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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笑江湖-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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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方正卫清听到喊声转过身来,一脸不解之色。

冯渊看看任天志,转过头来对他们说道:“大师兄身体不舒服,没什么的。”说着快步走到任天志身边,高矮胖瘦以及贞儿也都跟了过来。

卫清道:“回头到庄上休息一下吧。”转身和师方正继续前行。后者远远观察了下任天志脸色,什么也没发现。

冯渊见二人走远,松了口气,拍下任天志肩膀道:“师兄?”

任天志这才醒起,自己现下是师方正的长子师剑铭,答道:“没什么。”

冯渊将信将疑,贞儿走上前来,道:“大哥是因为贞儿不高兴的么?”

任天志摇头苦笑,道:“哥哥怎么会因为妹妹不高兴呢?我只是在想,我这样上山,待会你们要怎么跟那个人解释?”说时,把手向前一指,一股杀气瞬间涌上眉头。

众人随他手指看去,不远处山道上一人正急掠而下,边走边哈哈而笑,似是十分欢喜,距离师方正尚有百来步时,便大叫道:“我说这几天喜鹊为啥总在枝头叫,原来有贵客临门,这刮的是哪阵风,竟将你老弟吹到这天回山啦!”

“卫君梓?”冯渊看着那人向任天志问道。任天志点了点头,向前面赶去。贞儿忽然有些失落起来,没有再说话。

师方正大笑迎上,道:“当然是东北风。你老弟躲在这天回山逍遥快活,可累得兄弟我好找啊。”百来步的距离,二人眨眼间就抱在了一起,互相拍打着对方的肩膀。

众人来到眼前,卫君梓看到了梅仁兴,问道:“这位是?”

师方正放开他,道:“这是我同门师弟梅仁兴,向来不下山的。你又从来不肯到我那里,没见过是理所当然的。”

卫君梓眼内掠过一丝不易觉察的神色,大笑道:“每次见你都得喝茶,那东西淡得出鸟来,要去了你家那还得了!”与梅仁兴略一施礼,向着一众少男少女笑道:“都是世侄儿们吧,到了师叔这里,师叔请你们喝酒,让你们师父自己喝茶去!”

高矮胖瘦闻言大喜,贞儿见他说得有趣,望向任天志小声嘀咕道:“也不怎么讨厌嘛。”任天志看了她一眼,冷哼了一声,没有说话。贞儿见他生气了,嘟起来嘴巴,向冯渊看去,后者却露出了一脸凝重的神色,对着任天志的背影似乎点了点头。

师方正心情舒畅一一介绍:“这是我二徒弟冯渊,这小丫头是小女玉贞,调皮的紧…………”独独漏了任天志这个“儿子”。

卫君梓一一看去,不住点头,看到贞儿的时候却愣了一下,眼光不经意间瞥到了她腰间的玉佩,笑容立时便僵住了。贞儿被他看得有些心慌,不解的道:“卫,卫师叔?”卫君梓回过神来,向师方正笑道:“真像啊。”师方正一怔,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要说什么,却终究什么也没有说。

卫君梓也似被勾起了什么心事摇了摇头,转过脸的时候正好看见任天志,见他目光有些异样依稀哪里见过,心中一震,问道:“这位是?”

师方正看看任天志道:“犬子剑铭。”卫君梓点了点头,道:“这么大了啊,上次见面还没到我膝盖呢。”

任天志知他起疑,变了声调说道:“师叔见过剑铭?”

卫君梓呵呵笑道:“那时你还小呢。”说完拉起师方正胳膊,向山上走去。

师方正笑道:“贤弟的活阵图可够厉害的,险些把为兄丧在里面。”

卫君梓一怔,站住了正色道“我正要询问兄长呢,如何过得密林?小弟可是花了不少精力布置唯恐仇家找到这里,不料兄长竟不费吹灰之力就过来了。”

师方正刚要开口,任天志抢先答道:“有人指引我们入林的。”师方正一行八人脸色大变,连同卫君梓一齐看向任天志。

冯渊以为他只是一时口快误说出来,补救道:“师兄是说……”

却被任天志冷然打断,只听他说:“冯师弟不是也见过那自称孤哀子的少年么?”

卫君梓脸色当时就沉了下来,冷冷的道:“是他指引你们过来的?”

任天志踏前一步,迎着他的目光道:“正是!”

师方正此时却是心念电转,忽然之间明白了任天志的用意,不禁有些后怕,见卫君梓转过头来看向自己,点一点头,道:“确有此事,不过……。”

卫君梓没有继续听他解释而是转向任天志问道:“他没有说别的么?”

任天志明显话里有话,说道:“难道他有什么别的话该跟我们这些外人讲么?还是您做了什么对他不起的事情?”

卫君梓心里一惊,看向他的目光忽然凌厉起来。贞儿不禁有些害怕,心内抖了几抖,自言自语道:“好可怕的眼神。”良久卫君梓哈哈大笑:“果然是初生牛犊不惧虎,强将手下无弱兵,师兄有子如此,可喜可贺。”说完,楼起师方正肩头就想离开。

任天志却不肯就此罢休,追逼道:“师叔还没回答侄儿呢。”

卫君梓一回头,眼内神光乍现,沉声道:“此人不过庄中孽子,其母行为不端,与人私通而生子。我姑念其在庄日久,容留至今,不想他心怀怨怼,近日更是假冒小儿名姓造谣生事。昨日方被我教训一通,料想你们是被他骗了。”他说得义正词严,任天志心内却是火冒三丈,当场便要发难,忽觉衣角被谁牵了一下,掉头看时却是贞儿,无名之火顿时消了大半,见冯渊也在向自己点头示意,心下略微感动,转过身时已经冷静下来,道:“如此我们是误信人言了,还请师叔见谅。”

卫君梓哼了一下,冷笑道:“好说,江湖上多是满口胡言之人,贤侄日后在外行走可千万小心在意了。”

任天志恭恭敬敬的道:“小侄受教了,江湖上岂多满口胡言之人,表面仁义道德背地为非作歹之徒亦是不少。”

卫君梓不知道他意有所指,只当他一时有感而发,见师方正似乎有话要问,笑道:“我知道老哥有话要问,可否等到庄上咱兄弟坐下来,无论喝酒喝茶,小弟奉陪到底?”

师方正数次想要问话皆被任卫二人打断,此时也只苦笑道:“好吧,再磨蹭下去真不知猴年马月才能喝上弟妹亲手泡的好茶了。”

依然笑着的卫君梓的眼中掠过了一丝伤痛,他却没有看见。

第九章 作客

 庄门在望时,飞云庄上下人众尽皆出迎,深山僻壤竟也有百十号人,排场之大,倒颇出师方正料外。

张美姨身着淡红绸衫,缓步下阶,来到师方正面前,施礼道:“贱妾张氏见过师家伯父。”

师方正一怔,皱起眉头向卫君梓问道:“贤弟这是?”

卫君梓见是张美姨,心下不悦,轻声道:“这是小弟二房。”接着扬声道:“这些都是小弟门人子弟,为了这一天,小弟可是苦苦等了十几年啊。”

师方正万没想到会听到这么一句话,当即变了脸色,怒道:“休给我顾左右而言他,弟妹呢?哪一个是天志?”

卫君梓的表情一下子就僵住了,望着天空良久才道:“十八年前小弟避居此地,本也安乐,谁料想一年后志儿忽染重疾,年幼体弱,药石难进,不久便夭亡了。师妹她伤心情切,思虑过度,一年后亦随之而去,单剩小弟一人孤苦伶仃。”

师方正疑心大起,望向任天志,二人之言明显不符。

任天志却似乎不屑解释,掉头望向旁边,目光与一锦衣少年相触,立时怒火中烧。师方正顺着他目光看去,心里登时一震,那少年面庞形容身形体态,竟与任天志有八分相似只是稚气未除,联想先前种种,心中豁然开朗,原来如此,你可骗得我好苦啊,不过尚有少许疑虑,便暂且静观其变。

那少年感觉气氛有异,望任天志看去,见他神色心下甚是不解,问道:“这位哥哥认得小弟么?不才卫世充。”

任天志却看也不看他了,转过身去自和冯渊说话。

卫君梓看在眼里想起刚才情状,大感不妥,却想不出来这眼前少年究竟有何问题,拉着师方正进了山庄,众人随后也跟了进去。

张美姨待任天志从身边走过忽然抬起了头,浅笑嫣然,低低的道:“你身上有股熟悉的味道。”任天志戛然止步,转过头不能置信的看着她。张美姨露出个得意的笑容,快步从任天志的身边穿过:“果然是你,呵呵。”

从始至终她都极力压低了声音,只有任天志能够听见,声音极小带给任天志的震撼却比卜天高在崖下的初次亮相深刻得多了。

连卫君梓都骗过了怎么会在一个完全不会武功的妇人面前被看穿呢?

冯渊见他神色有异,问道:“怎么了?”任天志回过神来答道:“没什么。应该不会的。”冯渊不知道他在说什么,脸色一沉小心问道:“刚才,你为何要说出孤哀子来?”任天志知他仍然心怀芥蒂,沉声道:“你们不了解他,其他的任何回答都会使他疑虑更甚。”冯渊沉默片刻,道:“这答案勉强还能接受。”

忽然面色一沉凑到任天志耳边压低了声音道:“不要做出让小师妹伤心的事,不然我不饶你!”

任天志一愣,转过头道:“这算警告么?”冯渊呵呵一笑道:“你就当他是吧。”

贞儿这时凑了过来,问道:“你们说什么呢?”二人互相看看却不说话了。贞儿便自己说道:“那些人真讨厌,老是对四位师兄指指点点的,那个姓卫的就更讨厌了,老往人家身上瞟,真想把他眼珠子挖出来。”

任天志回头看去,高矮胖瘦四人正对着一干飞云庄弟子怒目相向,忽然觉得他们也有些可亲了,对着四人微笑了下。四人却是“受宠若惊”,连忙低起了头,自顾走路,再也不敢抬头了。

又向卫世充看去,见后者一双眼睛仍在贞儿身上转悠,不禁动怒,却只哼了一声,道:“有一天我会那么做的。”贞儿只是随口说说,不想他却当了真,忙道:“人家只是说说,你可不要当真了啊。挖人眼睛,那得多疼啊。”

任天志以笑作答,没有说话。

转过几处回廊,客厅赫然映入眼帘。内中一人快步奔出,远远笑道:“久闻终南山师先生大名,今日得见,幸甚幸甚!小弟张仁世,乃是庄主妻舅。”

师方正见他出来行礼刚要回礼听他说是妻舅想起张美姨来立即拉长了脸,随便一摆手道:“我不认识什么妻舅。”说完看着卫君梓不说话了。卫君梓一张老脸大是尴尬,看着同样一脸尴尬的小舅子,奇書网只得问道:“宴席准备得怎么样了?”后者应道:“随时开宴。”心下煞是不解,自己什么地方得罪这位贵客了?

宴席分成了上下两桌,上席是卫师梅张四人,任天志诸人则与卫世充等一干飞云门徒坐于下席,席间以珠帘隔开,庄内女眷则尽数回避了。

卫君梓哈哈大笑,道:“诸位远来是客,今日就请尽情饮酒,不醉不归。师兄,现在还要喝茶可就不对了哈。世充,代我好好招待诸位世侄,有一人没躺下你就给我去找阴先生领罚去。咦,仁世,阴先生怎么没来?”

张仁世回道:“阴先生说他不喜热闹,改日再向师先生谢罪。”

师方正笑道:“好说,好说。”心下对这阴先生越发好奇起来,低头看见了摆在面前的大碗,不由发起愁来。

卫世充听了乃父之言,当即捧起酒坛,将一个大碗斟得满满的,砰的一声放在贞儿面前,痴痴笑道:“师小姐,请。”一众家丁亦跟着起哄。贞儿面色红涨,心下大恨。高矮胖瘦四个人同时站起,立马就要发难。冯渊却向四个人摆了摆手,笑道:“主人尚且滴酒未沾,客人怎好先干为敬?还是主人先饮吧。”说时,慢慢伸出右手食指,在桌子边缘轻轻敲了一下,接着伸出中指,同样又敲了一下,那碗中酒水先是一荡随即射了出来,恰好落在卫世充碗内。冯渊看着卫世充,一脸笑容,将右手一摆道:“请!”

他这一手功夫耍得极俊,卫世充当场就被镇住,环顾飞云庄内除了乃父哪个能够做到?众庄丁亦是同样目瞪口呆做声不得。

任天志一直冷眼旁观,此时却站了起来,左手端着一个空碗,慢慢来到卫世充面前,右手在他肩上轻轻一拍,向着那满碗酒水努一努嘴,道:“看着哦,我只耍一次。”伸出右手食指在他面前摆了一摆,轻飘飘的落在桌子边缘,立时便有一只酒柱蹦起,恰好落入任天志左手的碗内,和冯渊一样也是一滴酒水也未溅出。

做完这些,任天志看看冯渊,又看看失魂落魄的卫世充,悠然说道:“冯兄说的对,主人是该先干为敬,只是,嘿嘿。”忽然凑到卫世充耳边悄声说道:“喝了这碗酒,我给你看个东西,你可要看仔细了哟,我只给你看一次。”说完哈哈大笑,一仰头,将一大碗酒喝了个精光,酒水顺着他的脸颊洒下了不少,以至于满头满脸几乎全是酒水。

只是,只是那满脸的酒水里面分明也混杂了多年的泪水,谁又看到了?

第十章 凤凰

 冯渊见他神色不对,心内一动,连忙站起,急道::“任兄,不要!”话一出口,满座皆惊,冯渊这才意识到自己究竟犯了多大的错误!还要上前,任天志右手向前一指,道:“冯兄你别动!”左手扔了破碗抚上额头,擦了擦面上酒水,放下手时,已经除去了面上伪装。

众人一看,眼前哪里有什么师剑铭,分明是那个孤哀子任天志么!

冯渊又要上前,却被什么拉住了,回过头看时,却是贞儿。师玉贞低了头,一句话也没说,只是一双手死死的拉住了冯渊的衣角,死死的。

任天志喃喃的说道:“主人是应该先干为敬的,只是,只是我才是主人啊,你们搞错身份了吧!哈哈哈!”突然一个箭步冲到卫世充面前扬手就是一个巴掌。

卫世充刚刚才回过神来,还没搞明白状况,脸上便多出了五个血红的指印,嘴角也溢出了鲜血,脑子里又开始昏昏沉沉,心下却有些明白了,恨恨的道:“你!”

任天志冷冷的看着他,冷冷的道:“我,是我,怎么了么?二少爷要不要单打独斗来他一场!”

卫世充甩了甩头,清醒了些,知道不是他对手,哼了一声,转过身,掀开了身后的珠帘。帘外,卫君梓师方正张仁世三人并排而立。前面两人脸色铁青,心中的震怒和疼惜反复纠缠,面色亦随之阴晴不定。张仁世却似带了三分笑意,冷眼旁观着。梅仁兴一人独坐席间,自斟自饮,对外面的一切竟无动于衷,不动如山!

卫世充捂着半边肿脸,来到父亲身前,低头道:“爹。”

卫君梓却对他看都不看,扬手又是一个巴掌,另一边脸也迅速肿了起来。卫世充连挨两个巴掌,这回可是真的找不着北了,转了几个圈撞到张仁世怀里,哭道:“舅舅。”张仁世看了看他肿起的两边脸,指了指身后的座位,道:“在那里坐会吧。”脸上却无半点关怀之色。

任天志冷冷的打量着卫君梓,挑衅道:“卫君梓,当着你老朋友的面,你敢不敢将你这十几年来所作所为陈述一遍?”

卫君梓眼神转冷,看向师方正,道:“兄长这是何意?”

师方正摇头叹道:“这是你们自家事,我一个外人管不着,只是,我晓得你们中间怕是有些什么误会,是以才带他上山想你们解释清楚。”

卫君梓此时却是不相信他的话了,冷冷哼了一声,向任天志道:“你娘呢?这场合她不应该不来的。”

任天志恨恨的道:“你害得她还不够惨么?她中了你的飞云劲,一时三刻是好不了了。”

就在这时,屋外小院月门处一人分开围观众人,闯了进来,边往里走边喊:“志儿,志儿呢?”却正是任天志之母任碧华。

师方正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待看清此人面容却仍是吃了一惊。心道,如果昨夜我能看清你的样貌,又何来今日这么多事端呢?

卫君梓挥一挥手,庄丁们会意分到两边,让开了条路。

任碧华直入大厅,向师方正略一施礼,道:“师大哥,别来无恙。”

师方正上前扶起,道:“弟妹,让你受苦了。”话未说完,眼中已经盈满了泪水。贞儿心下纳闷,冯渊却已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任碧华将儿子唤至身边,见他鬓角湿润有些凌乱替他理了理,转过身的时候从腰间取出一物,却是以金色丝线串起的一枚物事。当下右手提起丝线,左手拉过儿子,对师方正道:“大哥,可还记得此物?”

任天志乍见那物心下大喜道:“娘,这不是……?”忽然顿住在人群中望了望,找到贞儿,后者也正向这边望来却被师方正挡住了视线看不见那件东西。当下二人目光相触都怔了一怔,随即分开。任碧华看着儿子道:“你七岁那年开始学武,我担心你生性顽劣损坏了它便私自给你收了起来,对你自然是谎称遗失了。待会还归还与你。不要再怪娘了啊。”说时笑了笑。

卫君梓远远望去,面色煞时难看之极。

师方正却是眼前一亮,回过头去,向女儿招了招手。贞儿看了看任天志,略一犹豫,走了过来,渐渐的便看清楚了那件东西,不由咦了一声,低下头去,将腰间玉佩双手捧起,道:“跟我的一样?”师方正道:“爹不是说过也送了一枚同样的给卫伯父的儿子么?”贞儿抬起头来不解道:“可是任大哥不是说他已经死了么?而且,怎么会……咦,难道?好啊,你居然骗我们。”忽然转过弯来,心中着恼,向着任天志就是一脚踩了过去。

师方正呵呵一笑,向任碧华道:“弟妹,就是这么回事。”

贞儿一脚踩空对着任天志哼了一声,不去理他,看着任碧华手中的玉佩,忽然说道:“嗯?这个跟我那个不一样啊?我这个这个地方娘说是凰,任大哥这个这里的却好像是叫凤的?”任天志听她一说,也向着她指的地方定睛看去,却没发现有何不同,嘀咕道:“都差不多嘛。”

任碧华打从贞儿过来便一直在注意她,心说:“好像啊。”见儿子说话白了他一眼,道:“看不出来那是你傻。”说完又看向贞儿,问道:“那你是喜欢凤呢还是喜欢凰呢?”贞儿向任天志做了个鬼脸,呲牙道:“活该。”见任母问话,想了一想,道:“两个都喜欢,嘿嘿。”任碧华一瞪她,假装生气道:“只能选一个。”贞儿一嘟嘴,看看自己的又看看任天志的,猛一点头道:“凤!”

任碧华松了一口气,笑眯眯的道:“那我们换一下好不好?任大哥的给贞儿,贞儿的给任大哥?”

“嗯?为什么呢?”贞儿有些搞不清楚状况了。

任碧华继续笑着:“因为贞儿喜欢凤嘛,任大哥也喜欢凰,换一下不正好么?”任天志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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