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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当之子-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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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    
    “在监狱里?”    
    “对。”    
    “那肯定是出了什么岔子,我想。”    
    “我写了不止一次,是两次。其他人都收到了回信。”    
    还有食物,汤姆本想加上。还有生存的机会。    
    “他并不是写信的好手,你爸爸,可他不会把你丢在那里不管。他相信你已经死了,伙计,我发誓。”    
    伯蒂·约翰逊陷入沉默。汤姆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他想起村里的邮差通常都会把下人们的信件放在花园门口的门房那儿。如果蒙塔古一家已经决定汤姆最好还是死掉,那没有什么比截取信件并将它们摧毁更简单的了。难怪杰克·克瑞里会相信他失去了惟一的儿子。    
    汤姆长时间地凝视着火盆,试着理清头绪。可他的损失太巨大了,除了震惊他什么感觉都没有。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    
    “伯蒂,我走了。听着,有件事拜托你。答应我不告诉任何人,好吗?任何人。我不希望任何人知道我回来过。就让他们以为我死了。这儿已经没有什么人了,对我来说没有什么人了。答应我,伯蒂。”    
    伯蒂开口说着什么,可汤姆甚至都无力去听清他的话。桌上还摆着面包和肉汁。汤姆把面包撕成两半,把他那一半泡到肉汁碗里,这将是他今晚的晚餐。他拿了个苹果放进兜里。“不要告诉任何人,答应我。”    
    老人点了点头。如果他的脸上有什么表情的话,汤姆也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答应我,伯蒂。”    
    “我答应。”    
    汤姆走了。他沿着空旷的道路往北而去。    
    村里的草坪上摆满了十字架:由橡树制成的十字架,每个上面都摆着从帕梅拉的花房里采来的花朵。当然了,很快还会竖起一个石头纪念碑,用来纪念惠特科姆那些永远不再归来的一脸灿烂的孩子们。可苏格兰每个村子里都需要这样的纪念碑,所以那些凿石匠们忙得不可开交。    
    教堂的礼拜已经结束。哀悼者们聚合而又散开。这些十字架静静地立在12月份的一阵细雨之中。13个十字架。其中一个——上面的花朵比其它的都要多——上面写着“托马斯·克瑞里中尉,十字勋章,1893年-1916年”。    
    **    
    在默默的回忆中吃完沉闷的中饭,亚当爵士把艾伦叫到他的书房。    
    “听着,孩子,我有一些好消息要告诉你。”亚当爵士从抽屉里拿着一些文件,推到儿子面前。“好消息就是,我已经将采油用地权归到你的名下。在这儿签个字就行了。”    
    艾伦叹口气,感到一阵静静的喜悦。用地权。比起木制的十字架和石制的纪念碑,用地权更能纪念汤姆。当然了,成功的可能性很微小。但汤姆的在天之灵不会在意失败。重要的是艾伦努力了,重要的是他尽了全力。而且艾伦必须依靠他从汤姆那儿学来的一切:勇敢,激情,顽强,魅力,才智。    
    “谢谢你,父亲,我简直无法告诉你它的意义有多重大。”    
    “你用不着对我说,孩子。我很想再给你一些钱,但坦白地说,我做不到。战争对我的经济一点好处都没有——一点好处都没有。当然,你还会有你的零用钱,但别的我就不能给你了,除非从盖伊的份额里拿出一点。我跟他谈过这件事,而他拒绝了。我想他并不是很大方,但这恐怕是他的权利。”    
    “当然,我明白。”    
    “所以我可以给你用地权,至于钻探的钱……恐怕我什么也不能给你。”    
    “没有关系。我要的只是用地权,不是钱。”    
    “可你会发现,如果口袋里没钱,光凭用地权就想取得成功会是件极为困难的事。”    
    “肯定是。”    
    “还有洛蒂,亲爱的儿子——她可能不太喜欢嫁给一个穷鬼。你想没想过这样的安排可能会影响到她?”    
    艾伦耸耸肩。他想起村里的草坪:铺着花朵的橡木十字架;死去之人的名字;12月份的凄雨。“我必须拥有用地权,父亲。必须。”    
    “为了汤姆?”    
    “对,为了汤姆。”    
    “你向他承诺过?”    
    “我确实向他承诺过,我最郑重的承诺,在他死前不久。可就算我没承诺过,这也是我们之间多年前的约定。我不能违约。”    
    “你知道情况有多不利吗?”    
    “知道。”    
    “老达西差不多快要破产了,而且我们一直认为他的钱袋是没底的。”    
    “我知道。”    
    “你已经下定决心?”    
    “正是。”    
    “你这个固执的傻瓜。”    
    艾伦微微一笑。出自亚当爵士之口,这句话其实是句称赞。    
    


第四部分 休战日33天后第26节 利物浦

    利物浦。    
    这是欧洲最大的港口之一,汤姆遇到的是衣衫褴褛的孩子;小便的气味以及贫穷的恶臭——四年的战争没能解决的贫穷。    
    汤姆快步穿过街道,走向码头。他很快找到了自己想找的东西。一艘美国货船——卡洛威号汽船——刚刚到岸,七百五十头牛在货舱里哞哞叫唤;在上甲板上还有两千只绵羊绝望地咩咩叫着。汤姆跑上跳板,告诉船长他愿意给他们干活。那张宽阔的美国脸庞上上下下地打量着他,注意到他的军官制服,十字勋章,以及它的年头和破旧。    
    “你想来捆牛?”这美国人的声音里充满不相信。    
    “对,对,先生。”    
    “你以前在船上干过吗?”    
    “没有,但我跟动物打过交道。”    
    美国人用手背擦了擦下巴,站在船边对着混浊的海水吐了口痰。他大笑道,“你们的国王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奖给你一枚勋章吗?……哦不,对不起。我没什么意思。当然,我们需要人手。昨晚有两头牛发了疯,现在我们正有四个人在医务室里流血不止呢。“    
    “谢谢你。”    
    美国人停顿了一下,似乎在对着汤姆的制服和勋章发呆。    
    “听着,伙计,你可能得换件外套。这些牛都是纯种的美国货。他们对国王陛下的制服可能不会有什么敬意,最重要的是,有些牛还有晕船的毛病,所以甲板上现在并不是很卫生。”船上传来的气味表明这名美国人的说法相当含蓄。    
    汤姆咬了咬牙,摇摇头。    
    “没别的外套了,嗯?”    
    汤姆又摇摇头,对自己的贫穷感到一阵生气和羞愧。    
    “见鬼……该死。”    
    美国人想了片刻,把手伸进口袋拿出一些钱:有纸币,有硬币,有美元,有英镑。他在零钱里翻了翻,给了汤姆一些英国货币。“去买件外套,然后尽快赶回来。我们过海的时候已经耽误了两天,所以我们得尽快把这些母牛从甲板上弄上岸。”    
    **    
    汤姆拿着钱给自己买了一件厚厚的呢外套。他以一先令的价格把军装给卖了,但卖之前先把勋章给取了下来。    
    “落魄到家了,先生?”店主问道,“没关系。情况总会好起来的。”    
    他的脸上有一种请求别人发问的表情,而且汤姆知道该问他什么。    
    “你有孩子吗?”他问,“儿子……?”    
    “有两个,都是好小伙子。一个在蒙斯中了一枪,不过伤得不重,先生,真是谢天谢地。另一个是个矿工,先生。他也逃不过去,虽然他求着……”    
    汤姆逃出那家店。他再也不要听到“战争”这个词,可全国各处都会出现这个词。战争的气息就像阴云一样悬挂在英国的上空。它就像煤烟的气息那样附着在万物之上。他穿上新外套,匆匆赶回船上。    
    卸载牛群是件难以置信的事。甲板上到处都是四百头晕船母牛产生的固体和液体排泄物。把皮带捆到它们腹部,牵着它们走出舱口,再把它们十个十个安全地送上码头,这是件危险的体力活。    
    和汤姆一起干活的是八个又结实又强壮的美国人,他们以前都干过这种活。汤姆花了一会儿时间才跟上他们的步骤,不过他学得很快,迅速就变成了队伍中至关重要的一员。等甲板上的牛全都卸完之后,他们又用了一天时间清理牛棚,冲洗甲板,擦抹墙壁。到这天结束的时候,甲板上飘散着海水的腥味,各种声音在金属大厅里缭绕着响起阵阵回音。    
    他的美国搭档拿着一卷钱走近汤姆。    
    “我们一般是一次航程付一次钱,可我会按日付钱给你,你是二级的搬牛工。”他递出一些钱。    
    “我不要钱,先生,我要搭船。”    
    “搭船?该死。”美国人吐了口痰,“我们可不是那种船。我们把牛运进来,我们不带任何东西出去。我们不需要这方面的人手。”    
    汤姆什么也不说,只是迎着他的目光。美国人又吐了口痰。    
    “噢,该死,好吧。我不付钱给你,不过如果你想的话,可以跟我们一起走。但是纽约的移民局可不会让你两手空空地进入美国。你得向他们证明你能维持自己的生计。”    
    汤姆保持沉默。    
    “该死的,伙计,你的要求太多了。好吧,你可以跟我们往返几趟,给自己挣上点钱。我父亲十八岁的时候离开了这个该死的港口,再也没有回来。你知道原因的。”    
    他吐了口痰。    
    汽船在晚潮中启航离去时,汤姆凝视着逐渐消失在地平线尽头的灰暗的英国。除了卸几次牛外,汤姆再也不要踏足英国。    
    艾伦和洛蒂单独呆在客厅里,这是她父亲在伯克利广场的大房子。屋子布置得很旧派:压抑的重色,太多的装饰,太多的织物。洛蒂自己好像跟此格格不入。她很纤细,一点不重。她的红褐色头发用发夹别到了脑后。她穿了一套很简单的衣服,衣服因为重量而下垂,一直从肩膀到膝盖以下六英尺,几乎有点男孩气。除了腕上的一块金表和脖子上的一串珍珠项链外,她什么首饰都没带。虽然平日的她生气勃勃,毫无畏惧,轻松活泼,可今日的她安静而焦虑。    
    “我父亲可能会非常的野蛮。”她说。    
    艾伦也紧张得不行。他站起来,又坐下去,拿起洛蒂的手抚摸片刻,然后又放下她的手,点燃一支烟。“可他肯定很关心你。肯定的。不可能不会。”    
    她从他手上拿过烟偷吸了一口,“我的天啊,你们男人抽的这些东西,”她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一支烟,等艾伦把烟点着后,她深深地吸了一口。“嗯,如果他不会变得很可怕,我想不明白你的手为什么在发抖。”    
    “没有。”    
    “就有。”    
    艾伦又跳起来,在屋里踱着。“我不会求他。”    
    “亲爱的,现在他肯定已经下定了决心。我想,无论你说什么,都不会起到哪怕一点点作用。”    
    “我不明白你怎么能这么镇定。”    
    “哦,艾伦,你个傻瓜。”    
    她的声音很小,艾伦意识到她也和自己一样担心得要命。“对不起,亲爱的,只是——”    
    只是什么,洛蒂永远也不会知道了。门向两边打开,一名男仆向艾伦示意洛蒂的父亲——埃格汉姆·邓洛普——已经准备见他。    
    艾伦捏了捏洛蒂的手,她也回捏了他一下,然后艾伦就走出去。    
    **    
    “真是件糟糕该死到极点的事,这场战争。”    
    这位银行家满头银发,但肌肉仍很结实,而且对自己的权威有着十足的信心。书房墙上挂着一张大地图,只要邓洛普和合作人有生意的地方都钉上了图钉。澳洲有六颗图钉,拉丁美洲有十四颗,非洲有八颗,而欧洲和北美洲的图钉则多得让艾伦数不过来。    
    “对,”艾伦说道,“没有别的女孩像洛蒂这样辛苦地工作,不过虽然如此,先生,你肯定很庆幸自己没有任何儿子在法国。”    
    “嗯?你说什么?”邓洛普看上去很困惑。    
    “你在讨论战争,先生,战争中的血腥屠杀。”    
    “嗯?不。我说,屠杀是够糟糕的,可我们的同胞们一直都在生育新的力量。我是指钱,无法替代的东西。”    
    “对不起,我不……”    
    “1914年。英国在海外的投资相当于美国、法国、德国、意大利和俄国相加的总额。我们并不仅仅是统治世界,我们是拥有世界。可现在呢?没了,全没了。所有的一切都被卖掉去购买几支该死的枪支,而且英国政府已经欠了美国人的债。欠债,你明白吗!欠债!”    
    艾伦深吸一口气。对他想要说的话来说,这并不是最好的开端,虽然对他来说,他很难相信邓洛普会不知道艾伦要求单独见他的原因。    
    “如果可以的话,先生,有件事我想跟你讨论一下。”    
    “好,好,当然可以。”    
    “我想,你可能知道,我和洛蒂深深爱上了彼此,真正的深爱。”    
    “嗯。”邓洛普的哼声既可能有上千种意思,也可能什么意思都没有。艾伦无法从他的举止中看出怎么说下去才是最好。他费力地继续下去。    
    “我想,你应该清楚我的经济状况,先生,同时我也不会……从洛蒂那儿索取她的承诺,如果我最终会被迫请她收回承诺的话。”    
    “嗯,对,你的经济状况。你是长子吗?”    
    “不是,先生,我有个哥哥,盖伊。”    
    “啊!”


第四部分 休战日33天后第27节 再见,我的爱人

    这绝对是个很不妙的“啊!”,艾伦的内心已经开始退缩,但他接着说了下去。    
    “我的父亲已经整理过他的事务,并慷慨地做好安排,将一些……一些资产交给我。”    
    “嗯。”    
    “主要的资产——其实也是惟一真正的资产——是无形的资产,但其价值并不因此而降低,甚至很有可能会非常值钱。”    
    “是吗?”    
    “我拥有在波斯钻探石油的用地权。用地权涵盖了波斯的西南角,离英国波斯公司已经发现大量石油的地方不出一百英里。我不敢自夸拥有了最富有石油的土地,但地质学家告诉我,我的前景并不是毫无希望。”    
    “你已经开始钻井了吗?”    
    “没有,先生,我需要筹集资金。”    
    “你自己的资金还不够?”    
    “一点都不够,先生,不够。”    
    “你已经开始筹集资金了吗?”    
    “没有,先生。”    
    “在你所谓的用地权范围内,你有没有找到哪怕是一盘石油?”    
    “没有,先生。”    
    “用简单明了的英语来说,你是在问我愿不愿意把惟一的女儿嫁给你?”    
    “是的,先生。我们彼此深爱,而且我可以保证在我的能力范围内尽一切努力让她幸福。”    
    “在你的能力范围内尽一切努力?如果我没理解错的话,你没有收入,也没有真正的前景。你觉得什么会在你的能力范围之内?让她有住的地方?让她有吃的东西?”    
    艾伦的脸色转白。“我父亲会给我一小笔零用钱,先生。虽然不多,但我们不会饿死。我相信——”    
    “饿死?饿死?你想娶走我惟一的女儿,并向我保证不会让她饿死!我的答案是不同意。绝对不同意。你不能娶她。你得和她断绝关系。你得马上离开这里,我告诉你。”    
    **    
    一名男仆跑出去找艾伦的帽子,所以艾伦耽误了一分钟以后才被赶出屋。艾伦觉得既丢脸又愤怒,可更糟的是,不得不离开洛蒂这一想法让他心如死灰。    
    洛蒂马上看懂了他的表情。    
    “哦,亲爱的,很坏的消息,是不是?”    
    “他勃然大怒。他只对钱感兴趣。”    
    “艾伦,亲爱的,你的遭遇肯定很可怕。”    
    他伸手握住她的下巴把她的头抬起来,直到两人望进彼此的眼中。    
    “洛蒂,亲爱的,你真的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吗?”    
    “这意味着我们得私奔逃走,从此以后就住在阁楼上,”她低语道,“我一直都很想住在阁楼上。”    
    艾伦摇了摇头,“你知道,我不能让你这么做。”    
    “我不介意。”    
    “亲爱的,世界上有很多女人知道怎样靠五个英镑活过一周,但你不是她们。”    
    “我可以学。没人想过我能当护士,可结果我干得相当不错。”    
    “你是个完美的护士,是有史以来最优秀的护士,可是一无所有地靠周薪度日,买便宜的肉,自己洗衣服,自己织袜子,像女佣那样打扫屋子……我不会让你变成那样。连想都不会想。    
    “我有珠宝,我们可以把珠宝卖掉。”    
    “然后呢?”    
    艾伦的声音很无情,但很坚定。他在战争中已经见的够多,知道贫穷是怎么回事。那是艰苦的生活,无情而又艰难。艾伦永远不会容许自己这样拖累洛蒂。    
    “哦,亲爱的!”她低语道。她在哀求他改变主意,可她知道他不会这么做。    
    艾伦站起来,“我该走了。”    
    “哦,留下来,求你!不要就这样离我而去。”    
    “你父亲已经赶我出门。”    
    “哦,亲爱的!”他们可以听到他在书房里重重跺脚,很显然艾伦的时间非常有限。管家已经站在门边,手上转着艾伦的帽子,副管家和一等男仆站在他身后,就像一对衣冠楚楚的保镖。    
    艾伦和洛蒂拥抱在一起激情亲吻。    
    “我会等你的,亲爱的。你去挖石油吧,直到你变得像克罗伊斯那样富有。我会一直在这里。”    
    “别这么说,”艾伦的声音突然严厉起来。“别跟你父亲作对,毁掉自己的一生。你是个自由的女人。如果你不明白这一点,那我的离去就变得毫无意义。你必须去寻找自己的幸福。你必须找到真爱,婚姻和幸福。”    
    “我相信你。如果只有一个人拥有成功的机会,那肯定就是你。”    
    艾伦微笑起来。他爱慕这个女子。他渴望能和她做爱;渴望能用手探索她身体的每一处。当他再次开口时,声音沙哑而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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