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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里的容格格-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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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儿道:“凝贵人尚未道出和瓴公主在坤宁宫之事,皇后怎知凝贵人将会诋毁娘娘。如果皇后娘娘认为凝贵人所述之事并不正确,娘娘自可提出,皇上在此,想必是不会冤枉娘娘的。”
  “你!”皇后历眼盯着容儿,眼中怒火几欲将其吞灭。
  皇上道:“不要吵了,凝贵人,你说下去。”
  凝贵人道:“皇上,臣妾四处打探,发现和瓴公主并非如皇后娘娘所说,卧病在床,乃是皇后将其软禁在坤宁宫中,严加看管,不许公主见任何人!”
  皇后道:“和瓴自从得知她将奉旨出塞之后,一直情绪激动,不仅顶撞本宫,而且还有怨恨皇上之意,臣妾怕有差错,才派人严加看守。她情绪如此激动,又怎能轻易见人?”
  凝贵人道:“和瓴公主年幼,得知出塞,心里有些不解也是必然。臣妾斗胆,臣妾想当初皇后娘娘如果能好言相劝,再请平贵嫔、容格格过来一起好好劝解公主,想必公主未必会走上这条绝路。只是,皇后娘娘您非但不好言相劝,还对公主冷言冷语,多加嘲讽,致使公主想不开,才会走上这条绝路的。”
  她又对皇上道:“皇上,皇后娘娘贵为后宫之首,理应体贴众妃,体恤下人。公主心有不解,应多加以安慰。平贵嫔思女心切,前去坤宁宫探视,理应好生接待,却反被娘娘派人打出。甚至贵嫔病重,娘娘也不准请太医前往就诊。臣妾看在眼里,痛在心上,今日冒着一死,冒着被皇后娘娘记恨,也要替平贵嫔和和瓴公主向皇上讨个公道,要不然臣妾心里实在不安。请皇上明察。”
  皇后忙道:”皇上,休听信凝贵人一面之词。臣妾这么多年来主掌后宫,一直兢兢业业,恪守本分,与各位姐妹友好相处。臣妾一片好心,照顾公主,没想到反而为臣妾惹来莫须有的罪名。臣妾实在是冤枉。皇上不信,可以问问后宫众位姐妹,臣妾何时仗势欺人,何时不善待她人?臣妾派人殴打平贵嫔及不让太医准视平贵嫔一事,实在是子虚乌有,请皇上明察。”
  凝贵人还想说什么,皇上止住道:“闭嘴,你们谁都不要再说了。”
  他想了一下道:“和瓴和平贵嫔的事情以后就不要再提了。锦妃你好好安排一下他们俩的后事,就照平贵嫔的意思,将他们葬在一起吧。”
  锦妃道:“臣妾领命,请皇上放心。”
  皇上又扫了一下众人,道:“和瓴和平贵嫔都走了,皇后你就去福佑寺为他们两戒斋念经一月吧。这一月之中,后宫之事就待由颜妃和锦妃料理吧。颜妃身体一向不好,凝贵人就多帮着她一点吧。”
  皇后还似有话说,皇上却已经不给她说话的机会,拂袖而去,将至门口,忽然道:“容儿,以后除了初一十五进宫请安,宫中节庆之日外,若无他事就不用随意进宫了。”
  皇上拂袖而去,留下面面相觑的众人。
  得意的人,只怕只有凝贵人一人。
  只是,皇上最后的那句话,让容儿不知所措,茫然若失。看的出,皇上在怨恨着什么,不仅怨恨着,还把这种怨恨转移到了容儿的身上。
  后宫多事之秋,只怕也将皇上弄得精力憔悴了。

  意外

  看来哈察的话还是有道理的,毕竟是皇上后宫之中的家事,旁人还是不要多插手为好。虽说事情并不是容儿自揽于身,只是宫内出了这么多事情,却多多少少与容儿有些关联。皇上给足了容儿面子,又毫不留情的全部收回。皇上的怨气再所难免,只是这个怨气忽然移到容儿身上,容儿难免有些郁郁不闷,只能悻悻然的出宫回府。
  这场战争里,胜利的或许只有凝贵人一个人,只是,出宫的时候,容儿还是看到了锦妃眼里藏不住的一丝喜意,甚至微微带着一种胜利的神色。
  是的,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回到玲珑斋里,容儿还是不开心,一个人闷闷的坐在窗前。
  将军府里静悄悄的,大家都忙着照顾哈察麟,玲珑斋像是府中的孤岛,每个人从旁走过,只是没人会靠近。
  这些天,接二连三的事情猝然发生,让人防不胜防。
  只是,这些事情是否是自找的呢?容儿自问。
  好像是又好像不是。
  福晋在进宫的路上就听到了宫中发生的事情了,宫里猝变,很多人都还不知道,匆匆前往梓宫,接着又被太监宫女个个送回来。
  福晋对容儿说得第一句话就是:“这样也好,以后你就可以不用再趟这个浑水了。”福晋反而显得有些释然。
  只是容儿不能。
  比较可以随意进宫是多大的一个权力,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虽然皇上没有下令收回容儿的和硕格格进宫金花,只是他这么一说了,值门太监哪还敢随意放容儿进去呢?容儿的特权也就被无形的剥夺了。
  只是,容儿倒现在还没有明白,虽然凝贵人一向任性枉为,但是今日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胆子,更重要的是她怎么一下子变聪明那么多了。
  哈察麟的病情开始稳定,刘三益是哈察麟的主治太医,每天都会来将军府和哈察、婉玉走得很近。容儿很少见他,一是因为容儿大半时间都不在府里,二是就算在府里也常常是蜗居于玲珑斋里边,不太出来见人。刘三益倒是有一次顺道来拜见,只是容儿不喜他为人,和他表面敷衍了几句就送客了。逢场作戏有时是件很困难的事。只有躲在自己的小窝里才是最安全的。
  忽然想起刚才福晋打听麟儿的病情,容儿才忽然想起她好像很久没有见过麟儿,也没有见过哈察了,自从哈察麟发病后,哈察就好像一直呆在麟儿处,没有再来过玲珑斋。看来她应该去看看麟阿哥。
  容儿始终不是一个称职的额娘。或者可以说,她根本没有做好作额娘的感觉,也根本没有作额娘的心情。虽然进府都大半年了,只是,为什么她还是找不到一点家的感觉,找不到一点可以融入到这个其实原本就已经齐全的家里呢?
  去看麟儿的时候,哈察上朝还没有回来,大概留在军机处商议事情了。麟儿病情的稳定让他心情有些安定了。
  婉玉仍然守在麟儿的身边。大概这几天过度的担心和劳累,她显得憔悴和疲惫很多。看到容儿也没有以往那么热情,只是淡淡的请了安,请容儿坐下。
  麟儿还是有些昏迷,只是呼吸显得很平稳,婉玉静静的看着他,眼里满是关心和担忧。
  麟儿是她一手带大的,这种感情是没有人可以替代的。这种温馨也是容儿找不到的。
  忽然之间,容儿觉得婉玉是多么的伟大,伟大的让容儿忘记婉玉对她的威胁,或许是容儿自己多心了,婉玉也许真的只是一个平凡的女人,为了自己所爱的人,不惜自我牺牲,甘愿默默的守在爱人身边,甚至忍辱对着霸占爱人的人恭敬有礼,为的只是可以求得个名分,可以安然的守在爱人身边。
  和婉玉淡淡的说了几句话,容儿就起身回玲珑斋了,想起过往的种种,有些沉重。
  平贵嫔送来的箱子还放在箱屋里,现在想来,走这一步她和和瓴一样,都是做好打算的。那日请容儿过去,其实是变相的交代后事了。只是自己太木知木觉,没有往这层想去。只是,若是一个人决心已下,又有多少挽回的机会。
  以如匆匆回来了,见屋里没有人,轻轻的道:“我刚刚去太医院把格格给的药方给柳太医看了,柳太医说这像是是治天花的药方。”
  容儿一惊道:“天花?”天花是大清皇朝的天敌,人人几乎谈“痘”色变,宫中的王子公主,有不少幼年就被天花夺去生命的,当朝就曾有一位公主因天花肆虐而夭折。
  以如继续道:“柳太医已经仔细的看过这个药方了。说这是如今最普遍也是最有效的缓解和治疗天花的药方。”
  容儿心里暗暗想道:“难道和瓴出过天花?我好像并未听说过。”容儿自己倒是出过天花的,听说出生不到一年,容儿就不幸出疹,当时就被送出王府到承德避暑山庄进行单独治疗。后来也算福大命大,躲过了这一劫。只是和瓴,容儿的确未曾听说过。只记得小时候曾听额娘和太后谈起,当时宫中也有一位格格出疹,只是她未能躲过天花之灾,夭折了。
  但是和瓴,好像并没有出过疹呀。平贵嫔好好的收着这张药方干什么呢,还放的如此隐秘?
  以如道:“对了,格格,柳太医好像还对这个药方很感兴趣,问我是从什么地方得来的。”
  容儿道:“哦,你怎么说。”
  以如道:“我说是我无意间从一个民间大夫手里得来的,不知好不好,来请柳太医看看。”
  容儿点点头道:“恩。那他怎么说。”
  以如道:“听柳太医的口气,这应该是个好药方,不是一般的名医很难开出这个药方来。”
  容儿想着原来的药方上还有章木远的印章,那么这个人应该是太医院的,如果是太医院给后宫开出来的药方在太医院应该是留有底的,也许要想搞清楚什么必须先搞清楚章木远这人是谁吧。
  只是经历了这么多事,容儿忽然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很多事还是不要一查到底吧。
  容儿道:“你把这张药方毁了吧。”
  以如有些惊讶,但是还是点点头。
  原来的那张药方还好好的放在容儿的小储物柜里,以如毁的只是容儿照着药方抄誊的。
  接近傍晚的时候,柳太医忽然造访。
  容儿隔着帏幕接见了他。
  柳太医道:“臣前来府中为麟阿哥把脉,经过玲珑斋,特地向格格请安。”
  容儿道:“柳大人您客气了。麟儿的病让太医多费心了,容儿代将军谢谢大人。”
  柳太医道:“这是臣的职责,不敢言谢。听说格格为了小阿哥的病也是焦虑心急,四处求医,觅取良方,臣感格格爱子之心,多感敬意,只是臣有一语,不知当言可否?”
  容儿道:“大人有话但说无妨。”
  柳太医道:“臣并无他意,只是怕格格过于爱子心切,易受人蒙骗,故前来提醒一声。小阿哥的病并非难症,只需在发病之时及时用药,并无大碍。现今用药到此,病情已经基本稳定,请格格宽心。”
  容儿不解的道:“大人此话怎讲,容儿不是很明白?”
  柳太医道:“今日格格拖侍女送来一药方,想必是格格重金觅的吧。”
  容儿道:“送来一药方?容儿不是很明白。是何侍女,大人不知是否还记得。”
  柳太医四处一环顾。
  以如向前一步道:“请格格恕罪,乃是奴婢今日前去见了柳大人。”
  容儿道:“哦?你为何前去,有什么事吗?”
  以如道:“奴婢在庙会中遇见一人摆摊治病,奴婢想起府中麟阿哥的病,所以为他求了一诊,大夫给了我这个药方,本想告诉格格,后来又怕这民间大夫不可信,故想起先去求柳太医一看,若是药方没问题,就呈给格格,若是非好药方,奴婢就将这药方毁了,也就不敢提了。”
  容儿道:“你这行事也太鲁莽了吧。江湖术士的话岂可相信,想必你这药方让柳大人见笑了吧。”
  柳大人道:“这开药之人倒也是高人,只怕是以如姑娘没有说清病症,让那大夫以为是天花之症,所以开错了药方。”
  容儿道:“原来如此,那让大人见谅了。以如年轻,希望大人不要和她计较。以如,快向大人陪不是。”
  以如向柳大人行礼道歉:“以如年轻莽撞,希望大人大量,不要和以如计较。”
  柳太医连说不敢。
  容儿道:“原来大人是为此事而来。容儿真是过意不去。最近朝中政事繁多,将军又要日夜照顾麟儿,已是疲惫不堪。容儿想此事也就不要让将军知道,再烦心了。大人的好意,容儿也心领了。”
  柳太医忙道:“臣这次贸然而来,绝无他意,实在是误会和担心格格为治阿哥之病而受人蒙骗,故匆匆前来,并无他意。臣自从出道以来,一直受王府提携和恩惠,才有今日之地位。王爷福晋和格格平常对臣也是一直礼待有加,多方照顾,臣只有感恩涂报之心,绝无他心。臣今日冒昧前来,实在是因为担心格格受骗。臣真是愚昧,误会格格了,请格格降罪。”
  容儿道:“柳大人客气了。大人的好意,容儿怎么会不明白呢。容儿自小就一直由大人照顾,容儿对大人又岂会信不过。今日之事,容儿也知道是因为大人关心格格。只是,大人也知道,容儿现在已不在王府,身处这将军府中,难免事事要小心,要不然这府中风言风语,有时是一片好心到了最后反而成了一片恶意了。”
  柳大人深有同感的点头道:“格格之意,臣明白了。格格心思缜密,臣自叹不如。不知格格近日贵体如何,不如让臣替格格请请脉吧。”
  容儿道:“也好,那就扰烦大人了。”
  容儿最近一直有失眠之状,柳太医就给容儿开了些清火安定之药,以舒解烦躁不安的情绪。
  柳太医走后,容儿和以如面面相觑,以如道:“格格,为什么不告诉柳太医真相呢?”
  容儿道:“我不知道怎么说才好。总不见的把全部的事情都告诉他,不说他心里难免又有些疙瘩。”
  以如道:“其实我看这柳太医人不坏,对格格很是关心。”
  容儿道:“一直以来,他一直照顾着王府,也算是我们府的专用太医。信任还是信任的,只是我老觉得和瓴和平贵嫔的事总是没有那么简单,我还是再理清点头绪,再说吧。万一露了什么风声,传到宫里,我怕有什么意外。如今正是风口浪尖上,万一再有什么事情被我捣出来,我怕皇上反而会怪我。就像今日之事一样。”
  凝贵人的勇气有一半是被容儿唆使出来的,但是另一半肯定不是容儿,还有个高人。
  夜深露寒,天也渐渐变冷。
  很久没有去玲珑阁了,哈察也很久没有到玲珑斋了。
  和柔道:“格格,听说麟阿哥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今日将军回书房了,要不要去把将军请过来?”
  容儿若有所思,道:“还是我去看看他吧。”
  以如和和柔陪着容儿往书房走去。走在通往书房的青石小道上,容儿竟然感到一点点紧张。或许这是由于第一次她主动的去找将军吧。想着立马可以看到哈察,容儿的心里竟然升起一点暖意,她,还是想他的。
  只是容儿还是没有去成,远远的看到书房,再远远的转头回去。
  印着“婉”字的红灯笼高高的挂在门口,无言的诉说着什么。
  和亲的事宜终于订了下来。传来的消息令容儿一时都不敢相信。
  静兰格格,博安儒的宠爱女儿,竟然自动请缨,愿意出塞和亲。自愿请词上的话也是冠冕堂皇,什么贵为国公之女,皇后之侄,责无旁贷,愿以一己之力为皇上分忧解担,为天下谋福。听说,她的这份勇气和胆量让皇上都为之动容,当下就册封其为固伦和亲静公主,享正一等俸禄……加封奉恩辅国公为正一等国公,奉恩辅国公夫人为正一等国公夫人,赏银万两。
  无人不对此不震惊。这种事众人都壁之不及,辅国公府竟然会自愿请旨,这一点没有人会想到,连王爷也是暗暗心惊,无语可对。
  说得好听点,就是深明大义,说得不好听点,就是卖女求荣。只是,辅国公府已是够显赫了,博安儒怎么会还需要用这种方式来求得一己荣耀呢?
  虽说静兰格格一直与容儿不对,可是如今这样,容儿也不禁有些惋惜了。
  她在京中,上有皇后娘娘撑腰,下有辅国公府顶着,无论嫁了谁,都是荣华富贵享受不尽,尊贵恩宠不断。她,怎么会选择这一步呢?
  如果说和瓴是被逼的,让人同情一把,但是,她呢,她这么自愿请行,不知道让人说什么好。说不好,她这种深明大义的做法乃是值得人学习的,说好,又觉得有种苦涩的味道在里面。不知道为什么。容儿不但没有幸灾乐祸之感,反而有种深深的伤悲。说不清,道不明。
  八月二十八,又是个好日子,万里无云,天气一片晴朗。阳光懒懒的照在坤宁宫正殿前的青石场地上,走在上面竟然感觉有些微微烫。
  十天前,和瓴在坤宁宫静静的接受册封。
  十天后,和瓴和平贵嫔刚刚简单的落葬安置后,宫里又迎来了一个喜庆的日子。或许是为了冲走数日的阴蠡,这次的册封显得尤其的荣重和正式。坤宁宫里一片大红,皇后在福佑寺驻足了几天后重新回到坤宁宫,主持大礼,主持册封她最宠爱的侄女。
  跨国高高的门槛,走进正殿里,不知道为什么感觉一股凉意,容儿忍不住轻轻的颤抖了一下,殿正中间风椅还是高高在上,金丝针绣的凤凰游走在血红血红的绸缎上,刺的亮眼,好似看到了和瓴嘴边流出的鲜红鲜红的血,和瓴惨白的神色,空洞的眼神好似还在这里游荡一下,再明媚的阳光也抵不住这种阴沉,这种深的不见底的阴暗。
  端坐在风椅上的皇后少了那种不可一世的骄横,今日的她,竟然也显得有些无神,
  同样无神的还有国公夫人。虽然正装华丽,只是他们的表情都过于严肃,看不出一丝兴奋和快乐之色,今日之场景与当日和瓴加封之场景不可同日而语。
  欣喜的也许只有静兰。
  整个册封仪式上,她都是一脸阳光,得意骄傲之色难以遮掩,尤其是接完圣旨后,换上固伦公主正装,端坐上位,接受众人庆贺之时,那种横扫天下的气势难以掩饰。
  当容儿向她屈身行礼请安时,容儿可以感觉到她的眼光一亮,高高在上的静公主,温柔的道:“容格格,请起。”
  容儿谢恩道:“谢公主。”
  静兰的嘴角泛起藏不住的微笑,这一天,她等了好久。终于有一天,她不仅成了公主,还是固伦公主,和硕格格终于拜服在自己的脚下了。她,静兰要得到的一切,都会得到的。
  晚上,皇上在宫中大摆宴席,恭贺静兰册封之僖。席间关于和亲的种种事宜和传言容儿也听到不少。
  静兰请命的事情,一说是为了让皇上解除对皇后的误解和惩罚,一说是静兰为了得到这个公主封号自愿请行,当然也有说是博安儒有些问题,推出女儿自保,当然这些都只是传言,到底什么原因,国公府里的真实想法,没有人搞得清楚。容儿真正感兴趣的是第二个传言,是说皇上有意将哈察加封为和亲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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