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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跑弃妃:王爷爹地是混蛋-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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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淡黄的身影踏进了屋里。

“七哥。”

来人有着与排拓跋尘相似的容貌,所不同的是,气质上多了份斯文,举止上多了几分沉稳。

也不是说拓跋尘不够沉稳,而是他的妖异盖过了所有的一切,所以总给人一种惊艳的感觉。

拓跋尘是优雅的,是高高在上的,拓跋羽是斯文的,是亲切的。

“这孩子是谁?”

拓跋尘并未起身行参拜礼,拓跋羽也不以为意,而是随意的也在塌上坐了下来,温和的眸子看着眼前这个漂亮的女娃儿,眼底略略划过一抹惊艳。

这孩子,生得很漂亮。

将来,注定会是个美人胚子。

她有一双干净纯真的眼,那眼睛让他想到了过去的自己……可这眼睛的主人又和自己很不同。

因为,那眼里,同时有着慧黠。

一个聪明而漂亮的女娃儿。

“我是安煊。”女娃露出一抹好看的笑容,右唇边竟划开一个深深的酒窝。

“安煊?”拓跋羽有些茫然,转而看向半眯着眼的拓跋尘。

拓跋尘瞥了女娃一眼,像是猜出他的疑问,“她是来找吃的。”

闻言,拓跋羽的眼里闪过讶异,“尘王府什么时候变成收容府了?”

拓跋尘换了个姿势,动作勾人,眼神看上去罩着薄雾般,透出一股朦胧的淡漠疏离。

“她自己找上门的。”

这时,下人端着肉来了。

安煊双眼发亮,身子跪了起来,抓起鸡腿就啃。

啃鸡腿,该是个很粗鲁的动作。

可是这女娃儿做起来,却有股纯真的味道,不像是特意的,但就是让人有种她的动作很“自然美”的感觉。

拓跋羽若有所思的说道。

“她和你很像。”

拓跋尘的眸神微微一闪,“像?呵。”他低沉一笑,笑里似乎饱含着什么深意,却又叫人抓不透。

听到拓跋羽说“像”时,安煊放下了手里的鸡腿,鹅黄色的身影趴到软塌上去,微仰着头对上拓跋尘的……

“你的鼻孔不大嘛。”她说。

这是小孩的天真的语气,拓跋羽哑然失笑。

拓跋尘明显也是一怔,“鼻孔大好看?”

安煊认真的摇了摇头,双眼继续盯着他的脸部瞧,“你的皮肤好白,比我爹的白。”

她伸出手,细细的指尖就要爬上他的脸。

拓跋羽微抽口气,忙抓下她的小手。

“他不喜欢人家随便碰他的。”一会儿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喔。”卷而浓的眉睫扇了扇,似乎有些失望,下一刻她却绽出一抹笑容。

“不过他长的真像女孩,你确定他不是扮男人的阿姨吗?”

拓跋羽无语了。

他看了眼依旧一脸从容的拓跋尘,他似乎很淡定安煊的这个问题。

☆、奇怪的女娃儿(3)

其实,拓跋尘的容貌和肤色,的确很遭人怀疑性别。

可是,却从来没有人怀疑过。

因为,拓跋尘毫无疑问的是个男人。

世上就有那么一种人,光是站在那里,就不会叫人怀疑什么。

而,拓跋尘就是那样的男人。

“你吃饱了吗?”拓跋羽睨了眼安煊吃了一半的鸡腿,怎么觉得这小女孩根本就不是肚子在饿?

“喔,还没。”经他一提醒,安煊又拿起那鸡腿。

有一搭,没一搭的啃着。

眼睛,始终来回在拓跋尘和拓跋羽之间游走着。

看似孩子气的动作,可好像又在沉思些什么。

“你怎么进这尘王府的?”拓跋羽好奇的问,“丰城的大户人家可不少。”

这也太凑巧了吧?

再说,尘王府的门禁森严,没有身份的,怎么可能随便放行。

“因为这里的狗洞够大啊,钻进来很轻松。”

拓跋羽沉默了,拓跋尘换了个姿势,坐了起来。

安煊不紧不慢的啃完鸡腿之后,将鸡骨头放进碗里,然后拿起旁边放着的布,慢慢的擦拭着自己的手指头。

那动作,很优雅。

那神情,似乎透着一股奇怪的……气息。

拓跋羽瞪大了眼,看向一旁,也在盯着安煊的拓跋尘。

这两个人的气质,很相近。

差别仅在于,一个是男人,一个是女童……

照理说,这样的气息,在一个小孩,而且是女孩身上应该是不协调的,偏偏,却是那样的吸人眼球。

不能说迷人,但就是让人忍不住的追逐着她的动作。

就连那些跳着舞蹈的舞女们,也停下了动作,略惊艳地望着安煊。

而她,像是不懂自己造成的影响力有多大,仍旧细细的擦着自己的手指头,眉眼微翘的弧度,有着与年龄不相符的风情。

拓跋羽微微一震,说不出话来,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安煊完全认真的在擦着自己的手,直到她认为干净了才优雅的放下那布。

“谢谢,很好吃。”

她抬头,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右颊上的酒窝圈出一个美丽的浅涡。

很有家教的样子。

可是,有家教的会钻狗洞?

拓跋羽摇了摇头,“你和你父母走散了吗?”

“没啊。”

“那怎么跑到这里来找东西吃?”

“因为正好有个狗洞,所以就爬进来了。”

拓跋羽又是一阵沉默,半晌转过头看向拓跋尘。

“七哥,还是没能找到愁月。”

七年来,为了找寻安陵愁月的下落,琉璃国在各个地方,甚至是边界的其他国家都安插了人脉,这样大的举动,只是为了寻找消失的安陵愁月,以及可能……有眼前的小女孩这么大的孩子。

七年前的拓跋羽,是在安陵愁月的配方下,逐渐的找回了失去的智龄。

虽然他的思路越来越明朗,对事的理解和接受度越来越高,可他一刻都没忘记安陵愁月。

那个……叫他打心底喜欢的女子。

七年前的他,不懂那是什么,只单纯的知道,他喜欢那个女人,喜欢和她在一起。

☆、奇怪的女娃儿(4)

可是,她消失了。

他,明白了。

却,离得更远了。

不是说,她失踪,所以离得远。

是因为,他同时明白,那个女人,至始至终都是拓跋尘的女人。

不是拓跋羽的。

就算全天下的人都说,安陵夫人是七皇子送给十皇子的……

他也以为,他可以,就着这说法,去找他的夫人,可是七哥比他的动作更快,更激烈。

那一刻,看着七哥的眼神,他知道,于情于理,那个叫自己心动的女人,不可能是自己的。

所以,他默默的在各个地方设点,帮七哥找她。

却也是为自己找她。

他的毒解了,他没事了,他想第一个找她分享。

所以,他想找她回来。

即使,回来之后,她可能只是他的……七嫂。

“嗯。”

拓跋尘轻轻地应了一声,不轻不重,唇角是笑着,眉眼却是冷凝的。

那个女人,逃得彻彻底底,凭他用尽各种方式,都不能把人逼出来。

用她的家伙威胁她?七年前做过了,可是她没出现。

安陵云雷谋反,被革职,被斩首,她都没有再出现。

那是他第一次上刑场,为了一个叫安陵愁月的女人上刑场,可是,她没有出现。

“七哥,当年愁月受了伤,会不会是已经……”死了呢?

“她没那么轻易死得掉。”拓跋尘打断他,“她死了,我也要搅得她的鬼魂不安宁。”

那个女人,不会死。

她的求生意识,比任何人都强。

所以,她,不会死。

拓跋尘侧头,安煊还在看着他。

“叔叔,那个愁月是谁啊?叔叔的娘子吗?那叔叔有小孩吗?”

这话问的……怎么就那么切主题呢?

拓跋羽拍了拍她的脑袋,觉得这孩子聪明得紧,又漂亮,很讨人喜欢。

“小煊儿知道什么是娘子吗?”

安煊似懂非懂,表情看上去有点苦恼,想了半晌,眉开眼笑了。

“就是让爹压在身下的女人,就是娘子。”

拓跋羽微愕,耳根微红,轻咳两声,“小煊是怎么知道的。”

“猜的。”

安煊坐在塌畔,双腿摆个不停,看上去小孩气十足,与她回答时的老成,有点儿搭不上。

拓跋羽细细的看着她的五官,这孩子长得可真像从画里走出来的娃娃一样。

“我可以住在这里吗?”

突然,安煊发出疑问,不是对着和她交谈的拓跋羽,是对着睐着眼的拓跋尘说。

她似乎对七哥特别的有兴趣。

拓跋羽察觉到这一点,倒也不插嘴了。

拓跋尘闻言,与她的眼睛对上,那是一双带着笑意,有些淡然,却又有些从容,可同时又融合着纯真的干净眼眸。

很漂亮,很有主见。

与其说是问话,其实像是已经自己决定就要住下来了。

拓跋尘唇角微微一掀,扔下了两个字,“随便。”

安煊露出一抹笑容,她有一排很整齐而干净的牙齿,笑起来的时候,有些稚气。

拓跋尘敛去眸心的邪意,这孩子……是有目的而来的。

“严生,带她去选一间房。”

“不用选,我就要你旁边的那间房。”安煊抢过严生要出口的话,“我喜欢红颜色的。”

☆、奇怪的女娃儿(5)

严生奇怪地看了安煊一眼,这孩子,虽说有时看着稚气,但事实上有些……老成。

“想要的东西,要自己去弄。”拓跋尘不是说“行”,而是要她自己去弄。

安煊的小脸上露出苦恼,双眉微微略下一斜,眼角勾出了为难的弧度,眼里尽是无辜。

“可是,我不懂得懂……”下一刻,她神情一变,充满了期待,“叔叔帮我吗?”

她很漂亮可爱,说到激动的时候,双手微握放在身前,唇儿浮着笑,眉眼里间光芒绽现,是个人都忍不住去打破她的期待,可是——

“不。”

这个字,轻巧,并不粗厉,是拓跋尘惯有的语气,并不因为对方是个招人怜爱的小女娃而露出温柔。

小煊儿眉眼一垮,眼里尽是控诉。

她失望的放下手,脑袋低低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拓跋羽不忍心的起身,伸出修长的大手,“小煊儿不难过,羽叔叔带你去弄,成不?”

小煊儿望了眼塌上的人,再看看这个站着的羽叔叔,身子跳下床塌,摇摇头。

“这里不欢迎我,我不留下了。”

她就这么让拓跋羽的手,堂堂天子的空,落空在那里。

当然,她是孩子,她不懂什么天子皇帝的,她只知道,自己不受欢迎了。

安煊难过的背影一抽一抽的,看上去像在哭。

拓跋羽忍不住责怪了拓跋尘,“她还是个孩子,你哄哄她,不是什么难事。”

可是,拓跋尘从不哄人的。

他闭上眼,“想要的东西,自己去争取,没什么不对,皇上今天来这里,是有什么事?”

目中无人,就是他现在这样了吧。

面对皇帝,他不行礼也就拜了,还把人家晾在一边,迳自闭着眼……

拓跋羽也不计较,退了舞女,仅留下严生一人在屋里。

对于那个离开的女娃儿,他们或许印象深刻,却未多做深思,也再无提起。

“东阳国的国君要秘访琉璃国,指明想住在你尘王府。”拓跋羽眉头微紧,有些为难。

一是,拓跋尘答不答应。

二是,国君的人身安全。

“来便来罢。”拓跋尘不太所谓的轻声道,“让严生去给准备间舒适的房子让他住着,我会让隐卫保护他的安全。”

这么好说话?

拓跋羽有些讶异,却也放心的笑了。

“母后问你一起进宫晚膳。”

七年前,七哥把皇后给废了,父皇并没有出手,似乎是默许了七哥的做法,只在皇后入冷宫三个后将华贵妃封为皇后,也是今天的皇太后。

“嗯。”

拓跋尘轻应一声,叫人看不出他的喜怒,拓跋羽低叹一声。

七哥和母后似乎永远都走不近,就算母后已经明白七哥很疼自己,母后对他还是有些……防备,而七哥呢,似乎总是看在自己的面上,才肯去吃这一顿饭。

这几年来,他一直想方设法的要拉近他们母子的感情,可效果总是不佳。

拓跋羽与拓跋尘聊了几句后,便也回宫了。

屋里,很快的就剩下拓跋尘独自一人。

他仍旧倚在软塌上,深眸半垂,薄唇微勾,看似悠闲,却又像在沉思什么。

☆、把钱掏出来(1)

丰城最热闹的那条街,就是以你丰城为名的丰城街,是丰城最俱商业价值的一条街,这里人声鼎沸,人来人往,可谓是最繁华的地段了,是所有商家挤破头都想打入的一条街。

这条街,远近驰名,五年前,是因为它的商业价值而闻名丰城,今天却是因为——

“来来,走过路过的,都来瞧一瞧啊,想与娘子或者相公百年好合的,绝对不能错过我卢书生亲自打造的‘爱的抱抱’,这款最新推出的产品,充满了刺激,只要是用过玩过的,绝对流连忘返的呐……”

大清早的,丰城街的一家店,早早的便开了,那店名——

爱你,跳跳仙!

很奇怪的名字,却在近五年里迅速的崛起,只因……男的女的离不开它,或者应该说,会想着它。

“卢书生,你上次给我的那个图啊,我回去和娘子照着做了,果然很刺激啊……”一个胖胖的老头,镶着满口的金牙,挂满戒指的五根手指头搭上了卢书生的肩头,一幅哥俩好的亲密态。

“就是我那口子太瘦弱了,一不小心晕了……少了兴啊。”

“哈哈,金老板,这得怪你了啊。”卢书生清俊的脸上有抹淡淡的薄红,他眼眨着坏意。

“怪你太猛了啊。”

“哈哈,卢老板,你讲话就是中听,来,给我再介绍几样新鲜的,回去我找我娘子一起研究研究,那次之后她一直挂心着呢……”

“没问题啊,金老板,瞧瞧我这新产品……”把人往店里头带。

“安老板,一会儿记得给金老板打个折扣啊……”经过柜台的时候,卢书生朝柜台里一个瘦小的身影挥了挥,眼睛眨个不停。

那示意就是,这是只大肥羊,尽量宰。

柜子后的安老板,名唤安罗,长相不出众,却莫名的吸引人。

依男人的标准而言,他太瘦,也太矮,不够壮也不够俊,可是他的眉宇间却透着一抹淡淡的风情。

不浓,却叫人忍不住流连几眼。

金老板停下了脚步,忍不住多瞅了两眼,悄悄的与卢书生咬起了耳朵。

“卢书生,那安老板,长得真遭孽,这五官看起来没你好看,怎么就那么招蜂引蝶呢。”

金老板的话并不夸张,因为柜子侧的窗户里挤满了些小姑娘,全都是冲着安罗来的。

那些女子也不进屋,就是那么看着,如痴如醉。

卢书生暼了眼淡然的安罗一眼,也颇有微词般,“可不是嘛,您瞧他,小白脸称不上,男子汉够不着,凭什么让女人那么喜欢呐,瞧我卢书生,一看就是俊子哥儿,大清早的,怎么就没人送绿豆汤呢。”

他搭住金老板的肩头,“算了算了,不说这些堵心的话了,咱们进内室瞧瞧……”

他们离开之后,柜台前趴上了一个人,一个蒙面的人。

“不要出声,把柜子里的钱都掏出来,否则我扎死你。”

是个劫匪。

他的手上有把刀,而且技巧性的掩在布里,那把刀指在了安罗的心口上。

☆、把钱掏出来(2)

除了当事的两人,没有人察觉到危险的存在。

那些来看安罗的姑娘们,还是看着,店里有很多客人都在选东西,没有人注意到这里。

安罗打着算盘的水微微一顿,淡淡的眼眸对上劫匪略嫌慌张的双眼。

“你想要多少?”他轻声问。

劫匪吞吞口水,“有多少给多少。”他的双眼露出贪婪的神色。

这家店,是全城最赚钱的一家,每天的入帐起码有上千两,赚的都是低成本高收入的黑心钱……

安罗淡然的从柜子里拿钱……劫匪目露喜光,看着安罗拿出的银子——

一文钱,静静的躺在桌面上。

劫匪露在外面的眼角抽了几抽,“你耍我?”

“不敢。”

安罗轻轻的摇了摇头,眼露无辜,眉宇间有着淡淡的真诚,“我只有这么多……”



劫匪大力拍了下柜台,发出震耳的响声,引来店内人的关注。

安罗从容地提醒,“冷静点,别人看见就麻烦了。”

经她这么一说,劫匪看了看四周,拼命的压下胸口受辱的怒火,然后凶神恶煞地瞪着安罗。

“掏出来。”

安罗淡然的扫了下算盘,手指熟练,麦色的手指头在算盘上跃动着,动作优雅迷人,瞧得窗口边的少女们芳心乱颤着。

歹徒眯着眼,眼底聚着不耐,很想一刀扎死这个不干脆的掌柜先生。

就在他的耐力被磨得差不多的时候,安罗开口了。

“真的只有这么多了,不信你瞧。”

她指了指算盘。

“少根我玩花招,老子不信你这套,我只认钱。”人质久不配合,歹徒焦急得额角沁汗。

他有种今天踢到铁板的感觉。

这个掌柜的有点怪,怪怪的呆。

他心一横,刀尖往前移了几寸,抵在掌柜的胸口,“我没耐性了,如果你再不配合的话,我让你血染柜台。”

说话的同时,他已经在找退路了。

安罗静静的看着他,嘴角挂着浅浅的笑,似乎将生死置之度外。

身为劫匪,最害怕的就是遇上超级冷静的人质了……歹徒双目一狠,用力的推手……

“叔叔,你为什么一直瞪着我爹,他抢你娘子了吗?”

一道细嫩的嗓音忽然响来,歹徒一愣,下意识的低头,撞上一双漂亮的小脸,那娃儿生得美,更有一双漂亮的丹凤眼。

“叔叔,叔叔,你怎么不回答我啊?你怎么蒙着面?角色扮演吗?”

歹徒回神,狠狠瞪着她,“走开。”

他本是要大吼的,可是对上女娃儿那天真浪漫的眼神时,居然吼不出来,声音莫名其妙的就低了几个音节。

“叔叔,你的手为什么要盖着一块布,那里藏着什么吗?”

女娃儿似乎很好奇,小小的身子挂上了柜台,矮矮的身子蠕动了几下,双手扳住了柜台另一侧的边端,整个上身便葡在那上头,她侧趴着脸,好奇的凑近脸……

那是天真的探寻。

眼底闪着金光,似是对答案有所期待。

不知怎地,歹徒突然想起家里的女儿……

☆、把钱掏出来(3)

“咦,是刀子啊。”

一不溜神,上头的抹布被拉走了,那把亮灿灿的刀,赤裸裸的曝光了。

歹徒低咒一声,反手将女娃儿扯进自己的怀里,那把转而对上女娃的脖子。

“把钱通通拿出来。”他一手掐着女娃的脖子往上抬,另一手的刀尖逼近了娃儿的漂亮小脸,眼里闪着狂乱。

一个失去理智的人。

安罗瞥了眼女娃儿。

“安煊。”

“呜,爹,我好怕喔……”安煊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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