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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独行道:“今晚我二进白鹤庄,恰巧撞见李南荣与他儿媳鬼混。”眼光不自觉的望了望钟离梦。
钟离梦道:“是我大嫂,我弟弟才几岁离成家还早着呢。”
任独行继续把夜里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说完见周浪一直一语不发,便问:“二哥可是想到了什么?”
周浪迟疑了下,说道:“没,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对这个枯木有些在意。嗯,看你神色凄苦是不是还发生了什么事情?”钟离梦隐约猜到了些,问道:“与玉贞姐有关?”
任独行略一点头,想周浪道:“二哥还是早些回去与大哥商量下对策吧,小弟的事情我自会料理。”
周浪晓得他是不愿当着自己的面说那“玉贞姐”的事,笑道:“那好,大家就此别过。”
“等等!”任独行忽然想起一人,问道:“二哥可知道老油子?”
周浪不由浑身一震,失声道:“你见到他了?”满脸的惊骇之色!
第六章 张护 前篇
任独行没想到周浪会有这么大反应,正色道:“见倒是没有见到,不过要是当时没有大悲僧在场估计就见到了,此人究竟是何方神圣二哥竟会如此神色?”
周浪松了口气,任独行在剑阁鏖战大悲僧的事情他也听说了,当下道:“你小子也还真行,大悲和尚都留你不住。不过,我还是得告诉你一句话,千万不要惹上老油子,虽然不知道原因,但是江湖传言大悲和尚穷尽毕生精力游历四方为的就是追猎此人,如今岁月蹉跎已经没有人知道他们两人之间的恩怨了,大悲也已九十多岁却仍旧奈何此人不得,你可以想见此人有多可怕。”
任独行当然知道他的可怕,咂舌道:“当日我在乌龙岗杀了他的两个兄弟挨过他一记飞剑,人还未露面,便把兄弟击退了数丈远近,不过据我看来此人似乎相当惧怕大悲和尚却不知是何缘故?”想起两人当日的言语,那六十年前未竟之约究竟会是怎么回事呢?六十年前江湖上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诶?想到这里心里陡地一惊,六十年前?玄天经出世似乎就是在那个时候!忆起当日提到玄天经时大悲的神色,莫非却是与玄天经有干系?
周浪可不知他的心思见他言语间似乎有些轻视这老油子,提醒道:“那可未必。兄弟可知来年八月十五中秋之夜洞庭湖上将会有一场恶战?”
“恶战?谁和谁?”任独行不由问道。
周浪道:“老油子和大悲僧!事情就在前几日发生的,据说是老油子突然向大悲和尚下的战书,如今外边沸沸扬扬都在议论呢,只是此间大战在即少人议论你又素来独来独往才会不知。要是老油子真的惧怕大悲和尚会向他下战书么?依我看,那时他之所以不现身,只是为了来年的决战在做布置。不过,照你说的,乌龙岗是李沧州的地盘,啥时候轮到他管事了?啊,莫非剑阁已经易主了?”
任独行苦笑道:“看来我是有些轻视他了。嗯,乌龙岗的确应该是易主了,嘶,若是这样,作为绿林的一员那老油子刻下不会已经到了这里吧?这可麻烦了。”
“会不会是他?”钟离梦道。
“谁?”周浪问。
钟离梦看向任独行,后者明白过来,摇了摇头道:“不会的,老油子既然是大悲追猎的人,八大派又怎会和他站在一起呢?”见周浪完全摸不着头脑解释道:“昨天晚上我夜探白鹤庄曾见一名黑衣人与八大派在一起议事,那人不知为何始终未发一言。今夜也是他指引我找到李南荣尸体的。老油子的声音我记得,差别太大了。”
周浪的脸色却变了一变,问道:“那人可是头戴垂纱斗笠,脚踏乌云履,腰间缠一软剑?”
“二哥怎么知道的?”任独行纳闷道。
周浪忍不住呵呵苦笑,说道:“看来兄弟们是走不了了。不瞒兄弟,那人可不是什么老油子,他是咱们虎山的三当家张护,咱们虎狼二山七狼三虎,他可是虎中之虎!不过,张三哥的这个身份外间并不知道,兄弟还须保密哦。”
任独行亦苦笑道:“原来威震全川的侠盗张护竟会是虎山寨里的大王!不过八大派竟会和他站在一起也算难得啊。”
周浪的脸色却越发难看了,说道:“三哥定是在筹谋着什么,不然不会这么委曲求全。他昨夜可曾说过什么?”
任独行也嗅出了事情的不寻常,皱起眉头想了一想,昨夜张护离开时的笑声一下子就揪住了他的心,那笑声他终生难忘,曾几何时,他也曾那样笑过!
“三哥说,戏子全部到齐了,好戏就要上演,要大家敬请期待?”
钟离梦立时无语,又是一个奇怪的家伙,这都认识的什么人啊……
周浪也愣住了,这什么意思?
“他是在我说了阴显也叫苏行健就是枯木之后那样说的,嘶,三哥似乎认识苏行健?”
“苏行健?你是说枯木就是苏行健?”周浪一惊站了起来抓着任独行的胳膊问道。
任独行不明白他为什么会有这么大反应,点了点头道:“是啊,二哥难道也认识他?”
周浪却什么都明白了,一拍大腿,叹道:“坏了,这下要出大事,三哥怕是想要单挑天下群雄了,咳!二十多年都忍过来了,怎就差这一时呢。”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任独行钟离梦二人脸脸相觑,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周浪叹完,说道:“三哥这次怕是没想活着离开白鹤庄了。那苏行健二十多年前曾是我地虎门的一门长老,却与门中圣女相恋,生下一子便是三哥。这事后来败露,二人便逃了出来,谁知中途却被八大派盯上。那苏行健事先得到消息跑掉了,圣女被八大派重伤后被抓回总坛。当时门主震怒,将她捆在火神台约定七日后火刑处死,他本意是想引他出来,不料七日转眼即过,苏行健却始终没有露面,三哥便眼睁睁看着伤心绝望的母亲在眼前被活活烧死。数年之后,天龙帮攻入我总坛,当时带队的便有那苏行健,那时他却少了一只眼睛,身上也似乎被大火烧过的样子。我们谁都忘不掉那日他那疯狂的样子,他瘸了一条腿却仍旧上蹿下跳一路狂笑着杀来,那比哭还要刺耳的笑声成了萦绕我们十个人一生的梦靥。最后随着大殿的轰然倒塌他和曾经的门主一起葬送在了漫天的大火之中。我们都以为他已经死了,只有三哥这些年来一直飘荡在外苦苦追猎着他,如果你说的是真的,他就是枯木的话,这一切的一切只怕从一开始便只是一个天大的骗局了,哈哈,这可真是太美妙啦,我们都算是什么啊。”
任独行看着他眼中泛起的泪花,心下也是一阵揪心的刺痛,如果苏行健就是枯木那么从一开始他便只是一名天龙帮在地虎门的卧底而已,就是这样一个卧底却搅得地虎门天翻地覆,也难怪那时张护会有那样的狂笑,还有什么样的背叛会教人感到如此绝望如此讽刺?相比之下。自己受的那些苦却又算得什么?只是……
“既然如此,三哥该是认得那枯木的啊,阴显现在就在庄上,他怎会到我提醒才明白呢?”
“这个我想我知道,那阴显自来庄上便闭门不出,除了李南荣和师伯父再没人见过他。”钟离梦心下也是难过非常,却总觉得那枯木最后的疯狂似乎也并非全无真情,这其中只怕还有什么隐情。
“如今,三哥怕是已经失控,我得赶紧回去联络两位大哥商量对策。兄弟,你们也赶快走吧,发狂了的张护是没有人能够制服他的,不要被误伤了才好。”
第七章 张护 后篇 (本回完)
周浪走后,二人便也收拾行装悄悄离开了白鹤庄,在庄子东侧的一处密林里暂时藏了起来。如今师剑铭死了,李南荣也死了,外庄虽然离内庄很远,但是很快也会搜查到这里的。
钟离梦此时方问:“玉贞姐怎么了?”
任独行道:“她没事,是他大哥师剑铭。昨晚他扮成了天龙帮被擒的苦雨长老,与师伯父布局擒杀平天下,不料被我和枯木搅和了,以至于平天下出现时师伯父和冯渊他们没来及配合,结果在刺了平天下一剑之后,师大哥便被擒走了。也真奇怪,那平天下心口明明挨了一剑竟然没事。”
钟离梦急道:“什么乱七八糟的?你和枯木后来到底怎么回事?”任独行便把夜里之事叙说了一遍,道:“总之师大哥是因我而死,我得给师伯父一个交代。”
钟离梦叹道:“也不能全怪你。只是事情会不会太巧了?枯木怎就偏偏把你引到那里了?要说天龙帮真的要救那苦雨,枯木不会不知道啊,怎么还要引你去那里横生枝节?你不是说怀疑有人暗中操控一切么?这个人会不会就是枯木?我总觉得他当年那些事情没那么简单呢。”
任独行一下子就明白过来了,道:“你是说他是故意引我去那里的?”联想起昨夜在后院小屋里的对话,猛然醒悟,笑道:“哈哈,原来如此,那枯木怕是要造反了。”
“嗯?”钟离梦这回倒是不明白了。
任独行也没解释,只是道:“师伯父的调包计只怕一开始就被枯木识破了,他却将计就计来了个借刀杀人,想要借师伯父这把快刀杀掉平天下,只是原先他可能并没多大把握。等到我出现便想把我引过去帮师方正一把,却没有想到半路杀出个何天庆和段志玄,嘶,不对啊,这条计策为求成功师伯父理该不会传扬出去,那苦雨是被各派轮流看守的,各派之间又互有嫌隙,不到自己轮值时间应该不会过来插手,这两个掌教却是怎么回事?这两个人肯定有古怪。”
钟离梦头都大了,本来只是来杀李南荣的,没想到却弄出这么多事来。现在李南荣虽然死了,但是他们却也离不开了,张护还陷在庄内,不把他弄出来,大哥又怎会离开?而且还有师家,哎。
“今夜我还要再探白鹤庄,不论如何,要和三哥见上一面,还要搞清那两个人的问题,如果还弄不明白,明天就是四月十五了,我们怕是就要大难临头了。”
钟离梦明白,抓着任独行手臂道:“这回不要再抛下我了,好么?一个人孤孤单单的,我好怕。”
任独行戳了下他额头,笑道:“傻丫头,有什么好怕的。我答应你就是,不会再让你一个人了。不过,今晚我们还是得分开一会。”
“你又要抛下我?”钟离梦警觉的问道。
任独行笑道:“怎会呢?我要你去给二哥他们传个信,请各位哥哥严戒手下不要轻举妄动,必要的时候,请他们带人攻打内庄,弄不好我和三哥会先和八大派交上手,也保不准天龙帮不会提前下手。”
钟离梦犹豫了下,点头道:“好,我会照你说的做,但他们怎么知道什么时候攻庄呢?”
“我会用狮子吼通知大家的,吼声从哪里传出,就打哪儿。”
当夕阳落下的时候,钟离梦一身红妆也在远处消失,任独行看着那落日红妆渐渐消没,低低的道:“不要怨我,二哥会明白我的苦心的,也一定会替我照顾好你。”
当落日的最后一丝余晖也终于消失了,一条孤独的身影掠入了白鹤庄的高墙之内,天地为之一凉。
任独行没有戴面具,已经没有那个必要。他径直来到前两次到过的小院,在门口静静的站立着,杀气在一瞬间传遍了整个院落!一路上围着他的庄丁们咋咋呼呼却没一个敢动手,此时不禁又退了几步出去。
张护既然已经下了那样的决心,那么无论怎样他都不会主动离开这里的,任独行唯一能做的便只有这样了。
屋子里走出几个人,认识的只有张护。任独行的目光从每个人的脸上一一扫过,最后定格在张护的黑纱上。没有人说话,张护的目光从纱布里面传了出来,冷冷的。没有一丝感情。
时间静止了片刻,张护缓缓的走了过来,在他身后一黄衫少女轻声呼道:“不,不要去。”
张护略微一停,转过身对少女招手道:“你过来。”
少女依言走了过来,张护道:“你不是一直都想要揭开我的面纱么?来,我只许你一个人看。”说时,牵着少女右手来到了墙角。
任独行默默看着,嘴角若有若无的露出了一丝微笑,这一刻,张护那充盈的杀气似乎也收敛了些。
少女轻轻的揭开了面纱,惊呼了一声。张护似乎笑了一下,道:“吓着了?”
少女睁大了眼睛,摇了摇头,一时竟忘了说话。
张护放下面纱不再看她,向任独行走去,边走边道:“我没想到你居然有胆硬闯上来,哈哈,不错。跟我来吧,他们正等着你呢。”
张护在前,任独行在后,向一处大大的庭院走去。一路上不时有些庄丁聚拢过来,看见张护都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庭院在望的时候,张护道:“明天就是决战之日,昨天出了那样的事情,他们怕有个万一这一夜便在那广场上一齐看守着。也不知在想些什么,一刀杀了不就完事了。”
任独行摇头苦笑,八大派怕是担心他们会狗急跳墙吧,当下说道:“三哥不问我来做什么么?”
张护的身影顿了一下,呵呵笑道:“看来你都知道了啊,那么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你尽管做你想做的事好了,三哥不会妨碍你的。”
任独行一怔,问道:“那么三哥自己的事情呢?”
张护苦笑了下,说道:“不会有妨碍的,咱们是一条路上的人,不管你愿不愿意,结果都不会改变的。我想你应该明白,他们已经不可救药了。”
任独行默然无语,自己这次是否真的草率了?
“还有,那个人,枯木被抓了。”张护淡淡的说道。
下回第八回:风云变去留皆错,肝胆裂爱恨无由
第一章 再见
“枯木被抓了。”张护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任独行感觉不到他有丝毫的感情波动。二哥,也许我们都错了呢,三哥并没有失控,失控的怕是我吧,我只是在找一个能让自己心安理得去死的借口。
院中人山人海,枯木苦雨两人分别被捆缚在两侧的木桩上。苦雨面色憔悴,似乎是受了不小的折磨。而枯木那张丑陋的脸上则是一脸的蔑视嘲笑,见到任独行进来眼角也只闪过了一丝些许的惊讶和黯然,或许只有他猜得到他这次来的用意吧,对于张护他却没有丝毫的在意。张护扫了他一眼,目光也没有多所停留径直向台上走去。
虽然竭力避免特意克制,任独行的目光终于还是在劫难逃的落在了师玉贞的脸上,两年了,你也变了呢,不再是那个天真烂漫一脸纯真的无忧少女了。你哭了,为谁?是为我么?想起师剑铭临终时的嘱咐,心下一片苦涩,很快一切就要结束了,这承诺就待来世吧。
师玉贞也正看着他,一身素白丧服,双目红肿,显示着已经发生的一切。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你为什么要来!此刻最难过的怕是只有她了。然而千言万语只汇成了一个字:“你……”她向前迈了一步,本来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可这形势,她只能又退了回去。已经不是两年前了,一切都晚了。
任独行看见了她的举动,嘴唇动了几下,一句话也没有。什么也不必说了,也没有什么可以说的,就这样吧。
八大派的人都在这里了,他们事先收到了消息,在台上冷冷的看着下面,李南荣已死,长子李倍年幼,大局便交给了师方正这个亲戚主持,在他右侧是李倍,左侧则是少林的大智,其余人等各依次而坐,张护来到岳钟琪身边的一张空座上坐好,后者见他来到点了点头,似乎那个座位就是为他准备的。
任独行在两丈外的台下站好,一副心神仍旧放在师玉贞的身上。一柄断剑借着众人身体的掩护缓缓刺了过来,在他身后不少人都看见了,没有一个人出声,这是天经地义无可辩驳的,他们认为。
冯渊看看师玉贞,看看任独行,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那神风道长坐在大智之下,见了任独行,喝道:“任独行,你所为何来?”
任独行仍旧迷失在那失魂落魄之中,闻言犹如当头棒喝一下子警醒过来,立时便觉到了一股寒气从后逼来,迅速翻转手腕抓了过去。
他这突如其来的出招惊动了许多人,也惊呆了许多人。持剑的那人来不及闪躲,已经被幻魔手抓住了手中断剑。
“不要!”却是师玉贞。已经有太多的鲜血了,已经够了,两年里她失去了太多,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为了任独行也为了自己,她不能不出言阻止。如果说这里还有人能够阻止他的话,那个人无疑也只有自己了。这一点她从来没有怀疑过。
任独行见了那人形貌立时一呆,待听了师玉贞的呼声,微微一笑,封住了那人可能继之而来的攻势,说道:“钟离,不,你姐姐就在庄外,去找她,她会告诉你一切的。”
那人一呆,见攻不过去,闻言说道:“真的?”
任独行点头道:“真的。”
那人掉头便走,没有犹豫。
神风站起身道:“久闻玄天经精妙无匹,却没想到竟能空手持白刃,今日一见果不虚传呐。”
冯渊凑到师玉贞耳边,低声道:“见机行事。”师玉贞身体一晃,看向任独行的眼神无奈又凄凉,事到如今除了死战还有其他的路可以选么?
任独行看着她,见她神色间充满了怨怼似乎在质问:你为什么要来,你一来我那最后的梦便也碎了!他看懂了,苦涩的道:“我来,只想说明几件事情,说完我就走。”不过,也许也不需要我说了呢,枯木已经被抓,那应该就没问题了。只是他们不会放我走的吧,虽然我本来就没打算活着离开,可是死在你的面前却要你怎么办呢?
他始终面对着师玉贞,仿佛只是在回答她一个人的问题,这情境还是那么的熟悉啊,两年前不就是这样么?师玉贞回忆着那时的情景,心底依稀有了答案,如果两年前我能明白你的心思,今天便不会这样了吧?如果现在我跟你走,你愿意就此收手么?
神风的脸色绝对不好看,他两次向任独行说话,任独行都没有搭理他,这令他十分难看,正要发作,任独行扬声道:“我要说明的的第一件事情,这很重要。”
李倍忽然邪笑道:“那在你告诉我们那件事情之前,我可否问你一个问题呢,这同样也很重要!”立时引起台下一片哄笑。
任独行没有生气,转过头看着他微笑道:“可以。”无论怎样,就算为了师玉贞,今天也不能死在这里。
李倍倒是一愣,照他对任独行的理解他该早就暴走了才对,无奈下灵机一动,笑道:“你把我二妹藏到哪儿去了?”他本来就没问题要问,只是看任独行进来后一直旁若无人有些气恼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