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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用小子-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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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料谢鹤语却摇摇头坚定道:“我不会成亲!我们绣玉谷的谷规早已规定:自小在绣玉谷长大的人,若要出嫁便一定要喝下断恩酒,从此武功尽失也不再与绣玉谷有任何牵连,而且无论将来如何,生老病死一律不准再踏上绣玉谷半步!”说着叹口气又道:“我娘便是因为如此,即使受了天大的委屈,孤零零一个人离开祆教,最后也只能在绣玉谷外百里处定居,望谷兴叹,郁郁而终!”

梅用这才明白八九分道:“你不想将来成亲,是因为舍不得胭脂村众人?”

谢鹤语道:“反正我就是舍不得我姨娘和胭脂村的众位姐妹,想一辈子陪着她们。”

梅用却颇不以为然道:“规矩自然都是人定的,反正娘早已贵为谷主,这规矩既然这般不合理,便应该立即废止才是。”

谢鹤语却只是摇摇头道:“令行禁止!”

正文 第三十九章涤垢林

见梅用仍然不信,谢和语叹口气道:“姨娘的确是一谷之主这不错,但是谷中大大小小几百女人,尤其是那几位德高望重的婆婆却大多年轻时吃过男人的亏,即使当年随着外婆避世在此这么多年,却仍然放不下一腔仇恨,更加不想绣玉谷门人再步上她们的后尘再遇上薄情寡幸之人,所以才会设下这般看似不近情理其实却是在保护谷中人的谷规。”

难道娘会因为这种谷规,会因为舍不得一身武艺,放不下亲情,才不肯喝断恩酒,最终放弃了与冷重那段情?梅用想到此来自己都不由得暗自摇摇头,暗自思量道:当年竟然连一向婉约的妙玉尚且可以做到,按照爹爹所描绘二人一见钟情,如胶似漆的模样,又怎会为了这等不成问题的问题轻言放弃?但是……但是他们现在又的的确确未在一起,这……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此刻梅用只觉得心中疑问仿佛若排山倒海般袭来,他实在再也不想这般漫无边际地猜来猜去!

梅用忽然腾地站起!

谢鹤语只觉得梅用忽地十分反常,尚且来不及发问,梅用已经夺门而出,眨眼间便出了视线。

梅用此刻也不想其他,直奔着静心斋而去。

待的梅用一路风风火火一头扑入静心斋,却才发觉烈玉竟然意外地不再房中!虽然里里外外扫视一圈未发现烈玉踪影,梅用却不经意间突然在烈玉卧房之中看到方才谢鹤语提及的那幅用白布蒙着与自己有几分相似的神仙图!

这到底是怎样一幅神仙图?梅用压抑不住满腔地好奇心,虽然明知失礼,双手却不由自主地任由好奇心引着缓慢地向那白布而去!

“用儿!不要看!”一个声音厉声怒喝,却正是烈玉!

只是此时烈玉与往日颇为不同,只见其衣袂略显脏乱,鬓发也不甚整齐,双眼红肿,显然刚刚哭过,更奇怪的是竟然有种奇怪的味道隐隐传来,梅用却立即醒悟:这味道应该是祭祀时烧纸钱所发出的味道!

难道是祭祀冷重?难不成当年内情竟然是因为冷重已经不在人世?梅用此时心念一动,忽地开口道:“没想到娘平日看来足不出户,今日倒是当真希奇。你若要祭祀,怎的不找用儿前来?好歹也可帮助一二。”

烈玉听到此言竟然脸色大变,急忙四下查看,确定无人关好门窗后,才尴尬地对梅用道:“他……他,唉!不……不过是个苦命的人儿,我若再不烧些纸钱与他,这世界怕是再也没人会惦记他了。”

此言一出,梅用只觉得更加证实自己的猜想,忙道:“看来您此去祭奠之人当真是武当弟子——冷重?”

“冷重?”烈玉不由得一愣,继而似乎松了口气,微笑道:“这如何可能?那堂堂武当掌门冷重,他现在仍好好地活在世上,又怎地会这般提前地索要阴钞?”

如此说来他二人都尚在人间!那么这世上除了生死到底还有什么可以将当年如此羡煞旁人的一对璧人生生拆开,一个做武当掌门当了道士头,一个做了从来都是将男人拒之门外的绣玉谷谷主?梅用不由得又陷入沉思。

那边厢的烈玉却忽地道:“娘累了!用儿还有何事么?”

梅用此刻怔怔地看看烈玉片刻,最后终于下定决心:既然娘已经无心提及往事,定然要将此事尘封,我又何必非要要接开此疮疤不可?

想到此,梅用顿时释然,忙一拱手道:“娘既然累了,儿子便告退了,回头定然熬剂宁神补气的良药为娘补补身子!”说着转身头也不回地出了静心斋。

时光如梭,转眼梅用在绣玉谷已住了近两个月,谢鹤语的伤势在梅用的妙手下也颇有起色,眼见不用一月就可痊愈。谢鹤语更加每日均合不拢嘴,一双眼睛终日都好似小猫般总是弯弯的,笑眯眯的。

这一日烈玉忽地将梅用及谢鹤语齐齐唤来,开门见山便对谢鹤语道:“语儿,姨娘见你脸上的伤也开始好转,那心里的伤呢?对你爹的恨意可消了?”

梅用见谢鹤语此刻面露难色,别别扭扭地不想面对问题,忙在一旁劝道:“语妹,谢叔叔对你娘种种说起来也只是一时误信谗言,对你可说是真心的疼爱,如此慈父你还不肯原谅他么?”

谢鹤语沉默半晌,又抬头看看梅用眼中射出鼓励的目光,终于轻轻地点点头。

烈玉看在眼里十分欣慰,忙道:“谢傲天这两个月来数次派人来,明说暗示地希望你二人可以到并州西横山烈火顶一聚,语儿你即已解开心结,不妨现在就收拾行装去烈火顶见见他。”又对梅用道:“用儿,语儿的伤还没好,你就陪她一起上路。”

梅用知道烈玉娘是担心谢鹤语一人上路只怕半路就定然逃之夭夭,这才趁着谢鹤语伤势未愈,如此急忙催促二人上路,想到此处,忙道:“孩儿定将语妹带到烈火顶与谢叔叔交割,娘放心。”

谢鹤语原来还想狡赖不去,却扭不过梅用死拉硬拽,好歹将其拖出绣玉谷。

好歹谢鹤语终究少年心性,嘟囔了几日,终于还是转怒为喜,又恢复往日神采,一路蹦蹦跳跳地与梅用游山玩水。

二人反正也不急于赶路,正好可以饱览一番沿途美景。

这一日,他二人打听到当地涤垢林中的涤垢泉景色非凡,颇有仙境之美,只是进入林中的地势颇为险峻,常人根本难以到达,便也由此更增添几分神秘色彩,被当地人传的神乎其神。二人听到这段传闻,更加抑制不住好奇,便决定立即前往一看究竟。

好在涤垢林外地势虽然险峻,有几处竟然连谢鹤语都难以独自攀援,但是幸而一路有梅用从旁协助,二人才终于来到传说中涤垢林仙境。

此处当真是个世外仙境!就连梅用这样精通草药植物之人都不免啧啧称奇:这里大概就是每个人梦想中仙境的模样吧!只见雾霭始终若隐若现地缠绕着每棵高耸入云霄的高树,它的每一片叶子在雾霭中显得格外仙翠欲滴,它脚下的每一朵野花在雾霭中也显得分外鲜艳与清香,它不断地召唤着你向森林的腹地继续前进。

就在二人且停且走之时,忽地听到潺潺的水流声隐隐传来,又前行数十步,终于来到传说中的涤垢泉边,只见此处雾气缭绕更甚四周,当真让人颇有脱胎换骨之感,涤垢泉之称果然名副其实!

就在二人陶醉于这片如梦似幻的美景之中时,忽地但听的“咚”地传来一声琴音,几乎瞬间便打破此处天然的静谧。

正文 第四十章殿前欢

就在二人兀自纳闷的当儿,忽地又是一声“叮”的琴音破空而来,直入二人耳膜。转眼间,琴音便叮叮咚咚地连接起来,而梅用只觉得琴音中竟然暗含些许召唤之意,只一声声引着二人沿着涤垢泉边向林中深处而去。

琴音忽高忽低,且带且引,二人也未费什么力气,略略找寻片刻,便在东侧泉边的一块大石上找到那副正平稳地放着的瑶琴,一双整洁而修长的手正上下翻飞自顾自的琴弦,那当真是一双很是迷人的双手,单是看看便已经是件人间美事,更遑论着这双手尚且可以在琴上发出如此美妙的天籁之音!

方才二人听闻其随心所欲,竟然可做到召唤,引路的琴声,只道定然是个武林前辈高人,却哪里想到此人看来也不过年纪比梅用略大,却也不过二十四五岁左右,样貌虽然说不上如何俊美不凡,一眼看去却甚为舒服,再加上他那一袭纯白的书生打扮,看来全然无半分江湖气,反而更似在朝廷贡院内出出入入的书生举子,只是此刻在这雾霭缭绕的涤垢泉边忽地出现此人,自然平添几分神韵,竟然颇有仙风道骨之感。

那书生却好似未见到梅用谢和语二人一般,仍自顾自地抚琴唱到:

“畅幽哉,春风无处不楼台。一时怀抱俱无奈,总对天开。就渊明归去来,怕鹤怨山禽怪,问甚功名在!酸斋笑我,我笑酸斋!”

一曲小令唱罢,梅用心中却似乎明白了些许,忙上前施礼道:“阁下以琴声引我二人至此,定然是有事,阁下有何目的不妨明言。”

那书生此时亦起身规规矩矩地还礼道:“小生乃是一介寒儒,本来与世无争,眼下却不才正是有件要紧的事想麻烦二位大侠,仗义出手,救人于水火之中!”

梅用细细回味一番刚刚那书生所唱,心中一动道:“阁下可就是那个号称百晓书生的那个酸斋百晓生么?”

酸斋生不假思索,一口应下道:“正是。”

梅用听闻此人这般轻描淡写地便一口认下,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不由得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个书生气十足的酸斋百晓生,心道:原来此人便是江湖中人人谈之色变的酸斋生!说起来只因酸斋百晓生实在算是个奇人,天下几乎人人都知道他除了轻功外,连半点拳脚功夫也不会,但江湖上胆敢招惹他的人只怕不多!原因无他,只有二字:秘密!这世上没有人是没有秘密的,而也没有多少秘密是酸斋百晓生不知道的。不过江湖上对于这位百晓书生姓名、出身、来历、甚至容貌身材等等等等江湖上所知者怕是凤毛麟角了。但是即便酸斋生神秘至如此,想来这世上也没有人敢于胆大包天,信口开河自认是几乎无所不知的酸斋百晓生吧!

因此梅用对此人身份也未加怀疑,只是奇道:“素闻酸斋百晓生号称百晓,可未卜先知,趋吉避凶,竟还会有须有求于人之时么?”

酸斋生却也不回答,只瞧瞧梅用身旁的谢鹤语道:“素闻梅大夫的规矩乃是:狗熊免谈,医人千两,既然梅贤弟如此坚守原则,立志做个有名的千两医生,却不知谢姑娘的千两银子是在何时付与梅大夫的?”见谢鹤语双眼一翻,不屑地白了自己一眼,却也不在意,只是笑笑又道“既然梅大夫可以为美人破例,我今日有求于人却又有何奇怪之处?”

梅用听闻此言心下却也不由得一惊,没想到此人竟对自己一举一动如此了如指掌!心下知道再多辩解也是无用,只得硬着头皮道:“阁下有何事不妨直说,在下定竭尽所能。”

酸斋生抚掌大笑道:“很好!痛快!”说完竟然弯下腰,开始收拾起地上的瑶琴,牢牢地负在身后,这才又道:“所谓天意不可违,冥冥中自有定数,即使强大如神佛仍然有不肯抗拒的命运,更何况小生只是一介书生,不过是个多识得几个字的读书人罢了。唉,说起来百无一用是书生,这些年迫于生计,小生才不得不仗着会些粗浅的轻功及些追踪打探的小伎俩,靠走南闯北,卖些消息了以糊口。无奈小生愚钝,总想不出个两全其美的解决之法,这些年不知不觉便结下了不少梁子,均扬言要将手无缚鸡之力的小生挫骨扬灰!”说到此竟然有些悲从中来,忽地抬起头感激地看看梅用,又道:“不过,还好阁下及时出现,答允帮助小生如此重要的大忙,小生感恩不尽。”

说完忽地撮唇长啸一声,竟然郎声道:“诸位豪杰,梅用梅神医答应为小生出头,各位若想与小生了结恩怨,请先至涤垢泉边会过梅神医再说。”言罢几个起落,竟瞬间消失在梅用二人眼前,梅用暗道:此人轻功果然名不虚传,自己若发梅花针是否会有十成把握将他擒下?

未容梅用多想,只听得忽然一阵散乱的脚步声伴着“哪里,哪里”嘈杂之声逐渐传来,片刻这仙境一般的涤垢林竟然陆陆续续涌入三四十人,服饰容貌千奇百怪,各色人等不均,却个个提枪扛棒,拖刀拽剑,满面杀气腾腾,自然并非为欣赏美景而来,反而甚是煞风景!

那群人进的林子,戒备地缓慢呈口袋状,眨眼间便将梅用与谢鹤语围个水泄不通。

二人也不敢怠慢,梅用左手指夹紧梅花针,谢鹤语更加“唰“地抽出宝剑,严阵以待。

那群人相互看看,忽地其中走出个高瘦的汉子,轻蔑地瞧瞧梅用道:“你就最近江湖上那个梅用郎中?”见梅用毫不理会,又自顾自说道:“在下霍家庄二公子霍易。”

“不错!只是小生当真没想到阁下竟然仍可恬不知耻地自称姓霍?”一个声音慢悠悠地在众人头顶上响起。众人急忙抬头望去,只见就在谢鹤语及梅用此刻所倚的大树的一根两个普通孩童怕是都难以支撑的树杈之上,此刻正稳稳地舒舒服服地站着个背后背琴,手中拿着本好似账册般书本摇头晃脑之人,却正是不知何时去而复返酸斋百晓生。

正文 第四十一章折桂令

只见酸斋生长叹一口气,摇头晃脑道:“叹世间多少痴人,多是忙人,少是闲人。酒色迷人,财色昏人,缠定活人。拨儿鼓儿终日送人,车儿马儿时常迎人。精细的瞒人,本分的饶人。不识时人,枉只为人。”睥睨地看看霍易,忽地将手中书本向下一抛,对梅用道:“梅贤弟,接着!”

那书本在空中划道弧线,向下而落。

下面顿时人头攒动,个个目光跟随着那本书,流露着恨不得一口吞下的贪婪目光。众人期盼着那书赶快落至自己能力所及范围内,以便可以先人一步,将其收入囊中。

就在这时,忽地众人只觉得眼前一花,那本跌落的书竟然凭空消失!

就在众人兀自纳闷之时,一阵阵哗啦哗啦地翻书之声,却骤然响起!却原来刚刚那本书乃是被梅用出手射出的梅花针引着金线闪电般缠住,眨眼间便已经稳稳落入梅用手中。梅用粗粗翻阅一番,只见其内每页都或多或少地写着字,而每页最末又大都标着入金银若干若干的字样,心下当即明了:看来这本当真是本帐册!

只见此刻高高在上的酸斋生却已经舒舒服服地坐了下来道:“霍易,二十七页,梅贤弟念念看。”

梅用听闻此言忙翻开手中那本帐册,朗声念道:“正月十五夜,霍家庄二公子霍易借着酒醉在霍家后院假山后一步半处调戏其嫂刘氏,刘氏坚决不从,拼死抵抗,却不想正好被自己儿子路过听闻,霍易禽兽不如,弑嫂杀侄,事后反咬一口诬陷刘氏淫乱,主动勾引,其迫不得已方才杀之。三月初一,霍庄主惊悉真相,将其乱棍打出,千夫所指。入黄金二百两。”

霍易登是脸色大变,恼羞成怒,抬头指着酸斋生道:“呸!若不是你这个臭穷酸将我本来事后处理得天衣无缝的那事,狗拿耗子屁颠屁颠地抖给我爹,又何至如此狼狈?我与你的债定然不死不休!”

酸斋生却只是笑道:“在小生眼中只看重秘密的价格,至于似猫若狗地小生可当真顾不得。

这时身旁又出来个和尚,看起来法相庄严,颇有几分罗汉之风,只见那和尚向梅用施礼道:“两位施主,贫僧劝二位还是不要插手此事,快快将那本邪书速速毁去方是正途,可谓正果。”

酸斋生却忽地笑道:“昔日只道美人可倾国倾城,迷人耳目,可以混淆视听,不想今日小生当真开眼,却原来天生一副出家人罗汉相亦有此异曲同工之功效。”顿了顿又道:“颖仁禅师,三十二页,念!”

梅用本来心中尚有的几分疑虑却因树上酸斋生猛然地一个笑容,一个似乎如此信任,甚至亲近仿若家人一般的温情所打动,手下也不停留,哗啦哗啦地翻到,朗声道:“二月初一,颖仁禅师借游方僧人暂且在少林寺挂单为其掩护,七次秘密潜入少林寺藏经阁偷取典籍,共盗走少林绝学二十四门,于第七次被少林方丈发觉,人赃并获,却不想竟然可以拼力逃出,虽然险些武功尽废!入白银一百两。”

颖仁猛地恼羞成怒,尖声指着酸斋生道:“若非你这酸斋小儿多事为少林方丈通风报信,贫僧之前去了六次,早已驾轻就熟,又怎会失手与人前?”蓦地发觉自己说喽了嘴,老脸一红不再言语。

再出来几人却仍是这般,说不上两句便被酸斋生摇头晃脑地说出页数,梅用随即高声朗读,抖落出件件令人发指的丑事!

始终在一旁的谢鹤语天生一副侠义心肠,此刻却哪里还忍的住,长剑一一指过在场众人,叫道:“恶贼,拿命来!”语音未落,便使出得自绣玉谷家传剑法,与那些个人较量起来。

梅用眼见那三四十人中虽然水平参差不齐,但其中却不乏好手,谢鹤语这般不管不顾地盲目出手,此举做得实在莽撞,当下也顾不的许多,手中金线挥出,指东打西,向在场每人身上招呼去,忽地梅用金线卷起霍易,手腕一抖向其余人攻去,只见霍易仿佛个人鸢般被梅用掷东摔西,却又半分由不得自己,片刻已是鼻青脸肿,头破血流,颖仁禅师全力招架几回合,停下颤声问道:“梅大夫手中所使的兵器,可就是江湖中传说的那枚梅花针?”

梅用见其此刻已然心生惧意,心中暗自窃喜,表面却仍然不动声色,捋着金线笑道:“颖仁大师果然好眼光,当年颖空大师便是丧命于先父梅花针下,如今还请颖仁大师品评品评晚辈的梅花针可有先父之风?”

却原来那颖空禅师乃是颖仁的师兄,武功计谋向来也高出颖仁一筹,当年因其私自背叛祆教,意欲逃避之时,却立毙于梅花针下。

颖仁听闻双腿一软,随即跪地求饶。其余人等见武功高如颖仁大师也要如此害怕,不禁也起了胆怯之心,纷纷停手哪里还敢在发一招半式。

梅用望望四周道:“涤垢林如此美妙景致,若多了你们这些臭尸首,着实暴殄天物,不想死在这里的就滚!”

那群人毕竟是乌合之众,听闻此言,大喜过望,转眼间走的一干二净。

谢鹤语此刻却大动肝火,将手中长剑一挥,抵住梅用颈项,怒道:“梅用!如此邪恶之人你怎可如此放虎归山,让他们再这般为祸人间?”

梅用却只微微推了推谢鹤语的剑锋,淡淡道:“这涤垢林美若仙境,怎可让他们那些牲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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