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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笑江湖-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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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独行不然觉到了些许不祥,似乎大难临头却摸不到半点头脑。只听朱清池继续道:“这岳阳城如今风起云涌,不是老夫久居之地,实在等不及了,才任由这位小哥擒来此处,你和枯木有些纠葛,我救了你,便算了了跟他的约定。”

冯渊转过身,问道:“你早知我要你救的人是他?”

朱清池笑道:“无差。你们的事情,老夫也有所耳闻。呵呵,老夫呆在城里,虽未动甚干戈,可也不是吃白饭的。好了,就说到这里,咱们这便给你疗伤,治本。此后,朱清池一生再不欠人半点人情,可以安心去死了。”说时,不理会四人有些尴尬的表情,再次给任独行把起脉来。

第三章 此日开怀再无恨

 任独行已经不再怀疑朱清池的用意了,对他还有了几分好感,随口问道:“待治好晚辈的伤势前辈这便要离开了么?”

朱清池点了点头,道:“嗯,这件事一办完,老夫就再无挂碍,从此可以自在逍遥了。”

任独行衷心为他高兴,心底却多了几分伤感,自己何时才能这样呢?

朱清池看了看他脸色,自语道:“方才的药力已经散开,看来只需如此了。”将手抵在任独行背后几处大穴上,对钟离梦道:“小姑娘,去我那药箱里把那黄色的瓶子取来。”

钟离梦依言打开药箱,将手伸向一个淡黄色的小药瓶,问道:“是这个么?”

师玉贞一直看着她打开药箱,心底不知为何突然涌起一股不祥的感觉,任独行也感到了些许异样,但是师玉贞要比他来得强烈来的急促,刚要开口阻止,便听朱清池急道:“放下,快放下。”

钟离梦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手一松,那药瓶又跌回箱中。

朱清池亲自走了过来,道:“是这个瓶子。那个淡黄的却是种毒药,名唤神迹丹,是万万碰不得的。”

师玉贞不由一愣,愕然道:“这便是神迹丹么?百多年前被袖里乾坤洛寒雨用来杀害雪域主人雪忘情及雪山神剑风莫名的那个?”

朱清池也稍微愣了一下,微笑打:“正是此毒。无形无迹,杀人而不损其身,乃是毒中之王,世间绝品啊。”

钟离梦见他现出痴迷神色,不由怕道:“前辈也真是的,干嘛把他也放里面。”

师玉贞却想起了那雪域里曾经发生的故事。百多年前,洛寒雨私下爱慕着雪山神剑之女风静,无奈风静早已对其师兄雪域少主雪无痕情根深种,而雪无痕却与表妹冷若雪两情相悦。四人间的关系与他们极其相似。那洛寒雨心偏气狭,接连下毒毒死了当时的雪域主人雪忘情以及风静的父亲雪山神剑风莫名。风静也误中奸计杀害了冷若雪。雪无痕心痛之余深入江湖察访真相未得要领,三年之后重回雪域山庄,却意想不到的发现了洛寒雨竟与自己的妹妹雪无忧纠缠在了一起。而风静也早从洛寒雨的口中问出了当年的真相,一路追杀至此。一番激战,风洛二人先后逝去,成为武林中无数人为之扼腕的一段悲情。师玉贞想起此事,心情怎得平静?

朱清池嘿嘿笑道:“没有此毒,老夫还算得七指毒神么?”

任独行察觉到师玉贞神情有异,却也不好开口询问。他又怎知师玉贞家学渊源熟通古今往事?

冯渊却也在想这神迹丹的事情,不过他的心思可要比师玉贞来得深邃多了。枯木当初何不向他索要神迹丹?这可比十香麻骨散厉害多了。一念及此,疑虑更生,看情形也不需多问,这朱清池不可能跟天龙帮有甚瓜葛,然则平天下的十香麻骨散是枯木给的不成?那他到底是何意?任独行显然知道什么,看样子也只能呆会问他了。目光落向那个淡黄色的小药瓶,忽发奇想,这神迹丹不知道味道如何?他可不知,这神迹丹,朱清池千辛万苦也只炼制了这么一小瓶,当年行走江湖便视若命根从来不肯轻易使用,而今退隐江湖这珍视之心也从未稍减,是断不外借的。枯木虽然和他有三事之约,这神迹丹却是提也休提。

朱清池打开手中黄色药瓶,放在鼻边嗅了一嗅,笑道:“味道不大好,你忍一忍。”递给钟离梦道:“每隔一日,取出一粒,研磨成粉,和酒服用。七日当可痊愈。”顿了一顿又道:“此药十分珍贵,本来我是不打算将他赠人的,但看在你的面子上,这余下的二十几颗就全部与了他吧。连服一月,我保他旧伤尽复,再无后患。”

钟离梦大喜受之,却不知该如何言谢。

朱清池看着她急切不知所措的样子,呵呵笑道:“不消多说了,呵呵。老夫行走江湖数十年,还从未有人真心为我泡过一次茶,这边足够了。”忽然叹了口气,道:“哎呀,老夫这就要走了,这一别,可就再见无期了,有些不舍啊。”

钟离梦不由一怔,不知为何她也有些留恋,望了望任独行。任独行看在眼里,微微一笑,问道:“前辈打算去何处落脚?独行若能渡过此劫,他日也好相访。”

朱清池微微笑道:“这却是不必了。既已见过,无需再见。就让老朽孤独终老吧。”

钟离梦受他恩惠颇多,见他心意已决,也不再劝,只道:“前辈对我们恩深意重,我二人终身不忘。”随即跪倒,拜道:“今生无以为报,请受晚辈一拜。”

朱清池坦然受之,待她重新站好,说道:“我比你年长一辈,又有恩于你,受此一拜也不为过。只不过呢,我也是受人所托了己心病,毕竟有些私心,这恩情还是忘了的好,这样我也心安。”顿了一顿,忽又笑道:“看来是真的老了,竟有些寂寞呢。呵呵,这样吧,我再赠你一物,记住这个恩情就可以了。”说时从药箱里又取出一个白色瓶子,道:“此物虽然珍贵,老夫一归隐,他却是无用了。正好你用得着,一发与了你吧,不许推辞哟。”

钟离梦犹豫了下又接过,眼中不禁有些湿润了。她自幼住在白鹤庄上,虽有母爱如海,怎奈尚未出世父亲便即逝去,继父李南荣却是居心叵测之人,因而甚少父爱,今日朱清池对她如此慈爱,不禁有些触动了她的伤处。

朱清池继续笑道:“我知你对他甚好,此药虽然于人有益,他可吃不得哟,不要借花乱献佛哦,呵呵。”

众人听得云里雾里,什么药钟离梦吃得任独行却吃不得?钟离梦心下却是明白的,泪水一颗一颗的落个不停。

朱清池见她哭的得越发厉害了,故意板起脸孔,佯怒道:“老家伙还没死呢,哭什么?”

任独行见了她模样,心中忽然一动,起身道:“朱前辈,晚辈有个不情之请,不知……”

朱清池转过身道:“既然知道是不情之请那就别讲了,婆婆妈妈的,忒麻烦。”

任独行不由一愣,师玉贞却也看出了他的意思,扶着钟离梦,对朱清池道:“前辈可有意收个女儿?”

朱清池顿时愣住,随即哈哈大笑,道:“好极,好极。”

钟离梦心下大喜,倒了一杯茶水,跪下拜道:“父亲在上,受女儿一拜。”

朱清池一生孤苦,至此心怀大慰,直乐的笑不绝口。任师二人对视一眼,也是高兴,只有冯渊冷冷看了一眼,掉头看向窗外。

朱清池喝了茶,扶起义女,说道:“论礼,我该送你个见面礼,可为父的好东西刚才已经全给了你们。那些毒药呢,给了你们只怕有害无益,这可如何是好?”随即一拍额头,笑道:“有了,便是这样。”跳到任独行面前道:“小子,本来呢,我也十分喜欢你,可既然已经收了梦儿做女儿,这做父亲的呢,没有不心疼儿女的,我可告诉你,要是叫我知道你对不起她,即便千里万里我也不饶你。”

任独行听到说到这做父亲的没有不心疼儿女的神色忽然一黯,心道:“这可未必。”听了朱清池后面一句,似乎若有所指,料想他是骤得义女有些得意忘形了,微笑道:“前辈尽管放心,即使全天下的人负了我,我负了全天下的人,也不会负了她的。”

朱清池眉毛顿时一挑,有些不悦,道:“什么叫全天下的人负了你,我这女儿会负了你么?你给我分清了。”

钟离梦心里却是一颤,知道义父勾起了他的伤心事,心中难过,拉了拉朱清池,低头摇了摇头。

师玉贞愣了许久,即使他负了全天下的人也不会负了她,那我呢?心中郁闷,不经意间转了下头,看见冯渊站在窗前,那样子是那么的孤独冷清,慢慢走了过去。

冯渊也在心底重复他的那句话,只是,他默默问道:“你的那个她是不是搞错了呢?”

师玉贞在他身后,轻轻的道:“我不会负了你的。”

冯渊仍然没有转身,只是茫然点了点头,心道:“你也搞错了人了,不过我很高兴,只是,但愿过了今晚,你还会这样跟我说。一年了,我也该履行我的那个约定了,这是我留下来的唯一理由。对不起了。”

朱清池抓了抓女儿肩头,笑道:“我可没真怪他哦,傻丫头,哭什么,还要不要爹走了。”

钟离梦忽然觉得肩头一轻,抬头看时,朱清池已经离开了房间。

屋外传来他那爽朗却有有些伤感的笑声:“傻丫头,爹爹今天可是高兴的很呐,呵呵。”

钟离梦赶到外面的时候,朱清池已经消失在了云雾弥漫的远方,再也看不到了。

钟离梦料想他武艺奇高医术下毒更是高明,晚年当可安然度过,虽然再见无期也为他高兴。担心任独行伤势又呆了片刻便回到房中了。

任独行已由师玉贞照顾服了一粒丹药,见钟离梦进来,问道:“义父走了?”

钟离梦点了点头,道:“雾太大,看不远。今日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再见?”

任独行心中一动,向师玉贞道:“先前,我只是从别处听到他一些传闻,不知师姑娘可知道些什么?”

师玉贞稍微愣了一下,心道:“师姑娘么?呵呵。”知道任独行是想问他可有仇家之类的,强笑道:“这个你恐怕要失望了。正如他自己所说,他已经了无牵挂了,那些仇家早在他决定退隐之前已经被他全部料理了。至于退隐之后,江湖中人闻毒色变自然也不会去打探他的消息。”

任独行本想为朱清池做些什么,听了此言倒没了主意。

钟离梦忽然问道:“玉贞姐可知道干爹那三根手指是怎么回事?”

师玉贞叹了口气,道:“据说是他自己折断的。”

钟离梦奇道:‘自己折断的?“

师玉贞饮了口茶,点头道:“当年他行走江湖,行为不甚检点,因此误了不少事情。后来便自折三指以为警戒,据说是一指戒赌二指戒酒三指戒色,同时立下重誓,一生不再受人恩惠,所以才会对欠了枯木一条命耿耿于怀吧。”

不知道是什么事情让他如此决然?任独行摇了摇头,此人生性粗爽,隐居二十年实属无奈可知矣。

冯渊忽然转过身来,冷冷的说道:“今天就是八月十五了,子时一过可就是八月十六了。”

师玉贞钟离梦顿时愕住,冯渊这是什么意思?任独行也变了脸色,一年多前那个夜晚原来他还记得啊。又是八月十五么?真是个伤人的日子啊,今晚会不会有月亮呢?

第四章 天不弄人岂非常

 四个人僵持在那里,此时,一声凄厉的鸣啸忽然从浓雾之中响起,远远传了过来。钟离梦顿时魂飞魄散,夺门而出。师玉贞和冯渊愣了片刻也跟着追了出去,只是才一出门,师玉贞立时头痛欲裂,摔倒在地。

冯渊先她一步出去,比及师玉贞出门他已在数丈之外,雾气阻隔也没注意到师玉贞是否追了上来。

任独行心念电转,师玉贞才一摔倒他便掀开被子,盘膝而坐,似练功状。果然,他才坐定,窗户处便跃入了一个身影,却是天龙八部长老之一的苦雨。那苦雨毫没迟疑,甫一进屋便无声无息的直奔任独行一剑刺来。

剑将及体,任独行忽然睁开双目,同时挥出一掌。苦雨显然吃了一惊,连忙收剑退到一边,凝身问道:“你没受伤?”

任独行缓缓收回手掌,故作轻松的道:“没有,呵呵。”

“真的?”

“假的。”任独行仍是笑着,看着自己的右手,缓缓说道:“长老接我一记极乐指不就明白了?”

苦雨又退了一步,他只道任独行必然受伤不治,谁知他此刻气定神闲看脸色比平常还要精神许多,难不成反中了他奸计,犹犹豫豫退到门边。

任独行心里却是一惊,师玉贞便倒在门边,万一被他瞧见以此威胁,自己便在平时也只能束手待毙何况现在重伤之余?

苦雨见他神色虽仍从容,这伸出的一指却始终没有没有点出,完全不像他平常作风,立时来了三分底气,冷笑道:“我看你是装的,受死吧。”脚步一滑,又是一剑刺来。

任独行此时已经勉强提聚了少许力气,看准剑路,一指戳出,正中其肩。

苦雨虽然看出来任独行是伤重之身,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个道理他还是懂的,是以下手的时候仍然留有余力,见机不对便即撒剑后撤,任独行这一指便没能伤他几分。可是他的脚边却正是倒在地上的师玉贞,不由他不喜出望外,嘿嘿笑道:“你的左臂又被我刺伤了,若果立即自尽我还可饶过这师大小姐。”说时一手成爪抓向师玉贞,但转头之际忽然瞥见任独行一脸诡异的笑容,不由疑心大起,连忙一个侧翻,跃到旁边,静静看着师玉贞,不见她有何动静,再看任独行居然隐约有些慌乱。

任独行仍是笑道:“长老怎不继续了?”

苦雨按住肩头,恨恨的道:“你这一指连往日三成功力都没有,依我看你受伤颇重定然不假了,至于这小丫头,我看她根本就没晕倒,你们诓我!”

任独行深吸了一口气,难掩失望之色,故意激他道:“长老何时这般谨慎了?”

苦雨瞟了他一眼,哼道:“你激我也没用,老子不上当。”看着师玉贞道:“师姑娘请起吧,不然老夫可要无礼啦。”说时踏起一脚便要踩去。店外忽然传来脚步声,夹杂着几声女子的啼哭。苦雨一愣,小声骂道:“算你运气。”脚尖在地面一点迅速穿过窗子逃了。

任独行长松了口气,颓然躺倒,身上再没了半分力气,心头也笼上了一层阴云

冯渊见了屋中情景已经明白过来,自己是被人调虎离山了,却依然是目无表情的样子,放下手中东西,默默扶起师妹让她坐在一张椅上。钟离梦随后进来,见任独行仰面向天,肩头插着一柄长剑,身上也是血迹斑斑,只道他也被害扑到床上便哭。任独行忽然睁眼拍着她后背,苦笑道:“傻丫头,我怎舍得留你一个人在世上呢。”见钟离梦稍微顿了一下便又痛哭失声不禁变色道:“那声音果然不是苦雨做的么?”

钟离梦啜泣道:“是义父。他被人害了。”门边一具尸体正静静躺在那里,任独行歪着脑袋瞥了一眼,深深长叹,如果不是为了我,你怎会遭此横祸?

冯渊瞥了他一眼,淡淡说道:“他没有还手的迹象……”他还想说些什么,见任独行在钟离梦身下摆了摆手,明白过来便打住了。

任独行撑了一下,想要坐起来,钟离梦却一动不动地压在他的身上,他心里一惊,抓着她双肩小声唤了几声,钟离梦毫无回应,已经昏了过去。她这一日之中数经悲喜此时终于是坚持不住了,任独行叹了口气,自飞云庄巨变之后,他从来没像现在这般如此想要杀一个人,在她耳边柔声说道:“睡吧,好好睡吧,这一次我一定不会绕过她的,所有伤害了你的人,我一个都不要放过。”

冯渊瞥了他一眼,帮忙将钟离梦放好让她躺在内侧,虽然小店还有空余的房间但现下危机四伏谁也不敢冒险了。任独行靠着墙壁坐着,摸出十香麻骨散的解药递给了冯渊,冯渊立即便要去救醒师玉贞,任独行却拉住了他,说道:“等等。”

冯渊掉过头,问道:“为什么?”

任独行看着师玉贞的脸,叹道:“有些话我不想她听到。”

冯渊微微一笑,道:“不必了,决战延后,我不希望乘人之危。”说时打开了瓶塞。

任独行点了点头,说道:“真的不能补救了么?为何一定要战呢?我们之中无论伤了哪一个她都会伤心的。”

冯渊没有回头,只是冷冷的道:“你还怕她伤心么?想补救也不是没有法子。”将瓶口放到师玉贞鼻边。

任独行明白他的意思,看了看身边昏睡中的钟离梦,摇头道:“那就没有法子了。我和她……呵呵,况且我已经答应了朱前辈。”

冯渊回头看着他道:“你们间的事,你们二人不说,外人谁有资格说。她一心只是为你好,应该会成全你和贞儿。至于诺言,哼,那就更加不值一钱了,你既然违背了对大悲不再使用玄天经的誓言,对朱清池一个死人还须顾忌么?还是说……”

任独行苦笑道:“你这不是明白么?我可以负了全天下所有的人,不能对不起她。而且,贞儿也不会答应的。”

两个人一时都没了言语。朱清池的尸体仍然放在地上,任独行远远观察了良久,朱清池临死没有反抗,这只有两种解释。第一,他没有机会出手,这天下没有人的武功会高到那个程度,那杀他的就只能是亲近之人了,然而朱清池孑然一身,除了钟离梦遍天下恐怕没人会有这个机会。第二,他根本就不能出手,这只有一个原因了。

任独行看着渐渐醒转的师玉贞,回过头望着钟离梦深深叹了口气,这件事情只能瞒着你了,而后对冯渊问道:“是十香麻骨散吧?”

冯渊点了点头,道:“因为雾气深重,所以气息很不明显。再加上他欣喜之余失了戒心所以才着了道吧。一代毒神就这么死在这么一个不会要人命的毒药上,呵呵,讽刺啊。”

师玉贞这时方才完全恢复意识,左右望望,有些明白了,看着朱清池的尸体,问道:“谁下的手?”

任独行叹了口气,说道:“苦雨吧,大概是,反正,天龙帮,算是跟我势不两立了,呵呵,很好。”看着昏睡中的钟离梦,一脸的不忍。

冯渊看着他,忽然问道:“这个小店应该是洞庭湖的一个据点吧?现下怎么会没人了呢?”

任独行转过身,说道:“我知道你的意思,此地不宜久留,但是,想必你已经发现了,先是岳阳城全城戒严,接着现在洞庭湖也已经封湖了吧?天龙帮主力应该已经全部困在君山了,只有苦雨一个漏网之鱼,不必怕他。”

冯渊目光一黯,问道:“洞庭湖上究竟怎么回事,我想你该做个说明了吧?”

任独行呆呆的看着他许久,最后点了点头,道:“我会告诉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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