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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里的容格格-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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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僖公公道:“看来皇上是特别喜欢格格您了,奴才还从来没有见过那个阿哥公主能在御书房呆上那么久的。”
  容儿笑了一下没有答话。
  僖公公道:“凝主子听说格格进宫来了,打发宫女来了好几次,说想给格格过去叙叙。格格,您看?‘
  容儿摇了摇头道:“时候不早了,容儿就不去打扰凝妃娘娘了。”说罢,直接命小太监领着往宫外走去。
  没想到走到半路,却遇到了凝贵嫔和锦妃迎面走来。
  凝贵嫔一看到容儿,忙道:“格格,我可等着你了。”
  容儿镇静的给两人行礼。
  锦妃一把托起容儿,笑道:“格格怎么还这么见外,如今都是一家人了,就不要这么客气了。”容儿看了一眼锦妃。锦妃的脸上堆着她一贯妩媚的笑容,只是上扬的眼角上已然显现了细小的纹路。她在这宫中也很多年了。该是放手一博的时候了。
  容儿嘴角忍不住露出了笑容。
  凝贵嫔热情的要把容儿请进咸福宫。她如今已是咸福宫的主位,主居一宫。
  容儿笑道:“容儿听说承乾宫里有株千年古树新发了新芽,甚是惊讶,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锦妃忙道:“格格想知道是不是真的,何不亲自去看看不就明白了?”说罢拉着容儿就往承乾宫走去。
  容儿道:“千年古树新发芽可是个好兆头。莫非承乾宫有什么喜事要发生了?”
  锦妃笑道:“要托格格的好口彩才行呀。”
  容儿看了她一眼,锦妃也似笑非笑的看着容儿,容儿抿嘴一笑,不再言语。
  容儿进承乾宫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皇后的耳朵里。皇后气不打一处出,恨的咬牙切齿,立马就把锦妃给叫了过来。
  锦妃一过来就发现气氛不对头,皇后的脸像是吃了冰一般,冷的能把人冻死!
  锦妃连忙小心翼翼的陪着笑脸。
  皇后冷笑一声道:“本宫还以为你攀上高枝不待见本宫了呢!”
  锦妃陪笑道:“娘娘在拿嫔妾说笑呢。这宫里除了娘娘您还能有什么高枝呢?”
  皇后冷冷的道:“你心里知道就好!这些年你帮本宫不少,本宫也没少亏待你。你最好安分点,知足点,别贪心不足。你自己心里的那个小九九,最好收好,不要再让本宫看出些什么!要不然,有你好看的。本宫能给你的,也能毫不费力的收回来!”皇后的言语犀利,不给锦妃留一点颜面。
  这么多年,皇后还是第一次这么给锦妃脸色看。
  锦妃的脸一阵白一阵红,勉强堆出点笑道:“嫔妾心里明白的很。皇后娘娘尽管放心,嫔妾知道自己的身份。”
  皇后冷冷的道:“跪安吧!”
  锦妃连忙退了出来。
  看到锦妃退了出去,晴兰不失时机的道:“娘娘,您看这个锦妃是不是会收敛点?”
  皇后愤道:“我看她还敢不敢和我作对!她以为她是什么,做个贵妃就了不起了。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想自己的儿子做太子,她做梦去吧。怎么轮都轮不到她的儿子!”
  晴兰附和道:“就是,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要不是娘娘一直挺她,她能做上这贵妃的位置吗?”
  皇后道:“这太子之位不立,本宫心里始终不放心。夜长梦多,最近容格格动不动就去见皇上,皇上正对她宠爱的很,万一被她坏了事,就遭了。你马上打发人去国公府,和博安儒说让他马上再指使人给皇上上书,要不停的上书,天天上书,一定要立荣宿为太子!这事马虎不得!”
  晴兰点点头,道:“奴婢马上去办,皇后娘娘您就宽心吧。不立三阿哥为太子,还能立谁呢?普天之下,谁敢和娘娘您作对呢?”
  皇后道:“不到最后,谁也说不准。你快去吧。”
  晴兰点点头立马出去了。
  皇后深深的叹了口气,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她老是心绪不宁,是因为和皇上的争执,还是因为立荣宿的诏书迟迟不下,还是因为这个可恶的容格格?
  为什么裕妃老是阴魂不散呢?
  皇后想起第一次见到裕妃的情景,那是个多么明媚的女孩呀!看到她的第一眼,皇后的心就沉到了谷底。她知道自己在后宫之中不算是个美女,她能有今天多半是皇上念了她阿玛的旧情,她阿玛为了皇上登上皇位是尽心尽力的。他们纳喇一家为了大清朝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皇上尊敬她,感恩她,却从来没有喜欢她。皇上喜欢的是小裕,那个从蒙古草原来的少女。从她进宫的第一天起,六宫粉黛尽失色,皇上的眼里就没有别人了。
  那是段什么样的日子呀。皇后觉得自己就像是在热锅上的蚂蚁,迟早有一天会被烤熟一样。皇上已然忘了她,连每月一次原本皇上与皇后必须相聚的日子,皇上也在小裕那里,把她一个人孤零零的扔在坤宁宫。
  一种妒忌,一种恨,悠然的从心底升起。
  她再也不想看到洋溢在小裕脸上灿烂的笑容,不想看到小裕嘴角微微露出的不屑,也不想看到所有的风头都被她一个人轻而易举的夺去。
  为此,她一直在等机会。她派人日夜紧盯着小裕。终于有一天让她发现了,发现了小裕和礼亲王爷的藕断丝连,发现了小裕为礼亲王爷的流泪。这时候小裕怀孕了,皇上喜不自禁,皇后意识到如果这次小裕生的是阿哥,自己和自己的孩子将更无立足之地。一个阴险的计谋在她脑里形成。锦妃,不,当时还只是锦贵人,平贵人,都纳入到了她的计划里。
  她深深的明白这个紫禁城里最怕的就是空穴来风!
  一切都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沉不住气的小裕终于上当,一条鲜活的生命就这么销声匿迹了下去。她曾深深的得意过,窃喜过,可是当一切过后,却是一种不自禁的害怕。特别是当那天锦妃告诉她容格格长得有多像小裕时,那种震惊与害怕。怪不得这么多年来,容格格一直像是在和她作对一样。
  想陷害王爷和容格格的主意是锦妃提议的,甚至于她还亲自在皇上面前演了那场好戏。
  但是没想到最后却是事与愿违,容格格因祸得福,竟然由此得到了皇上的倍加宠爱。皇上曾经对小裕的深深爱如今竟然都化作了父爱加倍的加注到了容格格的身上。早知如此,还不如当初不要让皇上有所察觉。
  皇后心里充满了深深的诲意,当初她不该听从锦妃的唆使,去做这件事。一想到此,皇后对锦妃的不满不由得再加了几分。
  入了夜的紫禁城分外宁静,一切隐没在黑暗之中是最令人放心的。
  回到将军府的时候已经很晚了,走在花园的青石板路上,迎面扑来春风的点点凉意,让哈察微带醉意的脑子有些清醒,他费力的眯了眯眼睛,定了定神,发现自己走在去蕴香沅的路上,不由的一怔。花园里静悄悄的,只有几处小路灯在风中微微的泛着光,不远处的蕴香沅黑乎乎的一片,只是依稀见个模样。哈察叹了口气,茫然的转身,却见左手边的玲珑斋倒是灯光绚烂,在这黑暗中分外耀眼。
  这是怎么一个家呀!哈察的心里涌起一股苦味,这个家,为什么一转身却已是那么陌生。容格格,好出名的容格格。从进了这个京城开始,有关容格格的传言铺天盖地的过来。哈察从来没有想到有一天他会有一个这么出名的妻子,会有这么一个可以把人逼死的妻子。她不是公主,却甚是公主,把她养在家里,让人担惊受怕。哈察万分的怀念婉如,怀念那个柔情似水的妻子。
  家,本就应该是一个港湾,让人可以享受片刻的宁静,可以躲避这朝廷的无穷纠纷。可是,为什么,将军府会变成这样!将军府越来越气派,里面却越来越陌生。
  春风闹着酒意,一不小心,哈察差点被绊了一跤。他无力的爬上如月亭,坐在栏边,望着远处闭上了眼睛。
  今天他是喝得多了一点。宿亲王在亲王府大摆筵席,亲自请了博安儒、请了他。请了很多朝中的重臣。这些朝上的重臣到了朝下却都是另外一个样子——花天酒地。把着美酒,弄着佳肴在美女歌妓的歌声中,舞裙中纷纷迷失自我。
  哈察本不屑与这些,只是逢场作戏,应酬也是必须的。
  他明白宿亲王的意思,宿亲王的意思在去天山之前就已经显现的很明白了,他不能搭讪,不能有所表示,却也不能推却,不能抗拒。能够做到中立,他已经很不容易了。
  宿亲王却不会轻易的放弃他。宿亲王的骄横众人皆知,谁敢轻易拂了他的意?谁敢不领他的情?网罗人心是应该的,但是他的这种手段并不讨人喜欢,至少哈察不喜欢。
  哈察一个人坐在边上静静的喝酒。宿亲王带着酒意走过来,卖着酒疯道:“大将军一个人在这里喝什么闷酒!是不是心里不爽,想着被我堂妹一脚踢开的那个夫人呀!”
  哈察的脸色微变,大庭广众之下,哈察不喜别人谈论他的家事。宿亲王却不顾忌,继续道:“哈哈,我的堂妹是个美人胚子,长得不错,就是人太聪明!一个女人太聪明,不是件好事!你不喜欢,我也不喜欢!女人呀,还是笨一点好,只要懂得暖人被窝就可以了!”
  博安儒连忙过来,道:“三阿哥有些醉了,将军听了别太介意!”
  宿亲王道:“舅舅,我可没醉!我清醒的很。死容格格心里打什么主意,我不知道?哼,大将军,我看你回去劝劝她,让她安稳些,别四处乱走动的。紫禁城不是她的家,她要回娘家,回礼亲王府去,别动不动就去见皇阿玛,她算什么东西!”
  博安儒见他说话越来越不像样,忙喝道:“你醉了,少说两句,快回去!”便让人把他拖回去。
  宿亲王生性傲慢,唯一服贴的就是自己的这个舅舅,见舅舅板了脸,他才不甘愿的走了。
  博安儒连忙给哈察赔罪道:“三阿哥酒喝得太多,乱说话了,将军不要太在意。”
  哈察还未开口,一旁的内阁学士惠启幽幽的道:“王爷酒虽喝多了,话却真的很。哈察将军在沙场上所向无敌,只是在这闺房小地却施展不开来了吧,反倒是被个小女子弄得团团转了。将军的名气是在塞外,到了京城,说起将军的抬头未必人人皆知,说起容格格的额驸,倒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说罢冷笑了几声。
  哈察微微一笑,不露声色,拿起了酒杯抿了一口,心里却如火般煎熬似的。他难得的多饮了几杯。
  风吹在脸上异常的清凉,吹得他头有些微微的作痛,朦胧间好似感觉婉如在轻轻的抚摸着他的额头,一如以往。他的心里涌起深深的悔意,对自己也是对别人。
  过了好久才见到伊里匆匆的赶来。他轻轻的道:“将军,这里风大,回去休息吧。”
  哈察摆了摆手道:“你回去休息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伊里有些不放心却又不敢多留,怔了一怔还是退后几步,转身离去。哈察忽然叫住他,迟疑的问道:“她,最近如何?”
  伊里回过身,看了看哈察,点点头道:“一如以往。”
  哈察抬起头来,不作声。
  伊里迟疑了一下,道:“将军心里既然还惦记着她,不如过去看看吧。”
  哈察看了一眼伊里,缩回目光,道:“你认为这么做还有什么意思吗?”
  伊里道:“且不说婉夫人曾经侍奉过将军,就算她有天大的不是,看在如夫人的份上,将军也该去看看她。”
  哈察道:“如果是婉如,她就根本不会这么做。”
  伊里道:“如果是如夫人,她也不会操这份心。”伊里的话简单而有力。
  哈察道:“你始终是为婉玉说话的。”
  伊里摇了摇头道:“伊里不为谁说话,只是说出想说的话而已。”
  哈察低头微微思考了一下,道:“天太晚了,扶我回去休息吧。”他心里还是不想去见婉玉,或者说他害怕见到婉玉,他不知道见到她该说什么,该作什么。
  人是孤独的,心是寂寞的。
  伊里作最后的努力,他道:“其实格格也一直希望将军能够去看看婉夫人。”
  哈察吃惊的停下了脚步,道:“为什么?”
  伊里道:“格格说婉夫人一定是有迫不得已的苦衷才这么作的,将军有兴趣,应该去看看。”
  哈察吃惊的盯着伊里,忽然间,他觉得这个将军府真是大变样了,伊里,他身边最亲近,他最信任的人,竟然也会偏向容格格了。短短的几个月时间,将军府已是天翻地覆,忽然他深深的明白婉玉当初的害怕和苦衷了,婉玉根本不是这个容格格的对手。为什么容格格会这么深受王爷、太后以致于现在皇上的宠爱,原来她一直都是一个不简单的女人,她有一种莫名的魅力去让人信任她、信服她。
  伊里有些惊讶,不知道哈察为什么这么惊讶的盯着他。
  哈察镇静了一下,道:“那好吧,你领路吧。”
  伊里有些喜出望外,连忙领着哈察往旧院走去。他说服哈察前去探望婉玉,只是为了还婉玉一个情。婉玉一直苦苦的恳求他带哈察过来见她一面,伊里于心不忍,尽着自己最大的力。
  今日竟然莫名的促成了。他心里一阵窃喜,却又有些隐隐的不安,他们的见面会是顺利的,抿恩仇的,还是反而会起更大的争端呢?

  争端(下)(2)
  四十六 争端(下)
  哈察去见婉玉的事情很忽然,闹的旧院的人一片慌张。
  婉玉倒很平静,知道哈察的忽然到临后,她抑制住自己的激动,静静的跪在地上向哈察赔罪。
  哈察坐在椅子上,看着跪在地上的婉玉不知如何作答,缓缓才道:“听说你一直想要见我,有什么事就说吧。”他语气一如以往的平和和镇静。多年的戎马生涯和朝廷日子让哈察学会了处事不惊。
  婉玉低着头道:“将军能够移步到这个卑微的地方来,让罪妾心里很安慰。罪妾这些日子来天天盼着将军过来,是为了两件事。”
  哈察听着她口里声声叫着罪妾心里一阵难受,道:“你说吧。”
  婉玉道:“罪妾一时糊涂犯了大错,心里也不怨谁,将军如何处置罪妾心里都无怨言,只是心有不甘的问一句,将军真的是赐三尺白绫欲置罪妾于死地吗?”
  哈察沉咛半刻,摇了摇头道:“就算你再如何糊涂犯了再大的错,看在你姐姐的份上,我也不会定你死罪的。”
  婉玉猛地抬头,脸上泪痕点点,道:“真的吗?”
  哈察把目光从她的脸上移开,点了点头。
  婉玉泣道:“这么说来,真是格格预置我死地了!”
  一旁的伊里心里一惊,却不作声色。
  哈察道:“白绫的事情我还没到京城就听说了。这事太蹊跷。”
  婉玉道:“是的呀,那么蹊跷,可是再蹊跷也总是有人把白绫送来欲诬陷将军,置我为死地。”
  哈察看了看婉玉,道:“那你认为会是谁呢?”
  婉玉没想到哈察这么直截了当的问她,有些吃惊,她迟疑了一下,轻轻的道:“如果不是将军,那么肯定另有其人。至于这人是谁,罪妾不敢胡乱猜测,经手这包裹的人除了将军之外还有什么人呢?”婉玉虽然没有指名道姓的说出来,但却把方向慢慢引向了格格的身上。
  哈察道:“还有件什么事?”
  婉玉一怔,她没想到哈察根本不接她的话。呆了一下,只能道:“既然将军无意置罪妾与死地,罪妾斗胆求将军将罪妾放逐府外,不要再让罪妾留在府中了。”
  哈察惊道:“不在府中,你要到哪里?”
  婉玉镇静地道:“罪妾已经想好了。罪妾一时糊涂,做了这么大的错事。现在唯有拜依佛门才能减轻我的罪孽。一来麟儿大了,他时常往我这儿跑动,难免会让人说闲话;二来,到了佛门,罪妾会日夜念经,乞求菩萨保佑将军、格格和麟儿,也希望减轻我的罪孽,可以让将军府早日再添香火。”话到最后,婉玉已然泣不成声。
  哈察默默不语,过了许久,起身,道:“我会和格格商量一下的。”说罢,转身欲走。
  婉玉一把拉住他的衣襟,哭道:“将军,难道您真的不念往日一点情谊,就这么置婉玉在这儿吗?”
  哈察道:“你要我怎么念这旧情?难道你要我装作一切事情没有发生,依然与你恩恩爱爱吗?”
  婉玉道:“将军难道你就不问一问我为什么要这么作?”
  哈察道:“你知道吗?我还未离京之时,容格格已经给我敲过警钟,让我多注意一点你怀孕的事情。为此我派伊里日夜守护你,就是为了防止你有什么猫腻。其实你若早一步放手,格格不追究,我也不会追究。谁料你果然执迷不悟,让格格抓了个正着。事到如今,你还要我说什么?难不成你还要反诬格格一口?你认为这可信吗?”
  婉玉道:“这事是我做错了,那么格格她用掉包之计妄想借你的手来杀我,她难道不阴险吗?”
  哈察冷冷的道:“她若想你死,需要这么做吗?”
  婉玉道:“她想作好人,让你做坏人!”
  哈察道:“如果真是这样,她让我做坏人对她有什么好处?”
  婉玉道:“容格格的心里根本没有我们,她从心底里就看不起我们,借你的手杀我就是让我们彼此伤害,彼此痛苦。她从一进府就妒忌我们之间的感情。”
  婉玉的话句句动容,听的伊里心惊肉跳。
  哈察转身,看着扑在地上有些声嘶力竭的婉玉,难受的道:“婉玉,你是从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的?为什么要以你自己恶毒的心思去猜别人的心呢?你,太让我失望了!”婉玉胸前哈察送的游记玉楼的玉饰链坠不住的摇晃着,他移开眼神,狠狠的一抽脚,甩袖而走。伊里连忙跟在后面。两人一前一后出了旧院。
  哈察的心像是掉在了冰谷里一般,冰凉冰凉的,冷的他都无力举起双手去暖一暖。容格格,容格格,他的脑海里一瞬间全部都是容格格的身影,为什么,她好似什么都知道一般!
  静静的玲珑斋。亮亮的红灯笼挂在门前,妩媚而又端秀。容格格早已就寝,春夜的清凉最能使人入睡。
  哈察敲门进来的时候让玲珑斋的人都吃了一惊。
  守夜的和柔有些受宠若惊,忙不迭的将他迎进屋去,一面赶忙派人通知以如。
  容格格从睡梦中被叫醒,睁开眼后还是一脸迷茫。以如赶着给她洗漱,道:“将军来了。”
  容格格惊道:“深更半夜,他怎么来了。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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