相符,因为名字雷同,抱着这一丝丝的可能,他们追来了。

“她在哪里?”

“我的小新娘岂是你们说见就见的,今晚可是我的洞房花烛夜~”拓跋尘故意说得很邪恶,眼底流光异彩着,看上去有那么几分惊艳的色彩。

气得洋澈又想跟他打。

可是,他委屈的想到,他现在可是堂堂国主,一国表率,怎么可以动手动脚呢。

所谓,君子动口,既然这样的话,那——

“哈哈,你说的对,今天你成亲是喜事,喜事,来来,咱们好好喝一杯,就当为你助兴。”他朝轩辕真使了个眼色,决定使用拖延战术。

不管安煊是不是他们要找的小煊儿,反正把拓跋尘给拖着,免得他真沾污了自己的闺女,那得多是惊世骇俗的事啊。

拓跋尘微微一笑,朝严生打了个手势,严生马上让人准备下酒菜去了。

轩辕真则跟在严生的身后走了大门,但他不是要去帮忙,而是接收到洋澈的暗示,找小新娘去了。

哪个屋子最火亮,哪个屋就是新娘房吧,轩辕真一眼便看见了那个门前挂着大红球的房间。

他走到那屋的窗边,稍稍侧开了窗子,往里一探——

□□有只小狐狸!

轩辕踌躇了下,最后还是决定进屋去看下。

忽然,有人朝他靠了过来,他猛一转身,挡住了对方的来袭。

出手的自然是安罗,当她看清来人是轩辕真时,眼里划过一抹情绪,但很快的又迅速掩了去。

“你是谁?”守卫这个房间的下人吗?

轩辕真没有认出她来,这说明她的伪装还是很高明的,安罗淡然的回答道,“我是谁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她并不打算和轩辕真相认,早在她成为“安罗”时,就已经决定“安陵愁月”死了,连同过往的一切,全都烟消云散。

轩辕真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总觉得他给自己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可是他很肯定自己从来没有认识过这个男人,他到底是谁?

难道是因为这个男人长得很大众脸吗?

轩辕真很快的便否定了这个想法,因为这个男人气质绝对是少见的超尘,有遗世独立的感觉。

轩辕真看了眼新郎房,这里毕竟是尘王府,而他今晚的行动属于比较不光明的,既然已经暴露了行动,那还是趁早趁撤退。

☆、小狐狸(5)

轩辕真走后没多久,拓跋尘回来了。

当看见站在屋外的安罗时,他挑了挑眉,“在等我?”话里带有几分期待。

安罗白他一眼,“轩辕真刚才来过这里,似乎是为了你的新娘来的。”既然他回来了,安罗便放心的走了屋,拓跋尘则紧随在后。

“洋澈现在在就在尘王府,如果本王没有猜错,应该是为你而来的。”

门刚关上,她的身子便被压向了那门上,俊颜随及压近,“没想到本王的弃妃,魅力倒是不小,竟让堂堂的东阳国主追到了尘王府。”

他的手扣紧了她的腰,似在表达些什么。

安罗侧头避开他的气息,“安煊什么时候能恢复正常?”

拓跋尘放开她,走到床边,他突地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头,一滴鲜红的血液从指尖滑落,滴在了小狐狸的脑袋上。

“她是我的孩子,我的血便是唤醒她的最佳良药。”

那滴血在小狐狸的脑袋上晕开,划出一道红色的光芒,拓跋尘的指尖在小狐狸头上那平铺的红光上轻轻一点,倾刻间竟绽出黄色的光芒。

他收回手,就见□□的狐狸慢慢的化成了安煊小小的身子。

安罗急靠了过去,在床铺边跪了下来。

“安煊,安煊,你没事吧?”她急急的唤着,想把她叫醒,可是□□的安煊脸色微白,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看起来,安煊睡得很沉,很沉,沉到安罗有些担心了,安煊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了,为什么一直都叫不醒呢?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拓跋尘走过来握住她的肩头,“她今天消耗了太多体力,你叫得再大声她也听不见,让她好好睡一觉吧。”

拓跋尘也不是人,他说的话自然是对的,安罗松了口气,才想着要站起身时,她的身体便一轻,下一刻,她落入一个结实的怀抱里。

“安煊睡得正是时候,我们也该清清总帐了。”

安罗从来不是一个只会逃避的人,既然瞒不过,那就坦然面对。

所以,她没有挣扎,任他将自己抱到一边的软塌上。

“所有的事情你都清楚了,你想怎么样?”

与其避重就轻,与其闪着躲着,安罗更喜欢开门见山。

“如果你想杀了安煊,除非你先杀了我。”

“她是只狐狸。”拓跋尘只是淡淡的说出事实,“是一只畜生,人类嘴里的狐狸精。”

说到这话里,他的眼里闪过一抹淡淡的阴霾,安罗猜想,这些话,拓跋尘都听过吧。

“我只知道她是我的孩子,还有,没人告诉你畜生不是这样用的吗?我的安煊那么可爱,怎么会是畜生,只有畜生才会这样随便给人下定论,还有狐狸精……不是每个人都有本事当狐狸精的。”她看着他的双眼。

“人,不能随便的给别人定义些什么,既然对方不是人类,但也有自己的尊严和底线,只有那些无知的人才会因为身世的特殊而妄下定论。”

她挑眉看着他,“你不是那么肤浅的人吧。”

☆、小狐狸(6)

拓跋尘愣了一愣,突地低低笑了,那笑声充满了魔魅的气息,“怎么办呢,安罗,就算你想当一辈子的安罗,我也不想让你离开了。”

他的头抵住她的,齐肩而坐的两人隔着一条手臂的距离,拓跋尘突然厌恶了这种距离,猛地将她抱了起来,双手霸道的拉开她的双腿,动作一带,将她抱坐上自己的腰。

两具身体,瞬间贴合得很近,近得有些暧昧,有些……色QING。

安罗动了动身子,可是越动,只会让身下的某个东西越活跃……她是一个成熟的女性,自然明白那是什么,双颊微微红了起来,

“拓跋尘,你到底想怎么样,我只想过只有我和安煊的平静生活,难道你就不能当我们已经死了吗?”

这些年,她不否认自己的确想过他,每当想起过去与他的相处时,心还会隐隐作痛,忆起当年他毫不留情的要杀掉安煊时,她对他可是气愤至极,可是随着安煊的出生,爱你跳跳仙的忙碌,这些痛,这些思念,通通都被锁在了心里的最底边,只要不去触及,她就能叫自己不要去想。

可是,他却不放过她。

就在她快要完全的把这个人埋在心灵的最底处时,他出现了,而且霸道又不折手段。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你是知道我的,你认为我会那么轻易的放弃吗?”他双眼发亮,精利的眼眸带着恶劣的笑意,就这么牢牢的锁住她一双秋水翦眸。

她想逃开,但他偏不同意。

他也不许她逃开,从安陵愁月转性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她永远是拓跋尘的女人,从她私带他的孩子离开时,她就永远摆脱不了他。

—》文—拓跋尘是邪侫的,是霸道的,是不可一世,是不容人反对的。

—》人—“那么,我也不会那么轻易的就妥协的。”安罗的双眼迸出坚定地光芒。

—》书—他双眼发亮,修长的指尖勾勒着她的唇形,“那我拭目以待。”

—》屋—她拂开他的手,娇小的身子想离开他的怀抱,奈何他却将人压在了身下,他的声音带点沙哑。

“如果你乱动的话,会做出什么事来我可不保证,安煊要是醒来撞见的话,那么……就顺道教教她大人的世界,如何?”

这个男人……如此可恶。

明明说安煊不会醒来,还拿这个来威胁自己,但更叫人生气的是,自己受威胁了。

因为就算安煊不会醒来,她也做不到与他这样胡事。

还大人的世界,以为安煊不懂吗,也不想想她开的是什么店……安煊有个什么娘。

尘王府又暴动了。

王爷和小新娘的婚礼没能成功,小新娘被王爷丈人带着,尘王爷追过回来时,却是抱回了丈人,天一亮,从新房里走出来的却是三个人——

小新娘,王爷,丈人!

这是多么复杂的八卦消息啊。

这是多么骇人听闻的奇怪现象啊。

这是多么叫人想入非非的事情啊。

人家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但其实是错的,只要是两个以上的人凑在一起,那就能是一台戏,尤其是眼前的这三个……

足以叫尘王府的下人们编派许多故事了。

☆、小狐狸(7)

洋澈就听到了最直接的版本,于是一大清早的便急急的赶到大厅,拓跋尘一家三口已经在那里了。

洋澈首先去注意的是安煊,一个漂亮的小女娃,一个很讨喜的爱笑女孩儿,几乎是第一眼,洋澈就喜欢她了。

“你长得可真漂亮,倾国倾家,沉鱼掉燕……”叽哩咕噜,一堆乱七八糟的成语。

安罗在一旁听着,觉得有些好笑,洋澈都已经是一国之君了,居然还不改进自己的文学造诣。

安煊侧着头,大大方方的与洋澈对视着,良久,她露出一个可爱到暴的笑容。

“叔叔也很俊啊,看起来就像是哥哥,不像叔叔呢。”

说这种话时,是需要几分稚嫩,几分纯真,还要几分可爱,安煊把握得很好,哄得洋澈心肝乱颤的,差点没把安煊抱起来亲。

“请国君注意着点,她可是我娘子,不是随便能亲的。”

天底下,能把这么最不是人话的话说得这么像人的话的,除了拓跋尘也没人有这个能力了。

洋澈瞪着他,“你就不把天打五雷轰吗,这么小的孩子你居然强娶了当娘子,真是人神共愤。”末了,他的鼻子还喷出两团火气。

安煊觉得好玩,笑笑地望着洋澈。

这个人,她头一次见,但却是认识的,是在“爹”的故事里认识的。

因为安罗还是一身的伪装,也没有换回女装,所以安煊还是习惯叫他爹。

洋澈大大的眼睛移向了一旁始终像个局外人的安罗身上。

“我说,你这个当爹的也太不职称了,居然放任女儿给这种家伙侮辱,你也是个糊涂爹。”说到这里,洋澈还很生气的瞪着她。

安罗觉得有些好笑,但心头微暖,这就是洋澈,她穿越以来,第一个让她觉得心暖的男人。

看着他又跳又叫的身影,恍惚间似乎又回到了八年前……

一道红色的身影挡住了她和洋澈交缠的视线,拓跋尘睨来的淡然眼神里,有着不悦,安罗耸耸肩,并没有把他的不悦放在心上。

看出她的不在乎,拓跋尘自然生气,但并没有当面发作,因为这厅里有另外两人对安陵愁月有意的男人,揭穿了安罗的身世,只会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所以,他也不打算拆穿了。

“我是我和她们父女俩间的事,与你这旁人无关。”

洋澈的表情相当精彩,全都是对拓跋尘的情绪,那生动跳动的五官,逗得安煊笑出了声。

这个叔叔很好玩。

既然拓跋尘不想安罗出面,安罗便安静的在一旁坐着,凡事有拓跋尘挡在前面,她乐得清闲。

看样子,他并不打算让洋澈知道安罗就是安陵愁月,既然如此,她更能放得开了。

不想和洋澈及轩辕真相认,是因为她想回到这七年来的平静生活,她私心觉得只要和拓跋尘谈妥了,那么她就可以回到这八年的生活。

当然,要说服拓跋尘本身不是易事。

不过为了将来的“自由”,花点时间与他周旋,还是值得的。

☆、小狐狸(8)

泮澈瞪了拓跋尘和安罗一眼后,视线下落,掉在安煊的身上。

这孩子长得很漂亮,也因为太漂亮了,所以……都找不出愁月的影子。

如果说不像愁月,那应该会像拓跋尘,可是两个的脸就摆在那里,还是瞧不出来哪里一点相像了。

可是,天底下有这么凑巧的事吗?名字和小煊儿一样,都只有一个煊字,又都是七岁……他其实真的不想放过这个唯一的可能性。

即使,也许这真的是一场误会,他也不打算就这样草草放过。

有时候,人的疏忽就是出在“认定不是”的错觉上。

他低下身子,与安煊平视。

“你娘是不是叫安陵愁月?”

安煊眨了眨一双漂亮的大眼睛,眼里映着这个叔叔的脸,他的脸上有着毫不掩饰的思念,这个男人想她爹呢。

她爹长得又不顶美,勉强只算得上清秀,只有男装的时候看上去颇有风情,怎么就这么惹人喜欢,而且一喜欢就是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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