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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术之王-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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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六气急之下口不择言,随后猛地住了口,愧疚的说,“气得我糊涂了,我姆妈才不是双胞胎!”

    杜和点了点头,冷笑了一声,“姆妈当然不是双胞胎,不过你没有发现的是另外一点。”

    杜和缓缓将手中的照片翻了过来,指着上头的字说,“玉屏、玉瑾于家中摄影,吾妹玉珍留念。我母亲不是双胞胎,但是我的两位阿姨却是,所以……”杜和缓缓的展开一个微笑,“这两位都是我的阿姨,并不是我姆妈。”

    看着胡六惨白的脸色,杜和一脸嘲讽的说,“我姆妈从小在外上学,照片甚少,家里想念之下,便留了长得相似的两位阿姨的照片来做个念想,你看到的那些玉珍留念的照片,全都是我阿姨的!”

    “制造假消息骗我离开上海,叫人跟踪我,去我家偷拍照片,甚至叫人将我绑票困在家中让我不能及时出庭,造舆论叫所有人唾弃我,颠倒黑白……一桩桩,一件件,那件事不足以让我与你好好清算,我与你光明正大的过招你不接,回过头你竟敢派人动我家人,胡六,祸不及家人,是所有人都知道的规矩,你既然犯了规矩,就应该做好千刀万剐的准备。”

    杜和语气平静的诉说着胡六的所作所为,明明丝毫火气都无,却让周围的法警瞬间倒退三步,惊疑不定的看着杜和。

    杜和缓缓的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胡六,也看着所有人,“胡六,你的表演结束了。”

第三百三十六章 垂死挣扎() 
胡六有些无措的坐在座位上,目光略有涣散,似乎在看着杜和,又似乎谁也没看。

    谁也没料到杜和的反击会来的如此的狠辣和果断,过去几次庭审中,那个昏昏欲睡不务正业,似乎对庭审结果毫不关心的杜和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全新的杜和,咄咄逼人,锋芒毕露。

    然而不能否认的是,这样的杜和却有着让人难以抵挡的魅力和风范,世家子才能沉淀出的气度与手腕呼之欲出,直教人拍案叫绝。

    从收到庭审的第一天开始,杜和就在画这本画册,瞒天过海到了没有一个人觉得画册会通过杜和的最后反击有什么关系,然而就是这本放在明面上的东西,奇兵制胜,直接放倒了胡六。

    有很多画都是杜和凭借记忆重现的,直接就从侧面说明了杜和对这些东西的熟稔程度,而对于他家族秘事的了解,则直接说明了他对这些事情所代表的身份的话语权。

    胡六认错了自己的母亲,而杜和告诉了胡六,那张照片做不了假,一问便知,两人的争议单凭这一点,就如同杜和所说一样,可以告一段落了。

    胡六忽然嗤笑了一声,像是对自己刚刚所做所为的嘲讽,伸了个懒腰,胡六同样站了起来,直面着杜和,平静的说道,“没错,我的确不是杜和。”

    法官敲响了法槌,“那么本场诉讼就……”

    “法官大人,鄙人对法庭的确说了谎,没错,我确实不是杜和。”胡六冷静中带着一丝疯狂,“但是我诉讼的并非这一点,而是诉讼杜和剽窃我的作品和创意,也就是说,杜和盗用了我的魔术,这才是我请求法庭仲裁的事情。”

    胡六的脸上挂起了得意的微笑,“现在,我们可以继续审理争议焦点了吗?”

    “争议焦点有错误为什么不直接指出来?胡六,你这是藐视法庭!”法官大怒,直接喊道,“将这人拉下去!”

    “等等!”胡六高声呼喊,“鄙人诉讼内容一直在诉状上写明,你们审查错了,同我有什么关系,我又没有参加过诉讼,哪里知道该怎么审?!”

    胡六的声音声嘶力竭,挣扎间一枚金色的吊坠从脖颈上倾斜出来,杜和面色一凌,抿紧了嘴唇。

    那是一枚镀了金的千本,中间粗,两头尖,远远看去如同缩小版的纺锤,但却是凶狠的武器,针尖却常常萃毒,且杀伤力不俗,这东西与手里剑一脉同宗,国内罕见,只出自东洋人的忍者群体之中。

    杜和捏紧了拳头,手指咔咔作响。

    而刚刚一直作势要将胡六叉出去的法官大人则动作一顿,随后就若无其事的放松了自己的语气,“录事员,把诉状拿来!我们就在这分个清楚。”

    录事员犹豫了一下,将一份诉状拿到了法官面前,从杜和的角度看去,能够明显的看到法官翻开诉状后稍稍一愣,似乎袖口动了动,接着便道,“原告所言无误,既然是诉求弄错,便准许各位回去准备,三日后继续开庭……”

    “法官大人,”杜和打断了法官即将脱口的决定,温和却不失强硬的说,“法官大人,我请求阅卷。”

    “国内诉讼多年来,从未有当堂阅卷之旧例,被告的请求不予准许。”

    法官双手拢住袖口,略显宽大的袍子下面有何动作只有自己知道。

    杜和点了点头,出乎法官意料的没有继续追问,反而高高拿起轻轻放下,提起了自己的第二个请求,“那么我请求以另一种方式来决定我的魔术是否是抄袭而来。”

    “说实话,清白之躯突兀被扣上诸多大帽子,我是好说话,但是只是不愿意为难他人,可不是容许外人随意揉圆捏扁的好性子,”

    杜和的话语不急不缓,带着让人无法拒绝的强势态度,直直凝视着法官的双眼,清透的眼神似乎已经洞察一切。

    挽起了自己的袖口,杜和掸了掸袖子,重新坐了下来,微笑着等着法官的决定。

    杜和没有再去看胡六,因为胡六对于杜和来说已经只是一个垂死挣扎的失败者,不再需要他枕戈待旦,严阵以待了。

    法官的眼皮子一跳,心头开始犹豫起来。

    夹在案卷里的钱财只够他给胡六一个挣扎的机会,而杜和掸袖口,对他来说则是明晃晃的威胁了。

    他将钱财装进袖口里的动作已经滚瓜烂熟,这次更是做得隐晦无比,决计不相信杜和能够看到。

    可是一旦杜和真的有所察觉,将这事从法庭上抖落出来,案卷的事情也要败露了,对他来说得不偿失。

    两权想较取其中,这位法官大人在这里稳稳当当的做了这么多年,大坏事没做过,大好事也没做过,靠的就是处处混个中庸,那边都不得罪。

    能给走的路子自然可以走,走不通的路子也可以站在中间观望一下,总之两边都不得罪,各打五十大板之下,人人都要感谢他。

    心下很快有了决定,法官在帮了胡六一把之后,确保胡六不会反口咬他之后,也帮了杜和一把,对杜和说,“你且说说,你想怎么来审?”

    杜和知道,他赌对了。

    从杜和的角度,的确没有看到法官的动作,但是他看到了录事员的神色和磨磨蹭蹭的动作里必然含有某种深意。

    尤其是在将案卷交给法官之后,录事员还下意识的朝着胡六的方向看了一眼,虽然很快就收回了眼神,但是杜和相信,人的潜意识不会骗人。

    刚刚的那一个连贯的动作接续之中,一定藏着什么秘密,值得让法官大人为胡六冒一次陷。

    杜和拱拱手表示感谢,一字一句的说,“既然是关于魔术师的争端,就以魔术师的方式来解决。我请求与胡六进行魔术师对决,由上海魔术师工会来进行专业的裁判,成王败寇,一战定输赢。”

    “输赢又如何?”胡六紧紧地盯着杜和。

    杜和洒然一笑,“我输了,我的那些魔术,都送给你,从今以后,连魁班所有成员都不会再表演那些魔术,如果我赢了,你答应我一个条件。”

    胡六猛然站了起来,“此话当着?”

    杜和点了点头。

    一刻钟之后,气喘吁吁的小报记者齐伟终于从崇明抱回来一架珍贵的相机,一路上奔波,冷静下来后,他数次质疑自己此举到底是不是过于冲动,然而基于一种隐隐约约的感觉,胡六还是趁着主编不在,偷偷地拿了一架最差的相机回来了。

    刚刚调好光圈角度,齐伟就听见了法庭大门洞开的声音。

    两位‘杜先生’一起走了出来,两个人的神情同样平静,但是似乎右手边的那位平静中还带着一点复杂,那种情绪他此时还无法理解,然而等一切尘埃落定,他将一切的故事都整理出来之后,才明白,那点复杂里头隐藏着多少秘密。

    齐伟按下了快门,这张照片就成为了这件引起了之后一系列事件的***的唯一一张当事人合影。

    胡六与杜和,真假魔术大师之争,由此开始,而唯一从头到尾报道了整件事情的齐伟,也因为珍贵的第一手资料,而一跃成为了小报的正式记者,开始了属于他自己的传奇。

    而在此时,齐伟依旧是个小报的实习生,杜和与胡六依旧有一场比试要打。

    “请问两位先生,庭审结果如何?”

    齐伟拿着本子期待的看着两人,杜和微微一笑,“你可以问问录事员,如果你乐意请他吃顿酒的话,我想录事员应该很乐意告诉你的。”

    胡六则冷笑了一声,“等着吧,明日的比试过后,一切就都尘埃落定了。”

    齐伟还不了解前因后果,听到比试,下意识的就问道,“比试,赌什么?”

    杜和笑了笑,“我赌上自己所有的魔术成果的署名权,如果我输了,所有署名杜和的魔术,都改为胡六。”说罢,杜和似乎看到了熟人,探身上了一辆拉着窗帘的汽车,齐伟隐约间只看到了车上的人似乎气势彪炳,身着制服。

    “……那这位……胡先生,你赌的是什么?”齐伟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后知后觉的看着胡六。

    胡六的表情有些古怪,但是依旧如实道,“如果我输了,他要我向人道歉。”

    “是向杜先生登报致歉嘛,这也才情理之中的……”齐伟理解的说。

    胡六摇了摇头,“不,是向我母亲。”说罢,胡六似乎是有些冷意,紧了紧身上的衣服,上了另一辆车。

    只剩下呆滞在原地的齐伟,看着两人离开的方向,看看自己字迹潦草的速录本,半晌无言。

第三百三十七章 最后一博() 
“还真把自己当救世主了,居然提这么幼稚的赌注。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虹口一处四层和式建筑中,衣着考究的青年松开手指,将一份报道杜和与胡六魔术争端的报纸随意扔在了地上,一个传统和服打扮的仆妇迅速而无声的的膝行过来,将那份变成了垃圾的报纸收了起来。

    “等等。”

    似乎想起了什么,青年抬手叫住了仆妇。

    仆妇额头贴在地板上,顺从的说,“是的,渡边大人。”

    “乌咪哈内桑现在在院中么?”被称为渡边大人的青年看着仆妇手中报纸上的图片,突然觉得有些碍眼。

    仆妇的腰背几乎都伏在地上,带着惶恐说道,“大人,塔卡纳西桑今早出门了,说要去医院看望一位朋友。”

    “唔,是啊,她昨夜同我说过的……”青年颔首,似乎才想起来,突然低下头,握住了仆妇的脖颈,阴森森的说,“可是她怎么还没回来?”

    仆妇的脸色因为充血而涨得通红,拼命的吸着气又不敢挣扎,惊慌的摇着头,“大人,我不知道……”

    “哦,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真没用呢。”

    青年的脸上绽放一丝微笑,手掌突然用力,稍稍一错,就捏碎了仆妇的生机。

    “咔嚓”一声脆响过后,仆妇的瞳孔涣散,渐渐停止了挣扎,身体也软软的朝着地板滑去。

    青年松开了手,冷漠的从怀里拿出手帕擦了擦手,接着就踩着仆妇的身体走了出去。

    藏身在房顶天花板的上忍撒库拉依做了两个手势,之后就重新隐匿了身体。

    两个下忍从房间两端迅速走了过来,趁着还没有弄脏地板,迅速的将地上的仆妇拖走了。

    三人做这些事情的时候都见怪不怪,仿佛早已经习惯了这样喜怒无常,动辄出手杀人的渡边大人。

    仆妇的身体刚刚拖走,青年的脚步便到了门口,压抑着异样的恼怒的青年在看到了停在身前的车辆的时候,重新恢复了刚刚温柔文雅的样子,彬彬有礼的打开了车门,对车子中的人说,“欢迎回来,乌咪哈内桑。”

    车里的高桥海羽平淡的点了点头,躬身走下汽车,对青年鞠了一躬,“麻烦你担心了,渡边将军阁下。”

    “叫我龙之介就好。”渡边龙之介假作不悦的纠正道。

    高桥海羽“嗯”了一声,再次说道,“好的,将军阁下。”

    渡边龙之介无奈的摇了摇头,右手微弓,高桥海羽便将手腕搭在渡边龙之介的手肘上,两人缓缓的走进了院中。

    渡边龙之介带着高桥海羽走到了他们刚刚修整过的花园里,高桥海羽经过一株白玉兰树的时候,站在树下怔怔的出了一会儿神。

    “玉兰花开时,你于树下过,飘摇如神祇。”高桥海羽喃喃的念了几句话,似乎是在怀念万岁馆里的那一株玉兰花。

    “听说你的计划进行的不顺利?”渡边龙之介颇有耐心的陪在一旁,过了很久,才打断了高桥海羽的思索。

    高桥海羽摇了摇头,神情平淡的似乎没有发生过刚刚的失神,“比预计的腰顺利很多了,将军大人。”

    “是么……”渡边龙之介微笑着,“我相信你,乌咪哈内桑一向没有让我失望过。”

    高桥海羽毫无情绪波动的眼睛直直的看着渡边龙之介,琉璃一样的眼睛里倒映着渡边龙之介自己的身影,其他什么都没有。过了半晌,高桥海羽开口道,“大人,如果一个人能让你失望一次,就不会再让你满意了。不要给这样的人机会,不然您一定会后悔。”

    “哦?乌咪哈内桑有后悔给什么人机会么?”渡边龙之介饶有趣味的问道。

    高桥海羽毫不犹豫的点头,“当然有。”

    渡边龙之介的笑意顿了顿,随口问道,“是谁?”

    高桥海羽伸手折下几枝花来,轻声说道,“是一个叫做冈本隆治的军人,将军听说过么?”

    渡边龙之介笑容一滞。

    他当然听说过这个人,甚至同冈本隆治还有过几面之缘,更重要的是,冈本隆治的家族现在已经几近覆灭了,缘由多半都同眼前这个女人有关系。

    高桥海羽家的事情,即使在东洋国内也是震动上层的大新闻。

    至今对于高桥家族灭的那几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上层依旧有所争论,对于高桥鹤与冈本隆治到底是谁临阵变节,也一直都有不同的声音。

    不过一直都相同的是,高桥家与冈本家成为了死仇,这件事,只要是对上层有所了解的人都知道。

    因为当初万岁馆事件之后,冈本家曾经号称要灭掉高桥家的最后一个嫡系,让高桥家的女人在他的房间里做事务官,而不久之后,那个冈本家开口说大话的人就神秘的吊死在了自己家在郊区一处房产的房梁上,自杀原因成谜。

    渡边龙之介自然听说过冈本隆治的事情,而且他听说的,是比一般人听说的版本内容更多更加令人震惊的版本。

    这件事同从头到尾都干干净净没有任何嫌疑的高桥海羽有很大关系。

    渡边龙之介没有作声,走了几步,突然说道,“乌咪哈内桑,如果我先一步认识你就好了。”

    “嗯?”高桥海羽疑惑的看着渡边龙之介。

    渡边龙之介喟叹道,“这样就不会让你有遗憾了。”

    高桥海羽垂下眼帘,神情隐藏在眼神里,只有地上的野花看得见。

    渡边龙之介没有指望用这一句话来打动高桥海羽,握住了高桥海羽的手,渡边龙之介将高桥海羽坚定的带入了主宅中。

    一个人与另一个人之间的缘分常常都由不得自己做主。

    比如高桥海羽心底里埋藏的过去,比如渡边龙之介心头放着的现在,比如房梁上的伊豆忍者撒库拉依的得不到,比如南城区一个普通青年杜和的已失去。

    在合适的时间,遇到一个喜欢的人,刚好那个人也喜欢自己,这样的幸运简直需要用一生的运气去换,即使这样,也有许多愿意交换的人并不能得偿所愿。

    命运就如同深水中的暗流,其中交错着的、动荡着的人们,在某一刻处在共同的频率的时候,彼此并不知晓对方的存在。

    世界上是有完全契合对方的存在的,只不过他们也许永远都等不到另一半的到来。

    静水流深,叶落无痕,那些早早在水流中旋转的漩涡,谁也看不到,谁也逃不掉。

第三百三十八章 最后的表演() 
与胡六的比试定在了民事法庭门口举行。

    上海魔术公会做裁判,法官作最终裁决,此一次之后,无论输赢,胡六都将离开上海。

    冒用他人名字和恶意抹黑成名的魔术师这种犯忌讳的事情,上海魔术公会不会允许胡六再有机会在上海登台,而所谓的争夺魔术署名权,对于了解杜和的人来说,也只是胡六的垂死挣扎而已。

    墙倒众人推,不必多说多做,曾经加诸在杜和身上的一切不公,此时都加倍返回了胡六身上,被愚弄的民众的怒火,足够让胡六失去所有退路。

    此时的民众还不算健忘,尤其是曾经有过污点的公众人士,胡六所作所为,已经不能用简单的污点二字来概括了,而是毒瘤。

    今日早上的报纸,即将胡六批的一无是处,从出生批到坟墓,简直就是生来的煞星,社会的渣滓,早就应当死在某场桃色争端里,活到今日简直是奇迹云云。

    没有人提及胡六幼年生活的艰难,青年求生的坎坷,和被欺凌压榨的无助。

    每一个人成长起来,都不是一蹴而就的,他所经历过的每一件事,看过的每一本书,走过的每一条路,都会给今时今日的他添一块砖,加一块瓦,一切的过去,成就了现在,胡六也曾想过当个安安分分的魔术师,只不过生活没有给他什么机会,反而给了他太多的考验。

    胡六没有挺过那些诱惑和考验,自然是他自己立不住,然而仅仅说这一切都怪他咎由自取,却有失偏颇了。

    胡六比不上杜和,不是胡六不够聪慧,而是因为胡六不够幸运,没有一个当魔术师的父亲,和一个经商的母亲,也没有什么健康的家庭环境,他全部的幸运,就是有一个真心爱护他的母亲,可是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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