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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佛-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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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名“金陵”。其后三国之东吴、东晋,南北朝宋、齐、梁、陈及五代十国的南唐相继于此建都。直至明初,时历千载之久。

南京城除称做“越城”和“金陵”之外,又有冶城、秣陵、建业、建邺、建康、白下、上元、升州、江宁、集庆、应天等别谓。到了明太祖朱元璋定都之时,始称“南京”。由内向外,分做皇城、应天府城、外城三重城垣。皇城置有四门,依次为南午门、东华门、西华门和北玄武;应天府城周长六十余里,共有朝阳、正阳、通济、聚宝、三山、石城、清凉、定淮、仪凤、钟阜、金川、神策、太平等十三座城门。外城则属于应天府城之外廓,北抵长江,东依钟山,南过聚宝山,共计十六座城门。

唐宇算了算,加上这一次,他来南京已有十二次之多。许多人来到此处,或吟或诵,或游或赏,但对于唐宇而言,这些都不是他来南京的主要目的。

做为一名杀手,他的主要目的便只有一个。

——杀人。

然而就算是杀手杀人,杀人的风格也不尽相同。

唐宇的杀人风格便与众不同。

在他看来,杀人就应该不急、不躁、不愠、不火,恰到好处的杀。纵然无情,也要给被杀的人留下一种儒雅的形象。

所以他杀人,一向是细心、用心、开开心心的杀。

但要做到这一点并非易事,除了摸得清、算得准、猜得透,知彼知己和胸有成竹之外,还必须懂得如何放松。在唐宇眼里,杀人和考试并无太大区别,太过松懈固不可取,但过份紧张更是大忌。因为就是再聪明的人,也会因紧张而失智,一个人一旦失智,便势必影响到他的正常发挥。

唐宇没费吹灰之力便找到了罗少傅的府宅。

但他并没有急着动手。

他先看。

他看到罗府很大,而且门前挤满了人,每个人的手里,都拎着各式各样的礼品。在一间新搭的彩棚下,置着一张桌子,两名管家装束的人正自一个收礼,一个笔走龙蛇,记着宾客的名字。

唐宇看了片刻,便见一名员外模样的人到了彩棚近前,先将礼品递上,接着朝两名管事微一拱手:“烦请二位记下,金陵‘独一家’绸缎庄万宝山前来为罗大人贺寿。区区不才,纹银三千两聊表寸心,不成敬意,恭祝罗大人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其中一名管事笑着伸手相让道:“大人在厅内相候,万掌柜请——”

“在下的礼品为‘鸽鹆眼’端砚一方,‘转盘’南珠二十颗,敬祝罗大人鹤寿松青,岁岁今朝。”

“好好好,有请有请——”

唐宇看到这里,又瞧了瞧每个人的脸色,略一思忖,便即走了开来。

他决定明日动手。

但在动手之前,他要放松放松。

既然是放松,当然要去好玩的地方。

南京物阜民丰,山水环抱,纹织业、制盐业和商业均甚著名,时有“天下财物出于东南,而金陵为其会”之誉。是以论起风景之幽,名迹之盛,较之苏杭亦不逊色。

南京城的名胜甚多,鼓楼、保圣寺、胭脂河,定林寺、莫愁湖、上坊桥、梅花山,紫霞湖、朝天宫、玄武湖、千佛崖、栖霞寺举不胜举,莫不令人心驰。

然而对于这些名胜,唐宇却不怎么感兴趣。

在他看来,既然要玩,就要去那种歌舞侑酒、艳曲低讴属于男人们玩的地方。

于是他离开罗府,便直接来到了应天府城的“聚宝门”。

聚宝门与通济、三山二门同为南京繁华之地,尤其是聚宝门内外的“花月春风十四楼”更为热闹。每一楼皆宫妓云集,芬芳罗绮,可算得上南京风流极致之地。所谓十四楼,乃是鹤鸣、醉仙、讴歌、鼓腹、东宾、重泽、清江、石城、乐民、集贤、轻烟、淡粉、梅妍、翠柳等楼。说起每一楼最红的姐儿,唐宇如数家殄,就是闭着眼睛,他也能说出她们的名字、容貌和她们的特点。

来到“轻烟楼”前,想着楼中的女子一一香艳旖旎,软媚着人的可人风姿,唐宇眉头尽舒,心中油然升起一种“回家”的感觉。

他极其喜欢这种感觉,因为到了这里,只要有钱,他便可以随心所欲,想怎么快活就怎么快活。

而且他不怕花钱,他有的是钱。

除了在此风流,他发觉青楼还有一个最大的好处,在许多地方得不到的答案,在这里都可以找到。为了钱,这里的女子什么都可以出卖,什么消息也都可以打听得到。

想到这里,唐宇脸上漾出一种开心的笑。他略加整了整衣襟,当下负着手儿,施施然的走了进去。

※※※

三王爷和王佛一行二十余众顺直隶、齐鲁一路南下,沿途所至,看不尽遥岑叠翠,四野烟岚。待至苏皖地境,却又是另一番景致,果见江南水乡,甚是怡人。一处处圆桥茅舍,一户户竹篱人家,响珊珊水声幽院,颤魏魏花影重檐,无不幽雅入画,秀色可餐。

这天他们过了淮安、洪泽等地,来到了“翠竹镇”。

翠竹镇虽非大镇,名气却是不小。提起“茂林修竹甲天下,流畅曲水梦江南”这两句话来,指的便是这眼前的翠竹镇。如果说江南是一幅画,毫无疑问,翠竹镇便是画中的点睛之笔。到了这里,一山一水如梦,一草一木如梦,使人置身其内,如入梦境之中。

就是到了秋天,翠竹镇也依然诗意盎然,美不胜收。这里的竹子青翠欲滴,不但透着明、透着秀、透着韵、透着神,而且还透着香。

便连这镇子里的女人,也一一如纯纯净净的甘泉玉露,水灵灵的透着爽,透着绵、透着甜。

放眼镇子内外,虽不比大邦之地市开坊陌,铺席骈盛,然其街巷、酒肆、店铺、亭阁、水榭也一样儿不少,整体布局错落有致,巧置有序,令人瞧着就有种不出来的惬意和舒服。

他们刚到镇上,天上已是阴云密布,沉沉暗转。三王爷顺车帘抬头望处,便见一大片乌云由远而近,翻滚涌来,不禁脱口而出:“不好!只怕会有一场大雨——”一言甫出,忽听头顶之处喀喇一声大响,刹时之间烟遮云埋,琼珠纷洒,真的下起了一场大雨。

江南的秋,就像是个痴情多情、多愁善感的少女,心儿缠绵,泪也缠绵。但无论她哭得有多么伤心,流出的泪儿总是晶莹的。

看江南的雨,如看少女最最动情的泪,有丝丝的怜、丝丝的惜和一丝丝的不忍。

听江南的雨,若听琴之深韵,时而大弦嘈嘈,声似急雨;时而小弦切切,如人私语。听不尽软音宛转,情意款款。

三王爷吩咐扈从驾着马车到了一家楼舍的廊檐下,举目看时,但见细溟深深,雨势渐紧。看雨中的翠竹镇,好一派飘飘潇潇,沧浪锦云气象。

三王爷令人卷起挡风车帘,拢目光欣赏着这一场江南的秋雨。他一连欣赏,一边频频点头:“龙先生,都说江南如画,风光无限,今儿本王一看,果非虚言。日后本王得了清闲,你便陪本王来这江南好生游历一番如何?”

王佛笑着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王佛目光转动,他看到四个人由斜刺的街道上走了过来。

这四人均着捕快装束,一人在前,三人在后。看前面之人,年纪在四十余岁左右,生得仪表不俗,相貌堂堂,一张淡金色的脸膛,两道八字立剑眉斜插入鬓。在他的眉宇之中,赫然印着一颗黄豆粒般大小的红痣,使他看上去更具有一股威仪之气,英傲之风。

他走在雨中,并未打伞。他背后的三人一个背负双钩,一个肋插长剑,一个腰悬单刀,每人手中,都撑着一柄阑珊景绣、色斑锦斓般的彩花雨伞。

这当口,街道上的地面已积了不少雨水。但王佛发现,走在前面的汉子饶是每一步迈得很大,落脚甚重,脚尖踏处却是滴水不溅,了无声息。

更令王佛吃惊的还不是这些。

他同时发现,此人虽没打伞,身上的衣服除了肩头处偶有几点雨渍之外,其余部位却丝毫不见淋湿之状。

这个人王佛虽不相识,却给一旁的三王爷一眼认了出来,当下大声喊道:“风捕头,你我在此相逢,当真是幸会的紧啊!”

那人正在行走,蓦然听到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连忙扭向回头,定睛瞧看。待与三王爷二目相视,只听他啊呀一声惊叫,遂率着后面三人大步来到廊檐之下,不由分说,呼的撩衣跪倒,重重的磕了一个头:“小人风遗仙,拜见王爷千千岁!”

另三名捕快收了雨伞,跟着尽皆跪倒:“我等不才,‘断肠钩’霍奉、‘劈水剑’吕敬、‘镇魔刀’严吟参见王爷——”

三王爷笑着让他们站起身来,随手一指王佛:“风捕头,这位老英雄想必你曾有耳闻,他便是本王最近所纳的一代奇侠,姓龙名狂,人称‘哑剑客’,你称他龙先生就是了。”

风遗仙上下打量了王佛几眼,见眼前之人又老又丑,其貌不扬,心中便老大的瞧不起。

但他心中不屑,脸上自是不敢流露,忙躬身一礼,笑着说道:“龙先生的大名,小可仰慕已久,今日得见,实是三生有幸。若他日得暇,风某人定当前往王府拜望。届时你我二人切磋,还望龙先生不吝赐教。”

王佛点了点头,笑着还了一礼。

霍、吕、严三人忙同时迎上与王佛见礼,王佛相继一一还礼。三王爷笑道:“风捕头,你我可是有许多日子没见了,最近都在忙些什么?”

风遗仙长叹一声,低下头道:“说来话长,四年前轰动一时的四十九条人命案至今未破,最近刑部发下一纸公文,责令小人一月之限,务将凶手缉捕归案,否则唯小人全家是问。眼下两个月的期限转瞬即至,小人仍未将凶手拿获,小人正为此事发愁。”

三王爷关切的问道:“此事可曾有了眉目?”

风遗仙摇了摇头,又长长叹了一声。

三王爷道:“风捕头名列京城四大高手之一,一手‘流云飞袖’四海闻名,人誉之‘天下第一神捕’;但凡办案,向来是手到擒来,屡屡不爽,却不知这个凶手是何等样人,便是风大神捕也无可奈何?”

风遗仙道:“说来惭愧,是个女人。”

“女人?”三王爷更觉奇怪,“想必这个女人有着什么过人之处?”

“不错!此女叫做辛韵兰,江湖上有个绰号,人称‘迷情仙子’。有几次小人堪堪要将她拿获,却每每在紧要关头,给她施计逃了。自从上个月与她见了一面,小人至今还没查到她的行踪。”

“风捕头可还记得她的容貌?”

“当然。不过这个女人精于易容之道,每次见她,相貌都有所不同。”风遗仙苦笑着握了握双手,猛的将头抬起,“好在她的言谈、举止及其声音,小人还记得清清楚楚。‘天网恢恢,疏而不漏’,王爷放心,小人便是走遍天涯海角,粉身碎骨,也定将她拿获。”

“你的话本王相信。”三王爷顿了一顿,问道,“不知风捕头下一步做何打算?”

“这些日子,小人寻遍江南各地,毫无半点线索。小人决定沿直隶、京津一带前去查查。”

三王爷想了一下,又瞧了瞧雨势,拉过风遗仙一只手用力一握:“风捕头不要有什么后顾之忧,只管查案便是。本王爱惜你是一个人才,你的事便是本王的事,但凡有个马高凳短、为难招灾之处,本王定会助你一臂之力。”

“多谢王爷——”

三王爷笑着一摆手,又加以补充道:“两个月的期限……委实太过仓促,这样吧!本王忙完自己的事,回京后我即刻通知刑部,再给你两个月的时间,你觉得如何?”

风遗仙大喜之下,急忙跪倒磕头:“小人——多谢——王爷——”

三王爷抬手令他站起,哈哈笑道:“好了,你在本王爷面前,不必如此拘礼。你有公务在身,本王不便留你,一路保重……”

风遗仙整衣站起,躬下身道:“也请王爷保重,小人这便启程。”当下带着霍、吕、严三名捕快退出廊檐,迎着雨奔南而去。

三王爷一直目送着风遗仙在雨中一点点的消失不见,这才转过头向王佛道:“龙先生,我看这雨越下越紧,一时半会的也停不了。莫不如咱们今儿便在此地打打尖,到了明日再走如何?”

王佛在胸前写道:“可以。”

三王爷点手唤过一名扈从:“你且去镇子里看看,找上一家最大的客栈,记住,要干净一点的。”

扈从刚要转身,三王爷跟着说道:“慢!另外你别忘了告诉客栈的掌柜,就说我们不怕花钱,但要图个清静。客栈里有多少房间,咱们全都包了,除了我们,不许有任何一个客人。”

扈从领命,过了半柱香的工夫,便见他匆匆赶回禀报:“禀王爷,经小人查实,这翠竹镇上共有四家客栈,其中最大的一家,名为‘八方来’客栈。不但菜肴做得可口,里面的房间小人也都看了,清洁雅致,还说得过去。”

三王爷道:“好,赶往‘八方来’客栈。”

※※※

时间不大,众人乘坐车马到了“八方来”客栈前面。一看之下,果见竹楼清秀,碧雅亭亭,上下三层尽是珠帘锦绣,足足有四十余间精舍。首先映入眼帘的,乃是一块极为醒目的四方牌匾,书着“八方来”三个行楷大字。大门两侧,各有一幅楹联,写的是:“栈曲有云皆献瑞,房幽无地不生香。”三王爷满意的点了点头,笑着道:“好!就这里了。”

客栈掌柜面似姜黄,是个五短身材,年约四旬的车轴汉子。见到三王爷及王佛等人来到,他的眼睛就一直在笑。

他一边笑一边抢步到了三王爷近前,唱了个喏道:“哎哟——各位客爷来了,里面请,里面请!伙计们——都下来一趟,快将众位大爷的车马赶到后院,记住,要好生照料啊!”

话音刚落,二十几名伙计纷纷由二楼涌下,一个个牵马的牵马,赶车的赶车,将车马尽数赶至“八方来”客栈的后院之内。

王佛素来心细,当他的目光在客栈掌柜及那些伙计身上略一扫视,凭着直觉,他便感到这些人都不像正常的开店之人。

这些人虽然看上去都很热情、很客气、也很和气,但他们身上所隐藏着的杀气,却丝毫也瞒不过王佛的眼睛。

而杀气最深的,便是那个客栈的掌柜,一个看上去最最和气的人。

他的眼睛虽然一直在笑,王佛却觉得,他若是不笑会比笑要和气的多。

而且他的眼神很亮,手背上的青筋很粗,连太阳穴也比一般的人凸出许多,怎么看都像个“练家子”。

王佛拉住三王爷一只右手,在三王爷手心里写道:“王爷,这可能是一家黑店!”

三王爷哪里会注意到这些细节,一经王佛提示,心里也吃了一惊,忙贴在王佛耳边,道:“以龙先生看,咱们是不是离开此地?”

王佛笑了笑,又摇了摇头。

对于黑店,王佛不怕。

因为越是黑店,他才感到有趣。

人生或许就是这样,坎坷太多了是种磨难。磨难固然是种折磨,但对于意志坚强的人来说,却又是一件好事。相反,一个人事事一帆风顺,俱是坦途,也不见得全是好事。因为那样只会使一个人失去动力,感到百无聊赖。

所以有些人看似要什么有什么,实则空虚至极,而有些人看似过的凄苦,内心却活的无比充实。

而王佛偏偏正是个坎坷着快乐,只怕无聊的人。

——做事情,你不要去问别人快不快乐,而是要多问问自己快不快乐?其实一个人只要快乐,本身便是一种成功。倘若一个人赚了一辈子的钱,还体会不到什么是快乐,做了一辈子的官,还不懂得什么是快乐,那样的话钱再多、官再大,也算不上是成功。

——快乐即是成功,这便是王佛的处事之道。

等到一切安排停当,客栈掌柜又带着他们来到一楼大厅,指着一张张桌子道:“各位客爷想吃什么,喝什么?咱这儿应有尽有”。一指这里的掌勺厨子,“你们都听好了,这些客爷初次至此,你们都精神着点。”

王佛将这里的七八名厨子打量了一番,见他们的脸上,一个个也尽是笑咪咪的。

客栈掌柜啪的击了一掌,喝道:“上酒——”身子一侧,由背后走出四名伙计。客栈掌柜笑着一指他们怀中抱着的酒坛,从一名伙计手中接过一坛,稳稳朝桌子上一放,轻轻拍了拍,道,“各位客爷,这是本店存放了二十余年的‘杏花’老酒,凡是尝过的客人,都说这酒口味甘洌,纯正绵爽,入腹之后余香无穷。大伙难得来这一趟,你等不妨尽情受用,不醉不归。如若不够,在下便令人再取。”

说话之间,酒菜呈上,摆了整整三桌。客栈掌柜施了一礼,眯着眼笑道:“各位慢用,在下先行告退。”右手微微摆了摆,大厅内除了三王爷和王佛等人,那客栈掌柜、厨子及一干伙计已一并退了出去。

※※※

王佛看他们掩上房门,当先将一坛酒封口启开,他先看了一看,跟着又嗅了一嗅。三王爷低声问道:“龙先生,酒里可否有毒?”

王佛一语不发,随手取过一只酒杯,满满倒了一杯。他将酒杯托在右手掌心之内,二目凝神,仔细瞧了一瞧,伸出左手在桌子上写道:“王爷放心,酒中无毒——”

三王爷伸长了脖子松了一口气,刚要下箸,王佛忙伸手轻轻按住。

他拿过三王爷手中的筷子,倏的向杯中一插,便见杯中开始时并无异状,过了片刻,王佛的眼睛陡然一亮,他发现杯中之酒竟然泛起一圈圈细微的波纹。及至后来,却见波纹愈转愈急,愈急愈密,兀自形成一个又一个漩涡来。

王佛看到这里,取出杯中的筷子,跟着在三王爷眼前写道:“筷子首端上有毒。”

三王爷刹时变了脸色,指着盘中菜肴道:“龙先生再试一试,看看这菜中可会有毒?”

王佛将杯中酒慢慢泼落脚下,遂又重新倒了一杯,他先将筷子反转,以筷子的柄端在每个盘中一一挟了一块放在杯中。

为了稳妥起见,他手托酒杯反复端详了一遍,确定无误,才伸手在桌子上写道:“王爷放心,菜亦无毒。”写罢他重新又将杯子里的每一块菜一一挑出,放入盘中,依然写道:“吃酒之时,可以筷柄挟菜,谅无大碍!”

话虽如此,众人也均不敢大意。尤其是酒,纵然无毒,就是贪杯也会同样误事,是以每个人也都只吃了四五杯之多。

三王爷也确实有些饿了,他知菜中无毒,索性弃了筷子,挽了挽袖面,腾出一只手来,就盘子里随抓随嚼,刹时狼吞虎咽,吃了个沟满壑平。他一边拭着手,一边故意打着饱隔,微含醉意的大声道:“好酒,好菜,吃的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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