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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死者代言-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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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等一下张朝的消息吧,季成安和李钟植两个人都有分别审问,大刘一会儿直接采血化验。”

    不多时胖子和张朝的人回来了,一边擦汗一边猛灌水。

    “刚才去李家的饭店打听过,李钟植去韩国了,应该今天中午回来,不过到现在都没到家。”

    黄仲生有些担心,“你穿着警服去的?”

    胖子摇摇头,“我在门口找个服务员问的,哪敢穿着警服过去,惊着就跑了咋办?”

    黄仲生看了一眼时间,“那就别耽搁了,张朝给我几张李钟植的照片,现在我直接派大赵他们去机场等候,查到李钟植的乘机信息,等着航班落地就直接抓人吧!”

    周海没有意见,转身看向张朝。

    “张朝,你这边也可以通知季成安过来了!”

    张朝叹息一声,看来今天这个算是躲不过去了,随即点点头掏出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响铃了两三声就接通了电话。

    “朝哥?

    你咋有空给我打电话呢!”

    “嗯,安子你手头的工作放一下,先到我这里来一下,领导找你有事儿。”

    电话那端的季成安稍微怔了怔,声音有些许紧张。

    “啊!领导找我干啥?”

    周海就那样静静地看着张朝,如若这件事儿都做不好,这个人太过感情用事,真的不大适合这个岗位。

    张朝声音故意大了几分,“臭小子,哪儿来的这么多一惊一乍,赶紧过来就好了,我在市局二楼小会议室呢,快点!”

    “哈哈,您别急啊!

    这不是胆小就像问问吗。

    好嘞!

    稍等我十分钟,不五分钟就到。”

    不到十分钟,季成安来到会议室,见门开着也没直接进来,站在门前敲敲门框。

    “报告!”

    站在周海身后的张朝,抬起头朝他摆摆手示意他进去,季成安摘下帽子,快步走进去,既然张朝都站在一边,看来这里面坐着的都是一些领导。

    他没有超前凑,就站在张朝的身侧,张朝拍拍他的肩膀,努力露出一个安慰性的笑脸。

    “现在重新调查你大伯一家灭门的案子,有些事情需要跟你核实一下,你跟着他们过去吧!”

    季成安点点头,脸上的笑容瞬间收了起来,不过没有什么惊慌,反过来拍拍张朝的手臂。

    “朝哥我没事儿,事情过去这么久了,我可以承受的!”

    随即看向张朝对面坐着的黄仲生他们,凡是干这行的人,时间长了无需穿警服,身上自然而然带着一股浩然之气,毕竟那探究的目光已经说明了一切。

    黄仲生摆手,亲自带着季成安去了隔壁的谈话室,这个谈话室没有戴手铐的座椅,就是一张桌子,两排椅子,虽然简单却没有那么压抑,黄仲生抬手示意季成安。

    “坐吧,既然你也是干这行的,我就没有必要宣传一下坦白从宽的政策了。”

    随着话音,大刘端着一个不锈钢盘子走了进来。

    “你好,我是法医需要给你采血,然后进行物证比对。”

    季成安很配合伸出手臂,大刘采完血端着东西走了,黄仲生眯起眼睛一直打量着季成安,见他如此淡定的神色,神情凝重了几分,如若这个小子是凶手,这心里素质真的太好了。

    “不兜圈子了,说说你2010年12月7日到12月9日都干了什么吧!”

第二百七十五章 消失的证据(9)() 
季成安想都未想,说道:“我2010年9月参军的,在廊坊服兵役,这个时间应该在廊坊。”

    黄仲生就知道他会这么回答,将一个小巧的录音机放到桌子上。

    “刚才张朝已经和你曾经的指导员联系过,并且查了你这三天期间的情况,你还想掩饰什么?”

    季成安顿了一下,“哦!我那年冬天受伤住院了几天,不过记不清具体的时间是哪天了。”

    这个回答非常合理,如若不曾复原那份监控之前,黄仲生都可能被骗过去了。

    黄仲生脸上瞬间多了几分寒意,啪一声用力拍着桌子。

    “你跟我装什么傻?

    没证据我能让你坐到这里?

    你在12月8日回莫城了,并且去了你大伯家。

    12月9日一早你离开仲村小区的,我们已经将之前的录像用科技手段将图像修复,清晰度非常高,你的图像一出现,张朝一眼就认出你了。

    你那个时候没有现在高,相貌也有些不同,带着鸭舌帽,穿着一件藏蓝色的棉袄,还有一条军绿色的裤子,衣服袖子上面刺绣这一个太阳的标志,我说的没错吧?”

    黄仲生如此一番话,让对面坐着的季成安瞬间没了声音,坐在那里半晌都没有声音,黄仲生没有给他过多思考的时间,将手中的一摞照片拍在桌子上。

    “来你自己将每一张照片都摆在桌子上,给我说说这几个死者都是谁?”

    季成安缓缓伸出手,拿起那些照片,这是当时案发现场拍摄的,手上的绳索、颜面部粘贴的胶带、还有地上一片片的血迹,当然还有死者的每一个状态。

    将这些照片一张一张摆出来,然后介绍他们的名字,真的仿佛再度亲历一遍,季成安手指微微有些颤抖,眼睛瞬间红了,不是要哭的那种而是极度的懊悔,捕捉到这个情绪让黄仲生也有些诧异。

    抬起手指敲敲桌子,“来吧,给我介绍一下!

    或者说说,你那天为什么出现在仲村小区?

    你去干什么了?

    这些人是你杀的吗?”

    季成安摇着头不说话,伸手抓住头发,不断摇头。

    另一个警员敲敲桌子,“现在你自己说是一个性质,如若我没比对出你的dna你再说,又是一个性质,你应该了解的。”

    季成安过了好久点点头,看着黄仲生深深吸了一口气。

    “我确实在2010年12月8日回莫城了,当天晚上九点多,我去了大伯家。

    因为12月7日那天,季成雪给我打电话,说是听到大伯和我父亲聊天,他们说我不是我父亲亲生的,而是他们捡的。

    当时听到这个消息,我和成雪都非常开心,因为我们俩早就互相喜欢,只因为是堂兄妹所以没办法在一起,我当兵之前她都想过跟我跑,远离莫城去南方讨生活。

    不过就在我们两个准备离开的时候,大伯给我安排了当兵,无奈我们只能暂时将这个想法放下,成雪也觉得当兵是好事儿,毕竟有可能不回东南了,听她如此说我也没那么抗拒了。

    12月7日,听到成雪跟我说的消息,我高兴坏了。

    当天就在训练中走了神儿,反倒无意间救了一个战友,不过我的手臂也受了伤,被一根铁钳穿透,战友直接送我去了附近的一家医院。

    七号晚上,我无论如何都睡不着,等照顾我的战友一走,我爬起来跳窗户出了医院,半夜就直接去了火车站。

    八号下午我就到了莫城,将成雪约出去,我们商议了一番,这才决定当晚过去一趟。

    当晚,我跟着成雪一起去的她家,我说想和大伯单独聊聊,我们就去了他的卧室,说完想法后,大伯没说什么反对的话。

    只说让我先好好当兵,毕竟我们两个年纪太小,说是如若当兵专业后还有这个想法,他不反对。

    就在这个时候,大伯母进来了,劈头盖脸就将我骂了一顿,大伯一直挡在我身前拦着,那个架势就想要揍我一顿。

    大伯母不知道从哪儿摸到一个闹钟,朝着我砸了过来,当时我就眼前一花,见她如此激动,我就赶紧走了。

    天色很晚了,成雪怕我当晚走出事儿,就将101室的钥匙塞给我,我想了想就直接去楼下了。

    下楼我照镜子才发现,额头上被砸了一道口子,想想大伯母凶狠的样子,突然觉得这次回来有些太仓促了。

    就这样,我躺在主卧对面的次卧睡了,因为整个101室就那个房间有床和被褥,再者我有点儿发烧,所以我也没折腾,头晕乎乎的一觉睡到天亮。

    第二天一早,整理好内务,我给成雪发了一个信息,见没回复,我也没再等,毕竟大伯母头一晚那样激烈地反对,暂时还是不要出现的好,我就直接乘火车回廊坊归队了。

    如若我要知道当晚他们的遭遇,我怎么会老老实实听之任之?

    还有成雪。。。。。。”

    黄仲生一直盯着季成安的眼睛,他似乎多年来第一次将这些藏在心里的话讲出来,那份伤痛不想假的。

    “你什么时候知道,他们被杀的消息的?”

    季成安长吁了一口气,伸直双臂,支撑着桌角,微微垂下目光,左手的食指不断抠着桌子上的一个螺丝帽。

    “九号归队后,我就直接参加训练了,直到12月14日去医院拆线,我才偷偷给成雪打了一个电话,不过电话中显示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我当时懵了,毕竟八号才见过面,即便大伯母极力反对也不至于让成雪换电话号码啊。

    随后我就给父亲打了电话,父亲的状态特别不好,后来还是大哥接过去电话将事情始末讲给我听的。

    当时我就傻了,无尽地懊悔,毕竟当晚我就在楼下,我竟然什么都没有听到。

    大哥说警察已经立案调查了,让我别担心,这些事儿家里人帮不上忙,好好在部队服役,之后我想要跟领导请假,不过正好是临近元旦,没被批准。

    再后来,案子迟迟没***于愧疚,我一直没有回来,直到退役,我才回东南,每天晚上我都在想着,当日为什么睡得那样死,为什么不再上去看看。”

    说到这里,季成安再也忍不住,伏在桌面上嚎啕大哭,憋在心里多年的秘密一下说出来,反倒是一种宣泄。

第二百七十六章 消失的证据(10)() 
黄仲生感受得到季成安没有说谎,这种痛和自责可以打垮一个人,想来他去做协警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吧。

    不过无论怎样,还是要等待进一步的检验结果,至少在闹钟这个问题上他并未说谎,要知道在清查组过来之前,包括这个案子的经办人张朝,都不知道闹钟的事情。

    黄仲生让人将季成安带下去,等待化验的结果,出了谈话室,张朝就插着兜站在门口,眉头紧蹙地看着他,季成安避开目光没有说话,跟着那名警官走了。

    人刚刚被带走,一个当地的女警,带着一男一女两个人走上二楼,并且朝着会议室的方向说着什么,那男人似乎不大想过来,女人和女警不断劝说着,犹犹豫豫的样子,一看就知道有什么事儿。

    黄仲生直接停住了动作,朝那三人摆摆手。

    “来过来说,有什么事儿吗?”

    那个女警带着二人走了过来,那女子似乎有些胆怯伸手拽着男子的手臂,女警见二人如此紧张朝着二人笑了笑。

    “不用紧张,警察局是讲真话的地方,没有必要害怕,我们就是为老百姓服务的。

    你们夫妻将刚刚跟我说的话,跟专案组的领导们再说一下,你们这是为警方提供线索,有啥好紧张的,我们鼓励还来不及呢!”

    说着并没有什么催促的动作,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二人,如此态度似乎让二人少了一些顾虑。

    几句话让黄仲生都有些刮目相看,这个女警的心理工作做得相当出色,果然那二人脸上紧张的表情有所放松,黄仲生赶紧让自己摆出一个比较和蔼可亲的笑容。

    “走,屋里坐一下,你们有什么想法和我们说说,大刘给倒两杯茶来。”

    黄仲生直接带着人进入会议室,不过他自我感觉良好的和蔼声音还是高门大嗓,那二人瞬间有些退缩,黄仲生挠挠头。

    别说干刑警时间长了,浑身煞气凌然,还真的不会温柔,想当初抱儿子,啥时候抱啥时候哭,搞得他也很郁闷,无奈黄仲生朝胖子摆摆手。

    “胖子,来你搞定!”

    胖子晃悠地走过来,经过黄仲生身侧的时候,瞪瞪小眼睛梗梗着脖子,一脸的抗议和不满。

    “我是痕检员,不是你的侦查员!”

    黄仲生朝他举起拳头,眯起眼睛。

    “我们都是清查小组的成员,别搞内部分裂,小心我让海子收拾你!”

    胖子揉揉鼻子,一脸的不情不愿走到二人身侧,瞬间一双小眼睛,笑成一道缝隙,十分无害地看着二人。

    “我们领导高门大嗓惯了,说话跟打雷似的,吓着您二位了,来跟我过来吧,咱有啥事儿坐下慢慢说。”

    胖子笑眯眯的小眼睛,还是非常有亲和力的,领着二人走到会议室最里面的位置,其他人继续干着自己的事儿,大刘送来两瓶水。

    见没有过多的人注视,二人似乎这才真正放松下来,胖子凑近二人。

    “有啥事儿,跟我说说吧!”

    那男人指着整个会议室的人,清了清嗓子问道:“你们这都是专案组的人吧?”

    胖子点点头,“我们都是东南市局过来的,帮着莫城将沉积的案子清理一下,你们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女人捅捅男人的手臂,没有伸手接过水杯,催促道:

    “你说吧,说完咱好回去。”

    男人喝了一口水,将瓶子放下,稍微组织了一下语言。

    “我叫陈建山,在莫城环卫处上班,今天上午一个朋友给我打电话,问我2010年10月8日是不是晚上在家住了,晚上看到啥听到啥了!”

    男子身边的女人,抬手朝着男人手臂打了一下。

    “你这么说让人家警察同志都糊涂了,学个话都学不明白,真是不知道说你啥好!

    起开,还是我来说吧!”

    胖子看着女人的样子,咽了一口口水,看来这会儿是不害怕了,一看这家就是女人当家,果然成家后的男人,社会地位就会有所下降。

    女人朝前凑了凑,开始说道:

    “2010年7月我们家当初老房子拆迁,就在仲村小区十八号楼,租了他一个伙计的新房住,人家只是将厨房和卫生间装修了,别的房间只是简单刷了刷,我们就凑合着住在那儿了。

    当时正好赶上我怀老大,没几个月就要生了,所以平时就在家也不大出去,成天窝在租来的十八号楼一单元301看电视。

    今天上午,他那个伙计来电话,问我们是否在2010年12月8日听到什么看到什么,说他们家小区那个杀人案又开始调查了,人家问租户和装修的人员看到啥没有。

    我家这位说没有,挂了电话,我随后想想好像不对,起来翻看了一下日历,我家老大的生日是阴历十一月初三,按照阳历计算那天就是2010年12月9日。

    我坐床上想了一遍,因为生老大的头天晚上,我就肚子疼,他夜班没在家,我一直在房间里面溜达。

    我记得夜里快十二点了,看到后面十六号楼二楼最东侧的房间,一直有亮光来回晃悠,不是开着灯,像是鬼火似地,一跳一跳晃动着,我就开灯站在北屋看过去。

    见那户人家最东侧的窗户亮灯了,不过挡着窗帘,看着人影和窗帘不断晃动。

    我当时还想,这家两口子真能闹腾,都大半夜的还有这把子力气折腾,不过后来似乎窗户没关,风一吹窗帘被掀开了一点儿,我看到房间里面是三个人,可不是俩人。”

    胖子开始并未在意,只是程序性地捏着执法记录仪对着二人,不过越听越是感到有问题,打断了女人一句。

    “大姐你说三个人,你看清楚了?”

    那女人一拍大腿,“看清楚了,生娃的时候我还一直琢磨这事儿来着。

    一个男人躺在床上,一个女人躺在地上,一个年轻的男人站在床边,似乎还骂骂咧咧地说着啥,那男人不断蹬着腿,在床上折腾着,女人就一直躺在地上没动。

    你看你一打岔,我都不知道该说啥了!”

    胖子一头黑线,这枪口调转的够快的,瞬间陪着笑脸,将矿泉水递给女人。

    “大姐别着急,你慢慢想想。

    然后呢?

    那个站着的年轻人,之后你看到他去哪儿了吗?”

第二百七十七章 消失的证据(11)() 
此时周海已经在胖子的眼色下凑了过来,将刚刚的话听个清楚,看来他们就是那晚的目击证人。

    只见,那女人一拍大腿,说道:

    “对,想起来了!”

    “那窗帘闪了一下,就落下了。

    我躺了好一会儿,又挺过了一次阵疼,越想越觉得有些不对劲儿,谁家大半夜不睡觉仨人瞎折腾,再者那女人躺地上一直不动弹,看着怪吓人的。

    睡不着索性我就爬下床,到了客厅将北窗打开,正巧那户人家也将客厅的窗子打开了。

    借着小区的灯光,能看得清就是刚刚在卧室站着的那个年轻人,他好像要将什么东西丢出去,听到我开窗的动静,瞬间蹲下了,手中的东西也拽了回去。

    我这回害怕了,黑咕隆咚啥也看不清,那人没了影子,我当时就害怕那人到我们单元来,毕竟我家男人去上夜班了,想到这赶紧我将窗户关上,房门反锁上。

    这么一吓,肚子疼的更厉害了,我就给我家男人打电话,没半个小时,他找个车回来接我去医院了。

    不过等第三天我们出院回家,才发现家里招了贼,将家里翻了个底朝天,所有玻璃的东西都砸个稀巴烂,整个房子都没法看了。

    我怕我家男人担心,没敢跟他说这事儿,不过听说小区里死了人,都没敢详细打听,赶紧退房子抱着孩子回老家坐月子了。”

    女人有一搭无一搭的话,让众人都提起精神,季和平家就在十六号楼一单元201,也就是最东边的那一户,而最东侧的窗户就是主卧,而他们在十八号楼一单元301住,俯视下去完全可以看到主卧地上躺着的朱丽香。

    周海从卷宗中翻到一张李钟植全家合影的照片,还有一张季建国全家合影的照片,将所有照片放到女人面前。

    “你回忆一下,看到窗帘掀起来的时候,那个年轻人是否在这里面?”

    女人拿起来端详了半天,毕竟时隔五年,所有人都担心她是否能够认出来。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那个男人伸手拽拽女人的裤子,朝其眨眨眼睛,别说那女人,周围的几个人都看明白他的意图了,这是想让她敷衍一下。

    黄仲生瞬间就要恼,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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