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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跑弃妃:王爷爹地是混蛋-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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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梅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莫非真有狐狸精?

“你这个女人知道些什么,当年那只狐狸精可咬死不少人,那狐狸的媚术还差点儿把皇上的命都给……”

“不要说了。”

一道威严的声音从宫里传出,所有人一听见声音莫不低下头。

“玉嬷嬷好。”安陵愁月屈膝微蹲。

玉嬷嬷扫过她略显狼狈的样子,“华贵妃让你罪受了。”这是肯定句。

安陵愁月浅浅一笑,“是的。”

她挨板子的事,只怕已经传遍整个皇宫了,她又何必多说什么,挨了就是挨了,就算要让人笑话,去笑便是。

“以后出入各个宫门时多注意自己的言行,你不仅是十皇子的女人,也是锦织宫的人,不要闹了笑话,自己让人小瞧了也就罢了,还连累锦织宫的颜面。”玉嬷嬷绷着脸,面无表情的,叫人看不出她的心情是好是坏。

但安陵愁月却看出来了,她在不高兴。

“愁月谨尊教诲。”

“还有你们。”玉嬷嬷厉眼一横,招向门口的女人们,“有空闲在这里冷嘲热讽,手头上的事是都做完了吗?”

☆、 灼刀取齿(2)

本来就低下的头垂得更低了,谁都不想多做事。

安陵愁月往前一步,“嬷嬷,您的腰是不是不太舒服?”

玉嬷嬷一听,眼底闪过讶异,“你怎么知道?”

安陵愁月微微一笑,“嬷嬷走路的姿势不对,早上见嬷嬷走种时左右脚的节拍是同重,现下嬷嬷走起路来,右脚力度略轻,而且有稍稍下弯这势,怕是嬷嬷伤的就是右腰。”

玉嬷嬷诧异的看着她,“你这丫头倒是心细。”

安陵愁月微微一笑,“愁月扶嬷嬷回房吧,灵梅你到我屋里把那柜子里那绿色的瓶子拿来。”

“是,夫人。”灵梅利索的去办事了,留下一堆女人。

“这丫头很会巴结玉嬷嬷。”有人皱起了眉头。

“长期这样下去,她早晚会爬到我们头上来的。”

“今天她挨了板子,本来应该好好奚落她一顿,怎么她反而和玉嬷嬷变得这么好了?”

“玉嬷嬷向来不让咱们进她的屋子,这个安陵愁月……”

“不行,咱们都想个办法挫挫她的锐气,你们瞧她刚才的姿态跟什么似的耀武扬威的。”绿衣女人想到安陵愁月离去前那故意摆出的得意眼神时,整个人就很不爽。

“也许……”穿着黑色衣服的人有一双深沉的眼,她的眼里闪过一抹歹毒,“我们可以利用一下那只狐狸精……”

此话一出,除了黑衣女人,所有人的脸色全都刷白了。

安陵愁月接过灵梅的瓶子,“玉嬷嬷,你且坐下吧,我替你推拿一下,我这药的药效挺好的,用过之后保证不出两天,你这腰上的伤一定会好的。”

玉嬷嬷的眼里似乎有着戒备,那看着绿瓶子的老眼,透出了些许的精光,安陵愁月全看尽了眼,忽地将那药瓶子打了开来。

“这药的原材料都是我亲手种的,在这琉璃国算是稀世之物。”她淡淡的说着话,边将那药抹在自己的手腕上,低头轻轻一嗅,露出一抹淡然的笑。

“我最喜欢的就是它的味道,既清香而又纯净,没有其他的杂物。”

玉嬷嬷收回了眼,脸色微缓,“嬷嬷老了,这腰伤已是旧疾,再稀世的东西抹上去也只是浪费而已。”

话是这样说着,玉嬷嬷还是坐到了□□去,一手解着自己的衣裳,露出她的右腰。

那伤口……

“嬷嬷,这伤怎么会事?这并非是撞伤的啊?”

那伤痕看起来不小,而且是红肿一片,绕着右腰,看着像是外伤,但其实又不是。

安陵愁月伸手抚了上去,“痛吗?”

玉嬷嬷摇摇头,“这不是伤,是毒,每月都会毒发一次,虽然死不了人,却是椎心的痛。”

安陵愁月低下头,她眯起了双眼,“嬷嬷,你这伤是不是被什么野兽咬出来的?”

玉嬷嬷听话一惊,脸色大变。

“为什么这样问?你听到什么流言了?”她直觉地看向灵梅。

灵梅自小就在宫里长大,她知道的事情自然不少,但宫里很多事都是只许人烂在肚子里,也不许迳相走告。

☆、灼刀取齿(3)

安陵愁月看向灵梅,就见她脸色惨白,双手摇个不停。

“奴婢可什么都不知道。”

玉嬷嬷听到这话后,精锐的老眼收了回去,“你丫头看着年纪不大,倒也还挺细致的。”

“嬷嬷说笑了,愁月近来对药草比较感兴趣,所以看嬷嬷这伤口时比较用心,再说嬷嬷年纪大了,有些药也不能轻易随便使用,所以还是先好好察看一下伤口再上药,才不会造成不必要的过失。”

玉嬷嬷听着话,觉得倒也算在理,便也不再多加计较,只是轻描淡写的说道,“这伤口的确是被野兽伤到的,当时它张着大口就往我这腰上咬来,如果不是我闪得及时,早就被那东西吃进肚里了。”

灵梅听着觉得可怕,不禁往后退了一步,一张小脸还四处张望着,似乎在担心什么东西会突然间冒出来伤害她似的。

安陵愁月觉得奇怪,这锦织宫里到底有什么秘密?

“嬷嬷,那后头墓园里的人,也是被这野兽所伤?”她说话的同时,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包,并在□□摊了开来。

那上头,琳琅的摆满了各种灵梅和玉嬷嬷没见过的工具,但用二十一世纪的话来说,那是医用器皿。

“你的脑子挺灵活了,一下子就联想到那些墓园的人。”玉嬷嬷的眼里闪过欣赏,再看到安陵愁月拿起一只小刀时,脸色微变。

“你要干什么?”

安陵愁月将刀子递给灵梅,“点燃烛火,将这小刀烧得烫一些。”

灵梅也觉得奇怪,但还是照做了。

“嬷嬷放心,愁月对医理有所心得,您这伤痛的根源怕就在这腰里的一颗尖牙上。”她笃定地说。

嬷嬷一骇,“把话说清楚了。”

“嬷嬷,当年那野兽咬着您的时候,虽然没有把嬷嬷成功吃进肚子里,但是却留了一颗牙齿在里头,依愁月判断,当年嬷嬷应该不是闪得快,而是幸运,野兽要吃掉你的时候,正巧却制服了,所以它的一颗牙齿才会留在里头,因为陷得身,所以大夫并没有看出来里头有一颗牙齿,只是以为嬷嬷受的是皮外伤。那颗牙齿随着嬷嬷的动作,有所移动,如果愁月判断无误的话,它应该正好卡在您的右椎骨上,所以只要您的动作稍微大点,都会感觉到清楚的痛感。”

玉嬷嬷一时间蒙住了,她一直以为那痛是野兽的毒牙残留于体内,经走于各经脉才会叫自己二十几年来痛苦万分,万万没想到竟然是一颗牙齿造成的?

这怎么会?

忽地,当年的场景……

她才回身,就见一只庞大而火红的东西朝自己扑了过来,没等自己回神喊救命时,自己的腰便被刁起,然后她看见那东西因血腥味而双眼血红得可怕,那火光,那大眼珠子里赤裸的戾气……

她猛地闭上眼,气息微乱。

安陵愁月见她这样,多少猜得出玉嬷嬷在回想些什么。

“如果嬷嬷信得过愁月,就安心把自己交给我吧。”

☆、灼刀取齿(4)

此时,灵梅已经把那烧得又红又烫的小刀拿过来了,玉嬷嬷看着那把刀,再看看安陵愁月,说是完全信任她倒也不尽然,她觉得自己应该让宫中的老御医来做这件事,毕竟这个安陵愁月看起来不过二十,医数怎么能和那老御医相比?

“嬷嬷,这牙藏得很深,如果不能精准的一步找到正确位置,伤的不仅仅是您皮肉,你的腰椎也会受影响的。”

“那你可有把握?”

“我敢开这个口,就有十足十的把握。”她抬头,平淡的小脸上有股不容人质疑的气势。

玉嬷嬷不得不承认,安陵愁月的确有一股能叫人轻易信服的气息。

这一刻,不知为何,她竟信了安陵愁月。

“既然如此,那你动手吧。”玉嬷嬷说。

安陵愁月点点头,“灵梅,过来帮忙。”

“夫人,你真要……灵梅会怕。”活生生的用这烫红的小刀去割开人肉,这想想都可怕。

安陵愁月只丢给她一句话,“我给你几秒钟的时间做心理建设。”

这话的意思就是,灵梅一定要帮忙了。

灵梅可苦恼了,为什么夫人这么可恶的要吓灵梅嘛。

“玉嬷嬷,你可准备好了?”她问。

这次经历是灵梅十五年来觉得最可怕的一次,她才十五岁,以前在宫里见过大小的是非事,但是这样活生生的看着一把刀跟割肉似的划开人肉,还是头一活。

这一天之后,她有足足一个月吃不下肉类。

这一天,活了八十几年的玉嬷嬷第一次把自己的身体交给别人,而且对方还是个女人。

入了夜,安陵愁月觉得很乏很累,便早早的上床了,至于她所负责的织锦工作——

烛火下,灵梅正在卖力的干活着。

没办法,主子不好这口,身为奴婢,而又刚好有点手艺的她,自然要拼命做喽。

灵梅觉得很骄傲,因为她的确跟了一个能干的主子。

安陵夫人下手取牙的时候,手都没抖,而且那动作绝对的干净利落,本来玉嬷嬷还有点不放心的,瞧她那么精准的一刀便切中要害,就傻眼了。

当时玉嬷嬷的震惊和欣赏可是骗不了人的。

灵梅看向□□的安陵夫人,不禁在想,她真是一个神奇的女人。

夜,渐渐深了,她的眼睛也酸了,今天又跑来跑去的,着实也累了,夫人特准她可以留宿在这屋里,那张柔软的床塌就是她的床……

她露出幸福的表情,这是她第一次睡这么好的“床”啊。

越想越是迫不急待地想上塌去享受,屋外却有了动静,而且这动静还不小——

“十皇子,您就听奴才的话赶紧回宫吧,娘娘要是知道您跑出来一定会生气的,到时候奴才这屁股就保不全了……”

是宫人的求饶声,灵梅看了眼□□的安陵愁月,便擅自作主的开门走出去,又关门。

“十皇子。”她行了个礼。

“月月呢,我要见月月。”拓跋羽的眼神瞭过灵梅,直探向大门,那视线好像要把房门穿透似的。

“十皇子,夫人今天很累,已经睡下了。”

☆、 十皇子的关怀(1)

“我要见月月,她痛……我带了药来。”拓跋羽扬高手好让灵梅看见他手里的东西,“这是……坏人哥哥给我的,说有奇效。”

拓跋羽的心智虽小,但言语上并没有问题,说话的语气也与正常人无异,只是那张俊脸上的神情,看起来有点拙,有点幼稚。

谁看见这张脸都忍不住要像对待小孩似的对待他,尽管是比他小的灵梅,也不例外。

“十皇子,您听灵梅的话,夫人真的很累了,如果您现在吵醒夫人的话,她会更痛的。”

听完她的话,拓跋羽果然迟疑了,但很快的他又说,“那我去帮她擦药,她不擦我不放心。”

此话一出,便叫灵梅和那跟来的宫人一惊,什么时候十皇子会说这么感性的话了?

“可是您进去的话,夫人一定会被吵醒的。”灵梅好无奈啊。

拓跋羽俊脸微一沉,“你不听我的话?”

“不敢。”这罪名可担不得啊,要是传到华妃耳朵里,她有九条命都不够折腾。

这宫里的人谁都知道,华贵妃对十皇子是非常重视的。

“那就让我进去。”

“这……”灵梅略显迟疑。

她可是夫人的贴身丫环,是七皇子选中的最贴心丫头,怎么能连主子都不守好呢?

可是,十皇子贵为皇子,还是华贵妃的心头肉,一个弄不好,不仅害了自己,也会伤及夫人,毕竟夫人的身份在这宫里也算是比较……特殊的。

“姑娘,就让十皇子进去吧,只要事情做完了他就会离开,那么你我的日子也比较好过啊。”那名宫人看出灵梅的左右为难,忍不住出声。

“就当是帮帮我吧,这华妃娘娘的脾气你我都很清楚的……”

灵梅只能点头答应了。

“那你要赶紧出来喔。”灵梅小声的说。

“好。”拓跋羽露出一抹开心的笑容,高高兴兴的进屋去了。

灵梅与宫人对视一眼,只能站在门口把风了。

好在,夜黑风高的,大家都睡下了。

屋里,拓跋羽慢慢的走近床铺,□□的人儿背对着门口,只看得见她裹在被子里,他下意识的开口,“月……”当想到灵梅说月月很累时,他就住了口。

他小心的在床畔坐下,白皙的双手伸了又缩,缩了又伸,很为难,因为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要怎么样才能给月月上药呢?”他烦恼的侧着头,拼命的想……却想不出来。

他只能瞪着月月身上的被子,好想把它扯掉,对哦,要先扯掉的嘛。

拓跋羽露出一抹释然的笑容,毫不犹豫的伸手去拉她身上的被子——

本背对着自己的人突地转过头,那骤然睁开的双眼如鹰精锐,那被扣住的手痛到拓跋羽直喊着痛。

当□□的安陵愁月看清是拓跋羽时,便立马放开了他,并坐起身。

“小羽,你怎么来了?”

听到她的声音,拓跋羽停下抚手的动作,献宝似的扬高手里的一个白色瓶子,“这是娘的,好用,我带给月月,月就不会痛了。”

☆、 十皇子的关怀(2)

末了,他指指她的臀部。

安陵愁月一怔,“你现在过来就是为了拿来给我擦吗?”

拓跋羽重重点头,“小羽担心月月痛,会睡不着,擦了就能好睡了,娘说过,这是他国进贡的好东西。”

后面那句话是照搬慕容珍华的原话。

安陵愁月露出一抹浅笑,“谢谢小羽,月月已经不痛了,不用再擦药了。”

也不知道拓跋尘使的是哪门子的内力,竟然连带的将她臀部的痛楚都消了去。

只是她很怀疑,那个男人有这么好心?

这实在不像是他的作风。

安陵愁月的脑海里闪过一抹红色的光芒,那光芒……是拓跋尘眼里的东西,她以为是自己看花眼的东西。

那东西,到底是什么?

一个正常的人眼里能有那样妖异的艳红光芒吗?

“不行,月月擦一下嘛,擦一下就好。”

安陵愁月心一暖,果然只有拓跋羽是真心待自己好的人。

她自怀里掏出一个瓶子,从里头倒出一颗药,放到了他的唇边,“把这个吃下去吧。”

晚上休息前,她已经开始配置新药,是针对拓跋羽体内的毒素配置的,这样好的人,怎么可以一辈子就这样傻傻的呢?

可是,如果他不再傻傻的,还会是开心、单纯的拓跋羽吗?

她的内心拔着河,一方面觉得上天对拓跋羽不公平,却同时又觉得老天爷很厚待他,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才是对真正的拓跋羽最好的选择。

“这是糖果吗?”他双眼发亮地问。

“你说是就是吧,它是有点甜的东西。”

听到甜字,拓跋羽毫不犹豫的张口将那药丸子吃进嘴里,嚼嚼——

“不好吃哇。”他的脸皱了起来,下一刻又松了开来,“可是好甜呐。”

安陵愁月不禁微微一笑,忍不住拍拍他的头,“这东西就算好吃也不能多吃的。”是药三分毒,而且这药是在遇到毒时才称得上“解药”,否则也是颗毒药。

“月月,让我看看你的伤。”

他的要求叫她有些为难,她实在做不到光着屁股让人瞧。

“不行哦小羽,那是很私密的地方,不能轻易给别人瞧的。”就算他的心智是小孩子,但是这挺拢的身高,哪里是小孩来的。

怎么看都是个大男人,多奇怪。

“私密的地方?”小羽似懂非懂,眼里很茫然。

安陵愁月拍拍他的脸,“小羽是担心月月才来的,对不对?”

“对。”

“那现在月月没事了,小羽就回去休息吧,不然华妃娘娘也会担心的。”

“我是偷偷跑出来的。”小羽兴奋的低声说着,“好好玩,我们下次还玩。”

“那可不行。”她可担不起被抓到的危险,“月月晚上的时候很累很累,要好好的睡觉,不然白天就没办法陪小羽玩了。”

“小羽不要月月很累很累,也可以不要月月陪小羽玩,小羽要月月很不累很不累。”

这话听着像小孩子过家家似的。但却是绝对的真心。

安陵愁月怔怔地看着一脸稚气的小羽,他就像是一朵不染尘埃的清莲,高贵而清洁。

☆、十皇子的关怀(3)

这样的人,会因为她的“多管闲事”而变成另外一个不可预知的“拓跋羽”吗?

如果没有那毒药,真正的拓跋羽又是什么样的,还会是大家所喜欢的拓跋羽吗?

门外,传来轻微的敲门声打断了她的思绪,紧接着是灵梅的声音——

“十皇子,您该回去了。”

“我不回去,我要陪月月睡。”拓跋羽嘟唇说道。

安陵愁月拍拍他的头,“行了,回去吧,你瞧我这张床又不大,你要是睡在这里,那我睡哪里?那床塌可是灵梅的。”

“我可以睡地上。”他毫不考虑的说。

他这是天真的直觉反应还是?

“月月身上有伤,不能睡地板的。”

安陵愁月自是感动极了,可就算是感动,也不能就宠着他。

“还是不行,不管怎么样,晚上你都要回珍华宫。”

后来,因为她的坚持和偶尔的严厉,拓跋羽算是在半推半就的情况下,乖乖的回宫去了,但他临离开之前不忘交待——

“要擦药了再睡觉,明天起来痛痛就没了。”

安陵愁月只觉得好气又好笑,却又好温馨。

拓跋羽,如果她穿越而来第一个遇到的人是他……不,这世上没有“如果”,又何必多想。

她的手抚上了自己的肚皮。

这个孩子……又该怎么办?

她该不该告诉拓跋尘?不管怎么样,他毕竟是孩子的父亲,他有权利要知道它的存在,还是找个机会跟他说吧。

珍华宫和皇后所住的翊坤宫一样,有着属于自己的花园,而且这里的花儿要比皇后那边的珍贵,品种也多得去,安陵愁月与慕容珍华比肩而坐。

“你给羽儿吃的究意是什么药,为什么是甜的?”

“娘娘怎么知道是甜的?”安陵愁月提醒,“娘娘,这药不能随便乱吃的,它对小羽来说是解药,但对健康的人来是毒药。”

“你给我的羽儿吃毒药?”慕容珍华双目冷然,凛冽的瞪着安陵愁月。

“娘娘又何需担心我对小羽的真心,我不贪求他任何东西,只想他快快乐乐的过一生。”她看着在花园里追逐蝴蝶的拓跋羽,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这笑,有别于那种礼貌的微笑,慕容珍华能随侍皇帝多年,而且宠而不衰,自然很懂得看人脸色。

这个安陵愁月如果不是很喜欢小羽,就是戏演得炉火纯青,慕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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