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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在假死?
于是他找来一根棍子,用力将最上面那两个囚犯推开,露出下方稍显瘦弱的那个。
“喂,你还活着没?”
棍子在长发男那白红掺杂的长发上捅了捅。
没有响动,但夏尔仔细观察,却并未发现他身上有什么伤势存在,
而真知之眼也证明了他心中猜测。
【这是一个用特殊方式假死之人,他的血液尚在缓慢流动】
“看来他真的死掉了呢,可惜啊。”轻轻叹息着,夏尔自言自语的道:“不过他这身衣服看起来倒是挺不错,也许我可以将它们扒下来卖点钱?”
“死人衣服能卖什么钱?”艾莉亚懵懂的问。
“起码能换来你早上吃的那张饼。”夏尔如此回答着,于是女孩立即抓起一根棍子,也加入了拨弄“死人”衣服的队伍当中。
刚开始毫无动静,里面那人似乎真的死掉了一样,不过随着两人将他半身衣物撩起,那厮倒是“坐不住”了,假意咳嗽着,他喘着粗气抬起了头。
“他真的诈尸了!”艾莉亚对此充满惊讶,她看了看夏尔,却发现这个一直很不正经的家伙此时神色却比较严肃。
“需要我们将你放出来吗?”他问。
“某人朋友广交四方,但是并不介意多那么一两个。”里面之人大喘气的回应着,倒是看清来人面目了,于是挑了挑眉。
“男孩名叫柯蓝斯顿?”
艾莉亚觉得他说话怪里怪气。不过夏尔却并没有在意这些旁枝末节:“你叫贾坤?尤伦曾说你身手很强,甚至曾经闯入红堡?”
没说话,但怪人贾坤却饶有兴致的看着他。
夏尔深吸口气,说道:“待在笼子里这么长时间,应该很不好受吧。帮我做一件事情,我就答应放你出来。”
他的语气不太确定,因为他觉得这种事情不怎么靠谱,只要将这家伙放出来,办不办他可没法管束,但现在也没其他方法,只能将希望放在对方的人品身上——或者原著中所表现的反应身上了。
这位不是维斯特洛人,具体哪人夏尔记不大清楚了,只知道他身为一名顶级刺客,易容术很牛逼,而且也比较神秘。
原著中女孩艾莉亚从笼子里放了他,然后他则帮了女孩很大忙,所以现在夏尔想要赌一把——如果他能帮忙,那么夏尔救援艾德的计划就有机会实施。
“一时善念也许会有更多收获。”对于他的话,贾坤意有所指的说。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
但夏尔却明白他想表达什么,于是摇头道:“如果都快死了的话,再多的收获也是狗屁。”
说罢,他又问道:“你帮不帮?不帮我们就另想办法。你再等等看,没准不久之后就有人跑来着救你了,或者等来那些金袍子?”
说是这么说,夏尔心底可不是那么硬气。
虽说他有金手指,还会法术,对于很多人来说要厉害得多。
但是面对这种原著当中表现出顶级刺杀手段的刺客,夏尔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所以他认为,就算这次“交易”失败,也尽量不要惹恼对方。
静静对视片刻,贾坤点了点头。
“好吧,男孩说事,某人去办。”
他这反应令夏尔松了口气,也尽量不去想放出来后会不会真办这种事,他立即问道:“你能绑架国王吗?”
贾坤轻轻摇头:“这是红神的呼唤之语,但某人觉得时候未到。”
“他这是什么意思?”艾莉亚拉了拉夏尔衣角,小声询问。
“意思是说他不想找死。”夏尔瞥了她一眼回答,随后复又看向铁笼内之人:“那好吧,退而求次,你能弄来国王的头发吗?不需要太多,一缕就好。”
“七国之主的金发璀璨夺目,令人艳羡,”贾坤双手扒在铁栏杆,静静的注视着夏尔:“男孩拿来做收藏?”
“用来使用诅咒。”夏尔一本正经的说。然而贾坤显然不信:“男孩不是魁尔斯人,也并非来自阴影之地。”
夏尔没有回答,而是找来不远处地面一颗石头,用力将铁笼子的锁头敲开。
见此,贾坤没有再询问下去,钻出来后伸了个懒腰,看了看夏尔,复又看了看他身旁的邋遢小鬼。歪了歪头,道:“教堂第三道钟声后,钩巷铁钉鞋匠铺见。”
说罢,他整理了一下衣着,慢条斯理的离开了两人视线之内。
夏尔勉强松了口气。
注视着他的背影离去,艾莉亚疑问:“乔弗里的头发能救我父亲?”
“乔弗里的头发不能。”夏尔回答。
“那那个红发鬼能?”
“他有可能能,有可能不能。”
“那你怎么救我父亲?”
“等下你就知道了。”说着,夏尔低头看了她一眼:“你最好祈祷你们家那些敌人不会急匆匆的审判你父亲,起码给我留足一天时间,不然我就真的没办法了。”
艾莉亚不明所以的眨了眨眼。
“我们接下来做什么?”
“等。”
“等?等他带回来头发?”
“没错。”夏尔点头。暗道:“还有等我停留时间耗尽。”
20 荆棘之敌()
如何在一天时间内学会一个法术?
这对很多人来说无异于天方夜谭,但对夏尔来说,却并非不可以。
只需要利用一个时间差。
穿梭门的时间差。
“所以你在天有灵的话,就保佑我早点将它学会吧。”早已从冰与火之歌的世界内脱离的夏尔如此念叨着这矛盾的话,不断用没有沾墨的羽毛笔在空白纸张上勾勾画画着。
他这是在练习,照着原主记忆,外加自身速记的记忆练习。
因为怕教会察觉到此,所以他不敢再制造任何多余痕迹,而这么空写,练习效果也比不上正常书写,再加上他对照的本就是以前不工整手稿的二次记忆,成效自然又削弱了一些。
不过有真知之眼存在,夏尔却能够慢慢找到正确的提升方向。
【你尝试刻画某种特殊文字,但因不标准的笔画而失败】
……
【你尝试刻画某种特殊文字,但因不标准的笔画而失败,你对此的熟练度正缓慢增加】
……
【你尝试刻画某种特殊文字,但因不标准的笔画而失败,你对此的熟练度正缓慢增加,你似乎略有所得】
……
一条又一条信息隔三差五从眼前飘过,也让疲惫的夏尔能够一直坚持下去。
真知之眼这个能力没有太多作用,只能显现出夏尔所知晓的知识信息以及自身状态。
而现如今它显示出来的,就属于夏尔自身状态行列——他每次书写正确一点,都有一种微弱的、古怪的感觉浮出心底,这种感觉稍纵即逝,不仔细感受也感触不到,正常情况下,夏尔估计会将它忽略。
然而有真知之眼存在,这种忽略完全不存在。任何一丝细微的变化它都能够用信息给出提醒。
在这点上,真知、不如说认知更合适,事无巨细的认知、认清自己,也可以令人了解到,自身努力并非毫无成效。
“世界上还有什么事情比认清自己更难的呢?”
勾勾画画了良久,夏尔撂下纸笔。
他转头看了下外面天色,日光渐盛,驱散凌晨弥漫的雾气,鸟儿清脆悦耳的鸣叫从窗外传来,证明了新一天的开始——美不美好倒是不确定。
将笔纸藏好,夏尔走出房门,门外冷冷清清,女孩安妮的房门依旧紧闭——如无必要,她从不出门。
一位名叫玛吉的厨子正穿梭于厨房客厅之间忙忙碌碌。
她是夏尔从穿梭门出来后前往皮塔市某家政公司雇佣的临时厨师——因为手头钱所剩不多,所以长期厨师这种需要提前缴纳保证金的吃香工种倒是暂时没办法雇佣。
“请稍等,柯蓝斯顿先生,早餐马上就好,有草莓派、蜂蜜培根、牛奶、还有现烤的面包片……”
“做好叫安妮出来吃饭就好。”夏尔歪头看了看厨房中忙碌的中年妇女,叮嘱道:“我要出门一趟。”
“好的。”厨师回应道:“需要给您留餐吗?”
“不用。”
夏尔回应,随后穿上挂在门口长廊处的外套走出房门。
临时厨师玛吉的存在缓解了他的“燃眉之急”,但这并非毫无代价的,每个月3金镑的价格,用不了多久就会将他不多的余钱消耗一空。
所以夏尔需要尽早解决金钱的问题。
而他现在的目的也是于此。
走出房门,也没搭乘马车,兜兜转转着,他于不到半个小时之后来到了位于皮塔市圣萨伊街的萨伊大教堂。
这座教堂从名字上就能看出,是根据本市某位处于历史当中的英雄人物而命名,据说这名为萨伊的牧师曾经在一次全城大瘟疫当中救了所有人的命。
因昨天已经有所预约,所以夏尔此行目标明确。迈入教堂后,同某位教士打探了一下,他随即向着教堂某处祈祷厅走去。
然后在那里,他找到了一袭白色一桌的艾略特。
夏尔走动发出的响动不大,但不过刚刚靠近,静静坐在联排椅子上某个偏僻角落处看书的艾略特就转头看向了夏尔。
“听说你找我有事?”
对于他这种敏感的神经,夏尔之前已经领会过了,所以并不在意的点了点头,道:“我准备出手那堆龙骨,所以想问一下你有没有门路。”
“看来你对于教会审判结果很乐观。”艾略特不知是无语还是讽刺的说。
正常人,遇到这种事情,免不了一通担惊受怕,继而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眼下这家伙倒好,反倒主动“送上门”了。
“与其整天担心这种无法改变的事情,不如该干嘛干嘛。”夏尔回答。
“好吧,”艾略特想了想,道:“我并不需要那堆骨头,不过我可以介绍你去找它们需要的人;不过在那之前。”
他说着,深深看了夏尔一眼:“今天就算你不找我,我也会去找你的。”
“为什么?”
“你的判决下来了。”
闻言,夏尔神色一怔,心跳忍不住一阵加快。
尽管对自身“生还”抱有很大希望,但事到临头,他却仍旧免不了紧张。
“没意外吧?”他忍不住问。
“这要看你认为的意外是什么类型的。”艾略特不置可否的回答。
“比如绞刑、砍头、烧死……”
“你该亲自去一趟,而不是问我。”
“好吧。”夏尔深吸了口气,转身走了几步,却又返了回来,然后在艾略特奇怪的目光下,他问道:“你刚刚说的需要之人是什么人?”
“你是说龙骨?”艾略特奇道:“你现在还有心思理会这个?”
“我有点紧张,所以想转移一下注意力。”夏尔坦诚回答。
……
结果自然是没有得到答案的,夏尔灰溜溜的在一位教士的引领下,来到了教堂另外一处神像面前。
而这里,上次给他测试的中年教士正跪在神像前默默祈祷。
他的祈祷与普通人不同,眼睛紧闭,嘴巴没有任何开阖,双手紧握,跪在神像前,像是睡着了一样。
夏尔并未贸然打扰,而是站在旁边静静等候,没一会,“睡过去”的中年教士结束祷告,转头笑眯眯的看向夏尔。
“最近在忙什么?”
这种亲切问候让夏尔有点受宠若惊之感,但他并未忘记自己本来的目的以及“嫌疑人”身份,于是谨慎答道:“在想着剧情能否被改变的问题。”
“剧情?你在写书?”
“沉浸在书本当中,”说着,夏尔耸了耸肩:“业余爱好。”
点了点头,中年教士笑呵呵的将夏尔请到附近长椅处坐下,随后若有所思的道:“我们曾对你使用了追踪法术,”
“结果呢?”
“结果你除了外出雇佣一位厨师外,所有时间都憋在房间内。我原对此还很纳闷,现在我倒是明白了,你原来是在写书。”
教士温和的眸子静静注视夏尔,真诚地道:“这是一个值得称赞的爱好。”
“谢谢。”这位教士一言一行都能很容易给人好感,不过夏尔仍旧对其抱有警惕,所以此时显得很“拘谨”。
看出他的不自然,教士微微轻叹,随后一脸正色的看着夏尔。
“好了,不多废话了,我觉得对于你来说,再多的夸赞也没有获得结果要来得重要。”教士说着,又呵呵一笑:“但想来你应该能从我的态度当中发觉到什么。”
“我……无罪?”夏尔试探的说。
“你当然是有罪的,收藏黑魔法笔记并尝试钻研,这已经是一件不大不小的罪名了。”教士的话并没有令夏尔慌张,因为他脸上依旧笑眯眯的模样。
“不过碍于你的特殊情况,我们决定给你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什么机会?”
没说话,但教士递给夏尔一本书,他低头一看,上面写着四个字——
“荆棘之敌?”
21 古怪之音()
“荆棘之敌,净化?”
翻了翻手中薄薄的白皮书籍,艾略特神色古怪的瞥了夏尔一眼:“最高难度。”
“最高是多高?”夏尔眉头紧皱。
“这要看你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了。”艾略特道:“也许对你来说,很简单也说不定。”
“法术能不能练成还分人?”
“这个问题我想你用不了多久就能弄清楚。”所答非问的说,艾略特将这本名为《荆棘之敌》的书递还给夏尔:“渥西修士给了你多少时间?”
“一个月。”夏尔不明所以的回答。
“那还不错,都林国所有教会对净化的最快习成记录是一个礼拜。”艾略特语气平淡的鼓励了一句,随后道:“祝你好运。”
“这句话那位渥西修士也曾说过。”夏尔语含试探地道:“所以我认为,想要学成估计会很难?”
艾略特没回应,而是递给夏尔一张纸条:“拿着那堆骨头,去这个地址,自然有人接待你。”
他话中说的当然是夏尔之前和他说的那件事情,对此无奈,夏尔只能暂时将关于这法术的心事压在心底,接过来低头一看,他问道:“我该卖什么价钱好?”
“自然有人给你建议。”艾略特道:“皮塔市很小,稍微有点不好名声都会传遍整个圈子,所以你大概不会被忽悠。”
“大概?”
“没人能够完全猜透另外一个人。”
“好吧。”默默点了点头,夏尔称谢后告辞离去。
注视着他离开的背影,艾略特轻轻摇了摇头,转身欲走,渥西修士却悄然于角落走到了他身旁。
“你不该这么早就让他接触到施法者的圈子。”
“有什么关系呢?”艾略特道:“他总是会成为这个圈子当中的一员。”
“他不见得能学会净化。”
“是啊,他不一定学会。但为了逃避制裁,却不得不学。”艾略特瞥了中年教士一眼,神色说不上是赞同还是讥讽:“那时,一个被乌尔姆之音轰成白痴的家伙自然不会记得我给予他的地址。”
“他有这个天赋,又拥有接触黑魔法的黑历史,如不能学会净化,那么让他永远沉寂下去是个最好选择。”中年教士说道:“毒龙海的海盗们桀骜不驯,不服管教,火焰之心那帮人又一直摇摆不定,只顾个人利益,还有那些隔三差五出来闹腾一回的恶魔使徒;我可不想再头疼他们中出现一个新人物,没有新血补充,我们已经快要筋疲力竭了。”
说着,他又补充道:“况且他坠入黑夜的可能性很高。”
“为什么?”
“那笔记来源已经调查清楚。”中年教士道:“笔记原先的主人是柯蓝斯顿先生的姑妈,也就是都林那位博恩将军的小女儿”
“她不是已经死了吗?”
“对某些人来说,死亡并非终结。”
“为何要让那笔记流到夏尔手中?”
“不排除这种方式吸纳新血。”
“这种简陋方式?恐怕不可能吧,更像是有人故意让我们看到。”
“不管是谁希望我们看到,真相就是如此。”渥西修士一脸温和地说。
“王国将军……可真是多事之秋。”
“混乱是邪恶的滋生地。”渥西修士道,随即叹了口气:“希望主能将他们早日净化。”
……
「以神之仆从,xxx,呼唤无所不在之光」
「碾碎、燃烧、清灵、净化」
「此咒因此而生,邪恶未尽则永不终结」
反复看了这段咒语好几遍,夏尔也没看出有什么难度来——这咒语和骸骨复苏似乎没什么差别吧?
都是一样的尬。
“难道在其他方面?”
有此疑惑,坐在马车内的夏尔翻了翻书籍的剩余页面,然而那里除了一些赞颂神明以及对这名为净化法术的赞歌外,基本上没有任何其他信息。
“一堆乱七八糟的废话。”翻了个白眼,夏尔复又将页数翻回那记载着法术咒语和使用要诀的页面。
“尝试一下?”他有所犹豫,觉得在这大街上尝试释放法术有点不妥当,但转念一想,这法术又不是骸骨复苏,似乎没什么可藏拙的吧?
于是他仔细看了几遍后,将修士给予自己的一枚银色荆棘十字项链抓在手中,凝息静气,口中开始轻轻吟唱。
初时没有任何情况发生,但随着他念完咒语的第一句,一股洪亮的声音霎时从四面八方蜂拥而来。
“光晕普照之下,世间一切异端必被销毁!”
“神爱世人,直至其归于邪恶,而如世间一切皆恶,神说:应毁。”
“碾碎恶魔之首,你将获得解脱……”
仿佛数万人同时在高喊一般,种种声音恢弘而又刺耳,而因未知原因,这无数声音仿佛就在耳旁响起一般,不过刚一出现,就将夏尔的脑子震的晕头转向,半天都没缓过劲来。
【你受到某种意志的未知攻击,你的记忆发生一定偏差】
眼中飘过一段提示,夏尔恍然惊醒。
“这特码是什么鬼?”
他喃喃自语着,对刚刚所遇到的情况非常不解。
没记错的话,他刚才只不过单纯的用都林通用语念叨那些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