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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运昌隆-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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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世忠有些迷茫,道:“顾兄,你这么一说,这人我可选不了,你说如何选?”
顾惜朝看了看四周,场子里摆放了很多各式大小的石锁,于是问:“你们这儿的石锁最重的多少斤?”
韩世忠道:“两百斤。”
“好!”顾惜朝道:“你先选出能单手把两百斤石锁举过头顶再放下的人,然后,再在其中选出箭法好的前五十名。”
韩世忠照着他的话去选出了五十个人。
“至于强弩,我倒是有个新鲜玩意儿想给顾兄你看看。”韩世忠的神情象极了得了宝贝想要到处现一现的孩子。
“我们西夏之战中夺了对方一批辎重,里面有一种叫‘神臂弓’的弩,比一般的强弩厉害得多!你们来看看。”说完就拉着顾惜朝到了边上的靶场,戚少商也很好奇地跟了上去。
一般的强弩是要一个人拉,再一个人递,最后前面的人射,也就是要三人协作。
韩世忠兴奋地安排几个官兵在一百米开外的木桩前放了三层铁甲,然后自已拿起一柄黑乎乎的“神臂弓”,放上铁箭,脚踩弩前的“干镫”,拉开弩,然后用手托住弩身,眼对望山,瞄准木柱,只听“寸”的一声,铁箭赫然穿透三层铁甲,牢牢钉在木桩上。
顾惜朝和戚少商都大吃一惊,真是厉害的兵器!
韩世忠丢下弓,大步走到他们面前笑道:“哈哈,此‘神臂弓’一百米外可穿三层铁甲,他的射程有五百米之远,是对付骑兵最可怕的武器。”
顾惜朝道:“果然是神弩!你这里有多少?”
韩世忠叹了口气道:“总共只有二十付,不过我们也在研究看看能不能照着做出来。”
顾惜朝道:“无妨,让五十个人中箭法好的前二十人用上,其余还是带强弩。”
戚少商在一旁看着顾惜朝指挥若定,自有一番领袖群伦,他那令人甘心为之死命的气度,颇有大将之风,心里道:“当初我果然没有看错人,可惜。。。。。。”
韩世忠道:“顾兄,我最近也没什么事儿,带上我吧。”
顾惜朝沉吟了一下。
“你是不是怕我拎不起那两百斤的石锁?”韩世忠急道:“要不我也去考核一下?”
边上一位官兵笑道:“虞侯有所不知,韩副尉天生神力,可挽三百斤强弓飞马射箭,勇冠三军,实仍我们营中的第一条好汉!”
顾惜朝笑了,道:“我只是在想,你是童将军的下属,要先得到他的首肯才行。”
韩世忠急急道:“好说,我马上就去亶他!”一边飞跑出去,一边还回头道:“等我啊!”
戚少商感叹道:“这韩世忠真正也是一条好汉!”
听了这话,顾惜朝心里不知道为什么酸酸的,冷冷看了看他,道:“你又生了结交好汉的心了?”
戚少商苦笑道:“只怕他未必看得上我这江湖匪类。”
“哼哼,你这好结交人的秉性不知已害了自已多少次了吧。”顾惜朝越发不快。
戚少商一怔,而后冷冷道:“只有一次,就是结交了你。”然后他转头就向外走去,也不回头,边走边道:“顾虞侯若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六扇门了。”
“不送!”顾惜朝也冷冷道。

第4章

四、
顾惜朝这几日一直留在军中,训练五十名官兵的几种阵法。韩世忠讨来了童贯的令,能参加这次行动,所以心情很好。他时常来向顾惜朝讨教“七略”中的一些疑惑,两人大有相见恨晚之意。
几天训练下来,一班人都已熟悉了阵法的变化应用,于是顾惜朝下令休憩半日。
韩世忠兴起便邀他结伴出去饮酒,道:“在这营中没有人喝酒比得上我!”对于这点他很是得意。
“哦?你这么一说,我倒记起还有个人号称‘三斤不倒,千杯不醉’,不如你邀了他,我们一同前去。”顾惜朝道,“正好我也有事要告之他。”
韩世忠跨进六扇门时,戚少商正在交待手下十几个捕快,道:“你们要仔细排查从城门到赵学士府沿途的所有住家、商铺,有可疑的情况尽快告诉我。”
“戚少商,请你喝酒!”韩世忠的嗓门一向很大。
戚少商展颜一笑,道:“好啊,走!”
当下又叮嘱了那十几个捕快一番后便和韩世忠出了门。
到了门口,发现等在一边的顾惜朝很真诚地冲他笑,他也淡淡地回了个笑脸。
“我知道一个很僻静的饮酒之处,人少!酒好!可以畅快喝一顿!”韩世忠领着身后沉默的两人直向城门外走去。
出了城,前面就立刻开阔起来。三人走了一段,只见稀疏的树林边上,有一张扬起的酒幡,一间破陋的草屋,露天摆放着几张旧桌旧椅,此刻却不见有客人。
韩世忠大步上前随便在一张桌前坐下,喊道:“老张头,先来三坛子!”
顾惜朝和戚少商也先后在他身边坐下。
“来了!”草屋里走出一个年纪很大、白发苍苍的老者,手里端了一坛酒放在桌上,笑道:“韩将军有一阵没见啦,你们先喝着,我马上再弄两坛出来。”
戚少商拿起桌上一只碗,用衣摆擦了擦碗边,然后习惯性地递了出去,顾惜朝刚想伸手接,却被韩世忠先他一步接下了,道:“听说戚兄酒量极佳,倒想见识一下。”他一向好喝酒,不受拘束,当然也喜欢结交和他一样的人。
“好!我们大喝一百碗如何?!哈哈!”戚少商又拿起一只碗擦了擦,放在自已面前,正准备待用,却被顾惜朝伸手拿了过去,摆放在他面前的桌上了。
戚少商看了他一眼,只好又擦了一只碗自用。
韩世忠拎起酒坛,拍开封泥,把三碗倒满,道:”两位都是兄长,小弟我先干为净!”话音刚落,一碗就已下肚。
戚少商也不甘人后,一口干下,大呼“爽快!”
顾惜朝也是一饮而尽。
然后,三碗就又倒满了。。。。。。
两坛已空。
“我韩世忠很少佩服别人,顾兄算是一个。你人看上去虽然文绉绉的,不过绝对是领兵打仗的人才!”他酒喝多了,脸上红光满面,但一点醉的意思都没有。
戚少商又灌了一碗,他本就好酒,有了机会当然也不会少喝,道:“顾惜朝心高气傲,也只有为国领兵他才看得上。”
被说之人竟似有些醉了,一把搂上戚少商的肩膀,脸都快凑到他面前了,道:“你,真是很了解我。”
戚少商被喷了一脸酒气,推开他,道:“酒胆大酒量小,醉了就别再喝了!”
顾惜朝道:“与君醉笑三千场,人生总得一知己。。。。。。我一直当你是朋友,和朋友喝酒我不会醉的。”
“知己是用来背叛的,朋友是用来出卖的--这不是你顾惜朝一惯的作风吗?”戚少商挺身站起冷冷道。
只这一句话便让顾惜朝浑身激灵一凉,酒便醒了一半。
戚少商拍开最后一坛酒,就着坛子便喝上了。
“好!英雄怎能少了拼酒,”韩世忠回头喝道:“老张头,再来三坛!”
等另外三坛摆在桌边的地上时,戚少商已经把那坛喝光了,这坛酒他喝的其实并不痛快。
韩世忠也拍开一坛,灌了一通,然后看了看在桌前发呆、一脸失望的顾惜朝。
“原来顾兄与戚兄是知己,英雄男儿间若有些恩怨也该一笑了之嘛。“他想打个圆场,继续道:“对了,顾兄平时用的什么兵器?”韩世忠又喝了一大口。
顾惜朝本有些醉意,再加上刚才被戚少商的话憋屈了一阵,此刻极端的性格便坦露无遗,慢慢站起来冷冷道:”你想看看?”
韩世忠有些好奇,道:“难道顾兄随身携带了?”他围着顾惜朝前前后后地转了一圈,却看不到什么兵器。
顾惜朝冷笑了两声,道:“你不用找,看到它的人非死即伤,你想试试?”
韩世忠好勇斗狠之心借着那酒劲膨胀开来,道:“好啊,早就想和顾兄你切磋切磋了。”
“逆水寒借我一用!”顾惜朝口中虽然说借,却完全没有理会戚少商的反应,一把就抽出他剑鞘中的剑,握在手中。
韩世忠笑道:“‘逆水寒’?好特别的名字。剑乃百兵之祖,看来顾兄还是行家。”
顾惜朝嗤笑一声,道:“只听说过枪乃百兵之祖,什么时候改成剑了?”
韩世忠摇头道:“非也非也,长枪柄以木,长剑柄以臂,枪是马上的剑,剑是马下的枪。其实,枪就是剑剑就是枪,本质上并没什么区别。”
顾惜朝道:“那你又用刀?”
韩世忠大笑而不答,手已握上了刀柄。
戚少商把空的剑鞘横放在桌上,然后警告道:“韩兄弟,小心,他的兵器还未拿出!”
“哼哼,这么快就和别人称兄道弟了,戚大侠倒是自来熟的很!”顾惜朝说这话时杀意已显现在了眉间。
韩世忠豁然道:“原来顾兄并非用剑之人,难怪不明白剑枪本是一家的道理。”
顾惜朝仗剑怀中,将内力缓缓注入剑身,“逆水寒”被内力鼓动,发出虎啸龙吟之声。
韩世忠面色严肃起来,道:“看来顾兄是来真的。”
“呛”的一声,他长刀出鞘,刹那间风雷大作。
顾惜朝心中凛然,没想到面前这个少年的刀一出手居然就能有如此狂野彪悍的气势,实在是以往没有见过的。
于是,他不敢等韩世忠的刀气饱满,已抢先出剑。
但是先到的居然是后发招的韩世忠,刹时间,顾惜朝已看不见他的刀身,看不见他的刀光,看不见他的刀影,他的刀气纵横,铺天盖地。
顾惜朝只有退。
可是这一退,顾惜朝就知道坏了,满天的刀气立刻消失不见。
韩世忠还是站在原地,连握刀的角度都没有丝毫变化,刚才的一切仿佛是一场幻觉。
然后,韩世忠就出刀了。
这一刀看起来平淡无奇,只是简简单单地横砍向顾惜朝的腰际,但是这一刀却正好在顾惜朝旧力已退,新力未起的瞬间到达。
他退无可退,御无可御!
顾惜朝大惊,但更吃惊的却是观战的戚少商。
戚少商深知顾惜朝的实力在江湖中已可进入高手行列,但面对这个军营中默默无闻的低阶少年武官,只堪堪一招就遭遇绝境。
下意识地,他准备出手。
但这时,顾惜朝打出了“神哭小斧”。
重达一斤的银色小斧以难以想象的速度直打向韩世忠,发出淡淡的一道光茫。
这样近的距离,这么重的小斧,无论多高的护膛罡气也无法抵挡。威力真正要十倍于江湖中专破内家罡气的双锋针、金刚镖。
听见这一斧飞出,戚少商胸口隐隐作痛,仿佛当年被神哭小斧震伤,破了护膛罡气的情景回到了眼前,转而又开始担心韩世忠的安危了。
韩世忠大叫一声:“来得好!”刚才急速前进的身法刹那间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倒退着弹出,电光火石之间,他的刀已入鞘,伸手就抓住了向他袭来的“神哭小斧”。
那只手就是刚才握刀的手!
这一刻,顾惜朝如身置冰窟。
面前这少年接住了他全力发出的神哭小斧!这么近的距离!
而且,他居然还有时间先收刀入鞘,再用握刀的手接下!
韩世忠的武功--可怕!
韩世忠掂了掂手中的银色小斧,笑道:“顾兄人长的俊秀,武器也这么精致。”随后伸手把小斧抛还给顾惜朝。
顾惜朝悻悻道:“你是第一个这么说‘神哭小斧’的人。”
“为什么?别人都怎么说?”韩世忠问道。
“别人都说我卑鄙无耻、暗箭伤人。”顾惜朝淡淡道,然后用眼睛瞟了瞟戚少商。
韩世忠怔了怔,随及笑道:“江湖中人还真是有趣,面对面的较量哪有什么明器暗器,挡不住对方的杀招就是自已学艺不精,就只有把性命交给对方,没什么可怨的。”
顾惜朝冲着他一笑,满是释怀和感激,韩世忠不由得怔了怔。
很多年以后,韩世忠再次回想起那一笑的风情仍是不由得一阵心神摇曳。
一时间三人无话。
戚少商心中暗想,他日若有机会定要与这个少年高手切磋一番。
象戚少商这样的顶尖高手,想找到一个旗鼓相当的对手实在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眼前突然冒出了一个象韩世忠这样的武功高强的人,他难免会手痒。
顾惜朝心中暗想,这个少年居然是一个武功深不可测的高手,幸好他对自已颇为敬重,以后定要好好笼络,让他成为自已的左膀右臂。
韩世忠心道:顾大哥笑起来很好看,不过他的武功看来比韬略要逊色很多。
顾惜朝提着戚少商的逆水寒自顾自地向京城方向走去,一边走一边朗朗道:“明日我们就上路往渤海湾去,戚少商,逆水寒等你来再还你。我在营中候着你,可记好了。”
韩世忠追上去问道:“金使不是下月初三之后才能上岸嘛,顾兄为什么这么急啊?”
顾惜朝笑而不答。
。。。。。。
第二天天刚亮,汇合了戚少商后,顾惜朝仿佛临时起意一般,没有向任何人通报便带队上路了。
一行五十三人,骑了马匹,带着马车托运的辎重在雾色茫茫中出了城门。
一路上,他们走的时快时慢,有时在一处要呆上好几天,顾惜朝着人绘制那里谈细的地形图,并亲自和戚少商登到险峻之处仔细勘察。有时又连夜赶路,风雨无阻。
他所选的路线又是曲曲折折,往往复复,也不去寻什么驿站休憩,一路上弄得大家都不知道走到了哪里和准备往哪里去。这过程中,不管是谁提出的任何有关行程安排的问题,顾惜朝都不与解答。
韩世忠利用路上驻扎的间隙时间继续训练五十名官兵。其中二十名的神臂弓已练得百发百中,另外三十人,三人一组,拉弩者不负重,递送和射手各背负一弩以备调换,也把那十副强弩使用的挥洒自如。韩世忠还要求官兵每天检查调试那五十副弩。
又连夜赶了一路,这日早上,顾惜朝勒住马头,道:“我们到了。”
韩世忠道:“这是哪儿?”
戚少商看了看四周,他们尚未走出密林,道:“纵然不是莱州,也距它不远了吧。”
顾惜朝讶然地望了他一眼,道:“果然不愧是九现神龙,行军这许多日,你居然还能准确地判断方位,只此一项便是万中无一了。不错,此地便是莱州。”
他们终于抵达了渤海湾约定的上岸地莱州港。
在距港口很近的地方,有一个已然闲置的军事驻地,靠近海边,人迹罕迹。顾惜朝便选在此处让大家安营扎寨。
一切安排妥当后,顾惜朝立刻飞鸽传书给蔡京,告之详情,陈述为了此次行动的安全性才没有请示就擅自出发了。随后,他召集全部官兵,下了军令,为了防止敌人可能个个击破,不许他们私入莱州港,违令者斩。然后,他让韩世忠压阵,自已叫上戚少商准备去莱州港和地方官员联络疏通一下情况。
和地方官员交待了必要的事项后,顾惜朝硬拉着戚少商要去看海,同是没有见过海的另一个男人虽然无奈,却也欣然前往。
由于刚刚入冬,靠近海边,带着潮湿水气的风既象冰刀子一样割在人身上,又象一只巨手努力要将人推倒,脚下的柔软和那一片昏暗更让人变得脆弱起来。
时间已近傍晚,没有月亮只有星星的天空和远处接近黑色的大海连成一片,如繁星落入海面一般。随着一层层往海岸奔驰而来的波浪,海的颜色由黑色逐渐变成深蓝。
望着这样的苍穹,无论多么高绝的武林高手也会显得弱小而无力。
戚少商和顾惜朝并排站在海边,因为凛冽的海风肆虐,两人都只能眯着眼睛。
他们的长发一个黑顺,一个微卷,被海风纠缠在了一起。
顾惜朝转头看了看戚少商,道:“我突然发现你眯着眼睛的样子很好看。”
戚少商淡淡道:“我杀人的样子更好看。”
顾惜朝宽容地一笑,道:“我见过。”说完上前几步,更靠近海边,张开双臂,感受海风的肆虐。
劲风鼓起他的长袖和发丝,他回头冲着戚少商道:“这海风让我想到你,它吹得我身上很痛,你却总是让我心里很痛,不过,我喜欢这样。”
戚少商先皱了皱眉头,旋即道:“那等你回去后,可以拿刀子多割割自已,享受一下。”
顾惜朝几个健步走到戚少商面前,有些愠怒道:“我想说什么莫非你真的不懂?!”
他的长发被海风吹着,抚上了戚少商的面颊,发丝如刀,冰凉,刺骨。
戚少商觉得痛,只是实在分不清是脸上痛还是心里痛。
他何尝不懂?
他是不敢懂,不能懂。
因为他和他之间的那道沟是用无数的血肉之躯和性命填满的,他不敢忘,不能忘!
所以他进一步,他就要退五步。
“我不懂,我只懂目前我们都在为大宋做事而已。”戚少商已转身。
“你以前曾拿我当知己!你似伯牙,我如子期。”顾惜朝急急上前,双手抓住他的手臂,急切道。
他抓的很紧很紧,接着道:“现在也已证明,你没有看错我,我们不能还做朋友吗?”
戚少商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用双手一根一根掰开顾惜朝抓的死死的手指,然后一挥手推开他道:“不要逼我动手!想看海,你请继续,我要回营里去了。”
顾惜朝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黑暗里,无穷天幕中只剩下他一人。
忽然他感觉很冷。
他想起了一个女人对他说过的一句话。
那个很早就抛弃了他的女人,那个只会给他带来耻辱的女人,那个他曾经唤作母亲的女人,那个他一直以来已经忘记了的女人。
他忘记了那个女人,但是他一直记得那句话。
--“动什么,别动情。一旦动情,受制于人。”
顾惜朝的脸慢慢变得冷酷起来,猛地俯下身,一拳打入面前的沙里,激起尘沙无数,淋了他一头一身。
然后他面无表情,冷冷道:“戚少商!对你。。。。。。我绝不,动,情!”

第5章

五、
戚少商前半夜一直睡不着,顾惜朝盯着他的那种眼神让他慌张,说的那些词不搭意的话也让他心乱,他似乎明白又似乎并不完全明白。
但是有一点他是明白的,那种屈辱的感觉,无论他们是敌是友,顾惜朝那些话似乎应该说给倾心的女人听,而不是在他戚少商面前倾吐。
他的心不平静,但是他是戚少商,他是九现神龙,他是大英雄,他怎么能不平静。
他决定要想想息红泪。
于是他开始想息红泪,然后他睡着了。
营帐外的海风吹了一夜,到了清晨方才停歇。
戚少商的忘性其实很大,他找过很多女人,却常常记不起她们的长相,哪怕是十几天前京城翠屏楼的花魁,那个同他共渡了好几个良宵的美女。。。。。。不过,还好,他记得息红泪的样子。
所以,起床时昨天的烦恼他就已经都抛在脑后了。
他又独自来到昨天去过的海滩,没有看过海的男人总还是想仔细看一看大海的广阔。
昨天他虽然在这里,虽然睁着眼睛,可是眼里只能看到顾惜朝,那个让他恨、让他乱的顾惜朝。
这会儿的大海,平静,蔚蓝,同昨天傍晚比起来分明象是两个世界。
然后,他看到了顾惜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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