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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里的容格格-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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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后冷冷的道:“荣安,你这是怎么搞得,这么个小游戏都玩不好。你看看,谁像你这样,射个粽子都射不好,亏你还是学过射箭,和你皇阿玛去过木兰猎场的呢!”
  皇后的一番奚落让荣安更是无地自容。他喃喃的道:“儿臣不是故意的,儿臣没有注意到这脚下砖有些不平。”
  皇后道:“荣安你做错事了就要知道去面对,去承认,你皇阿玛又不会怪你的,你何必还要去从别处找理由呢?光想着推卸责任!颜妃,你也该看着点了。”一席话说得颜妃也挂不下脸来。
  皇上有些不悦,好好的兴致都被破坏掉了。
  祁妃忙起来道:“大阿哥肯定是心里轻视了,才失了手,大过节的,皇上就再给大阿哥一次机会吧。”
  皇后冷冷的道:“祁妃怎么忽然这么会说话,这么懂人心思了?”
  祁妃闻言只能坐下,不再出声。
  现场气氛顿时有些紧张。
  皇上道:“算了,你坐回去吧。荣宿,你来射!”
  荣宿得意的应声站了起来,接过小角弓,利索的射中了一个粽子,皇上满意的点头。
  荣安尴尬的立在那里,过了不久才讪讪的回到座位上。容儿见他倒也不是很难过,想来这种场面他遇得也不少。
  待众人均拿到自己所射的粽子,皇上才站起身来,举起菖蒲酒与众人一同一饮而尽。容儿杯子里盛的是赏赐的雄黄酒,这是端午节必饮的酒,只是容儿并不喜欢这种酒,所以只是稍稍沾了沾唇略表意思而已。带有 “艾叶灵符”纹饰的餐具上摆着桑椹、樱桃和茯苓这些适时鲜果,让人在品尝粽子的闲余也可以尝尝另外的风味。
  容儿最喜吃咸蛋黄的肉粽,只可惜很不巧射中的偏偏是个枣泥馅的五豆粽,吃了一口便觉甜腻的很,吃不下去了,放到一边。身后的福晋轻轻的拉了拉容儿的衣襟,将自己射中的蛋黄粽给容儿替了过去。女儿的心,只有自己的额娘最清楚。容儿的心里一阵感动。将自己从小养大的额娘都对容儿这么好,如果自己亲生的额娘尚在,这份母爱或许更伟大。
  容儿的心微微作痛,如果不是皇后,今日她或许就会和额娘同堂而坐,共度端午了。
  容儿慢慢的扫视了一下,从每个人的脸上一一看过去,心里暗暗有了一个主意。
  想法其实很简单,但是实施起来有些困难。
  锦妃娘娘已然叛变皇后,这是最有利的一个棋子,只是她的目的是要自己的皇子成为太子,但这个容儿是不能满足她的,那么如何能够利用她呢?这是最棘手的一个问题。
  思量再三,容儿决定还是从锦妃下手较好,对于锦妃的心里她能很好的把握,因为她异常明白锦妃需要的是什么。
  为了慎重,容儿还是和哈察商量了一下,顺便看看朝廷中的形势如何。哈察闻言后,沉吟不语,似在考虑什么。
  容儿道:“你觉得贸然的和锦妃走到一块,有些不妥?只是若不是靠锦妃,我们如何才能从里面绊倒皇后呢?”
  哈察道:“但是你是否真能确定皇后是有把柄在锦妃手里的?”
  容儿道:“她们一向狼狈为奸,很多事情靠皇后一个人是干不成的。”
  哈察道:“那么你如何有把握让皇上相信这些事都是皇后指使锦妃干得,而不是锦妃调唆皇后干的?”
  容儿道:“先下手为强!”
  哈察摇了摇头道:“这件事情不能仓促,没有十足的把握不能作!”
  容儿道:“为什么?”
  哈察道:“因为万一弄巧成拙,被伤害的反而是你!”
  容儿愕然。
  哈察轻轻的道:“皇后这么多年一直稳坐中宫,你不觉得有些奇怪吗?”
  哈察的话提醒了容儿,这么多年来,皇后的口碑一直不好,她的自私、妒忌都是显然易见,但是不管发生什么事情,皇上似乎对她的责怪并不多,即使发生了裕妃、平妃这样的事情,她似乎也并未受什么影响,这里面定有什么缘由。
  容儿试探的道:“因为博安儒?因为先皇,因为皇上对她的旧情?”
  哈察点点头道:“她是对皇上有恩的,没有她,皇上不会这么容易登上这个皇位。更何况,皇上是个念旧情的人,你看看颜妃、祁妃,只要是原来太子府的人,皇上都好生对待,轻易不会责罚。皇后又为皇上生了两个阿哥一位格格,要动她,绝非易事。”
  容儿道:“可是她做了这些坏事,也是事实,我不相信皇上不会动怒,我不相信皇上还会包庇她!”
  哈察眯了眯眼睛,没有说话,但是容儿知道自己的心虚了。毕竟和皇后斗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更何况她身后还有两个阿哥,她有些怀疑选择六阿哥作为自己将来的靠山,是否会是正确的?毕竟血浓于情,容儿的心有些忐忑不安,她有些动摇自己的做法。
  哈察道:“其实我们的想法很简单,我们要提的是六阿哥,所以我们要对付的人只有一个。”
  容儿抬头看着他,道:“谁?”
  哈察道:“格格这么聪明伶俐的一个人,会不知道?”
  容儿豁然开朗,顿时明白了,道:“你说是三阿哥。”
  哈察笑着点了点头。
  容儿有些沮丧的道:“那么皇后呢,她才是始造俑者,她还不是一样当太后,过她的太平日子!”
  哈察看着容儿,道:“格格,那你的意思呢?”
  容儿愕然无言以对。她忽然发现自己的心这些日子有些摇摆不定,其实这么多日子以来,她一直是误认对手的,潜意识里她深深的将皇后作为自己的敌人,却忘记了真正的敌人根本不是她!那么,她所作的一切不是白白浪费吗?
  容儿惊讶于哈察的镇定。
  容儿不放心的道:“无论是三阿哥还是六阿哥,我都是危险的,因为皇后始终是他们的额娘,作儿子的怎么能忤逆额娘呢?”
  哈察轻轻握住容儿的手,坚定的道:“这并不一样。我知道你担心什么,放心,我们的选择是不会有错的。”
  哈察的手很暖,暖到容儿的心里面。
  哈察的心比容儿更为坚硬,他的目光看的比容儿更为深邃,应该相信他还是相信自己呢?
  哈察轻轻的道:“该是我们以退为近的时候了。”
  容儿静静的思索着。
  或许哈察的心里已然有了很好的对付荣宿的作法。
  朝廷上阿哥们还是在纷纷比试着。
  荣宿的跋扈让众多阿哥都知趣的退后了,能和他一样站到风头浪尖上的只剩下九阿哥荣贞了。
  站营似乎缩小了很多。
  锦妃和容儿之间的接触也愈发亲热。拉上容儿,就是拉上整个王府和整个将军府作后盾,这么聪明的举动,锦妃是不会遗忘的。容儿听从哈察的劝说,并没有只身而出,毅然的和锦妃站在一起,反而是刻意的保持了距离。这个举动,让锦妃有些慌张。她不时的通过凝妃来邀请容儿进宫。容儿推说身体不适都一一拒绝了。这让锦妃更加慌了神,不出几天,她就坐不住了,亲自让兰公主来见容儿了。这真是千古难有的事情。
  兰公主这些日子也在为自己的弟弟登上太子之位的事情而四处奔波。能够屈驾亲自来见容格格也可见她的改变巨大。
  份上的礼数是不能忽视的。容儿恭敬的将其迎近了玲珑斋。
  兰公主冷冷的打量了一下,道:“格格天天呆在这里不觉得闷吗?有空也可以和我们出去喝喝茶,听听戏呀。”
  容儿道:“最近天气忽冷忽热,我一不小心略感风寒,在家休息呢。”
  兰公主道:“我听额娘也说起过来,所以特地来看看格格,看有什么我可以尽上力的。”
  容儿道:“公主真是太客气了。累得锦妃娘娘为我担忧,我真是不好意思。”
  兰公主道:“我来之前,额娘千叮万嘱对我说,格格如今是皇上身边的红人,是金玉之身,容不得半点闪失。这可比不得当初格格大病时的情形了。若再象以往一样病上个三月半年的,别说我们看着心疼,想来太后、皇上也受不得这打击。”
  容儿狐疑的看了看兰公主,她忽然提起从前的事,莫非是有什么用意?
  兰公主笑了笑道:“唉,你这儿虽然小,但清静的很。宫里大,却烦的很,有个风吹草动就能引起轩然大波,很多事情,除非己莫为,否则休想人不知!”
  容儿轻描淡写的道:“公主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呢?”
  兰公主道:“听说格格喜欢喝花茶,每日还饮玫瑰养颜茶吗?”
  说罢,别有深意的看了容儿一眼。
  容儿顿时明白她的来意,她是替锦妃娘娘来告诉自己,皇后国有把柄是在她手里的,锦妃是欲以这为砝码来和自己作交换的吗?容儿回道:“容儿一向喜欢和花茶,还特别喜欢宫里的玫瑰养颜茶,什么时候锦妃娘娘有空,容儿愿意与她一同慢慢品尝。”
  兰公主道:“好呀。明日承乾宫过端午,格格一定要赏光哦。”
  容儿点了点头。
  兰公主见容儿点了头,任务宣告完成,就站了起来,道:“那我和额娘明日在承乾宫恭候格格了。”
  容儿点点头,送了她出去。
  兰公主走后,以如道:“这个兰公主好像比静兰公主对人和气多了。”
  容儿冷笑了一下,道:“这态度算好吗?她还是有求于我!”
  不过,她能有这么低声下气已经是不容易的了。
  从她的口里可以知道,锦妃娘娘的手中果然有很多皇后的把柄,她现在迫不及待的向容儿透露一些,就是为了引起容儿的兴趣。
  哈察听说了之后,想了一下,问容儿:“你明天真的去吗?”
  容儿点点头道:“我想探探口风,知道的越多不是对我们越有利吗?”
  哈察道:“这也好。不过你要小心,锦妃是个绝顶聪明的人,千万不要被她反牵了去,陷了进去就不好了。”
  容儿道:“我明白。反正如今是她想拼命的拉拢我,我不害怕。朝廷里有什么不妥吗?”
  哈察道:“没什么大问题。论才疏,六阿哥是不输于任何一位阿哥的。”
  容儿道:“可是他肯表现吗?这么多年他一直躲在后面,如今在朝廷上他是不是也都避让人三分?”
  哈察道:“有时候深藏不露不是件坏事。”看得出,哈察对于六阿哥是颇为欣赏的。
  是日,容儿应邀前去承乾宫与众人一同过端午。
  承乾宫里一派过端午的气氛,粽子、避邪符、雄黄酒已然都备好了。看到容格格过来,锦妃分外高兴,抛开手上的事情,热情的将容格格引进屋去。
  锦妃的八面玲珑是众人都知晓的。
  她热情的拉着容格格的手,亲热的道:“听说格格最近身体抱恙,本宫真是担心的很,好几天都没睡好,一直想过来看看格格。可是你也知道,本宫是脱不得身的,只能让兰儿带去我的一片心意了,难得格格肯赏光,本宫真是求也求不来的。格格,来,快坐。兰儿,快来陪格格坐坐。”
  兰公主应声走了过来,脸上却挂着不乐意,她懒懒的坐下,并不说话。
  容儿扫了她一眼,也不说话。
  锦妃道:“外面小点很多,兰儿,你出去拿点进来。”
  兰公主不乐意得站了起来,走了出去。
  锦妃叹道:“和格格比起来,兰儿显得太不懂事了。”
  容儿道:“我倒是很羡慕她,这么多年来一直有娘娘替她遮风挡雨,她不用自己费半点心。”
  锦妃怔了一下,道:“格格说笑了,本宫能做什么?”
  容儿道:“难道不是这样吗?娘娘所作得一切不就是为了九阿哥和兰公主吗?”
  锦妃叹了一口气,道:“虽然本宫尽了最大的努力,只是不知道这些努力是否有用,本宫是否真能帮得了他们!想必格格也是能体谅本宫这番作额娘的苦心。”
  容儿道:“天下哪个母亲不怜自己的子女?谁又能轻易忽视为娘得一片苦心?只可惜,我容儿是个苦命的人,没能尽得这份孝心!容儿想问问娘娘,能不能也帮帮我?”
  锦妃看着容儿,若有所思,不言语。
  容儿轻描淡写得道:“上次在承乾宫里娘娘说的话,容儿句句都听在心里,夜夜都不能寐,心里有说不出得一种难受和不自在。有一件事情放在心里也百思不得其解,不知道娘娘能不能帮帮容儿?”
  锦妃道:“你是说玉饰的事吧。想来你也知道这是谁的了。”
  容儿点点头。
  锦妃道:“其实当年本宫与裕妃也是年龄相仿,有段时间也是很亲密的,这就是她当年赠与本宫的生辰之礼,本宫一直好好的保存至今,如今给了格格,也算是裕妃娘娘留下得一点思念吧。”
  容儿道:“锦妃娘娘的这番心意,容儿心领了。这些天,容儿也一直在想怎么该回娘娘这个情,却总是不得要领,想不出什么好的可以报答,心里着实有点懊悔。”
  锦妃一听此话,喜出望外,道:“格格这么说,本宫就放心了。”
  容儿意味深长的看了锦妃一眼。
  锦妃会意的将容儿引到里屋,轻轻的道:“如果格格愿意助我母子成事,本宫也愿倾力而为,为格格争回名分,为逝去的裕妃娘娘讨个公道。”
  容儿看了一下锦妃,惊讶于她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看来,冷政策果然对她起了作用,她已经迫不及待了。
  容儿道:“我的力量这么单薄,不知道怎么才能帮上娘娘呢?”
  锦妃道:“格格如果愿意,自然知道该怎么做的。”
  容儿道:“那锦妃娘娘会怎么做来让我满意呢?”
  锦妃微微一笑道:“本宫在皇后身边跟了这么多年,知道了很多不该知道的事情,格格你想,如果这些事情,本宫告诉了皇上,皇上会怎么样?”
  容儿摇摇头道:“容儿不知道是些什么事,自然也想象不出皇上的反应。”
  锦妃得意的道:“这些我都已经预备好了,现在只要格格的一句话,本宫就有能耐让皇后现形!”
  容儿道:“娘娘要我做什么?”
  锦妃道:“本宫想看到明日王爷的奏折上有荣峪的一席之地!”
  锦妃赤裸裸的提出了要求,让容儿一时措手不及。
  容儿道:“娘娘这么有把握?”
  锦妃狡猾的道:“希望格格能够相信本宫。要知道凭你我一己之力都是撼动不了这棵大树的,到时候反而都会成为人家刀俎下的鱼肉。格格好好想想吧。本宫决不会欺骗你的。到那时,你要怎么样,本宫都会帮助你的。”
  容儿道:“那容容儿回去好好想想。”
  锦妃道:“不妨。格格什么时候有主意了,告诉本宫一声就好了。只是这可耽搁不了太久,你也知道事情越拖越不好办的。”
  容儿默然的点了点头。
  锦妃已经从被动转为主动,在她的手里必然握着皇后的把柄,只是她太狡猾,这些秘密都紧紧的握在她自己的手里不肯轻易示人,若想得到她的帮忙,除非自己都先作出行动。可是怎么可能让王爷上书举荐荣峪为太子呢?这不是和原先的想法完全背离,这不是在重蹈覆辙吗?绊倒一个皇后,来一个更厉害的女人呢?
  容儿陷入深深的沮丧之中,她原以为锦妃会因为急于得到自己的帮助而落入自己的圈中无意识的替容儿对付皇后,现在才发现最后她自己反而陷入了锦妃的圈中,锦妃利用自己急于对付皇后的心理反利用了自己一把。谁都聪明的不肯先采取行动,谁都聪明的不肯被人利用。
  哈察的话不幸又被言重了。当初她就不该太相信锦妃,要知道锦妃并不比自己笨,说不定她比自己更老练呢。她应该沉住气的,不该给锦妃这个下圈的机会。

  变故(上)
  五十一变故
  一连想了几天,容儿也未能想出有效对付锦妃的办法,难道真的就这么错过这个好机会?这,真是让人不甘心。可是如果不是这样,还能有什么办法呢?
  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就当容儿还在徘徊考虑之计,朝廷上却出了一件大事。
  应该说朝廷上一直是有事的,只是对于容儿而言,很多事她并不会在意,但是这件事出得却不是时候,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不知道是不是该庆幸。
  问题还是出在和亲上。
  俗话说,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荣宿和亲队伍一路西上,沿途经过山西、青海、甘肃等地,一路上大大小小的地方官员一概送迎奉承,极尽谄谀之力,纷纷使出看家的本领来讨好这个非常有可能成为未来皇上的阿哥。荣宿本就以太子自居,如今被人当太子,未来皇上捧着,更是得意非凡,不免有些飘飘然。各地大小官员孝敬的礼物不计其数,他竟然也就照单全收了。本来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将在外尚且命有所不受,这些事如果没有被掀开来,是无关紧要的。
  但是,如果被闹开来,就是大事了。
  出事的引火线其实很简单。取到山西的时候,山西有个煤老板,借着山西巡抚的光去叩见了荣宿,妄想着见见太子沾沾光,自己谋个福运和财运。就亲自捧了花重金觅来的前汉一尊十八罗汉玉象喜滋滋的来见荣宿。
  荣宿一见这十八罗汉像就非常喜欢,当场非常高兴,宴请了这个煤老板,一高兴就发了金口,将尚未允许开采的几处煤矿拨了给这个煤老板,美其名为“官煤”。这个是犯了大禁。皇上曾多次颁旨,下发“内外官豪势要之家,私自开窑烧煤,凿山卖石,立厂烧灰者,问罪,枷一月发边卫充军。”多项禁令。对于各地开煤之审批也异常严格,审批之权直接收与工部,由专人负责煤矿勘探、煤矿评定以及煤矿开采。就算拥有采煤许可证者也只得在规定的范围内进行采矿,不得逾越范围。
  这个煤老板对于边上的几个已勘探出却未纳入开采的煤矿早就虎视眈眈,只是朝廷不予审批,他也无可奈何。如今正赶上皇阿哥出京,路过此地,他就勾结了巡抚,一同密谋如何取得这几个煤矿的审批权。
  几杯酒下去,几个美女陪着,几句好话一说,好礼奉上,荣宿就晕了。当下就允了这事。皇子一发令,这煤老板拎得清很,立马拿出准备好的文书给荣宿签了。荣宿走后,他拿着这个皇子的特令就大张旗鼓的开始开采了。巡抚这事本就有份,就帮其遮掩,对外只说有了许可证,众人也不得而知。
  这事本来天高皇帝远,大家都不会太去计较。偏偏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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