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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富贵-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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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胡来了!宋九心中暗叹。

他又想到朱三临走时说的话,还有赵匡胤不合情理的第二道诏书,那份诏书一下,明显宋军就会胡来,再者事情恶劣到这地步,赵匡胤还不准备换帅,宋九不由地往黑暗处想。

若那样想就合理了,这是战略需要。

用掳掠与财富刺激将士拼命,才能以最短时间拿下巴蜀。不然拖久了,北面有北汉与契丹,南面有南唐,能出意外。下面是动乱了,但巴蜀拿下了,虽害苦百姓,速度快,至少算是拿下,北汉与契丹就不敢有异动。然后再慢慢平乱,慢慢安抚,不过赵匡胤也没有想到事情闹得这么大,比湖南还要恶劣十倍。

赵匡胤真会有这个用意?

宋九不敢问,只是说:“陛下,微臣对军事不懂,为何要给微臣看这些奏章?”

“你南下一行,献了一些策略,虽一半不妥,但有的策略也很有新意,对此,荆湖许多官员将领交口称赞,一些州县也在执行你部分策略。巴蜀糜烂,吕卿下去后,束手无策。听到你在荆湖一行,写信问王卿,王卿对你推崇辈至,于是吕卿写了奏折,想邀请你去巴蜀看一看。”

宋九要吐血。

湖南能去,那是基本安定,其实就是热,瘴疠与蛮人的妖魔化,热是冬天去的,不存在,瘴疠与蛮人宋九清楚,至少不会将他们妖魔化。巴蜀现在成了什么?

到处是战火纷飞,一片惨象。自己去找死啊,立即说道:“陛下,你下诏将微臣切成几半吧,一条大腿放到益州,一条大腿放到利州,一个胳膊放在河洲,一个胳膊放在试验室,一个脑袋放到学舍。”

第一百一十二章 新任务(下)

两个宫娥忍不住拿着大团扇乐了。

赵匡胤也乐了,说:“朕不是不知道,这是先给你准备准备,冬天冷下来,河洲工程停下,象去年南下一样,你去趟巴蜀,到处看一看就回来。”

“陛下,冬天也不会停,仅是水泥不能施工,其他的都能施工,况且巴蜀非是百里之地,一来一去得多长时间?”

“你再看看。”

宋九翻得不仔细,赵匡胤替他找,找到吕馀庆的奏折,主要就是写流民。自古以来流民最可怕的,一旦形成兵祸,那就是黄巢张角。现在巴蜀先是宋军糟蹋,后是叛军与宋军打来打去,生灵涂炭,五成百姓流离失所,转化为流民。这个处理不当,那比宋九的黑火药棺材威力更大。吕馀庆在益州几乎急白了头。

然而他又想不出好办法,说陛下是明君,谁信你啊,连州令都无法执行了,吕馀庆在奏折里很不客气地写道,以后全师雄反叛就是平灭,巴蜀流民没有十年都解决不了。

宋九哭笑不得。

自己不算苦,吕馀庆才叫苦,整成了宋朝最忙的救火队员。看完后说道:“陛下,臣那有什么吏治经验,吕相公办不好的事,微臣去更会束手无策。”

“朕也清楚,这段时间你有功劳有苦劳,前天朕去高宅宴会,高卿对朕说赏你有些薄。正好朕今天与你说说此事,宋九,朕赐你为宣义郎云骑尉。”

宣奉郎相当于二十一级文官,从七品,云骑尉是勋官,第二转,转得越多越贵,最高是十二转,上柱国。不过勋官与爵位在宋朝比散官还不值钱。

宋九懵懂,不知道怎么办,都不想接诏谢诏。

“宋九,你才二十岁,又无父辈战功荫补,已经是宣义郎开国子云骑尉,仅是让你下去看一看,不问成败,为何拒不接诏?你是宋朝臣子,就要为朝廷办事,眼光要放远一点,不要盯着那个河洲。做一个好臣子,何愁没有富贵?”

这一句话反过来听就很不好了。

宋九还是咬紧牙关道:“陛下,若真不行,微臣从现在起就要安排,冬天去巴蜀看一看,然而微臣有言在先,流民微臣真的束手无策,还有这个官职,微臣暂先不能受。”

“朕授你官职与西下无关,你就受吧,不但你,朕还准备调派数位良吏下去看一看。”赵匡胤道。

吕馀庆担心流民,赵匡胤更担心流民。

其实宋朝也有流民,一到天灾人祸,难免就会产生一些无家可归的百姓,而且宋朝安派流民的政策比较开放包容,一收,将其中的强壮者有号召力者,编入厢军。这些人不在流民当中,危胁便下降一半。

二任其流。

唐朝前面的租庸调制主要是以丁摊税,所以各州各县长官将百姓束缚在自己土地上,不让他们轻易外出,这种政策肯定是落后了,收来摊去的仅是平民百姓,他们能有多少财产?看似国家收入不高,实际百姓过得很苦,贫者越贫,富者越富。宋朝税务政策开始出现多样化,有许多不好的地方,比如房屋税,宋九未做官之前一年还交五六百钱房屋税,但现在一年多时间再也没有看到衙役来征过半文钱房屋税。不过总的来说,开始将税务摊向更多人,税务看似增加了好几倍,实际贫困百姓的税务并没有增加。

在这种制度下,再将百姓束缚在土地上没有多大意义,于是放任自流。包括流民,有的流民有本事,到各城镇乡村,或者做短工,或者做工匠,或者做帮佣,只要有一两人找到活儿做,一家人生活就有了保障。

最后才是救济,官府救,各地有钱乡绅救,甚至寺观也出资来救,毕竟有不少人就象朱三一样,俺除了教书还能做什么?一离开家园,他们都不知道做什么了。

这个安置流民的策略是一个了不起的进步,不过还有缺陷,后来留下种种隐患,最大的隐患就是厢军。王安石动了这块奶酪,然而未动好。

但这种流民是灾害性质的,灾害过了,一个个返回乡里。巴蜀那边不同,那是真正的兵祸,而且数量更大。并且与宋朝灾害流民不同,至少政令能畅通无阻地执行,巴蜀那边政令都无法畅通,政令不畅通,如何执行?

这几十万人流来流去,土地荒芜了不算,几十万流民成了什么,那就是蝗虫!

吕馀庆在益州苦逼了,想来想去,几个月下来未想出好策略,然后开始胡思乱想,甚至若有大和尚敢骗他,说施法术让百姓各回乡里,说不定吕馀庆也想尝一尝。

因此想到宋九,指望宋九的什么物格学说不定能起帮助。

宋九南下湖南,能说是物格学,比如筒车,不能只画图,静水推不动筒车,水流越急,水力作用越大,筒车便能造得更高大,也能将水送到更高的地方。比如修堤,黄河渐渐是地上河,但若是在南方修围,许多地是河下地,汛期起来,河面比耕地能高好几米,可性质不同,黄河翻滚咆哮,水流迅捷,对河堤伤害大,南方许多水面比较平静,看似是地上河,危害并不大。这个道理得讲出来,不然官吏瞎折腾一气,就会出大事。只要能讲出来,那么修的时候就有了理论依据,水流湍急的地方最好不要硬上围田陂田,索性将这段水面留出来,保持水道畅通。前世到南方看到一个木兰陂,父亲未修好,女儿来修,还是崩堤,这个女子性子烈,朝廷看得起她,让她率几千民夫修陂居然出事了,一下子投入河中自杀。那多惨烈。何必要修?

于是又讲了一些压力与压强,以及河堤其他受力的情况。不但讲了这个围,还讲了其他方面的一些科学原理。

不然也不可能出现几十幅图纸。

这就是科学性的开发。

但科学在这时代同样意味着神奇。

赵匡胤同意了,他也未抱什么希望,更非是王祜上书的那样,马上就要磨勘宋九,一是朝廷还需要河洲开发的技术,二是书院需要宋九的学问。不过这小子确实也是一个人才,从现在起,断断续续地磨上一磨,十几年后河洲水落石出,宋九正好三十几岁,那时候河洲可以放手,学问也有许多人知道,就可以正式录用宋九了。

让宋九西下还是磨一磨。

“谢过陛下。”宋九显然兴趣不高。

他下湖南时害怕的是潘美,不是怕湖南,他前世看过,然后作一个对比,就可以知道问题出在哪儿。这个流民,他哪里看过。这时候他还不知道几十万因战祸产生的流民会有多可怕。

赵匡胤又说道:“你那个书院打算什么时候修?”

“陛下,书院非是微臣的书院,而是朝廷的书院,它将会是太学的补充,太学是国家官员人才,书院是国家吏治人才。它们都必须由国家掌握。”

“算它是国家的,现在还不是等于你的,你说修朕只好修,你说不修,朕也无能为力。”

“陛下,你不能曲解微臣的话……”

“也无妨,谨小慎微固然不错,但也不能使自己失去了锐气。”

“书院想修,最早是后年,慢则大后年,不然没有先生,微臣事务多,一人根本教不过来。”

“朕问你,朝廷将要建太学,你意下如何?”

“这个好啊,”宋九道,最好有太学,不然一个书院耸立在河洲上,这多刺人眼?又说道:“太学如何建,微臣不敢插言,但有一条,学以致用。”

“朕也知道你的物格课与实用课,然而经义如何上实用课?”

“经义也可以上实用课,如何将圣人之言转为具体化的治国救民,这就是实用课,若连实用课都上不起来,那这个经义就是空的,唐朝九经,易、书、诗、三部春秋、三部礼书,蜀主增论语与孟子,这一增甚至影响到我朝,由是我朝九经变成诗、书、易、左传、礼记、周礼、孝经、论语与孟子。为何,说仪礼,文字艰涩,内容枯燥,而且礼仪繁琐,不易执行,能执行的礼记与周礼也全部记载了。故让学者耽搁精力,不如略去。三部春秋,左传已经讲了许多微言大义,因此谷梁与公羊也可以略去。再增孝经,连父母都不孝顺,如何能忠君王?孟子与论语是上古先哲的微言大义,学儒学的是孔孟,而非是汉儒与唐儒,甚至晋儒。这也是实用与探寻真正的儒家之道。蜀主不可谓不英明也,为何灭国?能学不能用,能说不能用!不能用的学问学来做什么?不如学魏晋那些人士清淡吧。”

“你是一个实用者……”赵匡胤忽然大笑,他又想到了宋九对赵普的评价,读那么多书不会用做什么,不如学赵普,人家就这半吊子,但高度同样让人望而生畏。

宋九在南方还是如此,说开办学堂是好事,开启民智,但切莫误入岐途,一心想培养什么进士与大儒,那反而是害了学生。

这也能代表着一种新奇的政治观点。

赵匡胤也同意一部分,至少他也不喜欢书呆子。如宋朝到现在,出了六个状元,就没有一个让他重用的,甚至最高的官职也不过是正八品。除了职差官的区别,包括最早的状元扬砺、张去华,皆没有宋九官职高。有散职官区别,可谁授了勋官与爵位?

没有多说,又道:“你去年南下时给了张琼一句诗,火色上腾虽有数,急流勇退岂无人,是何用意?”

宋九愣神,心想张琼也太马虎了,这种事怎可传扬出去?不过也是怕麻烦,不是见不得光,于是从容将去年冬天发生的事说出,又道:“小时候我只在家中一心读圣贤书,所听到的皆是街坊的传说,据说在攻打寿春时城头上发射一箭,矢大如屋椽,陛下,这夸张了吧?”

“你懂什么,那非是箭,乃是南唐的巨弩,虽不及屋椽粗度,也不远矣。”

“张将军真命大……然后张将军见到不妙,以身蔽在陛下面前,然而城上巨矢连发,一矢中张将军髀骨,当时休克过去,都以为死了,没有想到死而复苏。但因为矢镞太大,拨不出来,于是张将军喝一碗酒,军中大夫将张将军的髀骨割开,才将这支箭矢取出,血流数升,张将军面不更色。由是传为我军中第一勇汉。然而五代混乱,禁军乃国家核心,陛下派几军校监督也是合乎情理。因此微臣希望陛下与张将军得有唐太宗与尉迟恭那样的圆满结局,以全君臣之美。所以用这句诗规劝他要么相让石史大校,如果做不到,可以学习石将军他们激流勇退,岂不是更妙乎?不过微臣地位太低,未必能说服张将军。故只写了一句诗……”

“张卿死了。”

“张将军死了?”

“史珪、石汉卿弹劾张琼一擅选官马乘之,二纳李筠仆从于麾下,三养部曲百余人,四毁毁皇弟。朕未必相信,不过二卿弹劾,朕便将张卿招来相问,也仅是问一问,然而张卿脾气太坏,不但攻击史石二卿,连朕也骂,竟将你那句诗都翻了出来,朕一怒之下,让石卿击之。张卿勇武,石卿于是用铁挝挝背击打张卿。张卿仍然口出狂言,朕怒命人曳出,下御史府按鞫,谁知道此人性子暴烈,于昨晚自杀……”

第一百一十三章 送礼

宋九走出皇宫,心中茫然若失。

张琼死与他无关,象孟昶或者其他人一样,连交接都没有,有何关系?

这是替赵匡胤失落的。

张琼某些方面特征与尉迟恭很相似,史载敬德所得财,必散之士卒。颇以功自负,与朝廷宰相不和,后出为襄州都督,迁同州刺史。史载:尝侍宴庆善宫,有班其上者,敬德曰:“尔何功,坐我上?”任城王道宗解喻之,敬德勃然大怒,一拳挥出。这件事当真只是一个巧合?

然而李世民如何化解的?李世民也杀人,但他会不会杀秦琼、程咬金与尉迟恭?刘邦杀的人更多,但他会不会杀萧何、曹参、樊哙?能打压功臣,那是为了结束五代割据惨象。能处置功臣的骄纵,何须将其逼上死路,况且还是心腹功臣。若张琼都不敢用,试问赵匡胤用什么人?

后来历史上还有一人,朱元璋。他在世平安无事,这个主太凶残了,但前面一死,后面儿子干孙子,连首都都迁走了,世人说好好好,天子御敌于国门。御个头啊!在古代,北京城作为清朝首都不错,后面就是清人与蒙人的天下,有倚靠。但作为汉人首都根本就不好,朱元璋也看不中南京城,考察了开封,考察了长安,因为水土恶劣,这才作罢。但从未考察北京,离汉家核心太远,一亡天下就迅速亡了。当然,这是古代,后世不同了,科技发达,对首都要求也随之下降。

开封不是不好,灭的原因是赵佶胡来,甚至让神仙们作法退金兵,而禁兵吃了空饷,西夏那边又分去大量兵士,京城名义上几十万禁军,实际并没有多少,还是花架子,精锐全在西北。于是迅速城破亡国。这与安史之乱一个性质,精锐兵在西域,在青海,可怜哥舒翰等大将率领一群百姓,能PK了安史的精锐部队?

这个想远了。

想的是张琼,连张琼都不容,并且逼死,试问谁还敢竭力支持赵匡胤?

然后细想史石的四条罪名,前两条无所谓,就是有也只是一个小错误,小错误都会犯,包括自己,若连这样鸡毛蒜皮的小事也要计较,这个官没办法当了。第三条赵匡胤恐怕也不会相信,石家穷得连几百贯都拿不出,还养个屁部曲三百人,况且宋朝开始痛恨养部曲,这一条张琼不知道?要么第四条,巫毁皇弟。这个张琼恐怕说不清楚,但赵匡胤当真不知道其原由?

想了想,来到符家,将符昭寿约出来,询问此事。

符昭寿不以为然,说:“九郎,张琼性暴无机,祸死早晚而已。巴蜀动乱,陛下欲燕肃京畿,召张琼问讯,张琼不服,陛下愤怒,让石汉卿用铁挝击之,仍吼叫不休。陛下派御史案鞫,张琼这才知道自己必死无疑,解开所系带遗母,于是赐死于城西井亭。这件事莫是你询问的。”

宋九呆了呆,赵匡胤不是这样说的,说张琼自杀,怎么出来一个赐死?

点了点头,他是赵匡义的小舅子,素来憎恨张琼,连张琳都不容,也听不出什么。于是跑到潘府上,约出潘惟德,潘惟德脸色严肃地说:“宋九,这件事你还是少插手,石史二大校诬蔑张琼,陛下错判,让石汉卿用铁挝击之,气垂绝,曳出,张琼羞愤之下自杀。陛下又派人查其家产,家无余财,仅养着三个仆人。陛下十分后悔,于是责问石汉卿,你说琼有仆百人,今何在?石汉卿狡辨,张琼养者一人可敌百人。陛下也不怪,只是看到石琳年幼,于是拨其兄张进为龙捷副指挥使。”

难怪自己见到赵匡胤时,赵匡胤神情萧索。

不过所谓的以一敌百,那纯是睁着眼睛说瞎话,若大的将军府养三个仆人还算过份吗?

但是赵匡胤也不处罚石汉卿,这中间很有意味了。更不要说张琳,什么年龄小,赐几个无关紧要的官职,与年龄有何关系,石保正还在光着屁股爬树的时候,柴荣就赐其官。

因此张琼死了,京城官员将士鸦雀无声。

难道是赵匡胤有意要干掉张琼?

赵匡胤在用人上肯定犯了严重错误,但不会这样糊涂。

他说道:“大郎,我们一道去张家。”

“这时候你去张家做什么!”

“这样,你派一个人将张琳约出来,他也可怜。”

“过几天吧。”

“大郎,非是我想惹事,我也害怕石汉卿。”宋九将胡老大的事说了说。张琼死了就死了,自己警告过后还不听,怪谁,只能怪张琼政治天赋太低。他要问一问详细的情况,好判断这件事的隐约背后,以便给石汉卿一个清晰的定位。

潘惟德不是不懂,那个石汉卿才是一个真小人,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宋九不能倒,不仅是那几千贯钱,也能算是半个准妹夫。他抱怨道:“小九,张家倒了,起不来了……”

“我知道,刚才在殿中听闻陛下讲后,我一言未发。”

“这就对。”潘惟德硬着头皮派了一个仆役悄悄将张琳请到一家小酒肆,然后拉着宋九的手,象做贼一般进了小酒肆的雅间,与张琳相见。张琳看到宋九,号淘大哭。

潘惟德连忙说:“张大郎,莫要哭,九郎是好心,你这一哭说不定就害了九郎。”

张琳又说出另一番不一样的内幕。

赵匡胤接到史石二人的奏折,将张琼召来讯问。多半赵匡胤知道张琼是冤枉的,赵匡胤是借这条理由逼张琼辞职。张琼不服气,君臣二人都有些拧不清,赵匡胤意思是委婉一点,你只是臣子,就担待着吧,背一些小罪名又能算什么,这样朕就不会有恶名了。以后在再物质补偿给你。张琼意思是让我退就退,何必欲加我莫须有的罪名。

君臣二人顶了起来,赵匡胤先是忍着,史珪那时看势不妙,不敢作声。石汉卿却在边上添油加醋,这越添赵匡胤火气越大,气得举起那个玉斧就往张琼身上揍。

因此宋九进了宫后,赵匡胤想换那把玉斧。宋九未看到,否则在下面还能看到一点儿血迹。

赵匡胤揍张琼,张琼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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