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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跑弃妃:王爷爹地是混蛋-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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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热的疼迅速的从左脸上晕开,丫环怔愣在原地,震惊地看着眼前正冷笑的安陵愁月。

“贱人,你算什么东西,敢打我?我让你去见阎王爷。”说罢,她双手齐发,目标自然是安陵愁月的脖子,只是一股狠劲的力道突然从她身后冒出,一把狠狠的抓住她的头发。

她被迫仰起脸,随着脑后的手颈,腰越往下弯,苍白的脸上呈现惊颤之色,眼角更是被疼楚逼出了眼泪。

……她终于知道为什么那两丫头在她站出来自告奋勇时,表现得那么的欢喜,想来也是吃过安陵愁月的亏了。

“不管你想来说什么,我都不想听,滚。”安陵愁月用力一推,丫环立即滚下台阶,她趴在地上,颤巍巍道,“怎么会……”

安陵愁月抬眸冷凝着她,“不想死的,马上离开这里,否则下一刻我将把你的骨头尽数拆下。”

丫环打了个寒颤,连滚带爬的离开,当她爬到被踢坏的篱笆门时,恍然想起自己的来意,“安陵府来请,请七皇子和安陵贱……安陵夫人今晚前往安陵府共宴。”

口顺的丫环反射性的要叫“安陵贱人”,但当她说到“贱”字时,突然被对方身上强势的气势吓吞回嘴里去,她不想被拆骨头。

如果是以前那个软弱的安陵贱人,今天被扯头发,被打得满地爬的绝对不是自己。

但今天的安陵贱人……没有软弱,只有无情。

奴子的性本来就是遇弱则强,遇强则弱,丫环说完话后,便连滚带爬的离开了。

安陵愁月回到屋内,她虽然无意于上安陵府,不过她没忘记自己所处的世界是皇权至上,她既出身安陵府,那么就一定会有和安陵家的人撞面的一天。

只是,安陵上下的人口,她一个都不识……算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安陵愁月不还落水性情大变了吗?

这是既安陵愁月落水以后,第一次来到大堂,她来的不早也不晚,正好与约定的时间差个半分钟。

“安陵姐姐。”宁静娴站在拓跋尘的旁边,媚眼带着桃花,唇连溢着满足的笑,十足的幸福小女人样。

☆、宴无好宴(2)

“你倒是把时间拿捏得很好。”

“七皇子。”安陵愁月从容的福福身,“妾身向来很有时间观。”

见她如此,拓跋尘抬眼,“本以为是愁月是硬骨头的人,没想到倒懂得这些礼数,着实叫本皇子惊讶了。”

“七皇子爱说笑了,前天夜晚您不还夸奖过妾身能屈能伸吗?”

拓跋尘哈哈一笑,那笑带动了他眉心朱红,在白皙的雪肤下,更显红艳无比,一身红服的他,不会让人觉得突兀或者怪异,反而叫他看起来张扬狂狷,这一笑,更点亮了他俊美的五官,那畅然的笑容,褪去他表面的淡雅清冷,彰显出他里子的妖魅。

他的变化是一瞬间的,他的气势是逼人的,这变化无常的拓跋尘才是琉璃国的传说,一个风与火结合般深诡难测的七皇子。

安陵愁月没听说过这些,也没兴趣听说。

她见过很多变态,但变态得如此变态的,还是第一次见。

她的眼神转冷,“可以出门了吗?”

“姐姐这话问的,现在可是我和爷在这里等着姐姐呢,姐姐迟到了怎么倒还这么催促,而且表现得这么的不耐烦……当真是没把这屋子里的主人看在眼里。”宁静娴娇着嗓子说道。

“爷把这皇府里的女眷交给我管,姐姐让爷等久了就该受处罚。”

听到宁静娴这么说,一旁早做好准备的翠竹已经拿出几颗细针,嚣张地说道,“七皇府对女眷的处罚都是宁夫人定的,是经过爷认同的,安陵夫人……”

说到“夫人”二字时,翠竹的眉眼都跳了起来,那是极度的得意与兴奋。这几天她每晚睡觉都在梦里折磨安陵贱人以泄愤,今天终于逮到机会折磨安陵贱人,她怎么要能会放过这机会,当然是亲自上。

针,是个好东西,扎进人肉里,伤口小,又看不到,是最完美的刑具。

翠竹一个示意,两名丫环便一左一右的朝安陵愁月靠近。

“府里有哪条规矩说不能让七皇子等女眷?”安陵愁月冷冷地发问。

没想到她竟会有此一问,宁静娴先是一怔,而后说,“府里的规矩都是我定的,以前没有是因为没有人敢让爷等,今天有了这例子,自然就订下了。”

敢情宁静娴所有的规矩就要针对她安陵愁月而定了?

安陵愁月冷冷一笑,“我安陵愁月的规矩,由我自己来定。”

“姐姐真是不知轻重,竟当着爷的面上这样说话,惹了爷不高兴,随时都会把你赶出府的。”宁静娴睁着一双无辜的眼睛,“翠竹,还不动手。”

这七皇府里的人,除了下人,主子都喜欢戴着面具示人,她既然已经是安陵愁月了,自然也该随波逐流。

“妹妹轻言重矣,时间是人定的,既然我按时按点到这里,就没有迟到,七皇子爱等人是他的事,我只负责按时到位,如果这样也构成罪责的话,那么皇上早朝让人众官员等,又算得上什么?”

☆、宴无好宴(3)

“大胆安陵愁月,竟敢藐视皇上。”宁静娴大喝一声,“翠竹……”

“妹妹又何必如此大惊小怪,愁月不过是就事论事,七皇子,我们可以出门了吗?”她看向一旁始终沉默的拓跋尘,就是看不惯他一幅置之事外的悠闲样子。

明明,都是他默许的。

这个男人,是个很糟糕的男人,他喜欢争斗,他享受看戏的过程,如果今天她和宁静娴斗了起来,他不仅无痛无痒,还权当一台戏在看。

这样的男人,是不把任何人都放在心上的男人,他股子里的嗜血,比她想像的还要浓郁,如果没有能力,他定会无情的把人踢走。

她已经看透他骨子里的凉薄了。

“安陵夫人,宁夫人在和你说话。”翠竹硬声打断。

“那么翠竹小婢,我正在和七皇子说话,你竟敢插嘴,来人掌嘴!”安陵愁月的声音比翠竹更冷。

翠竹紧张地看了眼七皇子,见他没有斥责自己的意思,胆子也大了起来,“我没有错,凭什么要掌我的嘴。”

安陵愁月看出来了,翠竹在下人里有一定的地位,瞧她那幅要嚣张起来的样子,她冷冷一笑道,“就凭我是安陵夫人,是你的主子。”

话落,只听得啪啪两声特别响亮,然后……翠竹的脸红肿了。

翠竹震惊的站在原地,安陵贱人是什么时候出的手……她软弱的身子,何时有如此快的身手?短短的一个月竟有这样的变化?

安陵愁月抬手,一根细致的银针在她的指缝间发出森寒的光芒,“这细针的确是好东西,扎进人的肉,伤口不会大,却是钻心疼儿,宁妹妹用它处罚过不少人吧,想必这执行者就是翠竹小婢吧。难得的机会,不如就让翠竹也偿偿这滋味……”

不待翠竹闪躲,不等宁静娴开口,安陵愁月一针便往翠竹的脸上扎了去,刹那间只听见一声凄厉的惨叫。

“啊——”

主屋外,早有几个下人观望,见翠竹疼得这么凄惨,几个受她欺负的下人只觉得心里一片畅快。

这翠竹仗着宁静娴受宠,在府里作威作福,对他们刻薄,动不动还打人……早看不惯她了。

安陵贱人以前在府里就像只老鼠,过街人人喊骂,现在看来是要咸鱼翻身了。

几个下人你看我,我看你,决定晚上休息时重新评估站边,依他们看,这转性子的安陵愁月比较可靠……

“七皇子,如果你不想和我回安陵府,那派人送我回去就成了。”绕过痛哭流涕的翠竹,她冷冷的说。

“愁月的身手越发长进不少,只是光练速度而没有内力,你又能逞能到几时?”

“不劳七皇子费心。你打算继续在这说废话?”

他离开宁静娴的身边,一扬手,屋外走进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爷,马车准备好了。”

那个人面无表情,眼里似乎只容下拓跋尘,对主子以外的任何人,没有斜视过一眼。

忠心,是安陵愁月在他身上感受到的唯一看法。

☆、宴无好宴(4)

“走吧。”拓跋尘扯唇说道。

于是,愁月抬腿……一道嫩绿的身影却快步跑到拓跋尘的身伴,“好。”

愁月挑眉,敢情这回娘的人是宁静娴而非她安陵愁月?

刚想着,宁静娴轻蔑的眼角瞥了过来,“姐姐,动作快点,让安陵将军等久的话,可就不好了。”

愁月的眉头微微皱起,这耽搁的人又是谁了?

这次出门,宁静娴没有带上翠竹,临行前让人带话给翠竹——

“爷提醒过了,贱人没有内力,你该知道要怎么做了。”

这就是安陵府?

安陵愁月望了眼这砌得威严的大门一眼,跟在拓跋尘和宁静娴的身后,踏进安陵府。

晏,是午宴,远远的便听到丝竹声,府里的大院子里,安陵副将安陵云雷已经站在那里等了,一见他们一行人,忙恭身。

“七皇子,宁夫人。”

安陵愁月凝眸看着说话的人,五十多岁,一身黑袍,这个男人应该就是安陵愁月的父亲,安陵云雷。

他身边的几名女人……该是他的妻妾,不过旁边那个一脸骄纵的,应该不像是妾室,倒像是安陵云雷的女儿,那红衣女子身边则有两名血气方刚的粗旷男子,眉宇间神似安陵云雷,想必是安陵云雷的儿子吧。

当然,这些还只是猜测。

安陵府的人恭敬的把七皇子和宁静娴请进屋里,对于后头的安陵愁月不闻不问,而安陵云雷身边,妆容华贵的美人说,“宁夫人,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尽管去和愁月说,咱们愁月最耐痛了。”

听此,安陵愁月明白了,过去安陵愁月的卑贱,根本就是安陵家的人一手造成的。

“二夫人哪里的话,我和安陵姐姐情同姐妹,就算姐姐求着静娴朝她出气,静娴也舍不得啊。”宁静娴一手搭着二夫人的手,温柔地对着安陵愁月说。

“姐姐,过来坐,这是你娘家,不要拘束了。”

这倒更像是宁静娴的娘家!

安陵愁月一扫安陵府的人,根本无一人将视线落在她的身上,任凭她就这么站着,坐在主位上的七皇子则一脸浅笑的看着自己。

他,还真把自己当戏子在看了。

安陵愁月瞪了他一眼,突然在众人的惊蛰下,直直朝拓跋尘走去,一屁股在他身边落坐。

这一举动叫屋里的人都静声了,谁都知道拓跋尘不喜欢女人依他而坐,即使是他娶进门并宠爱多时的宁静娴,都没有得这一特许,安陵愁月是找死吗?

“滚下去。”

果然,拓跋尘的脸色黑了,笑容不再。

外传拓跋尘喜怒无常,但多半上没有人见过他变脸,这一变,简直是风云变色,空气中都弥散着迫人的气息。

宁静娴和二夫人的手握得更紧了,她脸色惨白着想开口,想当那个能安抚七皇子的女人,可是她没有勇气。

七皇子的怒火,不是随便人都能承受的。

“我是你的妻子,这里是我娘家,我坐在这里没什么不对。”愁月迎视他冷沉黑寂的眸心,毫不畏惧。

☆、宴无好宴(5)

“你知道本皇子最喜欢听的声音是什么?”薄唇邪勾,妖魅的气息在屋内流窜,眉心朱红艳红无比,一身深蓝色的衣袍衬得他的脸色有点近乎铁青,却又诡异的闪着红光。

安陵愁月浑身戒备,“我没有兴趣知道。”

“很好,没有兴趣知道就不懂得害怕……”他突地朝她出手,安陵愁月眼明手快,身子朝后一个空翻,躲过他的突击。

“大胆愁月,还不跪下认错。”安陵云雷骇然起身,不由分说的便要强押安陵愁月。

安陵愁月一闪身,射过安陵云雷的大掌,“我没有错,何需下跪。”

“你进府一年多,深知七皇子出门不喜女子近身的规矩,今天故意犯,是什么意思?想牵连安陵府吗?”安陵云雷脸色铁青的说道。

原来还有这样的规矩,安陵愁月瞥了眼面色不佳的拓跋尘一眼,却见他眼中的戏谑……他故意的!

安陵愁月沉下脸,她可以猜想得到拓跋尘的目的根本就是要她难看,如果硬碰硬下去,只怕会吃亏,她握了握拳头,对上安陵云雷,“我知道了,我认错。”时实务者为俊杰,面子是重要,但里子更重要,能屈能伸是活命根本。

她虽然认错,但态度上却留有几分傲骨,安陵云雷拉下脸面,“跪下!”

“不!”

认错可以,但她的双膝不是廉价的,不是说跪就要跪的。

是,她现在孤立无援,但就算这样,她也不会坐实了安陵愁月“卑贱”的生命,要她认错可以,道个歉,损失不了什么,但下跪……她罗还没有向任何人下跪过。

“你,找死。”安陵云雷既是副将,身手定然不弱,安陵愁月的忤逆在他眼里就是挑战父威,怒极攻心,下手便不管轻重,内力一凝,直击安陵愁月。

察觉到危险的安陵愁月,自然是要躲的,她没有内力,没有轻功,但却有装备,右腕的银丝便是最大的助力,翻飞腾空,全都靠它维持平衡,几招下来倒也算是勉强躲过安陵云雷的内力。

安陵云雷震惊地看着她,“你何时习武?”

“你没必要知道。”

如此的话,果然引得安陵云雷暴跳如雷,他脸色一沉,凝息聚力,是要尽全力对付安陵愁月。

安陵愁月,也就是罗,在现代时,没有任何一个亲人,对亲情,自有一份不足外人知的翼望,然今天却被安陵云雷打破。

她脸色一冷,避无可避的承受了那一股力量——



小小的身子狠狠的摔向墙壁,又跌落了地。

疼痛,瞬间在这幅身子上蔓延,她逞强的还想再动……腰上却被人踩住。

她仰起脸,任嘴角的血流落,入目的是刚才安陵云雷身后的红衣女子。

“爹,就让女儿替你教训一下这不成器的姐姐吧。”不愧是将军府,所有人都喜欢以武力解决。

安陵明月屈脚朝愁月的肚子踢去……却落了个空,一室怔然。

安陵愁月的速度很快,一眨眼的功夫,她已经避到七皇子的身侧,会选择这里并不是因为对他的信任或依赖,而是因为这里最安全。

☆、宴无好宴(6)

安陵府的人再喜欢暴力,都不敢冒着伤及七皇子的危险,骤然乱出手。

“贱人。”安陵明月指着愁月,“你给我过来,我要好好教训你。”

安陵愁月冷冷一笑,“我就站在这里,要教训我,你过来。”

她垂眸,对上七皇子赞赏的眼眸,眼里流过冷芒,这个七皇子也不是善类,就算站在这里,她也要小心应付他随时出手的可能。

况且,他此时扮演的不正是“不喜女子近身的七皇子”吗?

“够了,你们要闹到什么时候,今天我们是请七皇子过府一叙,你们这样成何体统!”

安陵云雷左侧的妇人,不开口则矣,一开口竟威严无比,安陵愁月朝她看去,看气势和气质,这人应该是正室吧。

“娘子不要生气,这贱丫头……”刚刚还一脸穷凶恶极的安陵云雷脸色一变,变得有些狗腿,他安抚的摸着妇人的手臂。

“这丫头再贱,也是从安陵府出去的,既然给了七皇子,有什么过错都该由七皇子处罚,你们在闹腾什么,宴无好宴,叫七皇子看了笑话,是我安陵府的不是,李氏在此向七皇子陪罪。”说着,她一扬手,身边的丫环立马斟酒,李氏起身,朝七皇子一敬,浅饮了那杯酒。

“夫人果然识体,本皇子要是有这样的夫人,七皇府定是井然有序的。”

这话,拓跋尘说得轻巧,却叫安陵二夫人和宁静娴互握着的手,更紧了,眼里同时浮现出不甘。

安陵二夫人,是“二”夫人,成天想着怎么把大夫人拉下马,自己当首席夫人,不过不管她动多少手脚,至今没成功。

宁静娴不高兴的是七皇子话下的另一个意思,难道说现在七皇府的家务有她管,就不够井然有序吗?

这陵府的人听完拓跋尘的话后倒明白了,七皇子无心再看戏下去,便也只能默不作声,安陵明月一跺脚,气呼呼的坐回原位去。

安陵愁月抚着胸口,安陵云雷对她下手够狠,用尽了十足的内力,她怀疑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受损了。

就在她难受得要死时,眼前出现了一张白净的大掌,她抬眉对上拓跋尘邪勾的嘴角,伸手……抹去嘴角的血,才不相信他能安什么好心来帮自己,安陵愁月兀自在他身边坐下。

拓跋尘挑眉收回手,俊颜微微一轻,气息吹拂在她的耳边,“看来你的骨头还是很硬,本皇子欣赏倒不赞赏了。”

她撇开脸,远离他的气息,她今天受的罪,怨不得别人,自怨过去的安陵愁月太软弱,她一定会充实自己来改变这种现象。

下坐的宁静娴瞪着主位上的两人,红嫩的唇都快咬破了,该死的安陵愁月还真就坐在那里了,这是爷第一次让一个女人坐在他的身边,叫她怎么能不嫉妒,不生气?

更叫她不甘心的是,那个女人是安陵贱人!

“静娴,要沉得住气。”

突然,一个冷静的声音响来,她收回视线,“二夫人,你叫我怎么甘心。”

☆、落入陷阱(1)

“不甘心就要去争,七皇子最喜欢有能力的人,你不会未争先输吧。”二夫人拍拍她的手,“安陵小贱人不像我们明月生得好,也不像你长得这么惹男人喜欢,她很平凡,而且看起来过于的有傲骨,这样的女人,男人只会贪图一时的新鲜,久了也就觉得她不识趣,你该好好利用的。”

闻言,宁静娴双眼一亮,“多谢二夫人提点。”

“只是小贱人什么时候转性了?”

“关于这点,我也未知。”

二夫人点点头,斜睇着安陵云雷身边的大夫人,“如果那女人也像小贱人那么不知趣,如今坐在那里的人就是我了。”

“早晚会有那么一天的。”宁静娴扯着唇角,“夫人你瞧,今天大夫人说这话,是不是有点偏向安陵贱人……”

“你的意思是?”

“枕边软语,就看二夫人怎么说话了。”

闻言,二夫人会心一笑,“我们的宁夫人也是聪明的女人,莫怪七皇子一直都只有你这个女人,想来将来七皇妃的头衔也是实至名归的……”

两个女人说着说着,便笑了起来。

宴席,安陵云雷和他的两个儿子一直说着客套而恭敬的话,坐在拓跋尘身边的安陵愁月只觉得身体越发的滚烫,只怕是已经发烧了。

她站起身,想离开,并以最快的速度让自己退烧,无奈,她的右手一直被握着,拓跋尘,他故意要叫她受这样的苦。

他真是个可恶的男人!

豆大的冷汗一直自她的额角滑落,安陵府里的人也许看到了,也许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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