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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笑江湖-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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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灭本欲阻拦,但见众人视若无睹,便没敢这样做。等任独行走出十余丈,方才问道:“冯兄,刚才……”

冯渊转过身,苦笑道:“我输了,他这一剑本可以杀了我的。”

师玉贞则到这时才出现在长街之上。白衣飘飘,冯渊却只能苦笑相迎。

“他来过了。”卜天高指着长街尽头说道。

师玉贞点了点头,她早已看见只是没有现身而已。

冯渊向她走去,玄灭也跟了过来,冯渊忽然停下身,头也不回的道:“今日我们分道扬镳,玄灭师兄请自便。”

玄灭一愣,忽然冷笑一下,愤然离开。

“哼。”冯渊轻蔑的笑了笑,经过师玉贞身边时说道:“你不是有话跟他说么?刚才为什么不现身?”

师玉贞看了看他,淡淡的道:“不必了。”

夜色更浓,月色更清,心却更凉……

第五章 浑浑噩噩多少年

 襄阳城外,任独行将梅仁兴首级葬好,随手斩了块木头插在坟上,说道:“你一生辛苦,一言不慎害了至亲之人,先叛师门后背誓言,名声尽毁而所求无一可得,想必你也无颜留名于世,就这样立个无字碑吧。”

钟离梦心下泱泱,跪下磕了个头,道:“梅师叔,本来我是不必给你磕头的,但总算死者为大,你也是我的长辈,幼时你也照顾过我,我便磕了。愿你来世不再这么痛苦,开开心心做个好人。”站起身,又黯然道:“但愿他们不至于挖你的坟。”

梅仁兴可谓一生多舛,临死也只有两个他曾经想要杀掉的人为他送行。

远处,枯木捻着一片落叶,站立在晓风之中。任独行慢慢来到他的身后,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

“你不该救我的。”枯木叹道。

任独行没有答话,目光落向枯木手中那片落叶,已经被捻得粉碎,碎末被风一吹,片片消散。

“退隐吧,你已经没有机会。再不走,你会和他一样下场,何必呢?”说完转过身。

“那你又如何呢?呵,生在江湖,死在江湖,躲不掉的。而且无论如何我也得了了那桩心愿,不然到了九泉我无颜面对那个曾经让我觉得自己确实活过的人。”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么。曾几何时,任独行也听过类似的话,卫君梓临死时也是这般心境么?难道就真的逃不脱?

“是张三哥的娘亲?”任独行问道。

枯木掉过头,第一次露出了笑容,点点头,道:“是。”眼光扫过梅仁兴的坟头,叹道:“你葬了梅仁兴,很好。将来,如果可能也这样把我葬了吧。”

“梅仁兴没有子嗣,而你,这应该是三哥做的事,你不该求我。”任独行心下难过。这对恩怨纠缠的师徒直至今日才能平心静气的好好说话,岂非造化弄人?

“他不会原谅我的,也不会相信我。”

“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你这一身烧伤是怎么来的?”任独行犹豫了下还是决定要问个清楚。

枯木苦笑了下,抬头时而望着天空时而望向远方,慢慢说着。

“二十几年前,我奉了老帮主的密令,混入地虎门做内应。那地虎门原先也极其强盛,但到了那一代却被那个多疑的门主毁了。长老接连被他杀了数个,人才凋零,所以我很快便崭露头角成了门内唯一的一个长老。但也同样难逃厄运,只是我生性谨慎,他找不到借口,后来不知怎地竟被他瞧破了我和圣女的私情。我二人之前虽自有意,但我是内应,她是圣女,各守本分,并无出格之事。可后来,那门主竟故意制造机会让我们相处,朝夕相对,我一时情难自禁便铸成了大错。因担心东窗事发,便只能带着她逃到苗疆隐居避祸。可没想到,数年后还是被他盯上了,他将我们的行踪泄露给了八大派,趁着我外出取水的时候他们偷袭了她,地虎门渔翁得利把她擒了回去。而我刚一回到草屋,因见不到她们母子一时慌乱失了分寸竟着了他们埋伏。苦斗多时最后寡不敌众被击昏在茅草屋中。而后一把大火便成了这个模样。幸好我及时醒来才勉强苟延残喘至今。那一次,我足足养了一年的伤势才能走路,如何能去救她啊。老帮主此前曾经多次问我有没机会攻打地虎,我都找借口推掉了,他们也不可能帮我。一年后我伤愈跟帮里取得联系,就在这时,哈哈,我听到一个消息,哈哈,你猜那该死的地虎门主是怎么知道我和护儿他娘的事的?”

任独行摇头,没想到当年还有这样的纠葛……

枯木长叹一声道:“原来在地虎门内还有别个内应。他们居然瞒着我,哈哈,就是那个人向门主报的信,我们的行踪也是他泄露的。而想出这个借刀杀人害得我家破人亡走投无路奸计的罪魁祸首却只是那个才十几岁一向没被人们放在眼内的幼主,平天下!本来他们已经答应我只要我把地虎门的秘密尽数吐露,便听任我隐居山林,却仍要如此对我,你教我如何不恨!但是,我还不能跟他们翻脸,我需要他们的帮助,一个月后我亲自制定了一个计划,大起帮内精英攻入了地虎门。我的目标只有一个,开战之后我当先一人杀入了大殿,终于手刃了那个蠢蛋,只是她却再也活不来了。一把大火,我烧掉了那里,自己却也没来得及逃出便被卷了进去,这次连声带也坏掉了。这便是二十年前事情的真相,本来就没几个人知道,这二十年来护儿想必以为当年我是胆怯了才没去救她娘亲,而后也是为了报仇才跟天龙勾结引狼入室的吧?护儿并不知道我的身份,当年我一直瞒着他们母子,他娘亲至死都不知道,呵呵,如今知道了我本来就是天龙帮的长老,却到死都没告诉他的娘亲,你教他如何肯原谅我?这二十年来我销声匿迹,他大概也早就以为我死在了那场大火里吧?”

“你错了,的确,其他几位弟兄都以为你死了,可是只有三哥认为你还活着,他这些年基本都不呆在山上,四处走动,只是为了找你……”心下愀然,对平天下也又多了几分忌惮,当初初见他的时候看他还有几分仙风道骨,这一件件悲剧之后没想到全是他的杰作。

“呵呵,这话你只说了一半,后一半你不说我也想得到,他是想杀我吧?呵呵,没关系,当年我欺骗了他们母子又没去救他娘亲,这是事实,我无可辩驳。”

“为什么不和他解释?你们是父子啊。”钟离梦早就有些悲不自胜了,见他一副伤心样子实在看不下去。

“呵呵,那你问问他为什么不和师家那位姑娘好好说话?”枯木苦笑着指了指任独行。

钟离梦立时无语,枯木叹道:“老朽虽老,难不成还不如他么?向自己儿子解释,笑话!今天老夫是一时伤怀才跟你们说了这些,你们可不要多事。”

任独行只能笑笑,这枯木倒和自己有几分相像。不愿再提此事,开口问道:“今天却是怎么回事?梅仁兴怎么会被杀的你又怎么和他们对上了?”

枯木知他心意,苦笑道:“我和他也是前几天遇上的,本来他擅自泄露我的身份我是要杀他的,但事到临头忽又不忍了。反正他跟天龙有仇,留在身边效力也好。只是没想到他不知哪根筋搭错了居然沿路留下了他们终南山暗中联系的记号。那冯渊便是一路随着记号找到我们的。”

“这……”任独行顿时无语,这梅仁兴看来是无法原谅枯木把洪冰儿卷进来呀,他是不惜一死也要拖着枯木下地狱,只是这又何苦?这话他只能想想,却是不能告诉枯木的了。

“你也想不到吧?我看他是真疯了。不过,他的碎风指可也是相当厉害的功夫,在那冯渊手上却只走了三个回合,你以后见着他还是当心些好。”

任独行苦笑数声,道:“他的确是变了,除了师方正我还没见过那么快的剑,终南师家秘藏的武功法门看来还多着呢。”

“刚才你们都没使全力吧?他好像只用了七分力,而你八分?”

任独行点头,道:“差不多吧,下次见面,胜负可就难说了。”八月十六么?

枯木忽然问道:“知道当初飞云庄上我为何那样对你么?”

任独行见他突然提到往事,想必有话要说,摇头表示不知。

枯木道:“卫君梓和我虽有约定,但他别有用心,我岂会不知?本来,我是想以你克制他的,所以对你多所挞伐,更助长卫世充他们的气焰,一是为了锻炼你,二是为了扰乱你的心性。你们父子所练的飞云掌,威力虽然绝顶,但是修炼法门却与寻常武功大相径庭。一般武功无非御气御物,很是纯粹,可飞云掌却对心智大有妨碍,如不能以心御气必遭反噬,心魔既生,功法自乱,人便要发狂,这也是你脾性会如此暴戾的原因。我本来打算再过得几年对你做些手脚,可是没想到时不我与啊。对了,卫君梓的行尸大法也是我教的,那是我在苗疆隐居那几年跟苗人学的。”

要是几年前听到这话任独行怕是早已安奈不住了,此时听来却平静得很,只淡淡的道:“你现在才告诉我这些又有什么用呢?我已经不是当年的任天志了。”

枯木道:“我知道现在说这些于事无补,只是我知道无法劝你放弃洞庭湖君山之行,所以想在你临死之前,将事情的前因后果你想知道而又无法知道的事情统统告诉你,也算尽了为师一番心意,我对你有愧啊。还记得上次我说过,飞云庄事发之时,我去见过一个人么?现在我就告诉你他是谁?”

“谁?”

“老油子!”

“这……”任独行有点难以置信了。

“呵呵,你听我说。当年,哦,对了,六十年前水月轩的故事你听说过没有?”枯木问道。

任独行见他好像真的知道什么,郑重的点点头,道:“听大悲说过一些。”

枯木点头,道:“那就好说了。当年就是老油子和平太帮主六合联手破的水月轩,因此老油子和天龙帮关系甚深。所以后来老油子被金尚志追杀,走投无路便投奔了故帮主四海,天龙帮欣然接纳。老油子在帮里停留年余,发现当年代掌帮务的左道人对其十分不信任,而故帮主年纪尚幼颇受挟制,料知无能为,乃提出隐居蛰伏之议,左道人巴不得他离开当即应允,并赐了一对夫妻打点他生活起居。这对夫妻便是我的父母。因着这层关系,我和老油子之间自是非同一般。后来老帮主掌权,设计诛杀了图谋不轨的左道人,便令我补缺,充当神秘长老,便有了今日天龙帮九大长老八部真身一人独隐的格局。平四海的意思很明显,提拔我无非是为了请老油子出山助他一统江湖。那老油子自视甚高,哪里肯给他当下手,婉拒了,继续隐居等待时机。这一等就又是几十年,老帮主一代枭雄虽然没他年长却不是他可以比拟的。直到老帮主病故,八大世家密谋会攻天龙帮,老油子始有蠢蠢之心。后来我得知了围攻的准确日期,便跟卫君梓商量回帮为他做内应,啊,这个地方我之前跟你说是被他支走的,那个时候我对你还不放心,是骗你的。我的本意是想去和老油子会和,两人联手一举定乾坤,不料中途又生变故,朝廷南征大军先头部队路经老油子隐居的山谷,那王八羔子看中了他挂在屋外的宝剑必欲得之,那宝剑却是老油子的师父当年所用的佩剑后来赠与他的,是他一生珍重之物岂能给他?一番激战,剑是保住了,他自己却只能重伤遁走。”

任独行听了,道:“那饭桶,在飞云庄的时候,被我杀了。”

枯木后来去过飞云庄的废墟,猜得到当日的情景,任独行是只面对了少数人,可不像老油子直接跟千军万马对阵了,微微一笑道:“他逃了,我当然就扑空了。在南下途中行经乌龙岗误中李沧州副车,救了落难的老油子,便趁势抢了乌龙岗山寨留他在那里养伤。因此耽搁了不少时间。等我回到总坛,一切都已迟了。我的第一次谋划就这样破灭了。后来我回到飞云庄,只见到满目疮痍,已经猜到发生了什么,可是无论如何都找不到你的踪影了。”说时向任独行看去,满脸疑惑。

任独行道:“我去了大理。”枯木略一点头,道:“难怪。半年后,我以阴显的身份投奔李南荣,蛰伏待举。几个月后,与平天下再次取得联系,献计联合绿林道让他们佯攻八大派,却使天龙帮趁机偷袭各派本部。我自然算得到各派会有防备,我只是想借此削弱平天下的实力,不想平天下也不知哪里来的自信居然假戏真做在白鹤庄上硬拼了,竟然也差点成功。我的心思就这样暴露了。而此前半个多月,老油子也瞒着我莫名其妙的向大悲和尚下了战书,使得我当时孤掌难鸣差点丧命于彼。现在想来,那老油子怕是已经跟平天下联手了。”

任独行点了点头,说道:“有这可能。另外,平天下去白鹤庄之前找过我,大概是我的到来让他看见了机会吧。虽然不想承认,但白鹤庄上我和三哥确实无意中帮了他一把。可恨!”

枯木向了想有些道理,继续道:“离开白鹤庄后,我养了半个月伤才启程去乌龙岗找老油子,他却已经南下洞庭了。无奈之下,我又去联系各家山寨,全都遭了白眼,更遭到凄风苦雨还有另外两名长老四人的联手追杀,剑门关一战险些丧命。这一次足足养了两个月的伤,刚出来又遇上梅仁兴的事,如今,哎!”

任独行道:“既然知道老油子跟平天下联手了,你干嘛还去找他?”

枯木摇头道:“他待我恩重,护儿他们十个人当初也是我求他去救出的。虽然他后来向我撒了谎,说是失败了,但我受他恩惠毕竟是事实。他现在一时糊涂跟平天下联合,我怎能坐视他与虎谋皮而不管呢?况且我也需要他的帮忙。”

“他到底是个怎样的人?”任独行不能不问。

枯木叹道:“怎么说呢,有野心,有手段,心胸虽然狭隘却也坦荡,只要不妨碍他他便不会惹你。不过要是成了他的绊脚石,那后果可就连我也不敢想象了。这人武功极高,水月轩三个老家伙都不是能拿常理去想的人物。”

任独行对他前面几句倒没什么感想,这后一句却听了进去,水月三老之中金尚志他没有见过,大悲一半功力便打得他找不到北,老油子只闻其声未见其人数丈开外一把飞剑也能打得他连退数丈,这三个老家伙的确不是能拿常理去套的人物,若是他们再年轻个几十年这江湖可就真个精彩了,可惜,耄耋老矣

任独行看着枯木问道:“你手上还有多少筹码为何仍旧不肯退出呢?人在江湖,身不由己,那不是理由。”

枯木微笑道:“我不是说过了么,就这样老死的话你叫我怎么有脸去见护儿他娘?好了,能告诉你的我都告诉你了,虽然补偿不了你什么,但我能做到的,也仅止于此了。该当何去何从,你自己看着办吧,我是不会退出的,直到拿到那个人的人头为止!”迈出一步,忽又停住,道:“金尚志恐怕已经凶多吉少,洞庭波涛汹涌,为了她,你也该知道取舍。”说时指了指钟离梦,神色随即一黯,道:“失去了再后悔可就晚了。”言罢向城门走去。

任独行正在思量他的话,见他走了,身子一震,喊道:“老师,你走错路了。”

枯木脚步为之一停,良久转过身,泪光泫然,道:“没错,老师没走错。多谢你这一句老师。这可能是我们最后一次说话了,我……”欲言又止,看了梅仁兴的坟头一眼,苦笑离开。

忽然之间,任独行对他再无一丝恨意。钟离梦奇怪道:“他怎么回城了,八大派的人还在城里呢。”任独行道:“去他该去的地方。”

“可他走错了,那会要了他的命的。三哥的娘亲肯定不希望他这样死掉的。”

任独行看着她,呆了片刻。

“也许吧,可他只是想让自己心里好过一些,如此而已,如此而已啊。”

忽然大笑三声,唱道:“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羞直万钱。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剑四顾心茫然。欲渡黄河冰塞川,将登太行雪满山。闲来垂钓碧溪上,忽复乘舟梦日边。行路难!行路难!多歧路,今安在?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唱毕,望着襄阳城门投去最后一瞥,洒泪而去。

“但愿还有再见的一天,老师。”

第六章 童言无忌须思量

 八月十三,岳阳城下,任独行驻足良久,望门而叹。此番不知又要平添多少恩仇了,钟离梦知他心思,默默伴在一旁。

许久,任独行长叹道:“多思无益,进城吧。”

进得城来二人正要寻个住处,尚在人群之中随波逐流,便听对面阁楼上一人遥相问道:“任兄弟,请留步!”

任独行一愣,抬头上望,那人将手在廊檐上一按已经跳了下来。任独行并不认得此人,问道:“阁下是?”

那人一抱拳,说道:“小人王佐,奉敝主杨幺之命在此恭候多时,请!”任独行微微一笑,没想到首先跟自己打招呼的居然是地主,也不言语随他指引前行。经过几处街道,忽见前方一座阁楼前被数十百姓围得水泄不通,人声喧哗混乱不堪。

王佐面色一沉,哼道:“这就是八大派,哼哼!”任独行向人群里看去,并无一个相识,向二人道:“你们在此稍待,我去看看。”

王佐道:“不必,我也正是要带你们去那儿。这次八大派门人子弟也全都聚在此处清心阁。”

钟离梦道:“你们安排好的?”

王佐点点头道:“这次大会鱼龙混杂,聚在一处,免生意外。将来也只有这里的人能够进入洞庭,其他地方的,寨主有令概不接待。”

钟离梦见他神色之间似有忧虑,心中奇怪,也没有多问。

任独行分开人堆进入里面,只见地上坐着个二十来岁怀抱婴儿的妇人,一小女孩正拽着一华服少年衣角哭哭啼啼。

那少年怒形于色,一扬手,将女孩掀出老远。妇人满脸泪水,见女儿被推了出去,撑了一下想要站起,手掌刚碰到地面便扑通一下摔倒了,似乎臂上早已着伤。任独行伸手扶住女孩,这小女孩看也不看当即甩脱,又要冲上去,钟离梦连忙拉住了她,柔声问道:“告诉姐姐,这是怎么回事?”

任独行已经拦在母女面前,少年收起扬起的鞭子,看了一眼任独行,道:“你什么人?知道我是谁不?”

女孩指着他道:“俺和娘从楼下经过,这人忽然从里面跑出来把俺娘撞倒了,还赖着俺了。”妇人一脸的惊慌,显然有些不知所措。

王佐忽然笑了笑,在钟离梦身后道:“我忽然想起有件事要办,你们随便处置哈,我啥都没看见。”一闪身没影了。

这人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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