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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跑弃妃:王爷爹地是混蛋-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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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双目一冷,眼神越见冰寒。

她怀里的小羽是第一个察觉到怒意的人,“月月……”他不安的抬起一张泪眼婆娑的俊脸。

“小羽乖,没事。”她拍拍他的背部,再看向安陵揽月时,眼神变得更加的冷漠,“我是什么样的女人,不需要你来评判,如果今晚你只是想来说这句话的话,那么你可以滚了。”

她不是坐在这里找骂的。

安陵揽月见她脸色不对,整个人突然又紧张了起来,“愁月,你知道大哥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一时气昏了头才口不折言,你不是那样的人,我只是、只是……”只是嫉妒那个可以光明正大抱你和眼前这个傻到不知男女界限,能够拥有你全部温柔的男人。

拓跋尘和拓跋羽,他们都比自己来得幸福。

“不用多说了,你走吧。”她转过身,薄纱下的红痕为此而完全暴露在安陵揽月的目光下——

“该死的拓跋尘,我去杀了他。”

他低吼着,双目却心疼的落在那条伤痕上,粗厚的直觉的要抚上去……

“这不关你的事,你走吧。”她转过身避开他的碰触。

“月月,他是坏人吗?”在她颈窝里的小羽侧过头,狭长的黑眸透着对安陵揽月的戒备。

“愁月,你真要跟随这个人?他甚至连男人都不算,这样的人怎么可有会保护好你。”安陵揽月恨不得直接杀了这个叫自己又嫉又愤的男人。

一个傻子,凭什么能得到愁月全部关注?

看着她冷漠的侧脸,这样子的她叫自己心疼,她到底是在七皇府里受了怎样的折磨才会突然变成这样子的?

一个人,如果不是受到极端的痛楚,又怎么会完全变成另外一个人?

都是自己没用,没能护着她,只能任凭爹做这样的决定。

“但他一定会对我好。”她很肯定地说,“他保护不了我,那就由我去保护好他。”

安陵揽月一窒,瞠圆的双目说明他有多震惊于自己耳里听到的话。

愁月说她会保护好这个傻子?

“为什么?因为他是傻子吗?”

“因为我喜欢他。”

还有什么比这句话更能打击人的?

安陵揽月的视线忽地变了,变得……有些疯狂。

“你不能喜欢他,我不允许。”他伸手要拽人,却被安陵愁月避开了。

她狐疑地看着他的眼神,那里似乎有着什么?

亲情?

不,不像。

她之前就有所怀疑的……

☆、兄妹相恋(1)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你不是说过你喜欢的人是我吗。”

突来的暴喝叫安陵愁微震,她怔然的并不是他的大声呼喊,而是话里的内容。

安陵愁月喜欢安陵揽月?

这怎么可能,怎么可以?

“月月,他好凶,他吓人,我怕……”拓跋羽抱紧了她的腰,整张脸都埋进她的怀里了,安陵愁月可以从他抖动的身子察觉到他的惊吓。

她回过神,冷静地看着安陵揽月,“我们是不可能的,说这些又有何意义。”更重要的是,现在的安陵愁月不喜欢他。

这安陵愁月和安陵揽月之间竟有这么一段感情在,是乱伦吗?

她忆起上次大夫人说到一半的话,莫非她和安陵府里的人没有血缘关系,她并不是安陵云雷的女儿?

安陵愁月抬眼,丢出试探性的一句话,“不管我们再怎么互相喜欢,你我始终有兄妹的名份在。”

“什么兄妹,那我们根本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你说过你会等我的,等我成打完胜仗,等我向皇上求情把你还给我……”

她摇头,“不可能了,从我踏进七皇府的那一刻起,我们之间就不可能了,你当初没有把我留下,我们之间的关系就已经彻底的完了。”

太好了,她并不是安陵云雷的女儿,这样一来很多事也就好办了。

将来若有何事,她总要顾及“亲情”,但现在连“亲情”都没有了,那么她将来做什么事都可以放开手脚了。

“你那时不是这样说的……”

“你听不出来吗?那只是在安抚你,你以为凭你的能力你能说服爹?”这一点,她敢大胆猜测他一定试过,但没有成功。

想也知道,安陵云雷怎么可能让他的儿子和安陵愁月在一起。

自古,婚姻就是利益交好的最好手段,安陵揽月是长子,他的婚姻尤其受重视。

“你……”他大受打击的后退数步,脸色微微发白,“怎么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

安陵愁月,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在安陵府里和安陵揽月有过一段情,在七皇府又和阿敬……唯一的解释是,只有这两个男人带给她温暖过,所以柔弱的她下意识的朝他们靠拢吗?

喜欢?

也许安陵愁月根本就不是喜欢这两个男人,而是认为这两个男人可能带给她新生活……不用再过得那么苦?

是了,就是这样的。

她,明白了过去安陵愁月的内心,原就是这么一个可悲等人来救的女人。

“行了,不用再多废话了,你走吧。”她冷冷的下逐客令。

安陵揽月哪肯就这样轻易的离开,好言不说得不到反应,那么就出手,“我今天一定会把你带走,我不会坐视七皇子就这样把你送人的。”

这次,他的行动充满了侵略性。

安陵愁月将小羽推到自己身后,并隔退安陵揽月伸过来的手臂,紧跟着她也不废话,直接出招,动作迅速而又干脆,反倒是只想抓人的安陵揽月挨了一掌之后,震惊地看着她。

☆、兄妹相恋(2)

“你……”

“如果只有这样你才会离开,那我介意和你打一场。”她已经没耐性再和他周旋了。

况且,小羽的状况很不稳定,整个人颤抖得厉害,如果再和安陵揽月耗下去,小羽只会更加害怕。

安陵揽月还想再说什么,但当触及她坚决的视线时迟疑了,转念又想到她背后的伤,如果继续这样下去,只怕她的伤会恶化……

最后只好选择离开了。

“我不会就这么让你进宫的。”

留下这句宣告后,他总算离开了。

“好了,坏人离开了,小羽睡觉吧。”安陵愁月将拓跋羽带到床边,让他慢慢坐下。

“小羽怎么跑来了,没有人发现你不在吗?”

拓跋羽涣散的眼神再和她对上焦后慢慢的明朗起来,“月月,我好想你,我找你……坏人说你在这里。”他摆出一张委屈的脸。

坏人?

不会是拓跋尘吧。

安陵愁月替他除去双鞋,哄着他躺下,“小羽安心睡,月月在这里,不怕。”

小羽抓住她的手,“月月陪小羽睡。”

安陵愁月见他小狗般的祈求眼神,也只能妥协,再者她也的确很累了,背部的伤实在叫她难受极了。

这一夜,安陵愁月便和拓跋羽过了一夜……

不远处的下人堂里,聚满了好几颗脑袋。

“我刚才看见十皇子往咱们安陵夫人的屋里去。”

“我也看见了,一个时辰都没出来。”

“出来的是另一个男人,安陵揽月,他三更半夜不知道来找夫人什么事。”

“两个男人一个女人的房间,一个是哥哥,一个是小叔子,哇……可以写一本丰富的艳情录了。”其中一个下从双手捧着下颚,笑得好不YIN荡。

他的话,引起所有人的注意,他们努力一看,咋觉得这人有点陌生呢?

“你是新来的?”

那下人收回闪闪发亮的眼神,点头道,“没错,在下卢书生。”

“你一介书生笑那么YIN荡做什么,不回去读你的穷酸之乎者也。”有人嘲讽的说道,“这年头,书生都不本份了,哈哈。”

“这位小哥,我说的没错,之乎者也的只会让人浑身穷酸,说起酸嘛,就有这么一个好东西,保证能让夫妻俩酸酸辣辣好滋味……”他笑是很邪恶,一手像要卖弄什么宝物似的往怀里抓东西。

“酸菜配辣椒吗?”有人茫然地问。

“这位老伯你真是没想像力,瞧,就是这东西……”霍,一出手,金光闪闪,还颗粒多多。

“你丫的一个书生藏这种艳~~~情玩具……”不可饶恕!

“借我玩玩。”

“嘿嘿,一俩银子……”

“尼玛的咋这么贵呢,你坑爹啊。”

“这东西可不会生锈的,保证你们用过之后……哈哈……”

“笑那么淫气做什么,欠揍,老子买三个……”

“哇,大叔你真凶狠……”眼神都在跳,卢书生书香气十足的脸上出现了猥琐的不搭神情。

“……整个一欠扁的脸。”

他就说这七皇府绝对是生财的好地方吧,哈哈,我得意的笑~!

☆、来,笑着叫声哥哥听听

次日清晨,安陵愁月是在疼痛中转醒的,当她张开双眼时,就看见自己的身体被拓跋羽完完全全的巴住。

他的睡想,真像是八爪鱼。

她小心的拉开他的手脚之后,起身往后看了下自己后背的伤,虽然伤势没有伤重,但也不见好转,都是昨晚那几个家伙给害的。

叩叩

门外传来敲门声,她走过去将门打开。

“夫人,要梳洗了吗?”丫环瞥了眼□□的男人,眸中并未见异色,因为昨晚已经听说了啦。

今天她可是猜拳猜赢的那个,才有机会来一睹真相。

回去之后,有得八卦了。

“这府里的下人好像换了很多?”对于她的斜眸偷看,安陵愁月很镇定,淡淡的问起另一件事。

“是啊,咱们都是别庄那里调过来的。”丫环拧好了毛巾递给安陵愁月。

这些有钱人的公子有几个另庄也不足为奇,安陵愁月没再追问,梳洗完毕后,另两个丫环把早饭端了进来,她们的眼睛也是忍不住往□□瞧。

真是十皇子。

彼此眼神交流着这样的讯息。

安陵愁月视若无睹地地着他们说,“再去端一盆干净的水来。”

她走过去唤醒拓跋羽。

“小羽,天亮了。”

□□的拓跋羽翻动了下身子,双手揉了揉眼睛,“月月……”

“起来吧。”

拓跋羽乖乖的爬了起来,双手很自然的勾住她的脖子,俊脸又往她的脖颈里埋——

匡啷!

金属落地的响声叫他狠狠的吓了一跳,脑袋一抬,无意外的撞向了安陵愁月的下颚——

“唔!”她吃痛一声。

“对不起,奴才这就再去端一盆过来。”丫环慌张的抓起那金盆,撒腿就往回跑。

安陵愁月揉了揉拓跋羽的头,“痛吗?”

小羽修长而白皙的手掌也在她的下颚,“月月比较痛。”好心疼。

安陵愁月微微一笑,“月月不痛,小羽下来,月月帮你梳头发。”

“好。”很乖顺的穿鞋下床,自动自发的坐到梳妆台前,于是镜子里映出一个女人替男人梳头的画面。

拓跋羽长得很俊,就算他的智力是缺陷,但有这样的外表,还是很招女人喜欢的,尤其是那双干净的眼,真的很叫人爱怜。

在屋子里吃过早饭后,他们来到了大堂,拓跋尘早就坐在那里,他神色轻松愉悦,似有什么好事般。

“昨晚睡得香吗?”

他笑着问拓跋羽。

拓跋羽“哼”一声撇开脸,不理他,拓跋羽倒也没生气,叫下人端来一盘的红枣。

拓跋羽看见那红枣时,双眼都发亮了。

“给我吃的吗?”他问。

“我是谁?”拓跋羽拖着那盘红枣问。

“坏人!”直觉反应。

“真可惜了这些大枣,看来十皇弟是无福享用……”

“哥哥!”吃人嘴软。

“来,笑着叫声哥哥听听。”拓跋羽拿起一个饱满的大红枣,那白皙指间的红宝石比手上的红枣还亮。

安陵愁月瞥了眼他眉心的红痣,是因为它的关系,所以这个男人特别喜欢红色吗?

☆、不再是拓跋尘的妾室

拓跋羽的皮肤白,是那种没有受过什么风吹雨打的脆弱奶白,但拓跋尘的肤色却比拓跋羽的还要白,如陶瓷娃娃般的那种的雪肤,真的可以说有点红莹剔透的华丽。

但是,一个正常,而且武艺高超的男人,怎么会有这样的肤色?

天生的?

那还真是名幅其实的妖孽。

拓跋羽委屈地看向安陵愁月,“月月……”

安陵愁月回以鼓励的笑,“他不是你哥哥吗?”

拓跋尘倒没想到她是站在自己这一边的,一时间有些讶异,随后露出一抹邪魅的笑。

“小羽想要这个女人当娘子吗?”

“想。”点头如捣蒜。

“那该怎么办?”

“哥……哥。”嘴角一扯,笑靥如花,月月是娘子喔。

拓跋尘满意的露出笑容,这次的笑是真心的,他朝安陵愁月说,“你赢了这颗红枣。”顺便把红枣给了拓跋羽。

安陵愁月听他拿自己当诱饵,自然很不爽,出言讽刺道,“还真是荣幸之致。”

“哈哈。”他开怀一笑,眼神又转回平时的色彩,“本皇子还真有点不想放人了。”

说到这件事,她方才想到——

“你是不是应该立个字据。”这个字据,她倒是想亲自立,但她的身份低微,立出那种东西,只怕会叫人笑话,与其如此,还不如直接让拓跋尘立。

“什么字据?”他的扇子又出现了,颀长的身影走到开心吃着红枣的拓跋羽身边,替他挑了一颗红枣。

“这个很甜,吃吃看。”

拓跋羽很怀疑的看了那颗一红枣一眼,最后还是伸手抓过来,往嘴里一塞……双亮透亮起来,真的好甜。

“我们之间不再有任何关系的字据。”她冷冷地提醒,“从今而后,我不再是你拓跋尘的妾室。”这点很重要。

听完她的话,他像是听到什么笑话扯出一抹笑。

“这有什么好笑的。”她皱眉。

“安陵愁月,难道你还不清楚吗,像你这样身份的女人,只是玩物,夫人……不过只是个称呼而已。”

玩物?

安陵愁月的眼神骤然冷了下来。

他的话,她听清楚了,她没资格拥有那张字据,她在府里的地位,等同于没有地位。

“既是如此,那么就再好不过了。”

本以为她会发怒的,没想到她会说得这样干脆,拓跋尘转动了下手里的扇子。

“看来你是急于摆脱本皇子啊。”

“无庸置疑!”

安陵愁月安然无事的在七皇府里疗着伤,而拓跋羽已经被宫里的人接回去,听说是华贵妃想儿想得紧,日夜求着皇上赶紧把人接回去。

于是,一道圣旨下,十皇子回宫了。

安陵愁月难得也能平静的好好休息几日,背上的伤也因此而恢复得很快。

这日,她无事便走到脱骨阁,这几日她一直暂住在当初宁静娴的房间,觉得很不习惯,她最喜欢的还是自己亲手打理的脱骨阁。

这里,野草又生长了,而屋子也歪倒了一大半,她细心培养的几株药草竟然存活了下来。

☆、不能偷的补药(1)

她一喜,没想到没有她的照顾,它们还能长得这样好,有几株药草已经能拿来制药了。

“小师妹,你怎么又跑到这里来了。”

就在她伸手要摘下那药草时,洋澈来了,她站起身,望向站在药草那一边的洋澈。

“这话应该是我来问,你怎么又往这里跑了?我交待给你的事情……”

“小师妹,我是什么人呐,你钢钢的师兄耶,有什么事我办不到的,要知道我的身手可是一等一的……”

“你已经救出轩辕真的父亲了?”她直接打断他的废话。

“对坨。”情绪正高昂呢,被这样一打断,他整个人都软了,“小师妹,那个安陵云雷真不是东西,竟然把轩辕真的父亲扔到石窟去干粗活,我去的时候,他身上的伤还滴着血呢,怪可怜的。”

这话方落,一道白色的身影骤然出现。

“他怎么样,现在在哪里,我想去看他。”

这人,不是轩辕真,是谁。

“我已经把他安顿在附近一家客栈里,也找了大夫,还给他服了一颗药丸,你不用担心,我来的时候血已经都止住了。”洋澈的眼色微微一变。

“没想到小师妹的爹竟然那么狠,当真是轩辕伯父的救命恩人吗?我看是仇人还差不多。”他低咕着说。

“他不是我父亲。”安陵愁月澄清道。

“诶?”洋澈表示不解。

安陵愁月没有要解释的意思,直接对着轩辕真说道,“你去照顾你父亲吧,进宫的事,我自己去就好。”

轩辕真有所迟疑……

“你在外头帮我看着安陵府。”

轩辕真皱起眉头,“你一个人在宫里,我不放心。”

“对啊,我也不放心。”洋澈又抢话了,“小师妹,不如我跟你去吧,让轩辕真去照顾他爹去。”这样他就可以日夜和小师妹在一起了。

“小师妹,这几天我拼命在追查轩辕伯父的下落,还设局把人救出来,都好几天没见你,你的伤好了吗?对了对了,这颗药赶紧吃下去,我来之前上了趟山,偷偷在师父的药灌里拿的,据说很补的。”

他自怀里拿出一颗又黄又绿的诡异药丸,双眼精亮地看她,“赶紧服下吧。”

安陵愁月依言将那药吞了下去,立即感到自腹部涌上一股火焰,再下一秒就见她的脸色变得异常红润,然后……她忽地整个人飞上空,七窜八窜的活跃飞腾起来,直看傻了洋澈。

“这补药,果然够补。”

轩辕真则是第一时间上去扶人,可是……被踢回来了。

洋澈看着他白袍上的脚印,好不惊奇,“你怎么说也是个高手……”

“你到底给她吃的什么东西?”轩辕真面露脑色的瞪着洋澈,而且充满敌意,就算这个人是爹的救命恩人,他也不会饶过他可能带给安陵愁月的危险。

“师父说的,不能偷的补药,里头注满真气的。”洋澈眨眨眼,赶紧说,“我上去接她。”

说罢,他轻轻松松飞上天,潇潇洒洒被踢回。

☆、 不能偷的补药(2)

“药力太强……”洋澈无奈的给出了答案,他不是那颗药的对手。

于是两人对望一眼之后,超有默契的一同上天,几番你挡我拔你抓我抢之后,总算把人给拉下来了。

“小师妹,你什么感觉啊,不要吓师兄,难道是我抓错药了?”

他的话才落,这陵悉月的眼珠子竟然变成了红色,身体迅速的旋转起来,形成一股巨大的波,把洋澈和轩辕真弹到了几丈外。

然后,她的身子就着那股冲势再次飞上了天。

“小师妹已经没有自己的意识了吗?”洋澈的脸色变得异常严肃起来,“我可有真闯祸,拿错药了。”

轩辕真见他那神色,也不好再多说什么,更何况眼前最重要的是,“我们该怎么办?”

“只能找师父来帮忙,你在这里看着,我马上去……”

“你妹!都说了不要乱碰我的东西,待会儿收拾你。”就在洋澈要有动作时,一道苍劲有力的声音传来,洋澈的嘴立即大大的咧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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