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坦了,立即便将解药奉上!”言罢几人相视淫笑起来。
那姐姐眼见大势已去,竟也不慌乱,从容坐下,从怀中摸索着取出块炸药,缠在她二人身上,随即竟无半点迟疑,取出火褶子便欲点燃炸药欲粉身碎骨!
我见这姑娘竟如此刚烈,心中自然涌出搭救之意,梅花针瞬时掷出,欲打掉火褶子,岂知那火褶子在偏了偏落地之前仍点燃引线!
正文 第十一章玉观音
千钧一发!
就在这时,忽然从旁飞来一个石块,不偏不倚正好打中引线打灭火星!
可见出手人武功必定非俗辈,竟然可以拿捏的如此不轻不重,分毫不错!
在场人包括始终在一旁悄然躲避的我在内,都不禁向石块飞来处望去,欲瞧瞧那位出手的仁兄是位怎样的人物!
片刻,只见一个白衣人缓缓步了出来,此人看来不过二十上下,颇为清秀俊美,一身朴素的白麻衫,浑身上下亦看不到一件贵重饰物,但是就仅仅这样一身装束,悄然站在那里,却不知已经比这世上多少锦袍玉带奇Qīsuu。сom书,金碓玉砌的王孙公子看来要高贵几何!
此刻那人双眉微蹙,别有一番风采。只见其环视太行四虎,缓缓道:“看来四位定然是胸中已然想出对付冷某的妙计,否则一连几个月亡命天涯,三餐尚且不济,今日却怎的会竟有此雅兴在此风流快活?”
四虎为首看来年纪略长的一人此刻哈哈大笑道:“不错!这两个小娘们身上中的便是兄弟这几个月辛苦寻来的罕有毒药,这世上能解此毒只怕不多!你若明白事理,现在最好便发下毒誓:从今往后对我等不得再行追杀!若再有片刻犹豫,或是想伤我四人再取解药,嘿嘿!明年我保管明年的今日必定她二人的忌日!”另一个年轻的轻蔑一笑,对为首的道:“本来做梦也没有想到这两个臭娘们竟然如此刚烈,刚刚眼见无力回天,竟然便欲寻死!我还担心计谋失败,功亏一篑,看来老天长眼,枉他冷重聪明一世,却到底不敢作出丝毫违背侠义见死不救之事!”
“啪!”为首的此刻一巴掌掌掴过来,怒道:“这里容不到你说话!你算个什么东西,还敢对冷少侠品头论足!”转头却对冷重道:“冷少侠,我们四个如此做法也不过是想讨个活路,如今你已是孤立无援,何不做个顺水人情,这就发誓放过我们,如此一来,不但对你武当堂堂名门大派的名声无损,便是对冷少侠你也可博个仁义之名,何乐不为?”
却原来此人竟然便是当时江湖上鼎鼎有名,堂堂武当掌门座下弟子,因容貌俊美闻名江湖的美人道士——冷重!我对冷重当时也是初次谋面,心中却不禁为其美人道士的名号暗自叫好,果然闻名不如见面,冷重地的确确是个当之无愧的美人儿!
只见冷重眉毛一挑,露出一副惋惜之情,轻摇头道:“阁下果然口若悬河,舌灿莲花,只可惜在下几时说过此地就在下一人?”冷重忽地向前走几步,向我藏身处深施一礼,抱拳道:“梅清兄请这就献身一见!”
当下我正全神贯注于场中局势,忽地听他竟然可以唤的出我的名号,心下也不禁微微诧异,却无论如何也不能再这般藏匿,只得信步走出。
冷重见我走出,急忙迎上几步,又郑重施礼道:“梅兄大名如雷贯耳,在下对梅兄独步天下的梅花针当真仰慕已久,日夜渴望一睹,方才略微一见果真名不虚传!而梅兄的医术听闻更加炉火纯青,想来这两位姑娘身上区区毒药梅兄医来定然是易如反掌!”
他这番赞扬的话可说是将我一军,无非先将我捧至云霄,再令我在骑虎难下的境地中不得不为两位姑娘解毒。
而在太行四虎看来则似乎我二人早已有所预谋,更看到来人竟然是名满天下的神医,当下冷汗奔涌而出。
其实刚刚我在暗处看到那姐姐如此刚烈之时,我便已经生出救人之心,是以当下也不推辞,双指一夹梅花针,便与冷重站在一处。
那冷重只对我微微一笑,却并未有动手之意,只转头又对四虎道:“在下曾听闻梅花针入体,稍有差池即血流不止,直到血尽人亡方休,冷某一直对此渴望而不可求,不知四位当中可有人可让在下看看这奇观,一偿心愿否?”
那四人本来稳操胜券,却不想竟然如此轻易便被冷重扳倒这一局,更何况如今忽地多了我这个是敌非友的梅清,便是连拼个鱼死网破的机会都已欠奉,四人此时个个面如土色,叮当地扔掉兵器,乖乖束手就擒。
不站而屈人之兵!却不想刚刚二十出头的冷重竟然便有这般高深的心思与耐性,若换作旁人此刻早已不顾一切大开杀戒!
当时我却欣赏不了这许多,反而更在意那两位姑娘的伤势,待那四人乖乖就范,急忙奔去姑娘身边查看伤势,喂二人吃下独门的解毒丸,又小心裹好伤口,才对冷重道:“已无大碍。”
冷重点了点头,跃至四人身边,出手闪电般废去四人武功后,才对四虎道:“半月后,四位请到武当山,四位的下半生,在下必有安排,保证各位至少可以衣食无忧!”
那四人本以为此次必然毙命,却哪里想到竟然可捡回条命,心中暗自庆幸,顷刻走的一干二净。
我却觉得如此处置这四人实在太轻,对此等败类何必姑息,手起刀落如砍瓜切菜般杀之岂不痛快!
那冷重当时便看出我心中不快,忙向我抱歉地笑笑道:“在下知道梅兄此时是在埋怨在下对那四人的处罚过于轻描淡写,”叹口气又接着道“只是在下自小修道,虽未有幸得道羽化成仙,却多年在道观中耳濡目染,早已养成不杀生的喜好,是以方才才会对那四人网开一面,只是费了他们的武功!”顿了顿又道“不过梅兄尽管放心,我早已为此四人未来想好生计,保证他们不会再危害江湖!”
一张俊脸满是真诚的歉意,也顿时浇熄我的一片怒火!
我二人在当地寻了间破屋,将这两位姑娘安顿妥善后,冷重才道:“梅兄可知这两位姑娘是谁?”
见我茫然摇头,冷重这才开口道:“这两姐妹乃是绣玉谷胭脂村的两位爱女,这次小弟千里追这四个淫贼,却不想他们为躲避在下追踪,连累她二人受如此之辱,实在过意不去。”
那胭脂村在江湖上也算小有名气,因此我也有耳闻,更知道那谷主姓姬,为人古怪,膝下的两个女儿,姐姐‘烈玉观音’,妹妹‘妙玉观音’却是难得一见的美人。
而我这时才有机会细细观察正在昏迷中的那对姊妹,只见床上的二人身材窈窕,鬓发乌亮,皮肤白皙,果然是两个难的一见的美人,更难得她们容貌上明明有七八分相似,却看起来一个刚强,一个恬静,如此天壤之别,心中却不由得暗自赞叹:当真是一对漂亮的姐妹花!
我见冷重为人处世颇为周到,虽然身在武当这样的大派,却仍这般彬彬有礼,绝对是个可交之人,因此上心里早已暗暗认下这个朋友。
正文 第十二章忆往事
为父半生痴迷医术,从未为男女之事分过半点心,甚至在我心中都毫无男女之别,只有是否患病之分,因此上当年即时早已年过三十,却仍未想过娶上一房妻室,成家立室,养儿育女。
但是当真冤孽,就在那日于洛阳偶遇烈玉观音后,我的心却好似突然被个女人敲打入心扉,却忽然便觉得心猿意马,竟然动了成家立室之念!
说起来,烈玉是难得美人这倒还在次,最重要的却是当日她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那种刚烈的气节,那样丝毫不让须眉,全无半点女子软弱的性情,实在难能可贵!
正因为有此心意,这次为她们两姐妹治起伤来格外仔细,更加不惜工本,无论何等珍稀药材,哪怕疗效只是好上一星半点,也毫不犹豫用在她二人身上。果然只是短短数日那两姐妹就已彻底解毒,伤势大为好转。
烈玉如此烈性女子,自然是爱憎分明,伤势好转后,对我这救命恩人千恩万谢,感恩戴德,并与她的妹妹妙玉一起亲亲热热称我为‘梅大哥’,听起来实在说不出的熟络。我当时心中亦是不住暗自欣喜,以为她如此对我必然也是有心,只是那几日冷重因为担心两姐妹的伤势亦未离去,烈玉见有外人在场,才不敢对我过于表白,以免羞见于人。
想到这一层,更加难以抑制心中喜悦,虽然每日仍与冷重谈天说地,心中却着实盼着他早日主动辞行。
这一日,我见身边所存草药那几日消耗颇多,亟需补给。无奈烈玉伤势尚未算痊愈,我自然不忍心其随我奔波,因此只是交待一声,便独自外出寻药。
我所需药材向来罕有生僻,少半也许可在药铺觅到,大半却需要辗转几个地方亲自上山采药,方可一一凑齐。
因此我这一离开便整整去了七八日光景。
第八日天已经擦黑,我却仍然在路上赶路。当时心中便在想:自己这一下子便离开七八日,烈玉此刻怕是早已望穿秋水地盼我回去,因此上也顾不得更深露重,一门心思赶路。终于近二更时分,才趁着月光摸索返回破屋。
夜凉如水。
行至距破屋不足百步的林中,忽然耳闻一阵箫声飘渺传来,箫声清雅脱俗,仿若天籁,与夜空中那一轮明月交相辉映,妙不可言。
我的步伐不由得更加快几步,绕过几棵大树,那吹箫人终于映入眼帘。
又是那一袭白衣!此刻在月光映衬下,便仿佛是下凡的仙人,如此纯洁干净,一尘不染,却正是冷重。
我见吹箫人是冷重,本欲现身相见,只是如此天籁又如何忍心打搅,不禁驻足倾听。
片刻冷重却忽然住了箫声,深吸口气含笑道:“月出皎兮,佼人僚兮。舒窈纠兮,劳心悄兮。月出照兮,佼人燎兮。舒夭绍兮,劳心惨兮,偷听的佼人可愿现身?”我兀自纳闷冷重为何忽然吟出《诗经》,正欲现身相问,忽地一个人柔声道:“这就出来哩。”
我顺着声音只见到此刻门边竟然不是何时多了一个亭亭玉立的身影,正是烈玉!
她那一对美目却正痴痴地随着冷重上下左右,那双美目中泛出爱慕的动人光彩是我日夜期盼的,如今却哪里想到竟然会在这种情况下见到!那双美目此刻却牢牢地盯着另外一个人,为他泛着前所为有的柔情,这让我一下子失去走出树林的力量。
冷重此时竟然也是不同与往日温柔看向烈玉道:“在下一曲凤求凰的箫曲可称姑娘心意?”言语间充满宠溺,后者顿时双颊飞红,幸福之情溢于言表。
这显然一对两情相悦的璧人!
那么我呢?我又算什么?林中的不由得在心中大声怒吼:我不过是做了个偷窥他人的卑鄙之人!这不禁使我怒火中烧!一来自己的心上人竟然另有所属,二来他二人可说终日与自己在一起,如此的大事竟瞒着自己,而最令自己气愤的是,自己一向自诩聪慧过人,观察入微,他们郎情妾意如此天造地设,显而易见的事实自己竟毫无察觉,反而自娱自乐的终日想着烈玉倾心于己,实在荒天下之大谬!
于是我当下竟然生出报复之心,在林中重重咳嗽一声!那二人不想此处此时竟然还会有人,忙满面通红分开。我见二人如此尴尬的模样,竟然觉得十分开心,亦不理会二人,大摇大摆,径自回到房中。”
梅用听到此处,不禁想起昔日蒙杯然与丹儿之事,发觉原来爹爹竟与自己同病相怜,不由得感同身受,不禁叹了口气。
梅清却未停下,仍继续说道:“后来几日,我便好似个幽灵一般,藏匿于任何角落,仔仔细细,里里外外地观察着冷重,更逐条地和自己相比较,却不曾想,当真人比人当死,我这才惊觉对头竟是如此完美之人:出身名门,武功深不可测,为人能文能武,容貌俊秀,更主要的是他年轻,与烈玉可说同龄,那几日听到烈玉唤我大哥觉得听来已经是颇为刺耳。”
忽地梅清却又叹道:“如今算来已有十几年没听到了。”言罢沉默起来,梅用知其必定在思念烈玉观音,也不便打扰,只静静等待着下文。
许久,梅清才叹气道:“这之后见他二人甚是般配,自己一腔爱欲只好眼见付诸东流,于是竟生出自暴自弃之念。那时刚好遇上武当两名赫赫有名弟子,冷重的师兄师弟,正在追杀本教祆教五花之一木棉。说起来木棉虽然贵为五花之一,却不喜在江湖上闯荡,且并非以武功见长,当时怕是早已经被人追至筋疲力尽。也活该是那两个武当弟子时运不济,偏偏在我刚刚在冷重手下吃亏,正羞愤难当之际触我霉头。当时我看到那两个道士当下也不客气,梅花针雷霆而出,直插入二人头顶百汇穴,看着混着血液的粉红色脑浆流出之时,我竟然觉得是如此心旷神怡!”
“啊!”杨用当下也不由得一惊,心中不免觉得爹爹这番杀戮实在太过残暴,嘴上却只是道:“武当可是江湖上泰山北斗,你如此杀戮岂不是与整个正派江湖人士为敌?”微微侧过头,看到梅清腰间那块写着“皮”字的腰牌,接着道:“莫非……莫非便是因此,爹爹走投无路才进入祆教?”
梅清摇摇头道:“不全对!我的确是因此加入本教,却并非走投无路,而是另有私心。当年本教正四处招拢能人异士,我因医术见长,本教早就有爱才之心,数次招纳,只是我却因本教在江湖中的名声为由一概置之不理。但是经过冷重之后,这次我不但出手屠杀武当两名名号响当当得弟子,力救木棉得其引荐,更愿意毫无条件主动地加入祆教!其实那时本来只是想着出出心中这口恶气,最好再羞辱屠杀几个像武当这般所谓名门道貌岸然的正派的人物,就更加称心如意!”说着说着竟然叹口气道:“用儿,你此刻定然觉得爹爹很是可耻,是也不是?”
正文 第十三章谢傲天
梅用看到眼前梅清那张瘦削、早已风霜纵横的脸,却哪里还是当年那个痴迷医术,快意恩仇的神医梅清么?这多年禁锢、残废的生涯早已将他打磨成另外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更何况对梅清当年痴恋烈玉一事,自己实在已有切肤之痛,当下略略思索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爹爹虽然是一时之气入教,但孩儿断定爹爹定然不曾后悔过入教一事!只因你不仅先后提到祆教时都十分恭敬,即使身陷于此却仍不肯忘记与昔日旧友之谊,更加连半句魔教的字眼也愿不提,可见爹爹对祆教一片赤诚之心!”
梅清顿时竟然老泪纵横,感动道:“老夫有子若此,夫复何求!”忽地伸出双手指着夜空高声道:“老天爷,你看到了吧!你永远不可能战胜我,永远不可能让我向你屈服!即使你让我唯一爱徒鄙视我的所作所为又如何?即使你让他将我挑断脚筋推入悬崖又如何?这世上还有我的乖儿子理解我,知我心意,与我连心!”言至此竟已是泪流满面。
梅用亦是第一次听闻爹爹残废的双腿竟是由鹿大夫所废,转念想想却也不觉得奇怪,鹿大夫一向厌恶习武,又甚是痛恨祆教,想来此举定是不耻爹爹当年所作所为,痛定思痛下才做出的决定。
半晌,梅清终于平服心境,继续道:“不错,即使落至今日这步田地,我仍然为身在本教而自豪。我这人闯荡江湖三十年,本来向来喜爱自由自在,独来独往,但是自从加入本教,遇到八位几门各具风采的祆教好兄弟,尤其是在结识为父一生最好的好知己后,我才知道原来当初自鸣得意,以为的独自一人漂泊江湖的潇洒,回头看来是如此的无趣与乏味!”
梅用脑中灵光一闪,不禁脱口而出道:“爹爹所说的知己想来便是那第八块石头所指之人?”
梅清点点头道:“不错!他乃是教主之子,姓谢,名讳上傲下天。虽然他是高高在上的少教主,但是在我眼中他就是不肯长大,也永远不会长大的孩子。只是这十几年未见,当年那个顽童只怕早已褪去一身顽劣,规规矩矩做起了教主!”
“是啊!昔日确乎听闻前来的教众提起的正是此名号。”梅用插口道。
梅清脸上却洋溢着笑容道:“想来如今天弟定是帮务缠身,再也无法如往日般与我对月豪酒,并肩作战;也无法为帮个年迈的乞丐,竟然不管不顾,大雪天便可纡尊降贵,手持破碗替人沿街乞讨;也不会为博那艳名远播的并州城满堂娇头牌朱儿的一笑,竟可一夜写出三百首情诗,又一夜间贴满并州城的大街小巷,甚至人手一份;更加不可能再为了我这做哥哥的单相思之苦,竟毫不顾及只身闯入连整个祆教包括教主都不敢轻易涉足,一向立下重誓,男子擅入杀无赦的绣玉谷胭脂村,目的只是要强行绑来烈玉与我拜堂!”
梅用不禁“啊”地叫出来,忍俊不已道:“天下竟有如此热闹之人,那么后来他可全身而退?”
梅清想起往事不禁哈哈笑道:“那小子凭着一张油嘴,身子是完完整整的出来了,但是一颗心却叫年方十六的妙玉钩了去!”顿了顿又道:“从此我可耳根未得清净,终日听他絮絮叨叨地念叨妙玉长妙玉短,甚至妙玉一颦一笑,一言一行都可以成为天弟每日的全部生活。终于我被他吵的烦了,只好做起信使,好在我曾救过她姐妹一命,绣玉谷胭脂村的主人虽然对我冷若冰霜,但是谷中其他众人虽然也不喜男人,对我倒也还算礼遇。因此我便成了天弟的专属信鸽,隔几日便要帮他捎去一大箱天南海北奇形怪状的东西和一大叠情诗情画。那妙玉不比烈玉,性子向来婉约温柔,被这样执著的天弟缠了近一年终于动心,答应下嫁与他。”梅清忽地叹口气接着道:“就在他二人大婚当日,我眼见天弟有情人终成眷属的幸福模样,自然甚是为他开心。但是回想自己却与烈玉这般有缘无分,不禁感怀伤心,勉强到场吃天弟的喜酒,席间却也只是不停逼迫自己喝酒,终于喝至酩酊大醉,竟然就迷迷糊糊出了总坛,待酒醒却已在并州满堂娇头牌朱儿的房中。那头牌昔日也算相熟,她只淡淡说道我前日醉倒在满堂娇的后门,她见好歹算是相熟一场,又赶上她当晚恰好没有客人,这才将我扶入其房中。我那时心中仍郁结难消,不想回到总坛,随意抓了来一个教众,交代一声,便离了并州,满无目的四处走走。
我天南海北地四处闲逛了两年,却因在个秋日里偶然看到林中一株枫叶的叶子正红,忽地想到许久未见到小鹿子。当时距离那次负气离开枫叶谷医庐已过了几年,心下不由得也多少有些思念,觉得的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