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小黑龙一张脸全是瘀血,眼角、唇角、鼻骨尽皆破裂。”
“天啊,他们竟敢滥用私刑?”
“铁手的手如钢铁,但有慈悲心肠,见此好汉受尽折磨的情景,不禁失声唤:‘你是小黑龙?是谁把你打成这个样子!’小黑龙悲声道:‘铁二爷,你来迟了,他们,他们还……’铁手一怔,怒问:‘还把你怎样?’小黑龙惨笑道:‘还把我的武功给废了。’铁手跺足长叹道:‘来,我先扶你出去再说。’小黑龙颓然道:‘我现在已是废人,出去又有何用?’铁手道:‘至少,我要好好的质问何刑总,要他给我个交代。’。”
“唉,一条铁铮铮的好汉,竟要受恶人折磨一一”后来究竟怎样了?”
“铁手便搀扶小黑龙起身,不料小黑龙双足无力,身形一挫,又萎了下来,铁手连忙扶住,就在这时候,他的双手刚伸到小黑龙腋下,就给两排钢齿夹住了。”
“什么?”
“小黑龙步踏燕子飞云纵,已经跟铁手拉了十尺距离,到了囚室长廊上。而铁手两手十指,却被钢箍夹着,别小看仅有两个巴掌大的网箍,竟各有七、八十斤重,而且还连着刀砍不断、巨力不毁的‘赤炼神链’,穿锁在石壁上,除非铁手能把整座牢都掀翻,否则,这双手便得被扎在这里,再说,这钢箍利齿这么一夹紧,十指也准得废了!”
“小黑龙竟敢暗算铁手!”
“当然不是小黑龙!小黑龙怎会是那种人!那是那个狗官请回来的‘鬼手神匠’周冲,他精研巧制的钢箍,便是专门用来对付铁手的一双铁手的。两名狱卒也露出原形,正是司马病和司马冰。司马冰笑道:‘饶你四大名捕精似鬼,今日还要来喝老子的洗脚水!’司马病也得意洋洋的说:‘我们抓小黑龙是假,设下妙计擒你才是真!’。”
“卑鄙!无耻!铁手失去了一双手,怎样是他们的敌手啊!”
“司马冰、司马病和周冲一起包围上来,铁手既未哀号,也没呻吟,就连哼也没哼半声……”
“铁二爷真是好汉!慢着,不是有位‘神拳’顾铁三吗?他要是也凑在一起,铁手可要更糟了!”
“就是更糟了,因为他也来了。他站到丈余远,环臂当胸背靠墙,嘴角斜刁着一支竹笺,一副袖手旁观隔岸观火,事不关己己不关心的样子。司马冰向他招呼道:‘顾老三,你顾着老本吧,你这块锈铁不肯砸他那块废铁,看他还不是着了咱们道儿了!’顾铁三还是淡淡的笑着,不搭理他,司马病耐不住火,便呼啸道:‘还候什么?夜长梦多!快两招把姓铁的放倒,好回去交差
“内力又怎样?铁手已失去了一双铁手啊!”
“这就是铁手的过人之处了!他沉着应战,以内力贯注全身,司马病一时轻敌,给他沉肩一撞,吐血而倒。周冲的巧手神拿,已封扣了铁手的要害,不料铁手神功护体,周冲拿不住铁手,反被铁手内力震伤。只剩下一个司马冰,见不对头,返身想走,给铁手一声铺天卷地的大喝震住,再给铁手一头撞碎了鼻骨,摸着鲜血长流的鼻子,半天站不起身来——”
“好哇——不是还有个‘神拳太保’顾铁三吗?他可不易对付啊!”
“他就是不易对付,等铁手收拾了三人,面向他时,他才懒洋洋的笑道:‘我早就知道他们三人伤不了你,我只想知道你是怎样拆穿他们的诡计的?’铁手用力一震,就把钢箍震开,他的一双铁手也真匪夷所思,钢齿锐利,还真伤不了他,一对肉掌分毫未损。铁手笑答:‘小黑龙根本与我未曾见过面,又怎会一见我就叫我铁二爷呢?我暗里运劲护身,就防有什么杀着。’顾铁三听了,只淡淡一笑道:“原来如此,我跟你早晚都要会上一会,但这等暗里伤人的技俩,我还真没有兴趣掺上一把,咱们后会有期。’说着,便置地下三个狼狈呻吟的伙伴不理,扬长而去。”
“顾铁三还真是个人物。……不过,那小黑龙呢?”
“我正要说到他。顾铁三一走,进来的是那铁脸刑总何大人,他说:‘他们要暗算你,把我支开了,不过,我也趁此做了一件事。’铁手笑问:‘什么事?’何大人义正词严的长声道:‘吴约强占民女,残民以虐,小黑龙前去执他到衙伏罪,他不但拒捕,反而行凶,小黑龙自卫伤人,不应致罪。’说到这里,铁脸无情的何大人,居然跟铁手挤出了个笑容,做了个鬼脸,悄声道:‘所以,我已让小黑龙回到他该去的地方了。’”
九、张炭的炭
“唉。”
“你叹什么气?”
“我们所说的故事,故事里的人物,大部分皆已作古,提起他们,徒惹感伤。”
“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就连我们说话,一个字说完,那个字便消失了,一句话说完,那句话也就随风而逝,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换旧人,便是这样流传、更递、变换、轮回着。”
“只是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谈古论昔,江山尚在,却落得个物是人非,唉,唉!”
“喂,你可别再叹气了,再叹,可就令我想起了一个人。”
“谁?”
“张叹。”
“张炭?‘饭王’张炭?”
“不是那个张炭。而是张叹,却是叹息的叹。”
“为什么会想到‘大惨侠’张叹呢?”
“张叹一向喜欢叹息。就算后来他被毒哑了,仍然叹气不休。”
“对了,张叹是怎样给人毒哑的呢?他又如何会跟‘饭王’张炭结为‘七道旋风’的两大成员呢?”
“问得好。张叹被人毒哑,正因如此,才结识张炭。”
“这话怎说?”
“张叹是个驼子,传说他擅观天象,判断吉凶,人们每次见他摇头,都知道天下要乱了,豺狼满街,小人当道,民心不安;只见他脸露微笑,大家便会有好日子过。他武功过人,自创一套‘克神斧’。更有趣的是,他本来是个踢球高手,他的球技在京城可说是所向无敌的,但见蔡京之类的地痞无赖,因善球技而得皇上信宠,只手遮天,颠倒是非,是以对踢球不再狂热如昔,下场时少,旁观时多,他看见场中健儿,莫不为一只球儿在天底下你追我逐,争个焦头裂额,所为何事?兴起‘究竟是人在玩球,还是球在玩’之叹感慨之余,遂据球场上的进攻防守,配合调度。创出了‘旋风大阵’……”
“我知道了!‘旋风大阵’,后来就是‘桃花社’里‘六道旋风’的镇山大阵,据说只有这‘旋风大阵’,才镇得住那‘四大名捕’联手合攻……”
“岂止四大名捕!就算‘七大寇’合袭,也难攻破他们的‘旋风大阵’,想当年,那一役,当真名动天下!”
“说来这张叹跟那位张炭,真有‘异曲同工之妙’,不结为兄弟,实在是没天理!张炭精长于‘伸愉八法’和‘八大江湖’术。他的偷术,可以把武功高过他十倍之对手怀里的银子,轻取如探已羹。不过,偷归偷,打归打,他偷东西取劲讲求轻、巧,打人则要运动沉、猛,所以他偷得着,并不等于他也打得着人。
至于‘八大江湖’,使他在江湖上行走,处处通行无阻,顺风顺水、无往不利、贵人扶助。他又被称为‘饭王’,嗜吃饭,不喜吃肴,对米饭敬如神物,且甚有心得……这跟张叹善观星象、擅使‘克柳斧’、精创‘旋风大阵’,刚好各有三绝!”
“岂止如此,两人简直天生一对,张叹驼背,张炭则满脸长豆疙子:张叹向自沉默寡言,张炭的话匣子一打开,除了唐宝牛,大概谁也制他不住。”
“可惜张叹遇上了龙八大爷,张炭则遇上‘米王’万玉!”
“龙八太爷!他不就是蔡京手下红人,傅宗书眼前宠将吗!”
“可不是么!龙八知道张叹创了个‘旋风大阵’,为在蔡京面前讨功,便要张叹授以‘旋风阵法’要决,以蔡京的球队,可以天下莫敌,在天于面前邀欢。张叹当然不肯,他这阵势是用来抵御金人入侵,并非娱闲作乐的,当下把龙八太爷派来的人,申斥一顿,不顾而去。”
“这一下,张叹可跟龙八太爷结怨了!”
“可不就是!龙八是什么人!威逼利诱,俱不奏效后,便栽给张叹一条‘妖言惑众、私通金贼’重罪,待批下缉捕公文之后,龙八又不动声色,暗施毒计,派了休生和侯失剑去对付张叹……”
“不好了。”
“怎么不好!”
“休生外号‘粉面白无常’,是绿林道上一把硬点子,侯失剑又名‘血盐’心狠手辣,全是难惹之辈!”
“这便是了!若明刀明枪,张叹绝对可以应付,但休生和侯失剑两人一上来就涎着笑脸,说是打相爷府要请张叹荣任球艺总班头,张叹推得了公事来,拒不了饮酒,酒一下肚,药力发作,浑身发软,克神斧又没携在乎边,便被擒回龙八处。龙八忒也真狠——”
“怎么样?”
“他一照面,立即先令‘血盐’侯失剑把张叹毒哑,再剜了他的舌头,然后毒打成招,替张叹画了供押,拖出街市,封了他双腿穴道,把他双臂锁在石柱上,并在墙上贴布他私通外贼的罪状。这一来,他可惨了——”
“遇上这种歹毒人,想不惨亦几稀矣。”
“民众常是愚昧的,信以为真,大家对金兵入侵,奸淫掳掠,恨之入骨,以为张叹罪大恶极,不管是城里百姓,还是过路客旅,一见张叹,就踩一脚,打一拳,吐一口唾液,有的还砍上一刀,用石子扔他,两天下来,张叹已是奄奄一息,因已失声,苦于无法申辩,并且全家皆被龙八诛杀,此时此境,只能望天惨叹。”
“天地不仁乎?我现在才明白,人称张叹为‘大惨侠’的由来。”
“两天后,张炭刚好经过,一见墙上贴的檄文是‘张叹’,心中已然一动,心念这张叹一向是条好汉,怎么沦落至此?再看他已不成人形,再观察到张叹穴道受制,不能言语,心知有异。朝廷草菅人命,陷害忠良,张炭早有所闻,藉故贴近张叹面前,作状要揍打挥拳,暗下低语道:‘你是不是给冤枉的?’张叹只‘哑’的一声,张炭听得出来他已失声,当下心中疑惑更甚,沉声道:‘若你真的犯罪,他们又何需把你毒哑?我信得过你是无辜的、你好自为之吧!’这时候,卫兵便来吆喝,把张炭逐走。”
“啊,敢情张炭等天一入黑后便去营救张叹?”
“入夜之后,张叹便被押入天牢,张炭欲救无从。”
“难道张炭就任由张叹被折磨至死不成?”
“谁说他不救张叹?其实他已经动手了!”
“你是说?”
“他贴近去与张叹耳语的顷刻间,已解了他被封的穴道,和双腕上的锁扣,张炭的妙手,确是天下一绝。”
“好哇,张叹可逃出生天了?”
“总算逃了。”
“他有没有把龙八、休生、侯失剑一斧杀了?”
“杀龙八太爷,谈何容易?这回倒是张炭遇难了。”
“对,你刚才提过,他得罪了‘米王’万玉?”
“米王‘万玉’,是城里最有钱的商贾,上通官府,下结匪盗,生意越做越大,在米粮买卖方西,他有一百多家店铺,谁都要看他的脸色。他吸纳了三名武功高强的手上,叫做‘连云三乱’——”
“冯乱虎、霍乱步、宋乱水!”
“你说得对!就是他们!”
“但‘米王’和‘饭王’,原本没啥冲突呀!”
“坏就坏在张炭是‘饭王’,万玉是‘米王’。万玉把一号米掺上糙米来卖,别人尝不出来的不说,就算吃得出来的,也噤若寒蝉,不敢声张。偏是张炭,那年冬天,在酒馆茶楼,饭一入口,眉头一皱,便大呼:“劣米!’连随问店家是那家米庄的货,店伙却不敢说,张炭摇首笑道:‘必然是万玉米庄的货,实在是丧尽天良,纵连小孩子都骗不过!’这句话是当众说的,传到万玉耳中,怎不叫他勃然大怒!”
“糟了,这种人睚眦必报、必定会对张炭不利!”
“所以万玉便设计害张炭了!”
“怎么个害法?”
“万玉跟龙八大爷,一向都有勾结。龙八便传见张炭,说他将设寿酒,要请张炭选最好的米饭以供延宴。张炭不喜与官商往来,只嫌烦琐,婉转坚拒,龙八也不相强,只请侯失剑送赠礼品,送走张炭。那些馈赠,张炭原也不想接受,但不好事事拒人于千里之外,只好勉强收下,想俟他日再遣人送回到龙八手上,不料……他还是棋差一着。”
“怎么着?”
“他才步出龙府,时正隆冬,漫天风雪,就教侍卫喝住搜身,搜出礼物:原来是龙八要进贡皇上的‘玉蝶蟠龙杯’。这一来,张炭向以妙手空空名成江溯,龙八反口不认,指明张炭盗窃,张炭这回,可真的是百口莫辩了。”
“他又教龙八拿下了?”
“他可机敏得很,一看情势,心知事无善了,龙八摆明了设计陷他,决不会让他活看回去,说什么都该一拼,于是,坚不受捕,施展浑身解数,力战要抓他的人。”
“唉呀,张炭盗技堪称难有人出其右,但手底下的功夫,可不怎么——”
“但他曾痛下苦功,练成‘反反神功’,对方功力愈强,他的反击力就越大;而且,他可以双手同时施展两种迥然不同的功力,相反相成,反挫力更大,‘血盐’侯失剑和‘粉脸白无常’休生,还有一干本来就埋伏好了的侍卫,都取之不下。”
“这下可好。”
“先别叫好,张炭这一动手,便被人当叛贼来看待,万玉便负着‘奋勇除奸’之名,率冯乱虎、宋乱水、霍乱步,联手包围,合攻张炭,这一来,张炭双拳难敌四手,终于遭擒。”
“这怎么是好?”
“龙八‘论功行赏’,竟把张炭发给万玉惩治。”
“这算什么?简直是官商勾结!张炭犯法,身为商贾的万玉有什么权力去惩罚张炭?”
“要是真有王法,当时就不会天下大乱了!当朝不是没有见识有肩膊的忠臣良将,只是大都不见用,大好江山,双手让人,而朝廷官吏,七分对内三分向外——”
“三分向外,也只是民众压榨,对付老百姓,阿谀外寇而已!”
“便是如此。张炭落入万玉手中,可谓求死不能,万玉在回府的路上,便想先挑断张炭四肢经张络说。”
“啊,这怎么使得?”
“使不得,也死不得!眼看张炭这一条好汉,就要毁在万五千里,忽听一声怒吼,一人挥舞大斧,一身红袍,自天而降,一轮急攻,逼退‘连云三乱’。在纷乱中伸手间替张炭解了捆、松了绑,两人并肩联袂御敌,鲜血染红了长街。”
“好啊!敢情是张叹报恩来了!”
“正是!张叹、张炭联手,精神抖擞,实力大增,龙八太爷闻讯,忙把侯失剑、休生和身边爱将李大独一齐调出急援,可是当他们赴到的时候,张叹、张炭已合力重创了万玉,连云三乱,也眼见不敌,早作鸟鲁散去了。”
“真是无胆匪类!”
“事实上,谁是兵,谁是贼,又有谁分得清?龙八部队赶到,大呼捉贼,张叹和张炭眼见敌众我纂,下敢恋战,便杀出血路,没命似的奔逃,一直跑入深山,才敢稍事歇息。”
“总算他们还能逃出生天。”
“两人生了柴火,猎了只野兔充饥。火光照在二人脸上,一时都说不出话来,但这两个人,都成了无家可归的‘强盗’了。张炭说:‘谢谢你在这危急关头,前来教我。’张叹没有答话,他也答不出话来。他只指指烧成炭灰的薪火,再指指飘降的冰雪,然后又指指自己的心……”
“张炭明白吗?”
“他明白的。”
“张炭曾对他雪中送炭。”
“所以他也对张炭临危相助。”
“可叹世人多下井中石,多添锦上花,鲜少人会送雪中炭。”
“因此张叹和张炭,结成了生死莫逆的兄弟。”
十、唐宝牛的牛
“谁都晓得张炭曾为唐宝牛出头,而唐宝牛也为张炭拼过命。既然他们是一对好朋友,后来又结为兄弟、有什么理由你只说张炭的故事,而不讲唐宝牛的传奇?”
“谁说我不讲?唐宝牛这人好玩极了,不讲他的故事,讲谁去!你可知道张炭最精通什么叩
“‘八大江湖术’和‘神偷八法’呀!”
“‘神偷八法’,暂且不说,‘八大江湖术’,却是什么?”
“听说是金、批、彩、卦,风、火、雀、耍,还有洪门、哥老会的八种秘密的技法……”
“张炭的八大江湖术,并不是这些。”
“那是什么?”
“那也是八种不同的技法,持之以行江湖,无住不利、无路不通、无人不助、无可不可的……”
“有没有加上无恶不作?”
“胡说!张炭可是这种人?”
“就算你说得对,那么他的八大江湖术是什么?”
“那包括有:易容术、相法风水茅山术、追踪术、卖艺杂技掩眼法、各种帮派的暗号手语、千术赌术骗术、岐黄医理、及马帮镖行丐帮到各行各业的共尊的地位,是为‘相易、医赌、联踪、暗技’八法。”
“那不是很有用?”
“当然有用!”
“难怪张炭在武林中可以通行无阻、逢凶化吉了。唉,相媲之下,唐宝牛岂不是不如人得很么?”
“谁说的?”
“唐宝牛不谙‘八大江湖术’呀。”
“唐宝牛虽然武功不高,好大喜功,不过,他待朋友,素以至诚,他一腔势血,就算八大江湖术一窍不通,也不愁没人患难相助!张炭虽精通八大江湖术,并且能够巧妙运用,但烦恼也因此而生。
“怎么说?”
“你可知道授以他八大江湖术的人是谁?”
“那至少有八个师父了?”
“正是,其中一个师父,便是有名的‘肥水不落别人田’的田老子!”
“田老子?这人可是著名的大恶人!他教张炭什么?”
“跑江湖、玩杂技、变戏法、卖本事,一切江湖著名的本事儿,他都精擅。这人也可以算是张炭八个师父之一。”
“跟这样的大恶人在江湖上混,可不好受,看来,一个人师父太多,本领虽说是多了些,但跟老婆太多,知道的学问太多一般,都是一样的自寻烦恼。”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张炭还是对待田老子为师父!后来,张炭另投门户,并且出来江湖上扬名立万,田老子也在鹰潭一带安定下来,与他那一家江湖卖艺的门徒,渐渐的坐大起来,广收门众,势力日益强大,不管跑江湖的在哪一省哪一县哪一乡哪一市哪一镇卖艺,都得要分他一成利润才行。”
“哗,田老子这样想,不发亦难矣。”
“不然他又怎会被人称为‘肥水不落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