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王府里的容格格-第2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得,自己应该知道些。
  虽然里面的人特意压低了声音,但是靠在窗缝隙间,太后忿忿的声音还是清晰的传了出来。
  “真是悔不该当初!如果当初执意不让先皇允了这桩婚事,今日之情景就大不相同了。我也不至于受这个罪了。”
  太后的语气里颇多责备和懊恼之情。
  王爷谨慎的道:“事已至此,皇额娘不必太自责。当初皇阿玛走这步,也是有他的道理的。”
  里面沉寂了很久。
  太后才悠悠的道:“当初都是被猪油蒙了眼睛。先皇是,如今的皇上也是。我能不担心吗?她的肚子争气,一连生了两个阿哥,这太后的位置迟早都是她的了。我将来是一闭眼,眼不见为净,她也耐我不得。只是你和容儿该怎么办呀!她本来就对你们不满,将来她的儿子掌了权,她心眼如此狭窄,怎么会不报复你们。更何况,容儿她,若是被她知道那件事,还不闹翻天!”
  王爷道:“皇兄心里或许另有打算呢。只怕也未必会全和了皇后的心意。”
  太后道:“唉!你又不是不知道,自从那事之后,你皇兄和我就有了疙瘩,他一直认为我偏袒你,偏袒小裕,造成今天这个局面,都是我的缘故。时至今日,我说得话,已没有多大的份量。尤其是在有关皇后的事上,他不免多怀疑我一些。”
  王爷沉默了一会儿,想是想起以往的事情,一时没有回过神。
  太后道:“我不止担心这个。博安儒他们势力太大,对于朝廷也非好事呀。本来,以为让博安儒和哈察联姻不成,让容儿嫁过去,可以增大点你的势力。没想到,如今反而看来有些弄巧成拙了。”
  王爷道:“哈察是个聪明人。能够联合到他,的确是件好事。只是,他心眼太活,我们两家倒反被他给牵了去。”
  太后道:“不管如何,你都是他的岳父大人,这层关系摆着,总是不错的。这次,他陪宿亲王去送亲,也是博安儒的主意吧。”
  王爷道:“的确是他说建议的。皇上似乎也有这心思。”
  太后道:“听说就要立储了。看来皇上心里也有主意了。”
  王爷道:“自古而来都是有嫡立嫡,无嫡立长,不知道皇上心里作何打算。”
  太后打断道:“立储之争由来长久,到最后又有多少嫡子和长子登上了帝位?这还不是看皇上的一句话。”
  王爷漠然。
  太后道:“依你之见,哪位阿哥最有希望。”
  王爷道:“这个儿臣不敢乱猜。皇上一共有5位阿哥,各有千秋。三阿哥和六阿哥是皇后所生,照理说最有可能。”
  太后道:“皇上一直很喜欢荣源。可是这次却派了荣宿去。”
  太后忽然道:“你们这些重臣各个心里肯定也都有了自己的主了。唉,这个朝廷永无一日宁日呀。”
  王爷道:“太后不必过分忧心。儿臣自有主张。不管如何,也会保得容儿平安,不会让九泉之下的小裕不安心的。”
  容儿怔怔的呆在那里。
  太后和王爷的话一字一句的听进她的心里,让她满腹怀疑,她差点想推开窗门,问一声,小裕是谁,我是谁。
  容儿怔怔的离开慈宁宫,忙无目的的顺着石阶小路一路走去,不知走向何方。
  恍然之间,忽然听到有人的叫声,容儿才清醒过来,一看,竟然是祁妃娘娘。容儿定睛一看,不知不觉,她竟然走到了景仁宫附近。
  容儿连忙行礼道:“祁妃娘娘吉祥。”
  祁妃笑着道:“容格格这是怎么了?心不在焉的,本宫叫了好几声,你才听到呢。”
  容儿忙道:“容儿一时失神,惊扰了娘娘,请娘娘恕罪。”
  祁妃道:“格格不必太客气了。既然来到了景仁宫,不如去宫中小息片刻。”
  容儿一想,道:“那就打扰娘娘了。”
  祁妃殷勤的将容儿请到宫中,容儿甚少来到景仁宫。随着祁妃一同走入。景仁宫位居六宫之中,也是个大宫,只是或许建造的较早,这些年又少于修葺,宫内显得有些破旧,与由黄色的琉璃瓦、精美的檐兽、大红的宫门、九行九列的门钉相成的景仁门的富丽堂皇相比判若两处。
  祁妃见容儿有些疑色,道:“这景仁宫年代较早,所以宫内有些破旧,让格格见笑了。”
  容儿忙道:“娘娘言重了。”
  祁妃乃是景仁宫的主宫之人,寝室居于中间左侧。或许是景仁宫中人丁较为稀少,一路进去,竟然未见几人,到了正屋,进去后坐下,发现屋内并未烤火,有些湿冷,所用之靠缛被垫也很为陈旧。
  宫女奉上热茶,见人来了,才刚刚摆上熏炭。
  祁妃娘娘道:“难为格格还怪念着本宫。今日收到格格送来的赠礼,本宫在此先谢过了。”
  容儿一直感念祁妃保存和瓴的遗物并转交过来,这次进宫前特地备了上等厚礼,派人专程送了过来。没想到祁妃娘娘竟然还会感谢,这让容儿反而觉得不好意思。
  容儿道:“一些薄礼让娘娘见笑了。”
  祁妃叹道:“一年,又是一年,这时间,过得真是快呀。”
  祁妃见容儿并无披坎肩带暖炉,脸色煞白,关切的道:“格格怎么大冷天一个人在外面逛呀。也没个人陪着。”一边忙吩咐人将暖炉送上,并奉上一碗燕麦热粥。
  捧上暖炉,喝了口粥,才觉浑身有些热烫,容儿只觉头痛不已,有些走神,许久才道:“容儿见御花园中早梅开的艳丽,一直看得走了神,不知不觉就到了娘娘宫里了。”
  祁妃道:“园中早梅的确开的艳呀,只可惜过不了几天就谢了,留给后来的来斗艳了。”
  容儿坐了一会道:“天色不早了,容儿出来还未和太后说,想必太后现在派人要找容儿了,容儿谢过娘娘的款待,就先行告退了。”
  祁妃娘娘点点头,叫人拿来和硕云公主出阁前用过的白色坎肩,给容儿披上,道:“天冷了,格格这么出去,要着凉的。”说着又命人送容儿出去。临走前,忽然有意无意的道:“这天底下,有同为公主的姐妹花,也有同为宫女的姐妹花。前些日子听说,皇后娘娘身边竟然有个宫女的姊妹在将军府里做事。本宫一想,格格和皇后娘娘真是有缘之人呀。”
  容儿闻言一惊,正欲细问,却见祁妃娘娘满脸堆笑的命人亲自送容儿回慈宁宫,一边还细细嘱咐容儿一路小心,有空多来景仁宫坐坐。但从她的笑意中,容儿看出了一些。
  刚出景仁宫,就看见莫仪拿着坎肩和暖炉一路匆匆找来,一看到容儿忙道:”格格去哪里了,让奴婢好找。“
  容儿道:“遇到祁妃娘娘,就到景仁宫坐了片刻。我们回慈宁宫吧。”
  莫仪连忙领着容儿回到慈宁宫。
  太后和王爷已经坐在正厅,说着家常,容儿一一给太后和王爷行了礼,然后坐到一边,怔怔有些发呆。
  太后道:“容儿,你脸怎么这么红呀。莫是着凉了?”
  容儿本就觉得全身有些发烫,听太后一说,摸了摸脸,果然觉得其烫无比。看来在窗下呆的太久,吹了寒风,着了凉。
  这次,容儿又病倒了。回到玲珑斋的时候,已是全身无力,摊了下来。缩在被窝里的容儿看上去有些凄惨,但是真正凄惨的却是容儿的心。
  就算在外表表现的是如何镇静,如何不以为然,但是容儿的心里却已是翻江倒海,不能自已。一闭上眼,就是太后和王爷的话在耳边徘徊,震得人头晕不已,震得人仿似进了另一个世界。不知道沉睡了多久多久,容儿才醒了过来,睁开迷糊的双眼,仿似看到太后坐在床边,细声暖语的说着什么,容儿一把抓住她的手,急切的道:“太后,容儿请您告诉我,谁是小裕,她和容儿有什么关系?谁,谁是小裕?”
  脑子里的疑问蓦然从口中吐出,顿时觉得浑身轻松,容儿惨笑一下,又沉沉睡了过去。
  又不知过了许久,容儿才觉得浑身舒坦了一些,轻轻一动,这才发现自己浑身已然汗湿,贴身小衣几乎是全湿,如浸入水中一般。
  看到容儿动了一下,以如连忙过来,轻轻的道:“格格,你觉得怎么样?”
  容儿四顾一望,屋中帘子紧密,烤着炭火,屋里一片暖洋洋。屋中除了以如和柔两个,并无她人。
  容儿道:“太后呢,她走了吗?”
  以如有些奇怪,道:“格格,你是不是做梦了?太后并未来过。”
  容儿哦了一声,勉强着爬了起来,以如连忙拿了软垫,靠在容儿背后,手触及之处,都是汗水,喜道:“格格终于出汗了。和柔,快吩咐厨房,赶忙烧上热水,伺候格格沐浴。”
  一边道:“格格,你可都昏睡两天了。柳大人说了,只要你出了汗,排了毒,这病就可不治而愈了。”
  容儿发现自己精神是好了很多,头也不在闷声作疼,只是尚觉手脚有些无力。
  以如出去又吩咐小丫头拿了些炭火过来,竖起屏风,支起浴盆,准备给容儿沐浴。
  容儿缓了一下精神,道:“太后没有来过吗?那我怎么好像看到太后就坐在我边上,轻轻的和我说着话呢。”
  以如道:“格格一定是想太后娘娘了。其实格格从宫里回来后,太后就着急的不得了,一日要打发好几波人来问格格的病情。现在格格觉得好些了,我已让迎乐去通知满公公了,让太后她老人家也不要着急了。”
  容儿点点头道:“现在越来越不中用了,只是出去走了那么一走,身体就不行了。”
  以如叹了口气道:“格格这段日子是太操劳了,才经不起风寒的。柳大人千盯万嘱我们一定要好好照顾格格,多为格格排忧解难,让格格少操点心。”
  容儿微微一笑,缓缓的道:“这段时间我也实在是太累了,只是,不累能行吗?”
  容儿的眼里微微泛起泪花,不知道怎么回事,说完这句话,她觉得好辛酸。为什么,曾经无忧无虑的生活自从出了阁之后已经一去不复返了,为什么如今她一个人要承担这么大的压力和顾虑呢?曾经有阿玛支撑着一切,而到了这个将军府,她能靠的竟然只有自己。她的丈夫,那个本应该为她支起一片天的丈夫,却只愿为别人支起天呢?容儿苦笑。
  容儿靠在床上,默默的看着以如她们忙里忙外的准备着,怔怔的发呆。
  不一会儿,以如过来扶着容儿起身,道:“格格,水已经准备好了,格格看看够不够热?”
  容儿心神恍惚的道:“以如,你对我真好。”
  以如脸色一红,道:“格格说笑了,这是奴婢的本分。”
  容儿摇了摇头道:“不是,你真是个好姑娘。我以前对你们都很冷淡,你们不会怪我吧。”
  以如道:“格格对我们一直都很好,我们连感激还来不及,怎么会怪格格呢!能侍候格格,也是奴婢们的福气。格格要找个知心人不容易,奴婢们能找到个好主子也不容易。”
  以如的话说得很中肯,容儿感激的看着她,点了点头。
  全身浸到热热的水中,浑身包围着说不清的一种轻松和舒服感。
  容儿枕着木枕微微的闭上了眼睛,轻轻的划起了水。外面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有节奏的打在窗外长廊的石台上兮兮作响。
  寒冷的冬至,温柔的玲珑斋。
  很久以后,容儿都会想到这天,想到热水钻到身子里的那种轻松,想到那声声的雨滴。
  淡泊以明志,宁静以志远。

  小寒 

  春雨惊春清谷天,夏满芒夏暑相连,
  秋处露秋寒霜降,冬雪雪冬小大寒。
  学堂里的小孩子最近背着节气歌,走在院中,有时也能听到麟儿清脆幼嫩的儿歌声,“冬雪雪冬小大寒”。听到这里,容儿嘴角也会不自禁的牵动一下,露出一点微笑。有时候,太寂静也不是一件好事。
  天气越来越冷,下雪已是迟早的事情了。冬天已经来了很久了,为什么这么久还没有过去呢。
  冬至祭祖的时候,婉玉终于露了一面。因兰搀着她,她骄傲的顶着一个肚子,腼腆的笑着,出现在众人面前,活脱脱一个孕妇的形象。看到她来,大家都纷纷站起来,不住的向她问好和恭喜。她微微的笑着,眼里露着一股得意,欣然的接受众人的嘱咐。婉夫人的叫声此起彼伏。
  容儿静静的看着这一切,看着她的炫耀。
  容儿明白她的意思。
  只是探不清她的究竟,容儿有些束手无策,她只能苍白的注视这一切,将心底的火暗暗往下压。
  在众人的面前,她谦谦有礼,对容儿恭恭敬敬,但是一转身,眼里却全是挑衅,她有意的将手放在隆起的肚子上,挺直了腰板不屑的看着容儿。原来真的有人两面三刀,人前人后两个样。只是,即使会生气,也只能忍下来了。
  最新的出入门记录又呈了上来,只是,在这里还是看不出什么端倪。蕴香沅里根本没有频繁的人进入也没有异常现象。但是,如果皇后和婉玉之间又是靠什么联系的呢?祁妃娘娘说得话又是什么意思呢?
  容儿细细想来也没能发现什么,实在胸闷,就破天荒的带着以如乘着午后的一点阳光去花园散步,顺便想着去看看梅园建造的如何了。
  闲步走到如月亭处,登高望远了一下。隐隐看到竹林里似有一个人影往后面急急的赶去。更绝的是好似绕过蕴香沅直往府底深处赶去。容儿心有怀疑,叫过以如也细细看去。只是太过遥远,看不清切。
  以如道:”没想到这个如月亭还能看这么远。”
  容儿道:“只可惜再远就看不到了!”容儿对以如说:“回头让木哈托去看看蕴香沅后面有什么。”
  慢慢走下来的时候,迎面遇上因兰,她正带着小丫头端着东西,从厨房过来,看到容儿,也愣了一下,接着行礼。容儿还是第一次正眼看她,一看她,想起了祁妃娘娘的话。原来是她。顿然省悟。
  因兰微微欠了身行了个常礼,容儿带着笑细细的将她从头到脚看了一下,就像当初锦妃看自己一样。
  因兰偷看了容儿一下,见容儿没有离意,她也只能呆在原处不能先动。
  容儿道:“最近如夫人还好吗?”
  一听到此,因兰的脸上立刻呈现一份得意,轻轻的却是有力的道:“如夫人一切安好,因兰替夫人谢格格关心。”
  容儿回头吩咐以如道:“陪因兰过去,替我问候如夫人,顺便问问看她要吃些什么,或是缺些什么,回头告诉我,我好替她准备着。”
  以如点点头,应声随因兰过去。
  因兰,晴兰?容儿在心里慢慢念叨着,忍不住苦笑一下,这个世界有时候怎么会是这么小呢?
  回到屋中,容儿翻着花名册,上面写着:
  因兰,十三岁入府,原为婉如房内小丫头,后转派与婉容,一直侍候至今。
  也可谓是两朝丫头了。
  只是,她和晴兰又是怎么连上的,莫非婉容和皇后就是这么连上的?
  以如回来的时候神情有些奇特,容儿看着她,以如道:“格格,我也觉得婉夫人那儿越来越不对劲了。”
  容儿还是第一次看到以如这么严肃的神情,不禁有些紧张,道:“怎么,你看到什么还是听到什么了?”
  以如摇摇头道:“这倒不是。只是,我始终觉得因兰她们有些奇怪。今日格格让我去看看婉夫人,格格还未走几步,因兰就打发小丫头先回去了,拖了我不少时间。随后才慢悠悠的带我去了蕴香沅,明显是有事。”
  容儿道:“她让你进去了吗?”
  以如道:“没有。刚到门口,就有小丫头出来说婉夫人睡下了,让我回来谢谢格格,就把我打发回来了。”
  容儿若有所思的道:“她看的越来越紧了。”
  以如点点头,深有同感的道:“现在她越来越深居简出了,而且一般人根本连蕴香沅都进不去,恐怕只有格格亲自去,她才会勉强出来看看。听说最近她连麟阿哥都不太关心了,好像麟阿哥也进不去。只让伊里照顾着阿哥。”
  容儿道:“真不知道她葫芦里打着什么药?按理,她该有所行动了,要不然要露馅了呀。难不成她还真有了?”
  容儿不禁要怀疑起自己的判断,心里的不安也越来越加深。一切不知怎么的都向着婉玉有孕的方向前进了。
  厨房里、太医院里传来的都是婉玉有孕的感觉,婉玉的口味也越来越叼,一会儿要这个,一会儿要那个,支使的厨房团团转,她也一反以往的低调,默然高调起来,虽然不是时常露面,但是从蕴香沅那里却时不时传出些风声,什么胎儿越长越好了,皇后送来了小衣服啦,隔个两天就会有什么风吹过来,好像唯恐天下不知道她有孩子一样。就连那个刘三益竟然也破天荒的来见见容儿,说说胎儿的情况。这一切都让容儿觉得胸闷,虽然她根本不会轻易去相信刘三益的话。
  当初小印子告诉她和瓴偷听到的皇后的谈话,立刻就明白了她当初忽然昏迷的原因。当初作为太医院的首院刘三益也是其中的就诊太医之一,曾由皇上亲自下令三位太医主审,但是太医们纷纷束手无策,容儿病情却日益加重,这其中刘三益肯定也是动了不少的手脚。当初他就妄想着和皇后里应外合,收拾容儿,现在也就更是了。
  只是伊里看的很紧,其他人根本进不了蕴香沅,他仗着哈察给他的密令,用尽一切的力量去保护婉玉和那个不知道是否存在的胎儿,而对于容儿,他则存着很大的戒心,时刻警惕着。按理,这样,婉玉也动不了什么手脚,除非伊里已被她收买。如果真是这样,那这步棋走的就妙了,想要轻易破掉只怕有些难处了。
  木哈托急匆匆赶来,带来的消息让容儿眼睛一亮。
  那日在如月亭看到有人影在蕴香沅后的竹林中,容儿让木哈托好好去看看。结果木哈托在竹林中有了惊人的发现。
  蕴香沅后院有个小门,门后顺着竹林一路走去不远隐秘处,有一新开的上锁府边小门,它藏在竹林深处,若不是特意找去,根本不会发觉有这一小出门。门是用铁做的,并不大,大概只能容一人过,至于门锁,木哈托道:“门锁是新的!”这也就说,有人新换了门锁,并且从这出入。这其中的奥秘不言而喻。
  容儿道:“怪不得,我老是看不出什么端倪。现在看来,她表面需要的东西堂而皇之的从大门出入,而那些不为人所知的东西,就可以偷偷摸摸的进这府了。”
  容儿笑道: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