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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术之王-第1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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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九章 夜访() 
胡六已经失去了自己的价值。

    他没有了车子,戏服也被人收走了,曾经赞助他的里尔克将他的东西扔在了酒店门口。胡六也没生气,捡了几样东西塞进了皮箱里,就拖着皮箱走了。

    他步行去了浦西。

    城区距离浦西不远,可是走路过去,依旧要消耗数个小时的时间。

    而胡六,他的脸色已经重新变回了苍白,甚至白中泛青,透着一股子灰败的味道。

    在上一些小坡的时候,胡六甚至需要手脚并用,用尽力气才能走过那里。

    到了最后的几公里,胡六已经不得不拄着树枝做的拐杖,才能将自己的脚步朝前挪动。

    终于,胡六看到了浦西,似乎也看到了那个小村子,只不过他口袋里没有钱,他过不了河,也没有力气等到有人来带他过去了。

    胡六喘了口气,将皮箱扔在地上,坐在了堤岸边上的小台阶上,就那么看着自己家的方向,笑了一会儿,就合眼睡了过去。

    石阶很硬,而胡六已经感觉不到了。

    又过了一会儿,几个身着黑色西服的人走了过来,将胡六抬了起来。

    一天以后,浦西的火镰村一户胡姓人家全家吃了有毒的蘑菇中毒死亡,一口不存,然而村里人都拍手叫好,庆贺村里的恶霸终于恶贯满盈,遭了天谴。

    又过了两天,一个妇人打扮的女人带着一瓶骨灰敲开了村子最西边一户贫苦人家的柴门。

    开门的女人四十出头,看起来风韵犹存,然而右手却少了一根手指,侧脸上还有一道很浅淡的疤痕。

    女人从小与父母失散,被胡家收养后,与少爷青梅竹马,定下婚姻,可是最后却下了堂,带着一身的伤和一个年幼的孩子,离开了胡家。

    她是胡六的母亲。

    妇人面带戚容,将一个银瓶交给了女人,两人抱头痛哭,随后女人才扶着肚子同胡六的母亲说了什么,二人的眼光转悲为喜,看着那里如同看着最后的希望。

    村里的人后来都知道,胡六成了个有名的魔术师,因为钻研魔术累垮了身子,只留下一个女人和一个遗腹子,算是给胡家留下了一支香火。

    好在胡六收入不菲,老婆带着遗产在胡家伺候婆婆照顾孩子,也算是衣食无忧,没有后患。对于火镰村的村民来说,这就是一种福分了。

    男人在外头做了正事,家里的女人才有的一种福分,羡慕不来。

    那句对不起,胡六的女人代替他对胡六的母亲说了。

    高桥海羽帮助胡六遵守了自己的约定,也真的给胡家留下了一个孩子。

    这是对于胡六将任务完成的漂漂亮亮的奖励。

    胡六的离开杜和并不知情,但是或许这结局并不难猜,这几日以来,杜和的神色一直有些哀戚。

    荣喜班派人来送信,杜和便将信封搁在桌子上,张晖冲叫人送来礼物贺喜,杜和也只是写了帖子回礼。杜和突然没办法高兴起来,像是失去了高兴的一切理由。

    明明是值得高兴的事情,他拿回了属于自己的一切,也解决了一桩麻烦事,可是为什么,到了最后却反而怅然若失,如同输了的是他?

    杜和扪心自问,苦寻缘由良久而不可得,直到有一天,他坐在房顶上,看到了隔壁园子的女主人领着儿子笑嘻嘻的回家。

    那男孩应当是刚下了学堂,书包斜斜的背在身上,浑身都是灰土,他的娘一边数落他,一边问他晚上要不要吃糟鱼,娘俩的影子随着夕阳拉在地面上,长长的,看起来亲亲热热的,叫人忍不住嘴角上扬。

    当天下午,杜和先去了一趟崇明的报社,之后就带着东西去了荣喜班。

    王兴宝不在,王衔珠就大喇喇的坐在属于她爹的那把椅子上,看着院中的弟子们练功,见到杜和来,王衔珠眼神一亮,招呼道,“哟,媳妇来了?快坐快坐。”

    杜和如若未闻,自顾自的坐在王衔珠的对面,将礼物放下,开门见山的说,“知不知道胡六家在哪?”

    王衔珠浓眉一挑,手指在下颌上抹了抹,犹犹豫豫的说,“好像是住在隔壁那条街吧,上个月他在那租了个破屋,不过他不怎么回,总被人堵在屋子里追债。”

    “胡六……现在怎么样了,他说他去哪儿了没?”王衔珠迟疑着问。

    杜和意外的说,“这事我还要问你,你不是他的班主么,自己弟子去了哪儿不知道?”

    “我要是他班主,他敢去泼你脏水?腿给他卸掉!他早退了班子了!”王衔珠说起这事来就是一脸的气恼,“搞得我都不敢跟你去解释,怕你家母老虎敲烂我的头。”

    “谁家母老虎?你好好说话,那虽然是母老虎,但是可不是我们家的,别乱讲啊。”杜和无奈的纠正。

    王衔珠挥了挥手,“你要不娶她,我就娶你,放心啊。”

    杜和一巴掌打在自己脑门上,“放心?你这样我才不放心好吧!”

    王衔珠哈哈大笑,眉眼浓丽而又英姿勃勃,好一个不让须眉女巾帼。

    折腾了好一阵,王衔珠几乎将自己手下的弟子们折磨的奄奄一息,才终于大概推断出了胡六的老家在哪里。

    豪气的将写着地址的纸条拍在了桌子上,王衔珠翘着二郎腿得意洋洋的说,“那去吧,算我给你赔礼道歉,不用谢哈。”

    杜和黑着脸拿起纸条就走,“本来也没想感谢,我不被他们给恨一回就不错了。”

    王衔珠在身后叫道,“留下吃个饭呗,我爹还想跟你喝酒呢!”

    “今儿有事,下次!”杜和头也不回的喊。

    拿着那张纸条的时候,天色已经将暗了,杜和犹豫了一下,还是坐上了去浦西的最后一班渡船。

    船家看他的眼神很奇怪,杜和疑惑的问道,“老丈,你有什么事么?”

    船家连忙摇了摇头,叹息着说道,“后生长得很像个人,真是太像了,老倌儿还以为你是他的亲戚咧。”

    “……是一个姓胡的?”杜和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出来。

    没想到船家摇了摇头,“那倒不是,不说这些个了,后生这是要去哪个地方,都这么晚咯。”

    杜和微微抬起头,看向了浦西的方向,轻声道,“我去看一个故人。”

    “老丈,你晓得火镰村在哪边不?”

    船家一愣,“俺就是火镰村的,将将好,你同我来就得了。”

    没想到随口一问就能遇到正主,杜和连连谢过了船家,俩人目的一样,干脆就越过了渡头,直接将船停在了火镰村村口的野渡口,上了岸,船家给他指了指村口的方向,便要先将船保养过了才走,杜和谢过了船家,就孤身一人进了村。

    夜已深了,村里灯光昏暗,村民们早已回家,路上并无人迹,只有偶尔穿街而过的野猫野狗与杜和为伴。

    杜和在村里徘徊半晌,竟然一个人都没看到,眼见着走到了村尾,实在无办法,只好在那户人家门口扬声问道,“屋里有人嘛,老乡,我想打听个人啊!”

    “有的,你找谁?”过了几秒,一个女人推开了木门走进了院子里,远远地打量着杜和。

    月光昏暗,辨认困难,两人都顿了几秒钟才看清了对方的长相,紧接着,杜和就和那女人同时发出了一声惊叫。

    那女人叫的是:“儿啊!”

    而杜和叫的是:“姆妈?!”

第三百四十章 玉环() 
陆玉环因为过度的情绪起伏而晕倒了,她的儿媳身怀有孕难以扶持,杜和不得不告了罪将陆玉环扶进屋子里。

    在看到灯光下的杜和的一瞬间,那位叫做小福的儿媳同样惊呼了一声,满脸震惊之色的叫了一声,“老公?”

    杜和摇了摇头,“我不是你老公。”

    心头一动,杜和再次问道,“你老公,是不是胡六?”

    “嗯……你……”小福仔仔细细的看着杜和,半晌后,无声的流起了眼泪。

    “是啊,你不是老公……他已经走了……呜呜……”

    杜和心乱如麻。

    不知道胡六还有一位夫人,也不知道胡六的母亲为什么和他的姆妈一模一样,仿佛是一个巨大的谜团被扔在了他的面前让他立即解开,否则就会越来越乱,最后无人能够得知其中的真相。

    杜和急的如同锅上的蚂蚁,他隐隐的感觉自己已经握住了这件事情的关键一角,自己多日来的迷惑,或许就可以在这里,得到问题的答案。

    良久之后,陆玉环醒了,睁开眼睛的时候,就是两行泪水流了下来,她喃喃地说,“小福啊,六子回来看咱们了……”

    小福在一旁哭得泣不成声,抱住了陆玉环的肩膀,呜咽着说,“娘啊……不是他,不是他,我好想他啊……”

    陆玉环看到站到一边的杜和,似乎明白了什么,也是老泪纵横。

    两人哭了好一气,才缓了过来,擦着眼泪陪着杜和坐在了桌前。

    如果杜和的母亲在这里,一定会难以置信,世界上竟然会有如此相似的两个人。

    不仅仅是容貌上的相似,就连气质,身材,声音,都如出一辙,如果不是女人手上缺乏保养所存下的老茧,那么两人穿着一样的衣服站在一起,决计没有人能将二人分得出来。

    陆玉珍的堂姐就是双胞胎,陆家每四五个直系血亲中,至少有一位会生下双胞胎,且都是同卵,长得一模一样。

    只不过就连陆玉珍都不知道的是,她也是双胞胎,只不过她的姐妹在生产的时候脸上天生有一道疤痕样的胎记,不便见人,因此生下来就送去寄养。

    可是在送人去寄养的半路上,孩子就丢了。

    刚刚出月子的小女婴丢了就没什么可能找得回来,更何况是遇到了乱事,送孩子出去的那个亲信怕受连累,干脆就报孩子死了,因此陆家压根就没有找过这孩子。

    陆玉珍从小到大都是自己一个人,也没听父母提起过失去的那一个女婴,所以对此毫不知情,杜和更是一无所知。

    世界上哪有那么多无亲无故的人长得一模一样,杜和一直都心有怀疑,然而从来都没有想过,他们的母亲就一模一样。

    直到这位夫人突兀的出现在他的眼前,直到他看到她脖子上戴的那枚玉环。

    他的母亲也有一枚。

    两枚玉环是一对,合在一起,玉上的花纹就会合成一个佛教的万字符号,寓意很是吉祥,陆玉珍给他讲这个玉环的时候还很遗憾的说是外祖父将玉环遗失了,不然可以作为传家宝送给杜和与将来的儿媳妇。

    没想到另一枚玉环会在这里,以这种方式出现。

    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

    杜和看着陆玉环头上的小白花,满心愧疚与唏嘘。

    是的,因为玉环上阴刻的陆字,所以杜和的这位阿姨名字就叫陆玉环,与他的姆妈陆玉珍阴差阳错,名字只差了一个字。

    他想,胡六应当也怀疑过这些,毕竟胡六看过他姆妈的照片,而他们又有着相同的姓氏,更何况陆玉环还是与家人失散的身世,所以,胡六一定心有所觉,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他只要提醒杜和一二,这一场纷争就能避免,可是直到最后,胡六也没有说。

    在杜和看来,亲人血缘是难以割舍的关系,可是在胡六看来,除了他和自己的母亲两个人,任何人都不足以信任。

    连至亲的父亲都可以用母亲的手指来偿还自己欠下的赌债,那么他还能再去指望什么?

    胡六作出了自己唯一能做的选择。

    也让杜和在乍然面对真相的时候如此的手足无措。

    最后的庭审中,他对待胡六时出了全力。

    他却不知道胡六对他是否有所留手。

    杜和终于知道了一直以来的那种隐约的不对劲在哪里,原来是因为胡六在后期看似连连败退,其实却很有可能留了可以与他硬碰硬的底牌没有出手。

    杜和自称是胡六的搭档,而胡六的母亲陆玉环就毫无保留的拿来了胡六最后留在身边的那只箱子。

    箱子里头是一些洋文的书信以及照片,都是有些年头的东西了。

    杜和苦涩的合上了箱子,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了一张信封,交给了陆玉环。

    “伯母……这是我同六哥的合影,送给您做个纪念吧……”杜和不知道自己应不应当将陆玉环的身世告诉给她,如果叫陆玉环进入到他们的生活,那么她很有可能就会知道胡六在上海所做的一切。

    虽然口口声声的让胡六对陆玉环道歉,但是逝者为大,杜和依旧不希望这位即是阿姨又是一位可怜的母亲的女人失去最后的一点念想。

    胡六的本意并非攀附权贵,可是杜和无法解释更多,只能选择将这一切都埋葬掉,然后在这一片废墟上种上鲜花,让美丽将一切虚伪遮盖。

    陆玉环的双眼含着泪水,凝视着杜和的脸,似乎想将这个年轻人当做自己的儿子,希冀一切都只是一场玩笑,但是看到信封里那张两人并肩而立的照片的时候,陆玉环掩住了脸孔,无声的痛哭起来。

    泪水从她的指缝中流淌出来,顺着手背的茧子和伤痕滴在杜和的手心里,杜和想去拥抱她,最后却无法鼓起勇气。

    他已经知道胡六死在距离家门口仅仅一公里的对岸,就因为这样,杜和更加没有办法原谅抽走了胡六最后一丝力气的自己。

    如果不是要用魔术比拼的方式,胡六也许会留下更多的力气,至少能坚持回家,看一眼自己的母亲,可是杜和当时觉得,只有这样的方式,才是对两人魔术师身份最大的尊重,当时胡六同意了,杜和还因此高看了胡六一眼。

    却没想到,那是胡六给自己在这世间选择的最后舞台。

    杜和难以控制的想起了自己的父亲,当年他的父亲也是在明知道自己身患重病,难以支撑重大魔术的表演的时候,欣然接受了王兴宝的挑衅,由此而给自己的人生画上了句号。

    将军死沙场,国士死朝堂。

    一个魔术师就应当死在舞台上。

    这是杜和父亲杜中恒的执念,也是胡六的执念。

    杜和无法理解,可是毋庸置疑,杜中恒和胡六都是真真切切的爱魔术,无论如何也不愿意离开舞台。

    他从那一刻起开始怀疑自己是否是真的想做一名魔术师。

    或者说,他是真的喜欢做一名魔术师,还是只是因为想要更加接近自己的父亲,想要证明自己,才想要成为一名魔术师。

    杜和给自己的母亲发去了越洋电报,同陆玉珍原原本本的讲述了同胡六之间的恩恩怨怨,很快就收到了陆玉珍的火速回复。

    老海叔被正式的派了过来,以白菊、以哀乐、以一个陆家子的身份,送别了胡六最后一程,葬礼浩大而又正式,胡六被葬进了陆家的墓园。而陆玉环和胡六的遗孀,则被老海叔送上了去往南洋的货轮,他们将在那里重新开始,得到原本就属于他们的一切。

    关于陆玉环,关于胡六,陆玉珍用了大量的篇幅来安排,而对于这件事情本身,陆玉珍就只有一句话:让他们付出代价。

    敢于玩弄陆家子孙内讧甚至闹出性命的阴谋者,必不被陆家家主所容,既然你让我兄弟相残,手足相煎,那我就让你家破人亡,妻离子散。

第三百四十一章 相逢一笑() 
自从高桥家的事件过后,杜和再也没有来过虹口,即使经过,也绝不停留。

    师哥三个月,杜和重新来到这里,以正式的帖子,约见栾平班的班主高桥海羽。

    帖子投给了闵行的栾平班驻地,转头就被送给了位于北四川路北边的那栋四层独楼。高桥海羽在这里地位极高,不仅拥有比女主人更大的自由和尊重,甚至可以行使某些男主人才能动用的权力,帖子很快就被原封不动的交给了高桥海羽。

    高桥海羽如今经常以和服起居,身上的和服都是渡边龙之介花大力气请国内的和服大师剪裁,穿在身上如云如雾,让高桥海羽凭空多了一点飘飘欲仙的气质。

    然而无人的时候,高桥海羽总是会怀念自己曾经的一身白缎旗袍。

    高桥海羽拿起了那份请帖,“樱子,将军大人呢?”

    女上忍的声音从隐蔽处不甘不愿的传来,“大人在旁边的海军司令部。”

    “哦,我去会客,大人如果问起,你直说就是。”高桥海羽浑不在意女上忍的敷衍态度,自顾自的将身上的和服换了下来,找了一身不那么扎眼的衣裙换上。

    女人完美的曲线在撒库拉依的眼前显现又遮掩,让女上忍的眼神都变得不对劲起来。

    她忍不住看了看自己的手腕。长年累月的艰苦训练之下,撒库拉依的皮肤早已经变得厚重充满韧性,虽然已经用秘法去掉了疤痕,不过摸起来手感依旧比不上从小娇惯到大的富贵小姐。

    撒库拉依有些嫉妒,嫉妒高桥海羽明明不爱将军,却可以凭借这一身好皮囊占据将军的宠爱与信任。她明明就不值得那些珍贵的感情!

    “樱子,你再用力,我的房梁就被你抓断了。”高桥海羽淡淡的笑了笑,似乎是在取笑女上忍,又似乎只是平平淡淡的直叙一句话。

    女上忍下意识的松开了手,险些失去平衡掉下来,却发现自己并没有失控抓坏房梁。

    “……夫人,我没有抓房梁。”撒库拉依克制着自己的怒火申辩道。

    高桥海羽转了半圈,查看着自己的妆容,闻言抬起头招了招手,“樱子,帮我拉一下拉链。”

    ……

    撒库拉依满脸冷淡的飘落下来,帮高桥海羽拉好了拉链。

    “夫人,我是一名忍者。”

    撒库拉依觉得自己的不情愿已经表达的很明显了,然而高桥海羽如同听不出来一样,轻笑着说,“做的不错,樱子。”

    撒库拉依觉得高桥海羽脑子有问题,不然就是她脑子有问题,不然为什么他们两个人互相听不懂对方说的话?

    “好好表现,樱子,你其实可以穿的体面一点,如果将军喜欢你穿成这样,就当我没说。”高桥海羽满意的将自己的最后一丝乱发梳理整齐,指了指自己的衣柜,“我的衣服你可以随意穿,除了箱子里的那些。”

    “属下不敢。”撒库拉依单膝跪地,觉得这是高桥海羽终于开始清除自己这个威胁的前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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