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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巧小窍贼-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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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尹家探探,看她是不是又去‘拜访’谁了。”他轻描淡写的说。

“是吗?我看探探那小美人的行踪成分不大,八成是又想去当个窗外幽魂吧。”

江井溏的话里尽是调侃的意味。

风羿倒也没有否认,“不准你跟。”

“你放心,这回我可没那么大兴致去看你怎么跟小美人枕过细语啰,一整天奔波两地打探消息,这会儿我可是累得眼皮都掀不开啰。”江井溏夸张的用手去扯着自己的双眼皮,“对了,明天我得回泉州去了。”

“你爹叫人催你回去了?”了解的望了他一眼,风羿恶意的笑了起来,“还是你迫不及待的想赶回去会会那已相思苦久的碧景妹了。”

倏地抖了抖身子,江井溏满脸的惊骇与嫌恶,“你如果想活着去见你的小美人的话,请小心谨慎你所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重咄一声,他恶言恶语的冲着风羿低吼。

风羿微有所感的轻吁一声,“其实碧景对你挺不错的。”他虽然不是顶欣尝碧景,但足也不似江井溏那般厌恶、恐惧她。

横竖临到头来遭殃的不是他。

“你喜欢可以自取呀。”江井溏冷冷的说了句,“我一定双手奉上一份最丰厚的大礼给你。”

“人家看上的是你,又不是我。”风羿一副事不关己的神情。

“那你就闭上嘴,没事少提起令我心烦的话题。”闷闷的生着气,江井溏一脸遭人胁迫的不甘。

一个是心有所思,另一个则是心绪烦躁,室内的两个人静默了好一会儿。

“阿溏,夜盗一阵风曾不曾伤人?”过了会,风羿突然开口。

“不曾。”江井溏的回答又快又大声。

“阿溏,她其实人真的不环。”风羿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这些话,但是,像是要帮她解降什么似的,话,就这么自他口中溜了出来。

了解的拍了拍他的手臂,江井溏一针见血的点醒他,“如果,你己经确定她就是夜盗一阵风的话,该怎么做,你自己心里有底。”

要报官府捉她?或是私底下将那指环给取回来?甚至于……干脆将她给掳回泉州去!

“其实,夜盗一阵风在坊间的评语很不错耶。”江井溏说着,“大概是她下手从不伤人,而且从不赶尽杀绝的将对方的财物搜刮一空,又神秘兮兮的来无影、去无踪的从不露面,我看那些人对她大概是好奇多于欲缉捕她。”他忽然皱起眉,“不过,有一件事很奇怪。”

“什么。”风羿挑起眉问。

“夜盗一阵风除了银子以外似乎从来不拿别的东西,为什么偏偏会看上风伯母的绿指环。”江井溏发出心中的疑惑,他稍早已经听风羿说过在尹红豆房里看到有个绿色的指环。

“这也是我摸不着头绪的地方。”风羿也挺纳闷这一点。

“算了、算了,这些以后说不定她会亲口告诉你,现在想什么都是多余的,而且夜都深了,你还不上路。”江井溏心急的推着他往外走,好象迟了一步,天就会亮了似的。

“你……”

“我会乖乖的上床,乖乖的盖上棉被,然后乖乖的去找我的睡虫。”江月塘脸上挂满了嘲笑,这让因为愈来愈确定夜盗一阵风的身份而心烦气躁的风羿突然兴起了一股想揍个人来消消气的欲望。

而江井溏是最近,最佳的一个对象。

“你别想,只要你一出手,我唯你这几天都不敢出现在你的小美人眼前,我会揍得你那张俊脸完全走了样的。”江井溏看出他的心思,以眼神警告着他。

重哼一声,风羿很没趣的搬过头去,“没种的家伙。”他的声音不大,但也不怎么小。

江井溏听见了。

“风——羿——”怒气勃发的吼着,江井溏的脸都青了,这家伙那么希望换张脸?!好,他愿意奉陪了,“你给我滚回来。”

问世间有哪个雄纠纠、气昂昂的大男人能承受被用这么藐视的口气污辱?!

风羿没有停下脚步,早在他说完那五个会引发战火的字时,他的脚下就已经蓄劲待发的扬报起来。

当江井溏追出去时,他早就已经不知道跃到哪家的屋顶上去了。

“门都没有上栓?真是天意。”风羿有些生气的将大门给掩上。

静寂的屋内没有留下半盏烛火,除了外头林子里偶尔传进来的虹鸣虫叫外,就剩下他的呼吸声。

“豆豆不会又跑出去了吧。”他心中暗忖着,不知不觉中愁眉又渐渐的拢聚成一线。

藉着月色,他轻轻的走向其中一扇房门,轻轻的推开它,跨着步子悄然无声的走进去。

那令他挂念不安的人儿正安眠在床上,心头一松,笑意不禁又重日他的眼底、唇际。

尹红豆弓着身,怀中还压抱着一条嫩粉柔翠的浅绿锦被,柔细的乌丝散披在枕上漾着浅浅笑靥。

“睡得真沉,连有人闯进来了都浑然不觉。”心中暗嘲着,风羿浑然不知自己的脚已经带着高躯的身子往床边走去了,而且眉头已为之松缓的脸庞、眼底都盛着满满的温柔。

此刻,他已无法再以超然的脑子来思考一切了,整个心绪除了不住的重映着她的甜笑外再无其他。

心痴莫名的望着她如扇状般优美的长卷睫毛,风羿的心中紊乱不安的揪了起来,“如果她知道我是为了追逐着那夜盗一阵风而来的,不知她脸上这恬适安样的神色会不会为之变色?”怅然若失的轻吁了声,他双肩微垂的旋过身去。

忽然,她动了下身躯,那条锦被自她身上滑落了些。

风羿不敢出声的像双钉子卡在当场,直到她仍然未醒的继续作着美梦,他这才不自觉的细吐出一口气,而且不假思索地上前轻手轻脚的将被子拉回她身上。

“深夜清冷,还踢被子,受了凉呵怎么办才好。”他无声的责备似乎传人了她的脑子,只见她倏地眉峰突拢。

风羿依恋不舍的轻抚着她嫩红的颊,“生气了。”瞧着她尽管是陷入深深睡眠中,被他这么柔缓的抚弄却若有所感的将脸依进他温热的大手时,风羿眯了起眼,唇边的笑容更深了。

倾身将脸贴近她,轻嗅着她身上的淡雅幽香,风羿不缓缓的闭上了眼。

他实在是想极了就这么凝视她整夜直到天明,但是他强压住心头渴望,只柔柔的在她额上印下一吻,心有不甘、情难如愿的直起身。

恋恋不舍的视线忽然向下看到了她那双纤细玉足,眼里的笑更浓了。

她那小小白折几不足手掌般大的脚丫子,一只叠一只的又给压上了那条可怜的锦被,将被子给缠卷在小脚跟小脚的缝隙中。

“没想到这不裹足的小脚,形状竟也能这么小巧秀美。”喃喃自语的赞叹着,他的眼光更柔了。

总算脑子里残留的最后一丝理智唤醒了他的混沌,他悄悄的走向梳妆桌前拉开了抽屉。

他见到那天尹红豆慌慌张张藏了起来的锦盒。

轻声的取出锦盒,细细的检查着里头的东西,他边笑边摇着头,还真是个宝贝盒呢,一条翠绿的发带、一个已经有裂痕的玻璃珠子、片碎玉、几个布扣……啊,果然有个绿指环在坚头。

一思及此,他莫名的笑了,冥冥中老天爷好像安排好了什么!但是,不一会儿,他的胸口默默的涌起怒气。

屋后有着小菜圃、林子时有猎不尽的野味、再加上那些可以卖钱的毛皮,他们的生活应该足以自给自足,但是……

为什么她要去偷窃别人的财物呢?

心中怒火交战半晌,他又走近她的床际,眼神任忡的凝视着那张娼秀甜美的小脸蛋,如今证据确凿,这已然证实他心中早就已经承认的事实。

豆豆果真就是夜盗一阵风,但是,为什么呢?

直到邻房传来声响,他这才蓦然大惊的领悟到了她会如此做的原因。

爷的医药费!

愤怒与心伤在心中翻滚,他无法坐视她继续这么来无影、去无踪的做坏勾当,可是,他能呈报官府,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她锒铛入狱?!

第五章

无聊至极的看着风羿高高挥起斧头,然后准确无误的将硕大的木头从中劈成对半,顺手摘了根青草含在口中,尹红豆坐在一堆已经劈好的木头上,望若他出乎意料的有力双臂,眼中有着好奇。

“喂,整天都没见你做事,你哪来的银两花用?”

“叫风大哥。”没好气的应了声,风羿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

说出去会笑死人,他堂堂泉州府首富的长公子,如今竟然落到像个长工似的劈柴烧火的,真不知道他是不是有自虐倾向。

他想到江井溏的那番话,“噢、噢,风羿啊风羿,你完蛋了。”然后窃声轻笑半天,他又冒出一句,“你娘知道后一定很高兴。”

娘高兴什么?高兴终于出现了一个可以欺负他,而他却只是咬着牙气在心里,但无法任自己反击的人?!

忿忿地将大木头劈开,握住斧头的手心可以隐约的感觉到有几处新生的水泡,风羿不由自主的暗嗤一声。

以前在终南山学艺时,不管是他这个泉州首富的长公子或是兵部尚书家的长公子关厚勋,两个人都得轮流做这些粗活,天天累得跟条狗似的,反倒是下了山后没什么机会再做这些事,没想到还真是快成了弱不禁风的娇公子了。

不过这么一来,风羿更加确定了一件事,他真的有潜伏性的自虐倾向。

而这点江井溏早早就看出来了,难怪他那些天老是露在脸上的贼笑让他看不就觉得碍眼。

“你的银两都从哪儿来的。”见他没回答,尹红豆再问一次。

她实在是很好奇,自从风羿来到这儿以后,也没见他干什么活儿,但是身上却总是有着花不完的银子似的。

风羿瞥了她一眼,“你的银两又都从哪儿来的?”他在心中叹了口气,好奇会害死一只猫,不知道这个傻丫头知不知道?!

空气似乎凝滞了好一会儿,风羿似笑非笑的望了她一眼,重新又举起了斧头。

“呃……我先问的。”有些恼羞的倏然颦眉,尹红豆重重的咬断口中的青草,好像那是风羿的脖子似的泄着恨。

你先问我,我就一定得先答吗?!风羿没有理会她,闷声不吭的继续着手边的工作,等了一会儿,尹红豆又捺不住性子的问。“你不是泉州人吗?”她记得爷爷有提过他来自泉州。

见他并没有有否认,好奇猫又进据了她的脑子,“喂,你来这里做什么。”她又拔了身边的一根草放进嘴里,用一口贝肯咬住。

“喂,喂,喂的,我有名有姓哪,你是在叫谁?”

“还有谁?当然是叫你呀。”尹红豆难得的没动怒气,“这里除了我们还有谁?

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你怎么知道没有个鬼影子。”风羿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我刚刚就看到你身后有个白影飘过去。”他决定吓吓她也好。

身子猛地抖了一下,但尹红豆强逼着自己装出一脸的自然与不在意。

“又在唬我了,大白天的,鬼都睡觉去了。这是她小时候爷爷跟她说的,爷爷才不会骗她。

“真的吗?鬼只有晚上才出来。”风羿一脸的调侃。

“对呀。”尹红豆肯定的点点头,她爷爷也是这么说的。

“那你晚上都不出门啰?”风羿暗暗的盯着她的反应,“都乖乖的待在家里。”

“晚上?!”“拢起细细的秀眉,尹红豆身子又是为之一抖,但是她马上又将这股子寒颤给抛到一边,”你管我。“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她本来是不怎么觉得恐怖的,给他这么一提醒,心头就直发着毛,瞧瞧,鸡皮疙瘩都滚出来了,她若过些时候再出去”办事“的话,不吓得草木皆兵才怪。

“你还没有说究竟到这里来做什么。”她再问一次。

她还没忘记呀?挥去额上的汗水,风羿又瞥了她一眼。

这丫头还真不是普通的好奇,但好奇归好奇,警觉性怎么那么低呢?真不知道她每回作案时是怎么逃过那些人的追捕的。

“你到底来这里什么嘛。”尹红豆捺着性子再问一次,少了那个喂,声音里多有了丝她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撒娇。

“还能做什么。”淡淡的应了声,风羿随口胡诌了句:“等死。”

脸色微微一变,尹红豆将口中的青草呸、呸、呸的吐个干净,不理会风羿对她这个不淑女的动作不怎么同意的眼神,她一口气冲到他身前。

“你这是什么意思?”仰着头瞪关他,尹红豆两只小手握得紧紧的。

“什么是什么意思?你是说等死。”见她脸色倏然低沉,唇色全然白透,风羿不觉心中怦然一动,瞧这丫头莫名的惊心神色,她似乎挺关心他的死活?

“唉,好吧,其实告诉你也无妨啦,我罹患了绝症。”他不经心的随便掰了个借口。

暗暗的往后退了一步,尹红豆突然打心里冒出不怎么舒服的疼意。

他……竟然身患绝症!

“怎么可能呢?你看起来……”他不能接受这个事实,他看起来是那么正常呀。“

是那么的健康,怎么可能会身患绝症叱?“她不敢相信,也不愿相信。

她不知道自己干么反应那么奇怪,但是,她就是不喜欢听到他语气中的无谓与不在乎,更讨厌他脸上那股淡然,好像他刚刚说的是别人。

一张小脸绷得死紧,她一口白牙都快刺进后片里去了,“你是不是在骗我。”

说是,是你在唬我!她心里期待着、祈祷着。

风羿挤出一脸的无奈怅然与哀戚,“是真的。”

满天乌云霎时击出闪雷,尹红豆只觉得全身的血液倏地被抽空了。

“可是……”莫名的慌乱窜上了她的脑子,她蓦地伸手攫住他的手臂,“你们家不是很有钱吗,难道无法帮你延请最好的大夫医治你的病吗。”她的声音夹带着掩饰不了的慌乱。

惊讶的光芒问边风羿的眼底,但马上又被他玩世不恭的眼神掩盖,“你怎么知道我家很有钱。”他心想不会是他自己无意中泄了什么底吧?

这个大笨蛋,八成是他家的银子将他的脑袋给压坏了。“看你花钱那副不在乎的样子,连白痴都可以想像得到你家不只有两个钱。”尹红豆意有所指的看着他腰间佩挂的那块玉佩,只要不是瞎子,没有人会看不出那块玉佩可值上不少钱哪。

“为什么不找大夫医治呢。”她的语气带着质问、带着担忧。

噢,顺着她的眼神望向自己腰间的那块玉佩,风羿这才恍然大悟的偷偷窃笑,原来是自个儿的粗心,没将它给收起来。

“找过啦。”他耸耸肩说,一副好似事不关已的神情。

“那……”尹红豆也不知道自己急个什么劲儿,见他像个没事人般的站在那儿一脸闲逸的跟她斗着嘴,她无法想象有朝一日他会像爷爷一样的躺在床上。

“没用的,再怎么高明的神医也医不好我的绝症。”话自风羿口中说出,却没见他脸上有一丝的惆怅,好像他们所说的那个快死的人是别人而不是他风羿。

但尹红豆心中却是涌出一阵惨然的揪心疼痛,“真的。”

点点头,风羿猛地别过头去,双肩细微的抖动着。

可别让她发现他在骗她,否则她一定会发火的!风羿拚命的挤着脸,小心的不让脸上浮出半点笑意。

望着风羿心伤的竟不愿面对她,尹红豆的心微微的裂了一条小缝,然后逐渐愈扩愈开……

有些吃力的将那只大鹿背在背上,尹红豆抬眼望了望热度大减的烈阳,太阳差不多快下山了,她也该回家了,拭去额上的细汗,才迈开步子预备下山。

打定主意跨了几步才刚走到一处山壁峭崖侧边,她的神线突然被崖上的一株植物给吸引住了。

百花蛇舌草?!

听说这种植物可治很多难缠的病症,虽然前几个月她也曾摘了一些回去让爷爷服用,但是试了几天却不见爷爷的病情有丝毫起色,会不会这药草对爷爷无效但却对风羿生效?!

“不试怎么知道有没有成效?”

一思及这一点,她便忙不迭地放下肩背上的猎物,脚下一个轻点,身体就倏地往上拔扬,几个动作就攀上了那乍远看不是很高耸,但是临近却才发觉挺陡峻的峭崖,所以,任她身手不错,动作还是迟缓了下来。

身体愈接近它,那份自心中无端冒起的一股喜悦硬是冲淡了攀上峭崖的警觉性,就在她很艰难的终于将植物摘到手时,一时分心没有注意到脚下大意的跨上了一处看来松散的崖礁。

当她身下一个颠踬,只余一手的身子无法立即平衡过来,随着她惊骇的娇呼,整个人就这么直生生的往山谷中坠下。

但她手中仍紧紧的握着那几株被强扯断残的植物!

而骄阳冷眼旁观这一切的发生,毫无留恋的继续着它的西沉的速度。

悠悠醒来,天色早已暗沉,在月色映星光的微弱光线下,尹红豆很艰辛的瞧着四周的景致。

此刻的她四肢微张的躺在河畔的枝树堆里。

“大概是这堆枯枝将她被河水冲往下游的身子给挡住了,这才误打误撞的救了她一条命。”她暗忖着,很快的坐起身来,但是腰侧却因她这么一个不经意的动作而传来阵剧痛。

垂眼检视着痛源,天哪,她的腰际八成是在方才跌下谷时被谷边突出的尖石划了一道,而且伤口看来不浅,这会儿微裂开来的伤口还不断的汩汩涌着吓坏人的鲜血,火红色的血和着河水一股一股顺着河流往下游流去。

她只再轻轻的看不下腰,从伤口涌出来的血就窜流得更急了。

微喘着气扯开衣襟,她将身上穿着的肚兜用力的抽出来,折了几折将那变厚的布料紧紧的压住血流不止的伤口,再自裙据的内里撕了块布,用力的缠绕在腰上的伤口。

就做完这么一个简单而细微的动作,她的脸色更是灰白得吓人。

“不准晕过去。”她命令着自己。

一定得快点下山,她已然开始涣散的眼神注视着慢慢在天际爬高的晕黄月儿,鼓起所有的意志力,她不愿腰际那灼热的疼痛与晕眩更剧的脑子,努力的在枯枝堆里撑起自己的身体。

她必须要自救,否则,她一定会死在这里。

“这丫头大概是一时兴起玩得忘了时间。”虽然嘴里这么说着,但尹政舯脸上的忧忡不比风羿来得轻,“时候也不早了,你先回去吧。”

他心里忧心着孙女一定是出了什么事,她从来不曾那么晚了还没回家,尤其是,她连晚饭都没赶回来煮!铁定是出事了。

“爷,不打紧的,反正我晚上也没什么事。”风羿纵是心急如焚,语气仍是淡然处之,只不过,脸上、眼底写满了忧心与急切,这些日子以来,他三天两头的往这儿跑,从来不曾见她这么晚了还没回来。

尤其望着尹政舯那张充满忧忡的多皱脸孔,他有些坐不在了。

“我出去外头找找好了。”他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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