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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皇圣君-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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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应声中,数道迫人的剑气,罩向身来,从金刀破风引起的破袭锐啸看来,出手的都是高手。

出自本能的自卫意识,使他毫不犹豫地封了出去,虽然他已受了严重的伤,但以他的功力修为,这搏命似的一击,其威力仍然相当骇人。

掌力于剑气相触,发出惧人暴响,怪哼,随之俱发,出手的五名剑手,三名踱跄倒退,一两名首当其冲,被震得飞泻三丈之外仆地不起,而他自己,他因牵动内伤再告咳血,身形连幌,摇摇欲倒

“象魔”估不到斐剑在重伤之中,仍能出手毙了两名手下,气得“哇!哇!”直吼,暴喝道:“给本座上。”

刺骨袭肤的剑气,再告罩涌面而至,夹着栗耳的吆喝声。

斐剑欲振乏力,只好瞑目待毙……

他只消抖露真面目,必可免死,但他不屑为。

蓦在此刻——

一声刺耳如割的喝声,破空传至:

“住手!”

数名剑士不期的收剑后退,“象魔”目光朝喝声所传方向一扫,狞声道:“什么人?”

“赎罪人!”

剑斐心头一震,想不到“赎罪人”会在此时此地现身。

“象魔”嘿嘿一阵冷笑道:“与老夫滚出去!”

“赎罪人”哈哈一阵狂笑,扶起剑斐送至剑冢女子之处。

“是珍妹么。”

“剑哥哥,你虽然是易容化装,可是我听得出你的声音。那护送人的人是谁?”

“一个神秘的怪人,他自称‘赎罪人’。我不知道他的来路。”

崔婉珍“哦!”了一声,柔情蜜意的道:“剑哥哥,我们进去吧!”

进入斐剑原先居停的那间石室之中。坐定之后,斐剑感慨的道:

“珍妹,想不到半日之隔,我们又在一起了!”

“剑哥哥,我们能长相厮守吗?”

“会的!”

“剑哥哥,你是加何来的!”

“多亏我那盟弟尹一凡,他算准我乘的马车必经长桥,他事先把桥梁之中弄断,他在桥下水中伏伺,马车落水他带我回头……”

“那位…”

“她在落水的刹那,破车而幽,没有受到损伤!”

“你那盟弟呢?”

斐剑把途中所经,简略地叙述一遍,崔婉珍紧握他的手,连连遥撼道:“剑哥哥,好险,若非那‘赎罪人’援手……我真不敢想那后果。”

“一切都过去了,只是我欠人的太多,不知将来能否偿报……”

“可能的!”

“可能,我双目盲残……”

“剑哥哥,你知道我要你回来的目的的吗?”

“难道你真的有解药?”

“你以为我骗你?”

“不……不……只是,太出我想象之外。”

“我希望这解药真的灵效,使你重见光明!”

斐剑听对方的口气非常认真,看来所说非虚,登时激动起来,困惑的道:“珍妹,你哪来的解药?”

崔婉珍以兴奋的音调道:“你走后,我清理现场,无意中发现‘狮魔’的断杖旁有一个小瓶,拾起来一看,上面有梵文浮签,写的竟然是解‘铁枭草’之毒的方法,我断定那是解药,但我苦于无法离开‘剑冢’去追赶你,正在着急之时,可巧你那盟弟现身阵外,自报身份,于是,我请他无论如何把你追回!”

“啊!这是确是意想不到的奇迹……”

“剑哥哥,我恨不能马上见到你双目复明,我们现在就照法施为,怎样?”

“珍妹,你识得天竺文字?”

“我,幼时先父曾教过我,略识而巳!”

“这真是诸般巧合,看来是天意,如你不识梵文,即使得到了解药,还不是等于没有得到一样……”

“剑哥哥,把面具除掉,你躺下!”

“好的!”

斐剑除去了面具,依言平卧床上,内心却激动得无以复加,他冥想着不久之后,双目复明,以自己所学,快意恩仇,为武林仍几件轰轰烈烈的大事……

一阵杯盏碰触之声,想是崔婉珍在调和药物。

“剑哥哥,张开眼皮,我给你点药!”

欲滴冰凉的水滴,滴落眼中。

“现在闭上!”

药水人目,冰激心脾,舒泰极了。

“还有两粒丹丸,必须内服!”

崔婉珍象一位贤淑妻子,先把斐剑扶起来,塞入药丸。喂了两口水,使药丸下喉,然后轻轻放回床上,柔声道:“剑哥哥,你还有内伤,能运功吗?”

“珍珠,可以的,我……不知该如何感激你……”

“剑哥哥,这话未免太生分了,我的目的是想得你感激吗?”

“啊!珍妹,我……”

一阵剧痛,陡地从丹田涌起,登时面色剧变,以下的话便咽住了。

崔婉珍见状大惊,惶然道:“剑哥哥你觉得怎么样?”

斐剑喘着气说道;“好……痛……啊呀!”

大叫一声,昏了过去。

崔婉珍登时手足无措,芳容惨变,栗声道:“难道这种解药是假的?”用手一探脉,脉搏跳得比平常快了一倍。只见斐剑胸膛急剧的起伏,张口扇鼻,周身汗出如桨,汗水呈猩红之色。口唇逐渐发紫,全身热得烫手。

“剑哥哥,剑哥哥!啊!……”

她不停地嘶唤着,声泪俱下,娇躯战抖的十分厉害。

“执……热……痛……”

声音如蚊,模糊难辨。但崔婉珍倒是听清楚了,筹思无计之下,只好撕开斐剑的胸衣,用一块湿布替他擦那不断渗出的汗水。

足足盏茶功夫。热度消退,看似已平静下来。

崔婉珍此时才觉察自己汗透罗衫了。

她抹了抹汗迹,看斐剑仍没有醒转的迹象,用手再探脉息,一摸之下,登时芳魂出了窍,泪如泉涌,失声哭叫道:“剑哥哥,是我害了你,你如果不幸,我决不独活……”

斐剑的脉息,若断还续,气如游丝。

崔婉珍守候在他的身边象一个失了魂的人,不言不动。身心都因过度的悲伤而麻木。时间,似乎出停止了,她不知饥渴,也不知困倦,只是痴痴地凝视着象是已经死的心上人,时而,口里发出一两声梦呓般的凄唤。 第四十五章 重见光明

一天过去了!

两天过去了!

第三天,卯时正,也就是斐剑服下解药后的第三十六个时辰,生机复苏,意识从模糊而逐渐清楚,他挣开了眼。茫然望着身畔石像般的崔婉珍,久久,突地翻身起来,喜极忘形地狂声叫道:“我看见了!我……看见了!啊我居然回复了视觉。”

崔婉珍失视政双眸,陡现异彩,嘤哼一声,虚脱地倒了下去,斐剑连声呼唤,过了许久、才醒过来,斐剑愧疚的说道:“珍妹,你给我太多了,而我……”

“不,我不要听这些话!”

斐剑深情无限地笑了一笑,指着壁间一块灿然的铜鉴,道:“这就是透视外面的装置?”

“是的,当年‘天枢上人’营造这‘剑冢’时,的确费了一番匠心,啊!有人来了。”

斐剑凝神望着铜鉴,只见一个乞儿装束的少年,在阵外巡视不去,那熟悉的身影,使他一眼便认出谁来,急忙站起身形道:

“珍妹,那是我盟弟尹一凡!”

“是他?”

“是的,他擅于易容之术,化身不少!”

“你要见他?”

“他此来必然有事,同时为了免他挂念,我也得见他一面!”

“恕我不便请他进入此间。”

“我出去会他!”

说着,举步走了出去,崔婉珍紧随他的身后……

甫一出阵门,尹一凡惊喜地迎上前来,雀跃道:

“大哥,谢天谢地,你居然复明了!”

“贤弟,我是再也为人。”说着,侧过身道:“让我引见,这位是崔婉珍姑娘”,又指尹一凡道:“珍妹,他是我盟弟尹一凡。”

尹一凡拱手一揖道:“崔姑娘,我确是第二次见面。但首次得悉芳名。”_

崔婉珍盛盛一笑道:

“尹少侠恕我不能尽地主之谊!”

“好说!”

斐剑接口道:“贤弟此来必有要事?”

尹一凡神情一肃,道:

“大哥,我最初的目的是想知道你疗伤解毒的情况,现在你既已双目复明,有件事不得不告诉你……”

“什么事?”

“你记得‘无后老人’么?”

“当然记得,怎么样?”

“他为了替大哥你查探那用金钗作暗器的仇人和‘屠龙剑客’的下落而走访丐帮,我今晨接到他借丐帮弟子传来急讯,‘金月盟’传下‘金环旗令’,根丐帮十天之内加盟,否则将血洗丐帮……”

“有这样的事?”

“丐帮弟子遍大下,自立帮以来,从未对任何门派屈服过

“该帮准备如何应付?”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拼到底?”

“不错,可是以‘金月盟’的实力而论,丐帮恐怕要从此冰消瓦解。”

“以几弟之见呢?”

“这虽然是丐然的事但却是武林劫运。我们不能袖手,依我愚见,立即赶赴丐野总舵,助一臂之力。

“武陵山的那楼子事哪?”

“只有待丐帮事了再采取行动了!”

“时间来得及吗?”

“想来可以的!”

“我们现在就走么?”

“自然是愈快愈好!”

斐剑转向崔婉珍,欠然道:

“珍妹,我又要向你说再见了……”

崔婉珍满面暗然之色,幽幽的道:“剑哥哥,这是正事,我不能阻止你,愿你珍重,同时别忘了……有人等你!”

“珍妹,我记得的!”

尹一凡嘻嘻一笑道:

“崔姑娘,事了之后,我会替你催促大哥早早回到你身边。”

崔婉珍粉鹏一红道:“让我也称你一声凡弟吧!凡弟,我先谢谢你!”

“不用!不用!大姐,你这一谢,却把我扣牢了!”说着又向斐剑道:“大哥,这可是你亲耳听到的,将来可别怪我贫舌?”

斐剑付之尴尬的一笑。

“大哥,你那面具还是戴上吧!” 第四十六章 绝谷惊变

斐剑想了想,掏出面具来自了。

尹一凡偏头一看。替斐刻把面弄妥贴了,道:“大哥,你的声音该改变一下,让我告诉你变音的诀窍。”说着,含了几句口诀给斐剑听,斐剑登时心领神会,微微一笔表示赞许。

崔婉珍忽地想起一事,讪讪的道:“剑哥哥,关于‘神剑’的事,你能谅解我的苦衷吗?”

提到“神剑”斐剑感到极度的困扰,“天枢上人”留下“天枢宝笈”和附藏珍图,为师门获得,“神剑”,自是师门之物,大师伯因此而丧生,以目前情况而论,他怎么也不能强迫崔婉珍交出“神剑”,但自己却是非得回不可。

“天枢剑法”若非功以神剑。无法完全发挥威力。

崔婉珍自认是“护剑人”,但又不知道神剑主人是谁?“紫衣人”承认是杀师伯们的凶手,却不是“神剑主人”,同时否认使用“附骨神针”,其中蹊跷,使人连想都无从想起。

心念之中,沉声道:“珍妹,你知道我对‘神剑’志在必得?”

崔婉珍颔首道:

“我知道,可是你也明白我有使命在身,‘神剑’非交与它主人不可!”

“珍妹不知它的主人是谁?”

“是的!”

“那将来如何分辩呢?”

“凭信物!”

“信物,什么信物?”

“剑哥哥,这一点我不能告诉你,我曾经发誓宁舍生不泄密。”

斐剑咽了一泡口水,道:“珍妹,如果有二天‘神剑主人’,取走‘神剑’,你能告诉我是谁吗?”

“这……可以的,到时我告诉你。”

“好,言止于此,珍妹,你善自珍重,我走了!”

突地,尹一凡手指不远处的潭边道:“那老太婆是谁?”

斐剑转头一看,只见一个黑衣老妇,闲适地在潭边观望,身影人目,觉得似曾相识,在记意中搜索了一会之后,道:“是她!”

“她是谁?”

“武林主皇之中‘人皇’的义女!”

“大哥认得她?”

“一面之缘,‘无魂女’是她的养女,她可能是搬‘无魂女’遗骨来的!”

说着,目注崔婉珍道:“珍妹,那解药还有剩吗?””

“还有一半!”

“好极了,请你立刻拿来!”

“你有用处?”

“是的,昔年‘地皇’被‘天皇’用同样的毒残了双目,正好用得上这解药,如果能使‘地皇’双目复明,对目前武林正邪之事,定有益处。”

“什么,‘天皇’也会用‘铁枭草’之毒?”

“是‘地皇’亲口说的,我因见这老妇,才连带想起‘地皇’的事来。”

“好,我去取来!”

斐剑除下面具,弹身奔黑衣老妇身前。拱手一揖道:“前辈还记得小可吗!”

黑衣老妇如电的目芒一转,道:“哦,是你,老身是搬运小女遗骨,顺便瞻仰一下表传武林的‘剑冢’……”

“请问‘人皇’老前辈好吗?”

“出家之人托少侠之福,‘附骨神针’的公案可曾查明?”

“还没有头绪,不过倒有个意外的发现。”

“什么意外事件?”

“昔年被‘人皇’老前辈以‘附骨神针’所伤的天竺八魔,仍在人世,其中貔貅狮象四魔,现聘为‘金月盟’太上护法……”

“哦!有这等事,四魔重进中原,可能志在报仇?”

“极有可能,‘狮魔’业已死于‘剑冢’之内,目前还剩下三魔。”

“谁杀了‘狮魔’?”

“侥幸得手!”

黑衣妇人凝神注视了剑斐片刻,慨然道:“你真是得天独厚,短短时日,你已先后判若两人,看来你必有奇遇?”

剑斐坦诚的道:“前辈说对了,小可又蒙‘地皇’老前辈赐予三十年功力!”

“你碰见了‘地皇’?”

“是的!”

“何处?”

“荆山石碣峰后的绝洞之中。”

“啊,想不到他老人家竟也还在人世……”

“前辈识得他老人家?”

“没有见过,只是常听义父提起。”

“可借他已成了盲残的老人!”

黑衣老妇一震道:“地皇盲残了?”

“是的,被‘铁枭草’剧毒所伤……”

“铁枭草?嗯,老身听说过,谁是凶手?”

“天皇。”

黑衣老妇骇然退了一个大步,脸色变得极为难看,栗声道:“又是他!”

这“又是他”三个字,话中有话,斐剑心中一动,追问道:“难道‘天皇’另外还做了什么?”

黑衣老妇恨恨地呼了一声道:“你知道老身义父何以在九宜山削发当和尚?”

“这……难道与‘天皇’有关?”

“你猜得不错,那已是数十年前的事了,有一天,义你他老人家正在练功,‘天皇’突地找上门来,说武林传言,三皇名号的排列,是以武功高下为依据,义父一笑置之,但‘天皇’却坚持要与义父一决高下,并警言,如果功力不违,愿意自动取消‘天皇’的名号……”

“居心险恶!”

“义父坚不应承,但他非要比较不可,并且说如果功力不及义父而排名第一,是不公平,也是一种讽刺。”

“结果呢?”

“义父被迫无奈,只好答应,但言明点到为止,于是双方动上了手,义父在百招之后,故露破绽用意是甘居下风,到此为止,但‘天皇’却猜透了义父的用心,着着进迫,招招指向要害大穴,事实上已不是较技比武,而是生死之斗,义父动了真火,动手与搏战至千招,不幸落败,义父当场自誓,从此永不出江湖……”

“事实真的如此!”

“天皇的目的是普天下唯我独算,所以才先后向两皇下手?”

“他的存心是如此!”

“可是他人呢?如果为了浮名,他该以第一人之名传扬天下,数十年了,他与‘地’‘人’两位老前辈一样,绝迹江湖?”

“这个谜令人难解,也许,他在作了那两件事之后,悔悟了,索性隐居尘世……”

“目前只有如此解释近于情理。”

“那位是谁?”

“晚辈盟弟尹一凡!”

“哦!老身要先走一步,也许今后还有许多碰面的机会,老身把小女遗骨运回九宫之后,准备踏遍天涯海角找出‘天皇’的下落,同时也探究,‘附骨神针’落人旁人之手的离奇公案……”

“晚辈也正在注意发掘这个激底!”

“好的,老身先行一步,盼不久再见!”

说完,如一缕黑烟般倏然而逝。

崔婉珍已取来‘铁枭草’的解药,交与斐剑,斐剑接过贴身藏好,道:“珍妹,再见了!”

“你珍重!”

“我会的!”

言下,大有黯然伤别之慨,崔婉珍给他的确实太多了。尤其那一份痴情,天下间找不出什么东西能和它相比。

女人感情是比较脆弱的,尤其是一个初受爱情滋润的少女,不待斐剑与尹一凡动身,崔婉珍已转身奔回‘剑冢’,这样,她可以免去目送个郎离去那一刹的痛苦,在下意识中觉得好受些。

斐剑望着她孤凄的背影,没人奇阵之中,心头有一种说不出的怅惘。

尹一凡轻声唤道:“大哥我们可以走了!”

“唔。”

两人弹身向谷外奔去,斐剑不解的道:“奇怪,怎不见‘金月盟’的人阻截?”

尹一凡淡淡的道:“恐怕警戒已经取消了?”

“丐帮总舵设在何外?”

“原本设在开封,五年前迁到南阳城郊马解元别业。”

“总舵怎可随意搬迁?”

“这其中有原因的,南阳马解元本系豫南望族,后遭仇家所陷满门抄斩,家半悉被充,只有一个孙子马文博幸免于难,流落江湖,被丐帮先代帝主收归们下,五年前狱的平反。家产发回,马文博除了留下座别业之外;全分出给族事人。而他,便是现在帮主,所以才有这搬迁之举。”

“贤弟的阅历令人佩服!”

“过奖了!”

“此去南阳将近千里,五天的时间够吗?”

“如抄捷径,可以从容赴到。”

“荆山是顺路吗?”

“正要越过荆山部分山区。”

“那可好,我先跑一趟石碣峰,把药送给‘地皇’!”

“奉陪!”

两人寻道直奔荆山,要剑是识途老马,当先带路,毫无阻拦地到达石碣峰侧的绝谷人口,斐剑用手一指道:“这就是了!”

“看来这是没有人迹的原始地区……”

“不错,但还可以通行,凡弟,我看你在此等我算了。也许‘地皇’有什么避忌,不见生人!”

“可以,我是唯命是从,不过请大哥快去快回。”

“好的!”

斐剑弹身朝莽莽楱林奔去,顾盼之间,来到了上时与‘地皇’见面的地方,忽地,一条人影迎面飘来。

人影人目,斐剑登时杀机大炽,暴喝一声:

“站住!”

这人影,正是不共戴天的仇家“紫衣人”,“紫衣人”在数日前被东方霏雯边落此间,巧被“地皇”所救,他却窃走了“地皇”的一部手抄密复和一式旷古无比的指法“贯目穿月指”。他会在此现身,其中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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