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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家子逆袭日常[穿越]-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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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而上次遇见这种状况时,是在那头烛龙的龙吟声中。

    而在此时,那个第一个被灵蛇偷袭的女修士的尸体,竟是不知为何,晃动了一下后,便掉入了这血泥之中。只是落入的刹那间,那尸体竟是化成了脓血,顿时消失。

    韩宇当即脸色大变,但江九帆比他动作更快,竟是已经发现了他的不同,一把搂住他后,带着他向着入口处飞去——什么都不如眼前的人重要,即便是韩三乌的下落,还有能让三品乌蛇便成化神期修士也不敌的方法。

    此时那处长着源树的地方,竟是已经向上汩汩的冒出了铁红色的血液,血液挥发在空气中,让整个洞府里都弥漫着猩红色的气体,到处都是那股子令人作呕的味道。

    韩宇觉得自己神智已经开始模糊,他知道江九帆在不停地带着他往前跑,耳边全是心脏砰砰砰的跳动声,灵力在经脉内乱窜,仿佛在不停地寻找出口。正在此时,他听着江九帆贴着他的耳朵说了句,“他们过来了。”

    他们是谁?韩宇不由的费力睁开眼睛,眼前只有一片血色,勉强只能看到有模糊的三道身影,向着他们飞来。这三人自然就是已经逃离的南宫无心他们,明明前两日已经打破了头,而如今,他们竟是合成了一伙。只是这三人,纵然在这血雾中看不清楚细节,也能知道他们的狼狈——南宫无心和周帮主竟是都少了一臂,韩宇不由想到,断臂止毒。

    他们与江九帆,韩宇擦肩而过,不多时,韩宇这才迷迷糊糊的瞧见,那三条灵蛇竟然跟在这三人不过数十丈远,如今他们头顶上的红线更胜,即便在这血雾中,韩宇视线模糊之下,都不能视而无睹。更让人惊异的是,这三条蛇比起刚刚见它们的样子,竟是长大了不少。

    但更更让人惊异的是,它们显然对付南宫无心等人游刃有余,竟然呈现包围之势,只是坠在后面,江九帆在韩宇手上写道,“它们这是将这三人赶到源树之处。”韩宇不由心中大震,他强打着精神看向江九帆,两人眼中都有同样的意思——祭祀!

    刚刚那场景怎么看都像是祭祀。如此,那些泥中血也有了解释。

    这地方实在是太诡异了。韩宇手中那个走字没写出来,江九帆已经不顾一切的抱着他向着入口冲去。远远地,韩宇听到有打斗声,没多久便听得有人叫了声,“不!”那声音凄厉,仿若厉鬼现身,即便如他,听着也不禁汗毛倒立。可就那一声,然后便再也没了动静。只是,周边的血雾更浓了。

    心跳声更快,经脉里的灵力冲撞得更加厉害,甚至,他竟是隐隐的听见了声音——连那心跳声都掩盖不住的声音,在召唤着他——“来吧。”

    此时,若是从江九帆的角度去看,却发现韩宇竟是猛然脱离了他的怀抱,向着那处空地回转。此时的韩宇目是空的,人是没有意识的,只是在机械的走动。江九帆心中大骇,当即去伸手捉住韩宇,韩宇竟是跟不认识他一样,手中一动,便出现了两方生死印,竟是要跟他以命相搏!

    韩宇的路数江九帆如何不知,这生死印原本就不是他的修为能够用的,跟那偷天换日一样,每次使用,莫不是以损耗自身为条件。如今竟是将这东西拿出来,江九帆倒不是害怕他会攻击自己,他却记得,韩宇还伤着呢,原本就是伤上加伤,若是再受伤,怕是想要痊愈却难。

    他当即迎了上去,两人修为相差实在太大,顺手就抢了韩宇手中的东西,趁他不备,直接一个劈手上去,将韩宇砸晕了,扛在了肩上。

    此时一耽误,这里已经是红不见路,江九帆不敢犹豫,依着记忆中的路线,飞速向着入口飞去。越往前飞,那血雾便越来越浓稠,等到到了地方,血雾浓稠得已经如同实质一样,江九帆背着韩宇,直接摸索着向着入口的长洞走去。

    但偏偏,当他的手摸到石壁上时,却赫然发现,那条通道不见了。

    作为一个化神期修士,刻意记忆的东西,压根不会存在记错的问题,那通道自然不会凭空消失,难不成,这里竟是有机关?江九帆当即在原处找起了机关,却不想此时若是那血雾浓稠到了极致,整个洞穴都晃动起来。这震动显然也惊动了韩宇,他在江九帆背上慢慢地睁开了一双无情的眼,看着背着他忙碌的人,却举起了攥着生死印的手。

    江九帆连防备都没有,便被他手中的生死印打了个正着。

    趁着江九帆松手的那一刻,韩宇猛然跃出了偷天换日的范围,江九帆眼睁睁地看着,当韩宇的气息出现的时候,他面前的血雾竟然凝聚成了个手,那只手牵着韩宇慢慢地向前走去。江九帆毫不犹豫的,叫了一声韩宇,向前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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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宇其实此时是身不由己的,他明明是清醒的,可不知为何,却连自己的身体都操纵不了。他眼睁睁的瞧着自己砸伤了江九帆,眼睁睁的瞧着自己跳出了偷天换日,然后眼睁睁的看着眼前血雾凝成的手牵着他往那血坑走去——那里汩汩冒出的都是鲜血,不是血坑是什么?

    江九帆不知道疼不疼,他肯定会不顾一切的来找自己,可不知道怎的,他却听不见那些声音。当然,不是全部都听不到,他能听见那些召唤,跟烛龙埋骨地时的不一样,他没有喊自己血脉,他只是不停地在耳边跟他说——“来吧”。

    那里会是什么,韩宇瞧着这漫天的粘稠的血雾,还有什么不明白,这定然是个妖物了。只是,他却不能控制自己,只能被那只手牵着,一步步走向前去。

    这明明是好长的距离,走过那些亭台楼阁,走过那些小桥流水,然后,走到了那处空地处。这里的血雾竟是比外面要稀薄很多,起码他是能看清楚周边的影像了。那个血坑仍旧在那儿,血液真的汩汩的向外冒着,可不知怎的,竟是除了雾气,一点没有漾出来,地上干干净净的。

    可也正因为干净,才能看得清楚,那些曾经的尸体都不见了,被三条灵蛇追杀至此的南宫无心他们,也不见了踪影,想着第一个不小心掉落而被融化的尸身,韩宇如何想不到他们的下场呢?恐怕都被那血坑吞噬融化了。

    而那只手如今,也正牵着他往血坑那里走去。

    没有人想死,更何况韩宇已经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挣扎了这么多年。他试图用各种方法找回自己身体的控制权,可是,却没有半点用处——他如今就像是没有身体的灵魂,其实不就是吗,除了想想如何,不能去做任何实质性的事情,譬如,去控制自己松开牵着他的那双血手。

    他被带着慢慢地走向了那个血坑,越来越近,他可以瞧见粘稠翻滚的血液,也可以闻见那股子让人恶心的猩甜,更可以听见那声“来吧”越来越近,但他却不能感应到其他的,譬如江九帆。

    然后,他站在了那血坑面前,牵着他的手不知何时松了开,然后轻轻的抚上了他的后心,使劲一推——这次他感觉到了力量了,整个人向着血坑内坠去,因着身体都无法动,就像是块被推落的石头。

    进入的那一刻,他听见了扑腾一声,还有一声,是江九帆撕心裂肺的叫了一句,“阿宇!”他回望了一眼,只能瞧见他来的地方,有人在接近,他放出了一把烈火剑——这并不是他经常用的飞剑,那火焰烧的血雾兹兹直响,但终究是晚了一步。

    他只能看到这些,然后身体的剧痛将他的感觉硬生生的撤回,一落入血坑中,他所有的感觉都又回来了,身体也能操控了,自然痛觉也更敏感了。那些血液仿若腐蚀性最强的酸,但凡挨到了他的身体,便仿佛要融化了他的血肉,跟他合为一体。可明明,韩宇在努力抗争的时候发现——他的身体没有任何损坏。

    那样的痛苦,就仿佛有人将你的血肉全部都从骨头上剔下来,然后将血肉骨头全部搅拌成泥重新组装,仿佛把他的人的都拆了。韩宇痛的只是恨不得能够在自己的脑袋顶上开个洞,让自己钻出去才可以。

    可这也是徒劳,先是疼的去死,然后是疼的麻木,然后便是整个人又开始恍惚起来。他的脑子里仿佛涌进了众多的片段,他看见一条龙在跟一个硕大的怪物决斗,那条龙已经伤痕累累,他用尽了最后的力气,用龙角杀死了那个怪物,可那个怪物也一把掏出了他的心脏,扔在了一旁。

    龙踉跄的飞了些许时间,血液留了一地,最终体力不支,倒在了远处的山地里。龙的心脏落入了地上随后化于无形,龙的眼睛化作了湖水,龙的尸体旁边,因着血液的灼烧,绿地变成了沙漠。

    他还看见了岁月沧海,变化万端,那么多人生来又死去,心脏消失的地方冒出了灵湖,长出了源树,有修士在这里开天辟地似得建造了洞府,想要借此修成大道,却终究成了这源树的养料,随后又有无数修士在命丧于此,成为这里的血祭品。韩宇只觉得时间长河仿若眨眼之间,他的脑子里不知道塞进去多少东西,直到有一个面孔出现,他才陡然惊醒。

    那是韩三乌。

    穿着墨色衣服的韩三乌,看着如同三十出头的男子一样,长相俊美,偏偏又极具威严。他带着四个元婴期修士进了这里,然后慎重的吩咐道,“紧跟着我,没我的吩咐,不得出声,不得动手。”

    那四个人口称老祖,答应的却是好好的。韩三乌这才按着自己的推算,带着这四人慢慢的走进了这里。就像是他们的经过一样,韩三乌选择了同一路线。只是与南宫无心的假作小心不同,韩三乌第一眼便瞧出了这里的不设防,他眉头微皱,怕是觉得,源树此等天材地宝,怎会如此容易拿到?

    因此,他的行动却是更加慎重了,只是速度却不慢,很快便带着四个元婴期修士到了空地处。与他所瞧见的源树不同,那时候正是源树果实成熟之时,整个源树的树冠比他见到的要大一倍,树叶茂密,金黄色的源果挂在上面,散发出迷人的香气。

    那四个元婴期修士几乎立刻,就变得心浮气躁起来。

    但韩三乌何许人,他怎会对这里不防备呢?他原本就不喜这几人跟随,更何况,这源果乃是他为韩宇所找,怎容他人窥探,一见他们这样,当即便喝斥道,“退到入口处不得进来。”

    韩三乌可是烈阳宗的老祖,这四人如何敢不听?立刻唯唯诺诺的应了,按着原路向后退回。这些人一向听话,韩三乌便没再分神,而是仔细研究这源树。谁知道就是这点时间里,其中一个定力最差的,竟是转头扑到了源树上,然后只听一声惨叫,待到韩三乌回头,人已经被一条有大腿粗的灵蛇咬了一口。

    韩宇想,这灵蛇定然是那五只的父母了。

    这蛇毒极为厉害,只是刹那,一个元婴期修士,竟是当即死去。非但如此,他的脸色发黑,身上也干瘪,瞧着竟是要连血肉都化了。

    而那灵蛇出现后,却是直接攻向了韩三乌。饶是韩三乌已经是大楚第一高手,这灵蛇居然也能跟他战个势均力敌?不一时,一人一蛇便已经打在了一起,并移到了洞府的后方,只听着不停有重物倒塌的声音发出,这里竟是被毁坏的厉害!

    而活着的那三个元婴期自然不敢去碰触那些源果,不过瞧见同伴死去,其中有一个总是不忍。想了想便偷偷上前,想跟他收个尸体,却不想正好碰到了那具尸体,尸体倒在了源树的树根处,流出的脓血浇灌在了土地上,霎时间,竟是起了血雾。

    那是比今天这场散播还快的血雾,浓稠得很,仿若在瞬间,便笼罩了整个洞府。那三个元婴期修士吓得要死,纷纷向着出口跑去。而韩三乌却危险的多,那灵蛇本就是跟他战力相当的存在,而如今,血雾凝成的手,在不停的攻击他。

    四面楚歌,几乎是韩三乌的处境了,这怕是他成为大乘期修士后,最为难打的一仗——灵蛇在这血雾的帮助下,竟是实力大增,而他不知为何,却是处处受限,甚至法宝的力量都大不如正常时。

    韩宇眼睁睁的瞧着韩三乌由优势变成劣势,最终,在不知坚持了多久后,他不知为何掏出了那把匕首,刺向了那头灵蛇。灵蛇很快死去,他最终被那些血手抓住了,他们将拖到了源树下,那里已经如今日这般,形成血坑,他们将韩三乌扔了进去,他在里面挣扎,犹如他今天这样,然后他的动作慢慢的变慢,最终静止。

    然后终于有一日,血雾散去,血坑恢复正常,茂盛的源树变成了如今这副模样,连源果也不见了踪迹,躺在树下的韩三乌陡然睁开了眼睛,瞳孔中竟带着圈细细的红色。若说他原先是严肃,而如今却是冷漠,甚至如寒冰一般,竟是直接转头离开了这个洞府!

    韩三乌居然没死!可他为什么没去看韩宇?

    几乎在瞧见的这一瞬间,在那种焦心灼肺下,韩宇猛然睁开了眼睛。眼前依旧是血红一片,只是颜色淡了很多,韩宇想到了韩三乌的经历,不由身下看去,那血坑竟是已经下去了很大一块。

    韩宇陡然想到了韩三乌那六亲不认的表情,心知若是这污血真的吸收干净了,怕是神智也没有了,韩三乌给他的感觉就是这样。韩宇当即手中一动,出现了那把骨质匕首——这东西既然能够杀死灵蛇,想来对付他们总有用处。他想着刚刚开始见到的场景,直接闭了口气,潜入了血污中,向着最深处去挥砍着匕首。

    这血坑却好似深不见底,他不知道自己下去了多深,也不知道自己砍出去多少下,甚至更不知道,那匕首是否真的砍断了什么。只是在一次向下深深扎下后,手中的匕首仿佛随着被扎的地方晃动了一下,然后整个洞府居然摇晃起来,韩宇只觉得头疼处又袭来,不知不觉,就晕了过去。

    脑海中又有不知哪里来的东西在翻腾,乱糟糟的,等着他眼前一亮,醒来的时候,才有一样东西真正的记在了脑子里——“烛龙心法”。这东西明明被他收了起来,他因为不知道深浅,从未学过,怎会出现在脑海中?

    可偏偏,这里危险重重,韩宇却是顾不得想这些了。他连忙再看四周,已经恢复了初入时的样子,唯有血坑不知怎的,竟是出现了深不见底的大洞,他浑身□□,连衣服也没了踪影,那把匕首也没了,唯有胸口上的一颗血痣还在。而江九帆,就趴在不远处。

    韩宇也顾不得丢脸,衣服都没穿直接扑在了江九帆身上,叫着他的名字去试着他的鼻息,等着感觉到了沉稳的呼吸时,韩宇才算松了口气。怕是因着他的喊声,江九帆不多时便睁了眼,只是第一眼瞧见韩宇便愣住了。

    韩宇这才想起来,自己竟是赤身呢,连忙从一滴血里找了件衣服披上,冲着他道,“看什么看,这里不能多呆,赶快走吧。”江九帆也红了脸,他却没想着这样跟韩宇赤身相见,不由找借口说,“你的眼睛怎的这么红呢?!”

    韩宇的手一下子僵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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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三乌那双红色的眼在韩宇脑海中一闪而过,明明活着却不曾去找自己唯一的儿子,他虽然不知道这污血,或者按着灌入脑海中的这些记忆的说法,这颗烛龙心脏,倒是要干什么,但韩三乌显然是被迷了心智,怕是已经丢了原本的记忆。

    他去了哪里韩宇当然关心,可同样关心的是,自己也会失去记忆,韩宇不由摸着眼睛问了句,“真红啊。”

    江九帆刚刚都以为自己即将要失去韩宇,如今失而复得怎的不珍惜。也顾不得身上的伤,将人拉过来,揽在怀里,抵着头看他,他的手放在韩宇的眼皮上,轻轻的撩起来,脸上的担忧神色全部印在了韩宇的瞳孔里,许久才说道,“没事,这会子看不出来了,八成刚刚我眼花了。”

    仿若是为了给自己的话作保一样,他低头亲了一口韩宇的左眼,唇上的温度贴在有点凉的眼皮上,让韩宇身体忍不住打了个抖,他甚至下意识的,抱紧了江九帆。他实在太贪恋这个人了,他差点就和这个人再也不见了。

    这怕是他们之间第一次这么温情的暧昧,韩宇的反应几乎让江九帆惊喜,若非这里实在不是久留之地,江九帆甚至有种躲在这里天荒地老也好的想法。只可惜,眼前这里虽然瞧着雕梁画栋,精美异常——那些曾经损坏的房舍都不在眼前,可他也知道,这里实在是太危险了。

    江九帆瞧着眼前的人,想着他刚刚经历的惊险,还有这些日子连续的伤上加伤,他往日里越觉得自己是天纵奇才,如今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便越厉害,那股子愧疚感,让他的眼睛里都是阴霾。他自然是要努力的,努力的修炼,努力的护着怀里的人,可这话却不用说。

    江九帆低头又亲了亲韩宇的右眼,才说,“刚刚是怎地情况,怎的又忽然没事了,血雾到底是什么东西?”

    韩宇已经在他怀里腻了一会儿了,男人身上的温暖,足以将掉入血坑后浑身的冰冷暖掉,让他恢复过来。听了这话,他才想起来自己“看见”的那些事,当即便说,“我看见我爹了。”

    这消息着实惊人,便是连江九帆也着急问了一句,“在哪儿?”但他终究是个聪明人,问完了就想到了这不可能,便道,“你在血坑里看到了什么?”

    韩宇如何会隐瞒,仔细想了想,忙把记忆深刻的烛龙死去和韩三乌突围的场景说了。江九帆却没料到竟是这种结果。不过如此一来,烈阳宗的说法也就有了解释。四个元婴期修士当场死了一个,剩下三个八成有可能有逃出去的。那种情况下,能逃命自然不会回来检查,所以回去的说法八成是——韩三乌被血坑吞噬了。由此,夏春亭才由着自己的想法做了那样的一出戏。

    江九帆此时放开了韩宇,走到了血坑旁边,那里如今连泥土都不见了,往下一看,只能瞧见个黑漆漆的深不见底的洞,想着韩宇说的场景,“这里面原先是烛龙的心?”

    韩宇点头说,“应该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爹离开后那东西还在,我却没事。”他想起了那把龙骨匕首,连忙找了起来,“我拿着匕首在污血里乱捅,怕是真的捅到什么,有一下下去整个洞府都晃动了,随后我就昏迷了。”四周都没有,韩宇有些舍不得,“我醒来时浑身□□,匕首也不知道哪里去了。”

    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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