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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万户侯-第2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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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目光温柔凝视着自己的丈夫,用坚定的语气对他道:“我不是劝你放弃,我是希望你振作起来,就象那些安西移民一样,为了你的梦想,坚持下去。”

李豫默默听着,若是二十几天前,这些话他是听不进去,可现在他已从绝境中走出,心态已经平静,妻子的话一句一句敲在他心中,他的眼睛渐渐露出一丝愧色,亏自己还是堂堂七尺男儿,见识竟不如一个女人,他握着妻子的手,诚恳道:“你说对!是我懦弱了,我已经走到这一步,还有退路吗?”

李豫站起身来,大步走到门口对侍卫大声道:“快去请李泌先生来!”

“呵呵!殿下可是要找我吗?”他话音刚落,便见李泌微笑着走了过来。

他一愣,不由回头向沈珍珠看去,沈珍珠平静说道:“先生是我派人找来的,我知道你该醒了。”

李豫感激笑了笑,又对她道:“珍珠,给先生也倒一杯茶来。”

片刻,沈珍珠将一杯茶放在李泌面前,李泌连忙欠身道:“多谢王妃了!”

“你们谈,我去了!”

“朝会之事,先生想必早就听说了吧!”

李泌点点头,微微笑道:“我早就想来,可是王妃不让,说你需要一个人静一段时间,开始我不理解,现在才慢慢明白了王妃的苦心,殿下在痛苦中已经脱胎换骨了,哎!得妻如此,夫何何求!”

李豫默然,半天他才道:“若我有那一天,我一定会立她为后。”

“会的,会有哪一天!”好,至少皇上没有当众宣布放弃你,虽然不容乐观,但毕竟还有一线希望,况且,你手中还有一招杀手锏!”

“是!”李豫重重应道:“就是为这一线希望,我也要坚持到底,现在我想麻烦先生一件事。”

“殿下可是要我去找李清?”

李豫走到桌边,飞快写了一封信,将口封好了,递给李泌道:“只是安西路途遥远,辛苦先生了。”

李泌的眼中露出一丝狡黠的笑意,“谁说李清在安西?若我没猜错的话,他现在应该在陇右。”

天高云淡,一辆马车在十几名骑士的护卫下,在蔚蓝的天空下悠悠走着,官道两边,大片麦子已经成熟,一阵风吹过,仿佛一片金黄海浪。

李泌伏在车窗上,如痴如醉欣赏这一片金黄麦浪,半晌,他起身对侍卫道:“替我去讨一棵麦穗来!”

一名侍卫上前向一农夫施了一礼,说了几句,农夫回头向北面指了指,便拔了一棵麦穗给他,侍卫上前交给了李泌,又笑道:“先生,刚才那农夫告诉我,就在北面约十里处,有一座大军营,里面有好几万人。”

李泌诧异。这里离凤翔不过百里,难道李清竟驻军在此吗?应该是李清,除了他西域再没有别唐军,偶然得来的情报使他心中充满了疑惑,。翔这么近,他究竟是何用意?

“掉头向北!”李泌一声令下,马车立刻转向另一条向北而去小路



行约二刻钟,前方果然有一座巨大的军营,高大的木栅栏,里面白色营帐一座紧挨一座。

在营门的左右各有一座高高的了望塔,营门正中。一杆大旗迎风招展,上面印了一个斗大的‘李’字。

在离营门约千步左右。有一根粗大的白线,白线前写有两个字,‘止步!’

李泌的马车犹豫一下,还是越过了白线。又走了几步,一支鸣镝冲天而起,划出一条弧线,钉在马车的前路上,随即营门大开,冲出一队骑兵。拦住了马车的去路。

“尔等已过八百步线。再走百步。格杀无论!”

李泌吩咐一声,立刻有一名侍卫上前拱手道:“请问这里可是李清大将军的营帐?”

“你们有什么事吗?”校尉警惕看着他们。并没有正面回答。

李泌取出一张名帖,命侍卫递上去道:“我是李清大将军的故人,有急事找他!”

“请稍等!”

校尉拿着名帖飞快跑进了大营,片刻,那校尉又回来,一拱手肃然道:“大将军有请,但军营不能跑马,请先生下车步行。”

“不妨!”李泌欣然下马,跟随着校尉快步向大营走去,营房里整齐而安静,似乎没有人,那校尉笑着解释道:“弟兄们都去帮忙收麦去了,晚上才能回来。”

“哦!”李泌微微一笑,看来李清挺会收买民心,他向两边看了看,又问道:“那现在是一座空营吗?”

校尉却因失言,阴沉着脸,再也不肯说一句话。

不多时,一行人走到中军帐,只见帐帘一挑,李清微笑着走了出来,老远便向李泌拱手道:“先生既不肯做安西判官,为何不给李清说一声便跑了?”

李泌上前施了一礼,歉然道:“我不放心楚王,只有离开安西了,走得匆忙,来不及给大将军当面辞官。”

“我看到先生信了,先生离开安西,实在有点可惜!”李清一边说,一边将李泌请进大帐,两人分宾主落坐,一名亲兵献了茶,李泌略略品了一口便直奔主题,“楚王之事大将军想必已经知道了吧!”

“我皆已知晓!”李清说着,随手从桌上取过一叠快信,这是长安的眼线每天给他送来记录,所有的消息都是李琳提供,内容准确而详尽。

他微微一笑道:“我们储君好象遇到了麻烦,我一直以为他会自暴自弃,现在看来,他是挺过来了。”

“大将军不担心吗?”

“担心?有那么一点儿吧!”李清有一些自嘲笑了笑道:“毕竟他是我下了本钱的储君,他若完了,我还得从头开始。”

“大将军倒是个坦率之人,我欣赏!”李泌从怀中摸出李豫的信,推给了李清又道:“我既然来寻大将军,自然是为求援助而来,不知大将军可有妙策扭转颓势。”

李清却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用一把小刀挑开了信皮,抽出里面信细细阅读起来,信的主线也是求援,但李清更关心他信中的语气和用辞,从这些细节可以推断出自己在李豫心中的位。

当然,答案是令李清满意,李豫虽然极力用平淡的口吻和他商量,但从他的用笔可以看出他手在颤抖,而在颤抖笔下,平淡语气恰恰说明了他内心的惶恐。

他将信一合,抬头对李泌果断说道:“我自然要帮助楚王,否则我靠近凤翔这么近驻军做什么?”

“难道大将军想。

李泌忽然说不下去,关中三十万大军几乎都在潼关,长安城只有一、两万羽林军驻扎,他们养尊处优,哪里是身经百战的安西军的对手,如果夜袭长安,那李清极可能会控制大局,可是这样一来,他和安禄山又有何区别。

“不!应该不是这样,李清不会做这种大逆不道之事。”停安慰自己,可如果不是这样,又如何解释他现在的用意呢?

李泌忽然想起一件事,他不安向四周望去。

“先生是要找寿王吗?”

是的,李泌想找的就是寿王李瑁,李瑁被封为陇右道观察使,负责全面防御吐蕃,其实就是西域王,他人在哪里?怎么会容忍李清这种暧昧的驻军。

从进军营到现在都没有看到他的身影,或许他在州吧!李泌放松下来,如果他知道李瑁就在离他不足百步的方,不知会有什么惊骇的表情,可惜他不会知道,因为李清不打算告诉他,尽管他们现在是盟友,但政治上的盟友就和妓女的贞操一样,一文不值。

说到底,李清助李豫登位,不过是互相利用罢了,若他象手捧鲜花的少女一样单纯,那李豫即位后第一个杀掉之人,就是他。

帝王天生就是冷酷的,不管是谁即位都一样。

“寿王在州收粮。”李清淡淡解释了一句,思路随即又回到正题上,他轻轻的吮了一口茶,脸色渐渐变得凝重起来,“楚王真正的威胁是永王李璘,哥舒翰掌握了三十万大军,他一旦发难,登上皇位的必然是李璘,若我没猜错,他与杨国忠早有协议。”

李清背着手慢慢走到帐门口,语调有点苍凉而又无奈道:“要想破这个局,关键就是杨国忠与哥舒翰的关系,这就是我为何率安西军驻扎在凤翔之畔的原因。”

历史走了一个圆,它又回到了原来的轨迹,甚至安史之乱中最至关重要的一步,竟是由他李清来推动,这不能不说是一个莫大的讽刺。

第三百五十四章 战争与阴谋(四)

晚是暧昧的开始。

夜色里,一辆马车从西急速驶来,停在了杨国忠的府前,一名随从拿着帖子飞快跑上台阶,和门房交涉了几句,门房不敢怠慢,急忙进府去禀报。

马车内,李豫透过车窗注视着大门的动静,目光略略闪过一丝不安,这是他第一次身涉权斗,不知自己能否完成李清的布局。

杨国忠的大门前停了几辆马车,马车皆富丽堂皇,看得出是朝中权贵所乘,看来杨国忠正有客人,不过这正是李豫所期望,他甚至知道杨国忠接待的是谁,若没有此人,他今晚也不会来。

“殿下,紧张吗?”李泌在身后低低问他。

“有一点儿吧!”李豫下意识舔了舔嘴唇,门房去了很久,可大门处依然没有动静。

“要我陪殿下一起去吗?”

“不用,我没问题的。”是第一次,可我却觉得自己是个老手了。”

李豫虽然自诩老手,但细心的李泌却发现他的腿在微微发抖,心中不由一叹,让李豫来做放下自尊之事,真是难为他了,真亏李清想得出来。

“请转告殿下,让他大胆施为,杨国忠是什么样的一个人,天下没有人比我更清楚。

李清的话仿佛还在他耳畔萦绕,虽然他并不喜欢阴谋,不过他也不得不承认,李清的这个策略是唯一能挽回颓势的办法。

这时,杨国忠府上的侧门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人,回头拱手笑道:“相国有客就不要送了。下官先告辞。”

明亮的大灯笼下,他的脸庞被映照得很清楚,正是门下侍郎张倚,张倚原是御史中丞,一直被李隆基所器重,当年正是他儿子和杨国忠之子爆发了科举舞弊案,他被贬黜了两级,但李林甫死后,他一步被提拔为门下侍郎,也就是左相的左右手。当左相哥舒翰率军出征后,门下省实际上就是他来掌控。

张倚和郭虚已的关系极好。而郭虚已又是永王的亲舅,正是因这层关系。张倚便成了永王的铁杆支持者。

他今日来找杨国忠是为了杨国忠长子杨煊为户部侍郎一事,只说了不到一会儿,杨国忠便又有客来,问他是谁。他却吱吱呜呜不肯明言,神情颇为古怪,明显是不想让自己知道,张倚当即便告辞而走。

虽然杨国忠不想让他知道,可李豫的马车就在那里摆着呢!张倚从李豫的马车前慢慢经过,不时回头疑惑上下打量这辆马车。他并没有长时间停留。登上自己马车便径直去了。不过只行了几百步,在黑暗处又停了下来。从后车窗,他冷冷注视着杨国忠府门前。

张倚走后,杨国忠紧张看了一眼李豫的马车,随即将侧门关上了,可仅仅只过了片刻,相国府的大门便吱吱嘎嘎拉开了。

只见杨国忠满脸堆笑走了出来,站在台阶上捋须呵呵大笑,“为臣欢迎来迟,让殿下久等了。”

车门开了,李豫从马车上缓缓走下,向杨国忠拱手笑道:“事先没有约好,是李豫先唐突了。”

“哪里!哪里!”臣实在不敢当殿下长辈,殿下太谦虚了。”

李豫微微一笑,答道:“杨相国是国舅,二公子又为驸马,这个辈分李豫不想承认也不行啊!”

杨国忠正想再说什么,他忽然一拍脑门,急歉然道:“看我这人,只顾说话,却怠慢了贵客,殿下请进!”

他摆出个请的姿势,将李豫请进了大门,随即大门又吱吱嘎嘎关上了。

数百步,张倚脸色愈加凝重,他想了想,当即对车夫断然令道:“马车靠边!”

且说杨国忠将李豫请进了书房,他起初对李豫突然来访着实错愕了好一阵,但他随即便明白,李豫这是在向自己投降了,从他谦卑拜帖称呼便可以证实这一点,‘晚辈李豫求见前辈相国杨大人’,杨国忠心中忍不住一阵得意,一种征服感沛然而生,当年李林甫做不到的事,现在他杨国忠便轻而易举做到了。

不过另一方面,李隆基始终不肯松口,让杨国忠看到李豫仍有立储可能,至于永王李璘,李隆基早已放弃了他,他只能依靠哥舒翰的兵谏实现登大位的愿望,但要三十万唐军都听他哥舒翰的命令来反攻长安,没有一年半载这绝无可能办到。

杨国忠心中很清楚这一点,所以当李豫向他服软时,他心中蓦然生出一个念头,现在李豫众叛亲离,如果趁机将他捏在自己手上,这样不管最后谁为帝,他杨国忠都是最终得利者。

至于他当年与李亨的恩怨,既然人已经死了,那也就算了,况且在谋权者的眼中,没有什么绝对的恩怨。

“殿下请尝一尝,这是陛下今天赐我的荔枝,三天前才下树,刚刚从剑南用快骑送来,十分新鲜。”

杨国忠将一盘荔枝往李豫面前推了一推,自己却先剥了一个塞进嘴里,当年他在剑南为小吏时,这等上好的荔枝他无福享受,现在做了宰相,这种怀旧情节也越来越重,荔枝是小事,主要还是对人,当年一恩一仇,他无不与之清算。

李豫笑着摆了摆手,表示自己不吃,他略略向前欠了欠身,沉吟一下方无比诚恳说道:“相国,李豫年轻,一直便生长在宫中,也未涉世事,很多事情都看不透,这次皇上忽然封我为楚王,宫中又传出将立我为储,不料竟遭三十三位亲王、郡王联名反对,前所未有,虽然我有兵败之责,但那也并非是我之过,究竟是我才能不足。还是操守有失?我百思不得其解,所以今天特来向相国求教。”

李豫只提皇族反对之事,至于杨国忠组织朝臣反对,他却闭口不提,仿佛事情就没有发生过,这也就是一种妥协,暧昧妥协。

“这个嘛!倒也一言难尽。”下了,他果真摆出一副长者的姿态,微微仰着头、轻捋胡须笑道:“皇长孙为储。这不合我大唐例制,所以大家一时接受不了。不过这只是一方面,更重要是你父亲当年得罪的人太多。所以反对你人才如此之多,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想为储的话,你父亲当年欠的人情债。你得一一替

李豫脸上显出恍然大悟之色,他急起身向杨国忠躬身长施一礼,感激说道:“相国一席话,使李豫如拨云见日,但心中却又惶恐不安,不知该从何入手。恳请相国指点我一二。李豫将铭刻于心。”

“不急!不急!”杨国忠呵呵一笑。又拾起那粒肥白的荔枝,塞进了嘴里。含糊不清说道:“此事来日方长,我有空再慢慢指点殿下。”



张倚的马车一直停在黑暗的角落里等待,一直过了大半个时辰,才见杨府的侧门开了,李豫大步流星从府里走出,浑身充满了活里,看得出他心情极佳。

他走到马车前又向杨国忠深深躬身一礼,嘴里说着什么,虽然张倚隔得远听不见,但他也猜得出,那必然是‘多谢相国了!李豫感激不尽。’等等类似的话。

“走!”他向车夫低低命令一声:“去永王府!”

说完,他长长吐了口气,躺在车榻,眼中充满了疑惑和忧虑,‘杨国忠和李豫谈了近一个时辰,这究竟意味着什么?

张倚其实是有私心的,哥舒翰领军东征将门下省之权自然留给了他,使他尝到了权力甘甜滋味,他已是门下侍郎,若再升一级便是同中书省下平章事,正式跨入相位。

他希望李璘登位,这样一来,他便有拥立之功,最好杨国忠倒掉,即使他比不过哥舒翰而做不到右相,那么哥舒翰升右相后空出来的左相之位也就是他了。

于是,破坏杨国忠在永王心中的形象便成了他一个潜意识。

马车在空旷的朱雀大街上行驶得非常迅速,很快便到了朱雀门,马车随即向左一转,往十王宅方向疾驰而去。

永王李璘自天宝六年在迈向太子之位的最后关头一步踏空后,他便离东宫越来越远,去年庆王得势,问鼎东宫的徵兆已现,他更加惶恐,一旦庆王登位,第二个要杀必然是自己,不料今年新年前后,朝局发生了戏剧性的转折,庆王被赐死、李豫为楚王、安禄山造反、忠心拥戴自己的哥舒翰慢慢出头掌权、杨国忠也表示支持自己并扳倒李豫。

一系列眼花缭乱的变化让李璘目瞪口呆之余,他的心又如四月的春虫,已经满乱爬。

正如对权力渴望会蒙住人眼睛一样,李璘也犯了和李琮一样错误,当哥舒翰手握三十万大军后,他对坐上那个至高无上的宝座,开始有点急不可耐了。

此刻,李璘刚刚接到哥舒翰密信,监军边令诚监视颇严,他需要慢慢在军队中安插亲信,劝他不要着急,要时机成熟才能做大事。

李璘却有些恼怒,当初哥舒翰初拜帅时便给他信誓旦旦保证过,这三十万大军有一半都是他的旧部,指挥他们没问题,可现在又要来日方长,照他的说法,只要边令诚在军中一天,他的时机永远也熟不了。

“你要我等到什么时候!”李璘恶狠狠将密信揉成一团,向窗外扔去,可片刻,他急忙跑出去,将密信拣回,将它舒展开,放在灯上慢慢点燃了,火光忽明忽闪,他的脸色也阴晴不定。

“殿下,门下侍郎张倚在外求见!”

侍卫长的禀报声打断了李璘的思路,“知道了,领他进来!”璘将手一抖,一团火苗将密信的最后一角吞噬,终变成了黑灰。

片刻,张倚被侍卫领着匆匆走到了书房门前,“殿下,我可以进来吗?”

“进来!”李璘心中的恼怒未尽,声音生硬而冰冷。

张倚一进门便闻到一股烧火的味道,他向上一瞥,一团黑灰在墙角晃动,‘看来殿下遇到了什么不高兴之事。’

他心中暗暗思忖,要不要将李豫拜访杨国忠之事告诉他呢?

李璘见他欲言又止,心中着实不爽快,顿时将对哥舒翰的不满向他发作而去,“你到底有什么事?要么就说,要么将给我滚出去!”

“殿下息怒,我确实有大事禀报!”刻将一盆冷水向他泼去,“殿下,我刚刚才发现,杨国忠竟然和李豫有勾结!”

“什么!”

李璘大吃一惊,“你再说一遍?”

“属下刚刚才发现,杨国忠和李豫暗中有勾结。”

真的犹如一盆冷水泼面,李璘顿时冷静下来,他急忙追问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你是怎么发现的?”

“就在刚才,属下无意中发现。”国忠,两个人密谈了近一个时辰,详详细细给李璘说了一遍,最后道:“属下发现李豫离去时表情十分轻松,仿佛解决了一件大事,他向杨国忠躬身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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