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佛医古墓-第1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只这一句话,令我如同遭了电击一样,定格在书桌前。

关伯放下咖啡,无声地转身出去,回手把门关好。

书房里出现了一分钟的冷场,叶溪仰着脸向我望着,斜挑着眉,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在我脸上。她是一个英气勃勃的美女,并且是联合国核查部门出了名的才女,曾多次上过港岛报纸的头版,被媒体称为华人世界的骄傲。

我从来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与她见面,更想不到她竟然知道“孕妇”的事。

“沈先生,没想到吧?我来是想亲口告诉你,那个孕妇是我从伊拉克带回来的,目前就住在城西的别墅区里,距离此地只有三十分钟车程。不过,这些事我不会告诉警察,那样处理起来会很麻烦。梁医生说过,他平生最佩服的只有你,任何难题都可以向你求援,所以我才赶过来。”

我惊愕地瞪大了眼睛,缓缓坐下,强压着脑海里翻滚的疑团,不让自己表现出过度的激动。

“或许沈先生可以多冲一杯咖啡给客人?”她再次冷笑,不过眼神里的坚冰已经开始融解。

这一次算得上是“不打不相识”,由激烈的矛盾对抗变成各让一步的局面,只缘于她的一句话。

我立刻起身,歉意地一笑:“不好意思,请稍等。”过度疲倦下心浮气躁的情绪失控,于我而言,是极少发生的事。

刚走到厨房门口,关伯已经端着咖啡出来,向我眨眨眼睛低声笑着:“小哥,最近是不是走桃花运了?美女一个接一个,不过这一个仍比不过方小姐,看来看去,就她顺眼。唉,人老了,赶不上年轻人的审美观咯……”

我接过托盘,禁不住一声苦笑:“桃花运?还不知道究竟是桃花运还是桃花煞呢!”

我在厨房门口作了半分钟的稍稍停留,定定神,喘口气,让自己从叶溪带来的震撼消息中解脱出来。我知道,她接下来要叙述的或许是一个冗长的故事,所以必须得让自己的头脑保持绝对的清醒。

“小哥,你没事吧?脸色这么差?”关伯皱着眉,把手放在我额头上,“呀”了一声:“你发烧了!是不是昨晚吹风受凉——”

我的身体一直非常健康,近两年的时间一次药都没吃过,非但关伯惊讶,连我自己都难以置信。

“我没事,就是有点疲倦。”我强打起精神。

“小哥,要不要先看看那块石头?”从我回来,关伯已经几次欲言又止,这次终于说了出来。

书房的门紧闭着,我稍一犹豫,担心把叶溪单独撇在一边会不礼貌,但关伯不由分说拉住了我的胳膊:“先别管她了,那石头看起来极其诡异,我怀疑跟……跟你们沈氏家族有关。”

关伯的声音压得很低,脸上带着说不出的困惑。

我猛的吃了一惊:“哦?怎么说?”

“上面刻着的人物图形,像是你的……”关伯还在字斟句酌地选择措辞。

我随手放下托盘,抢先迈向楼梯下的储藏室。

自从接到唐枪的信,我心里就有隐隐的猜疑,他不喜欢随随便便送礼物给别人,最起码我们相识多年,这是第一次接到他的礼物。所以,其中必定藏着某种深意。

储藏室的门虚掩着,一股淡淡的潮气穿过门缝弥散出来。

“小哥,别激动,我只是怀疑——”关伯大步跟在后面。

我“砰”的一声推开门,房间正中的旧木桌上,端端正正地竖着一块黑色的石板,两尺见方,厚度大约三寸。

“就是它?”我突然觉得自己的喉咙一阵发干,仿佛已经焦渴到了快冒烟的地步。

关伯低声回答:“是,是它,我总觉得,它带着一种邪气……”

“邪气?”我长吸了一口气,大步跨到桌前。

这种黑色的石头在沙漠里并不多见,第一眼看上去它更像是一块巨大的木炭,表面带着细致的纹理,毫无光泽。关伯描述的那幅画,的确是用一种纤细的工具刻上去的,笔画圆润,手法纯熟。

画面上昂立着的巨人双臂高举向天,头顶的乱发也是蒿草一般向上直竖着。他的身上披着一件长袍,下摆拖曳在地,遮住了双脚。

他是整个画面的中心,犹如天空中的太阳一样,浑身散发着澎湃的嚣张狂傲。所有人看这幅画时,目光都会先落在他身上,然后才能注意到画面的右侧,一站一坐的两个人。

我看到了一柄小刀,就在盘膝坐着的那个男人手里。他的头无力地低垂着,身子微微前倾,空着的那只手攥成拳头,支撑在地。可以推断,他已经受了很重的伤,无法保持正常的坐姿,须得依赖手臂的支撑。

“飞刀,沈家的飞刀……”我禁不住喃喃自语。

一瞬间,储藏室里安静到了极点,关伯肃立在桌子的侧面,看看我,又扭头看看那幅画,颈椎活动时发出的“咔嚓”声清晰可辨。

客厅里的挂钟突然敲响,发出“当”的一声,震得关伯肩头一颤,脸色大变。

“这破钟,早不响晚不响,偏偏这时候,唉……”他摸着下巴上的胡子茬,摇头叹气。

我伸出手指,抚摸着画面上的飞刀。石板带着森森寒意,触手时的感觉,竟然像是质地上佳的玉石一般。

“关伯,上面画的,是我们沈家的飞刀,对不对?”

作为沈家的传人,大概从记事起,每天不下几百次摸到飞刀,它已经成了我身体的一部分,无论是尺寸还是重量、弧线、造型,全都烂熟于胸。不必拔出来跟画对比,也能百分之百断定,画上的刀就是沈家飞刀。

“小哥,你说得没错,自从看了这幅画,我一直在考虑,沈家飞刀从不外传,那么这个拿刀的人,会不会也是沈家的某一代传人?到底是什么人,不用笔墨纸砚,偏偏把人物刻在石板上,岂不是舍近而求远?”

关伯又在叹气,指向石板背面:“按古玩行里的藏石惯例,只要是有年头的东西,至少该有背书或者落款。石头和画显然都是不平凡的东西,怎么当初刻画的人,连这点常识都没有?只有画,连半个说明文字都没有?”

关伯老了,最近他的提问越来越多,自己考虑问题的时候却越来越少。

人的生老病死是无法逾越的自然规律,我发现两个人之间的依赖关系正在不知不觉地逆转。从前,我遇到不懂的问题会主动向他求教,特别是江湖矛盾、社会关系方面的资料,他称得上是无所不知的活字典,但现在,他脑子里储存的知识都已经严重过时了。

二十一世纪的江湖,是年轻人的世界,老规矩必将被无情地打破,像关伯这样的老一辈,也必定会被时代的车轮抛得越来越远。

面对这块沉默的石头,要想得到某些资料,重要的不是守着它自言自语,而是要仔细地探索它、了解它,直到解开心目中的疑团。

画面上的第三个人姿势非常奇特,虽然站在男人背后,但她的整个身体却是向上拔起的,给人一种“凌空欲飞”的感觉。她高举在半空的右手上套着一只镯子,五指结着一个藏密手印,但我无法看清是哪一种。低垂在腰间的左手也结着手印,应该是“宝瓶金身印”,只求防御自保,是战局不利的情况下藏密高僧最擅用的手法。

她和那个男人所穿的都是古装衣服,是一种高领的长袍,腰间系着极宽的腰带。

“古代的沈家先辈?夫妻合战敌方高手?”这幅画面有点像传统武侠小说里的桥段,但那高大的怪人穿着的长袍,却毫无疑问属于阿拉伯世界的特有服饰。

画是唐枪送来的,要了解它的背景,自然该向他请教。

我试着用双手搬动它,沉甸甸的,最少也有四十斤以上,真是一件古怪之极的礼物,基本符合枪的孤僻个性。

“关伯,别胡思乱想了,我会打电话给送礼物的朋友,向他要一个合理的解释,辛苦你了。”我渐渐恢复了最初的平静。

我们沈家祖上高手辈出,曾有先人做过宰相、将军、开国王爷、武林盟主、七海盗首、千杯文豪……所以,不知是哪个好事之徒目睹了先辈们的事迹后,留了这幅石刻下来,这应该是比较容易理解的事。

关伯的情绪受了感染:“小哥,你说没事就肯定没事了。我上了年纪,一遇到变故就会焦虑上火——”

我拍着他的肩膀:“关伯,你是老江湖,经验丰富,见多识广,自然考虑得详细全面。这些宝贵知识,就算我学习一辈子都无法全部领悟的,以后只要你提出来的疑问,我一定谨慎关注。有你在,我就永远都不会有后顾之忧了。”

这些话,半真半假,老人也是需要哄的,就像小孩子一样。

关伯立刻眉花眼笑:“嘿嘿,小哥,你这话说得没错,年轻人就是要谦虚谨慎,学习上进,当年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

他每次提到当年纵横江湖的威风豪情,总要滔滔不绝二十分钟以上才会停止。

我及时打断他:“关伯,我们还有客人——”

“不必客气,我已经不请自到,不会打扰两位吧?”叶溪已经缓缓站在门边,脚上虽然穿着高跟鞋,却没发出任何声响。

我身子一转,挡在石头前,不想给外人发现这个秘密,但她冷笑着甩了甩头发,大步向前:“沈先生,不必遮遮掩掩了,这位老伯当着快递公司的人开箱,早给那些无聊的搬运工人看了个一清二楚,一边向外走就一边谈论这件怪事。”

她是这个年代的高科技精英,每个动作都极其自然地带着高傲无比的气势。单纯以“技术、知识结构”两方面与她比较,我也落伍了,成了她眼里“无用的老前辈”。

关伯恼火地“哼”了一声,忍受不了年轻人的傲气,转身走了出去。

我让开半步,伸手打开头顶的三盏强力射灯,既然对方甘心做不速之客,我也就大大方方地让她看个够好了。

叶溪走近桌子,慢慢俯身,双掌缓缓地按在石头上,眼神变得无比专注。

我冷静地微笑着:“叶小姐,看来你对石头的兴趣比对我更大?”

她的手滑过那巨人的手臂,强光照射下,巨人掌心里放着的一件东西骤然引起了我的注意,忍不住凑近去仔细观察。

那是一支小号一样的东西,但却比寻常乐器缩小了十几倍,体积连巨人的小拇指都比不上,所以才被我跟关伯忽略了过去。

叶溪身上的香水味渐渐充溢了整间储藏室,每次呼吸,香气都直达五脏六腑,让我有说不尽的欢畅。

“叶小姐——”我只说了三个字,她已经果断地举手,示意我闭嘴。

我怔了一下,无奈地笑着摇头。看来高科技精英们掌握了通天彻地的密钥,却忘记了人际沟通的基本法则,连相互尊重都不懂。此刻,我仍觉得两边太阳穴隐隐作痛,头也一阵阵晕乎乎的,浑身肌肉都在酸痛着。

以我的浑厚内力,即使是严重感冒,也不会虚弱到这种地步,我觉得事情似乎有些古怪。

叶溪低下头,把右耳贴近石头,仿佛在努力谛听着什么。这种奇怪的举动更让我觉得疑惑了:“她到底知道些什么?难道对这块石头有所了解?”

我强迫自己提聚内力,把额头上翻滚的热量逼出体外,让脑子变得清醒下来。她是联合国派驻伊拉克的核查小组成员,而这块石板画是唐枪从巴格达寄出的,她或许曾有机会见过它?

前额只凉下来不过一分钟,立刻又滚烫起来。我退到旁边的一张旧式木椅上,缓缓坐下。这种虚弱的状态不必说跟敌人交手了,就算自己勉强起身做事都会跌倒。

叶溪的到访带来了一股不安定的神秘气息,在遥远的中东沙漠上,战争、瘟疫、死亡、炸弹混合成了一个被白色恐怖笼罩的世界。作为核查小组的成员,无论在战前还是战后,都曾数次进入那个被战火毁坏殆尽的国家,她又遇到过什么怪事呢?还带了一个诡谲的孕妇回来?

一切谜题,都要她亲口给出答案。

她保持着谛听的姿势超过三分钟,最后悻悻然地直起身子,困惑地摇头:“没有声音?怎么会呢?”

我静静地望着她,不再出声提醒她什么。上天给了人类两只眼睛、两只耳朵、一张嘴,就是要我们多看、多听、少说,才会无限地贴近智慧的顶峰。

“你刚刚要说什么?现在可以说了。”叶溪又甩了甩头发,绕向石板背面。[汶Zei8。电子书小说网//。 ]

我摇摇头:“没什么可说的,叶小姐呢?不是说有个奇特的故事要讲给我听?”

第二章 鬼墓绿洲来的女人

石板背后什么都没有,再次令她失望了,用力拍了拍手,从口袋里取出一张纸巾,仔细地擦着手指。

“沈先生,我的故事如果出售给各大报社的记者们,必定能引起全球性的轰动,换句话说,它很值钱,我不想白白地讲给别人听,你明白吗?”她的嘴角一翘,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这种微笑,仿佛是她的招牌动作一般,随时都会出现。

“我明白。”我老老实实地点头。

“所以,你必须付出一些代价,比如说——这块石板,就当作听故事的酬劳可好?”在她故作高深的外表下,掩藏着的其实只是一些低级的少儿级手段。刚刚对石板表示了极大的兴趣,马上就要将它据为己有,这种交换条件,只能骗骗小孩子而已。

我再次点头:“可以,但是你要把它的来历讲给我听,并且是你知道的所有细节。”

对付高科技专家,采用单刀直入的方式会比较容易奏效,这是心理学医生们的总结经验。

叶溪的眼珠转了转,“啪”的一声弹了弹指甲,爽快地点头:“一言为定。”

我们一起回到书房,分坐在书桌两边。

关伯泡了一壶新茶上来,是大陆十大名茶之一的“人参乌龙”,香气浓烈霸道,将叶溪留在书房里的香水味迅速冲散。下意识的,我把叶溪、严丝、狄薇、方星做了比较,气质、相貌当属叶溪最为优秀。

以前很少在工作之外接触女孩子,现在短短几天内,接连遇到四个非常出众的女孩子,关伯说的“桃花运”也算是贴切。

关伯把几片感冒药放在我的手边,引起了叶溪的嘲弄:“我以为全港岛的中医都与西医是绝对的死敌,永远不会服用西药的,没想到沈先生这么开明?”

我冷静地回答:“一个人要想成功,做任何事都要取最佳捷径,不管中医还是西医,都要以治愈病痛为目的,哪一条路快,我就选择哪一条。”

叶溪说话时,眼珠一直在转个不停,我知道,某些顽皮的孩子在编造谎话之前,都会有这样的表现。

关伯想要退出去,我及时拦住他:“关伯,叶溪小姐马上要说出石板画的来历,还有一个与‘十条命的孕妇’有关的恐怖故事,你也坐下听一听,说不定能给我们以帮助。”

叶溪肯定会说假话,至少有一部分是假话,有关伯在,更容易找到她的破绽。

窗外,太阳过午,风和日丽,是个最适合聊天听故事的时间。

我倒了三杯茶,先双手捧给关伯,然后是敬客,最后才轮到自己。曾经有一段时间,自己沉迷于苏杭茶道,为此耽误了很多正事,所以现在非特殊情况下,不碰茶壶和茶杯。

茶很香,依关伯的沏茶流程,必定先把头道茶滤掉,只喝二道、三道,然后再换新茶。我们躲在这个小院里,饮食起居,自成一统,日子过得平淡安逸,也就有心情细细地品茶、养花、美食、看书。

“这种平静,很快就要被打破了。”我能感觉到,外面虽然阳光灿烂,接下来的日子却是山雨欲来风满楼。

“好茶。”叶溪放下杯子,清了清喉咙,向我探了探身子:“我可以开始了吗?”

我淡淡一笑:“早就洗耳恭听了。”

麦义死了、严丝逃亡、梁举离奇死去,有关于“保龙计划”和“十命孕妇”的内容,或许只能从叶溪嘴里听到了。

叶溪又清了清喉咙,十指相对,合在胸前,双眼直视着我:“孕妇的名字叫做雅蕾莎,伊拉克人,我们最初的相识是在两年之前的秋天,地点是……‘鬼墓’。这个地点,沈先生清楚吗?”

我沉默地点头,石板画也是来自“鬼墓”,我预感到自己的猜测肯定与真相非常接近。

“那时候,战争刚刚结束,核查小组第四次进入伊拉克境内,搜索的主题为‘大杀器’的去向。当然,五角大楼的‘扑克牌通缉令’刚刚下达不久,几乎每天都有联军与伊拉克民兵交火的消息传来。九月十六日,我带领一个三人小组赶去一个名叫‘干海姆’的小村子,位置在摩苏尔东北四十公里的沙漠里。据说,共和国卫队曾在战前长期驻扎于此,核查指挥官怀疑那里会有大规模的军事武器设施。”

关伯不耐烦地长叹一声,随即被我的目光制止住。

伊拉克战争持续的时间比世人预计的要短,“红龙”的部队不战自溃,放弃抵抗,成了近代军事史上的一个不解之谜,连五角大楼方面都被弄得莫名其妙。毕竟伊拉克军队的实力是阿拉伯世界首屈一指的,应该算是一支“身经百战”的强悍部队。

全球军事专家们估计的“巴格达巷战”并没有如期展开,反而演变成了美军的和平解放。

对于这些军事战场上的事,关伯自然不感兴趣,他要听的,或许只是那石板画上握刀的人到底是谁?

“对不起,我的奇遇就是从探察完‘干海姆’开始的。我们乘坐的三菱越野吉普在返程的一半,遭到了伊拉克民兵的火箭炮袭击,三名同事当场死亡,我则幸运地跌进沙坑里,逃过了一劫。不过,等我从昏迷中清醒,已经到了半夜,我是被沙漠的夜间严寒冻醒的。当时,我穿的只是普通陆军作训服,根本无法抵御摄氏零下十几度的寒冷。向前或者向后,都至少有十公里路程需要跋涉,而我的两条腿都被弹片擦伤,每走一步,伤口就流血不止。”

我了解她说的情况,在沙漠里离开汽车和骆驼,唯一的结果就是死——早死或者晚死。

“谁救了你?或者说,你遇到了谁?”我替她倒茶,顺便问了一句。

茫茫沙漠一直被人称为“死亡之海”,酷热、严寒、缺水、毒蝎,以上列举的每一个因素都能轻易致人于死地。

叶溪捧着杯子,向后仰着,任自己的长发悬垂着,顺滑如漆黑的流瀑。她很会讲故事,懂得在设置完悬念之后,稍停一会儿,不断提升听众们的渴望。

一个漂亮的中国女孩子,身处战后的伊拉克沙漠,周遭说不清什么时候就会有“红龙”的党羽或者趁火打劫的民兵跳出来。等待她的,将会是死亡——或者是比死亡更可怕的噩梦。不过,我坚信,她的故事将是另外一个奇特的版本,否则今天也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