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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督山伯爵(二)〔法〕大仲马-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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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巧极了,先生!他们刚刚把‘祈祷单’给我拿了来,才来了几分钟。”

    “‘祈祷单’是什么?”

    “每次处决犯人的前一天傍晚,每条街的拐角处就挂出木头牌子来,牌子上粘着一张纸,上面写着死刑者的名字,罪名和刑名。 这张布告的目的是呼唤信徒们作祷告,求上帝赐犯人们诚心忏悔。”

    “而他们把这种传单拿给你,是希望你也和那些信徒们一同祷告对吗?”弗兰兹问道,心里却有点不相信。“噢,不是的,大人,我和那个贴告示的人说好了的,让他带几张给我,象送戏单一样,那么,如果住在我旅馆里的客人想去看杀人,他就可以事先了解详细的情形了。”

    “凭良心说,你真是服务到家了,派里尼老板。”弗兰兹说道。“先生,”旅馆老板微笑着答道,“我想,我也许可以自夸一句,我决不敢丝毫懈怠,以致辜负贵客照顾小店的雅意。”

    “这一点,我已经看得很清楚的啦,我最有名的店家,这就是你体贴客人一个最好的证明,这一定到处让你去宣扬。现在请把这种‘祈祷单’拿一张来给我看看吧!”

    “先生,这再容易不过了,”旅馆老板一边说,一边打开房间门,“我已在贴近你们房间的楼梯口上贴了一张。”因此,他把那张告示从墙上揭了下来,交给了弗兰兹,弗兰兹读道:“公告,奉宗教审判厅令,二月二十二日星期三,就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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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欢节之第一日,死囚二名将于波波罗广场被处以死刑。 一名为安德烈。 伦陀拉,一名为庇皮诺,因此罗卡。 庇奥立;前者犯谋害罪,谋杀了德高望众的圣。 拉德兰教堂教士西塞。德列尼先生;后者则是恶名昭彰的大盗罗吉。 万帕之党羽。第一名处以锤刑,第二名处以斩刑。 凡是我信徒,务请为此二不幸之人祈祷,吁求上帝唤醒彼等之灵魂,使自知其罪孽,并令彼等真心诚意忏罪悔过。“

    这跟弗兰兹昨天晚上在斗兽场的废墟中所听到的模一样。告示书上没一点不同之处。死囚的姓名,他们的罪名,连同处死的方式都和他先前听说的相符。 所以,那个勒司斐人很可能就是大盗罗吉。 万帕,而那个穿披风的人则多半就是“水手辛巴德”。

    毫无疑问他还在罗马进行着他的博爱事业,象他以前在韦基奥港和突尼斯一样。 岁月在流逝,已经到五点钟了,弗兰兹正要去叫醒阿尔贝,忽然看到他已衣冠整整地从他的房间里走出来了,令他大吃一惊。 那么,阿尔贝的头脑里也早已盘旋着狂欢节的种种乐趣了,以致他竟然出乎他朋友的意料之外,很早就离开他的床上。“现在,派里尼老板,”弗兰兹向旅馆老板说道,“既然我们已经准备好了,你看,我们马上就去拜访基督山伯爵行吗?”

    “当然罗,”他说道。“基督山伯爵一向是起得很早的,我敢保证他已经起来两个钟头啦。”

    “那么,如果我们马上就去拜访他,你真的以为不会无礼吗?”

    “绝不会。”

    “既然如此,阿尔贝,假如你已准备好了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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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全准备好啦。”阿尔贝说道。“因此我们去谢谢那位慷慨的邻居吧。”

    “走吧。”

    旅馆老板带着那两位朋友走过了楼梯口。 伯爵的房间和他们之间只隔着这么个楼梯口。 他拽了一下门铃,当仆人把门打开时,他就说道,“法国先生来访。”

    那个仆人很恭敬地鞠了一躬,请他们进去。 他们走过两个房间,房间里布置别致,陈设华贵,他们真想不到在派里尼老板的旅馆里能有这样气派的房间,最后他们被引进了一间布置得非常高雅的客厅里。地板上是最名贵的土耳其地毯,柔软而诱人的长榻,圈椅和沙发,沙发上堆着又厚又软的垫子,坐在上面一定是十分舒服的。 墙壁上很齐刷地挂着一流大师的名画,中间夹着古代战争名贵的战利品,房间里每一扇门的前面都悬挂着昂贵的厚厚的门帘。“两位先生请坐,”

    那个人说,“我去通报伯爵阁下一声,说你们已经来了。”

    说完他就消逝在一张门帘的后面了。 当那扇门打开的时候,一架guzla琴的声音传到了两个青年的耳朵里,但几乎由于就又听不到了,越门关得很快,只放了一个悦耳的音波进客厅。 弗兰兹和阿尔贝互相以询问的目光对望了一眼,之后又转眼望着房间里这些华丽的陈设。这一切好象越看越漂亮。“哎,”弗兰兹对他的朋友说道,“你对于这一切怎么想?”

    “哦,凭良心说,我认为,我们这位邻居要不是个做西班牙公债空头成功的证券经纪商,就肯定是位微服出游的亲王。”

    “嘘!”弗兰兹答道,“这一点我们立刻就可以知道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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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了。“

    弗兰兹说这句话的时候,他已经听到了一扇门打开的声音,接着,门帘马上掀了起来,这一切财富的主人翁站在两个青年的面前。 阿尔贝立刻站起来迎上前去,弗兰兹却象被符咒束缚住了似的仍然坐在椅子上。 进来的那个人恰是斗兽场的怪客,昨天对面包厢里的男人,和基督山岛上神秘的东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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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五章 锤  刑

    “二位先生,”基督山伯爵一边走进来一边说道,“请原谅我没有先登门拜访,我怕去得太早,不太合适,而且,你们已传话给我,说你们意先来看我,因此我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弗兰兹和我对您非常感谢,伯爵阁下,”阿尔贝答道,“我们正在左右为难,大伤脑筋时,您给我们解了围,我们接到您那恳切的邀请的时候,正在发明一种异想天开的车子呢。”

    “真的!”伯爵一边回答,一边请两个青年就座。“这怪那个愚蠢的派里尼不好,以致我不能随时帮助你们解决困难。他没有对我提到你们的窘况,我,我非常孤单寂寞,很想找一个机会来认识我的邻居。 我一听到可以帮助你们一下,我就赶快抓住这个可以效劳的机会。”

    两个青年欠了欠身子。弗兰兹还没有想到该说什么话,他还没有断定该怎样行动,从伯爵的态度丝毫没有看出他愿意承认他们已经曾相识过,他不知是提起过去的事情好呢,还是看看情形再定。 而且,尽管他确实就是昨天晚上对面包厢里的那个人,却也不能肯定他就是斗兽场的那个人。 因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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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准备让事情顺其自然发展,而不向伯爵作任何正面的提议。再说,他现在比他占优势,他已掌握了他的秘密,而他却没有提到弗兰兹什么东西,由于弗兰兹根本没有什么要掩饰的事情。 但是,他决心要把谈话引到一个也许可以弄清他的疑虑的题目上去。“伯爵阁下,”他说道,“您让我们坐您的马车,还让我们分享您在罗斯波丽宫所定的窗口。 您能告诉我们可以在那儿看一看波波罗广场吗?”

    “啊!”伯爵漠不关心地说道,他的目光紧紧地凝视着马尔塞夫,“波波罗广场上不是说要处决犯人吗?”

    “是的。”弗兰兹答道,觉得伯爵已移到他所希望的话题上来了。“等一下,我记得昨天曾告诉我的管家,叫他去办这件事的,也许这一点我也可以为你们帮一下忙的。”他伸出手去,拉了三下铃。“您有没有想过,”他对弗兰兹说道,“可以用什么方法来简化召唤仆人的手续呢?

    我还有呢,我拉一次铃,是叫我的跟班,两次,叫旅馆老板,三次,叫我的管家。 这样我就可以不用浪费一分钟或一句话。 他来啦!“

    进来的那个人年约四十五至五十岁,十分象那个领弗兰兹进岩洞的走私贩子,他好象并不认识他。 显然他是受了让的。“日尔图乔先生,”伯爵说,“昨天我吩咐你去弄一个可以望得到波波罗广场的窗口,你给我办到了没有?”

    “是,大人,”管家答道,“可当时已经非常晚了。”

    “我不是告诉你我想要一个吗!”伯爵面有怒色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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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经给大人弄到了一个,那本来是租给洛巴尼夫亲王的,可我用了一百……”

    “那就得了,那就得了,贝尔图乔先生,这种家务琐事不要在这两位先生面前唠叨好吧。 你已经弄到了窗口,那就足够了。 告诉车夫,叫他在门口等着,准备让我们去。”管家鞠了一躬,正要离开房间,伯爵又问道,“啊!请你去问问派里尼,问他有没有收到‘祈祷单’,能否给我们弄一张行刑的报单来。”

    “不必了,”

    弗兰兹一边说一边把他的那张报单拿了出去,“我已经看到了报单,而且已抄下来一份。”

    “好极了,你去吧,贝尔图乔先生,早餐准备好了的时来告诉我们一声。 这两位先生,”他转向两个朋友说,“哦,我相信,大约可以赏光和我一起用早餐吧?”

    “可是,伯爵阁下,”

    阿尔贝说道,“这就太对不起打扰啦。”

    “哪里的话,正相反,你们肯赏光我很高兴。 你们之中,总有一位,或许两位都可以在巴黎回请我的。贝尔图乔先生,放三把刀叉。”他从弗兰兹的手里把传单拿过来。“‘公告’”他用读报纸一样的语气念道,“‘奉宗教审判厅令,二月二十二日星期三,因此狂欢节之第一日,死囚二名将于波波罗广场被处以极刑,一名是安德烈。 伦陀拉,一名是庇皮诺。 因此罗卡。 庇奥立;前者犯谋害罪,谋杀了德高望众的圣。 拉德兰教堂教士西塞。 德列尼先生;后者则足恶名昭彰之大盗罗吉。 万帕之党羽。”哼!

    ‘第一名处以锤刑,第二名处以斩刑’。“

    “是啊,”伯爵继续说道,“本来是预定这样做的,因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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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这个节目昨天已有某种改变了吧。“

    “真的!”弗兰兹说道。“是的昨天晚上我在红衣主教罗斯辟格里奥赛那儿,听人提到,那两人中有一个似乎已经被缓期执行处决了。”

    “是安德烈。 伦陀拉吗?”

    “不,”伯爵随随便便地说道,“是另外那一个,”他向传单看了一眼,好象是已记不得那个人的名字了似的,“是庇皮诺,即罗卡。 庇奥立。所以你们看不到另一个人上断头台了,但锤刑还是有的,那种刑法你们第一次看的时候会觉得很奇特,甚至第二次看仍不免有这种感觉,至于斩刑,你们一定知道,是十分简单的。 那断头机是决不会失灵,决不会颤抖,也决不会象杀夏莱伯爵的那个兵那样连砍三十次的。 红衣主教黎布留肯定是因为看到夏七伯爵被杀头时的惨景,动了恻隐之心,才改变刑法的。 啊!”伯爵用一种轻视的口吻继续说道,“不要向我谈起欧洲的刑法,以残酷而论,与其说还在婴儿时代,倒不如说,简直已经到了暮年啦。”

    “真的,伯爵阁下,”弗兰兹答道,“人家会认为您是研究世界各地各种不同刑法的呢。”

    “至少可以说,我没见过的很少了。”伯爵冷冷地说道。“您非常高兴看这种可怕的情形吗?”

    “我最初感到恐怖,后来就麻木了,最后就觉得好奇。”

    “好奇!这两字太可怕了。”

    “为什么?在人的一生中,我们最担心的就是死。 那么,来研究灵魂和肉体分离的各种方法,并根据各人不同的性格,不同的气质,甚至各国不同的风俗,测定从生到死,从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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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消灭这个转变过程上每一个人所能承受的限度,这还不算是好奇吗?至于我,我可以向你们保证一件事,你越多看见人死,你死的时候就越容易。依我看,死或许是一种刑罚,可是不就等于赎罪。“

    “我不很明白您的意思,”弗兰兹答道,“请解释一下您的意思,因为您已经把我的好奇心提到了最高点。”

    “听着,”伯爵说道,他的脸上流露出深深的仇恨,如果换了别人,这时一定会涨得满脸通红。“要是一个人用闻所未闻,最残酷,最痛苦的方法摧残了你的父亲,你的母亲,你的爱人,总之,夺去你最心爱的人,在你的胸膛上留下一个永远难以愈合的伤口,而社会所给你的补偿,只是用断头机上的刀在那个凶手的脖子上割一下,让那个令你精神上痛苦了许多年的人只受几秒钟肉体上的罪,你感到那种补偿够吗?”

    “是的,我知道,”弗兰兹说道,“人类的正义是难以使我们得到慰藉的,她只能以血还血,如此而已,但是你也只能向她提出请求,而且只能在她力所能及的范围之内要求呀。”

    “让我再举一个例子给你听,”伯爵继续说道,“社会上,每当一个人受到死亡的攻击时,社会就用死来报复死。可是,难道不是有人受到千百种惨刑,而社会对这些连知道都不知道。 甚至连我们刚才所说的那种不是补偿的报复方式都不供给他吗?有几种罪恶,尽管用土耳其人的刺刑,波斯人的钻刑,印第安人的炮烙和火印也嫌惩治得不够的,而社会却不闻不见,丝毫未加以处罚吗?请你回答我,这些罪恶难道存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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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弗兰兹答道,“而正是为了惩罚这种罪恶,社会上才允许人们决斗。”

    “啊,决斗!”伯爵大声说道,“按理说,当你的目的是报复时,用这种方法来达到人的目的未免太轻松啦!一个人夺去了你的爱人,一个人奸淫了你的妻子,一个人玷污了你的女儿,你本来有权利可以向上天要求幸福的,由于上帝创造了人,容许人人都能得到幸福,而他却破坏了你的一生,令你终生痛苦蒙羞。 他使你的头脑疯狂,让你的心里绝望,而你,只由于你已把一颗子弹射进了人的脑袋,或用一把剑刺穿了他的胸膛,就自认为已经报了仇了,却想不到,决斗之后,胜利者却往往是他,因为在全世界人的眼里,他已是清白的了,在上帝眼里,已是抵罪了!不,不,”伯爵继续道,“假如我为自己复仇,就不会这样去报复。”

    “那么您是不赞成决斗的罗,您无论如何也不和人决斗吗?”这次该阿尔贝发问了,他对于这种奇怪的理论非常是惊讶。“噢,要决斗的!”伯爵答道,“请理解解我,我会为一件小事而决斗,例如,为了一次侮辱,为了一记耳光,而且非常愿意决斗,因为,凭我在各种体格训练上所获得的技巧和我逐渐养成的漠视危险的习惯,我敢肯定一定能杀死我的对手。噢,为了这些原因我会决斗的。但要报复一种迟缓的,深切的,永久的痛苦,如果可能的话,我会以同样的痛苦来回报,以血还血,以牙还牙,象东方人所说的那样,东方人在各方面都是我们的大师。 那些得天独厚的人在梦中过活,于是给他们自己造成了一个现实的乐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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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弗兰兹对伯爵说道,“抱着这种理论,则等于你自己既是原告,又是法官和刽子手,这是很难实行的,由于你得时刻提防落到法律的手里。 仇恨是盲目的,愤怒会使你失去理智,凡是倾泄复仇的苦酒的人,他自己也冒着危险,也许会尝到一种更苦的滋味。”

    “是的,如果他既没有钱又没有经验是会这样的,但如果他有钱又有技巧,则就不然了。 而且,即使他受到惩罚,最坏也不过是我们已说过的那一种罢了,而博爱的法国大革命又代替了五马分尸或车轮辗死。 只要他已经报了仇,这种刑罚又算得了什么呢?这个可怜的庇皮诺多半是不会被杀头的了,说实话,我倒有点感到可惜,不然你们倒有一个机会能看看这种刑罚所产生的痛苦是多么短促,究竟是否值得一提,哦,真的,在狂欢节该这样的事未免太奇怪了,二位,先生,我们是怎么谈起来的?啊,我记起来了!你们要在我的窗口弄一个位置。 可以的,可是我们还是先去入席吧,因为仆人已来告许我们去用早餐啦。”在他说话的时候,一个仆人打开了客厅四座门中的一扇,说道,“酒筵齐备!”两个青年站了起来,进了早餐厅。早餐极其丰盛,在用餐的时候,弗兰兹屡次察看阿尔贝,用看他们东道主的那一篇话在阿尔贝身上所产生的影响,却不知是由于他那种一向万事不介意的习惯对他没有注意到他呢,还是伯爵关于决斗的那一番解释使他很满意,还是由于弗兰兹知道了过去的几件事,所以对伯爵的理论特别感到惊惧,他发觉他的同伴脸上毫无忧虑的表情,而是大吃特吃,象是四五个月以来除了意大利菜,即使世界是最坏的菜以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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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吃过别的什么东西似的。 对于伯爵,他对于各种菜只是碰一碰而已,他只在尽一个东道主的义务,陪他的客人坐坐,等他们走以后,再来吃某种稀珍而更美味的食物。 这令弗兰兹不由自主地想到了伯爵在G伯爵夫人身上所引起的恐怖和她那种坚决的态度,以为她对面包厢里的那个男人是个僵尸。早餐用完时,弗兰兹掏出表来瞟了一眼。“哦,”伯爵说道,“你们还有什么事吗?”

    “请您一定原谅我们,伯爵阁下,”弗兰兹答道,“我们还有很多事要办呢。”

    “是些什么事呢?”

    “我们还没有化装的衣服,那是肯定要去办到的。”

    “那件事你们不用担心。我想我在波波罗广场大概会有一间私室。 你们不论选中了什么服装,我都可以派人送去,你们可之到那儿去换装。”

    “在行刑以后吗?”弗兰兹问道。“以前或者以后,尽可尊命。”

    “就在断头台对面?”

    “断头台是狂欢节必不可缺的一部分。”

    “伯爵阁下,那件事刚才我又想了一想。”弗兰兹说道,“我非要感谢您的热情款待,但我只须在您的马车里和您在罗斯波丽宫的窗口占一个位置就满足了,至于波波罗广场的那个位置,请您尽管另作支配吧。”

    “可是我得先提醒您,那样您会失去一次千载难逢的观看奇景的机会的。”伯爵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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