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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万户侯-第1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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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此事你如何解释?”李隆基不露声色将球踢给了李清。

李清忽然仰头大笑,笑声忽然一收,冷冷对杨国忠道:“杨相国,请问我为何要杀葛罗禄人?”

“这。低着头一语不发,连李嗣业都不晓得,他又怎么可能知道原因。

“李侍郎,皇上在问你呢?”陈希烈接过话头,急替杨国忠解围。

“那我就告诉你们,葛罗禄人已和大食人有密约,将在决战时里外夹击唐军,我不杀它,难道还要敲锣打鼓送他们回老家吗?”

李清话让所有人都动容,裴宽性急,第一个抢先问道:“李清,你此话可有证据?”

李清点了点头,对李隆基道:“陛下,臣也有人证,现就在兵部等候,可否宣他觐见。”

“准!朕赐他白身,速带进来。”

过了约一刻钟,侍卫们带进一面色苍白的年轻人,他懂得宫廷礼仪,紧走两步,向李隆基大礼参拜:“臣是原石国国王车鼻施之子车多咄,参见天可汗陛下。”

这个年轻人正是在罗斯被李清俘获的车多咄,李清早就料到杨国忠不会放过自己,便将他留下来,在关键时给自己作证,为了得到他配合,李清许诺将来立他为康国国王,车多咄得这样的厚礼,自然也就答应了。

李隆基也大感兴趣,仔细打量他几眼笑道:“原来你就是车鼻施之子,听说你们父子投降了大食,难道是朕亏待你们了吗?”

“天可汗陛下,那是臣父亲一时糊涂犯下的大错,他为此已付出生命的代价,请陛下宽恕他吧!”

李隆基忽然想起高仙芝的屠城,也底气不足摆摆手道:“此事就不提了,朕来问你,李清说葛罗禄人和大食人有勾结,你可能证明?“

“臣能证明,阿拔斯的叔叔布杜在罗斯城内就亲口给我说过,葛罗禄大酋长确实派特使去大食协商过合作事宜。”

“哼!一面之词,谁能相信?”

杨国忠不等他说完,便不耐烦打断了他的话,对李隆基道:“陛下,除非他能拿出证据,否则臣还是坚持己见,要严惩李清,还朝廷一个公道。”

“好一个还朝廷公道!”李清忽然冷笑一声,目光逼视着杨国忠道:“杨相国,你口口声声要还朝廷公道,那我来问你,李献忠的败兵到哪里去了,四万朔方精锐现在在何处?你派出去调查官员为何不了了之,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李清忽然说出的几句话将杨国忠惊得胆寒心裂,仿佛一脚踏进了万丈深渊,手上、背上、额头上的冷汗一齐涌出,他两腿发抖,牙齿剧烈上下嗑动,指着李清颤声道:“你、你在说什么?我、我不—明白。”

“你明白!我在说什么,你心里清楚得很,你以为真只有天知知吗?”李清怜悯望着他,他忽然转身对李隆基道:“陛下,现在派去调查李献忠案件的人正在回程的路上,只要问他们,是谁派人让他们不了了之,此事便一目了然。”

李隆基盯着杨国忠一言不发,慢慢,他的脸色越来越阴沉,目光越来越阴森可怕,忽然从牙缝里蹦出两个字:“准奏!”

第三百三十一章述职结束后

天的夜幕降临得格外早,李清述职后没多久,天色便今天的述职到此结束,重臣们也陆陆续续回府,紫宸殿显得愈加空旷幽暗。

李隆基却没有走,他依旧坐在高高的龙椅之上,双目紧闭,似乎已经睡着了,又似乎在等待什么。

宫殿里除了一些侍卫、宫人,剩下的大臣就只有杨国忠一人,忐忑不安等候李隆基的发落,他心中害怕到了极点,他想喊、想求饶,但李隆基的沉默就仿佛一道密不透风雨的墙,将他生生隔离。

当然在李隆基的身后,高力士依然笔直挺立,他仿佛是一个用檀香木雕刻的人,尊贵、沉默、永远不知疲倦,但他此时的心里却比任何人都要焦躁、都要恼火,或许李清不知道原因,因为从他站的角度是看不到李隆基的后侧方,那里有一幅厚厚的帘幕遮挡,就俨如舞台的上场等待处,那就让我们走过去看一看,到底是什么让高力士如此紧张和不安。

李隆基的后侧方,赫然矗立着鱼朝恩,他也抱着一叠述职报告,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这就象一个多妻的大族,大夫人费尽心机阻止竞争者的出现,年老色衰,她便让自己心腹丫头去伺候老爷,到最后外患已靖,她才忽然发现,自己选中的丫头竟然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上。

第一个哥舒翰的述职便是鱼朝恩站在李隆基的身后,当然,李隆基的借口是高力士太辛苦了,需要让别人来替他分担一二,可这种分担就如床上之事一样,高力士怎会能容许?

高力士知道,问题就出在李琮的身上。李琮几乎是倾尽所有讨好杨家,经年累月厚积薄发,终于得到了回报,再加上他这三年的低调和隐忍,使李隆基对他好感渐增,就在这个立储的原则性问题上,他与李隆基发生了矛盾。

“你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一个字也不准隐瞒。”李隆基终于开口了,作为一个帝王,他要善于驾驭臣子。而这种驾驭不是今天将这个剥皮,明天将那个腰斩,它应该是门很深的学问,正如现在李隆基问杨国忠,他不是别人一走便急吼吼问,发生什么事?

他在等,等杨国忠心理倍受煎熬。等他快要崩溃之事,再稍稍给他挖一条渠,后面就不用他多说了,杨国忠自然会源源本本将一切交代出来。

‘扑通!’杨国忠重重跪下,“皇上救我啊!”他终于泣不成声喊了出来。

“等等!”李隆基突然止住了他的话,示意让所有人都退下。包括鱼朝恩,大殿上就只剩下他和杨国忠以及高力士三人。这使高力士又看到了一线曙光。

杨国忠一边低声饮泣,一边将自己怎么一时糊涂,为得安禄山的信而交给他他保证书,后来安禄山又怎么用这封保证书来要挟他,一五一十,没有半点隐瞒说了。

李隆基一语不发,他只是静静听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这种事发生在别人身上。他会大发雷霆,但发生在杨国忠这个草包的身上,是再正常不过。

杨国忠讲到最后,安禄山要剔除几个不听指挥的刺头将时,李隆基的眼皮‘突’跳了起来。

他立刻意识到,安禄山还没有准备好,至少河东他并没有完全掌控,事到如今,李隆基已经毫不怀疑安禄山的反意,此人狼子野心已经一步步暴露出来。私自收编了朔方军,又打上安西陌刀军的主意。

除掉安禄山已不容置疑。关键是怎么除,直接将他杀掉也可以,但河北那边怎么办?李隆基心里很清楚,大唐的精锐都到了边关,中原的兵府早已成了一具空壳,用来建立募兵制钱都被自己花掉了,一旦安庆绪起兵,整个中原区都会沦陷,如果他兵锋再指向江淮,扼断漕运,不出半年,长安便会枯萎而死。

“不!绝不能让兵事起来,否则,让我如何向列祖列宗交代。”

李隆基又闭上了眼睛,他要寻一个最有利的解决办法,思来想去,也只有按预定的计划进行,先慢其心,再慢慢夺其权,不可让他知道自己已经察觉到什么。

他的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向杨国忠招了招手,命他上前一点,杨国忠此时泪痕已干,他忽然发现李隆基似乎并没有责怪自己的意思,心中那根绷得快断掉弦蓦松了,他屁颠屁颠走上前,弯着腰听皇上的训话。

“你记住!你什么也没有对朕说,保证书的事情朕压根就不知道。”

杨国忠一楞,他没有听懂李隆基意思,不由疑惑向李隆基看去,却见他目光阴森、凌厉直刺自己,他心中打了个哆嗦,将刚刚要问的话又咽了回去。

“蠢货!你现在立即派人去阻止调查之人返京,若有必要就给我灭口。”

李隆基低低骂了他一声,眼中凶光乍现,他又回头对高力士道:“你再去一趟李清府上,告诉他,述职既已结束,西域诸事繁忙,让他三日内离京返回龟兹,你现在就去!”

高力士正要走,李隆基却忽然叫住了他,“且慢,还有一事!”

“请陛下吩咐!”

李隆基沉思片刻,决然道:“去传朕的旨意,命鱼朝恩为河北宣抚使,到范阳去替朕犒劳三军。”

高力士心中猛一跳,心中异常震惊,这样一来,等鱼朝恩返回之时,他就会有机会接触军机大事,高力士心中虽吃惊,但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只躬身应了一声,便快步去了。

这时杨国忠也告辞了,空旷的大殿里就只剩下李隆基一人,他背着手在台阶上来回踱步,脸上不时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最后他停了下来,自言自语道:“鱼朝恩,既然你喜欢拿安禄山的金子,朕倒希望你今回多拿一些。”

外面天色已经渐渐转黑。几十名太监侍卫走进大殿,准备护驾回宫,听取了一日的述职,李隆基也觉得有些乏了,他长长伸一个懒腰,刚要下旨回宫,忽然,看见一名小太监急匆匆跑来,他满头大汗,惊惶大叫道:“皇上。李太师家人来报,李

行了,已到弥留之际。”

“李林甫。他要死了吗?”令道:“摆驾吧!朕去看看。”

李林甫确实要死了。他已处于昏迷状态。脸若金纸。身子瘦成了一把干柴,他那把最心爱破旧发黄的藤椅也已经拆散,堆放他脚下。一大群子女妻妾围在他身边哭泣,各自嘴里都不停在诉说什么。整个房间里弥漫着一股垂死味道。

“快!快!大家快出去。皇上来了!”

长子李岫一阵风似跑来,对大家连声叫喊,众人顿时慌了神。一哄从后门挤出,有几个不舍。可又惧怕李岫新定的家法,只得哀哀哭几声走了。

片刻,无数侍卫将李林甫的卧房围住,身着常服李隆基大步走进,李岫立刻跪倒在,呜咽着泪如泉涌。李隆基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快步走到李林甫身边,他的脚步一下子停住了,在他眼前哪里是从前那个心狠手辣李相国,分明就是一具骷髅,被一张薄薄的皮包着。

“他晕过去多了?”

“二天了。”李岫低低声道。

“那好,若太师能醒来,你就告诉他朕来过了。”说完李隆基转身就走,房间里的味道实在令他闻之欲呕,他一刻也呆不下去。

李岫心中暗暗不满。可又不敢表露,还得恭恭敬敬道:“陛下宠恩,臣全家铭刻于心。”

可就在李隆基要跨出门之时,忽然听到一个断断续续声音,“陛下,是。

“啊!父亲醒了。”李岫一阵惊喜,急忙上前将李林甫扶坐起来,李隆基目光冷寞,重新回到床前,他却忽然发现。李林甫气色完全变了,原本蜡金状脸色变成了潮红色。眼中闪烁着一种奇异的神采。

“陛下!”李林甫声音嘶哑,吃力道:“臣已经不行了,请陛下看在臣一片忠心份上,放过臣家人。”

李隆基脸色微变,他干笑一声,对李岫道:“太师已经糊涂了,将朕说得象残暴之君一般。”

他低头对李林甫笑道:“太师好好休息吧!朕改日再来看你。”

他刚站起来,李林甫却一把抓住他,又道:“陛下,臣对安禄山之事还有建议。”

李隆基以目视李岫,李岫会意,慢慢退了下去。

“你说!”

李林甫轻轻叹了口气,脸色潮红色愈加鲜艳,“安禄山狼子野心,对他不能手软,不能给他机会,陛下须当机立断,要立刻将他杀了!”

“可是这样一来,他儿子安庆绪必反,朕此时调兵遣将恐怕也来不及。”

“陛下,病出苗头就得立刻诊治,若久拖不医,会酿成大患,安庆绪虽反,但毕竟不如安禄山服众,只要一战受挫,陛下再对其部将分而诱之,叛军便会分崩离析,虽有小痛奇#書*網收集整理,也总比天下大乱要强得多。”

李隆基见他越说越激动,口中散发出一种恶臭,面目可怖,他心中忽然一阵厌烦,死到临头了,还在教训自己,什么小病不治,若不是他,安禄山会坐大到今天吗?此刻,李隆基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在李林甫的头上,他冷哼一声,甩开了李林甫手,大步走出屋去。

“陛下!陛下!”出丝帕冷冷擦拭李林甫抓过的手背,头也不回便扬长而去。

李林甫叫喊半天也没有李隆基回应,他不由大恸,仰天悲哭道:“吾家休矣!大唐休矣!”

连喊数声,一代权相咽气而。

如果仅仅从述职来说,李清述职是成功,他所有的计划都得到了批准,向西域的移民事宜由现任户部侍郎崔焕全权负责。西进战略已正式启动。

但他在安禄山上策略却没有得到李隆基赞同。他与李林甫的观点一致,如果事情无法避免。那索性就让它早一点爆发,将破坏程度降到最低。但李隆基态度却恰恰相反。他依然想用政治的手段来解决,即使要用武力至少也要等他自己部署完毕,高力士到来就明确将这个信息传递给了他。

此刻,在李清书房内,高力士忧心忡忡给李清传达了李隆基命令,要他三日内离开长安返回龟兹。李清一言不发,他明白李隆基的意思,李隆基已嫌他不合拍。不希望他再插手安禄山事情,所以要赶他走。

“大将军,你今天不该抖出李献忠的事情。打乱了陛下的部署。极可能将安禄山逼反。这是陛下现在不愿看到的事情。”

高力士心情显然也不是很好,一个庆王李琮,一个鱼朝恩。都直接关系到他的切身利益,可偏偏他又无可奈何。而安禄山之事则是整个大唐的危机。也更让他烦乱。

他叹了一口气继续道:“陛下不是不想处理安禄山,但他也需要时间,你久在西域有所不知。这几年朝廷财政日渐窘迫,早说要实行募兵制到现在还没有开始。去年裴宽上了个折子,他随意抽查了许州三个军府,兵力皆不足三成,且武备荒弛已久,连训练的场都长满了一人高草,弓积尘、刀生锈。一叶可知秋,中原空虚啊!“

“那后来呢?皇上是怎么处理此事?”李清没有回头。冷冷说道:“是不是将这个三个军府都尉斩首示众,最后不了了之。”

高力士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事实上,李隆基就是这样冷处理了此事,头痛医痛、脚痛医脚,甚至裴宽后来要求彻查全国军府的提案他连看都没有看,可看了又如何,当时左藏钱不足三十万贯,连给杨娘娘过寿都还不够。怎么可能支付得起几千万贯军费开支。

但高力士依然要替李隆基辩解,他苦笑着道:“可是这个,这是大唐开国时便留下来的兵制弊端,怪不得皇上。”

李清轻轻摇了摇头,诚恳对高力士道:“我并没有说军府败坏是皇上责任,我当然知道军

端。百姓无,谁肯去自掏腰包当兵。还要家里供养才是正常,既然府兵坏了就要建新制,所以当年我开征盐税就是为了积累钱财以实行募兵制,可从天宝五年到现在,六年过去了,累征了至少也有几千万贯,但财政却依旧窘迫,钱都到哪里去了,我看征多少税也填不满那个大窟窿。”

说到此,李清微微有些怒了,“我现在被百姓们骂为李税魔,这个不提也罢!就算皇上稳住了局势,安禄山一时不反,他会削减宫廷开支吗?高翁在他身边多年,难道还不了解他吗?再过几年恐怕军备愈加荒弛,而安禄山却相反,那时兵精粮足,将士用命,高呼一声‘均田’而万民响应,那时我大唐真危险了。”

高力士脸色严峻,他不得不承认李清说是事实,决非耸人听闻,但事情已经无法挽回,李隆基在这件事情上极为顽固,无人能劝说他,甚至连杨贵妃也不能。

沉默了片刻,高力士忽然低声道:“大将军,你可知道皇上派鱼朝恩到河北犒赏三军去了,应该是派他去探听虚实,或许等他回来,皇上就会改变主意。”

“现在还需要探什么虚实?”李清轻轻摇了摇头,淡淡一笑道:“皇上这样做,无非是想让安禄山以为他尚疑惑不定,等鱼朝恩吃了安禄山重赂,回来说河北将士忠心于皇上,那时皇上再装装糊涂,继续他的歌舞生平,安禄山造反一事便不了了之。”

李清连连冷笑道:“高翁,他是在把头埋进土里,自己看不见外面,就以为天下太平了,焉不知这就是安禄山所期盼。”

“那现在该怎么办?”高力士终于意识到了问题严重性,作为对李隆基一种本能的关心,他不希望由李隆基来背负这个历史责任,现在,或许只有李清才能制止最坏的情况出现。

“你说,我能帮你做点什么?”

李清负着手走到窗前,凝望着远空。一个国家的中兴是生于忧患之中。大唐百年安靖,无论统治者还是普通民众,都早已养成了一种惰性,积弊难改,只有在灾难面前,这种社会惰性枷锁才可能被打碎。让国家重新焕发出勃勃生机。在某种程度上,安禄山造反也未必是一件坏事,只要能控制它对社会经济破坏。

但控制一件未知社会动乱需要巨大勇气和智慧,他李清有这个勇气和智慧吗?答案是肯定,他能!想到此。李清回过头。目光清澈而坚定,他凝视着高力士缓缓道:“我需要取代安思顺兼任河西节度使。”

从外面看,安禄山的府里异常安静,灯光也大多是熄灭了,仿佛大家都已早早休息,但若走到府里去。便会发现其实并不安静,亲兵们默默在整理着一个又一个包裹。焚毁书信、收拾马匹,种种迹象表明,安禄山准备逃跑了。

此时。安禄山和谋士高尚以及安庆宗正躲在密室里商量着最后的大计。他在下午便从宫中得到了消息,李清述职时竟提到了李献忠败军之事,一个时辰前。杨国忠派人来报信,说李隆基起了疑心。派太监鱼朝恩去河北,名义上是犒军。实际上就是查访那些败军的去向,让他早作准备,安禄山当即命亲兵们开始收拾东西,准备随时撤离。

而高尚对李隆基派鱼朝恩去河北之事也疑惑不解,他看不出李隆基走这步棋的用意,但有一点是肯定,事情越来越不妙,必须趁早离开长安。

他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思考着对策。想罢,他果断说道:“大帅,现在情况起了变化,刺杀李清之事只能暂时放下,我们必须要尽快离开长安回河北。”

“我也是此意,杀李清会引起不必要麻烦,还是尽早回河北,可就怕李隆基真的没有拿定主意,我这一跑反而露了馅。”

安禄山面临两难的决定,时机不成熟。他现在还不想造反,最好能再给他几年时间准备。他满脸忧虑对高尚道:“先生有没有什么办法,既能尽快离开长安,又能不让李隆基生疑。”

高尚微微一笑道:“我刚才已经想到了一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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