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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之帝国再起-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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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刘宏的天子车驾一路北上,雒阳的清流集团声势也逐渐浩大,尤其当他们知道天子在温县重重杖责了中常侍曹节以后,这些痛恶宦官的官僚,名士,太学生,纷纷拍手称快,大肆称颂天子贤明,让本就惊慌的宦官集团更加忧惧。

雒阳西北的一处府邸内,陈蕃读着光禄大夫刘儵的来信,面露喜色,他喜的是若刘儵所言不虚,大汉当中兴有望,本朝自孝和皇帝以后的历代天子,鲜有天威如狱者,无不被妇人,宦官哄于股掌之中,如今新天子虽年少,却强干而有主见,实乃天下之幸。

“老爷,门外有客求见。”管家的声音在书房外响起,让陈蕃一怔,这几日他见的人着实不少,不过鲜有那么晚还来求见的,“来的是何人?”等管家进来后,陈蕃开口问道。

“是个后生,说是曾奉师命增诗于李校尉时与老爷见过一面。”

“是他。”陈蕃双眉一振,想起了半年前那个朴实的农家少年高虎和那首大气磅礴的正气歌,“快请。”从椅子中站起,陈蕃朝管家吩咐道,这大半年来他每日都会吟诵那首已被天下传唱的正气歌,和李膺的书信来往中,也多谈及高虎那位老师,等着他进京一叙。

不过片刻,高虎便被带到了太尉府的正厅内,虽不能随侍天子上雒,但他毫无不忿,天子于他,既为君,又为师,更何况事有轻重缓急,他此行关系到大汉千万百姓,岂能怠慢。

见到一脸疲惫的高虎,陈蕃也吃了一惊,他不知道高虎日夜急行,这十来天根本未曾好好合过眼睡上一觉。

“见过太尉,学生奉师命而来,事关重大,还请太尉屏退左右。”高虎看了眼陈蕃身后跟随的两名年轻人,正色道。

“你们退下。”陈蕃没有犹豫,他看得出面前的高虎并不是故弄玄虚的人,想来他所说的事情必不简单。

等两名年轻人离开后,高虎方才放下心道,“太尉勿要见怪,实在是家师的身份不能被他人知道。”

“你老师到底是什么人?”陈蕃被高虎一番话,更加想知道他这位老师的身份,竟要如此小心。

“不瞒太尉,家师正是当今新立天子。”高虎说出了刘宏的身份,而陈蕃也是勃然色变。

“你大胆,天子岂容汝师徒轻慢。”陈蕃几乎是指着高虎的鼻子咆哮道。

“学生所言是否属实,太尉只要看过此物便明了。”高虎并不急,只是将天子给他的解渡亭侯印信递给了将信将疑的陈蕃。

接过印信,陈蕃看了良久,才平复了心情,只是仍有些难以置信,自己和李膺一直引为平生知己的居然是只有十三岁的少年天子,虽然仍有些疑虑,但陈蕃最后还是相信了高虎所言。

“陛下让学生来此,是想转告太尉,宦官不过芥藓之疾,只需一道明诏,便可铲除。”高虎说出了此行的目的,刘宏所担忧的是宦官被铲除以后,窦氏会因而坐大,最后如前朝梁氏那般权倾朝野。

“自古虽主幼时艰,王家多衅,必委成冢宰,简求忠贤,未有专任妇人,断割重器。唯秦羋太后始摄政事,故穰侯权重于昭王,家富于嬴国。本朝仍其谬,朕以前皇统屡绝,权归女主,外立者三帝,临朝者四后,莫不定策帷栾,委事父兄,贪孩童以久其政,抑明贤以专其威。”

听着高虎转述之言,陈蕃心有感触,这几十年来不正是如天子所言,幼主一个接着一个,太后临朝,为外戚者,往往一门数侯,飞扬跋扈而不可一世,以致国家纲纪沦丧,天下日乱。

“大将军虽有霍光之志,但也难顾身后之事。”高虎见陈蕃沉吟不语,说出了刘宏让他转告之语,当年霍光辅佐幼帝,被称为一代名臣,可最终也免不了身死族灭的下场。

“天子之意,老臣明白。”陈蕃此时明白了天子的顾虑,宦官易诛,但若是倒了宦官,又起外戚,这诛与不诛,又有什么分别。

“学生临行前,陛下曾言,太尉以古稀之年与宦官阉人同朝争衡,一人身系天下,为朕,为天下万民都应当保重身体。”说到此处,高虎从怀中掏出刘宏写给陈蕃的私信,双手呈上。

看着天子写给自己的信上‘卿有伊,吕之才,虽八十拜相亦不晚矣,朕当效法周文,…’之语,饶是陈蕃一生刚强,也禁不住老怀哽咽,这几十年来,有哪个天子看重过他,又视他为良臣过,直至许久,他才朝一旁的高虎道,“转告天子,老臣必不负重托。”

“太尉保重,学生他日再来拜见。”高虎见送信事了,当下便要告辞,婉拒了陈蕃的挽留。

“子坚(即李固),你看到了吗?看到了吗!”高虎离去后,陈蕃喃喃自语道,他想起了那些先他而死的人,忍不住老泪纵横。

八。夜谋

孟津渡口旁的官道外,鼎沸的人群将两旁挤了个水泄不通,谁都想来争睹被传为英睿仁孝的少年天子,他们早就听说天子此次上雒,不乘车驾,而是亲御戎车一路北上。

人群中,那些年轻的太学生犹为兴奋,天子杖责宦官,可是替他们好好出了一口恶气,此时他们一个个都憋足了劲,只等着天子队伍出现,向天子表达他们的忠诚。

夏门亭外,三公,九卿,朝中大小官佐俱在大将军的带领下等候天子车驾,而担任迎接的北军五营,几乎是精锐尽出,占据了官道两侧,组成了钢铁般的墙列,在他们的威压下,那些前来观礼的百姓连大气都不敢喘上一口。

队伍中,王甫,侯览等人看着面露得色的窦武一党,心中暗恨,可是却又发作不得,天子杖责曹节,着实让他们忌惮无比,天子的意志关系到他们和窦武一党的成败生死。

前方,忽地传来了巨大的欢呼声,越来越响,最后竟如一波波的浪潮般涌向夏门亭,让文武百官都是面面相觑,谁都想不到上雒的少年天子竟能造成如此声势。

“听说天子在安国县守孝时,门下弟子逾百,学问不逊当世大儒,而且生性刚直,这下朝中可有热闹看了。”百官中,排在靠后的一些官吏纷纷私语起来。

片刻之后,烟尘渐消,天子的车驾队伍出现在了夏门亭文武百官的视线中,他们久候的天子穿着衮服,手扶天子剑,亲自驾车而来,队伍后面是跟随的百姓和年轻士人子弟,看上去宛如千军万马相随一般。直让迎驾的北军五营看得目瞪口呆。

站在窦武身旁的陈蕃看向了逼近的天子车驾,却发觉天子的目光也正看向他,一刹那间,两人的视线交错,似有千言万语在其中一般。

官道旁的北军五营骑兵无疑距离天子最近,这些骁锐的骑兵都是不自觉地看向他们所要护卫的天子面容,接着他们都是低下了头,天子的眼神凌厉,仿佛就像是无敌的统帅俯视他们,‘天威如狱,犯者无赦!’几乎每个人心中都生出了这样的念头,他们无法解释年少的天子身上那种浓烈得宛如实质的森寒气息,只能归于天子乃授命于天,天生威仪,不可冒犯。

“臣率百官,恭迎天子!”捧着太后亲赐符节,窦武以大将军身份领着夏门亭外百官,趋前跪拜道,此时已没有一个人敢小看年少的天子。刹那间,夏门亭外变得寂静无声,前来观礼的百姓和士绅都跪倒在了地上,只有初春掠过的风扯着各色旗帜猎猎作响。

挥手阻住车驾旁要喝礼的郭喜,刘宏亲自开口,“诸卿,免礼平身。”他三年养气,气脉悠长,此时长声喝出,滚滚荡荡,直传出数里之外,方才停歇,直让跪拜众人觉得天子虽年少,但威严却是天成,有人主威仪。

窦武心中虽喜,但仍是平静地恭请天子上了青盖宝车,与百官一道簇拥着天子向着南宫而去,此时大行皇帝刘志还未下葬,新君只有等登基大典后才能入主嘉德殿。

新天子入宫,各种琐碎杂事也不少,等到诸般事毕,已是夜上华灯。

长乐宫内,窦妙犹自回想着白日与天子见面时的情景,那个俊秀的少年看着她时的目光没有半点敬畏,虽然礼数周全,但却总让她有种莫名的冰冷感。看向铜镜内的秀丽容颜,窦妙忽地有些哀戚,自己虽贵为太后,为天下女子所羡,可其实又有什么幸福可言,不过是在这堂皇的宫殿里孤独终老而已,她的凄凉,又有几人能明白。

南宫以外的王甫宅内,如侯览,项让等宦官中的显要人物云集一堂,其中郭喜也赫然在列,早些时候,他已将曹节的亲笔书信给了王甫这个宦官中仅次于曹节的人物。

“今日召集诸位前来,实是关系到我等身家性命,曹常侍的事情想必大家都心中有数,如今窦武为大将军,又以太尉陈蕃为太傅,步步紧逼,怕是用不了多久,就要对我们这些先帝的老臣动手。”王甫环视着在座的众人,狭长的双眼里透出几分阴狠来,“如今大敌当前,我们若是再互相内斗,恐怕谁都难逃一死,我今日就把话挑明了说,哪个要害大伙一块死,我就让他先死。”

王甫杀气腾腾的一番话让每个人都心惊胆颤,如今曹节不在,除了侯览这个元老以外,没人能和王甫分庭抗礼,一时间众人都是小心翼翼地点头称是。

“从今个儿起,都给我记住,夹着尾巴做人,回去好好约束家里,要是有谁出了纰漏,惹出些祸事传到天子耳朵里,到时候可别怪我心狠。”王甫说到这里,声音一冷,白净的脸上露出了狰狞之色。

又说了几句话后,王甫才将郭喜引见给了在座的众人,郭喜也不多言,只是自称是曹节的晚辈后便沉默地呆在一旁,唯王甫马首是瞻。不过在座几个不服王甫的人都是暗暗记下了郭喜,王甫虽然势大,可天子才是他们富贵和权势的根本,郭喜和天子亲近,飞黄腾达是迟早之事,不如暗中结好,以为后效。

“如今新帝虽年幼,可是却极有主见,恐怕对外戚也未必有好感。”听力王甫对时局的分析,侯览沉吟道,“我等当谨慎从事,万不能授窦武诛我等口实。”

“说的不错,窦武假仁,实乃当世王莽,吾等自当护卫天子,诛此国贼。”项让眯着眼睛说道,其余人也都是点头不语,对他们这些宦官来说,既然天子难以欺瞒,就只有想方设法来讨好天子。天子那里,只要他们小心侍奉,至少还能保住富贵,可要是窦武得势,他们怕是都要命归黄泉。

“既然诸位意见一致,那我等今日就结为盟友,共同进退。”王甫看了眼侯览和项让后朝众人道。

“既然结盟,自当设一盟主,在座诸位,吾以为唯王常侍能为盟主。”一直不曾插言的郭喜在王甫提出结盟一事后立刻出言附和,让猝不及防的众人都是面面相觑,就连和王甫一向交好的侯览和项让也是心中大为不满,这结盟之事,王甫不跟他们事先商量也就罢了,如今这郭喜所为分明是两人早就安排好的。

一时间室内鸦雀无声,王甫看着一脸平静的郭喜,心中对这个年轻的宦官有了几分忌惮,他的话分明是将他置于众矢之的,可是眼下如此情景,他若是开口解释反倒是欲盖弥彰了。

“王常侍向来为我辈翘楚,若为盟主,我侯览无异议。”众人中,侯览第一个开口,依旧一脸笑容,让人猜不透他的心思;紧接着项让等人也都是纷纷附和,认可了王甫的盟主地位。

建章宫内,刘宏看着面前王甫派来的两名宦官,最后朝其中一人问道,“你叫张让,他叫赵忠。”

尽管天子脸上带着笑意,可是张让却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他自幼入宫,从一个杂役宦官升到今日,最是会察言观色,可是偏偏眼前的天子让他捉摸不透,最后只是小心地回答道,“陛下目光如炬,说得半分无差。”

“你挺会说话的。”刘宏戏谑地笑了起来,接着站了起来,拿起身后紫檀木几上所搁的天子剑,拔出后擦拭着剑锋道,“王甫让你们来朕身边,是来做眼线的吧?”

“到时候,恐怕连朕解个手,都瞒不过他!”刘宏手中的剑忽地指向张让,剑锋上的冷芒在张让的咽喉间吞吐不定,“你说,朕该不该杀了你,给王甫提个醒。”

肌肤上的寒意让张让喉头发干,后背也被冷汗浸透,他边上的赵忠已是跪在地上,样子也比他好不了多少,张让很想开口说话,可是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天子冷戾的目光逼得他喘不过气来,似乎随时会一剑刺穿他的喉咙,就在他快崩溃的时候,喉间的寒气忽然消失了。

看着瘫倒在地上的张让,刘宏冰冷的声音响了起来,“给朕记住,只有效忠朕,才有命享受富贵,至于王甫,不过是个将死之人罢了。”

“我等自当效忠陛下,不敢有贰心。”听着天子的话语,醒悟过来的张让连忙伏身叩头,和赵忠一起直将额头磕出了血。

“起来吧,只要听朕的话,朕就保你们一世平安富贵。”刘宏回剑入鞘,朝跪在面前的两人道,说完跨门而出,张让和赵忠连忙站起,顾不得抹去额头上的血渍,只是战战兢兢地跟在他身后,比温驯的小猫还要乖巧三分。

寝殿内,刘宏坐在龙床上,看着正襟跪在身前的张让,赵忠道,“中常侍吕强的住处,你二人可知晓?”

张让和赵忠都是心中一惊,不过却不敢迟疑,连忙回答道,“回陛下,吕常侍他就住在南宫外。”

“张让,你去找吕常侍,就说朕要见他,不过朕不想其他人知道,若是走漏了消息,你就自己了断吧?”

“喏。”张让连忙起身,小步退出了大殿,吕强在宦官中一直是个异类,守正秉公,只是为人一向低调,声名不彰,不知道天子是如何知道他的。

宦官长年把持宫禁,而张让又是这几年王甫大力提携的后起之秀,一路上自是通行无阻,出了南宫以后,张让看了眼身后在黑夜中如狰狞巨兽般的城墙,心里有些犹豫,王甫对他有恩,可是想到天子那双墨黑的瞳仁,他不禁打了个哆嗦,天子若要杀他一个小黄门,不过是碾死一只蚂蚁罢了,就算王甫再有权势,又如何斗得过天子。

“王公,对不住了。”咬牙长叹一声,张让毅然走向了不远处吕强的宅邸。

九。登基

在举朝忙于新天子的登基大典时,谁都不曾注意,宫内的宦官悄然分成了两派,一派以王甫为首,而其余的那些正直宦官也一改往昔不争权威之风,互相联合,隐隐与王甫相抗,使得王甫始终难以掌握整个省中宫禁。

建章宫内,在宫女的服侍下穿上天子衮服,刘宏在左右宦官的簇拥下,趋步而出。宫门外,羽林骑,执金吾以及北军五营早已等候多时,玄黑和赤红色的旌旗几乎遮蔽了御道两侧。

“天子起驾!”随着中官的高喝声,刘宏登上了青盖帝车,在三千士兵的护卫下,浩浩荡荡地驶向了天子主政掌权的嘉德殿,那里文武百官身穿朝服在寒风中在等待着他。

嘉德殿前,刘宏踩着张让的背而下,在百官的目视下,沿着铺着红毯的道路,一路走向殿前,那里摆好的明皇案台上,摆放着传国玉玺以及大汉高祖皇帝斩白蛇之剑以及天子的十三疏冕冠。

刘宏每行一步,两侧的卫士及百官纷纷跪倒,犹如赤黑色的浪潮向前席卷,却又寂静无声,似乎在积蓄着崩云穿石的千钧之势。

窦妙看着越来越近的天子,忽然有些恐惧,她说不上为什么,只是心中有种强烈的不安感。

“太后!”看到太后发愣,窦妙身后的心腹女官不由低声呼唤,这是天子的登基大典,容不得半点差错。

阶下百官中,陈蕃和不少大臣看到太后迟疑,都是目光投向了窦武,面色冰冷,当年质帝之死对他们这些士人来说实在是毕生难忘的痛楚,聪慧的质帝本来被寄托了士人们对朝政和大汉中兴的希望,却因此而受到梁冀的忌惮而被毒杀,现在新天子一路上雒的所作所为无不体现出一位明君该有的气度风范,如今太后在新天子的登基大典上迟疑算是什么意思。

感受到那些如利刃般的目光,窦武额头上冒出了冷汗,看着女儿,眼中一片焦急。

在女官的声音里,窦妙回过了神,连忙按照礼制,将传国玉玺和高祖皇帝的斩白蛇剑交给天子,接着亲手为天子戴上了十三疏的天子冠冕。“万岁,万岁,万万岁!”当刘宏立起的刹那,台阶下的文武百官还有士兵们齐声山呼,惊破了先前的沉静。

“天子起行,祭祀太庙,敬告列祖列宗。”唱礼的中官高声喝道,文武百官跟天子和太后的车驾行往太庙,祭祀历代大汉先王,随后再前往郊外祭祀社稷山川,直至日斜西山,方才完成整个登基大典。

车驾内,刘宏的目光落在手中的传国玉玺上,按照传统,在他元服前,将由太后掌管传国玉玺,今天不过是做个样子,用不了几天,北宫就会将传国玉玺收回。

“诏,太傅陈蕃,宫内对奏。”掀开车帘,刘宏朝车驾旁的司马防道,有陈蕃向窦武推荐,原本只是黄门侍郎的司马防成了自孝和帝以后第一位以士人身份出任的中常侍。

“喏!”司马防沉声领命,如今他已被天下瞩目,士人无不以为天子此举乃亲贤臣,远小人的明见之举,他身上的担子不轻。

随着天子车驾回雒阳的百官车队里,陈蕃虽和窦武同乘一车,但自从刘宏遣高虎私下拜会陈蕃后,陈蕃已不如先前那般与窦武亲密,本来他和窦武的联盟只是因为窦武虽然是外戚,但是素有名声,可以为党人依靠才为其出谋划策,而非他本意。

窦武很想为日间太后的事情向陈蕃表明心迹,可是仔细想想又觉得这样一来反倒只会让生性刚强的陈蕃误会,几次欲言又止,最后始终没有开口,车内的气氛沉重异常。这时车子忽然停了下来,就在窦武惊讶的瞬间,一个年轻却沉稳的声音在车外响了起来,“诏,太傅陈蕃,宫内对奏。”

“臣,奉诏。”车内,陈蕃在听到诏命后,连声招呼也没跟窦武打,就径自下了车。

“太傅,陛下请您同车。”就在司马防刚下完诏命,被封为黄门侍郎的高虎却又到了,而天子车驾就停在不远处,窦武就算涵养再好,也不由脸色变得铁青,陈蕃虽然德高望重,可是天子却是他所立,如今当着他这个大将军的面诏陈蕃同车,置他于何地。

看到窦武脸上的神情,陈蕃不由摇了摇头,暗道外戚始终是外戚,不可与之共事。

看着陈蕃离去,窦武狠狠地拔出腰间佩剑,砍在了车上,这几日他听从陈蕃的意思,将天子身边的人一一封官,没想到却是得到这般对待,实在是让他气愤难平。

“大将军,看起来天子对您起了猜忌之心。”窦武身后,尚书令尹勋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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