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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富贵-第1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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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正与吕馀庆,不是指望薛居正,他是前周大臣,真正指望的人是吕馀庆,是霸府功臣,一代良吏,才四十几岁,正是年富益壮之时。不过吕馀庆让赵匡胤很失望。

他对宋九说我不是赵普的人,然而确实与赵普关系很好。或者他也没有弄清楚,你们三赵之间分分合合的,是真打压还是假打压。继续以赵普马首是瞻。

也就是国家政务继续掌控在赵普手中,并没有达到赵匡胤想要的局面。赵匡胤就问卢多逊,卢多逊南下南唐为使,此人要学问有学问,有谈吐有谈吐,与李煜合对了拍。而且态度礼貌,不象以前宋使那么倨傲,于是与李煜相谈甚欢,临别时派人对李煜说我们宋朝正在修天下方志,史馆中独缺江南诸州的,能每州给我一本,让我带回去吗?

小事一桩,李煜立即派手下连夜抢工誊抄,以免耽搁了卢多逊开船。这个傻帽,只要他派人抄,卢多逊等半年也会等啊。将南唐一群小吏累得半死,卢多逊轻松地将江南十九州地形,屯戍远近,户籍多寡等机密一网打尽。

由时赵匡胤更加看重卢多逊。赵匡胤问,卢多逊答:“陛下,东水门外是衙内事务,臣不言,秦陇木材臣也不知,臣不言,臣只说臣在京城所看到的,赵普广治豪宅,侵占民房,本是市内一等繁荣之所,民房拥挤,赵宅却宽广得可以治蔬圃,又用空障地私易,又营邸店夺民利。其他的臣不知。”

卢多逊不冤枉赵普,这些赵匡胤以前也经常去赵普家,都能看到。

但他说了几次,赵匡胤一直犹豫不决,于是赵匡胤又问另一人,李昉,昉曰:“臣职司书诏,普所为,臣不得而知也。”

赵匡胤默然。

何谓默然,有两种,大臣说得对,赵匡胤不想承认,只能默然。

还有更可怕的一种,大臣说得不对,赵匡胤又不能明处反驳,于是默然。

李昉的非是前一种,而是后一种。

为何要问李昉,因为李昉的历史。乾德二年,也就是宋九第一次科闱那次科举,张昭与陶谷掌春闱。陶谷诬奏崔颂向给事中李昉替其亲戚求东畿令,引张昭为证。张昭说没有此事,那时候赵匡胤有意扶持赵普上位,打压后周旧臣力量,陶谷做为赵普的亲信,是赵普的势力,同样也要扶持。因此不悦,将李昉贬为彰武行军司马,崔颂贬为保大行军司,张昭逼得三章请老。

李昉与赵普有恩怨。

所以赵匡胤才询问李昉。当然,还有另外一种可能,那就是李昉说的是公道话。但更非是,李昉提为两制官,居然向堂后官拱手行礼,再加上科闱发生的事,在赵匡胤心中李昉也不是一个直官。

为什么这样说,无他故,害怕也。

若这次李昉打了赵普的小报告,还好一点,若是吕馀庆敢分赵普的权也还好一点,那么说明会有更多的大臣在自己提醒下,敢与赵普对抗,赵普就不会一权独大。可是这些大臣没有一人敢说,包括卢多逊,顶多说了广治了豪宅,不敢说陇秦木材,不敢说河北,那么自己连出了几次狠手,产生了什么作用?

赵匡胤没有办法再用赵普了,直接下诏将赵普罢为河阳三城节度使、同平章事。

其实事情到此本来还可以结束的,赵匡胤面对着赵普曾经的权势产生了严重的多疑,产生了严重的怀疑,甚至又认为吕馀庆是赵普的人,多次旁敲侧击,吕馀庆没有办法,只好以病求解职,罢为尚书左丞。以赵光美为永兴节度使兼侍中,赵德昭为山南西道节度使同平章事,薛居正为门下侍郎,沈义伦为中书侍郎并平章事,石守信兼侍中,高怀德王审琦加同平章事,卢多逊为中书舍人参知政事,楚昭辅为枢密副使,皇弟赵匡义为晋王兼侍中,位在诸相班上。

看看这几人的升迁就知道赵匡胤的用意,赵匡美与赵德昭仍是打酱油的,但一个是三弟,一个是儿子,自家人。薛居正虽是老实人,但并没有与赵普走得有多近。石守信如今也能算是皇亲国戚,高怀德与王审琦是儿女亲家,并且他们皆有一个共同的特点,杯酒释兵权中的主要人物,杯酒释兵权主谋就是赵普。卢多逊一直与赵普不感冒,楚昭辅也是如此。更不要说赵匡义了。

原因很简单,那就是彻底洗掉赵普的影响。

一个时代终于落幕,赵普临走时说了一句,外人谓臣轻议皇弟开封尹,皇弟忠孝全德,岂有间然。

那不是嘲笑,赵普也没有想到后面发生的事,若那样,以他的权谋,早抢在卢多逊之前就是捞到一个最大的果实,何必搞出金匾之盟的闹剧?这是害怕,害怕赵匡义也象他那样,将他往死路上逼……

因为这一句,他留下一条后路,所以后来又能东山再起,尽管那时的赵普远不是现在的赵普,不过以后赵普权谋术再深也未必会有史上的好结局。因为除了卢多逊之外,还有一个人。

宋朝最可怕人物,不是王安石,不是赵普,也不是司马光,真正可怕的乃是三百年第一人,范仲淹!

因为其德操无瑕疵,所以才真正让人可怕,那怕是吕夷简这样的治世能臣,动操有术的权谋大师。宋九不及范仲淹,可能勉强算是一个缩小版的范仲淹,要命的某些方面,又比范仲淹对国家的作用更大。

赵普离开京城了,黄叶翻飞中,秋天来临。宋九终于能喘一口气了,可是宋朝将会迎接一出最沉重的史页。

第三百零一章 春行(上)

一人一驴气喘吁吁来到光山县衙,翻身下驴,对县衙前的衙役说道:“麻烦衙哥子,我要见全主薄。”

“你是……?”衙役问道。

“同年。”

两字足够。

宋朝用官与史上区别仍不是很大,一为贡举,进士不用说了,诸科生同样也可以担任官员,当然,两者前程会是截然不同,不过宋初录取的贡举生不多,因此在官员中占据的数量并不大。二是奏荫,有荫补,补荫,恩荫,资荫,奏补,任子等不同荫补的名目,荫补的对象有官员子孙,三服以类的亲戚后代,例如舅姥家的孩子,叔伯家的子女,还有官员的直系门客。三是摄官,一些偏远地区无正任官员,于是让吏胥摄替官员处理政务。做得不好拿下,做得好,就会有奖励,那就成了第四类任官途径,出职,若是在吏职上做得光彩,从小吏直接提为官员,或者摄职胥吏改为正式官员,就象雷有邻状告的刘伟,他就是摄官,若无雷有邻揭发举报,那就成了正式官,若再做得好,会步步高升。宋朝前期官员多是这种形式提拨上来的。

这些人在下面做了多年小吏,然后步步为官,有吏的经验,有官的经验,同时又是从数万上小吏提拨上来的,多能称之为称职。但往后去渐渐不行了,官员越来越冗,连贡举的进士都没有捞到官做,况且他们,因此又做了明确规订,出职官最高不能超过七品武功大夫。然后一群有学问饱读诗书的官员担任重要官职,整个国家被一群书呆子把控,也有一个好听的名词叫书生意气!

不是凭借经验做官,是凭借书生气做官……

还有最后一种官员选拨途径,以军功武艺为武官,后来还有,范仲淹西北解决财政时提议的进纳出身,不好听的说法就是买官!

但在宋九推动下,又产生一种新的途径,又叫书院官吏。

这些年朝廷陆续用了好几百名书院学子,一出来多担任各部司与州县重要的胥吏职位。

不过用他们时产生了多方顾虑,开始的这批学子受宋九影响太重,没有赵普,赵匡胤也多少有些犹豫不决。赵普与赵匡义恶斗,多少产生了一些影响。

然而这个群体是如此出色,特别是德操。后来宋九渐渐放手,德操一直没有放,书院门口就是两行大字,正大光明,精忠报国,虽差了一些,可学得更全面。朝廷不可能看不到。

书院规模在扩大,但每一年放出来的学子并不多,只有两百余人,就这两百余人朝廷只能用到一半。每一次毕业考后,各部司都拼命地抢人,甚至求情求到赵匡胤处。俺手中没有人才,又要做这么多事,皇上,给俺人吧。

因此赵普下台后,宋九渐渐放手,于是朝廷陆续择其一部分担任各州县副属性官员。

严格说起来,他们还是出职官,也就是小吏升上去的官员,但与其他出职官还是有些不同,于是又有一个名称,书院官,这中间就包括光化县主薄全真复。

听说同学来了,全真复匆匆忙忙地从后堂迎了出来,看着狼狈万分的田峤,惊讶地问:“安远兄,为何从蕲州而来?”

“魁易,一言难尽哪。”

“快请进来。”全真复将田峤迎了进去,让衙役端上来茶水。

喝了一口茶,田峤说道:“蕲州秦知州贪墨盐酒钱,我善意劝谏,他不听,反而借我与娘子不备出外时,将数万钱放于我家,诬蔑我盗国库钱,州里一个老役看不下去,提前通知了我,我见事不好,一路北上,逃出蕲州,却没有想到此厮发下海捕公文,我只好仓皇地从大山里来到光化。”

从蕲州到光化,若拉直线,那是从黄洲到光州,关健这条直线拉不得,在黄州北边就是茫茫无边的大别山,几乎都没有道路。普通从黄州到北方,是从黄陂到安州,再到信阳,向西兜一个圈子,才能到光州,但那样也不用到光州,直接进入京城,就可以告御状了,将官司闹到御史台。

这是海捕文书所逼,从安州那边路走不通,于是进入了大别山,顺着崎岖的山道,来到光州。并且也不能再往前逃了,光州到黄州隔着大山,还没有接到海捕文书,再往前就是蔡州,只要田峤一出面,必然被抓捕,然后送到蕲州审讯。到了蕲州,有理也说不清楚了,因此来到光化县,田峤想到他的老同学。

全真复正色道:“这么说蕲州发下捕文了?”

“是,不过魁易,能否让我吃一顿饭?”田峤苦笑道。

这就是宋九以前的教导,一旦从政,只要不犯法,必须各为其主,不能相互谋私情。就象赵普木材生意也雇了书舍的学子,可斗得那么凶,宋九也没有通过这两名学子,过问赵普的账目。不能田峤说秦知州贪墨,全真复就一定必须相信。既然蕲州发下捕文,必须以蕲州官府的捕文为准则。

然而事情在老同学手中处理,性质必将是两样。

全真复招待了老同学一顿,随后将哭笑不得的田峤收下光化牢房,没有通知蕲州,因为贪污的是榷酒与榷盐,于是将经过写了一篇奏呈,递向三司。

两种说法,我不知道真假,人送到蕲州我不敢,人放手我也不敢,因此请朝廷查问。

不能算是大案子,派几个精于算术账目的老吏下去一查,真相就揭开了。但现在楚昭辅仍兼任着三司使,看到全真复将田峤先关押,后禀报,觉得是一桩禀公执法的典型,因此将它上报给了朝廷。

赵匡胤也觉得很有意思,并且又想到一人,宋九。

倒也不是赵匡胤不想用宋九,确实有事。宋九研究出现难题,先没有太在意,几样研究并头并进,最后看到进展不大,几乎一半时间呆在钢监了。直到年底,才交出小型高炉的技术,还要继续改进,不过它能勉强正式推广了。但到现在中大型高炉技术还没有完善,那个高炉建了拆,拆了建,本来就开始变形,终于在年末于半空中扭起麻花,见到不对,所有人一起逃之夭夭,然后轰地一声,庞大的高炉趴了下去。只要不死人,就不会有言臣弹劾,它本来就打算废弃掉了。宋九又就地修建了几个新高炉,继续折腾。他掏了不少腰包,国家也补贴了许多钱帛。这时候不能分宋九的心。

况且其他几样,似乎同样重要。

或者赵匡胤有其他想法,宋九仍做着一个小候爷,并没有担任官职。

正好宋九在家里,听到赵匡胤宣他,立即骑马进宫。

赵匡胤让他坐下,问:“宋九,你那个高炉研究得如何?”

“陛下,还有一些细节微臣没有琢磨明白,请陛下再宽恕半年。”

“半年,朕能候得。”赵匡胤道,即便赵普在这里,也只能说这句话,这是中国钢铁史上最大的变革,一旦它能成功,随着疆域增加,陆续又找到一些铁坑,火药的使用,宋朝课铁量会出现飞跃性的进步,去年课铁总量就达到了一千多万斤,不仅是数量,还有质量,一旦高炉技术成熟,所有的铁矿石至少转换成了优质熟铁。甚至若干年后,宋朝都能出现钢铁时代的萌芽。赵匡胤肯定不知道后世如何,但这个显著变化还是能看出来的。

“宋九,你有一年未进宫了吧?”

“上次大食使者来,我进宫赴宴一回,不足一年,差不多十个月。”

“十个月哪,”赵匡胤有些恍惚,道:“近来朕变得渐渐多愁善感。”

宋九默默无言,赵匡胤渐渐也老了,甚至人未老,心态已老,高怀德的后妻燕国公主死,赵匡胤痛声大哭,对左右说道,明年诞节,当罢会禁乐。也就是他的生日长春节不准奏乐。中书门下进谏,王者礼绝正更,虽陛下友爱之厚,然群臣上寿,无乐则无以为礼,望许教坊作乐。表面上他的妹妹死了,赵匡胤很难过。

抛开表面,认真分析,其实是亲人失去后,特别赵普事件之后,赵匡胤心态渐老,感到难过。是啊,燕国公主小时候对他不大好,可那终是小时候的事,长大了,他都做了皇上,还用着计较吗。看看燕国公主在世时,虽他姐妹有,只有一个燕国公主活在人世,何必计较过去,没有给她足够的荣华富贵,倒是给了赵普,但赵普呢。

所以才后悔。

这是都心态衰老的征兆,他是做大事的人,不是宋九,何必要婆婆妈妈,死了就死了。这时后悔管屁用。

“你看看……”

宋九接过来看,狐疑地问:“陛下让微臣看,是指那一方面?”

“全真复与田峤是同年吧?”

“是,不过他们做为国家官吏,微臣一再诫告他们,不能因私废公。包括微臣在内,一旦他们走出学舍或书院,微臣从不与他们有多少私信往来,要么就是督促他们不要放弃学业,书院出现新教材,微臣寄给他们,让他们在暇余,继续自学修学,增长知识。特别是最早几批放出来的学子,学了一年时间,学问不深,若不自学,必会淘汰。其他的,微臣不与他们有往来了,也杜绝他们往来。二人成朋,三人成党,朋党后祸无穷。”

“二人成朋,三人成党,说得好啊,田峤为人如何?”

“他是学舍学子,微臣有印象,此乃河北弟子,长于算术会计,为人很会变通,但素来品行不恶,微臣一度很看重他,不过其家乃贫,后来为朝廷征为胥吏,微臣没有阻拦。可是作为胥吏,收入很低,又走上社会,人是会变的,微臣不敢做评价。是非曲直,派人下去一查便知。”

宋朝胥吏多是差役制度,但也有募的,中央机构,例如三衙三司中书门下枢密院等等,多是募用,也就是雇用制度,象堂后官、主事、录事、主书这些高级胥吏薪酬还比较高。前行后行通引官就次之了。最次的是衙佐与秤子,库子这些苦力差役,有的是募雇制,有的直接是差役制。各州县的胥吏基本都是差役制度,不同的就是富户担任。

经宋九之手,现在宋朝变得更复杂,广南是免役制,但也不是完全的免役,一部分临时役差依然用差役法,雇百姓抽空轮流担任。常任差役基本实施了免役法,就是富人出免役钱,请人担任。然而各地情况不同,募钱又不同,例如广州乃是广南最富最大的州府,用的差役多,几达九百多常任差,但生活用费高,雇钱也高。连州多山,人口少,生活贫困,用的差役数量少,募钱也少,并且还有第二步调整,广州每年除了负担自己的差役钱外,还要分一些钱帛资助这些贫困州县。就是这样,广州负担仍不重,倒是连州应付起来会有些吃力。再如雷州,本来是广南比较恶劣的地区,就象大禹治水时一样,扬州乃是九州最恶的地区,但现在大修水利,陆续许多海堤修建起来,雷州半岛有很多平原地带,再加上沿海有沿海的经济,会渐渐变成广南比较好的地区。那么役钱也要不停的调整。

这是广南的变化。

它还没有影响到宋朝,一是广南才勉强变好,当然与南汉不能相比了,南汉那是地狱。二是当地豪强多,这个豪强不仅是生蛮首领,也包括一些当地的汉人武装力量,以及熟蛮的大首领,变革对他们有利就会支持,没利就会反对,甚至有些人不知天高地厚,陆续叛乱。这些都不用潘美动手的,不值。各州县自己一一平灭,甚至受宋九启发,平一处,就手治一处。

因此它的总量还不足以影响宋朝其他地区。

其次就是书院的胥吏,没有一个学子放出去是官员的,都是胥吏,四分之一留在京城各部司,四分之三放了出去,这些小吏要略高于宋九于广南募雇的小吏薪水,钱差不多,差距是在各项补助上,但还是不及各县县丞与主薄,一年杂七杂八的加在一起,也不过七八十缗钱,只相当于宋九河洲作坊里上等仆役的薪水。

所以它造成了一些人才的分流,有的人宁肯到私人商铺里做主管,也不愿做小吏。薪水差距太大,高者能相差十倍以上。但也要看怎么想的,有的人看中了它是一个升迁为正式官员的契机,所以还愿意担任小吏,越是富裕家庭,越是有人愿意担任国家胥吏。毕竟这个胥吏某种意义与那些差役胥吏还有一些不同的。

宋九未联系,不知道现在田峤家境如何,但是以前他家很穷,再加上他投奔到同年全真复处,宋九更不敢下结论。

“朕清楚,大约是秦亶确有此事,”赵匡胤道,听到田峤是河北子弟,赵匡胤不用查,也断定下来,这些年书院在扩大,也有少量不好的,但两河子弟一直是金字招牌,走出来的,没有一个是差的。又道:“这是中书献上来的制书,你看看。”

宋九打开一看,上书一行字,令诸州知州、通判、判官、兵马都监、县令所掌盐麴及市征、地课等,并亲临之,月具籍供三司,秩满校其殿最,欺隐者当置于法,募告者赏钱三十万。

这个麴通曲,就是指榷酒。也就是各州县与兵马都监主要官员必须亲自过问属下的市征税务,各项专营与地课事宜,然后每月将治辖内账目呈报给三司查问,若是贪赃者,属下官吏或百姓举报有功,赏钱三百缗。

宋九放下,道:“不妥,空增官吏,未必有实效。且……”

“且什么?”

“上不清,上不公正,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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