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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督山伯爵(二)〔法〕大仲马-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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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在到这儿来以前,曾经想到过他吗?”

    “遇到过。”

    “在什么地方?”

    “你能不能答应我,我讲给你听的事,一个字都别传出去?”

    “我答应。”

    “以人格担保?”

    “以人格担保。”

    “那我就满足了,那么听着。”

    弗兰兹因此向他的朋友叙述了那次到基督山岛去游历的经过,和如何在那儿发现了一群走私贩子,如何有两个科西嘉强盗和他们在一起等。 他很卖力地叙述了如何获到伯爵那次差不多象变魔术似的款待,如何在那《一千零一夜》的岩洞里受到他富丽堂皇的房宅里的招待。 他毫无保留地叙述了那一次晚餐——大麻,石像,梦和现实;如何在他醒来的时候所发生的一切都不曾留下一点痕迹,但只见那艘小游艇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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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远的地平线上向韦基奥港驶去。 然后他又详述了他在斗兽场里偷听到伯爵和万帕的那一席谈话,伯爵怎样在那次谈话里许诺为庇皮诺那个强盗弄到赦罪令。 这个协定,读者当然明白,他是最忠实地完成了的。 最后他讲到前一天晚上的那个奇遇,他为了六七百毕阿士特,怎样感到为难,如何想到请伯爵帮忙的那个念头所带来的圆满结果。阿尔贝全神贯注地倾听着。“嗯,”他等弗兰兹讲完说道,“就从你所讲的这种种事情上来看,他又有什么可讨厌的地方呢?伯爵愿意旅行,由于有钱,所以自己买了条船。 你到朴茨茅斯或索斯安普敦瞧瞧去吧,你会发现港口里挤满了游艇,都属于这种有同样癖好的英国富翁的。 但为了在他旅行的途中有一个休息的地方,为了逃避那种毒害我们的可怕的饭菜——我吃了四个月,你吃了四年,这才避免睡这种谁都无法入睡的讨厌的床铺,他在基督山安了个家。 然后当他把地方安排好以后,他又怕托斯卡纳政府会把他赶走,使他白白损失那一笔安置费,因此他买下了那个岛,并袭用了小岛的名字。 你好好考虑一下,亲爱的人,在我们相识的人里面,不是也有用地名或者产业的名字命名的吗?

    而那些地方或产业,他们生平不是从来不曾拥有过的吗?“

    “可是,”

    弗兰兹说道,“科西喜强盗和他的船员混在一起,这件事你又如何解释呢?”

    “哎,那件事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呢?

    谁都没有你知道得更加清楚啦,科西嘉强盗并不是流氓或贼,纯粹是为亲友复仇才被本乡赶出来的亡命者,与他们交朋友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因为以我自己而论,我能明目张胆地说,如果我一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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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访问科西嘉,那么我在拜访总督或县长前,一定先去拜访一下哥伦白的强盗,当然要是我能设法和他们相会的话。 我觉得他们是十分有趣的。“

    “可是,”弗兰兹坚持说,“我想你可能也承认,象万帕和他的喽罗们这种人,可都是些流氓恶棍,当他们把你抢去的时候,除了绑票勒索之外,该没有别的想法了吧。 而伯爵竟能有力量左右那些暴徒,这一点你又如何解释啊?”

    “我的好朋友,我目前的平安多半得归功于那种力量,这件事我不应该太刨根问底。 因此你不能要求我来责备他和不法之徒之间的这种密切关系,而应该让我原谅他在这种关系上越礼的细节,这倒决非是由于他保全了我的性命,而因为依我看,我的性命是不会出现什么危险的,倒是给我省下了四千毕阿士特,四千毕阿特,用我国的钱与他兑换,要相当于两万四千里弗。 这笔数目,要是我在法国被绑票是一定不会被估的这么高的,这完全证实了那句俗话,”阿尔贝微笑着说,“没有一个预言家能在本国受到尊崇。”

    “谈到国籍,”弗兰兹答道,“伯爵毕竟是哪国人呢,他的本族语又是哪一种语言呢,他靠什么生活,他这种庞大的财产是从哪儿得来的呢?他的生活是这样的神秘莫测,在他的前期生活中,这里发生了什么事,以致令他在后来岁月中抱有这样黑暗阴郁的一种厌世观呢?如果我处在你的位置,这些问题我当然是希望能得到解答的。”

    “我亲爱的弗兰兹,”

    阿尔贝回答道,“当你收到我那封信,觉得必须请伯爵帮忙的时候,你就立刻到他那儿去了说,‘我的朋友阿尔贝。 马尔塞夫遇险了,请帮助我去救他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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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知道吗?“

    “是的。”

    “好了,那么,他有没有问你,‘阿尔贝。 马尔塞夫先生是谁,他的爵位他的财产是从哪儿来的,他靠什么生活,他是在那儿出生吗,他是哪国人?

    ‘请告诉我,他有没有问你这种种问题?“

    “我承认他都没有问我。”

    “不,他只是把我从万帕先生的手里救了出来,我说老实话,虽然我当时在表面上极其安闲自在,但我实在是非常不愿意久留在那种地方。 现在,弗兰兹,他既然这样毫不犹豫迅速地为我效劳,但他所求的报酬,只是要我尽一种很平常的责任,象我对经过巴黎的任何俄国亲王或意大利贵族所效的微劳一样,仅需我介绍他进入社交界就可以了,你能忍心让我拒绝他吗?我的老朋友,要是你认为我可能实行这种冷血动物的政策,你肯定是神经有问题啦。”这一次,我不得不承认,竟一反往常,有力的论据都在阿尔贝这一边。“好吧,”弗兰兹叹了一口气说道,“随便你吧,我亲爱的子爵,因为我无力反驳你的论据,但不管怎样,这位基督山伯爵的确是一个怪人。”

    “他是一个博爱主义者,”对方答道,“他访问巴黎的动机无疑是要争取蒙松奖章。 如果我有投票权而且能左右选举的话,我一定投他一票,并答应替他活动其他的选票。如今,亲爱的弗兰兹,我们来谈些别的吧。 来,我们先吃午餐,然后到圣。 彼得教堂去做最后一次的访问好不好?”

    弗兰兹默默地答应了。 第二天下午五点半,两个青年分手了。 阿尔贝。 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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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尔塞夫回巴黎,而弗兰兹。 伊皮奈则到威尼斯去,打算到那儿去住两个星期。 可阿尔贝却在钻进他的旅行马车之前,由于怕那位客人忘记了他的约定,又递了一张名片给旅馆的侍从,托他转给基督山伯爵,在那张名片上,他在阿尔贝。 马尔塞夫的名字底下,用铅笔写道:“五月二十一日上午十时半,海尔达路二十七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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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九章 来  宾

    五月二十一日早晨,在海尔达那座阿尔贝请基督山伯爵到的大厦里,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以便为这个青年的邀请增光。 阿尔贝。 马尔塞夫所住的那座楼房位于一个大庭园的一角,它的对面对面另有一座建筑物,那是仆人们住的地方。那座楼房仅有两扇窗朝街,三扇窗朝着前庭院,背后的两扇窗朝着花园。 在前庭院和花园之间,有一座宫殿式的大建筑物,就是马尔塞夫伯爵夫妇富丽堂皇的豪宅。 一圈高墙环绕着整座大厦,墙头上间隔地摆着开满花的花盆,中央开着一座镀金的大铁门,这是马车的入口。门房左近有一扇小门,是供仆人或步行出入的主人享用的。从选择这座房屋归阿尔贝居住这一点上,非常容易看出一个母亲对儿子是多么的体贴入微,同时还能看出她既不愿儿子离开她,可是也明白他很需要有自己自由的空间,当然我们也必须承认,另一部分原因是出于这青年本人的聪明自负,情愿过一种自由而怠惰的生活。透过朝街的这两个窗子,阿尔贝能看到经过的街上形形色色的景象,青年人是非看不可的,他们总希望地平线能在他们的面前转动,那样就可以坐观世界上的各种景色,即使那个地平线只是街道也好。 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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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碰到出现了什么值得他仔细考察的事,阿尔贝。 马尔塞夫就会从一扇小门出去,去从事他的研究工作。 那扇小门和门房左边靠近的那扇门相同,很可能详细描叙一番。 它是一个小入口,门上灰尘满布,好象是自从房屋建成以来,从来不曾用过似的,但那油膏涂满的合叶和锁却显示出它常常要被派上神秘的用途。这扇门向门房嘲笑,由于尽管有门房警卫,它却逃过了他的管辖;开门的方法,象《一千零一夜》里的阿里巴巴大喊一声“芝麻开门”一样,只要由世界上最甜蜜的声音说一个魔字,或者由世界上最白嫩的手打一个暗号就得了。 这扇门和一条长廊的尽头相通,长廊就是候见室,它的右面是朝向前庭的餐室,左面是朝向花园的客厅。 灌木和爬墙类植物覆盖住了这两所房间的窗子,从花园或前庭望过去,看不清房间里的情形。 这两个房间,是那些好奇的眼睛从楼下窥视到的惟一的房间。楼上的房间和楼下的是对称的,只是在候见室那个地方多出了一间;这三个房间是一间客厅,一间密室,一间卧室。 楼下的那间客厅是一种阿尔及尔式的吸烟室,是为抽烟者用的。 楼上的那间密室和卧室之间有一个暗门相通,暗门在楼梯口,从这儿可看见布置的是很周密的。 在这一层楼上,有一间宽大的艺术工作室,因为是一个统间,中间无任何隔栏,所以面积显得很大,这可以说是一间群芳楼,在这里,艺术家和花花公子们互相争雄。 这儿堆积着阿尔贝随兴陆续收集来的许多东西:号角,低音四弦琴,大大小小的笛子和一整套管弦乐队的乐器,由于阿尔贝曾对乐队有过某种狂想(不是嗜好)

    ,另外还有画架,调色板,画笔,铅笔。 因为他在音乐的狂想以后,又对绘画产生了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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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的兴趣;还有衬胸软垫,拳击用的手套,阔剑和练习击剑时用的木棍。 因为象当时那些时代的青年那样,阿尔贝。马尔塞夫除了音乐和绘画来外,还以坚忍得多的精神学习了三门武艺,以完成一个花花公子的所受教育,那三门武艺是击剑,拳击和斗棍;就是在这个房间里,他招待了格里塞,考克和却尔斯。 勒布歇。 在这个倍受宠幸的房间里,还有别的家具,其中包括法兰西一世时代的旧柜子,里面装满了中国和日本的花瓶,卢加或罗比亚的陶器,巴立赛的餐碟;另外还有古色古香的圈椅,大概是亨利四世或萨立公爵,路易十三或红衣主教黎赛留曾坐过的,因为在两三张圈椅上,都刻着一个盾牌,盾牌是用淡青色装饰的,上面雕有百合花花纹的法国国徽,明显是卢浮宫的藏物,至少也是皇亲国戚府里的东西。在这些黯黑的椅子上,乱堆着许多华丽的绫罗绸缎,是在波斯的太阳光底下涂成的,或由加尔各答和昌德纳戈尔女人的手织成的。 这些织物究竟是什么东西很难说。 它们在等着被派上用场,以便看了赏心悦目,可是究竟作什么用,连它们的主人也不知道。房子的中央,有一架花梨木的钢琴,体积虽小,但在它那狭小而响亮的琴腔里,却含着整个管弦乐队,它正在贝多芬,韦伯,莫扎特,海顿,格雷特里和波尔拉的杰伯的压力下呻吟着。 在墙上,门上,天花板上,挂着宝剑,匕首,马来人的短剑,长锤,战斧,镀金嵌银的盔甲,枯萎的植物,矿石标本,以及肚子里塞满草、正打开火红的翅膀、嘴巴永远闭不拢的鸟。 这就是阿尔贝喜爱的卧室。但是在约定见面的那一天,这个青年人却坐在楼下的小客厅里。 房间中间有一张桌子,四周是一圈宽大豪华的靠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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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椅,桌子上放着各式著名的烟草,马里兰的,波多黎哥的,拉塔基亚的,总的来说,从彼得堡的黄烟草到西奈半岛的黑烟草无不具备,都装在荷兰人最喜欢的晕种表面有裂纹的瓦罐里。 在这些瓦罐旁边,有一排香木盒子,这些盒子,按照里面所装的雪茄的大小和类型,依次排列着的是蒲鲁斯雪茄,古巴雪茄,哈瓦那雪茄和马尼拉雪茄;在一只打开着的碗柜里,放着一套德国烟斗、有的是旱烟斗,烟斗是镶珊瑚的琥珀制的,有的是水烟斗,带有很长的皮管子,吸烟者可以随意选用。 这种顺序是阿尔贝亲手安排的,也可以说是存心要乱顺序,因为当时不象现代,宾客们在早餐席上有过咖啡以后,都朝着天花板吞云吐雾的。 快到十点了,,一个仆人走进来。 他和一个名叫约翰的只会讲英语的马夫,是阿尔贝的所有侍从,当然府里的厨子是永远为他服务的,碰上大场面,还能借用一下伯爵的武装侍从。 这个仆人名叫杰曼,他深得他这位青年主人的信任,他一手拿着几份报纸,一手拿着一叠信,先把信给了阿尔贝。 阿尔贝对这些来自不同地方的信札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拣出了两封笔迹妩媚,洒过香水的信,拆开信封,用心仔细地读了一遍信的内容。“这两封信是怎么送来的!”

    “另一封是邮差送来的,一封是腾格拉尔夫人的听差拿来的。”

    “告诉腾格拉尔夫人,说我接受她在她的包厢里给我留的那个位置。 等一等,今天抽空去告诉露茜一声,说我离开戏院之后就应当邀到她那儿去吃晚餐。 给她带六瓶酒去,要花色不同的,塞浦路斯酒,白葡萄酒,马拉加酒,再带许多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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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斯坦德牡蛎去。 牡蛎要到鲍莱尔的店里去买,可别了说是我买的。“

    “少爷何时用早餐?”

    “现在什么时候?”

    “差一刻十点。”

    “好极了,到十点半吃吧。 德布雷也许不得不去办公……”阿尔贝看了看他怀中的记事册,“这是我和伯爵约定的时间,就是五月二十一日十点半,尽管我并不十分肯定他一定能守约,但是我还是希望他能按时到达。 伯爵夫人起来了没有?”

    “如果子爵少爷想知道,我能去问一问。”

    “是的,向她要一箱开胃酒来,我那一箱已很少。告诉她,我想在三点钟左右去看她,并请她容许我介绍一个人见她。”

    跟班的退出了房间。 阿尔贝往长椅上一靠,翻了几张纸的前面几页,之后仔细读了一下戏目,当他看到上演的是一个正歌剧而不是歌舞剧时,就做了个鬼脸,他想在广告栏中找到一种新出的牙粉,他听到人这样说的,但是却没能找到,于是,他把巴黎的三大流行报纸一份接一份地丢开,自言自语地说道:“这些报纸真是一天比一天地乏味。”后来,一辆马车在门前停了下来,仆人通报吕西安。 德布雷先生到了。来者是一个身材高大的青年,浅色的头发,明亮的灰眼睛,紧绷着的薄嘴唇,穿着一件蓝色的上装,上装上钉着雕刻得很美且别致的金纽扣,脖子上围着一条白围巾,胸前使一条丝带挂着一只玳瑁边的单片眼境,他进来的时候,随着眼神经和颧骨神经的一齐用力,把那只单片眼镜架到了眼睛上,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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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带着半官方的神态,既不笑,又不说话。“早上好,吕西安!早上好!”阿尔贝说道,“你这样守时太令我吃惊了。 我说什么来着,守时!你,我最没想到会来的人,却在差五分十点的时候到来,而所定的时间是十点半!

    真是怪事!部长倒台了吗?“

    “不,我最最亲爱的,”那青年一边回答一边在靠背长椅上坐了下来,“你放心吧。 我们尽管总不稳定,但我们决不会倒台的;我开始相信:我们大概可以舒舒服服地进入一种不变状态了,何况发生了那件会极大地巩固我们的地位的半岛事件。”

    “啊,不错!你们把卡罗斯先生赶出西班牙了!”

    “不,不,我最亲爱的人,别介意我们的计划,我们把他带到了法国的边镜,请他在布尔日享清福呢。”

    “布尔日?”

    “是的,他实在没什么可原谅的了,布尔日是查理王世时的首府。 什么!你不知道那件事吗?全巴黎的人昨天都已经知道啦,交易所在前天就已得到了风声,腾格拉尔先生投机做空头,我不知道他是用什么办法象我们一样快地得到这些情况,总之他赚了一百万呢!”

    “那么你明显地又赚了一个勋章,由于我看到你的纽孔上有一条蓝缎带。”

    “是的,他们给了我一个查理三世的勋章。”德布雷漫不经心地回答道。“喂,别在装糊涂了,坦白承认你心里肯定高兴得很吧。”

    “噢,拿它来作装饰品倒满不错的。配上密扣子的黑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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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倒很清爽悦耳。“

    “简直能使你象加勒亲王或立斯达德大公了。”

    “就是为这个情况,你才会这么早看见我。”

    “这么说正是因为你得了查理三世勋章,因此才来向我报告这个好消息的吗?”

    “不,是因为我整夜都在写信,总共写二十五封快信。 我到天亮才回家,我很想入睡,但头痛的很,于是我起来骑了一个钟头的马。 跑到布洛涅大道时,疲倦和饥饿同时向我发起了进攻。 要知道这两个敌人可是很少在一起的,但我却被他们联合进攻了,简直就象卡罗斯跟共和派订了联盟似的。但是我想起了你今天早晨请吃早餐的事,所以我就来了。 我饿坏了,给点东西吃吧。 我也疲倦极了想点办法让我兴奋起来吧。”

    “这是我做主人的责任,”阿尔贝一边回答一边拉铃,但吕西安则用他的金头手杖翻动着那些放在桌子上的报纸。“杰曼,拿一杯白葡萄酒和一块饼干来。 现在,我亲爱的吕西安,这儿有雪茄烟,当然是违禁品喽,试试看能否劝劝部长,让他答应卖这种货给我们吧,不要再拿椰果叶来毒害我们了。”

    “呸!

    这种事我可不干,一旦是政府运来的东西,总是要挨骂的。 而且,那也不关内政部的事,是财政部的事。 你去跟荷曼先生说吧,他在间接税管理区,第一弄二十六号房间。“

    “说实话!”阿尔贝说道,“你的交际之广,实在使我吃惊。抽一支雪茄哪。”—“真的,我亲爱的子爵,”吕西安一边回答一边凑近一只涂着五彩瓷釉的烛台,在一支玫瑰色的小蜡烛上点燃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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